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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鬼和他愉快的伙伴们by木原音濑-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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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抖着肩膀哈哈笑了出来。
「你当自己是不死身吗?要不要现在就试试看啊?」
瞄准阿尔的枪口,就好像挑衅一样的摇晃着。
「……如果我放开枪的话,你真的不会对那个男人开枪吗?」
「晓!不行!」
在他阻止试图妥协的晓之后,乌鸦一脚踢上他的脑袋,让阿尔的脸孔撞上了餐车。
「把枪交给你们也可以。不过要在释放那个男人之后。」
听到晓的提议,乌鸦挂着“不予考虑”的表情摇摇头。
「如果我释放这个裸男的时候你不放开枪还不是一样。先把枪交给我!」
晓和乌鸦持续着交易。晓断言不能在他们释放阿尔之前把枪交出去,说是无法信任他们。在胶着的状态中,乌鸦提出了妥协方案。
「我把男人还给你。不过相对的,在那家伙越过倒在通路上的第三个餐车之后,你也要把枪扔过来。」
第三个餐车距离晓所在的帘子还不到两米。在晓会变得没有任何武器。如果被那两个人围攻的话,他多半会被杀吧?
「好好走过去!」
被乌鸦按住受伤的右肩,阿尔发出「啊」的声音。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变大了。也许还是不要去那边比较好。如果自己过去的话,晓就必须把枪交出来。那样就无法再战斗。一定要想办法……
迟疑表现在他的脚步上。阿尔好像忘记了时间的乌龟一样缓缓行走。就在阿尔越过第二个餐车,正在朝着第三个餐车走去的时候,晓从座位盾牌的墙壁那边微微探出身体。就在那个瞬间,背后传来了轻微的咔嚓声。阿尔醒悟到了。犯人的目标不是手枪和自己交换。他们是打算通过提出交换条件,而让躲在墙后面的晓产生大意探出身体。
阿尔张开双手形成人肉盾牌,朝着晓所在的帘子那边跳了过去。砰,砰,砰,伴随着三声枪声,右腿掠过了好像烙印般的疼痛。
阿尔以抓住晓的膝盖的形式倒下,因为势头过猛,晓被阿尔卷入而仰面朝天地倒下。那个冲击让手枪脱离了晓的手朝着通路后方飞去。一直滚到了飞机中央的厨房附近。如果没有那个就无法和那些家伙们战斗。阿尔试图靠着一条腿去捡拾那个,结果这次左腿也感觉到了火烙般的疼痛。他腿一软趴下。……双腿都被击中了。为了至少让自己身下的晓跑掉而支撑起身体的阿尔,因为顶住脑袋的坚硬东西而醒悟了一切。……已经不行了。手枪飞走了。自己被击中。已经无法战斗。
阿尔猛地将晓的脑袋和胸口抱在怀中。
「阿尔,放开我!」
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绝对不能让晓死在这里!只要护住脑袋和心脏的话……一定就可以活下来。就算手脚都被切断也无所谓。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也绝对不能让晓死在这里。
「……居然给我添这种麻烦!」
乌鸦的声音让阿尔颤抖起来。可怕,可怕,可怕。他害怕晓被杀。晓只有一个。如果心脏停止跳动,如果脑袋坏掉,就不会再有第二个晓。不管去世界的什么地方寻找。
「放开我!阿尔!」
晓在他怀中挣扎。
「不要!」
「我叫你放开我!」
「绝对不要!」
就算如此的保护,晓也许还是会死。对方也许会剥开被打成蜂窝的自己对晓开枪,他不要那样。谁来救救他……救救他……哪怕只有晓能得救也好……阿尔用力抱紧晓的脑袋。就算被击中的右肩非常疼痛,他也毫不在意。
如果自己是真正的吸血鬼的话……就算并非如此,而是更有些力量的话……如果拥有好像杰夫那样的就算被击中也会立刻愈合的身体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让晓遭遇这样的危险呢?一定是那样的。杰夫明明一再对自己说过要不要吸血……
「喂!狗。这家伙拿着的手枪飞到了通路里面。你去捡回来。」
狗说了声「OK!」哒哒哒脚步轻盈地越过了阿尔他们。然后转身向乌鸦提出忠告。「最好不要在通路上对他们开枪。因为尸体会妨碍到行走。」
「那倒也是。」
乌鸦也随声附和后,做出了「你们去旁边的座位上!」的命令。可是站起来的话,晓的身体就要暴露在枪口下。
「不要。」
阿尔表示拒绝。
「喂!我在叫你站起来!」
因为被击中的右腿被踹了一脚,阿尔发出「啊」的叫声。他怀中的晓在颤抖。那个生起气来会拿着报纸或是书本嘭嘭打人的晓在颤抖。
“阿尔,你不用护着我,所以……”
「不要用那种莫名其妙的语言说话!快点动弹!」
「喂,没有哦!」在混杂着疼痛和紧迫感的空间中,传来了狗拖长的声音。
「那家伙刚才拿着的枪哪里都找不到。」
狗蹲在通路上窥探着座位下方。
「不可能没有吧?就滚落在中央的厨房一带啊。」
乌鸦也许是因为不动弹的阿尔而恼火吧,这次踹上了他的右腿。阿尔因为疼痛而全身颤抖,眼角渗出了泪水。
「喂!不要踹这家伙!我……」
阿尔用右手堵住晓的嘴巴。随时都有可能被打死。他希望尽可能不要刺激到乌鸦。因为晓即使如此也要说些什么,阿尔突然将手塞进晓的嘴巴。因为被一口咬上,阿尔叫了声“好疼。”晓的下巴由此放松了力量。
「……麻烦啊。干脆就在这里杀掉吧。只要回头弄到座位那边就好吧。」
乌鸦好像喃喃自语般地嘀咕着抬起枪。阿尔维持着抱着晓的姿势闭上眼睛。如果晓会因此而死亡的话,他想要和晓死在一起。
「哦哦哦哦哦!」
好像公牛一样的呻吟和人类跌倒的咚的声音。阿尔维持着抱着晓的脑袋的状态向后看,乌鸦翻倒在地上。从他的右手中流出了数量惊人的血液。可是为什么?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捡起那家伙的枪藏起来!」
从远处传来了声音。阿尔在确认那个声音是谁之前,已经把手伸向滚落在自己眼前的乌鸦的手枪。没有够到。一移动膝盖下肢就掠过剧痛。双腿和右肩都被击穿了。不可能爬得起来。
代替无法够到那个的阿尔,一只手抓住了手枪。是从阿尔的身体下面爬出来的晓握紧了手枪。他抓着阿尔的左肩将他的身体拖到座位中间。
砰砰砰的枪战声。虽然很近,又好像很远。在中央的厨房和距离那里五个座位的地方,有人在相互射击。位于座位那里的是狗,位于厨房那里的是长颈鹿。
咔嚓,咔嚓,长颈鹿的枪没有子弹了。狗从座位那里冲到通路上,朝着厨房跑过去。他是打算完全地解决长颈鹿。
晓躲在椅子后面开了枪。子弹大大地偏离方向,射入了飞机的天花板。但即使如此也足以抑制狗的行动。追逐长颈鹿的狗慌忙调转身体,将手枪对着晓的方向。两个枪口在对峙。虽然晓没有动弹,但是狗却维持着面对这边的姿势,缓缓向飞机前方后退。在中途扶起倒在路上的乌鸦后,他冲进了头等舱的帘子后面。
「喂,你没事吧?」
长颈鹿跑到了晓躲藏的座位那里。
「阿尔的手和腿都被击中了。」
「真是过分啊。」看着鲜血淋漓的阿尔,长颈鹿嘀咕了一句。
「暂时把他带去厨房吧。那里比这里宽敞,而且容易隐藏。」
长颈鹿提议后,阿尔被两人抱着带到了中央的厨房。虽然只有勉强可以让两个大人并排躺下的面积,但是比座位和通路已经强多了。
「在把枪交给你之后,我就一直很在意前面的样子。」
也许是很亢奋吧?长颈鹿夸张地挥舞着手臂说话。
「虽然其他的人质都说让我老实地呆着,但我实在是坐立不安。结果偷偷去查看情形的时候,就看到你们遭到了袭击。正在我觉得必须救出你们,可是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手枪就飞到了我躲藏的厨房旁边。我觉得这个绝对是神明的安排哦。」
因为记忆操作而完全忘记了安琪儿的事情的长颈鹿,也忘记了他本身就是劫机犯,正打算因为胸中的正义感而和劫机犯同伴展开战斗。
「他们还有几个人?」
我也不清楚……代替说到这里的晓,阿尔给出了「三个人」的回答。
「被我击中了手脚的家伙、黑人,那就是说还有一个人啊。」
阿尔点点头,
「那家伙是Boss,位于操纵室里面。」
「很好!」
长颈鹿轻轻点头。
「因为被我击中手脚的男人受了伤,而且没有枪,所以不用算在战斗力里面。因为一定已经派不上用场了。难道说操纵室里面有人质吗?」
「有机长在……」
「即使如此,那个叫Boss的家伙应该就无法离开操纵室。只要能解决掉那个被称为狗的黑人男子就没事了。」
长颈鹿向晓询问:「你的枪里还有子弹吗?」
「还有剩下,不过……」
晓的口气变得微妙的迟疑,长颈鹿说了句「给我!」就伸出了右手。
「你打算进行枪战吗?很危险。」
晓如此阻止后,长颈鹿耸耸肩膀表示:「如果对方是就算不使用武器也可以进行交流,明白事理的家伙当然最好不过,但是看起来并不是那样啊。」
「不要勉强,而是在这里观察情形不好吗?」
「没事的哦。我不会乱来的。」
长颈鹿仿佛抢夺般从晓的手上夺过手枪,说了句「你们就藏在这里吧」,然后走到了通路上。那个背影飘荡着某种兴高采烈地去面对危险的刹那的味道。
晓好像有些在意,所以去通路上看了一阵,但不久就放弃般地返回了厨房。
然后,他牢牢凝视着阿尔被射穿的双腿和右肩,露出就好像自己受伤一般的痛苦表情。
「我,没事。吸血鬼。」
虽然很疼痛,但因为觉得晓会露出更加难受的表情,所以不能说自己疼痛。相对的,阿尔抓住蹲下来的晓的膝盖。
咔哒咔哒的声音。不知想到什么的晓拔下了餐车的固定栓,拉出了一个餐车。他从里面取出一瓶矿泉水开始喝水。
就在阿尔心想你有那么渴吗的时候,晓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滑落的水滴,挽起了左臂的衬衫袖子。在手肘内侧,是为了让自己喝血而用瓶子碎片划破的伤口。晓用指甲挠了挠那里,原本结疤的伤口再度渗出血液。
甜美的血的味道。而且受伤的手臂被送到了阿尔面前。
“吸一点。”
阿尔颤抖着摇头。但因为肩膀的动作而让被击中的右肩火辣辣的作痛。刚才晓之所以喝水,也许是为了补充水分,以免在被自己吸血后支撑不住。在这种的状况下……他不能吸。在关在厕所的时候,他已经获得了让晓脸色苍白地晕倒的血液。如果进一步吸食的话,毫无疑问会死掉。
“不用。”
“不要客气。斟酌着分寸,吸到不会让我死掉的程度就可以。”
“不需要。”
阿尔抓住晓的膝盖。
“真的不需要。”
不管怎么拒绝,本能也会对血液的味道做出反应。在觉得滴落的血液太浪费了的瞬间,他已经不由自主地吸上了晓的手臂。甘美的液体滋润喉咙只是一瞬。阿尔用强大的意志力拉开了身体。
“不需要。”
“不要好像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就算不明白闹别扭这个单词,也能知道他是在生气。就算被生气,就算被敲打,阿尔也不想让晓进一步的虚弱。因为血液靠近脸孔旁边就会无意识地吸上去,所以阿尔紧紧抓住晓的膝盖。
明明如此,他却被晓抓住后脑勺的头发,好像对待小猫一样地拉起了脑袋。在脸孔被迫接近手臂后,阿尔用自由的左手撑着自己,尽可能地试图离开滴血的手臂。而强迫别人吸血的男人的脸孔则没有半点血色的苍白,就好像病人一样。
为什么会为了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呢?是因为自己是半吊子的吸血鬼吗?是因为自己受伤了吗?或者说是因为爱而最喜欢蝙蝠……啊啊,那种事情根本无所谓啦!
阿尔磨蹭着晓的身体吻上了他。在意识到干涩的嘴唇的瞬间,他猛地被推开,右肩撞到餐车上,让他伴随着「哎呀!」的声音倒在厨房的地板上。
晓一面连连说着“对、对不起。”一面好像要抱他一样覆盖在阿尔的身上。
阿尔用左手环绕住这样的晓的脊背,强行将他拉过来。晓好像崩溃一样和他重叠到了一起。忍耐着右肩的疼痛,他再度吻上晓。用左手和疼痛的右手按着他试图离开的头颅重复接吻。
从那个柔软的嘴唇的深处,飘来了甜美的味道。在接吻的同时,他能感觉到晓的嘴巴大大张开。从湿滑温暖的场所,溢出了诱惑般的血液。晓好像伤到了自己嘴巴里面的哪里。
就在他觉得不行而试图抽离脸孔的时候,反而被晓按住了脑袋。明明觉得不行,不行,阿尔却逐渐因为同时满足爱情和食欲的吻而忘我。虽然觉得好像听到了砰的一声小小枪声,但是却没能构成停下行为的契机。
“嗯……”
晓轻轻地哼了一声,就在那个时候,长颈鹿欢呼着「成功了!」冲进了厨房。能感觉到长颈鹿看到他们后倒吸了一口凉气。晓缓缓支撑起身体擦了擦嘴角。长颈鹿尴尬地转移开视线。
「我解决了另一个男人。因为击中了他的腿,所以他应该无法轻易活动。手枪也夺过来了。剩下的犯人就只有操纵室中的一个。如果要将他引出来的话需要人手。你们一起来吧。」
「好吧。」晓点点头站起来。但好似身体摇晃了一下,脊背撞上了厨房墙壁。
「喂,你没事吧?」
长颈鹿表示关心后,晓回答了一句「没问题。只是一时放松而已」,就切实地站了起来。他对阿尔留下了“你老老实实等在这里!”的叮嘱。
“晓,贫血。”
“我没事……会死还是不会死的判断我自己还做得出来。”
“可是……”
将阿尔的担心粗略地概括为死还是不死的问题的晓,和长颈鹿一起离开了厨房。两人是打算合力抓住操纵室的Boss吧?光是站起来就摇摇晃晃的晓真的没事吗?阿尔实在无法不在意。
阿尔趴着靠左臂在厨房地板上爬行,窥探通路方向。
「喂,是不是给这家伙包扎一下比较好啊?」
晓在飞机中央部分,也就是阿尔所在的厨房和头等舱之间的通路上停下来,指着座位说道。可以从横放着三个椅子的那里看到人类的鞋子。
「我击中的是双腿,而且是膝盖以下部分。所以没事吧?原本想说就把他留在被击中的地方好了,可是因为是靠近操纵室的头等舱,所以想说他吵闹起来就烦人了,于是才把他拖到这里来的。光是让他在椅子上睡下,我觉得他就应该感谢我的亲切了。」
长颈鹿好像相当的严厉。
「可是出血很严重。如果长时间置之不理的话,万一生命……」
长颈鹿打断了晓的话语。
「比起这家伙来,你的恋人伤势要更加严重。在我们这么做的期间,机长的生命还暴露在危险下。比起试图杀人的犯人来,我更想要搭救无罪的机长。为此需要你的协助。」
晓好像有些迷惑,但还是被强有力的语言所牵扯着一样地跟随上了长颈鹿。阿尔使用左臂和两边的膝盖爬到了通路上。随着越来越接近从座位上看到的腿,就闻到了香甜的味道。在接近到只有四五英尺的时候,他听到了唔唔唔……的苦涩的呻吟声。鞋子的前端在轻轻颤抖。
阿尔抓住颤抖的腿,将痛苦的男人从椅子上抓了下来。
「哇啊啊!」
男人伴随着叫声咚的摔落到地板上。因为他的落下,阿尔终于明白这个人是谁。是狗。狗和阿尔一样被射穿了双脚。长颈鹿的枪法也许相当不错。
「救、救命。」
注意到阿尔后,他好像是觉得会被杀,因此发出了哀求。这个一脸哭泣表情地求饶的男人,和折磨自己的恶毒犯人就是同一个人吗?实在是有些无法置信。
阿尔看了看狗被射穿的腿。也许是因为移动的刺激吧?伤口又溢出了新的血液。阿尔打量着周围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用。在狗所在的座位后面的座位上,放置着薄薄的披肩。阿尔伸手抓过那个,在心里对披肩主人说了句对不起后,用嘴巴和左手将那个撕成两半。
他按住挂着不知道会被怎么样的畏惧表情的狗的右腿,将嘴巴凑在伤口上用力地一吸。
「哇啊啊啊!」
伴随着狗的呻吟,子弹被取出。他松开嘴巴吐出那个后,伤口汹涌地冒出血液,就好像原本都是被子弹堵住了一样。阿尔慌忙将嘴巴凑上去,略微地吸食了溢出的血液后,用撕裂的披肩绑住了狗的右腿。
虽然数量不多,但也许是狗的鲜血愈合了肩膀的伤口吧?被击中的疼痛转化到只是刺痛的程度,身体也变得有力了不少。
他同样从右腿中也吸出了子弹。因为觉得一滴血也不想浪费,所以阿尔维持着含住空子弹的状态吸着溢出的血液来,少量的鲜血就可以起到更快的效用。
「哇,不要吸别人的血啊!」
因为一不小心吸过头,所以被狗注意到了。
「好、好恶心。不要碰我。」
阿尔无视狗的声音,用剩下的披肩仔细地绑住了他的伤口。在结束包扎后,阿尔尝试着站立起来。手和脚都不疼了。已经痊愈了。
狗用畏惧到极点的眼神看着这样的阿尔。阿尔覆盖着狗,用手指碰着他的额头,在心中叫喊「忘记劫机的事情!」
「你、你搞什么啊!不要压住我!」
不行。没有好像以前记忆消失时那样,有影像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就算使用了和对付长颈鹿时一样的「抹消全部和安琪儿相遇后的记忆!」也不行,没有消失。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玻璃!」
狗挣扎着敲打阿尔的头颅。
「老实一点!否则我就真的戳你的屁股了!」
如此怒吼后,狗变得好像猫咪一样老实。阿尔将结束了包扎的男人再度拖到座位上后,走向了操纵室。伤势痊愈了。自己可以和两人一起战斗。
穿过头等舱的座位来到前方的厨房后,晓和长颈鹿站立在操纵室的门前。
「还是不行吗?」
长颈鹿手持手枪嘀咕。
「好像还是注意到了客舱的样子不对劲啊。」
晓随声附和。最初注意到接近的阿尔的人是长颈鹿,在目光接触的时候,他吃惊地瞪大眼睛,发出了「哇」的叫声。
「你、你没事吧?」
长颈鹿的声音让晓回过头来。他大叫着“阿尔!”跑过来。
“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收到血,伤口,好了。”
晓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狗的伤口,我,包扎。拿了,回礼。”
“等一下!”
晓用手扶着额头。
“狗就是那个黑人劫机犯吧?你说他作为包扎的回报给了你血液吗?”
“嗯。”
晓啪地拍上阿尔的脑袋。
“晓,疼!”
“不要擅自从伤员身上吸血啊!”
「血,一点点。狗,没事。他,打了我。」
也许是觉得狗打了他还好吧?晓叹了口气。
「虽然我不想打扰你们交流,不过……我觉得你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哦。我一开始就觉得很在意了。」
长颈鹿指着阿尔说道。
「没有衣服。」
受到指摘后,阿尔才意识到自己的全裸。虽然在恢复成人类后一直是全裸,不过一会儿卷入枪战,一会儿是晓差点被杀,一会儿是自己受伤,所以他没有时间和余力去在意自己的裸体。
「没有衣服太奇怪了吧?总不能光着身体上飞机吧?是被他们抢走了吗?」
……因为登机的时候是蝙蝠,所以严密来说的话就是光着上了飞机,不过他无法说明这方面的详情。
「虽然是这种时候,不过至少也该遮盖一下下面吧?那个……虽然我不是gay,可还是会觉得在意的。」
「我也不是gay哦。」
长颈鹿交替打量着阿尔和晓,好像牙痒痒般地吐出了一句:「算了,既然那样的话也好。」
阿尔打量着周围寻找有没有什么东西能遮盖下半身。在头等舱最前面的座位上有乘务员的制服。是在失去安琪儿的记忆之前,长颈鹿试图强迫猫穿上的。他一面思索着跳下飞机的猫那之后怎么样了,一面尝试去穿那个。衬衫太小连袖子都伸不进去,裙子也拉不到腰部。
如果打开行李柜寻找乘客的手提行李的话,也许会有一个两个人带着替换衣服吧……思索着该怎么办才好的阿尔打量周围后发现了某个东西。如果是这个的话一定可以遮住前面。阿尔毫不迟疑地穿上那个。晓哼了一声,长颈鹿……不知道为什么比刚才更不肯看这边了。
噗的一声,从播音器中传出了轻微的噪音。阿尔不由自主仰望天花板。
「乌鸦,狗……谁都可以。立刻到操纵室来!」
从机内放送传出的Boss的声音有点变调。说不定是连操纵室都听到了枪声吧?就算没有听见,因为部下们一个也来操纵室查看情形,也还是会担心吧?
Boss有些着急,如果他一个人离开操纵室的话就正是机会。虽然等了一阵,但是播放只有一次。Boss没有行动。
「要怎么才能把Boss引到外面来啊?」
阿尔的语言让长颈鹿和晓回过头。
「就让他的某个同伙招呼他到外面来吧。」
长颈鹿立刻揪着狗将他带到通话器的旁边。原本想说怎么没有见到另一个同伙乌鸦的影子啊?结果晓告诉阿尔那家伙进入了厨房旁边的厕所就不出来了。他们让狗在有和操纵室的通话器的墙边坐下。被扯下头套的狗湿着眼睛,厚厚的嘴唇也不断颤抖。
「长颈鹿……你到底怎么了啊……」
狗带着无法相信的表情仰望着以前的同伙。
「我的名字不是长颈鹿,也不认识什么劫机犯。……听好了,按照我的说法去说。否则的话就打穿你的脑袋。」
长颈鹿将枪按在狗的后脑勺。虽然只是威胁,不过狗就好像坐在冰面上一样开始颤抖。因为在阿尔看到的过去中,长颈鹿是老实的男人,所以现在展现给狗的冷酷表情,感觉上应该是在和平之家时代培植起来的。拿着通话器的狗颤抖着和操纵室进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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