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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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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奴才的。
  “小姐是冷了?”见她关了窗,小宫女轻声问着。
  自从萧衍废了她的封号后,宫里人都以小姐称呼她,她也接受了,至少比起矫情的娘娘,这个称呼是大大方方的。
  “嗯。”萧鸢此刻的心思都不在这上头,随口应了。
  不料这个小宫女却是当真了,还特意出了马车吩咐别人取了暖炉过来。趁着她出去之际,萧鸢从袖从拿出了那封信,反反复复地看着,最后落到了青宁二字上,她一下把信纠成一团,泄愤似地仍了出去,正巧打中了掀开帘子进来的小宫女身上。小宫女吓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缓了神,恭恭敬敬地把暖炉放在她手里。
  她叹了口气,让小宫女起来莫怕,起来就好,随后拿起那团纸放进了暖炉了,亲眼看着那封信在自己眼前消失。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萧衍的,她的一举一动自有人随时禀告他,所以这封信只得带出宫来毁了才行。
  马车行了会儿,有太监轻声在外头问着她想去何处,他好提前准备准备。
  萧鸢也不明说,只含含糊糊地说着随处看看,如此又行了段路程后,她忽然听到了马儿嘶鸣的声音,整辆马车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她迅速移开窗,看得外头的侍卫和一群黑衣人厮杀在一起,刚想一探究竟,一个侍卫拦在了马车前想上前护她,不料,正面迎来了一剑,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血如水般喷溅出来。车内的宫女吓得花容失色,大叫起来,萧鸢厉声喝了句闭嘴,车外出现了一人。
  他轻轻挑起帘子,动作优雅缓慢,正如他的人一般,温润有礼。
  浅浅笑了,眸中尽是柔色,许久都不见这样的笑,倒让萧鸢觉着陌生又厌恶了。
  那日在城墙之上,他那记略带犹豫的眼神就让萧鸢对他,没了一丝念想,如今她还愿前来见他一面,不过是因为他知
  道她和阿衍的事。这件事若是让阿衍知晓了,他必定不以为然,可是她在乎,在乎那个不伦的骂名,也在乎萧家江山的安宁。
  “你到底想要如何?”
  萧鸢冷冷盯着他,是半分也没给个好脸色。
  王蕴之笑着,目色柔和地拉起她的手,被她一下甩开,他也不恼,只轻轻地说着:“阿鸢别闹,你今天既然来了,就该知道我手中握有的是什么。”他微微低头,略过了她隆起的小腹,不由地瞳孔紧缩,连呼吸都漏了半拍,心中泛着苦笑,“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
  “用不着你碰!”
  “你怀着身孕,不宜太过劳累。”
  他沉下了双眸,隐隐地有一丝怒意,再不给她半分抗拒的机会,直接抱着她上了另一辆马车。
  一个黑衣人立马上前请示,该如何处置这些侍卫,萧鸢转头,看着她带来的侍卫已在节节败退,过不了多久就会一败涂地,她抓紧了他的袖子,怒目而视。王蕴之扫了眼,笑得越发如沐春风:“自然是一个不留了。”
  此刻的这一句,与当初萧衍派人来杀他时那些人口中的话,如出一辙。
  转头看了眼萧鸢,他淡淡勾唇,亲自放下了帘子,驾马带着她离开。
  他们来到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竹林,这时萧鸢才回想起来,王蕴之最爱的便是这竹子了。眼瞧着四下无人,看来是他早就安排好的。王蕴之本想扶着她慢慢走下马车,可一伸手,就看到她时不时地去捂着肚子,下意识地在担心他会对孩子下手,他苦涩地笑了,当初他都可以视而不见,更何况是现在?
  引得她去一处僻静处,现下快开春了,走着竹林倒也不冷。
  等到他们都坐下了,王蕴之拿出块帕子,刚伸手,萧鸢就警惕地拂开:“你来齐国,到底所谓何事?”
  “别动,脸上有血迹。”
  这时她摸了把脸,脸颊处果然有血迹。
  他再次拿出帕子交到她手上,笑得很不自然:“我若想害你,方才就可,又何必再遭受你的冷嘲热讽?”他舒缓了口气,拿起茶壶,动作娴熟地泡着茶,片刻,就是茶香四溢,只是这味道不似寻常的茶水,闻着有股淡淡的药香,不浓,但萧鸢近日来连连喝药,对药的味道很是敏感。所以,当他把泡好的第一杯茶递到她面前时,她犹豫了,只静静地看着,也不接,还
  是他劝道,“孕妇不宜饮茶,所以我在里头加了些东西。”他顿了顿,加了句,“我不会害你。”
  浅浅地尝了口,味道还是不错的。
  他眼神闪过一丝寂寥,他们当时何时得相敬如宾,怎到了现在,他说的每句话都要加上一句‘不会害你’,莫不是在她心中他真是毒如蛇蝎?
  “我喝也喝了,该你说了。”
  “我来,不过是想了我一个心愿,当着面告诉你,我是谁。”
  萧鸢冷眼瞧着,不过一别几月,那个温润如玉的王蕴之竟变得憔悴如斯,一双沉静的眸子依旧好看,可也掩盖不了其中的浓浓的倦意。他一路风尘仆仆赶至齐国,想必途中也受了不少的苦,连他最为在意的仪容也有些颓败,白衣边上到处可以看到点点泥子。她没由来地一阵难受,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一想,他当日的那些所做所为,又觉得他是在自作自受。
  “你是谁,你的人已经说了。”
  那个褐眼男子脱口而出的那句少主,让她瞬间明白了王蕴之的身份。
  “卫恒是他的人,自然听令于他,再者卫家两兄弟比谁想要萧衍的脑袋。”那个他,指的就是周国高高在上的皇帝。萧鸢微微皱眉,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称呼他的父亲,只用一个没有感情的‘他’来代替。
  他笑了笑,轻描淡写地说着他是私生子的事实,无奈地因为娘的遗愿被迫为周帝做事,他语调轻柔,好像就是在讲一个他人的故事,无关他的痛痒。
  “从前的事不提也罢,我只是想来亲口告诉你,在营中劫走你并非我意,在城墙上拿你逼出萧衍,那根本不是我下的令,那天我既然都答应了你,就自然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阿鸢,当时陈将军拿娘的法身来逼我时,我其实。。。。。选择的是你。”
  飞奔千里,这压在心口的话总算是说了出来。
  可说完后,又是一番忐忑,知道现在心中只有她的皇弟,根本不再有他这个曾经的驸马。
  空手握拳,他不安地盯着她,心潮不断地涌动着,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很想她明白他意,可又怕看到她一如既往的冷漠眼神。忽然心里溢出一丝苦笑,他这是做什么,不辞辛苦到了齐国,只是希望得到她的谅解?
  他王蕴之何时落到了这般田地了?
  或许周帝说的对,他开春就要攻打齐国,若是想要
  得到个女人,打下了齐国,齐人自然会好好地把她奉上,到时,岂不是更完美?可他总想着,若是不说,怕是要后悔一辈子了。
  “你。。。要说的只是这些?”
  萧鸢凝眉,只觉心间有些难以置信的微动,他不远千里,为的就是。。。。。又沉思了片刻,觉着王蕴之并不像那么粗莽的人,他若无十分把握是不会冒然行事,此番前来,定然还夹杂了别的目的?莫不是真的要将她和阿衍的事公之于众?
  “自然不是,等来年开春了,怕是天下要大乱一回了,阿鸢可要保重才是。”他还想说着什么,只见他看着杯中的水纹晃动,他了然一笑,徐徐起身,“来得可真快。”
  不多时,竹林外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光听这驾驶就知是萧衍是带着何等的怒气而来。
  “阿鸢,我要走了,再见也不知是何时。”王蕴之优雅地起身,弹落了他肩上的几片叶子,未了又望了望那杯她只喝了一小口的茶,俯身端到她面前,“你和他是。。。。这孩子比寻常孩子都要羸弱几分,阿鸢,这是周国特有的安胎药,女子怀孕极其辛苦,阿鸢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他解开了马车的缰绳,翻身,干净利落地上马,再凝视了她片刻,狠狠地抽了抽马鞭,绝尘而去,途中是一次也没有回头。
  萧鸢拿起了那杯茶,轻轻地叹气,原来她对王蕴之的想法全然都是错的,若说曾经对他的恨意是十分,现下,看在这杯茶的份上,的的确确是少了些许。轻放下杯子,想着寻原路回去,阿衍必然在外头等她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要怎样对阿衍说明。
  她刚转身,几匹马儿横冲直撞地进了林子,为首的,正是满脸怒意的萧衍。
  他环视了左右,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兵分几路去追杀王蕴之。今早他派了人保护着萧鸢出宫,那些人隔着一盏茶的时间就会向他禀告,可过了一个时辰了,他派去的人竟然没有一个回来,这才知道是出了事了。赶紧下手调查,竟然让他查到了王蕴之私自潜入齐国,更为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和皇姐又见上面了,让他怎能不气,怎能不怒!
  “给朕追!”
  “不行!”
  萧鸢挡在了马前,眼带恳切,摇了摇头。
  即便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千里送了药来的心意,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王蕴之去死,何况她心中已没了他,他活着也不会成为阿衍的心
  结。
  “你!”萧衍诧异地睁眼,忽然好笑,“你居然护着他?”眯眼眼眸,咬牙,是冷笑连连,“你、居、然、护、着、他!”席卷而来的嫉妒,让他大笑起来,弯腰一捞,把她横在马上,带着她往他的马车而去,“继续追!”
  抱着萧鸢上了马车,他厉声吩咐了驾车的太监:“不准停下!”而后,他的大手直接撕开她的衣物,一双带着□的双眸紧紧盯着她,那样火热的目光,好似要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47呼唤神龙

  “皇姐;原来你瞒着阿衍就是为了见他?”
  萧衍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拖住了她的后脑,迫使她的眼中只有自己一人,若说平日的萧衍是温柔以待,那么现在的他,浑身被戾气萦绕;浓烈地压抑着,不知何时要将这股怒意爆发出来。萧鸢伸手想去抚平他好看却紧皱着的眉宇;被他一手扣住,翻手固定在背后;嘭得一声,将她死死地压在马车的一角。
  “也是了,那是皇姐曾经的驸马;皇姐对他念念不忘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笑得不寒而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的萧鸢,若不是他派了人,现下,她是不是要和王蕴之旧情复燃了?哼,那日战场上没有取得王蕴之的人头,今日,他必要那人死在齐国。抚过了她带着怨气的脸庞,嗯,皇姐居然还在气他,可是怎么办,他也很生气。
  “阿衍,你快压着孩子了。”
  萧鸢轻推着他,他眼睛一扫,直接躺下,把她安置在他的双腿之间,如此一来孩子是没压了,可她却被困住,且是这般尴尬的姿势。稍稍往前,她的膝盖就要碰到他的。。。若退后,她整个人便要迭出马车,只好僵直身子,半天也不敢动分毫。
  摸着突起的小腹,他凄楚地笑了,明亮的双眸直勾勾地凝着她:“皇姐,是不是没有这个孩子,你根本不会喜欢阿衍半分?从前在皇姐眼里,阿衍比不上一个奴才,现在,比不上还未出世的孩子。”
  她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双手圈着腰身,是动弹不得。
  手抵在他胸前,她轻叹着,敛下了神思,想着她私自与王蕴之见面,阿衍这个醋坛子是肯定坐不住的了。刚想动□子,他的手就紧跟着,萧鸢不由一笑,不料底下的人却不怎么也笑不出来,哼哼地打着气。
  “还笑!”
  见状,萧鸢也松了口气,软软地贴着他的身子,好言好语地劝着。
  只是今日,他反倒不吃这招了,依旧板着脸。
  “阿衍,我见他是。。。。。”她顿了顿,凝视着他,想着若是告诉他,她其实是害怕背负不-伦的骂名,或许会真的伤了他,犹豫片刻,也不去多想,一下吻住了他漂亮的薄唇。
  就连萧衍都觉着不可思议,还是初次尝到了她主送吻的味道,伸出小舌,慢悠悠地舔了会儿,很是享受,忽而他又恢复了冷冷的脸色,莫非皇姐以为一个吻就能平了他的心?
  》  不够,还远远不够!
  “哦?见他是为了什么?”分开她的双腿,按着她坐在他的腿间,一手托着她的后-臀,不让她半分后退的机会。另一只手缓缓地从她的裙底探入,攀爬着她的小腿,而后直直地横在她大腿内侧,稍稍一动,挑眉看着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等到她好不容易平复了下来,他的手又开始撩-拨她敏-感的神经,“嗯?说。”
  “阿。。。。阿衍。。。。别。。。。。”
  萧鸢浑身酥-痒,连舌尖都开始打颤了。
  他哼了声,紧捏着她的后-臀,裙底的手继续往里探入,来到了她的大腿根处:“说,你和王蕴之到底说了什么?”等了会儿,她还是没说,他再不给她任何机会,修长的手指直接触到了她的花/穴,隔着薄薄的亵裤不停地捏揉着,“皇姐还不老实说吗?”
  马车颠簸地路中行着,偶尔他的手指连带着亵裤冲入她的穴/内,惊得她下意识地收拢双腿。
  “阿衍,对我而言,他不过是个陌生人,你又何必。。。。。”
  他的面色稍稍缓和了下,可还是不依不饶地问着:“哦?陌生人,那阿衍要杀他,皇姐怎会紧张?”
  绕开了亵裤的边,他的手熟门熟路地来到他这些天来早已向往的地方,轻轻拨着柔软的毛发,还时不时地扯着几根,伸出两指分开了花-瓣,刚想把一指深入其中,萧鸢的双手就按住了他。
  “阿衍,你莫要耍小性子了,我若不喜欢你,当初又怎会与你。。。。”
  “与我什么?”他笑看着她,逼着她把最后那几个字眼都说出来,“哦,是不是这样?”一拍她的后-臀,她双腿一缩,竟将他的手指紧紧地吞入,“皇姐你说喜欢,可是阿衍都感受不到。”他勾起了唇角,“不如皇姐今日主动伺候阿衍一回,阿衍就相信皇姐心中只我一人。”
  “伺候?”
  她面色一红,是想到了什么,可还是端着明白装糊涂。
  “自然是用身子来伺候,寻常女子如何伺候夫君的,皇姐就怎么伺候阿衍。”手指再次顶入,见她不答,阴阳怪气地说着,“哦,皇姐心中想的还是那个王。。。。。”
  “别说了,我做就是了。。。。”
  “这才乖。”
  萧衍抽出了手,懒懒地靠在马车上,眯眼享受着美人恩。
  萧鸢停了半响,还是在他的催促下才渐渐宽衣。马车轻微地晃动,她正在解衣的手也在颤抖,不过除了件外衣,她的手就又停下了,还是萧衍看穿了她的心思,笑得不怀好意。
  “皇姐,今日不在马车与阿衍好好欢/爱一次,这马车便不会停下,皇姐是要速战速决呢,还是要和阿衍缠绵几天几夜,嗯?”撑起半个身子,拉过她的手,放在了她的腰带处,暧昧地蛊-惑着她,“解开它,然后,帮阿衍脱了。”轻咬着她白皙修长的脖子,带着她的手一件件除了她的衣物,从肩头滑落,露出了她两团粉色的柔软,他一口吻了上去,手拨开了她碍事的衣物,也没有冷落了另外一边,大手直接了断地捏揉着,满意地听得她唇边溢出了破碎的呻/吟。
  正在这时,他戛然而止,摊开双手。
  “皇姐不会不知下面该做什么吧?”
  “阿衍。。。。”她双手环胸,还是在他火辣辣的注视下,才慢慢松开了手,“还是不要了吧?”
  “你要!”按着她的手放在已经肿-胀难受的分/身上,哼了声,“就从这里开始。”
  她羞红了脸,哆哆嗦嗦地解着他的腰带,他半躺在着,她胸前两柔柔软软的,不时地蹭着他的胸膛,从前都是他主动,殊不知在下边,景致同样诱人,一身雪白,两点红嫣,他舒服地眯起了眼。手里捏住了一团,好似怀孕以来,便大了许多,也是越发细滑柔嫩了,她想刚开口,就被他的目光瞪了回去。
  脱得只剩件中衣了,她期期艾艾地望着他,没想到他只是打了个响鼻,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不得不红着脸继续。
  从前都是在灯下看着他的身体,那时她大多都是不敢直视,今日才见到了真真实实的他。白皙紧致的身躯,宽肩窄腰,双腿修长,漂亮得令人挪不开眼,他就那般赤身地躺在马车上,慵懒地看着她,丝毫没有羞涩之感,反倒稍稍拱起了腰,把那根竖起的分/身朝她的腿间凑去。
  眼眸怔怔地看着她:“皇姐,你可以继续了。”
  她胡乱点头,伸手触摸到了那根如铁般滚烫的分/身,一下,那东西又大了几分,暗红色的分-身在柔软毛发间显得很是突兀,如蘑-菇的顶端正溢出浊色的东西,每吐一次就大一分,直至一手完全握不住为止。
  低头看着,就是这样粗大的东西,曾经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身体。。。。。
  “啊
  !”
  萧衍低吼一声,喷得她满手都是,浑浊的东西,粘粘的,带着股子莫名的味道。
  “皇姐,你可以把阿衍放到你身体里了。”啪,又是一拍她的两片臀/瓣,不满她的迟疑,这一下手很重,估摸着她的那儿都有个红印了。幸好这一拍下她稍稍有所动作,否则按照萧衍的小性子,还不知又要冒出什么酸兮兮的话来,“曾经阿衍怎么进来的,皇姐照做就是。”
  “阿衍。。。”
  “哦,皇姐果然半点都没有喜欢阿衍哦。”他垃下了脸,“难怪这些日子皇姐都拒绝和阿衍亲-热,阿衍算是明白了。。。。。”
  “你别说了,不就是。。。。我做还不成!”
  萧衍这个小气鬼,她是记下了。
  这声大叫,是给她壮胆的,她握住了那根又直挺挺的分/身,挪动了几下她的双腿,正好把它的顶端对准了她的穴口,正想咬牙一下送进去。萧衍摸摸她的背,狎昵地看着她,含住了她红梅似的乳-尖,吸了几口,留下了啧啧羞人的水声。
  “皇姐的花-儿是蝴蝶一样的,记得把两片花-瓣分开哦,这样正好可以完完全全地包住阿衍。”听得他这些孟-浪的话,萧鸢泄愤地握紧了他的□,让他还敢不敢说了,不想他越发变本加厉,“皇姐真坏,咬的阿衍好紧呢。”
  “你真是浪荡/!”虽是骂着,可眼底早就是笑意满满。
  “嗯,阿衍是浪/荡。”他巴眨着眼,不满地动了动他的分/身,在她手心摩擦了几下,“所以快点进来吧。”
  她点头,刚动了几下,不想马车压过了一块大石,一个跌宕后,她猛地坐□去,把他的分/身连根吞入花/穴中。还没来得及哼声,马车又摇摇晃晃地行了起来,那根火辣辣的东西随着马车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偏偏她又紧张地收缩着,让萧衍舒服地倒吸了口气。
  这般的紧-致与温-热,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现下,他慢慢地笑了起来,算是不去计较王蕴之的事情了。
  移开了窗,看了下外头是条不平坦的石子路,他嘴角一勾,吩咐了驾车的太监找颠簸的路走。
  “阿衍很喜欢这样的感觉,皇姐,你可喜欢?嗯?”他撑起身子,圈着她的腰,让她端坐在他的腿上,完全由她掌控着两人身体的律/动,笑搂着她,贴着她敏感的耳垂,之后的话他是
  说得面不红心不跳的,“皇姐可知我们这是何种姿势?”
  一捏,她又动了起来。
  “这是观音坐莲,可记住了?”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
  “皇姐难道忘了,你嫁人时会有嬷嬷来给你讲解,阿衍自然也有人引导,不过这些东西阿衍可都是无师自通的,是不是很厉害?”他扬起头,咬咬舔舔她的肌肤,留下了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见她动的幅度小了,不满地咬住了她的乳/尖,“皇姐你不专心,好好做哦,不然阿衍不让你下马车。”
  萧鸢又贴近了他,刚动了几下,外头的马车跌跌撞撞地行着,她只好攀附着他的脖子,不多时,她觉察到了身子的变化,腿间似乎越来越湿-润,两人结/合之处都能听到抽-打时带出的水声,很是淫/靡。
  “阿衍,我累了。”
  “不准停下!”说完,又好好哄着,“皇姐把腿再分开些,这样就不会太累了。”
  她整个肌肤都泛着害羞是粉色,嗯了下,羞羞答答地分开腿,再重新坐了上去。
  果真,能明显感觉到他在她的体内,似乎,越发深入了。
  萧衍绕到了她背后,来回地摸着她光滑如初的皮肤,他叹了口气,大手顺着她的脊椎一点点往下挪着,沉溺在情/欲的萧鸢根本毫无察觉,直至她冰冷的手指来到了她的臀/间,吓得她惊呼出声。
  “阿衍,别。。。。别动。。。。”
  “皇姐这里真是敏感,阿衍还没碰到就这样了,若是。。。。”他坏坏地笑了,眼珠一转,手指在她敏感的地带弹着琴弦,见她是要动怒了,他才嘻嘻笑笑地说着,“皇姐,你让阿衍憋了这么些日子,可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一下拍掉了他停留在臀-间的手,此刻,她已是大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软软地伏倒在他肩头,一口咬了上去:“别玩了,我累了。”
  萧衍正色地摇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那怎么可以,好玩的还在后头呢。”轻轻把她放倒在狭小的案几上,两人的衣裳落了一地,纠缠在一起,拿起了几件垫在她的背后,他转头吩咐了声,“来人,把马车驾到街道上。”
  “阿衍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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