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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之我欲成神-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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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也就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干脆把应急灯放在地上,试着打开石棺。棺盖比想象中的轻得多,不费吹灰之力就推开了。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什么问题,棺材盖飞出去老远,撞在墙上碎成几块。
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玩意好歹也是厚重的石板做的,怎么会这么轻!
诧异只持续了几秒,他很快被石棺内的物体惊得合不拢嘴。
那是一具尸体,一具完全没有腐烂如同活人熟睡般的尸体,而且是个美人!
陈凌岳曾经在博物馆见过千年古尸,那些失去生命的躯体即使能保存很久,也都失去水分化为丑陋不堪的干尸。而这具不寻常的尸体却保持得如此完好,脸上甚至还有些血色,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他几乎分不清了。
于是他大着胆子戳了尸体一下,尸体的皮肤光滑富有弹性,除了异常冰冷之外其他触感和活人没有区别。
他赶紧举灯查看,美人尸体大约二十上下,生得眉清目秀,披散的长发像绸缎一样乌黑发亮。他身着一件月白色狭袖上衣,衣服有些凌乱,不知为何没有穿裤子,只用一块绒布遮住了关键位置。
尽管裸·露着双腿,他头上却仔细地缠着与上衣同色系的头巾,额头露出一些不知是绘是刺的面纹,图案像一朵妖艳的花。
该死,本以为打开石棺就能找到无数金银财宝,可棺材里除了这尸体外,再无其他。
他不死心地继续翻找,还真是什么都没有!
他又开始检查墓室内的石砖和地板,希望这第二墓室之后还有其他空间,但最终失望而归。他再次把目光移到石棺上,这幅棺材那么大,装一具尸体绰绰有余,那么多余的空间是来干什么的?
产生了这种想法,他干脆把尸体从石棺内抱出,好检查里面是否藏有机关。
触及尸体时,陈凌岳有种奇妙的感觉,和恐惧无关,是一种神奇的说不出所以然的冲动。尸体周身都很柔软,躺在他怀里时就像个活人一样,紧闭的双眼甚至有些难以名状的诱惑力。
在老婆离开后,他已经很久不近女色了,如今怀抱一个美人,自然会想入非非,哪怕这是一具千年古尸。
但很快,他这种向往就被残忍地扼杀了!
移动尸体的过程中,盖住他下半身的绒布掉落,露出那个地方——居然是个带把的!
靠,是个男人!
陈凌岳一阵厌恶,随手把尸体丢在地上。他这辈子最讨厌妖艳的男人了,讨厌GAY,讨厌那些把自己当成女人的男人!每当在街上看到花枝招展的娘炮时,他都会从心里发出鄙夷,觉得这种娘娘腔根本不算是男子汉,是人妖!
本以为是具艳尸,还可以YY一下,没想到是个纯平带把的,再加上墓室里什么都什么,让陈凌岳相当不爽。
他在石棺里鼓捣了半天,终于死心地接受事实——这里除了一具尸体,什么都没有!
泄气地坐在地上,斜眼看着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尸体,袒露着□,还真是怪可怜的。人都死了几千年还要被别人这么折腾,一点尊严都没有。陈凌岳发誓自己死后一定要火葬,免得几百年之后被后人如此对待。
休息了一会,他才想起应该火速回家,不然天亮了不见人,大舅他们该起疑了。农村不像城市,可没有那么多娱乐地点,不可能一整晚都晃在外面。
他站起来,准备把尸体放回原位,忽然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做工考究,相当精细。
商朝的衣服,也算古董吧……
“老祖宗,对不住了,我现在走投无路,偏偏这墓室又空无一物,只好打您这身衣服的主意了!”陈凌岳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一番,立刻动手剥尸体的衣服和头巾。
这尸体说来也奇怪,安葬在这样精妙机关的墓地中,却没有随葬品,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完整。□赤·裸着也就算了,上衣也只有一件,草草地套在身上。他把脱下来的头巾对着灯光照,发现上面有类似金线的东西穿插其中,织出一些奇怪的图案。
恩,有点像是……地图!
这不会是藏宝图吧,陈凌岳开始异想天开,决定把衣服头巾一并带回去好好研究。
要走了,自然得把尸体归位。他把被他脱得精光的尸体放回石棺,却意外发现他的手臂上有个做工精细的臂环。
臂环黑得发亮,紧紧箍在尸体的手臂上,材质和石棺四角上悬挂的金属环相同。他研究了一下,轻易地取下这个臂环。臂环很轻,不是一个完整的圆形,而是中间有个缺口的C字造型。环上有七个椭圆形凹槽,其中六个是空的,剩下一个镶着一块黑色的小石头。
石头外表光滑,闪着异样的光芒,不知是什么材质。
这玩意,多少能卖点钱吧!
出于好奇,陈凌岳把臂环放在自己手上比划了几下,戴在手腕上肯定太大,但是这尺寸套他的胳膊又太小。也许C字造型就是为了方便手臂粗细不一样的人,可以自由调节。
臂环上的石头像有魔力一样,发着深邃的光芒,吸引他戴上试试。
神使鬼差地套上臂环,这玩意居然会自己调节大小,牢牢锁住陈凌岳的左臂。一旦放上去就像生了根一样,怎么也取不下来。无论是抠、拉、撬,甩,金属环都无动于衷,依附在他手臂上。
陈凌岳开始感到一阵恐惧,这个臂环像有生命一样咬住他的手,不肯松口。忽然,他感觉手臂一阵刺痛,环的内侧居然冒出许多小刺,全数扎进他的肉里。
刺痛让他满头大汗,忍不住叫出来。
他用手抠住臂环,想把它弄下来,但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起作用。
鲜血很快沿着伤口涌了出来,但没有一滴落到地上,所有的血液都被臂环吮·吸殆尽。不知是不是吸收了血液的缘故,环上的石头居然开始发光,一股刺眼的白光放射开来,陈凌岳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倒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四周漆黑一片,远处传隐隐约约来潮水咆哮的声音。
他开始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人应该还在古墓内。但等他头脑恢复思考能力后,他发现这里绝不是古墓,因为仰躺在地上时,能看见满天繁星。
他站起来,头痛得厉害,臂环依然箍在他手臂上,但已经不再流血了。
现在所处的地方像是个高台,面积不大的平台四周立着栏杆,没有向下或向上的楼梯,狂风呼呼地刮。他趴在围栏上往下看,深不见底,向上就是仿佛压在头顶的星河。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他一点头绪也没有,唯一清楚的是,这不是梦。
做梦不会这么真实,做梦也不会疼痛!
很快他就发现平台中央立着一根雕刻得奇形怪状的柱体,上面驮了一个篮球那么大的球。球体在缓慢地旋转,时而发光时而暗沉,周围紫气缠绕,颇有灵气的样子。
这是什么宝贝!
陈凌岳好奇地走过去,用手碰了碰那个球,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它推到地上,像玻璃那样摔得粉碎。
破裂的球中冒出一股气体,在空中盘旋了几周,很快聚成一个人形。仔细看那张脸,居然是古墓中的美人尸体!不过美人似乎没有意识,只是一个虚幻的形象。他合着一双眼睛,悬浮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这是遇鬼了还是怎么了,陈凌岳开始后悔,他会不会被关在这个莫名其妙的空间永远也出不去。
如果不是来挖坟,就不会遇到这些事情了!
他懊恼地后退,看着尸体的幻象浮在夜空里,手下意识地抓住臂环,心里祈祷只要能回到原来的地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当他的手指触摸到那个黑色石头时,只觉周围的景物都在模糊,几秒钟后又回到了古墓。应急灯的光线越来越暗,照着浑身冷汗的陈凌岳,说不出的诡异。
这一切都是幻觉,绝对是幻觉!
他安慰自己,没什么可怕的,这世界上没有鬼神,刚才看到的全都是幻觉!
他回头,看见赤身裸·体的尸体躺在地上,居然觉得良心不安。这个人已经死了几千年,本来好好地长眠在此地,却被自己搞成这样。死后还不得安宁,真是最大的悲哀,于是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想给他穿好。
谁知刚碰到尸体的手,那美人居然张开一双凤眼,恶狠狠地骂道:“何人如此放肆,竟敢亵渎本座!”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这算是古穿今咩~哇哈哈
☆、商朝大巫
尸体忽然开口说话,又在这么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在一间光线昏暗的千年古墓中,可以把人活活吓死。
陈凌岳虽然是个纯爷们,还是被忽然诈尸的美人吓得惨叫连连。他本能想逃,结果脚下一软摔倒在墙边,关键时刻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那边,尸体站起来了,目光如炬:“来者何人,为何打扰本座长眠!”
那尸体相貌虽然清丽,声音却是十足的男人,浑厚低沉,中气十足。他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动作灵活,一点也不像僵硬的死人,而且在灯光下拖着长长的影子。
太惊悚了,鬼也有影子……
“报上名来!”尸体的脾气看来很不好,他抬起右手,掌心出现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照得墓室灯火通明。
当看清对方的脸时,尸体露出惊讶的表情,身上的杀气瞬间卸得一干二净。他抿紧嘴唇,目光变得无比温柔,就像看到阔别已久的恋人一样忽然扑到陈凌岳怀里。
他抬起头,双眼含泪,紧紧地抱住他:“子辛,果真是你,朝歌一别,本座以为今世再不能团聚了。”
朝歌是什么,子辛又是谁?
陈凌岳一头雾水,又不敢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尸体。他的身体还是那么冰冷,却十分柔软,与活人无异。
“子辛,日盼汝来。”尸体软软地依偎在他身上,柔情似水。陈凌岳则是一股恶寒冲上脑门,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对妩媚男人的生理厌恶超越是无法克服的。
“你到底是谁啊……”其实他想问的是你究竟是人是鬼,但是不敢这么直接,深怕尸体一个不爽把他的头扭下来。尸体似乎很吃惊,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悲痛,低声说了一句什么,陈凌岳并没有听清,大概是指责他怎么能忘记他之类的。
靠,这是怎么回事,他吓得不敢动,心脏怦怦地跳。这具尸体在说什么胡话,他根本不认识他,哪来的忘记之说。
对上尸体幽怨的眼神,发现他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掉下来,这死人哭起来怎么这么美!陈凌岳最受不了别人掉眼泪,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他赶紧手忙脚乱地安慰:“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也许我就想起来了。”
刚开始的恐惧,似乎被他的泪水冲淡,他现在已经不那么害怕,因为他明白这具尸体或者活死人并不会伤害他。
陈凌岳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他认识他,在很久以前。
尸体半撑起身子,眼泪还挂在脸上,这样楚楚可怜的面孔一开口却是低沉的男声,真的很不搭调。他盯着陈凌岳的脸看了许久,然后开口:“本座乃大商世宗第一巫觋,姬师是也。”
陈凌岳完全听不懂,无锡?鸡丝?都是什么跟什么!
但他还来不及好奇发问,怀里的人,不对,是尸体就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又死了!?陈凌岳心头一惊,又觉得这种说法不太对劲。他不是都死了几千年了吗,怎么会又死一次。也不对,他本来就是死人,怎么会动会说话,这才是关键啊……
把叫鸡丝的尸体平放在地上,陈凌岳犯难了,他现在该怎么办。是赶紧逃命还是一把火烧了墓室,把证据全部毁灭掉。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连尸体都会动,恐怕接下来还有更惊悚的事情发生,他很怕遭到老祖宗的报复。
他犹豫了不到一分钟,地上的尸体又动了动。
靠,又活了!
接着让人莫不着头脑的事情发生了,坐起来的尸体和刚才判若两人,无论是先前刚醒来时的杀气腾腾还是之后的柔情惬意都不见了。尸体揉了揉眼睛,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吸吸鼻子,大哭起来。
“子辛,子辛。”尸体像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泪水鼻涕糊了一脸。
这又闹的哪出……
陈凌岳不敢走过去,远远地问他:“你说的子辛是谁。”
尸体吸着鼻子,一张漂亮的脸皱得像个小核桃,他用一种近乎儿童说话的口吻回答:“子辛是姬师的主人。”
嗷,主人,陈凌岳忍不住想了些邪恶的事情,看来这个什么鸡丝死前应该是子辛的男宠之类的。不过他为什么前后判若两人,现在看上去像个傻逼似的,问什么答什么。而且他到底是死是活,是人是鬼,是尸体还是别的什么玩意,还有很多谜团困扰着陈凌岳。
于是他继续问:“你叫鸡丝?为什么起这么奇怪的名字?”
“吾乃毕公高之子,随西伯昌取姬姓,生在师水以南,故名姬师。”他老实地回答,陈凌岳立刻发现尸体前后不同之处,先前醒来的尸体称自己为本座,而现在他用的是吾。
不过他嘴里说出来的人物,陈凌岳可一个都没听过,无论是毕公高还是西伯昌,都是些奇怪的名字。
现在人哪有叫这么蛋疼的姓名的,所以他猜想尸体说的可能是古代的事情。加上关于此地的传说,那个商朝大巫的故事,说不定这个叫鸡丝的,就是个了不得的家伙。
“鸡丝!”陈凌岳摇摇头,这名字太别扭了,叫起来也不顺口,于是决定给他改个名字。
他想了想,最后决定叫他——尸尸!
“以后你就叫尸尸,听见了吗?”反正你是尸体,叫尸尸还和原来的名字同音,不但朗朗上口还好听好记。
尸体傻傻地点头,于是从此改名尸尸。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从哪里来,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知道这个地方有什么值钱的物品吗?”虽然和一具尸体谈话是非常惊悚的事情,但陈凌岳总觉得他们有点渊源,甚至不再恐惧。他现在又打起墓室的主意,他找不到金银财宝,不代表尸尸不知道。这是他的墓地,他一定晓得随葬品存放在哪里。
谁知尸尸摇摇头,两只手不安分地搅来搅去:“不记得了。”
陈凌岳忍不住骂了句三字经,差点掀桌,但这家伙关系到能不能找到值钱的古董,于是耐着性子继续问:“你好好想想,总能想起点什么,你怎么连从哪来都不记得了?还有啊,这个房间里还有别的密室吗,或者有什么可以装东西的机关?”
这次尸尸点了点头,不是想起自己的来历,而是他知道怎么打开墓室。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外面的大厅走去。尸尸推着地上的石板,熟练地切换方块组成另一个图案。紧接着,两边的墙壁缓缓升起,墓室的空间全部被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问一句,要是陈凌岳是攻,会有很多人弃文吗?古文废,所以不要纠结我那几句不专业的白话了……
☆、卖掉尸尸好还债
伴随着沉重石墙移动的声音,尘封了几千年的密室再次打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四处弥漫。
两边的密室里堆放着许多东西,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楚是什么。也许是陪葬品,想到高额债务终于有了着落,陈凌岳无比激动。他提着灯大步跑过去,旁边的尸尸也探头探脑地跟在后面。
“鬼!”当看清里面的物体后,尸尸吓得猛扑到陈凌岳怀里,瑟瑟发抖。在应急灯越来越昏暗的光线下,密室里的物品显得越发恐怖。
那不是期待中的金银财宝,也没有价值连城的器皿。有的,只是表情恐怖的干尸,全是殉葬者。
“尸尸怕,有鬼!”见陈凌岳要进去一探究竟,尸尸赶紧抓住他的衣服下摆,可怜兮兮的样子。
一具尸体,居然怕鬼,真是天方夜谭!
陈凌岳觉得头脑发昏,心想,这里最恐怖的应该是这个会动会说话的活死人,地上那些干尸才不可怕。而且殉葬者身上也许还有值钱的饰品,他要是不进去检查,不是放过发财的机会了?
尸尸死也不肯进去,他只好把灯塞到他手里,吩咐他站在外面照亮。就算是这样,尸尸依然露出害怕的表情,不断催促他快点出来。其实陈凌岳不太明白,他既然知道这里有密室,难道不知道密室中有死人吗?
或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密室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二十几具尸体,一根儿臂粗的铁链将这些人铐在一起。别说值钱的随身物品了,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看样子不是奴隶就是囚犯。
而真正使人感到恐惧的,是这些干尸的表情,他们面目狰狞,动作各异。有的抱着腹部蜷缩在角落,有的举起双拳捶打墙壁,还有人互相依偎在一起。看来,这些殉葬者被关押在这里时,还没有死去,不知是窒息还是活活饿死的。无论那一种,都是极其痛苦的死法。
另外一件密室里同样是数量众多的干尸,两个房间加起来超过六十具尸体。
陈凌岳不禁回头看了看尸尸,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美人生前究竟是什么人物,他没有一件陪葬品,却用如此多的活人来殉葬。
还来不及让他多想,尸尸手里的灯就因为电池耗尽熄灭了。只听黑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然后是嚎啕大哭。
“子辛,子辛,尸尸害怕!”怕鬼又怕黑,这样的死人真是前所未见。陈凌岳只好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出古墓,又摸黑回去拿自己的背包。说他胆子有多大,其实也不见得,只不过和穷凶极恶的债主比起来,几具干尸又算什么。
他在黑暗中双手合十,为这些枉死的殉葬者做了一个简短的祈祷,然后爬出古墓。
既然知道这里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他是不会再回来了,现在得在天亮之前把掘开的地道掩埋起来。他一边填土,一边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本来以为古墓中多少能找到些宝贝,结果除了会动的尸体和一大堆干尸外,什么都没有。眼看还债无望,他多少有些烦躁,偏偏这时候尸尸又来烦他。
“尸尸肚子饿,给尸尸找吃的!”只见他眨了眨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一脸天真无邪外带无辜地说:“照顾尸尸,尸尸让子辛封你为作册。”
陈凌岳翻了个白眼,这尸体不单会肚子饿,还赖上他了!
他在外面欠了几百万被围追堵截,自己都养不活,拿什么养这游手好闲的尸体。再说,他怎么知道尸体吃什么,要是吃活人的血肉魂魄,叫他上哪去找这么高级的饲料。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尸体也会卖萌。
在他不理尸尸,继续掘土的时候,尸尸居然吸着手指头,吧嗒吧嗒地掉泪。一边发动水汪汪的眼神攻击,一边可怜巴拉地说:“要是吃的不够,就不用分给尸尸了,虽然肚子很饿,可是尸尸会忍耐。”
“吃吃吃,就知道吃,你都死了几千年了还吃!”陈凌岳最受不了哭哭滴滴的大男人,一气之下暴走了。
“呜呜……我要子辛,子辛……”
“尼玛,谁来把这妖孽收了!”
最后,在满地打滚嚎哭不止提泪横流之后,尸尸成功得到一包压缩饼干。这是陈凌岳放在背包里,预备挖坟累了之后的干粮,他连带水壶一起递给像小孩一样撒泼的家伙,心想他吃饱了该不闹了吧。
谁知尸尸咬着饼干包装,双手朝反方向用力,使劲拉扯也没能把塑料袋打开。陈凌岳正要说,顺着缺口撕,尸尸就已经把打不开的饼干丢到山下去了。
“自己闹着要吃,给你饼干又丢掉,什么毛病,以后别想我再给你弄任何吃的!”陈凌岳根本没想过,对于一个沉睡了几千年的古代人来说,要打开饼干的包装袋,不是件容易的事。他发了火,看见尸尸委委屈屈地抱着膝盖坐在旁边,再也不说话了,又觉得有点内疚。
但以他的性格,不是愿意主动道歉的人,他安慰自己,一具尸体,应该不懂得什么是伤心。
挖开的土很快填好了,天也渐亮,他的心情却越来越低落。随着最后一铲土覆盖上去,挖掘神秘宝藏的愿望也最终落空,不但一无所获,还拖了一个大麻烦。
在古墓中,他检查过尸尸,他没有脉搏和体温,并不是真的活人。但他的确能像正常人那样活动,可以说话,会思考,而且学习能力特别强。就在古墓中那么一会,他已经知道不能用吾、汝这样的词语,开始学习陈凌岳那种说话方式。如果认真教他,他应该能融入现代生活。
但问题的关键是,尸尸不是真的人,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是妖魔鬼怪,还是活死人,或者又是别的什么。
陈凌岳不清楚他有没有危险,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他现在开始后悔,如果不来挖坟,就不会捡这么一个麻烦。要是丢下他,说不定会遭到疯狂报复,毕竟是几千年前的巫师,搞不好会些法术;带他走又是万万不能的,谁知道他会不会半夜爬起来一口咬断自己的脖子,跟尸体同行可不是件愉快的事。
更何况,他现在连自己的养活不了,哪来的闲钱养他!
“你要丢下我!”他还在做思想斗争,尸体美人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抱住他的腿。这个动作让陈凌岳想起自己两岁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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