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受-后宫三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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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我走下朝堂的时候，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每一次走上这朝堂都如同是要上战场一样痛苦，就是要上战场有的人也未必向我这么难以消受，当我快步走回了玉泉宫，小杏子忙殷勤地为我出去了那一身如同战甲一样厚重的皇袍，帮我摘去了那一头重得要命的金冠。
　　所有那些都是枷锁，都是束缚，我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袍子在织鸾的锦塌上坐下……用手轻轻揉着紧皱着的眉头。
　　小杏子忙体贴地端上一杯泡好的热茶，我轻抿了一口又放回红木的桌上。
　　“陛下，您今天辛苦了，这晚上要那房的嫔妃来伺候？”
　　“就让朕消停消停，别弄那一堆的董妃，额妃，还嫌朕不够烦？！今儿谁也不想看，她们的伺候也消受不起。”
　　“要是雪凝公子在这里，陛下您一定会开心多了。”小杏子叹气道。
　　雪凝？独孤极？！
　　…………
　　“好了……，小杏子，你下去吧……朕困了，要休息了……”
　　我支开了他，独自一人带在那诺大的宫廷里，在这里我能说话的也就只有这个跟我一起长大的小太监了。
　　我放下了帐子，
　　那郁郁的香气从香炉里飘散出来，那初秋的风吹动那暗红的层层的纬帐，翻滚如同血色的浪……
　　突然很想跳舞……
　　世人都以为我一无所能，是个不折不扣的无能之人，可是他们不知道，我擅长的有两样，一样是音律，一样是舞蹈，可偏偏这两样都不是一个君王该会的。
　　尤其是舞蹈。
　　我的母妃以舞闻名天下，
　　可是没有人知道，我这个无道的昏君竟然也擅长舞蹈，我没有继承母妃的满腹心机，却继承了她的擅舞，这到底是一种幸运还是一种悲哀？
　　也许谁都会觉得后者大于前者……
　　但是执迷不悟的我却爱上那种旋舞的感觉……
　　我喜欢那脚尖在地上轻轻地旋转的感觉，喜欢所有的衣袖都在风中飞旋的飘逸……
　　我是天生的喜好舞，在我的身体里常常都有那种渴望能够旋舞的躁动……
　　我知道这是一种对我来说只会惹来闲言蜚语，只会让别人看轻我，只会给我惹来麻烦的爱好，但是我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地喜好，喜欢不是一种错，常常能够感觉到那种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望跳舞的感觉……
　　旋舞……不停地旋舞……
　　我只能在所有的人都退下的深夜里……
　　只能在没有人看到的大殿里独自旋舞……甚至没有音乐……
　　我轻身地旋舞，却感觉到在我的身后有一双冷戾的眼……
　　我的脊背发冷，飞旋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转过头，看见那个高大的男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倾城一舞天下醉！”
　　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艳，更看得出他眼中的渴望和燃烧的欲望，
　　我不是不识情欲的处子，我当然明白那眼光代表着什么！
　　可是
　　在我的宫廷之中，在这夜半无人的时候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来人！”
　　我正要高呼的时候嘴巴被那人的手堵住了。
　　“你想让所有的人都进来看到我们的陛下现在这副我见尤怜的妩媚样子吗？”那个男人低声地在我的耳边说：“你现在就是叫也没有用，这整个禁宫甚至整个皇城都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
　　“夜非凡！”我气得胸膛起伏：“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知道我要怎么样……我渴望你那么久了……”那双眼像要将我的衣服扒光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那样炽热，那样带着可怕的欲望…
　　“你疯了吗？！夜非凡”
　　我不停地往后退去：“你竟然……敢在这朕的皇宫之中对朕如此无礼！”
　　夜非凡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我被他逼得靠在那墙壁之上……他俯下身将脸颊贴近我，我可以感觉到他那有力沉稳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他抓起我的手腕禁锢在头顶，那灼热的唇印上来……
　　朝廷卷　醉饮千觞万古消
　　（听取古风Muse亲的意见，夜非凡设定为绿色的眼眸）
　　那双眼像要将我的衣服扒光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那样炽热，那样带着可怕的欲望……
　　夜非凡高大的身躯靠了过来，我被他逼得靠在那墙壁之上……他俯下身将脸颊贴近我，我可以感觉到他那有力沉稳的心跳和灼热的呼吸……
　　“你知道我渴望你那么久了……？！”
　　他抓起我的手腕禁锢在头顶，那温润的唇印了上来……
　　“你……！！！”我被那钢铁一样厚实的身体压得无法喘息……
　　“你想让你的母后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夜非凡的头埋进我的颈窝里低声地在我的耳边，吐气，让热气腾得我好痒……
　　“你……好……无耻！”我咬着牙恨恨地说。
　　“影儿……这么多年……难道你……”他深深地注视着我，我感觉到那双绿色的眸子里满含着深意，带着灼热的火焰，让我惧怕……
　　“我们不是好兄弟吗？”我难堪地别过脸：“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好兄弟？！我从来都没有当你是兄弟！”
　　“你！”
　　“影儿……”他紧紧地搂着我的腰，啃咬着我的脖子：“这些年做了这么多，就只是为了得到你！”
　　“不！”我用力地想要推开他：“你疯了！夜非凡，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夜非凡那有力的双手将我拦腰抱起，放在那金色的龙床之上，扯下了床帐……
　　“呜……”
　　我被那装硕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
　　他撕开我的衣衫，疯狂地啃咬着我的脖颈……
　　“你不怕让你的母后，你的群臣都看到你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模样就大声喊出来……”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在我耳边低声地吐气……
　　“你！好！卑！鄙！无！耻！”
　　我愤怒地胸膛起伏不止，双手紧抓着床被却不敢发出声音……
　　我的懦弱更加助长了他肆意的掠夺……夜非凡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撕下了，他的手在我的身体上逡巡着……揉拧着我胸前粉红色的茱萸……我的身体颤抖着……那粉嫩的蓓蕾在他的手中竖立起来……娇嫩的花瓣绽放开来……
　　“呜……”
　　我难过得扭动着……
　　“好敏感的身体！”
　　在那昏黄烛光的映照下我看见夜非凡的脸突然变得苍白：“告诉我！影儿！那个人是谁！是谁碰过你的身体！”
　　“哼！”
　　我冷哼着扭过头，独孤极虽然是个疯子，但也没有他卑鄙！
　　“告诉我！”
　　夜非凡的拳头猛地砸在墙壁上，猩红的血顺着那金色的墙壁流淌下来……
　　他的眼睛如同着火一样，夜非凡的手紧抓着我的身体拼命地摇晃着，我的头发被他弄得凌乱散成一片……
　　“影！”
　　他疯了一样地啃咬着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像是要将我的肉都咬掉吞下去一样……
　　“呜……不……不要！”
　　我用力地挣扎着却被他拉住脚踝……他拖着我的腰，将我的双臀分开……猛地将那挺立如棒的巨大炽热的欲望狠力地插了进去……
　　“啊……！！！”
　　……
　　我感觉到哪满是汗水的彪壮的身体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我，汗水顺着夜非凡那黑色的长发往下流淌……
　　那强烈的男性味道冲击着我的鼻息……
　　我闭上眼，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在我的身体里我仍然能感觉到那灼热稠粘的液体，那是他一次次猛烈抽动后播撒在我身体里的热液……那些噩梦一样的猛力冲击让我的后穴仍然生生地痛……
　　为什么很多很多东西都变得难以想象，我仍然记得童年时代的他是如何爽朗的一个大哥哥，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我们不能当一世的好兄弟？为什么这一刻他的怀抱如此强硬？
　　……
　　我拨开他的手，披上袍子走到了庭里，在那亭台之上，风很大，那夜的月光很明亮，如同水一样地洒落地上，我却觉得那月光让我觉得很冷，很冷……
　　我蜷缩着身子，用双手抱紧自己的双肩。
　　突然在我的身后一双钢铁一样坚实的手臂环绕着我的腰，一个温暖灼热的怀抱将我紧拥。
　　夜非凡！
　　即使我不回头我也知道是他，他的气息我熟悉得化成鬼也能记得……
　　“影儿……”
　　他的脸紧贴着我的：“原谅我，影儿……”
　　我的手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地抓住。
　　“你知道吗？影儿……从小，你那双美丽纯净的眼睛就深深地埋进了我的心窝，即使是在沙场上浴血冲杀的日子，我也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每夜抱着你送我出京畿时候送给我的锦袍，我一直将它搂在怀里，深深地嗅着，因为那袍子上有你的味道，那清新如早春绿叶一样的气息……
　　……你知道吗？在那沙场上，在那一次次朝廷的权利都斗争中都是那些支撑着我，你是那黑暗之中的唯一的一道涓涓清流……
　　……我满脑都是你美丽的倩影，渴望可以早点回来，渴望可以早点告诉你我的心意，渴望着有一天我可以带着你离开这昏暗的官场，逍遥世外，潇潇洒洒地一切渡过这一生……”
　　他紧搂着我，可是声音却变得低沉：“可是当我终于浴血拼杀凯旋归来的时候，我却发现你已经变成是高高坐在那皇位之上的一国之君！”
　　“你知道我那时候的感觉是多么无力，多么绝望，那么多文采武功出众的皇子之中，最不可能登基继位的就是你，可到最后坐上那宝座成为一朝天子的人偏偏就是你！我惊慌失措不知所措，但是我没有办法忘记你美丽的影子，即使是在朝堂之上我也会看着那高高在上的你一直发呆……最后情势逼迫得我不得不孤注一掷，我必须变成一个强者，因为只有变成一个强者，我才能拥有那个如同在云端一样的你！”
　　“我本来一直在等待，等待着一个机会，但是当你突然失踪的时候我仓惶万分，我这次不能再失去你了！我承受不起！”
　　我感觉到那双臂膀紧紧地搂着我，搂得我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可是他偏偏选择了一个错误的方式，我厌恶那种以爱为名的强行占有，如果他真的爱我为什么不考虑我的感受？！
　　但是这样的情势……我感觉自己好无力……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好憎恨这种感觉！
　　“影儿……”夜非凡翻过我的身体，用那双绿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我“你仍然无法接受我吗？我感觉你的背那样地僵硬！”
　　“你让我如何接受？！这样地逼迫，你想强迫我接受这一切吗？”我无奈地笑着看着他，昔日的大哥哥已经变成一个可怕的强势男人。
　　“我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影儿，你只能是我的！”他将我推在花园的墙上，狠狠地啃咬着我的唇，我感觉那股咸腥的滋味流进我的嘴里……
　　我闭上眼睛苦涩地笑着……
　　就在那夜的花丛之中……
　　……
　　我站在那朝堂之上，头戴着金冠，扫视着朝堂上肃立的百官，那些穿着紫衣红衣的文官，那些穿着黑袍的武官……
　　我看见那一个个满腹的心计，一个个深怀的城府，朝堂上参议的奏章那么多，可是最后按我意思去做的又有几个？我看见他们个个党羽相互，纠结错综……罢了，我还能期盼什么，我只不过是这朝堂之中的一个摆设，一个傀儡而已！
　　“请陛下准奏修建安陵宫给太后老佛爷欢庆生辰一事！”
　　大理寺卿南燕歌高声而奏。
　　“你们既然都已经拿定主意，还问朕做什么！”
　　我拂袖起身。
　　“退朝……”小杏子在旁边高呼，扶着我走下了朝堂。
　　离开那狼群聚集的朝堂的时候我碰触到那个凌厉的眼光，在那群臣之中，肃然立在众人之后，我仍然感觉到那灼热而锐利的目光，夜非凡，每次当我在朝堂上看到他的眼光就觉得锋芒在背……
　　我感觉那一刻血液在我的身体里凝固了……
　　我回到了玉泉宫，换下了朝服，觉得心里如同一块大时候压在那里一样地难受，感觉心里堵得慌。
　　御膳房的太监端来了数十样的饭菜，看着那些荤腥油腻，我一定都没有胃口了，拿起筷子随意在那盘翡翠豆腐上捣了两筷子，就让御膳房的小太监端了下去，我看见那小太监小喜子颤颤巍巍地将那整盘子的饭菜端了回去，惊惧地抬起头看着我。
　　“陛下……您……”
　　“下去吧！今儿没有什么胃口！”
　　小喜子一脸担忧地将那些饭菜端了下去。
　　我还没有坐一会儿，又看到我母后殿里的小宫女翠珠端着一个红色的盘子走了进来。
　　“陛下，这是您大婚的礼服，太后娘娘让我给您送来看合不合穿。”
　　我的胸膛起伏着，郁积的闷气越来越盛，我这算什么皇帝？什么都不能管，什么都不能自己拿主意，什么都要听别人的！
　　真是受够了！
　　我抬起手猛地打翻了那盛放红色绸缎的礼服和镶嵌满珠宝金冠的银盘子，‘哐当’一声那些珠石绸缎散落落了满地……
　　“陛下……您？！”翠珠在一旁立着惊得手都开始发抖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杏子走了进来，他连忙一边嘱咐碧珠收拾了那些红得刺目的礼服珠冠，一面安抚我的情绪。
　　“陛下，您今儿这是怎么了。”他轻抚着我的背：“平日里陛下您也不是这么大脾气的人。”
　　“杏……他们……”我的手在发颤，近搂着小杏子的锦衣：“他们……”
　　渐渐地我还是轻叹了一声，什么也没有说。
　　“陛下您心里不痛快改天小杏子我还偷偷同您出去找乐子，就是红尘轩里如今没有了雪凝公子，还听说来了个新的头牌，叫什么花间梦的，也是个俊俏得如同天仙一样的人儿……”
　　“哎！”我轻轻地拍着小杏子的背：“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
　　“陛下您千万不能这么说，太后娘娘听到了还不砍下奴才这颗头，上次的事我被她罚跪了十宿，不过只有陛下您能舒心小杏子就是跪上二十天，三十天，一百天都没有关系！”
　　“好了。”我笑着对他说：“心里这会儿舒坦多了，你且下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会儿……”
　　……
　　正是十六，那夜的月光很亮，那一轮圆月如同玉盘一样悬在天上，那月宫的嫦娥和玉兔想必是寂寞何等，我立在那月下，感觉到微微的寒，初秋的风吹起的的长衣和零乱的发……
　　突然觉得心里发酸，我想起了数日前还在塞外，还在大漠，还在楼兰，在天魔宫中，那个人又在做什么？
　　我想起那个细雨蒙蒙的竹林，他在翠绿的竹林里弹奏的曲调。
　　“四张机……织就鸳鸯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这一刻的他，又在做什么？！
　　我还记得他带我去那葡萄园里一直吃到肚子胀得圆圆又开始吃我……我还记得他在雨中带我去看那血染了红沙的古战场，趴在我的怀里痛哭……我还记得他在我发烧的时候天天在我的床前给我喂药……我还记得那个雨夜那如同撕裂一样凄惨的呼唤，那个瓢泼大雨的夜里……我最终还是离开了他，会到了皇宫又怎么样？不是照样是那个认人摆布的傀儡？我还能做什么？！
　　独孤极！
　　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夜晚我竟然想到他，那个疯子，我竟然会想他！
　　突然觉得心里酸酸的……
　　感觉到那些湿润的液体朦胧了我的眼睛……
　　我还记得那夜也是十六，我和他一起在那葡萄园里面，躺在葡萄架下看月亮，他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地为我梳理着头发，我舒服得躺在他的怀里看着月亮。
　　“给你说一个故事，是我们中原人人尽知的。”
　　我突然很有兴致，想起了那个故事。
　　“什么故事呢？”独孤极对我说：“只要是影儿说的故事我都喜欢听。”
　　“那天上明亮的星星里有两颗星，他们分别在那银河的两端，一颗叫织女星，还有一颗是牵牛星……传说牛郎是一个穷困人家的孩子，他在河边放牛，有一天，他看见天上仙女们翩翩飘至，脱下轻罗衣裳，纵身跃入清流。牛郎从芦苇里跑出来，拿走了红色的仙衣。仙女们见有人来了，忙乱纷纷地穿上自己的衣裳飞走了，只剩下没有衣服无法逃走的仙女，她正是织女。织女见自己的仙衣被一个小伙子抢走，又羞又急，却又无可奈何。这时，牛郎走上前来，对她说，要她答应做自已的妻子，才能还给她衣裳。织女含羞答应了他。他们结婚以后，男耕女织，相亲相爱，日子过得非常美满幸福。不久，他们生下了一儿一女，十分可爱。牛郎织女本以为能够终身相守，白头到老。可是，王母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马上派遣天神仙女捉织女回天庭问罪。天兵天将从天而降，押解着织女便飞上了天空。牛郎用一对箩筐，挑着两个儿女，披着牛皮赶来了。眼看，牛郎和织女就要相逢了。就在这时，王母驾着祥云赶来了，她拔下头上的金簪，往他们中间一划，霎时间，一条波涛滚滚的天河挡在了织女和牛郎之间，无法横越。织女望着天河对岸的牛郎和儿女们，直哭得声嘶力竭，牛郎和孩子也哭得死去活来。王母见此情此景，也颇为牛郎织女的坚贞爱情所感动，便同意让牛郎和孩子们留在天上，每年的七月七日，让他们相会一次。
　　从此，牛郎和他的儿女就住在了天上，隔着一条天河，和织女遥遥相望。在秋夜繁星之中，我们可以看见银河两边有两颗较大的星星，那便是织女星和牵牛星。每年的七月七日，若是人们在葡萄架下静静地听，可以隐隐听到织女和牛郎在深情地交谈。”
　　“为什么牛郎和织女不能结婚，他们情投意合，反而倒最后搞得如此悲惨？”独孤极像孩子一样傻傻地问。
　　“因为织女是天上的仙女，她是王母娘娘的女儿呀。”
　　“那又怎么？”
　　“你以为帝王家的女儿能嫁给一个凡间穷苦的放牛郎吗？”
　　“帝王的儿女又怎么样，他们也都是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感情。”
　　朝廷卷　繁华落尽终成梦
　　“为什么牛郎和织女不能结婚，他们情投意合，反而倒最后搞得如此悲惨？”独孤极像孩子一样傻傻地问。
　　“因为织女是天上的仙女，她是王母娘娘的女儿呀。”
　　“那又怎么？”
　　“你以为帝王家的女儿能嫁给一个凡间穷苦的放牛郎吗？”
　　“帝王的儿女又怎么样，他们也都是人，都可以有自己的感情。”
　　“那如果我是那个皇帝的女儿呢？”
　　“你就是皇帝的女儿我也照抢不误，反正影儿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了，谁也别想将你抢走……”
　　我想着想着泪水落在了案上……
　　生长在帝王家的人，他们根本就没有资格谈爱情，他们的婚姻，他们的感情都是争权夺势的一个砝码……
　　富贵又如何？
　　这一刻的我一点也不觉得开心！
　　我看见那滴落的泪水打湿了案上的宣纸，在那雪白的宣纸上晕开了一圈圈的水纹，就如同那滴落的雨，突然有一种冲动，我拿起了笔，蘸了墨汁，在那宣纸之上由着那记忆勾勒，半刻不到，在那幅宣纸上就已经显现出一个白衣的男子，高挑的身影萧瑟地立在那雨中痴痴地望着……
　　那深邃的五官，坚毅的目光，竟然如此传神……
　　我轻叹了一声，放下了笔，那露台的风呼呼地吹了进来，我转过头，却望见在那露台外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夜非凡在夜幕下向我走来，那黑色的高大的身影如同一座高高的大山，那深黑色的影子给我一种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一夜夜，他都会在这样的夜深时分来到我的寝宫，一次次狂野恣意地蹂躏凌虐我脆弱不堪的身体……每个夜晚对我来说都如同一个噩梦一样可怕，那个恶鬼天天纠缠着我，不给我一点点喘息的机会……我惧怕上朝，更惧怕黑夜……惧怕在那一个个如同噩梦的夜晚，那个狂暴的男人一次次来到我的寝宫之中……
　　这样的噩梦到底有没有一个尽头？！
　　可是我看见月下夜非凡的脸色有些发青，他的手上提了一瓶酒，我扫了一眼那瓶子，火烧，那是烧刀子的烈酒，看着一身酒气的夜非凡站在我的殿前。
　　我竟然可以无奈地笑着跟他打趣：“夜大将军今儿好兴致。”
　　“影儿！”没有想到他将那酒瓶子摔裂在地上紧紧地抱着我……“你竟然要大婚了呀……”
　　夜非凡的语气酸酸的，带着那浓浓的哭腔……
　　他喃喃地在我的耳边不停地低喊着：“影儿，该死的你，你竟然要大婚了……竟然要立后了……”
　　我无奈地被他搂在怀里，我又不是第一次娶老婆，他在这里发什么癫……
　　他的指甲深深地陷进我的肉里，他的身体颤抖的利害。
　　我用力地推开他：“既然知道我要大婚了，还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你！”夜非凡的眼神突然变得冷峻：“你别以为娶了上官家的女儿，你就能够摆脱我，没有那么简单！你不要天真了！”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