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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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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好…”她疑惑地问。

  【魔界 皇城】

  夜里,阿紫被三皇子搂着坐在大浴缸内。

  “阿紫,你这儿真美。”搔着阿紫的龟头,用力抠挖着那顶端的小口。

  “啊…主人…不要…”阿紫在三皇子怀里扭动身子。

  “嘿嘿嘿。”三皇子摸着阿紫的屁股,狠狠捏着,“真有弹性……”

  “啊…主人……”阿紫娇喘一声。

  “嘿嘿……”三皇子把手指探进紧实的菊穴里,屈着手指翻搅着内壁,“舒服吗?宝贝?”

  “好厉害…我还要更多…啊哈…啊哈…快进来…”阿紫回头吻着三皇子,手探进胯下,按着三皇子的手用力往洞里捅。

  “太小了…主人…要更大的……”自己也探进去一根手指,与三皇子的手指一起互相摩擦撑大甬道。

  湿滑的肠壁紧紧包裹起两人的手指。

  “别急宝贝……”三皇子粗暴地把阿紫推起来,让他趴在浴缸边,自己贴在他屁股后,把早已挺立已久的巨物狠狠地捅进去。

  又热又紧的甬道紧紧含住巨物。

  “阿紫……”三皇子挺腰冲刺着。

  “好棒…好大…呃啊…”阿紫肉棒随着抽插前后摆动着。

  “阿紫…你知道吗…你的比他的热多了…”三皇子又在自豪地说自己的战绩了。

  “他是谁…啊哈…”明知故问。

  “嘿嘿嘿,我的那个赛尔哥哥哟。”三皇子咬着阿紫的肩膀,“他呀,被我操得话都说不出呢!”

  “啊哈…啊哈…主人好厉害…主人喜欢哥哥还是喜欢我?”

  “当然是你啦,宝贝!”三皇子用力挺进,“哥哥真是太没意思了呢。”

  “哦?那主人打算处理他了吗?啊哈…再大力点……”

  “是该把哥哥处理了呢。”三皇子叹息,“越来越没意思了。”

  “主人好厉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嘿嘿嘿,你知道吗,我呀,准备把苍和那天使也抓进去操。”三皇子信心满满,“阿紫你见过苍吧?是不是很性感?也复制个苍吧?”

  “不行啊主人…啊哈…”

  “为什么?”三皇子急切道。

  “…主人……啊啊啊哈……”

  “你记住他的样子了吧?”焦虑着。

  “……主人…主人…啊哈…”

  “难道距离太远你没看清?”追问。

  “主人…我的力量还没恢复啊…啊呃…啊啊…”

  “啧。”烦躁中。

  “主人…对不起主人…”

  “宝贝,我要给你点惩罚哦…”三皇子坏笑着,更大力地刺入,阿紫配合地把腿分得更开,随着三皇子的推进,阿紫高耸的棒子也一下一下地剧烈摇晃,龟头冒出的粘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后洞带出的精液,垂挂在股间和玉囊底部,一丝丝地往水里落。

  【皇城 科学院】

  一大早,院长带着康复药剂出了实验室。

  那是带给魔界之王的药剂,不知道有没有效,但是就算只有一点点成功几率,他还是会非常乐意去尝试。

  好友,你等我!

  他独自匆匆忙忙小跑着,很快进入到皇城的过道里。

  “院长。”三皇子的声音。

  走神的院长抬起头,对上三皇子。

  “是给父皇的药吗?”望着院长手里的瓶子。

  “回陛下,是的。”礼节性地施了个礼。

  “是什么药呢?”三皇子望进院长的眼中。

  院长感觉好像有个声音在说,把瓶子给我看看吧。

  “配制的康复剂。”院长把瓶子递过去。

  三皇子把瓶子拿在手里掂量着,瓶身随着移动反射着过道上的烛光,隐隐出现的紫气又马上消散开去。

  那丝一闪而过的光线被烛光掩盖了,院长并没有觉察到。

  三皇子眼里闪现一丝紫色的笑意。

  “那就拿过去吧,父皇在等着,”三皇子微微一笑,把瓶子还过去,“我还有点事,父皇就麻烦你了。

  等三皇子渐渐远去,院长疑惑地望向瓶子。

  院长思索着,一路前行,终于来到圣殿偏房。

  院长朝皇后施了个礼。

  “你们退下吧。”皇后摆摆手,把仆人统统赶离房间。

  确认大门关紧,皇后视线落到院长手里的瓶子上。

  “是药吗?”皇后急切的声音。

  “是的,陛下。”院长凑到魔界之王旁边,从大衣兜里掏出另一个瓶子,和一个小勺子。

  他把兜里掏出的瓶子打开,用勺子装了药,倾斜着给王喂进嘴里。

  “院长…那药……”皇后的意思是院长拿着的那瓶。

  “陛下,这瓶才是…”指兜里拿出的那个。

  有种直觉,让院长早就警惕地准备了两瓶,这感觉告诉他,必须要用兜里藏的那瓶。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虽然没有任何根据。

  苍老的皇喝了药,还是一动不动。

  “还是不行吗?怎么办…怎么办啊…”皇后几乎要哭了。

  院长疑惑着,正要开口时,王的嘴动了动。

  同时又是一股淡淡的紫气浮现又消失,像是在禁锢着王。

  皇后焦虑着并没有发现,但是院长却发现了。

  又是那团细微的紫气,那到底是什么?

  王的眼珠转动起来,他望向院长,嘴唇继续动着,神情异常紧张。

  “王好像在说话?”皇后疑惑地望着院长。

  院长凑过去,以为王的声音太小,自己没听到。

  王的唇继续动着,房间里寂静无声。皇后和院长终于发现,王确实是在说什么,但是没有声音,就像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在格挡某些信息。

  王好像也有点泄气,他静止一下,集中着力量,又动唇,这一次他似乎挑了个重要的事情说。

  “没时间了。”他终于有了声音,有紫气被挣脱开。

  院长和皇后一下来了精神。

  “空间裂缝出现了,”他说,声音浑厚有力,“我已经感觉到了,必须阻止。”

  “王,该怎么过去那边的。”院长直接问。

  王的视线对进院长的眼里:“你知道些什么?”

  “封闭裂缝必须两界同时关闭。”院长复述Aaron的话,“需要强大的力量同时释放,扭曲磁场就可以把门闭合。”

  王点点头。

  皇后也在听。

  王又动了动唇,这次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意识却渐渐涣散,身上的紫气又缭绕起来。

  皇后一直没有觉察,她正在专心等候下文。

  院长却发现不对劲了。

  “找他!”王把最后的力气望进院长眼里。

  “王!”院长急切着想确认,“王!他是谁?”

  王又没了动静,呆泄着成了木头人。

  “……陛下放心,在下再去配点药。”心慌地对皇后说。

  “裂缝是指什么?”皇后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走廊里,三皇子望着偏房紧闭的大门,眼里狠狠闪过一丝紫光。

  【皇城 地牢】

  深夜,赛尔昏迷着躺在地上。

  在地牢里不见天日,暗着的空间只有一个蜡烛在闪烁。白天黑夜都是同样又潮又冷。赛尔赤裸着,浑身是血和精液,身上的伤口被重重复复的破坏,让魔族的再生能力变得迟缓,那些伤口被割开一遍又一遍,已经快到无法愈合的状态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皇子哪受得起这种折磨,没几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赛尔又饿又冷,嗓子里在冒火,全身青一片紫一片,痛苦冲击着神经,让赛尔一次次地徘徊在昏迷边缘。

  原来是那么疼…

  他想起了地牢里的天使,以及房间里的黑龙。

  原来是那么疼…

  一个狱卒又幻形进来,性欲冲击着半人兽,他解开自己的裤子,抬起赛尔的屁股,没有任何前奏,直接就把自己的巨物深深捅了进去。

  受伤红肿的嫩菊又一次被撑裂,有血迹丝丝渗出,赛尔痛得剧烈颤抖。

  之前留下的精液没有清理,还在后洞里,随着巨物抽出挺进,粘稠地拉起丝,磨成一片片肮脏的白色泡沫。

  兽人毫不在乎,他只专心发泄自己的欲望。

  赛尔已经不再哭喊,他连叫唤的力气都没了。

  他大力呼吸,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为狱卒和三皇子的发泄玩具。

  “啧,怎么没声音呢?”狱卒觉得不满了,“老子那么努力,你倒是叫几声啊!”抬手狠狠朝赛尔脸上扇去。

  赛尔的唇破了,血液积累成大滴的红珍珠淌下嘴角。

  “啧!”狱卒瞄到赛尔身侧的手上,那个手掌穿了个血洞,伤口有点发炎,黑红的血肉外翻,能看见里面破碎的骨头。

  狱卒把爪子狠狠按在那手掌上。

  “啊!啊啊!!”赛尔终于叫了出来。

  “哈哈,这才有意思!”半人兽掰着赛尔伤痕累累的大腿,给自己进行最后冲刺。

  好疼啊…

  好疼啊…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仿佛是回应般的,空间里的结界被打碎了,一种熟悉的气息出现,抽插的狱卒一惊。

  “救救我…莉比娅…”赛尔微弱的声音,他感受到妹妹熟悉的能量波动,他想睁开眼看看,眼前却昏暗着模糊一片。

  后洞的巨物拔了出去,狱卒被打翻在地,被一根巨大的冰刺穿过心脏固定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

  “莉比娅…救救我…求求你…”赛尔喃喃的声音,他再也不顾上什么皇子尊严,他只想尽快逃离这里。

  “啧,终于找到你了。”清澈如泉水的声音。

  赛尔一惊,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努力眼前也只是模糊的一层影。

  高挑的身影,戴着兜帽全身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浑身是血和伤。

  “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快疼死了。”达克瀚冷冷地俯视赛尔,兜帽投下的阴影遮挡了他的表情。

  那熟悉的黄金色瞳孔,那熟悉的声音…

  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情景重合在自己身上。

  你来了…

  你真的来了…

  哈…你真的来了…

  哈哈是真的……哈…

  赛尔唇边浮现一点笑,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皇子赶来的时候,地牢的狱卒死伤大半,关押赛尔的牢房结界被打破,赛尔早就不见了。

  “还有谁知道情况?”三皇子淡定地问一个狱卒,“把他们喊过来。”

  那个狱卒匆匆离去,又带了几个狱卒过来。

  “详细说说?”三皇子很耐心,“来的是什么人?”

  “回城主,那人包裹在黑斗篷里,看不清面貌。”其中一个狱卒回忆道,“高个子的男人,对了,会用冰,会幻形。”

  一抹深蓝的身影浮现到记忆里。

  “哦……”三皇子明白过来,一丝残忍的笑意浮现。

  “把这层的所有狱卒集合。”三皇子下令。

  这一层是个独立隐秘的牢狱,空间不大,只有零星十几个牢房,关押犯人的牢房都会布置一层结界隔离开,根本不必担心他们会听到动静。

  狱卒们陆陆续续集合过来,剩下看守的人数并不多,只有十一个,伤的走过来,躺的被抬过来。

  “齐了?三皇子问。

  “回城主,全在这。”领班的狱卒答。

  “很好。”三皇子的手突然动起来。瞬间眼前飞溅起一片血花,十一个狱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爆发出来的冰刃分解成一块块,腾起的黑色火焰紧跟上把他们烧成了灰。

  阿紫领着几个魔将出现在阴影处。

  “北部冰原,找出来,杀。”三皇子狠狠的声音,“动静别太大。”

  “领命。”被催眠的几个魔将眼里腾起一阵紫光。

  【皇城 科学院】

  Aaron垂着头,坐在床榻上。

  这里是他的宿舍,他作为高级干部分配了一个不错的房间。一房一厅,厅很空旷,只有几个蜡烛燃烧,房间里简洁干净,贴墙放着个大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码了一层层厚厚的书。

  他一直一个人住。

  从来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

  他独自一人把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独自一人把那个思念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告诉自己,喜欢独自一人的感觉,独自一人很好,他隐藏着自己渡过了漫长的岁月,他应该早习惯了这种生活,剩下的日子他应该继续安静地过下去。

  他把雪白的外套解开褪下,又把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下,他不想重复这个过程,但是身体上产生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一次次地确认。

  袒露的上半身,那一边重伤的手虽然开始长肉复原,但是靠近肩膀的位置,有一个小范围却开始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些干裂开去。

  Aaron把创伤药抹到手臂上的伤,顺便又涂了点到干裂的地方。

  奇怪,今天早上出现的,这是怎么回事呢?皮肤病吗?

  他站起来,走向书柜,掏出一个医疗书想查查资料,视线不经意地落在最底层那。Aaron弯下腰,在最底层掏出一本厚厚的黑皮书,他翻开那本书,内页被掏空了一部分,凹陷的位置形成一个小小的厚厚的盒子,书里面放着一个玉佩,两个鱼头尾相接地环成一个圆。

  他没拿出来,他果断地把书关上放回书柜里。

  那个签了好多次名的笔终于断了,有个问题摆在他面前,他沉默地把那只断裂笔放到一边。

  这一次,他选择闭上眼。

  【北部冰原】

  赛尔被剧痛惊醒。

  他睁开眼,落进视线的是壁炉映在天花板上的火光。

  他移开点视线,达克瀚正在床边给他那手掌涂药。他的手掌骨头碎了,软软瘫着,狰狞的伤口还在出血。

  达克瀚抬起眼对上他,又低下头继续上药。

  赛尔觉得很渴,可是他说不出话,他努力地想发出声音。达克瀚也不理他,假装看不到。

  那手掌在达克瀚的手里捂出个冰冷的温度。

  赛尔的视线移开去,环视起这个房间。

  房间很小,周围的墙壁是木材和岩石混合擂成的,可以挡风雪,但是却挡不住刺骨的寒冷。一个木制的小桌子,配一个木制的小凳子,有个小衣柜,墙壁有个小壁炉,壁炉正烧着木材。

  他睡的是唯一的床榻,薄薄的被子,身下垫着的是薄薄毯子。

  真是简陋的画面,是他的仆人家吗?还是黑龙城寨的地牢?

  赛尔闭上眼,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积累着力量。

  “…这是哪?”微弱的声音。

  “我家。”冷冷的声音。

  “哈…哈你家?!咳咳咳…”干哑的喉咙咳出一口血,溅到被子上,剩下的血丝沿着嘴角滑落。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拿过绷带,包扎起那只破碎的手掌。

  赛尔努力地呼吸着。

  “你…为什么…我……”微弱的声音。

  “……”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甘心追问。

  “我快疼死了。”终于有了回应。

  刻印的奴隶会分担主人的伤痛,但是奴隶的伤只有奴隶自己承担。

  达克瀚身上新舔的伤叠加在赛尔分担过来的痛楚上,他自己几乎也要痛晕了过去。

  达克瀚揭开赛尔的被子,把膏药抹到他胸和腹部的裂口。

  “呜……”赤裸的赛尔冷得发抖。

  达克瀚假装没看到。

  赛尔咬着牙沉默地忍受冰天雪地里刺骨的寒,短着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

  达克瀚淡定着表情,慢慢上药。

  赛尔的身材修长又结实,长期生活在皇城,缺少锻炼让他的胸前和腹部的肌肉不多,隐约有点,更多的是平平整整的白嫩,这种白衬托着伤口的红,对比出一道道交错又重叠的鞭痕,伤口附近都是暗红的淤血,药物涂上去能揩下一片凝固的蜡,蜡下面的毒渗进皮肤里,让赛尔感到自己被埋在一个滚烫的盐堆里。

  他全身都是伤,支离破碎得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达克瀚冷着眼,手里的小药盒见底了,他依旧淡定着,慢慢起身,慢慢移动,慢慢从小柜子里拿出另一盒新的药,慢慢的踱过来,慢慢的打开盖子,又慢慢地继续涂药。

  整个过程被无限延长,赛尔抖着身子几乎就要冻僵了。

  “你快点行吗……”赛尔终于忍不住了,微弱又颤抖的声音,嘶哑着嗓子,嗓子再疼,他也硬撑着要把信息传达出去。

  即使是薄薄的毯子也好,快点涂完给我盖一下吧。

  达克瀚没理他,赛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话说了出去。

  “我好冷…”赛尔哑着嗓子。

  达克瀚假装听不到,他已经涂完了腹部,移开点身子,把赛尔的大腿折起。

  “你自己支起腿。”冷冷的声音,松开手,赛尔的腿又无力地并拢倒下。

  “…呜…”赛尔呜咽一声,咬着牙,集中精神把力气用在腿上,他的腿抖着,努力地屈膝把腿支起个角度。

  “呃疼…”随着大腿角度变化,拉扯到后穴撕裂的肌肉。

  双腿软着,只能用膝盖并拢互相支撑。

  “把腿打开。”冷冷的命令。

  “……”赛尔咬着牙,用力把膝盖分开,但只是一点点,秘洞还是隐藏在腿间的阴影里。

  达克瀚用手指抹了点膏药,伸进双腿之间,往他的后穴探去。

  “啊疼……”双腿又并拢起来,紧紧夹着达克瀚的手臂。

  “把腿打开。”冷冷命令。

  “呜呜…”赛尔抓着床单,虚弱着,把腿又分开了点,一丝自嘲的笑意,“你…呜…你也想…操我吗?”

  达克瀚的手指轻轻在红肿的后穴周围涂着,一些残留的精液和血液还在往下淌,把身下垫着的薄毯污染得狼藉一片。

  “是啊,想操你。”达克瀚垂着眼,不去看他。

  “哈…好啊…咳咳…”赛尔闭上眼,不再乞求达克瀚的视线,“…你操吧。”紧闭的眼再也掩饰不住积累的液体,大滴的泪水开始滑落。

  他早已抛弃了什么皇子的身份,什么皇子的尊严,那个毫发无损的假二皇子现在在皇城里过得好好的,这个二皇子却被割短了头发,在地牢里被当成性爱玩具轮着操。

  那记忆中焦糊的味道不属于他。

  那牵着的手里捂出的一片温柔也不属于他。

  他的体内有个地方疼着,他觉得自己好像失败了。那些曾经想尝试的,怀着莫名的期盼,小心翼翼埋下的种子被冰冻在雪地里,厚厚裹出一层冰,隔阂着再也发不出芽。

  也对,我还在假惺惺地期盼什么呢…

  “你操吧。”赛尔强忍着呜咽,身体的寒冷让他麻木起来。

  也好,麻木了,就不会疼了吧?

  达克瀚沉默着把手指轻轻往密洞里探去。

  受创的甬道蠕动着翻出充血的媚肉,敏感得细小的磨擦都会带出剧烈的疼痛。

  赛尔浑身颤抖,泪水汹涌地打湿了下面的枕头。

  达克瀚很轻柔地,用手指在甬道里一点一点深入,仔细清理污物,浓烈的腥臭味让达克瀚忍不住皱起眉头,手指挖出一片片黏糊的液体,新的旧的,红白混杂。

  “…呜…你操吧…”哽咽的声音,身上的伤痛被无限放大,“别弄了…”

  达克瀚沉默着不应他,清理干净后,揩上膏药往后穴探去。

  手指深入进去,有个敏感范围被刺激,可虚弱的赛尔没有力气勃起,他的精液早在地牢里被榨干了,分身红肿萎靡在阴毛里。

  “我真怕把你操死了。”达克瀚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哈……”心脏在剧烈冲撞。

  “你别指望我会把力量传给你,等你好了我再慢慢玩。”

  “…哈…好啊……”泪水又满了。

  “你等着吧。”冷冷的声音。

  “嗯…好啊…”眼圈红着,倔强不哭。

  “反正你被操,那位置怎么疼我也感觉不到。”

  “…哈…咳咳…”抓紧着身下的薄毯。

  “…我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咬着牙,却还是渗出一丝哽咽。

  达克瀚沉默下来。

  沉默的寂静让赛尔小心翼翼地锁着声音,他用力呼吸去缓解强烈的酸楚,许多赌气的话和哭泣的呜咽在体内混合发酵,冲撞力度大得刺了心,疼痛越积越多,苍白的唇再也无法抵挡那汹涌的绝望,当他们越过一个终点线后,赛尔终于哭了出来。

  寒冷的小房间里,回响起一个男人虚弱又隐忍的哭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连抬手擦泪的力气都没有。

  声音不大,却在寂静中清晰着。

  达克瀚垂着眼,假装没听到,继续给他涂着药。

  第十章 妄断

  【魔界 皇城】

  自从上次魔界之王说了几句话后,就一直维持着静止状态,一直呆泄着。

  “陛下别急,慢慢会好的…”院长安慰皇后,其实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王,你快醒醒啊…

  院长一脸焦虑。

  院长每天都会来看王的情况,经常碰上三皇子陪着皇后一起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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