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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重生之蛋生宝宝-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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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泊把脸埋在小伊柔软的发顶蹭了蹭，眼眶再度红了，“晨把你教育得很好……”轻柔的拥抱，软嫩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稚嫩香气，就像小伊贴心乖巧的性格般，总能抚慰人的心……
不过，他这个长辈却要一个晚辈来安慰，他是不是有点失败？
泊自嘲地笑笑，眼中闪过一抹坚决：“事到如今，我也没打算隐瞒什么，反正杰诺他迟早会把事情揭开来，还不如我自己说出来……况且小伊你也有权知道自己的身世……”更何况，这两族之间的转机说不定真的在小伊身上也说不定……
“小伊的身世？”小伊疑惑，“小伊的身世不是早就知道了？小伊是晨爸爸和雷爸的孩子呀~~”
“是这样没错，接下来，泊爷爷想跟你说的是你晨爸爸的身世……”泊轻笑，伸出一只手，轻轻扯下多年来都没有拿下的面纱，这面纱已经伴随自己很多年了，久到自己都快忘记了他原来的相貌……
耕到泊面纱下的真正相貌，小伊惊讶的张大嘴巴，脱口而出：“晨爸爸？！”
随即很快的摇摇头，虽然相貌很像，可是气质不太相同，晨爸爸的清丽脸眉间透着一股倔强，而眼前的泊爷爷却带着一股超脱的淡然，一个是年轻版，一个是成熟版……
可是，那模样真的是同一个模子打出来似的，想必自己的样子也是一样吧……
小伊摸摸自己的脸蛋，呵呵傻笑了起来。
感叹小伊这个关键时候也能走神，刚才还十分紧张的泊不禁笑了出来，拧拧小伊的脸蛋：“小伊~回神了~”
“喔~”小伊清醒过来，盯着泊那神似的脸庞，“难怪泊爷爷总给小伊一种很亲切的熟悉感，原来是有缘故的。晨爸爸其实是泊爷爷的孩子？”想起晨爸爸那个极具戏剧性的身世故事，小伊的脑筋转个弯就能猜出来。
“嗯，晨是我的亲生孩子，也就是我是你的爷爷。”坦然说出心底秘密的泊，释然了许多，也不再掩饰自己对血承一脉的小伊打从心底的疼爱。
“那……”小伊的另外一个爷爷是谁？
看出小伊的疑惑，泊的神色黯然了下来：“你的另外一个爷爷你也见过，就是西方族的大长老杰诺……”
“啊？”小伊把杰诺对自己的一系列古怪反应，随即恍然大悟，感情那杰诺大长老早就知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了，可想想有有点不对劲，“可是，既然我们的相貌都长得这么相似，为什么他会认不出晨爸爸和小伊？”杰诺大长老想必也看过晨爸爸，为什么他就不会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泊苦笑：“那是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我的真面目……”
“啊？！”小伊呆了，想起上次见面杰诺大长老那厉害手段，而泊爷爷竟然也能把杰诺大长老瞒得这么彻底，连孩子都生下来了，对方还不知道泊爷爷的真面目，不禁崇拜道，“泊爷爷，你实在太厉害了……”
敲了小伊脑袋一记，泊嗔怪道：“胡思乱想什么……”
小伊摸摸被敲的地方，撒娇问着：“那泊爷爷愿意跟小伊说一下你们之间的故事吗？”他真的很好奇耶~
“可以，不过在说这个之前，泊爷爷先给说明一下东方二族在神界的历史来源。”东方二族之间的渊源历史，小伊有必要好好了解，想起传说中的预言，泊微笑。
“好~小伊最喜欢听故事了！”小伊连忙在泊怀里端正坐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泊忍不住再揉揉小伊的脑袋，目光放在窗外烟云袅绕的圣山上，徐徐开口。
在东西二族的史书里面都这么写着，在很久很久以前，当宇宙还是混沌一片的时候，创世神开始开天辟地，把宇宙划分为一个个独立的空间。创世神一开始只是提供了一切生物繁衍所必备的条件，然后就让各个空间顺其自然的发展。
后来，创世神寂寞了，于是他总结了各个空间的优点和规律创造出了一个独立的空间，然后划分为神界和人界。他自己的力量缩影放在了神族身上，作为亲人后代般呵护着神族的发展；然后总结了各空间格局特色的种族，放在了人界。神界和人界和其他相互独立的空间不太一样，联系十分紧密的神界和人界是相互依存的关系，创世神授意神族监控着人界的基本运转和和平；而人界也是神界的空间基础，要是人界混乱失衡，神界日子也不会平静……
“泊爷爷，既然神界和人界的关系这么密切。为什么小伊在人界的时候没有看出来呢？”这时候小伊举手发问了。
泊微笑：“很多呀~只是小伊可能没有发现而已。例如人界的宗教信仰，他们信奉的就是神族中的成员。西方族那些家伙主要包揽了人界的宗教信仰这一块过去，其他一些掌管自然规律现象的责任东西方二族都有成员在掌管。前一阵子听说有一个司管命运的西方族因为和下界的龙族相恋，结果被西方那些家伙封印拆散。啧啧……那些家伙就是喜欢做这些没天良的事情……”
“啊~那个小伊认识，是罗伊叔叔！”小伊听到熟悉的人物，兴奋了，“他和龙族的白龙姐姐生下了一条小白龙，还是小伊孵化的呢~~”想起那可爱的小莎宝，小伊不禁笑眯了大眼。
“是么？”泊揉揉兴奋地双眼熠熠生辉的小伊，“所以说呀~其实东西方族作为都是创世神创造出来的种族，一开始的时候东西两族之间的矛盾并不像现在这么厉害。一直以来，神界的两个种族素来遵循截然不同的修炼方式和理念，一般都是各司其职，河水不犯井水，顶多是彼此看对方不太顺眼，但是并没有到今天这般剑拔弩张的地步。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才导致了东西二族的关系紧张起来，和平共处的局面被打破了……”
“什么事件？！”小伊十分好奇。
“由于对神界的特别眷顾，当时的创世神大人，会不定时降临到神界视察和吩咐神令。”想起伟大的创世神大人，泊一脸的崇敬，“祂一般降临神界的方式就是附在夜魔族挑选的神使身上，当时夜魔族是隶属于西方族的分支之一，但是很多时候夜魔族由于创世神的影响，立场一直都很中立。可是后来……”
“后来怎么样了？”小伊急着追问下文。
泊把视线投出窗外的盈盈湖光山色，沉凝半刻，才徐徐介绍道：“后来创世神在一次降临夜魔族神使的时候出奇遇袭，神格受到严重的创伤，在仓促留下一个预言后离开了神界。从那之后，夜魔族脱离西方族隐居起来。而东西二族则在为是哪一方派人重伤创世神大人而彼此猜疑顾忌，从那以后，两族的间隙越来越大，再加上有心人的怂恿煽动，就造成了现在这副僵窒的局面……”
“原来如此。可是创世神不是创造一切的神吗？为什么还有人能够伤得到祂？”小伊问出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这个问题提的很好。”泊拍拍小伊的小脑袋，“其实只要力量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在各个空间之间的穿越是完全有可能的。万一有力量强大的人跑去其他空间兴风作浪，破坏那个空间的规律和平衡怎么办？传说当初的创世神大人在创立各个空间的时候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于是创世神大人就在各个空间之间设立了一个限制条件，穿越到其他空间的人必须入乡随俗，自身的力量必须受到另外一个空间的约束，而且不能轻易动用足以破坏空间平衡的力量。”
“这个小伊知道，就像晨爸爸和雷爸从神界过来，本身的力量会被约束到原来的四成左右。是不是因为这个大规则的约束？”小伊很是聪明，立刻举了一个例子，进而提出疑问，“可是很奇怪，为什么小伊从人界来到这里那个力量都没什么变化？”
泊微笑：“那是因为小伊身上的力量并没有触动到创世神的条件，况且你是从人界逆行到比人界力量基础强很多的神界。试想一下，神界的力量基准点比人界高那么多，你的力量在人界都不算特别强，来到神界……那个实力就……”泊轻咳一声，没有说得太明白，免得小伊伤心。
小伊沮丧地低下头，知道自己的实力真的不咋滴，亏自己还说要变强，不让翟斯他们担心，结果一来到神界，实力又拉开一个遥远的距离……恐怕跟着自己一同来的翟斯也有这种沮丧感吧……
“不过，小伊不用太沮丧。来到神界对你和那个金发小伙子都是一件好事，毕竟在神界灵气浓厚的优越环境下，你们要是能潜心用功，实力肯定会比在人界修炼要快的多。”泊揉揉小伊的脑地，安慰道。
“嗯，小伊知道了！”小伊挥挥拳头，一脸雄心壮志的表情，“说回刚才的话题，泊爷爷的意思是说，创世神设立了这么一个限制条件以后，祂本身也受到这个大条件的制约和限制？”
泊微笑点头：“没错。贼人就是趁着创世神降临神界，力量被削弱到最低点的时候偷袭祂，结果，创世神大人不敌受创。于是神界也陷入一片混乱和猜疑中……”
回想起那段纷乱的历史，泊不禁感慨良多。
第十八章 往事
好复杂喔……
小伊的双眼晕得绕圈圈了。
泊看见小伊现在的模样也笑着住了口，毕竟当中的错综复杂，不是现在的小伊能够理解得到的：“小伊~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吃午饭，其他的事，等有时间再慢慢向你解释。”
“好~”小伊摸摸有点空空的肚子，从船舱探出小手朝岸边处挥了挥，稚嫩的声音在平静的湖面上回荡，“翟斯~~津赫哥哥~~”
“……翟斯……津赫哥哥……”
隐约听到远处有飘渺的回音传回来，小伊乐得咯咯直笑，继续喊道：“小伊肚子饿了，准备回去吃饭！”
“……回去吃饭……”
那头的回音也在有样学样的嚷着要吃饭，小伊更乐了，戴好面纱的泊也从船舱钻出来，摸摸乐和的小伊，眉眼间满是宠溺的神情。
翟斯、津赫听到小伊那稚嫩的声音从湖心那边传来，也不禁放松了一直警惕担忧着的心思。
青竹对素来冷淡的泊大人表现出来的人性化表情早已见怪不怪了，反正他们的少族长就是神通广大，让人忍不住为他掏小跷，连自己也不例外。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更输得更无奈……
午饭的餐桌上，在泊大人的特别关照下，小伊尝到了最地道的东方族特色菜，饭桌上的五个人当中有三双筷子都拼命往小伊的碗中夹菜。
小伊咬下一颗鲜菇粒，满足地叹道：“哇~这里的菜都很鲜味！”
泊为了吃饭方便，干脆直接拿下面纱而直接施了个易容法术见人。很普通的面容，可是那清淡飘渺的气质却掩盖不了。
只见泊微笑，筷子再往小伊碗里挟了一块嫩豆腐：“当然，我族崇尚自给自足，生活上都追求简单自然，就连菜都是现摘现煮的新鲜材料。小伊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而且神界的食材对于你和翟斯来说，能够补充你们的灵力。”
“真的？！”小伊把那块嫩豆腐挟进嘴里，在豆腐那嫩滑素淡的味道陶醉了一下，满足地眯起大眼。
翟斯和津赫见此，筷子更加勤快的往小伊的碗里挟菜。
青竹在一旁云淡风轻地自挟自吃，只是眼底的落寞逃不过眼睛恁精的泊，一颗鲜菇被轻放进青竹的碗中，青竹怔怔的迎上泊慈祥的视线。
“青竹，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么？”不属于你的事情就不要过于勉强，否则到头来放不开的还是自己……
青竹勾起一抹涩然的弧度，视线和沉静的津赫相遇了一下，后者很快的错了开去。
把泊挟过来的鲜菇吃掉，青竹放下碗筷，勉强笑道：“青竹吃饱了，去看一下洛汨，各位请继续。”
正在埋头苦吃的小伊疑惑的抬起头来，瞅着青竹带点萧索意味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伊，饭粒都粘到脸上去了。”翟斯笑叹，拿起手帕帮小伊擦干净脸蛋。
“对了，泊爷爷，那个洛汨哥哥的情况怎么样了？”小伊听青竹提起洛汨，不禁关心问着。
泊眉头皱了皱：“我已经帮洛汨解开那法术了，是西方族特有的催眠法术，施法手段独特，难怪青竹也拿它没办法。看来这一次杰诺真是动真格了……”
饭桌上的气氛再度冷凝了下来。
小伊瞅瞅自己堆得慢慢的小碗，又瞅瞅翟斯他们跟前的碗，伸出筷子，挟了一块素淡的竹笋到泊的碗里，然后挟了一块鸡肉到津赫碗里，最后挟了一片莲藕给津赫，朝在座的其他人灿烂笑着：“大家快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虽然目前小伊貌似没什么活干，就算有泊他们也舍不得让他做。
僵滞的气氛再度柔和下来，泊柔和地瞅着埋头吃菜的小伊，心底不无骄傲，果然是流着他血液的孩子，希望他能担起维系两族的重任，况且……泊意味深长地望了望小伊身旁的两个出色男子。有他们的相助，小伊的未来想必能够平稳妥当……
夜晚，是适合追忆往事的时候。
这一晚，小伊第一次和泊爷爷同睡。两人躺在床上，凝望床边窗外的闪烁星光。晚风轻轻拂过窗台素净的窗纱，窗外的虫鸣显得格外的清脆悦耳。
“泊爷爷，你和杰诺大长老是怎么认识的？”小伊好奇心重，忍不住首先开口询问。
泊轻抚小伊披散在枕头上柔顺的发丝，轻轻回忆道：“我们是不吵不相识的……”
“啊？”
泊轻笑：“那个时侯，创世神大人被袭，两族关系僵硬，双方都指责是对方下的毒手，为了讨论出一个结果，两族都派出各自的代表团共同协商调查。”
“喔？当时泊爷爷也是协商代表之一？”小伊聪明的反问。
“没错。当时你泊爷爷是族内选出来的族长候选人，在当时族长的示意下隐藏自己的真是身份和面貌作为代表团里很普通的一员前往磋商。就在那里碰到了也同为协商代表的杰诺……”泊的声音更加飘渺了，仿佛陷入了某种遥远的回忆之中……
那时候的他们正处于年轻气盛的年纪，看不顺眼就一番唇枪舌剑，结果吵着吵着就彼此惺惺相惜起来了。
那时候的杰诺光芒耀眼得如一颗璀璨的钻石，让人忍不住被他身上的光芒所吸引。自己那时候也逃脱不了被吸引的命运，忍不住掀动嘴皮反驳他，看着他神情自信的一一驳回自己的理论，自己暗暗有种棋逢对手的兴奋感。
那时候他想，要不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可是后来的事情完全脱离了他的想象……
那短短一个月的相处，深深刻进了他记忆最深处……在彼此都以为对方只是一名普通的随团人员的前提下，他们相处得十分的愉快……其实当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能随团过来协商调查的人身份普通不到哪里去，可是他们都有志一同地避开这个话题不谈……
就在代表双方为了真凶的真正身份而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各自的族里都传来惊人的消息：双方族长双双被袭，于是这一次的协商调查不了了之……
而感情懵懂的二人，在短暂的相处后被迫面临离别，还有更加严峻的种族对峙……
第十九章 往事2
“那么泊爷爷你和杰诺大长老就是在那个时候分开了？”小伊歪着脑袋，偎近泊温暖的手臂，嫩声问着。
“算是吧……”泊拍拍不安份的小伊，轻柔地安抚着他，“我们在离开前相约每月月圆之夜再聚。结果我刚回到族里就被重伤的族长委以重任，临时负担起全族的重担，那一段日子我为接手族内的事情忙得不分昼夜，等我想起我们之间的约定时，已经是好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杰诺大长老会不会很生气？你都把他们之间的约定给忘记了……”小伊有点同情杰诺，不过泊爷爷那也是情非得已啦。
泊微笑：“我当时也是这么担心的，结果不管那天是不是月圆之夜，我第一次冲动地抛下族里的事情，来到相约的地方，结果发现了在静静沐浴在月光下的杰诺。”不否认，他在初看见他静静守候在那里的身影那一刻，心里稍稍感动了一下……
“哇~~杰诺爷爷的耐心很强耶~~”基于对杰诺的敬佩，小伊决定把称呼改得亲切一点，虽然事实上他的确是他的爷爷没错……
听到小伊改口的称呼，泊的脸在黑暗中红了一下，随即轻咳着开口：“嗯……其实那家伙的耐心一点都不好……”因为就在那晚，那家伙就把自己的初吻给夺走了，说是要惩罚自己的不守信用……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倾泄进来，泊目光飘渺，那夜的情景还清晰留在他的脑海中。
月光下的他没有白天见面的飞扬跋扈，反而有一种圣洁的宁静和执着。
看见自己在消失数个月后总算露面，他微笑：“幸好我今天有过来，不然就再度错过了……”
看着他在月光下慢慢走近自己，泊分不清自己那一刻的心情到底是期待还是别的，只知道自己的心都在为他的每一步靠近而雀跃着……
他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你……你这几个月每天都有来这里等？”
杰诺闻言，微笑：“第一个月的月圆之夜你没来，我在想，你肯定是为族长受伤的事而烦恼，你忘记了，我可以原谅。第二个月圆之夜，我再度来到这里，告诉自己再耐心一点，总会等到的，结果等到月影西斜，天色发白，你还是没出现。于是我在想，会不会有哪一天你突然间想起咱们的约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所以我就天天晚上过来这里等，等到三个月零八天的现在，终于让我等到了……”
泊听了，沉默不语，任由心底某种刚发芽的情感流窜。下一秒他被掳进一个宽广的怀抱里，下巴被轻轻抬起……
“三个月零八天……我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杰诺几近低喃的语气在他脸庞上拂过，“想你……”最后两个呢喃似的的字被喂进了相贴的唇瓣中。
泊呆住了，初尝情愫的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之间突然间就演变成这副模式？或者说，分离的时间让彼此之间的感情都发了酵变了质？
下一刻，泊发现杰诺滚烫的舌头探了进来，他连忙闭齿一咬。
杰诺很机警地缩了回去，浅热的吻就此结束。在泊怒嗔的目光下，他无辜地耸耸肩：“我等了你这么久，总要收回点利息对不？”
结果那夜自己回赠给他一记响亮耳光，然后仓皇而逃，假装没有听到他在后头恶劣的低笑声……
“泊爷爷，泊爷爷？”小伊稚嫩的呼唤传来，“你这么出神在想什么呀？”
咳咳……想一些早该尘封掉的陈年往事……而且颇儿童不宜……
当然，这样的题绝对不能说给小伊听，省得他听了反而更加好奇的追问下去……
“咳咳……总之从那以后，我们就延续了每月一聚的习惯，那个感情也就渐渐加深了……大概过程就是这样……”中间省略儿童不宜镜头无数，杰诺那家伙其实安分守己的主儿？幸亏他机警灵敏，否则早就被他吃得渣都不剩……
“啊？就这样？”小伊不满意地抱怨道，“怎么这么简略的？”
泊轻咳了声：“我说得就这么简略，小伊还想听不？不想听的话咱们就早点睡。”他更倾向于后者。
小伊连忙点头如捣葱：“要听要听~~”难得泊爷爷肯透露一点点，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不然他怕以后脸皮薄的泊爷爷连提都不敢再提……
“然后呢？后来泊爷爷和杰诺爷爷发生什么事了？”竟然弄到现在这么一个局面，一个为了躲人避进深山中隐居，一个不惜煽动二族纷争来逼他出来。
“后来啊……”泊微羞的眉目一听到这个后来，不禁黯然了下来，“小伊你要知道，当时的泊爷爷身上肩负着整个族里的命运，作为一族之长，竟然还冒着风险和一个敌我未明的西方族来往，甚至发展出了特殊感情……当时的我对族人特别的愧疚，在自己的责任和自己的感情间挣扎了许久。”尤其是越与杰诺交往，自己的情感就越陷越深的时候，心底的愧疚就越是折磨着自己……
小伊伸出小手拍了拍紧紧依偎着自己的泊，轻声道：“那么当时的泊爷爷肯定很痛苦吧……”
“或许吧……”其实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他难过的是当他发现自己对杰诺的感情深到足以动摇自己对族里的忠诚时，泊理智地决定要果断砍断自己的这跟感情线。他并非怀疑杰诺，害怕他会逼自己作出对自己族人不利的事情；他不相信的是他自己，害怕当有一天自己必须在自己族人和杰诺之间作出选择的时候，自己又该怎么抉择？
所以，那一夜，出乎杰诺意料的，自己没有拒绝他的动手动脚……在经历了一夜的抵死缠绵后，自己留书离开，告诉他不用费心寻找他，从此他会在东方族内销声匿迹……
“那时候我并没有对杰诺坦诚自己的真实面容和身份，就连名字也只是使用自己鲜为人知的乳名。所以，在离开后，我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找得到自己……”况且自己自从当上族长后，一直都用面纱掩盖自己的面容，基于对族长的尊敬，族人从不对此感到怀疑。
事实上，他也很庆幸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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