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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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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她开口,王蕴之已经快步离开了。
她的心头纠结成团,当她下定决心拿掉孩子时,萧衍的眼神让她下不了手,可听着王蕴之的指责,她觉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便是一种罪恶,他们同根同源,生下的孩子不死也是个妖物。躺回了床上,径自发呆起来,用手抚着肚子,现在还不到一月,可她总觉得能感觉到这个孩子在回应着她。
这个孩子,她想要,又不敢面对他的存在,正如她的确喜欢上了阿衍,也不会承认半分,是一个道理。
望着王蕴之出去的方向,她叹着气,是越发看不懂他了,不管那些是不是他做的,就似雾里看花看得并不真切。现下,她就希望阿衍不要知道她被王蕴之困在这里,否则以阿衍的脾气,定然会来救她,到那时,他就是身陷险境了。
此时屋内,萧鸢担忧着阿衍,愣愣失神。
屋外,王蕴之满脸都是隐忍的怒意
,他不敢发怒,怕吓了萧鸢,停了半响才平复了心情,走到了书房,见地上跪着卫家两兄弟,没给个好脸色,绕过他们坐到了位上。紧紧地盯着他们,拿起茶杯狠狠就是一摔,吓得他们都不敢动弹半分,连身子僵得发麻了也未敢吭声。王蕴之问了那日的情况,他们相互对了一眼,卫延自告奋勇地讲述了那天的经过,完了,又加了句。
“少主,那不过是小皇帝的女人而已。。。。。”
啪!
他面无表情地用掌拍裂了桌子。
卫恒咬牙,求饶:“少主,延弟他不知那是。。。。长公主。。。。还请少主。。。。。”
长公主?卫延一惊,不是少主在齐国娶的女人,可怎么会在小皇帝的御帐内,难道长公主和小皇帝有私情?轻抬眼角,正好对上了王蕴之盛怒的眸子,他暗自低垂了头,赶紧求着原谅。
“卫家兄弟擅离职守,假传命令,特罚鞭刑,一百。”
两人都惊得目瞪口呆,鞭刑一百,那岂不是往死里打?
“少主,我这可是为了少主,只要用她要挟那小皇帝,等打了胜仗,少主的娘亲不是可以早些入了皇家族谱?”卫延不解,正起了背,言辞之间是铿锵有力。
“不够?那就再加二十,来人,拖下去行刑。”王蕴之淡淡摆手,就有人上前拖住了他们的双手,卫延愤恨地甩开,吼了声‘老子会走’,迈着大步就走了出去。卫家兄弟的心到底是为了谁,他比谁都清楚,虽都为周帝办事,可触了他容忍的底线,就不得不罚,何况此事有关萧鸢。
唤了人进来,吩咐下去,不得让他听到任何有关‘长公主’的闲话,违者,绝不轻绕。
那人刚应声下去后,另有一个士兵带着信报赶来,呈上之后,王蕴之打开一扫,越看,眉头越是深锁。立刻起身,留下了几人驻守在宅子,尤其是好好照顾偏房的萧鸢,其余人即刻就去准备,跟着他赶赴前线,
“那大人,卫家兄弟。。。。。”
他沉思了下,道:“他们刚受了鞭刑,就让他们休息几日。”
“鞭刑?”士兵惊呼,惹得王蕴之也有些疑惑,他赶忙解释,“是这样的,听说前些日子卫延劫回来了个女人,中途后背受了箭伤,现下要是再受个鞭刑的话,恐怕。。。。。”
王蕴之嗯了声,边走边经过了堂下,听到了噼里啪啦
的鞭子声和卫家两兄弟的惨叫,他有所动容,就说等鞭刑完了就派了个大夫去瞧瞧卫延,走到大厅,等宅子里的人都到齐了后,立刻出发。
鞭刑刚执完,卫家两兄弟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不到半刻,就有大夫前来诊治,这倒是让他们吃了一惊,少主罚了也派人来,这是说明什么?大夫可不管这些,上前来让小厮除了他们的衣物,打开药箱后就直接把药倒在了他们的伤口处,痛得他们是连连叫痛。
“好你个大夫啊!”
“哎呦,两位都是大老爷们,又不是身娇肉贵的小姐。”大夫摸摸胡子,不由地开起了玩笑。
卫恒趴在床上,转头,状似随口一问:“大夫,那偏房的人可得了什么病?”他记得少主似乎也吩咐了大夫每日前去诊治,莫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可见卫延带回来时还是好好的啊。
大夫摇头:“无病,无病。”
“那。。。。”
“女子之事而已,恕老夫有事,要先行告退了。”
卫恒拉住了大夫,笑了,由于牵扯到了伤口,这一笑就变的龇牙咧嘴,好不有趣:“大夫,你看延弟他前些日子本就受了伤,大夫能不能开副药来,就是能让他晕晕忽忽就睡过去的那种。”
“这。。。。倒是有,不过老夫得去配来,稍等会儿,老夫命小厮送来。”
“多谢大夫。”
等大夫走后,趴着的卫延睁开了眼,那哪是痛晕过去人的脸色,明明就是睡醒了样子。方才的话卫延也是听进去了些,不满地说道:“大哥,你要那东西做什么,难道我是这么怕痛的人?”
卫恒勾起唇角,阴狠道来:“是谁害得我们兄弟如此的,你该清楚,何况你别忘了,我们是替谁办事的,只要那事情办妥了,我们就可以荣归故里了。阿延,偏房里住的女人是齐国小皇帝心头的人,你说,我会怎么做?”
尤其是等那碗药来了之后,两人心领神会地笑了。
☆、40呼唤神龙
萧鸢仅剩的记忆;是两个褐色眼眸的男人粗鲁地闯入屋内,然后是。。。。灌了她一碗药。她舔舔干涩的嘴唇,那股子药味还留在唇齿之间,不由地闷哼了一声,半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她浑身一抖;只觉好冷好冷,忽而双腿一软;可整个人就像定住了似的,动也动不得。
“她还没醒;那可不好办了。”
“怕什么,只要那人认得出这张脸就成了。”
卫恒倒是不以为然,淡淡说来;虽说王蕴之离开时吩咐了人看守着萧鸢,可劫走了个人对他们兄弟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现在,消息已经放出去了,只要静静等候着就成。瞥了眼紧皱着眉头的萧鸢,他轻声一哼,走上前去亲自摇醒了她,待她完全睁开眼,惊得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
她整个人被缚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而她脚下,就是数丈高的城墙,远处就是连绵不绝的谷地,她倒吸一口气,难道她是在城墙上,还是在。。。。周国的关卡之上?四处张望,城墙上站满了神色肃穆的士兵,刚想嘲笑王蕴之果是个食言的小人,卫恒略带嘲讽的笑声就在她耳旁响起。
这时,有一个士兵跑上城墙,呈上了一封急报,卫家兄弟两人虽不是将领,但他们是直接受命于周帝,所以当这关卡无守城将军时,士兵们自然就把东西呈到他们面前。
卫恒还没拆开,卫延就巴巴地凑了过来,他扫了眼,唇角带笑,让卫延可以去准备东西了。拿着信在萧鸢面前晃了晃,他说道:“长公主,想看什么叫瓮中之鳖吗?”
她冷冷地回了个眼神:“你想利用我来钳制陛下,做梦。王蕴之呢,在哪,让他给我出来!”
“不用看了,少主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来救你。”
“少主?”她嘶哑着嗓子问道。
卫恒阴冷笑了,那双锐利的褐色眼珠紧盯着她,那种眼神高高在上,就如同看着猎物。萧鸢刚在品味着少主二字的意义,片刻之间,谷地那头,黑压压地出现了一支队伍,她心口一纠,是。。。。。是他来了?被困的这些日子,她一直想着能见到萧衍,可如今就要见到时,她又打了退堂鼓,他们,不该是这般重见,至少她不想以如此难堪的姿态。
她别过头,涨红了脸,已然分不清她此刻翻腾在心口的,是任人鱼肉的羞耻,还是一种叫做心潮涌动的情愫。
从队伍中骑马而来的萧衍,一马当先,且不准任何
人跟着,这是卫恒信上说的,若是他不遵守,那么卫恒就会用逼着皇姐喝下堕胎的药来!他狠狠抽了几下马鞭,勒紧缰绳,连人带马越过城墙前的护拦,在护城河边停下,而对面,就是几排拿着长矛指着他的士兵,各个全副武装。
萧衍凝望着城墙上的别过脸去的萧鸢,他焦急地勒着缰绳,连马儿都感觉到了他一触即发的怒意,不安地打着响鼻,一刻不停地在原地打转。他不敢大声叫着她的名字,更不敢称呼她为皇姐,皱眉,攒紧双手,千言万语到了嘴边,都只化作了一句‘我来了’。
不是朕,而只是她的阿衍。
若说没有感动,那便是自欺欺人。
萧鸢闪着泪花,望着城墙之下满脸急切的他,只轻微点了点头。从来她都觉着自己足够强韧,可等到一虚弱之时,才发觉被保护的感觉,真的,真的很温暖。
这一细微的动作就让萧衍冷静了不少,至少皇姐现在无碍,而他的到来就是为了救出皇姐,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出法子。他沉了脸,驾马又上前了几步,气势逼人,毫无被胁迫的味道。他上前,那些拿着长矛的士兵也上前,双方气氛紧张,谁都没有要停下半分的意思。
她看得紧张,转头,看到卫恒让卫延拿了碗东西过来,高声对萧衍喊着:“齐国的皇帝陛下,您要是再动分毫,我就将这碗堕胎的药给她喝下,一滴不剩!”
萧衍面色难看,紧咬着牙,只好松了松缰绳。
“来人,放箭!”
她呼吸一紧,忽然有许多士兵走了上来,列成一排,对准了下面的萧衍。
在卫恒的一声令下,有如箭雨般朝着萧衍飞去,底下的士兵也趁机杀向他,他当年进宫后修文习武都是百里挑一的,可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渐渐的,他就处了下风。一支箭恰恰飞到了马的脚边,惊得马儿扬起前蹄,萧衍险些就被它摔了下去。他猛地抽出剑,砍死了几个士兵,他在马上也开始了反击。
卫恒亲自夺过药碗,用力撬开了她的嘴:“陛下最好别动!”
这下,萧衍慢慢放弃了抵抗,手上的剑也放了下来,他仰头,对着她笑若扶风:“阿鸢,不用怕,我就在这里,与你只有几丈而已。”萧鸢再也忍不住这眼泪,素来高贵优雅的长公主,原来遇到了感情这事,也只是个女人罢了,“哭什么,闭上眼,一会儿就好了。”
“放箭!”
那些箭比之前的更为迅猛,他眯起眼,依旧纹丝不动。
忽然,一支箭从她身边划出,是卫恒射的?
咻的一声,似划破了天际,直逼萧衍而去,眼看着那些箭就到射着他了,萧鸢心口一痛,也不顾得什么人伦,什么羞耻,她只知道她喜欢他,已经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不想他死,那个全心全意爱护着她的萧衍,那个可以为了她只身赶赴战场的萧衍,她、绝、对、不、要、他、死!
“你不要死!我。。。。”喉间一哑,她的唇好似吞了几口药来,如今她也是顾不得了!“我喜欢你!萧衍,听到没有!”
萧衍也是一愣,如此表白让他也是错愕不急,只得瞪大着眼,半响才回过了神,心头是从未有过的畅然,满满的全部是暖意,皇姐心中果然是有他的,而不是他一味的自欺欺人了!而这时那支箭距离他只有尺寸之距,他急忙撇开脸去,叮,箭横穿过了他的发冠,震得发响,可见射箭之人的力道有多大。
此刻,他满头黑发垂下,蒙住了他所有的神情。
萧鸢紧张地手脚都僵直了,这时咣当一声,从城墙的另一端射来的一直箭,那碗药被射落在地。王蕴之踩着沉重的步子前来,卫恒卫延一见,吓得不知该如何自处,他阴沉着脸,用萧鸢从未听过的冷酷的声音问道:“是谁做的主,说!”
她呆呆地回眸,微微一愣,难道是误会了王蕴之,这场戏,不是他做的?
“少主,下面就是齐国皇帝了,您即使要杀我,我也绝对不会罢手!”
“阿鸢。。。。”王蕴之上前,目光含着歉意,刚走了几步,后面就有一位将军模样的迈着稳健的步子也上了城墙,还领着了一队人马。那人下令,众人都围住了王蕴之,看得他也是惊愕万分,“陈将军,你这是何意?”
“大人,老夫今日不多说,只问一句,大人还想让你娘躺在地宫多久,十年,还是二十年?”陈将军人虽年迈,可是在军中极具威严,他的话真是言辞犀利,一句就戳到了王蕴之的痛处。王蕴之也开始犹豫了,转身对着萧鸢,双唇翕动,一双原本温柔的眼眸中尽是苦苦挣扎,似乎他的这一生都在这般的痛苦中度过,他曾钦佩竹的禀性,隐忍淡薄,可真正来临时,才知道忍这一字,到底有多痛!
就如同横着一把刀,时不时地割着他心头最柔嫩的地方。
他紧握双拳,而后垂下了
双手:“我选阿。。。。”
话语未尽,下一刻,她的绳子就被远处的箭散,他还未来得及拉住她,只看到了萧鸢对着他时的嘲讽又失望的眼神,然后坠落,坠落。。。。
王蕴之几乎是疯狂地倾倒了身子,他想抓住她,太想太想了,可最后,是什么都没有。到底是为什么,他明明已经选了她,在如此挣扎之境选择了要她,若她能和自己走,那么他一定会好好疼爱着她,对她的孩子视为己出,甚至,也可以不去在乎她喜欢上了她亲弟弟的事实,只要她还在。。。。
现在呢,除了她的恨,他现在还有什么?
陈将军使了个眼色,把王蕴之扣住,看着萧鸢坠落后居然被萧衍给救走了,做了个手势,让士兵们继续放箭,务必要杀了他们两人的命,如此才好回去给陛下复命。可没想到,陈将军刚开口,王蕴之便挣脱了几个士兵,眼带红丝,面目狰狞而痛苦,他厉声呵斥:“谁敢放箭!陈将军,你可别忘了,这里,谁是主子!今天你若敢违抗我的命令,我便取了你的项上人头!”
“可。。。。”
“让、他、们、走!”王蕴之背着萧衍他们,宽大的锦袍内,他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
陈将军无奈,看着齐国阵营里出来了一个老将军,给萧衍断后。整支队伍整齐地往两处分开,等萧衍和老将军都入阵后,又摆回了阵势,而且,是朝着他们的方向前来。
萧衍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转头吩咐了杨敬:“给朕杀,一个不留!杀周人过百者,赏黄金百两,取得周人将领首级者,连升三级,若取得王蕴之的脑袋,朕即刻封爵!”
此时,从谷底周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士兵,犹如瞒天之势,连王蕴之也感到了意外。他知道方才的心软才让他们陷入了困境,可他一点也不后悔,一点也不。
萧鸢静静地躺在他的臂弯处,看着他们背后气势如虹的战场,而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芜之地,这般的景象,明明没有任何景致,可靠在他怀里,就觉着这便是世间最为美丽的地方了。她蜷缩了身子,鼻子不由酸涩起来,闷闷地问着。
“为什么。。。要来?”
他的发,懒懒散散地垂落着,正如他的声音,好似春风拂面:“不来,那就听不到这样动人的话了。”又揽紧了几分,笑得舒畅,“皇姐,再说一次给阿衍听听,好不好?”
她鼻子又酸了起
来,轻轻点头,这一次,没有任何的犹豫:“喜欢你。。。我喜欢你。。。。。”
突然,他的唇堵住了她,两人骑在马背上,相偎相依靠。这个吻,很轻很软,也是从未有过的缠绵动人。
“唔。。。。”她皱眉一紧,捂住了肚子,突如其来的痛让她面色煞白,看得萧衍也是吓坏了,“孩子。。。。”
“皇姐,别怕,阿衍一定会保住这个孩子的!”
萧衍眉目低沉,用力地抽着马鞭,飞快地朝着营帐飞奔而去!
☆、41呼唤神龙
驾着马飞奔回营;之后萧衍又马不停蹄地抱着萧鸢回了御帐,边跑边命人去把所有医官都召过来,不得耽搁一刻。小心翼翼地把人平放到床上,他半蹲着身,不停地捂着她冰冷的双手,神色紧张到面色比她的还要白上几分。眼睛一扫;他惊得定住身子,床上那红色的血。。。。。是他们的孩子。。。。。
“皇姐;皇姐,没事的!”
萧鸢痛得额间冒汗;早已听不清他说了什么,手下意识地去抚着小腹,她只觉着这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缓缓地从她身体里流走;很痛很痛,等到医官匆匆赶来时,她就昏了过去。
医官正要行礼,萧衍急促地摆手,让他们赶快前来诊治,还威胁着加了一句,若是保不住这孩子,他们的脑袋就不用留着了。医官们战战兢兢地应下,自打他们从医以来,似乎听到的都是这般的胁迫。几个医官连忙拿出了看家的本领,把脉的把脉,施针的施针,抓药的主要,是忙得不可开交。
过了好半天,萧鸢的情况才稳定了下来。
萧衍刚想上前,一个医官急忙阻止了,劝道:“陛下,我等这次是拼了一身医术才抱住了这位小姐的孩子,可是。。。。。”萧衍面色不善,凉凉的眼神略过了他们每一个人,那意思太无非是说若萧鸢有个闪失,他们就不能活着出去,那人抹了抹汗,说道,“陛下,我等才疏学浅,且不是专治女子生产。。。。。若真要保住这孩子,恐怕还得召宫里的太医才是。”
“是啊是啊。”其他的医官也应着。
萧衍蹙眉深思,也不说其他,只让他们轮流守着,一有情况就立刻汇报给他。说完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萧鸢,径自走出了主帐到了另一处。前线正在紧锣密鼓地打仗,一封封战报是源源不断地送来,他人虽未在战场,可所有的事情他都了若指掌,当他收到卫恒差人送来的信时,他就做好了部署,所幸的是卫恒为了不让王蕴之来阻止自己,居然选择了地势低洼的关卡,真是天帮他也。
可眼下,皇姐的身子和前线的战况,都来得太过突然,一时之间,他真的左右为难。
拿起了一封信,他沾了沾墨,还是毫不犹豫地下笔了。
等萧鸢醒来时,他已经守在床边多时,她一睁开眼,就巴巴地拿着药端到她面前,轻轻地,一勺一勺地喂着她。医官可是千万叮嘱了,要想留下这孩子,药是一碗都不能落下,等她喝完了最后一口,又细心地帮着她擦着唇边的
药渍。
他的目光来到了她的小腹,想伸手去摸摸,又怕伤了孩子,手就那么僵直在了半空中,尴尬地悬着。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让萧鸢都有些不知所措地别过了脸,他叹了口气,手指抬起了她低垂的下巴,缓缓靠近,两人的呼吸越来越近,就在萧鸢以为他会吻她时,不想他轻哼一声,重重咬住了她的鼻子。
还是她吃痛地推着他的胸膛,他才放开,舔舔嘴唇,好似吃了一盘美餐,不过那口气却没了平日里的柔软:“哼,皇姐好不乖,居然不告诉阿衍你怀了身孕,若不是这次。。。。你打算瞒我多久?”又戳了戳她痛着的鼻子,半抱着她,因为担心孩子,他的双手都不敢太过用力。
她心中一软,眼中泪光点点,揉揉鼻子,一看才知道萧衍方才的那口咬得有多重。
他淡淡扫了眼,哼了声:“破相了才好,这样皇姐就不敢出来,就好好呆在阿衍身边了。”
扑哧笑了,萧鸢往他怀里靠了靠,把脸埋在了他胸前,是一刻都不想出来了。当他出现在战场的那一刻,怕是自己心中的那道枷锁也随之而散了,承认了心中所想,她此刻是舒畅无比,也顾不得其他,只想告诉他:“阿衍。。。。以后,我会好好喜欢你。”
“只是喜欢?”
他轻挑眼眸,俊逸无双的面容没有一丝喜悦,显然对喜欢二字很不知足。
“那。。。。”萧鸢有些窘迫,咬着下唇,难不成对着他说那个字?
“那什么,嗯?”勾起她的下巴,望着她闪躲的神情,他张嘴又咬了上去,只是这一次换成了脸颊而已,“不说的话,阿衍就一口一口把皇姐吞入腹中,嗯,就像这样。”拖住了她的后脑,他的牙齿轻柔有力地咬着她的脸,她的额,她的下巴,正如他所说,要把自己完全吞入口中。
推开了他,她很怕他下手不知轻重,若再咬下去,她满脸的红印,还如何见人。
强硬地拿开她的双手,萧衍怔怔地凝视着她,好似两潭深渊,勾人魂魄,他低声唤着,满眼全是柔情蜜意:“说。”知道她对感情之事尤其别扭,萧衍缓缓勾唇而笑,大手从她的腰间滑落到她的后臀处,一拍,啪的一声,惊得她不由地挪动着身子,腿根直接是碰到了他火热的分/身,羞得她满面通红,“皇姐快说。”
“我。。。。”
又是在她后臀一拍。
“唔
,原来皇姐阿衍这般摸你?”他狎昵地看着她。
她连脖子都开始红了,只好急忙地说着:“我爱你!”
脱口而出后,对上了萧衍笑意盈盈的眸子,而他浅勾着的嘴角,明显是带着得逞的意味,不过一瞬,又板起了脸,懒懒地问道:“还有呢?”
“还有?”那双贴着她后臀的大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她坐在他腿上是动弹不得,急急地问了。瞄了眼后,才敢稍稍挪动了下,不料他的手又随之而来,只是这次不是轻轻拍打,而是改为暧昧地抚摸。他的手掌拖着她,让她是坐也不是动也不是,她不答,他的手就不停捏揉着她的两片臀瓣,她不由地叮咛出声,这下可不仅是脸红,就连舌头都有些打颤了,“还有。。。什么。。。。。”
“自然是和阿衍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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