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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大官场-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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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想什么呢?”吕娴见他不吱声,过来问他。
“我想,宋郁美的酒店经营得好好的,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与这‘花花世界’合营呢?”
“嗯,今天晚上回家到床上一问,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她拍了一下了的肩膀,“俗话说,小别胜新婚,你们,又是一年不见面了吧?回家,小两口好好亲热亲热,人家等得都心焦了吧?”
“什么心焦?”龚歆说了句笑话,“酒店里那么多小白脸,她哪儿会心焦。”
“别瞎说。”吕娴纠正了他,“这事儿,男女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长期分居,女人可以忍耐;男人就忍不了。告诉我,你在北京,有没有相好的小妹妹?”
“没有。”龚歆矢口否认。
“算了吧,别装了……”吕娴呵呵一笑,“就是有,你也不会说出来;现在的成功男人,有几个没情人的?”
“我,算是一个例外吧!”
“你还例外?”吕娴讪讪地笑着,“今天,你搂着我干什么了?哈哈哈哈……”
第216章**不行,就做事吧
他回来了,她心里好喜欢,想了想,把酒店新装修的那个总统套房收拾好了,让他住在那里。
“这怎么行?”他很诧异,“来了客人怎么办?”
“怎么办?那就往别的房间安排。”她很慷慨的样子。
“这不影响酒店挣钱吗?”
“挣钱为了啥?还不是为了生活,为了享受……”她冲他一笑,扭动着细细腰肢走开了。
他靠在床头,电视节目里正放着一张以纽约地下车站为背景的影片————早晨纽约的地下车站,人群匆忙拥挤。一个中产阶级、西装革履的白种男子,在入口处与他打扮得端淑庄静、身怀六甲的妻子匆匆吻别后,便分别向相反方向走去。男人快步跳上一列来车,挤进拥挤的车厢。
尽管人再挤,他还是钻出了一个位置,最后抵定于一根铁柱,一手扶柱一手看他的报纸。
身边一个非洲裔混种的年轻女性,以不易察觉的缓慢速度向他身边挤去,然后缓缓、缓缓地……
这是电影吗?
妻子进来了,瞥一眼电视。
是。
好看?
还好。
“嗯,自从扣上那个大锅接收卫星的电视信号,这电视里全是演这玩艺儿的。”她看着电视上的画面,一屁股坐到他身边,床垫因她的重力加速度而一度陷落。
此时,年轻的女子已经整个儿靠上了读报男子的胸怀。男人嘛,像是若无其事,照旧一手扶栏杆一手看他的报纸。
列车在轰隆的摇晃中,电光石火地在暗黑的隧道中急速前行。
妻子对着屏幕摇晃脑袋,移开目光拿起床头柜上的杂志来读。
年轻女人开始像脱衣舞娘那样耸抬起她窄裙下的小腿,拱起的膝盖优雅轻巧但十分敏捷,一下子钻进了男子的两腿之间。然后便肆无忌惮地拱顶摩挲起来……
男人屏息。
女人阖闭上眼睛,嘴里发出微弱的喘息。随着车子韵律的晃动,一对人潮夹击中的陌生男女,竟恍若置身无人之境,大胆尽情地享受起磨蹭与**的快感来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
好看?他头都没抬。
唔,不错。你怎么了?对这不感兴趣?
呵,没意思。他的眼睛又盯在了杂志上。
杂志封面,有一个电影女明星性感的大照片。
没意思,你怎么还看这上面的女人?她有些扫兴,一下子夺过了他手中的杂志,快,看看……
我不想看嘛!他又把杂志捡到了手里。
快看嘛!她打了一下他的杂志,快要干真的了。
男子像是发觉了女人,他迎了上去。
女人开始缓缓向他靠拢,逐渐磨擦进入他的胸怀,拱起小腿,阖上眼睑……
男人像来了某种冲动,他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
电视画面此刻却倏然停下,妻子恨恨地说了一声:扫兴!
但是,画面上节目转换了,一首德彪西的曲子响了起来。这曲子沉郁、浑厚,且有些雄壮。
是该就寝了!她打了个呵欠,随即在他身边躺下了。这一躺,就有些恍惚起来。
熄了灯。他的头靠着她,她感觉他的眼眶正抵住她的额角。
今天,你和别的女人**了吗?她堂而皇之地问他。
你,你怎么变得这样?!他生气了,呼地一下坐起来。
我怎么了?你看你他妈的,下面一点儿反映也没有。她毫不让份。过去。你可不是这个样子。一看见我就他妈的想干。没结婚就让你干了十几次了。
郁美,你过去可不是这样。过去……
过去。我很淑女是不是?告诉你,现在,我是熟女了!
德彪西开始荒唐地轻松起来,忽然之间,这曲子听上去竟有荒唐的滑稽之感。第几章,第三?
郁美!以前,他就是这样常常的、深情地呼喊她。今天,他又这样呼喊起来。
姐夫!以前,她常常这样地回应他的求欢。今天,她又这样回应了他。
这一呼喊,像是唤起了某种深处的东西,他的下面立刻雄起,他要来了──慢,带上套子!她又掏出了那东西。
不。
什么不?不带,怀上怎么办?
我就是要你怀上。我想要个我们的孩子。
可是,我不想要。她固执己见,掏出那东西戴在了他那东西上。
我不要!他果断将它捋下来,说:我要与你的肉体相亲,不是与这种塑料薄膜相亲!
混蛋!把守不住兴奋的她,只好顺从了……
进入、冲刺,哗一下子破堤而出,激动遍布全身,却不过是区区几秒。自从他打北京回来,回回如此,次次雷同,这一次,还他妈的这样!
再弄一会儿……
但是,他坚持不住了,瘫成了一堆泥。
妈的,你一定是与那个吕娴干了。身上没多少货了。她喃喃地骂起他来。
郁美,求求你,别这样。他制止她。
嗯,**不行,你就做事吧。她说。
做事?做什么事?他问。
我想将这个酒店与北辽的“花花世界”合营。
合营?凭什么呀?
凭你是管工业的副省长。手机看小说访问wap.1бk.cn
可是,“花花世界”,你的酒店;属于商业。我管不到的。
瞎说,这么大的副省长,什么管不到?再说,那个“花花世界”,是“北方重化”的下属企业。你要想做这件事,还不是举手之劳?
哼,说得轻巧!“北方重化”的董事长是省长庾明,那里面的事儿,谁也别想插手。
怎么,你就这么熊?你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为什么不把它的管理权抓过来?
你要我去向抢省长的权?亏你说得出口!
当官的,不就是勾心斗角吗?当年,你和吕娴还斗呢。现在,倒搞到一起去了。
郁美,这个酒店,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也不缺钱呀!
我们是不缺钱,可是,在我们宋氏家族企业里,我需要用投资的高回报率来证明自己:在商场上,我的能力不比哥哥他们差!
呵呵,就为这?
龚歆,你要是为难。那就算了。不过,我很想,我非常想这么做……
哦,要是这样,我就得和庾明摊一次牌了——关窗,开空调。城市的气味声息一并关在了窗外。
他们躺在床上,听空调呼噜呼噜的马达,沁凉的空气逐渐包围了房间,清扫着房内前一刻角落里充塞着的、灰尘一样的尴尬和不快。
清晨,天还乌沉沉的当儿,睡梦中她突然感到某种强烈激越的悸动,刷地一下子笼罩全身,一次接着一次,一次较一次更加强劲,浪涛一样层层迭起,将她烘托至最最高昂的顶端。如此冲浪般一回一回,直到她感到下腹肿胀,尿急得无法忍耐,这才渐次衰微。
窗外,熟悉得无法再熟悉的那片天空,也在此时亮起了那蒙蒙的晓色。
丈夫光光的身子睡在自己身边。她觉得这个男人是彻底地变化了。他还是她姐夫的时候,他的裸体是那样的优雅,肌肤也是匀净的,修长四肢,健壮如牛,他的体魄横陈于她闺房的床上,像一条扭动的巨蟒,又像一条满满流动的充满欲望的河流。
可是,现在怎么了?**不行,做事也这么拖沓无力,昔日的干练、强悍,哪儿去了?
不过,她坚信,无论是什么事,只要他决心去做,就没有做不成的。当年,他当人事局长,连常务副市长梁台都被他搞下台了,一个“北方重化”又算得了什么?
庾省长,我有个想法……
哦,龚歆,想说什么?
我……他显得很不好意思。
说吧、说吧,他鼓励着他,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我想,“北方重化”……能不能由我来管?
这……庾明一听是这话,一下子楞住了。他可没想到龚歆会向他提出的是这个问题。
在官场上,副职的业务分工历来是由“一把手”决定的。通常,当“一把手”把某个部门交给副职管理时,副职应该谦虚谨慎,说,这个部门很重要,还是由你一把手来管吧。这样礼貌地推辞一下,即使推辞不掉,也要加一句:我能力有限,请一把手多多帮助。只要不是争权夺利的领导班子,很少有副职向一把手要求多分管一些部门,尤其是要把一把手管的部门要到自己手里来。
而这个龚歆,今天就这样做了。这让庾明不仅感到意外,而且觉得很不理解。他知道,这个龚歆在地方工作多年,当过乡长、县长等行政一把手。难道,这点儿道理他也不懂?
哦,这事儿,是这样的……庾明觉得应该向对方好好解释一下,这个“北方重化”啊,有点儿特殊。嗯,它是省政府特殊扶植起来的合资企业,其中不仅有省政府的大量投资,还有港台、欧美不少大型企业的股份,为了保证省政府的投资收益,稳定省财政收入,也为了便于协调方方面面的关系,从成立之后,它的董事长就是由省长兼任。所以,到了我这一届,还是坚持这样做。呵呵,有什么问题吗?
庾明觉得自己已经把问题说清楚了。最后这一句问话,也是出于一种礼貌。
然而,龚歆似乎没有听懂,也不知道最后这一句话的意思,他以为省长是真正与他探讨这种管理方式的问题顺口便说,这样……不太协调啊。你看,我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别的企业都由我管理,唯独这个最大的“北方重化”却在我的管辖范围之外。这,有些事情是很别扭的。
譬如……庾明继续让他说下去。
譬如,我召集会议,全省企业的头头都会准时来参加会议。可是,北方重化的杨总裁、还有那个老金,从来也不朝面。省委一些关于工业企业的指示,无法向他们传达啊!
呵呵,现在的企业啊,都改制了。我们管理企业,也不能像过去计划经济时代,下命令、下指示了。我看,咱们还是以宏观调控为主。只要企业不违法,经济大方向没问题,我们还是少介入具体事情。嗯,当然,如果有必要,你要下达什么指示,杨总裁和老金他们还是会服从你的领导的。
可是,这样……总觉得很别扭;嗯,开展工作很困难。龚歆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有你把北方重化交给我管,才能理顺关系,才能做到政令畅通无阻。
嗯?庾明没有想到对方这样固执己见。看来,自己的解释是多余了,人家根本就不听。
庾明瞪大了眼睛,疑虑地看着对方那毫不退让的神情,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位老朋友。这位见过官场大世面的人,已经四十多岁了,什么道理不明白。自己说了半天,凶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说明人家是有想法的,只是,这种想法暂时不愿意说出来。
庾明觉得有点儿尴尬了。他想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老朋友,而是另外几位副省长,他会拍桌子与他们争吵起来: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要这个“北方重化”,什么意思?是向我夺权吗?!
可是,对于眼前这位老朋友,他只能策略地拒绝,策略地忍耐……
嗯,也许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我再考虑考虑……庾明采取了一个拖延的战术。
这是在给我耍花招!龚歆见庾明这个态度,心里很不满意。他知道,这是庾明揽着权力,舍不得撒手啊。考虑考虑,什么意思?无非是把这件事情拖黄作罢。哼,我可不上你的当。
考虑考虑……也好。龚歆的态度不得不软化下来,但是,接下来他又重重地强调了一句:我希望你能尽快做出决定。企业工作讲究效率啊!
什么,你要逼我?庾明有些怏怏不快了,哪有你这么当副职的?!简直是逼宫一般。
第217章“北方重化”的一处悬
庾明没有把“北方重化”这一摊子交给龚歆,不是揽权,更不是对龚歆不放心。他这个人当官一直主张超脱、放权。即使是“北方重化”这个大企业,他当初也想交给龚歆分管。只是,当他向省委书记汇报时,省委书记还是主张让他主管“北方重化”;所以,他就尊重了省委书记的意见,尽管如此,他也想,迟早得把它交到龚歆手里。
但是,现在龚歆主动请缨了,他为什么不送个顺水人情,将“北方重化”痛痛快快地交给龚歆,却还要拖延一下呢?
这,主要是,“北方重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至今还留着一个悬念……
他是想等待这个悬念有了结果,再处理分工问题不迟。
这个悬念,是由一套引进的设备引起的:
当庾明就任省长,离开“北方重化”时,矿山机械厂的订单出现了日益减少的迹象。为了保持旧市场份额,开辟占领月收入市场,他指示老金对产品进行更新换代。老金也早就意识到了企业产品老化的危险,立刻组织技术人员去了欧洲,寻找商机。到了德国,他们参观、考察了对方的矿山机械制造企业,决定引进一套先进洋设备。当时,这套洋设备有两个型号,一种是经过测试和使用过的旧型号设备,一套是未经测试和使用过的新型号设备。引进旧型号设备安全,买回来就可以使用,基本上无风险,但是其技术含量不高;引进新型号设备固然有较高的技术含量,但是买回来要经过消化、调试才能使用,要承担一定的技术风险;老金觉得新型号的洋设备符合新技术发展潮流,为企业长远发展打算,就想引进新型号的洋设备,为此,他还从德国给庾明打了个电话,请示他的意见。庾明觉得机械行业竞争激烈,引进设备当然是越新越好。就同意引进这套新型号洋设备,为了节省外汇,他还特别指示:只引进主机。配套设备由国内制造。老金照办了。但是,这套设备运抵国内后,它的主机与国产的配套设备却联结不上。因此,矿山机械厂就没敢贸然试车。这一拖延,怪事儿就出现了,有人往纪委举报,说是老金受贿,引进了外国的一套废旧设备,至今不敢试车。为这,省纪律检查委员会还派人查了几天,弄得老金灰溜溜的。他几次向德国公司交涉,也没有交涉出什么结果来。后来,还是杨总裁心细。他派人到德国寻找这套洋设备的技术人员了解情况,想请他们来中国解决技术问题。没想到,在寻找这设计人员时竟发现有咱们中国蓟原人。这不,杨总裁就以高薪相许,开始了说服动员工作,想动员他们回国,帮助解决这套设备的技术难点。
现在,这件事儿不知道做得怎么样了?手机看小说访问wap.1бk.cn
万一人家不回国,引进的设备不能试车运行,那岂不是买了一堆废铁?“北方重化”还不得出大乱子?
想到这些,他就有些担心。他想,等这件事儿有了结果,他再把企业交给龚歆不迟。
但是,他看到龚歆跃跃欲试、心急如焚的态度,就有了一种感觉:这个龚歆,是不是已经盯上这个“北方重化”?
要是这样,会出现什么麻烦呢?
矿山机械厂引进的这套设备,确实是德国公司最新的研制成果。在研制这项新成果的技术队伍里,不仅设计队伍里有中国人,就连制造队伍里也有中国人。而这中国人并不是别人,他们就是矿山机械厂弃之不用、被迫下岗的一位优秀的车间主任,全国劳动模范李金铸。
李金铸和他的家族在矿山机械厂都是有极特殊地位的人物。
他的父亲李铁民,是解放前的赴德留学生,专攻机械设计。回国后,被聘任为矿山机械厂总工程师,后参加革命,成为党的地下工作者。解放前夕,国共交战,解放军要夺取矿山机械厂,以支援前线军需;国民党部队则要极力想保住矿山机械厂,双方激战,李铁民牺牲在保卫矿山机械厂的战斗中。蓟原解放后,李铁民的妻子担任了厂党委书记,继承了丈夫的事业。她的儿子李金铸也十分优秀,进厂后勤奋学习,刻苦钻研,常常搞一些小革新、小发明,不到30岁就被提拔为车间主任,而且被市总工会申报为全国劳动模范。
这样一个优秀的基层干部,本来是有希望继承父母事业,当上矿山机械厂厂长的。但是,因为企业改制,企业法人代表要面对社会,公开招标。李金铸就不可避免地参与到了一场激烈的竞争中。而他的竞争对手不是别人,正是他母亲当厂党委书记时开除的那个调戏女工的流氓──孙水侯。
孙水候原是这厂子的车工,因为与漂亮的女徒工谈恋爱,并想趁夜班之际强行与人家发生性关系,被人发现,就当作流氓被开除了。开除出厂后,他靠捣卖矿山机械配件发了大财,身上揣了十几个亿,听说矿山机械厂招标,就前来竞聘,梦想东山再起。竞聘演说之后,职工代表大会赞成李金铸的票数虽然不少,但是他的劳模政治优势总赶不上孙水侯的“银弹”时髦,最终,败在了孙水侯手下。而孙水侯上台之后,第一个下岗的人就是李金铸。
当时,不少下岗工人为了生计,选择了蹬三轮车、当力工,或者去干小商小贩,李金铸觉得自己干那种事有辱家门,只好呆在家里,坐吃老母亲的离休金。时间长了,觉得坐吃山空不是个长久之计,就向亲戚朋友东借西凑,跑到德国投奔在那儿读博士后的儿子李英杰。
说起这个李英杰,倒是将门出虎子的好小伙儿,他大学毕业后,考取了留学德国的博士生,学业结束后正在一家德国公司实习,公司的总工程师欣赏他的才干,让他参加了新型号重化机械设备的研制工作。看到爸爸怀揣一身好技术前来投奔他,就介绍他到自己所在的这家公司的制造厂当了工人。李金铸扎实肯干,在洋人工厂里也拿出了中国劳模的奉献精神,还成功地搞了几次工艺技术革新,被外国老板看中,几次提出要与他签订劳动合同,但是,李金铸对送上嘴的洋饭碗并不感兴趣。他人在国外,心在国内,总是挂念着蓟原矿山机械厂那档子事儿。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个多年的劳动模范竟败在了一个被开除了的流氓手下,他更是心不甘,总想有朝一日杀回厂内,重整旗鼓,与那个孙水侯较量一番。幸好,老天不负有心人。这次矿山机械工厂洋设备测试出现了故障,需要他和儿子前去排除,他觉得机会来了。多次动员儿子同他一起回国;但是,儿子李英杰敬重恩师栽培,还想在恩师指导下再出些研究成果,就不想贸然离开。尤其是前些日子,研制新型号设备的秘密图纸意外地丢失了一套,总工程师急得四处寻找,最近,为了寻图,竟跑到美国去了。总工程师告诉他,如果这套图纸找不回来,他们就得重新设计一套新图纸。所以,爸爸怎么动员,他也不敢离开。
“唉,真是儿子大了不由娘啊!”这一次,李铸才知道,一个人权威是有限度的。过去这个听话的乖儿子,转眼间就不把他放到眼里了!
第218章虎要归山
欢送的宴会结束了,指挥部的首长与即将撤出的救灾部队领导一一握手告别;庾虎与那闰副司令员拥抱了一下,然后便离开宴会大厅,一个人走下楼来。甄珠儿一会儿一条短信,不是让他少喝酒,就是催他快回去。不过,庾虎的离开冻全是因为甄珠儿的短信,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话不可多说,情不可长叙。一旦动了情,双方就会激动地泪水涟涟,一会儿半会儿就走不开了。
就在他走入环形扶梯的一刻间,一位不速之客迎了上来。
这是一位中年人,他穿了一身笔挺的西服,气宇轩昂,像是一位大老板。他在扶梯上拦住拎了手提电脑和皮包正要离开的庾虎,说:“上校先生,我可以和你谈谈吗?”
他在宴会厅的另一张餐桌上坐着时,庾虎已经注意到他了。这个人身材高大魁梧,就是站在一群军人里头也相当显眼,同他的身材相应,他说话音色浑厚。庾虎心想,莫非是位歌唱演员?看他递过来的名片,却印着西南信托投资公司总裁的官衔。
“您是我们今天邀请的客人啊!”庾虎看到这张名片,立刻客气起来,“看来,你与我们的副司令员一定是好朋友了。”
“是啊。”对方毫不掩饰这种关系,接着便热情地邀请说,“我是你们军界的客人,你却是我们四川的客人。如果不介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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