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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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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诧异的看了锦儿一眼,这下是真乐了。想不到这个年过得不错啊!她轻轻抬了抬手,无不欢欣的对哈斯说:“也是,这不是——‘姐姐’的嫂子来了吗!一家人不拘礼!咱回跨院去!”

“四福晋太客气了,不必刻意追寻什么亲戚关系,咱们一见如故,算是朋友吧!互称姓名便好!”哈斯握住了金珠的手,若有所指的拍了拍她的手背,两人相视而笑。迈步朝外走去。

在那一片素白的天地中,人工湖犹如镜面一般光洁平整,而湖面的薄冰下,未曾封冻的湖水却不见得就了无生机。如同金珠的心境一般,良多的感慨袭来,将那平静的心绪打乱。

想不到当初父亲有意将哈斯推给自己,欲造就一对和睦的妯娌,多年以后的今天才得以如愿。不过,其意义已经大过了当年的用意。

茶坊丫头灵哥儿送来了热腾腾才出炉的点心,和香浓的热奶茶。炕上的哈斯耸了耸鼻子,乐了:“奶茶?!”

“是啊!尝尝将军府的手艺吧!灵哥儿可是在豫亲王府偷过师的!”金珠乐呵呵的冲哈斯抬了抬手。

“听闻京城最为出名的,便是从前豫亲王府的茶点,如此说来,那倒真要好好尝尝了!”哈斯说罢端起了杯子,先嗅了嗅,抿嘴笑着喝了一口:“呀!!真是不错!”

“哈哈哈!”金珠爽朗一笑,让哈斯骤然失神,莞尔,她忽然感到有些失礼,便收起了怔视,正色说到:“金珠,我得感谢你!”

“噢?此话怎讲?”

“恩——感谢你——”哈斯斟酌着措辞,缓缓说:“你的出现,让多尔博走回了生活的正轨。他终于从自责中挣拖了出来,不再颓废和消沉,这都是因为你——你长得太像他妹妹了!”

“是吗?”金珠顷刻间沉静了下来,望着不知名的地方若有所思的答道:“那就好!能给大家伙带来好的影响,也算不枉金珠如此神似前福晋了”

“还有,得感谢四爷,若不是他,多尔博这次恐怕难以获得皇上的谅解,好在四爷出面替多尔博活动了一番”

“噢?是吗?他都已经将这个事放平顺了?!”金珠愕然的扭过了头来,眨巴着眼迷糊的问到。

“你还不知道?四爷没跟你说吗?他去显亲王府去找过富绶,显然是有些怀疑他吧!富绶因此而大觉委屈,亲自进宫向皇上表白过他的清白。不过,这么一闹,皇上似乎也觉得多尔博不大可能做这种糊涂事,就算不是富绶做的手脚,也有可能是别人。多尔博在朝中还是颇为谨慎的,皇上也是个明事理的人,这么想来也就多少释怀些了。事情虽然暂时平息了下来,可却害苦了四爷。这不,叔侄关系僵了。”

“啊!!还有这等事!爷他没有回来说过啊!”金珠闻言大惊,愣愣的将茶杯“咔哒”放到了桌上,怔起神儿来。

“四爷若是未跟你说过这事儿,你就别问了。免得他到时候责怪我多嘴!”哈斯擦了擦嘴,轻松的笑了笑:“反正就一句话,你和四爷都是咱们的贵人!横竖是帮衬了咱家爷啊!”

“说笑!一家人什么贵不贵人的!”金珠低声埋怨着她,收回了思绪。同哈斯唠起了家常。

不知怎么的话题就绕到了泰博儿奇身上,哈斯忽然有些黯然的说到:“说来咱也有些对不住九格格,我哥那德性也太倔了,愣是生生的让别人守活寡!不过这也得怪我,当初不该跟他说我和多尔博的事!唉”

这话似乎让人想起了久远以前的一件事,金珠一愣,赶紧追问:“你告诉了他什么?!”

“我我当时备受冷落,一时凄楚,就对哥哥诉了诉苦。哪知道,他竟然将气都撒到了九格格身上,从娶进门开始,便没踏入过她的院落半步。”

“什么!”金珠大为诧异。原来是怎么回事!当年泰博儿奇在睿亲王府留膳,离去时不明不白的丢下话来,却又不肯解释。原来是这样的。

可是报复玛索对多尔博一点影响也没有,他这一概而论的敌对情绪,到底是将爱新觉罗的人都当成了敌人,还是借题发挥,趁机躲开玛索?!亦或这么做,多少也让他扭曲的心境得到了平衡。因为玛索是叶布舒同父异母的妹妹?!

忽然之间,金珠的心有点混乱。她那惊呼声本已引起了哈斯的侧目,此时的沉默更是让哈斯忐忑起来。

“金珠,你怎么了?金珠——”

“啊哦!!噢没什么!”金珠懵懂的眨了眨眼,为自己的跑神儿,局促起来。迎着哈斯关切的目光,她尴尬的笑了笑:“真的没事儿!我只是只是有些饿了”语落,她为自己的拙舌懊恼不已的闭了闭眼。这借口也太白痴了吧!

哈斯打量了她半饷,体贴的笑了:“恩!不说还真是没觉察到,我也有些饿了!这大过年的,就来蹭饭,不知道会不会遭人嫌啊?!”

“怎么会嘛!高兴还来不及!”金珠松了口气,抿嘴笑着走到了门边:“先让伙房加几个清淡的菜,一会儿好了就给传膳!!”

【第一百四十七章 姨娘是家伙?好使!?】

“小德子——把这烤肉给撤下去!”

“蔗——”

“哦,还有!烧酒拿走!”

“蔗——”

“哦,还有”

“福晋,再撤,您的重头戏可都没了!”小德子大惊小怪的抡圆了眼。

“是吗?那那汤锅留下吧!”金珠定睛盯着那锅羊肉,像是要将锅看穿似的,终是“赦免”了它。

“金珠,干嘛都撤了啊?”哈斯不明就里的抬眼看了看她,旦见她正大力的挽了挽袖子,将最后一杯酒“嗤——”一声,喝干了。

“我这人吧,时常犯迷糊。一转眼功夫,将你有了身子的事儿,给忘完了!”金珠放下酒杯,眼观鼻鼻观心的对付起了面前那一尾清蒸的鱼,挑了块肥美的,夹到了哈斯的碗里:“烤肉不适合有了身子的人吃!烧酒冲鼻,怕你受不了啊!”

“哈哈!真的假的?”哈斯闻言,竟然偏着头笑了。

金珠迷糊的抬起眼帘看了看她:“什么‘真的假的’?骗你不成!”

“哈哈哈,我不是这个意思!”哈。斯说罢拿起旗帕擦了擦嘴,又抬手将小德子召来:“先将你家主子的酒还给她!”

小德子闻言高兴的往外跑去,不。多一会儿烧酒便重新烫了烫,给上了桌。金珠茫然的望着眼前的烧酒,单手撑着下巴用筷子指了指它:“你当真不怕这味儿?!”

“恩!你请便!”哈斯颇为大气的冲。她抬了抬手:“看不出来你还这么会体贴人!可把我给乐坏了!不过,我也没怎么害喜,放心好了!”

“嘿嘿”金珠憨憨的一笑,终于放下心来,眯起眼来给。自己斟了一杯:“其实我以前也不知道,是咱爷告诉我的!”

“噢?四爷如此细心!”哈斯转了转眼珠,笑了:“你的福气。真好!”

“好什么啊!他在府里的时候,我既不能喝酒又不。能大声说话,叫他一声吧,横竖得称呼他‘爷’,这不好容易清静几日吗,就念想着烫了壶烧酒来喝!”金珠抱怨了一通,继而咧嘴一笑转了话锋,举杯说到:“祝你生个小嘎子!”

“谢了!也祝你早。日给四爷生个小嘎子!”哈斯乐悠悠的端起汤碗回敬她。这行径本颇为好笑,可金珠咧了咧嘴,没笑得出来。转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端在唇边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番,什么话都没说得出口,一饮而尽了。

“怎么了?喝点小酒而已,还担心奴才们泄密不成,好端端的又愣了?”

听罢金珠刚才的抱怨,想来叶布舒在家还是挺厉害的,不如想象中那么面儿。此时又见金珠陷入了低落中,哈斯急忙出口问到。

“不是”金珠愣愣的放下酒杯,努力牵起了一丝笑,将话题岔开了:“知道贝勒爷为什么要叫咱爷四哥吗?”

哈斯垂下眼帘抿嘴笑了笑,倒是真的有些感兴趣了:“我就是觉得奇怪啊,他称呼四爷,怎么能跟皇子阿哥们一样呢?”

“因为他横呗!”金珠嘴一瘪,抬手又饮了一杯酒。在哈斯愕然的神情中,忍不住大笑起来:“我可是听咱爷说的,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啊!”

“噗——”哈斯回想了半天,终于笑出了声:“说笑的吧?!”

“也许吧!不过,听说贝勒爷从前,那日子过得是真潇洒,咱爷那不上不下的处境可比不上贵为摄政王世子的他,他叫咱爷一声‘四哥’是抬举咱爷了”金珠的笑意,渐渐又消失在了唇边,神色黯然了。

“如今‘摄政王’这三个字,可提不得啊!!”哈斯抬手将金珠的手腕重重一捏,神情紧张的说到。

“噢——是是是!我失言了!自罚三杯!”金珠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眨了眨眼。说罢,紧蹙着眉头,“嗤嗤嗤”三声,急喝了三杯。

“别喝了,待会儿该醉了!”哈斯无不伤感的微微红了眼圈,抢过了她手里的杯子,急于转换话题,想让悲凉的氛围散去,可是显然她不得章法,又踩到了另一个雷区。

“你和四爷若是生个嘎子吧,那酒量可不得了。两个人都这么爱喝!”

金珠愣了一愣,心里更郁结了。她抬手摸索了一番,却发现杯子已经被哈斯拿远了,再看哈斯打量自己的那眼神,无不充满了担忧之情,只好泄气的闭了闭眼,终是迎合的说到:“是吧!儿子朝娘,得像我!跟他阿玛有得一拼!”

听金珠的口气,哈斯以为这话题转得不错,便笑了:“别说儿子了,女儿也不赖啊,虽然——不是你生的!她五岁生辰宴上偷喝了小半罐儿酒,高兴得跟什么似的,把人家马云的旗帕给顶在头上扮新娘子!”

“噗嗤——”这下金珠可是真的乐了:“是吗?!个没出息的,横竖想着嫁人啊?”

“怪不得孩子,这么小就没了额娘,造孽啊!孩子问四爷额娘哪去了吧?四爷便说‘嫦娥姑姑叫去喝酒去了’,再问额娘什么时候回来吧,四爷倒也答得巧‘等阿玛娶媳妇的时候,就将你额娘娶回来’!男人家,哪里懂得怎么管教孩子!这乱七八糟的解释,是哪跟哪嘛!”

“是吗?!那穆丹怎么说?”

两个女人温言细语的低声攀谈起来,这些事,叶布舒断然是不会跟她说的,不从旁人嘴里听个所以然,恐怕永远都是个迷。

“还能怎么说!久而久之,娶媳妇就不是咱们说的那回事儿了!额娘能娶,发小也能娶,横竖将稀罕的人弄回府,就是娶媳妇!”哈斯仰头眨了眨眼,怔怔的说到。

“倒真是娶回府了——”金珠盯着不知名的地方,想着割舍不了的那个小人儿,温柔的浮起了笑意。

“喏!”哈斯突兀的递了个东西给她。金珠定睛一瞧,竟然是酒杯。

那边厢亲自拿起了酒壶,为她斟了一杯酒:“这一杯,是开心的酒!该喝!”说罢,哈斯又举起了自己的汤碗:“咱们干!”

金珠怔了半饷,这位蒙古女人豪爽的作风让她找到了一丝共鸣,并为此刻流动在两人间那微妙的感觉而动容,她高举酒杯颔首说到:“穆丹从小没有额娘,她阿玛又不大懂得带孩子,亏得有你们的照应,让我替咱爷,咱穆丹,感谢你们吧!”

******

每逢春节皇帝都会将装有“如意”的荷包,赐给身边的八旗子弟、宫女太监们。而荷包里的“如意”通常有金如意、银如意、玉如意和银钱几种。往往这个时候,身份最为低微的人获得的赏赐最多。

不过像穆丹这个小丫头,自然是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打开荷包一看,得的东西还没人家郡主的强,顿时面儿上有些挂不住。垂下头叽叽咕咕的念叨起来。

福临坐在宴席的正中央,远远看到他这个养女好像在闹情绪?!便想开口逗她两句:“穆丹啊——皇阿玛安排给你的姨娘,你可满意啊?”

叶布舒心里一颤,赶紧瞥了女儿一眼。那边厢心不在焉的捣鼓着荷包里的物件,没什么好气儿:“回皇阿玛的话说,还行吧!谢皇阿玛恩典!”

“还行??这么勉强啊?给皇阿玛说说,她什么地方可行,什么地方不可行?!”福临有些错愕,随即不紧不慢的追问到,心里泛起了嘀咕:难不成“女菩萨”还嫌弃穆丹不成?!怎么孩子的口气悻悻然的呢?

“回皇阿玛的话”穆丹终于在叶布舒的示意下抬起了头,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来回话:“姨娘好使不好使,得问阿玛,穆丹哪能知道啊!”

“噗——”福临差点没将酒喷出口来:“好使不好使??敢情是你阿玛的弓啊?!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叶布舒心如死灰的抬手重重拧了女儿的小屁股一把,穆丹“哎哟”一声,扭回头来,旦见老爹苦不堪言的对她挤了挤眼,打了个激灵,想起金珠的话来。

若是她在盛京给老爹丢了人,明年姨娘哪里还肯放她出京!她赶紧一手摸了摸屁股,一手捧起叶布舒的耳朵:“阿玛,说的是啥意思?!怎么姨娘变成您的弓了?”

“别说了!”叶布舒呲牙咧嘴的低声说到。

“叶布舒!你别cha嘴!朕来问!”福临见父女俩儿咬起了耳朵,顿时沉了脸:“穆丹,皇阿玛问你!翰林院的大学士来给你授课了吗?”

这话一问,叶布舒背上冒起了毛毛汗,超品文臣们也纷纷感到头昏眼花,频频向叶布舒投来了求救的一瞥。好歹也是四爷亲自允许他们取消课程的,虽然不算什么大事,不过没有禀明皇上,若是硬要扣个“欺君之罪”也是说得过去的。大过年的,这也太倒霉了吧!

“回皇阿玛的话,都来了!”穆丹信誓旦旦的眨了眨眼。

“当真?!”

“回皇阿玛的话,不假!”

叶布舒诧异的从侧面歪过脑袋,上上下下打量自己这个无法无天的女儿。她落落大方,神情坦然,外加有礼有节,这小骗子,不会就是金珠培养出来的“人才”吧?!

“恩——”福临长吁了口气,紧绷的面皮,松了下来。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这神色一出台。众卿随之暗暗长舒了一口气,无不向穆丹这位救苦救难的“小菩萨”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可是福临念想了片刻,似乎越想越不对劲,眨巴着眼又抬起了头来冲着穆丹突兀的问:“翰林院的先生都教你些什么了?你怎么能将姨娘当成家伙使!!”

叶布舒听罢此话,一张脸苦得跟揉成团的宣纸一样皱,立刻悄悄拽了拽女儿的狐狸毛坎肩,只闻蚊呐声,不见嘴唇动的说到:“别说了——认错——谢恩——坐下!”

穆丹侧儿凝听,竭力的在心头消化了一番,抖了抖睫毛开口了:“回皇阿玛的话!女儿有罪!罪该万死!!望皇阿玛开恩啊!皇阿玛,大过年的,您就饶了女儿吧!”

“哪…儿…跟…哪…啊…!”福临挑起眉毛,扫了穆丹身旁坐着的叶布舒一眼。不过,确如孩子所说,这大过年的,也不便深究。他深深吸了口气,打算放他四哥一马,开口说:“得!罢了罢了!坐下吧!”

“谢皇阿玛恩典,万岁爷万岁万岁万万岁!”穆丹拿出了和叶布舒办家家的全套功夫,说罢就要叩首。

叶布舒眼明手快将她后背心一拎,低声说到:“小疯子,阿玛让你害苦了!席桌上得行屈膝礼!还叩首呢!又不是太监!”

“哦哦哦!”穆丹轻轻扭头答应到,矮了矮身,礼毕一屁股就坐下来。看她那神情,是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啊。

叶布舒抬头扶着额头,随即头痛不已的捏了捏鼻梁,余光一扫,似乎有个人的动作跟自己蛮像的嘛,悄悄定睛一看。完了,是皇上!

瞧那神态,比他这个亲爹还头痛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一家子】

正要低调、低调、再低调的收回撑在桌上的手肘,一把听似慈爱的声音开了口:“皇帝!你这个好女儿,看来规矩学得不到家啊!这不是有失皇家的体统吗!以哀家看,还是让接进宫来,哀家亲自教育吧!”

自作孽不可活的小家伙,旦闻此言,呆若木鸡,摸索到老爹的手掌,紧紧握了一握,很有诀别江湖的悲凉感,侧过头来嚅嗫着说:“女儿不听姨娘的话,这下哽屁了!”

“呸!什么叫‘哽屁’!还嫌不够麻烦?!难道想来宗人府和阿玛做伴啊!”叶布舒轻轻动着嘴皮子,抬眼打量着太后。对方扫视他时,不得不带起了感激涕零的笑容,颔首施礼。那握着女儿的手,却是越来越紧了。

“皇额娘,您说这个事儿——咱下来再说吧!先用膳!!”福临左右看了看,将太后和叶布舒父女俩的神情都看了个仔细,及时出声打了个圆场。

不过太后却并不想就此了了。牵起了一丝笑意,温言细语的对着穆丹说:“穆丹!皇妈妈(满语奶奶)接你进宫来小住几日,可好?!”

穆丹愁眉苦脸的笑了笑,紧。紧抠着老爹的手心,嚅了嚅唇:“阿玛,咋办?”

叶布舒故意抬手挠了挠头,遮挡。着面颊,迫于情势,只吐了一个字:“病——”

“穆丹不乐意进宫来?”太后等了。半饷,叶布舒父女俩儿都不回话,她有些不太高兴的皱了皱眉头。

“哈——”穆丹没有听明白老爹的话,却又无计可施,只好。跟唱戏的一样,先将唱腔拿出来,安一下客。那一声稚嫩的大喊,不但将太后吓了一条,连带让叶布舒也心惊肉跳的一震,闹不懂她这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

此时穆丹心里感慨可多了,最想念和崇拜的,莫过。于那位要打人的姨娘。看来转身佛还是很厉害的,什么都算准了,她果然因为规矩学得不好,让老爹吃了一顿紧张兮兮的饭,毫无喜气可言,更害了自己,眼看着就要被稀里糊涂的弄进宫去了。

太后虽然看着和蔼可亲。没打过她,也没骂过她,。但她就是无法对其心生好感,甚至平白白的有些抵触。逢初一、十五进宫,她也不愿意在太后跟前多待,总是请过安就跑。这下好了!套马棍都已经锁定她了,如何拖身啊?!

女儿神经兮兮。的“哈”了一声之后,便没了音儿,不禁让叶布舒忐忑不已,他拧着眉头左右溜着眼珠也拿不出个更好的主意。心里那个急啊,就甭提了!忍不住又咬牙切齿的嚅嗫了一句;“病啊!!”

这一次声音稍微大了点,穆丹显然是听明白了。说时迟那时快,她立刻搬出了折子戏的经典剧情,戏剧化的摸了摸额头:“哎呀——哎呀——皇妈妈,穆丹的头好痛啊!”

叶布舒见状错愕的眨了眨眼,随即明白了过来,作大势已去的悲情状。看来女儿是误会他的意思了!哪怕她说个“阿玛身子不爽”他都能配合配合她,或者说姨娘抱恙,那是最好!这不就顺理成章留在府里“好好尽孝”了吗!?既留了个孝顺的美名,又免去了进宫“受折磨”,多完美啊!可她偏偏就往自己身上揽了!

念想至此,叶布舒痛不欲生的耷拉起了头:看来以后被女儿缠着办家家时,一定要她学会演配角,哪能每次都是她演主角啊!!

“刚才不是还挺精神的吗!?你这是——”太后凛冽的扫视了父女俩一眼,面儿上有些挂不住了。还未开口发难,查克旦在隔边一桌起了身:“回皇太后的话,穆丹却是近日受了凉!都是奴才的不是!带她骑马溜了溜,怕就是那次给受了寒!”

“噢?是吗?苏克萨哈——你的世子带穆丹去骑过马?”太后神情稍稍缓和了一些,侧过身子瞄了查克旦一眼。那边厢低垂着头,恭敬肃立,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老爹缓缓站起了身来,不过也跟他一个模样,耳提面命的垂着头,看不清到底是啥表情。

唰唰几道视线,都投到了苏克萨哈身上。包括在龙椅上的福临。也好整以暇的单手撑着头,定睛打量起他来。

“回太后的话,奴才教子无方!查克旦让和顺公主受了风寒,理应责罚!请太后发落吧!”

“太后,这不关苏克萨哈的事儿,也赖不得查克旦,都是穆丹自己太贪玩儿了!太后若要责罚,就罚臣吧!”叶布舒急忙起身拢了拢手说到,顺便碰了碰一边傻愣愣站着的穆丹,示意她说话。

穆丹仰起头看了看老爹,随即福了福身,又摸了摸头撅着嘴说:“回皇妈妈的话儿,穆丹现在头不痛了!请皇妈妈开恩啊!”

“好了好!都给我坐下!”福临好戏看够,终于轻轻拍了拍桌子,起身朝太后微微欠了欠:“皇额娘,今儿大过年的,这些事儿就先放一放吧!一切等回了京再说!朕还想好好跟诸位吃顿年夜饭呢!”

皇上终于再度开口了,叶布舒重重的落下了口气。感激的冲苏克萨哈父子点了点,拽着女儿的胳膊坐下了。

皇太后的神情,似乎有些悻悻的,不过看起来还算安详。她淡淡的笑了笑:“皇帝说得也是!今儿大家还是好好乐一乐吧!等咱们回了京再说!到时候——说不定穆丹的风寒也好了呢!?穆丹,你说皇妈妈说得是吗?”

“啊——”穆丹下意识的低呼了一声,随即瞄了身侧的老爹一眼,在示意下,毕恭毕敬的再度起身,福了福身说到:“回皇妈妈的话!皇妈妈说得说得极是”

“好了好了,别行礼了,你那身子一矮,就只剩个头盖帽在桌面上,有失咱们皇家威严,坐下得了!”

皇上又发了话,这下皇太后没什么好说的了,犀利的打量了叶布舒一眼,雍容的坐下了。

穆丹从来没觉得皇上有这么可爱过,顿时笑眯眯的卖了个乖:“皇阿玛千秋万代,万岁万岁万万岁!”

“咳——”叶布舒不动声色的轻轻一哼,将女儿拽了一把。她这架势不摆明了“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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