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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姐成妻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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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愣,回答:“长公主半个时辰前就回宫了。”
萧衍点头,立马奔向了长乐宫。
一路,他便这样想着,他会乖巧地向皇姐道歉,这样皇姐
就会原谅他了。
到了长乐宫,他犹豫了下,这是他第一次踏入长乐宫的正殿。布置不如皇后宫中看到的那般奢华无比,倒是显得有些素雅,正中放着只四角青铜香炉,飘飘渺渺地升起几缕烟来。
一个拿着香料的宫女向他请安:“大殿下。”
“皇姐呢?”
宫女蹲了蹲身,往香炉里加了点香料。
“回殿下,公主一回宫被皇后娘娘叫去了。”
皇后宫中啊。。。。。
那是个他不能随意去的地方。。。。
萧衍忽然觉着被抽干了力气,让那宫女也带点香料去他的屋子,就转身离开了。
。
凤鸾宫,灯火通明,一片寂静。
宫人们低头在布菜,筷子叮当地发着清脆的声响,萧鸢坐在一侧,接过了宫人递过来的盘子,尝了一小口,皇后也开始用膳了,两人至始至终都没有一句。其实萧鸢策马回宫已是机饥肠辘辘,却碍着该死的宫规,细细地品尝。从前她们还在将军府,她总是在桌前囔囔着什么爱吃,什么不爱吃,现在为了以防有人投毒,即便是再不喜的东西,她也能面无表情地吞咽下去。
不过萧鸢也想得明白,那些已是过去了,她也是一味沉溺过去的人。
一顿饭下来,各自漱口后,皇后突然问起:“听说你今日把大皇子给落在宫外?”
萧鸢也不否认:“是,不过母后也应该知道所谓何事,皇弟甩起了孩子脾气,我这当皇姐的自然要教导教导。母后放心,我当时回宫已嘱咐过了,一个时辰内还没回来,侍卫就会出去寻找,况且我们当时并未走得多远,若连怎么回来都不知道了,他这皇子也就别做了。”
“嗯,做得很好。”
萧鸢这才缓了缓,说道:“女儿昨日把听雨赏给了皇弟,听雨是个懂事的人,有她时时提点着,也方便母后办事。”拿起了杯子,抿了小口,扫到了榻上放着的一本册子,她起身上前翻看了几页,啪地合上。
“那个贱/人,天天腻在你父皇身边,这侍寝的记录连着几页都是她!真是贱/人!”
皇后气得重重拍了桌子,震得茶杯都跌落在地。
趁着宫人收拾碎片之际,她拉着皇后坐到了另一处,好生劝着:“袁淑媛得宠不是一两日了,母后也无需介怀,后宫里厌恶她的人大有人在,想必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皇后冷哼了声,这才舒服了口气:“贱/人就是贱/人!”
“只是母后也得放着才是。她现在得宠,一定会想着法子来对付母后。依女儿之见呢,这后宫这里她是挑不出母后的刺的,倒是能在有个地方做些文章。”萧鸢不过轻轻
提醒了下,皇后正色起来,她继续说,“就是皇弟。”
皇后连连点头:“是了,她那贱/人若是在陛下枕边说本宫虐待养子,哼!眼看着就要年下了,母后就要去后宫的事了,阿鸢,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但是也记住了,萧衍他只是颗棋子,不需要太聪明,可也不能太笨了,否则要驾驭他来就难了。”
她行了礼,说好好办妥的,也就出了凤鸾宫。
一路上无人开口,方才萧鸢在皇后那里的态度,让身后跟着青宁和嬷嬷看得不甚明白。前几日公主不是很疼爱大殿下的吗,怎么今日就如此落差了?
实则,萧鸢心中也有打算,在精明的母后面前,她绝对不能露出一丝偏袒萧衍的痕迹来,否则他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母后对萧衍重在利用,她则多了一份怜悯,现在的萧衍正如从前的她,敏感又纤细,倔强而偏执。
回到长乐宫,此时的萧鸢已是累极了,让青宁伺候了就睡了。
青宁帮她掖好了被子,轻声地掩上宫门,走了几步,穿过游廊,正要拐到她的厢房时,她也不知怎的就抬头看了一眼。此处正好能看到偏殿的一处,她心中咦了一声,都这时候了,大殿下那里怎么还站在堂中呢?又想着公主在皇后处的那些话,棋子不棋子的,她就快步进了厢房,也不管其他,还是早早睡了最好。
“大殿下,公主回来了!”
一个太监连爬带滚地来到萧衍面前。
“我要去。。。。不行,我该说些什么。。。。算了,先去再说!”
“哎呦,大殿下留步,公主从皇后娘娘那里回来就睡了,您这会儿去也是见不到公主的了。”小太监轻声劝着,想着这祖宗快些睡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好休息了。
萧衍有些愣神,皇姐就算回来了也不肯见他了,皇姐莫非真的生气了?
太监微微在他面前晃晃手。
萧衍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进了寝殿,就连要伺候他的听雨都被赶了出来。
。
这一夜萧衍是辗转反侧,他想着要起个大早,好好给皇姐陪个不是。
他下床后没有惊动人,径自穿衣后打开门,外头守夜的太监吓了一跳,赶忙赔罪。他摆摆手,这些事情他在王府就自己动手了,更何况也没有多少时间和人耗着。
绕到正殿,萧鸢已经用好早膳准备出宫,一见是他,萧鸢也愣住了。
问道:“怎么了?”
萧衍两眼红红的,一看便知就是没睡好。
他怯生生地望着萧鸢,说道:“皇姐我错了。”
“哦?那可知错在哪里?”
萧鸢无心和他多费唇舌,不过随口一问,倒是让萧衍越发不安。
“皇
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皇姐不要丢下我!”
不说错在哪儿,只一个劲地道歉,萧鸢走上前拍拍他的头,要磨掉他的性子也不是一两天的,慢慢来吧。走了几步,问道:“正好我要出宫,你可要跟着?”
萧衍眼前一亮,使劲地点头,不免笑了出来,有未婚夫又如何,看皇姐对那人的态度就知道皇姐根本无心于王蕴之,皇姐还是很疼他的。
☆、噩耗
出了宫门,有太监牵来了一辆马车,上了车后,马夫挥了挥鞭子,驶出了宫道。
马车内装饰古朴,放了一个低矮的案几,案几上陈列着一套茶具。在萧鸢身后的位置,是一个小小的书架子,分别放了纸墨笔砚和几本小诗集,她从中拿出了纸笔,摊在案几上。萧衍好奇地靠近了几分,她执着笔的迟迟未落下,微微蹙眉,问道:“你身上的香。。。。。”
他退了些,也闻了起来,忽然记起,那是他吩咐宫女在他屋内点的,和皇姐殿内的是一股味道。
说明了原委后,萧鸢侧过脸去,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撤了,你是男子,如何能用女子的香料?”
萧衍嗯着答应了,他用此香也不过是想着皇姐,既然皇姐不喜,那便不用。
马车平稳地前进着,不一会儿开始颠簸了起来,萧衍掀开帘子,这才看清楚了外面居然是一处集市。他很少上街,难得看到这般热闹的景象,萧鸢扫了眼,随后继续执笔写着什么。
“皇姐,我想要那个。。。。”
指了指街边摊子上卖的糖葫芦,红红亮亮的。老板扯着嗓子叫卖,好些孩子上前围着,拿在手里一颗颗地拿下来慢慢舔着。
萧鸢笑了下,让马车靠边停下,车夫跳了下去买了一串回来。
他拿在手里,眼角都笑弯了,小心翼翼地摘下一颗,递到她面前:“皇姐,这是糖葫芦,很好吃的,甜甜的,也有点酸酸的。”
她本想接过,没料萧衍干脆喂给她吃,由于他动作太快,那颗糖葫芦是什么味道还没品到就直接下了肚子。
“好吃吗?”他亮着眼睛问。
“嗯。”随意地应了,怕他以为自己没吃出味来,再塞给她一颗了。
待落下最后一笔,萧鸢让他过来瞧瞧,纸上并非是他想的是一首诗,而是个人名。
“元衡?”萧衍锁紧了眉心,他听说过此人,是前朝的丞相,在朝中名声还是不小。而令他最为家喻户晓的事便是当今陛下拜他为相,却被他一口回绝了,自此学足了隐士高人的模样,独自居住在深山野林了。
似是印证他的猜想,萧鸢点头:“对,他便是我们要去拜访的人,也是你以后的老师。”
“皇姐,为何是他?”
元衡的确名声斐然,可毕竟也是前朝之人,怎么着也
得避嫌,况且朝中也并不缺资历深厚的权臣,也未必非他不可。
萧鸢倒很想知道他的想法:“你怎么看?”
“皇姐定有皇姐的道理,谁是老师都没关系。”
见他如此,萧鸢也不能多说什么。
此时马车已出了集市,朝着一片林子驶去。
树木郁郁葱葱,偶尔几声鸟叫外,是寂静无声。丝丝阳光从茂密的叶间穿入,别有一番婆娑之态。
马车没有再驶去了,萧鸢命人把车停在了林子外面。元衡喜静,不愿被人打扰,他们是去拜访的,这些礼节还是要做的。萧衍跟在后面,边走边想,还是叫了他几声才回过了神来。
不远处就是元衡的世外桃源了。竹屋临近着一泉瀑布,远远望去似一道银川高挂,正值冬季,瀑布的水有几处成了白色的冰凌,与翠绿的竹子是交相辉映。
走近了些,有一小童上前行礼:“长公主前来,不知有何贵干?”显然他是认识萧鸢的,对于一旁的萧衍,他愣了下,也行了个礼。
正色道:“本宫是来请大人出山的,还请通报声。”
小童恭敬答道:“是,小的这就去回了大人,还请长公主在此等候。”
他们等候之际,就在竹屋外逛了逛。屋外花花草草皆不是寻常之物,可见它们的主人经常打理。竹屋依山而建,约莫有四五间,连成一片,底下引了瀑布的水。到了这里水已变得十分温和,屋子的主人在水上搭了个石桌,边能饮茶边能听着流水潺潺。
萧衍走了几步,怔了半响。
“怎么了,看得这么入神?”
他顿了下,片刻才开口:“皇姐,其实这元衡根本不是什么隐士。”
这时从屋内传出了一阵大笑,出来了一位老者,胡子发白,可却是精神奕奕。元衡摸摸胡子,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萧衍,笑道:“这位小兄弟,为何说老夫不是个隐士?有什么缘由啊?”连元衡的小童都知道萧衍的身份,他却故意不点破,这其中的意思,萧鸢也暗暗在猜。
“既然是隐士了,何不找个真正的山林彻底隐逸起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经过精心照看的,不是留恋繁华那是什么?”这竹屋,也太过风雅,学足了文人雅士的风格。真正的隐士哪该是这样,萧衍一出生就在王府被人忽略,他太明白那个隐字的含义了,那便是孤苦欺凌,自生自灭
!
“不错不错。”元衡连连点头,这才朝萧鸢作揖,“长公主你的来意老夫已明白,就让他随老夫进屋一谈再做决定。”他做了个举止的动作,萧鸢也明白那是他们要私谈了。
屋内时不时传出元衡的大笑,可萧鸢的眉心却不断地皱起。
待萧衍出来后,他携着微笑,后跟着元衡,走到了她面前,元衡说道:“长公主,老夫决定收了这个徒弟。”一甩长袖,摸着胡子仰天笑着进了屋子,身后的小童跑到他们跟前来,说是让他家大人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让他们回去静候佳音就可。
“好。”
小童又提醒了萧衍:“我家大人说的话,还望殿下保密。”
这句保密,无非是在提醒萧鸢切勿多问而已,她不动声色地凝着他,萧衍依旧是萧衍,可总觉着有什么不同了。海陵王的几个子嗣中,就属于他最为机敏,母后许是考虑到了他的出生背景,可却没有考虑到他这个人。
实则在那日骑马那天,元衡就在王蕴之的船上,就看到了萧衍。那时对他的印象粗粗,今日一见倒是颇为意外,模样甚好,虽年幼却天资聪敏,假以时日也是块好料子,更让他动心的是萧衍的一句话。
“大人,王公子来了。”小童在门外轻声说道。
“哦,子远来了啊。”
“老师今日心情不错。”王蕴之温润地笑了,对在元衡的对面。他是这里的常客,小童知道他要来,早就备好了茶叶,泡了茶水后就端了上来,“哎,老师的茶,我可是想念得紧啊。”
“你来的时候,可看到了长公主?”
“只看到了马车,老师,怎么了?”
元衡状若无心地问:“子远,依你看,萧衍此人如何?”
这声如何倒是难住了王蕴之,方才见了长公主的马车,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帮他找师傅的,更确切的说是找个坚实有力的靠山,能找到老师,这长公主,或许该说皇后真是用心了。
“老师我可不善看人,不过,现在我倒是知道,现在老师是扭转乾坤的人。”王蕴之笑道高深莫测,“我刚才宫里回来,”见老师没什么反应,他轻轻笑了,又说,“说是,陛下病重。”
元衡忽的睁开双眼,眉心聚了又散:“为师已决定辅佐萧衍。”
王蕴之一点也不意外他的决定,点头
称是:“那子远明白了。”老师是要效力皇后一方了。
。
坐上了马车,萧鸢有些不快,这目的是达到了,可总觉着他有什么事情瞒着。想起了那小童的话,她也不好开口问。萧衍依旧乖乖地坐着,拿出了放在案几上的糖葫芦,一颗颗吃起来。她微微敛神,萧衍不过十三,见他开心地吃着的样子,怎么看都是只是个孩子,是不是她多心了?
吃完了一颗,萧衍抬头,看着她出神思索,他赶紧放下了糖葫芦,急着说道:“皇姐。。。。。是不是因为。。。。我可以告诉皇姐他说了什么的。”
萧鸢半支着脑袋,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
被她盯着有些难受,萧衍扯了扯她的袖子,低声说:“皇姐,他说。。。。”
萧鸢摆摆手:“不必了,元衡他既然收了你为徒,你就该尊师重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目的达成就可,她也不是那般斤斤计较的人,“我会和母后说的,日后你就跟着老师好好学,明白了?”
“嗯。”
又摸出了糖葫芦,他拿下一颗晃着,还没拿稳,马车忽然停下了,最后一颗糖葫芦也就从车上滚落。萧鸢抚着额头,大声呵斥,这驾车的车夫都是训练有素的,从未出过这样的差池。车夫慌了神,他只是看到了前面的人影,所以就急忙勒住缰绳,他跪在地上,一个劲地赔罪。
车前的太监也被吓得不轻,还好他没受伤,挥了挥拂尘就走到马车边缘。
“长公主。”这声音,是温总管。
“温总管怎么亲自前来了?”她掀开了帘子。
温总管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长公主啊,奴才在这里等了您好一会儿了。”看到了马车内的萧衍,又道,“哎呦,大殿下也在啊。正好呢,奴才想请两位殿下速速去临华宫,陛下病重了!”
萧鸢和萧衍立刻下了马车,直奔临华宫。
“太医怎么说?”
温总管抹抹头上的汗:“说是旧迹复发,来得突然,太医们正在商讨着呢。”
萧鸢不语,父皇的病一直都是袁淑媛在照理的,现在初了这么大的事,母后必定用此来扳倒她,萧鸢心中也颇为愉快,袁淑媛一直是她们的心头刺,是该除了!只是,若袁淑媛被扳倒了,那么萧衍对母后也就没有什么利用的余
地了吧?
果不其然,刚踏入临华宫,就能听到皇后斥责袁淑媛的言语。
病榻前,围了众多后宫的莺莺燕燕,都是哭哭啼啼,而唯一不动声色的是王夫人,所幸齐帝昏迷着也听不到这些恼人的声音。皇后见到萧袁和萧衍一同来了,示意他们过去,先给齐帝去请安。齐帝躺在床上,仅仅一病,整个人就憔悴了许多,皇后轻声唤了好几声,他才慢慢睁开眼睛,第一句话便是:“袁淑媛呢?”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毒辣,掩藏之后,露出悲伤的神色:“陛下,孩子们来看你了。”
齐帝满意地点头:“好啊。。。。。”
皇后让那些女人都闭了嘴,柔声说着:“陛下,袁淑媛不在,陛下平日里那么宠她,她怎么就。。。。。”
这时,临华宫外响起太监奸细的通报声:“袁淑媛驾到。”
几个宫人的搀扶下,袁淑媛缓缓地入殿,袅袅娉婷,步态摇曳,朝着齐帝和皇后盈盈一拜,又向王夫人行礼,这里除了齐帝和皇后,就属王夫人的地位最高了。
“妹妹,陛下病了,你却姗姗来迟?”皇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袁淑媛娇怯怯地走到病床前,齐帝在宫人的搀扶下也坐了起来,拉住她的手。袁淑媛抚了抚肚子,笑靥如花的样子:“不是臣妾来迟了,而是臣妾身子不适,方才就让太医瞧了瞧,陛下,臣妾有喜了。”说完这话,她不忘朝皇后瞥去。
齐帝咳嗽了几下,重重地拍着她的手,连说了几声好后,唤过温总管:“爱妃有孕,朕就晋爱妃为贵人,待来日生下皇子,朕便立为太子。”
“臣妾多谢皇上!”
“恭喜袁贵人!”后宫的嫔妃朝她道喜。
大齐建国以来,仿效前朝制度,后宫自皇后以下设立三夫人,分别为贵嫔、夫人、贵人,位比三公,荣宠非常。皇后的脸色是难看到了极点,她清楚地知道,若是袁贵人真的诞下皇子,那就真的是太子了!
萧鸢站在一侧,面色煞白,尽管这是她都不愿看到的,可终究还是来了。不料萧衍慢慢握住了她,暖和她冰冷的手,扬起漂亮的小脸,异常认真地看着她:“皇姐,别怕,阿衍在。”
她淡淡失笑,尽管这听起来就是孩子话,可怎么就觉得,这么,温暖呢?
☆、挨打
眼看就要年下,宫里也逐渐地忙碌起来,尤其是正逢袁贵人有孕,齐帝的意思要好好热闹一下。皇后这时推脱身子不便,这些事情就不能帮忙了,王夫人是个不喜欢管事的,皇后就让这事倒是落到了姚淑妃头上。姚淑妃欣然接受,自打她诞下安平公主后就备受齐帝冷落,好不容易有出头的机会,她是牢牢地要抓住的。
听着外头的人嘻嘻笑笑,相较起来,萧鸢的宫内就有些冷清了。
一张长桌,一副字画,一个美人,外加一个香炉。最后一笔画完时,萧鸢的手指都冻红了,走到殿内的暖炉前,这才渐渐暖和了起来。不过多时,青宁笑嘻嘻地从外面走来,手里抱着个盆景向萧鸢行礼后,小心地放到头案上,眉飞色舞地说道:“公主,这是姚淑妃派人送来的,这盆红石榴盆景还是用红玛瑙雕成的,真是好看。”
说完,青宁走到长桌上收拾笔墨字画了。
萧鸢瞥了眼,那盆景确实不错,这姚淑妃是助父皇得了江山的功臣之女,到底是有些家底的。
“把东西还回去吧。”
青宁瞪大了眼:“公主。。。。”
“照做就是。”
现下她是闭门谢客,怎么能独独接受姚淑妃的东西?姚淑妃的心思她不是不知,东山再起了,自然是要左右逢源,恐怕各宫都能受到这样的东西。想要在后宫安稳地过日子,要么如王夫人有个殷实的娘家为靠山,要么就得像姚淑妃那般,到处讨好。
何况,她对后宫的事情着实没什么兴趣。
想了想,问道:“皇弟那里如何了?”
青宁把字画放入瓷瓶中,笑着说:“大殿下好着呢,自从跟了太傅,这些日子都在苦读呢。”
萧鸢满意地点点头,父皇一听说是前朝的元相,大手一拍就应了下来。元衡是父皇一直想请道朝廷的人,经过这次,萧衍在父皇的心目中也就有了些地位,不说立为太子,可比起真正的皇子也是不差的。
剩下的,只能静观其变了,但求袁贵人别生下皇子就好。
忽的想到了什么,问道:“去宫门外看看,人怎么还不回来?”
青宁蹲身下去了,萧鸢半靠在榻上,想着每天这个时候,就到了萧衍下课的时间,正好有事要交代于他。
从书房回到长乐宫要些路程,又经过了御花园,前几日听雨还说起
那里的腊梅开得极好,今日萧衍就想着顺道去看看。白色的雪地上,几株腊梅树上的花儿已含苞待放,花瓣鹅黄,玲珑可爱,更难得的还溢着清香。他折了一支收了起来,想着皇姐定会喜欢的,刚想出了园子,就和一人撞在了一起。
“放肆,见到本宫还不下跪!”
袁贵人呵斥着,被身后的几个宫人赶忙扶住了,而那个和萧衍撞在一起的就是替袁贵人带路的宫女。她爬了起来,惊恐地看着袁贵人的肚子,大叫:“娘娘,您要不要紧啊?娘娘可是怀了身孕的!”瞥了眼愣住的萧衍,“若是伤了肚里的皇子可怎么好!”
萧衍也被吓坏了,呆在了原地,不知所措。袁贵人身怀龙裔,恃宠而骄,他刚才是做了什么,他居然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人!
“儿臣。。。。鲁莽,惊了娘娘。。。。。”
“幸好本宫有佛祖保佑,否则。。。。”冷眼一扫,在宫人的搀扶下,她伸手直指萧衍,那红色的护甲已刺中了他的眉心,“儿臣?本宫的儿子还在本宫肚里呢,险些被你这小杂种给害了!”故作疑问地问了身旁绿衣的宫女,“小柔,你说惊了本宫,还怎么处罚呢?”
“论罪,最轻杖责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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