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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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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母亲的工作,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他现在只想早点睡着,明天还要上学。
就跟千百万个人类一样,普普通通地去上学。
重复着许许多年来一样的课程。
皇城赛尔寝室里,Aaron很平静地解开扣子。
赛尔没等他剥下衣服,就抓着他甩进床里。
“你知道吗,皇城的规定?”赤裸的赛尔把Aaron圈进怀里,像一个一只狼,护着手里的兔子。
“我知道。”Aaron冷静的声音。他的身子很稳,没有颤抖。他的视线迎向赛尔,“不得私自联系皇族。”
无论科学院也好,医学院也好,魔将也好…等级划分着,他们被隔离去一个范围,空出的界限明确地打上一个与皇室成员禁止私下联系的牌子。
“你知道错了?”赛尔吻上Aaron的睫毛,“不想下地牢就要乖乖祈求城主原谅哦。”
“嗯。”Aaron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吻上Aaron的鼻尖,往下吻进Aaron的嘴里,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着,Aaron抬起舌头回应着他,视线却飘向浮在空中的姜玉碎片。
碎片被一层结界包裹着,半透明的符文闪烁着的圈成一个球。
赛尔一直很谨慎,他不会把整个姜玉拿出来的。他在大殿递盒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苍散发的寒气,之后很淡定地把姜玉收到自己手中。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给苍治疗,就算有人来要,他也会给个假货去搪塞一番。
在周详的计划中,各种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分支,四皇女莉比娅居然参与进来,这情况他确实出乎意料。
这个妹妹成为事情发展的一个监护人,这让赛尔觉得非常憋气。
他决定把这憋着的不爽狠狠发泄一下。
“想要吗?”赛尔松开Aaron,唇边拉出一段暧昧的粘稠。手摸一边向Aaron胯间柔软的器官,眼神一边顺着他的视线指向姜玉碎片。
一语双关。
“嗯。”Aaron平静地躺着,一个字回答两个问题。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裤子。
“那就看你乖不乖啰。”赛尔坏笑着,伸手覆盖上Aaron胯间的玉茎上慢慢揉捏着,“要给你点惩罚呢,但是我们不用药好不好?”赛尔贴在Aaron修长的腿间,匕首划过的痕迹还在。
他矮下身子舔着Aaron柔软的阴毛,一路顺着上去吸着嫩红的龟头,舌尖用点力挤着龟头上的小开口,留下口水后又往下移去吸舔饱满的玉囊。
“好。”Aaron的眼神里没有聚焦,他望着虚空里的一点。
雪白的衬衣和雪白的大褂没有被褪去,只是被揭开到肩膀的位置,穿着衣服袒着胸,裸着下身,身体里的那些颜色柔和着,白嫩的肌肤,殷红的乳头,胸前和腹部上隐约的鳞片伤,胯间渐渐挺立的肉棒,高高地红红涨着。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丢了出去,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友好地把一个糖果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却没有吃。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眼睛盯着苍那清秀的小脸。
“嗯,知道。”苍把弄着糖果犹豫着不敢吃。
“带哥哥去好不?”友好的笑,“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天真的眼睛对向青年,点点头,打开了糖果吃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友好地牵着苍,苍走在前一点,他走在后一点,过马路的时候他会轻轻护着苍,在其他人眼里,是个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哦哦!”一丝残忍的微笑不易觉察地浮上青年嘴角。
他们两人聊着天,融洽地走在前面。
往后点距离,隔着十几个行人,有一个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视地开条缝,里面昏暗着,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赤裸着坐在床沿,烙铁一样的视线盯着天使。
空气里一种情欲的味道,混杂着精液的腥,却没有催情药的甜。
床上紧紧交合着两个男性躯体。
乱着衣服的Aaron折起腿躺着,望向斯利亚的眼睛里是一种惊恐的慌乱。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用力挺腰抽插着,一脸坏笑地盯着天使。
房间里安静着,赛尔的喘息声,随着肉棒挺进,赛尔鼓胀的玉囊打响在Aaron臀部上,肉与肉的碰撞声,水渍喷溅的摩擦声,Aaron隐忍的呜咽声,四个男人的呼吸被无限放大起来。
深蓝色长发的达克瀚被锁在寝室的小隔间里,全身都绑着封印。他知道外面的事情,他还感受到黑龙族的秘宝就在外面。但是他就这样眼睁睁地在黑暗中无能为力。
“过来。”三皇子对天使说,视线引导着飘去空中的姜玉碎片,“你不是想要吗?”
强大的封印流转着,斯利亚腾升起一个念头。
“不要想着抢哦。”三皇子按捺下心里的激动,眯起眼。
赛尔给他投去一个恼火的目光。
三皇子反应过来,他开始后悔用语言制止了这个天使。
他刚开了个头,还有句话没有说,赛尔也不打算去补充。
要是斯利亚去抢,那他们就有了个理由,把这个链条顺手牵过去把苍扣上,合情合理的审判下,他们会成为罪犯,在地牢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操,最后两个都活不成。
这样的话就不必那么偷偷摸摸地伤脑筋了。
他们等着,有一条宽敞的路悄悄显现出来,等着斯利亚自己拉着苍走进去。
Aaron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咬着牙,情绪冲撞着寻找一个出口。
斯利亚沉默,空气凝固起来。
忽然,他手动了动。
感觉到心里有个防线被冲破了,Aaron就要把话喊了出去。赛尔很及时地吻上他,紧紧地堵着Aaron的嘴。
Aaron的视线紧紧盯着斯利亚,开始挣扎起来,赛尔有点恼火,松开唇,刹那间迅速念出一段咒文,在Aaron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他脚腕上的封印发动了,剧烈的疼痛让Aaron瘫软着,再也说不出话。
斯利亚抬起手,移动了个角度,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奴隶嘛,穿什么衣服呢?”三皇子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胯间的肉棒高高地出卖了他平静的面孔。
斯利亚沉默着,谁也不看。
就在很多天前,Aaron在同一个位置,解开自己的衣服。
两个身影重叠着。
漆黑的外套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洁白的衬衣解开,褪了下来落在地毯上。
他袒露着上身,肩膀有一道刻印纹身。
圣洁无暇的手臂有着结实的肌肉。
圣洁无暇的胸脯和小腹有着结实的肌肉。
三皇子贪婪地慢慢欣赏,视线在那些起伏的轮廓上来来回回瞄。
斯利亚的手摸到皮带上,解开。
摸上裤链,往下顺着拉开。
漆黑的长裤被褪去,洁白的内裤被褪去,漆黑的长靴被褪去。
这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一个等候丈夫的女人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他的身上没有封印的痕迹。
苍没有给他加封印。
他短着头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加上的禁锢。
赛尔捏着Aaron的腰狠狠抽插着,玩味的视线落到斯利亚身上,又移到Aaron脸上,他努力地读取他们两人脸上的情绪,乐在其中。
Aaron虚弱地移开目光,转过头朝另一个方向,满眼的泪水滚落出眼眶。
三皇子无声地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天使。
斯利亚赤裸着,稳稳走过去。
他跪在三皇子的胯间,把那个分泌着粘液的通红巨物含进口中。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就像一个小弟弟拉着一个大哥哥。
苍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青年弯下腰,亲切地拉停了苍。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青年一脸焦虑,嘴角不协调地往上翘,“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拉着苍走进废弃工厂的园区。
“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青年关切地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瘫软着走不动了。
青年很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走进工厂的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动出来,视线望去车间的方向。
三皇子就这样把斯利亚按倒在地毯上进入了他的身体。
巨大的肉棒撑开着紧实的菊洞,疯狂地捅着内壁,毫无怜惜地冲撞。
澎湃的神力被抽取出去,斯利亚开始感到手脚发软,眼前一阵阵眩晕。肉体交合所产生的情欲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下体剧烈痛楚让他皱着眉,眼圈红红的,咬着牙硬是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反正都给兽人蹂躏过。
反正被割去翅膀,那翅膀无法再生,我再也不是什么圣洁的天使了。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了。
那么再承受多一次,也无所谓了吧。
是啊,无所谓了。
他闭上眼,苍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在地牢里说要带他走,他给他盖好被子,他安静地睡在他旁边。
——出了森林后你就走吧。
——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地图在口袋里,路线已经标好,我睡几天就没事。
强大的心酸让他的眼里积累着水分,在三皇子又一次狠狠挺进的时候,蕴藏的泪水被身体震动着滚落出去,然后就再也止不住地汇聚成一道小溪,湿开一大片轮廓。
废弃工厂的隐秘厂房里。
青年跌落到地上的时候,苍看到他眼里掉落出一片隐形眼镜。
一边是黑色的瞳孔,一边是金色的瞳孔。
青年睁着诡异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前面的不速之客。
雪白的男子身上散发着银色的光晕,苍以为那是外面阳光的反射。
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意识涣散开去,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清醒着,却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苍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是属于魔族部分的精神力在发挥作用。
他觉得眼前一片花,那个青年手里似乎腾起起什么,手掌一下变成了奇怪的形状。雪白的男子与青年缠斗起来。
可惜苍全都看不清,他的视线里有一层雾气。
糖果的药效发挥着,他属于人类的体质部分昏迷着,剩下一半魔族那边的精神力却清醒着。
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
半梦半醒着过去一点时间。
他迷迷糊糊见到那个雪白的身影朝他走来。
他温暖的手抱起苍小小的身子,往外面走去。
雪白的长发,雪白的衣服,宽阔的胸膛。
“你是…?”苍不确定有没发出声音。
“你可以叫我Aaron。”银白色的男子温和地笑着。
“你是外国人吗?”细弱的声音,望向Aaron蓝蓝的眼睛。
“不是。”
“怎么你的名字……”
“那是…代号…呃…”思考了一下,“小名。”
“那真名是什么呢?”迷迷糊糊,想睡觉。
Aaron的唇动了动,一个音节传递出去。
苍笑了起来。
“…你的名字…真像你…”苍觉得太困了,歪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Aaron瘫软着承受赛尔的狂风暴雨,他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赛尔在又一次深深挺进后,在Aaron体内喷射出滚烫的精液。
Aaron觉得很难受,可他说不清哪里难受。好像是带着封印的脚腕在疼,好像是大腿内侧的刀伤在疼,好像是被捅开的下体在疼,好像是腹部和胸前的鳞片伤在疼,或者是其他的什么看不见的地方在闷闷地疼。
空气里好像有一种甜香味。
Aaron认得这是催情剂的甜味。
斯利亚隐忍的呜咽细细传来,Aaron瘫在床上,高出一个角度,看不清床下面的情况。
三皇子凶暴地挺进,每一次抽插都会有肉和肉的碰撞声,那些分泌的体液早就随着身体的摆动溅湿了地毯。
斯利亚的肉棒也是高耸着,通红的龟头随着抽插的撞击一抖一抖地掉着蜜液。腹部上散发着浓烈的甜香,混杂有精液的腥咸。他的力量早被提取空了,意识开始涣散,接近昏迷的边缘,全靠催情药支撑还是清醒着昏不过去。
终于三皇子身子一抖,在斯利亚体内射了精。
高潮后的三皇子又回味地抽插几下,觉得好像提取不到什么力量,自己也爽够了,于是把巨物拔了出去。
被撑大的后洞空空地抽动着,蠕动着收缩又扩展,嫩红的肉壁外翻,却怎么也合不起来,留着一指粗的通道,递送出滚烫的精液润滑着,仿佛在等候下一次的入侵。
Aaron瘫软在床上。
斯利亚瘫软在地上。
他们两个都脱了力。
“来点好玩的吧。”赛尔舔舔嘴,视线从Aaron身上扫到斯利亚的身上。
三皇子坏笑起来,一把扯着斯利亚的短发,把他的头提起一个高度拉直上半身。
“上去。”三皇子命令道。
斯利亚愤怒着,他没有封印的束缚,不必怕两兄弟。有种冲动让他握紧了拳头,再这样没玩没了地折腾下去,眼见他的底线就快要被碰触到了。
三皇子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上去。”三皇子重复道。
明显的挑衅。
去抢吧!或者来打我吧!
斯利亚读取着那眼里暴戾的信息。
像玩弄猎物的狼,三皇子满心期待着斯利亚爆发,赛尔也凝神准戒备起来,要是斯利亚有动作,那么两兄弟就会同时出手压制。
奴隶在主人的指使下,袭击皇室成员,盗取皇室宝物。
真是太完美了。
出手吧!那么你就跟苍一起,等着天天在地牢里给我们操吧!
气氛凝固着,异样的杀气在酝酿。
斯利亚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强撑着,坐到床上,他的视线对上了瘫软着的Aaron,又互相别过头不去看对方。
赛尔与三皇子坏笑着望着他们俩。
“事情完了,就把姜玉给你们。”赛尔补充道,接着又特地强调了一次,“你。们。”
“你们呀,最好动作要快点哦,否则他…”三皇子揶揄的声音。苍可是不能等下去了啊。
四皇女还在监视着事情进展,这令兄弟两又矛盾又恼火。
苍就是束缚他们两人的最强道具。
Aaron颤抖起来。
斯利亚也颤抖起来。
他们理解到三皇子那句没说完的话。
苍睁开眼的时候,母亲正在摸他的额头。
她淡金色的长发稀疏着,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深浅不一的老人斑狰狞地裸露着。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一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终于到了一天,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苍说。在之前的很多个日子里他的这句话重复了无数次。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的父亲和母亲。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追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Aaron,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Aaron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塞过去。而更多的时候,他想找Aaron,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怎么喊名字,或者在什么地方徘徊企图遇见,Aaron都没有出现。
苍在一股凶险的暗涌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Aaron就像一个银白的影子,沉默地替他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皇城的寝室里。
赛尔抬起手,“你。”指着Aaron,“去操他。”指着斯利亚。
“操完,射出来,就拿姜玉走。”三皇子也坐在床上,抚摸着斯利亚的大腿,“或者你可以选择去抢。”他刺激着。
只要你动手去抢,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空间里一阵沉默。
Aaron愤怒地抗拒着,支起身子还没来得及说不,又是一阵强大的封印力量霸道地窜上身子,他浑身剧痛着又倒了下去。
三皇子很贴心地拿着催情药过去,满满的一瓶子全倒在Aaron身上,涂遍了他的腹部和胯下。
“操完,就拿姜玉走。”赛尔强调着。
他们心情舒畅地等待一场好戏。
斯利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换了个角度仰躺在床上。
Aaron侧着身子颤抖着,胯间的肉棒被催情药刺激,凸显着青筋高高挺立。他一动不动地定格起来,背对着斯利亚就是不肯过去。
“你在磨蹭什么?!”三皇子怒了,扯着Aaron的长发把他提着狠狠丢到斯利亚身上。
白龙的身子被药剂刺激,烫着。
天使的身子也被药剂刺激,烫着。
他们都在发抖。
“来吧。”斯利亚轻轻的声音贴在Aaron耳边。
我无所谓的。
再承受多一次,我也无所谓的。
反正我什么都不是。
我只是个烙印的奴隶。
所以我无所谓的……
对,是无所谓的……
Aaron趴在斯利亚身上,埋着头没有动。长长的银发散乱着铺了一身,好像是一床美丽的丝绸薄被盖在两人身上。
斯利亚抓住Aaron颤抖的双肩,用力把他推开一点距离。
Aaron滑落的泪水穿越两人间的空隙,滴落在斯利亚的脸上。
“快点。”斯利亚说,坚定的眼神望进Aaron的眼里。
“怎么不动了?又想拔一次鳞吗?”赛尔玩味地抚摸着Aaron颤抖的脊背。
Aaron咬着牙,他强烈地抗拒着,但是胯间的肉棒却紧紧贴着斯利亚同样坚硬的肉棒上。
赛尔不耐烦了,他又念了咒,封印再次发动,剧痛使Aaron再也忍不住地叫喊出来。
“快点。”斯利亚急了。
三皇子嗜血的眼神望着两人,“姜玉是很脆弱的东西。”他重重地说,得不到乐趣的暴躁使他凶悍起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科学院干部什么的束缚了,他只在乎眼前的视觉享受。
“我可以随时让玉变成灰烬。”他恶狠狠地,手指上腾起一团黑雾,指向空中的碎片,“要见识一下吗?”他是说真的。
赛尔却黑着脸不乐意了。
他真怕这个狂暴的弟弟疯起来把整块姜玉给毁掉。以弟弟的性格,他肯定做得出来。
赛尔开始搜肠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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