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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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你这么想也是很正常的；我可以理解！”洛之勋口气平和地道。

“其实………”夕子顿时有些腼腆地道：“我并不是这么，这么耿耿于怀的女人，我只是…只是；太想了解你的缘故！”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他放柔声音。

看到他脸部的线条柔和；夕子释然一笑。

然后他平静地说道：“我应该谢谢你愿意去了解我！其实，我并不难于了解，我要的也很简单，我只是希望我所追寻的与我的心一致！男人与女人不一样，男人比较实际，比起任何东西他们更注重自身的利益、地位和自己的企图心。我同样渴望自己事事成功！但是对我而言，金钱名利从来也永远不是我追求的第一位。在我的心里，有一些东西远远胜过这一切，比如说…………感情，或者，其它的！”

“在这个世界上，我从来没有将任何人当作是我的对手，我的对手没有别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自己！我要求自己征服自己；竞争自己；超越自己！这样的成就才是我想要追求的！”

“但是，将自己作为对手是一件很艰难的事；也是一件永无止境的事！太难做到，也难于取胜！”夕子惊奇地看着他好看的侧脸。

“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

“那么在爱情上呢？之勋，你对爱情的要求是什么？”夕子悠悠问道。

洛之勋没有马上答话；静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处；一秒；两秒；三妙…。

夕子一直等不到他的回答。直到好像很久了；他才启声道：“你真想知道吗？”

“这个问题…。对你来说。。很难？”她低低问道。

“不难！但是我不知道你想问的是；我曾经经历过的爱情还是我与你将来的爱情还是与别人虚拟的一个爱情？”

“这有区别吗？”

洛之勋平声道：“如果是与你将来的爱情或者与别人虚拟的爱情，我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过去的爱情，或许将来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即使是在我经历我过去的爱情之前，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我对爱情的要求是什么，直到遇到，直到心动之后，才不由自主地知道自己希望这个爱情是怎么样，希望俩个人是怎么样！而且也根本无需想太多，我的心自然而然就会指使我去做！”

夕子表面无波澜；一副认真倾听的神态；但是一股酸意悄悄淌过她的心间，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提及到过去的感情！虽然只是几句话，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到他对以前的爱的不同。就是这个不同，让她微微擅抖。

“你不需要难过，夕子，你已经很好！”

夕子心里一动，他…………竟然可以知悉到她内心里的变化；还…………安慰她！第一次；她发觉到他有一颗细密的心！

或许不仅仅是今天；也许之前；在他看似不经意的表面下，与他相处时她试图掩藏的每个微妙的心绪变化或低落或难过或酸意，有多少次已经落入他的眼里？但是他从来不说，选择不说，不对她说，可是不说出来的事情不等于他心里不清楚；甚至也许他比谁都清楚！

转而她又有些迷惑地转头看向他；她觉得他向来喜欢直接表达他的想法和看法；但时而；她觉得他的心思很隐晦。即使有时候他说话的语气也是很直接的方式，语言用得也很直白，但意思却很隐晦！对她来说，他是一个真而直接、又有着隐晦心思的男人！

“现在，我既想了解你，又怕了解你，因为越了解你我就越爱你！”夕子闷声说道。什么时候，她发现她的心不再是纯粹的快乐，还夹杂着一些东西，一种拉扯着她的心让她感到闷痛的情绪。她渐渐明白，爱，原来真的可以让一个人心痛！真的是有心痛这回事！

…

…

亦辰一边测量血压；一边不自觉地打量眼前头发有些斑白的老太太；她面容慈祥；笑容和蔼可亲；举止很有教养，大约六十多岁的年纪，让人感觉很舒服。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何她总是望着她笑，眼神有着特意的味道。见她对她笑，亦辰也只好回于她笑容。

而更奇怪的是，她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并不像是真正来看病的人，而似乎是…………特意来看她。问她哪里不舒服，她一会说腰有些疼，一会说肩膀不舒服，一会又说腿脚有点僵硬，总之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事实上也检查不出她有什么病。而检查完毕后，她似乎也不打算急于离开，反倒是一副要聊聊家常的语气。

“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老人家也要时常走动走动，锻炼一下身体，坐太久也不好！”亦辰对她说道。

“是啊，虽然人老了，但是我还是喜欢看看书，有时确实是坐得久了一些。简医生平常有时间时喜欢做什么？”老太太口气和蔼。

“我有时也会看看书，有时在路上瞎逛，有时画画，把自己的心情画下来。有时会去游泳，运动一下。”

“真是羡慕年轻人，想干什么都行。”

“老年人也可以的，老年人有老年人自己娱乐的方法！”

“简医生有上网聊天的习惯吗？”老太太又感兴趣地问道。

觉得这名老太太甚是可爱，亦辰轻笑了一下，答道：“时而，但我不与陌生人聊天，只与认识的朋友聊天。”

“我们也不算是陌生人，或者是更亲的人。”老太太眼含深意。

“啊？”亦辰不解地看着她。

“呵呵！”老太太笑起来，然后她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亦辰说道：“这是我的2个聊天号码，有空的时候，简医生也可以找我聊聊天的。我的昵称是‘一只小老鼠’。”

亦辰忍不住展开脸笑了起来，她问道：“想不到现在的老人家也这么时髦了。”

看到她笑了，老太太也跟着高兴地、亲近地低问道：“这昵称是不是很可爱？我孙子帮我取的。”

“是很可爱，与您，也很相称，因为，您也很可爱！”亦辰笑着说道。

“那，你聊天上的昵称是什么？”老太太眼里一直对她释放着兴趣盎然的光彩。

“不好意思；可能令您失望了，我叫……………猫的眼睛！”亦辰故作沮丧地说道。

“啪”的一声；老太太双手合起来；双眼兴奋地一瞠：“太好了，缘分啊！”

亦辰有趣地望着她，说道：“可是，你不觉得不太对吗？当猫的眼睛看着一只小老鼠的时候；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聊着聊着；亦辰竟然觉得心里有说不出的轻松；好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

“诶~~”老太太摆摆手，不认同的态度：“我的孙子告诉我一个故事：老鼠爱上猫！我觉得猫和老鼠啊，是又爱又恨，天生一对冤家！”

“就算是天生一对冤家；也不适合套在你我身上！”亦辰笑起来。

“我们当然不是冤家，是亲家！”老太太自始自终都将高兴表现在脸上。

“亲家？”亦辰疑惑地看着她：“好像更不可能！”

“你与我儿子的事情啊，我都知道了！不瞒你说，今天我确实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看望你的！”

“您的儿子？”亦辰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报纸我已经看过了，你们的相片拍得很好！”

“我想…我想…可能真的是误会了！”亦辰竟然想不到她是古淳的母亲。

“你就不要害羞了！现在的女孩子哪有你这么害羞的。”

“我…鄂…。不是…。”一时间；简亦辰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好；恐怕越解释越糟糕！

“古淳真是做得太不对；竟然没有带你回家给我们见见！如果不是看到报纸；不知道他想瞒到什么时候？我已经打电话让他过来医院接我了；待会我帮你训训他！”老太太对她左看右看；满意明明显显写在脸上。

“这个…这件事…还是让他跟您解释吧！”亦辰无奈地挤出笑容。

“不用解释；我都清楚了！”古老太自说自的。

……。。

接下来俩人随意地聊着一些生活上的趣事；古老太话很多也很好奇；尽管其间亦辰还有其它的病人；但是老太太倒是无所谓；一个人坐在一旁；等亦辰有空闲时就跟她搭上几句话。

古淳到达医院时；已是医院下班时间；他带有歉意地对亦辰说道：“很抱歉；是不是给你添加麻烦了？”

“没有关系！你的妈妈很可爱！跟她聊天很开心！只不过；你可能有麻烦了？”亦辰低声地对他说道；俏皮地向他挤挤眼。

“确实是！”古淳也悄悄向她挤眼道。

古淳到达后；古老太提议一起去吃晚餐；好像是算准时间有预谋等着吃这顿晚餐似的！

不好推拒一个老人家；亦辰答应了！

她向他们招呼一声；回到休息间；脱下医生白袍。。

今天的她；穿了一件无领的黑色丝薄棉质收边的衣衫；下面是一件及膝的白色裙子，线条极其简单的黑色半跟高的凉鞋，看起来标致典雅！直发没有扎起来；而是被挽在耳后随意地披在肩上。

她从休息间出来后；他们三人一路说说笑笑走出医院的大门；巧的是；碰见了也正要一起去吃晚餐的洛之勋与夕子。

大家互相打过招呼后，夕子热情提议道：“既然这么巧遇上了，不如今天这个晚餐就与你们一家人一起享用吧！”

古老太连声说好！

古淳微笑着说没有问题。

亦辰眼睛看着地面；轻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洛之勋则不置可否；无所谓的样子。

于是他们一起走向同一家日本料理店。

起程时；古淳三人的车开在前面；而洛之勋与夕子坐的车子开在后面。

“看来我们真的是很快可以喝到喜酒了！”看着前面的车子，夕子说道。

洛之勋笑笑一下没有说什么。

他们选的餐厅离医院不远，所以很快就到了。

进到餐厅后；大家刚要坐下来时；亦辰本来是要坐在夕子的旁边；长形方桌的对面是古淳与他的母亲；但突然间古老太招呼道：“猫的眼睛；坐在我的旁边！”

猫的眼睛？大伙互相看着不知道她说谁；顺着她的目光；才知道她指的是简亦辰！

看着几对目光忽然齐齐刷向她；亦辰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她的旁边坐下。于是她变成坐在古母与古淳的中间；而她的正对面是洛之勋。她有点坐立不安的感觉！

夕子好奇地笑着问道：“亦辰；你什么时候改了名字了？”

亦辰还未来得及回答；古老太已经快言快语地出声道：“这是她网上聊天的昵称！我也有昵称喔；‘一只小老鼠’！”

听到她的话；亦辰又隐忍不住露出笑意；嘴角弯起弧度！

古淳在她耳边低语道：“我妈真是返老还童了！”

亦辰低着头浅笑着；没有答话。

“你们一家人好亲热！”夕子说道。

“你这句话真是说得对极了！”古老太愉悦地说道。

用餐其间；因为古老太的在场；大家吃得很轻松！

虽然亦辰是最沉默的一个；但古老太有趣的话语；让她一直忍不住泛着笑意。

而古淳与洛之勋好像有很多话题可以聊！一直不间断地在说着！

“你应该多吃些；太瘦了。你不要减肥喔。现在的女孩子啊；明明已经皮包骨了；还在拼命减肥；太不懂得爱惜父母给予的身体了！”

“我没有减肥！我也不会这样做！”亦辰答道。

“这才对嘛！”

古老太一边说着；一边为她夹菜。让亦辰感到不太好意思。不久；她的面前已经堆积成了一个小山；她在心里面暗暗叫苦！

“够了！够了！”古老太每夹一次菜，亦辰都忙不迭连声说道。

对面的夕子一直对她眨着眼睛，笑望着她。亦辰悄悄瞪她一眼，有警告的神色，夕子还是忍不住偷笑着，明显有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注意到古老太的举动和亦辰为难的样子；与洛之勋说着话的古淳只好轻声制止道：“妈；您别再夹了；要夹放在我的面前好了！”

“你还好意思说喔；我在帮你做你应该做而没有做的事！”古老太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个…。。”古淳看了亦辰一眼；一时间竟然接不上话来。

看到向来温淳风雅的古淳也有呆怔得答不上话的时候；亦辰再次抿着唇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她笑着随意地抬起头时；却不其然地撞上了洛之勋的眼神；她一怔；敛住笑容；接着很快撇开了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她读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但是他的眼神里有一抹深思；纯粹是对她的深思！亦辰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

……。

正文（后篇）：第101章　思乡涌起

五人的晚餐愉快地结束后；他们一前一后从餐厅里面离开；洛之勋与夕子走在前面；而古淳、古老太和简亦辰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在后面，

走着路的同时，洛之勋掏出烟盒，缓缓拿出一根雪茄烟，他没有将烟马上放到嘴里，而是用烟尾无意识地敲打着手指。

这时；一只白色的毛绒绒的小狗突然穿过他的脚边从他身后跑过去，许是觉得这只小狗很漂亮，很清纯，他不禁多看了两眼，而且他还转回头寻着它的方向看去；但它跑得很快；一溜烟就消失了。

当他想转回头随意抬起眼时；却眼尖地看到餐厅垂直对上的二楼阳台处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阳台上灯火明亮；而原来放在阳台边的一件花盆被越推越出；直至从二楼处掉落下来…。。

余光瞟到刚走出餐厅门口的人影时；眼一瞠，他心里瞬时大惊！

“小心！”他喊道；同时反应很快地跑上前拉开将要被花盆直直砸向头顶的人影，但物体落下的速度太快；还是迟了一点点…。

当巨痛从纤细的左肩传来的同时；亦辰惊险地看到一个花盆摔落在她的脚边；而刚才如果不是她被拉开；再偏一点，这件东西应该是砸在她的头上而不是肩膀上！

她刹时皱紧眉心；咬住唇；用右手紧紧抓住左肩处；痛得说不出话来！

其他人都被这一幕吓住了；均跑近前纷纷关切而慌张地问道：“亦辰；有没有事？”

亦辰摇摇头；却仍旧是说不出来话；好像还未从刚才的痛楚中恢复过来。

“先回去医院看一下吧！”看到她因疼痛揪结起来的眉心；洛之勋首先说道。

“亦辰！”夕子关切地扶住她。

“哎哟；这下子可疼死了！”古老太心疼的说道；抚上她的肩。

“亦辰？要不要紧？先去医院吧！”古淳满心关切地看着她；此时他竟然有将她拥进怀中的冲动；但于礼不合；只好隐忍住！

亦辰只是摇摇头，站着不动，看得出她在隐忍着让痛楚慢慢缓解下来…。。

“赶快去医院吧；有血流出来了。”夕子突然看到她的肩膀锁骨处与脖子之间的地方渗出血；马上说；同时；她撩开她的长发；拿出手帕抚住上面止血。

于是亦辰启动脚步；但下意识地她转头看了洛之勋一眼；发现他也正看着她。俩人对视了一下；亦辰缓缓垂下眼帘；就转过头走往车子的方向。

来到停车子处时，亦辰对古淳说道：“我没事的，你先送你妈回去吧，太晚了！”

古淳还未答话，古老太就已经出声抗议坚持说道：“不行，我要看到你检查完没事后再离开！”

听到她的话，忽然间没来由的，一丝丝的心酸划过亦辰的心里，她也说不上为什么，许是老人家真心关切的话语令她感激吧！但恐怕她要辜负一个老人家的心意了！

于是一行人再一次转往医院的方向。

亦辰的左肩慢慢红肿起来，估计这些日子都不会好过了。

检查完毕上完药之后，大家才各自散去。

古淳亲自送她回去她租赁的公寓后才离开！

……。

开门进到屋子；抚着还有些隐隐生疼的左肩；亦辰背靠在沙发的边缘；微仰着头；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像是要将今天的思绪沉淀下来一样。

在医院折腾了一下，现在也已经是夜深人静了。

过了一会，当她瞟到桌面上放着的日历时；她拿了起来；在九月十日这一天的方框里；有一个她用钢笔画上去的蛋糕图案。

她用手指抚摸上那个图案；再过一个多星期就是这一天了；那是简世轩的生日！

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买上礼物和蛋糕默默为他庆祝！以前她的生日；都是他为她精心准备；现在她答应自己每年他的生日她都要为他精心准备！

如果他还活着；现在也已经二十二岁了；也应该是一个在校园里满怀憧憬的大学生吧。

心情黯然下来，在这静夜时分；忽然间；她觉得她很想家；自从当年带着绝望的心情离开后；她已经整整四年多未回去过；是该回去看一下了！

虽然人去楼空；但那里毕竟是她从小长大的地方，还留有家人的欢声笑语和记忆在里面，也是离他们最近的地方！

看一下他们住过的地方，用过的东西，多少可以填补一下她思念的心情吧！

于是她决定，简世轩这个二十二岁的生日；她要回到家里，像过去一家人坐在一起一样；做上一顿好饭为他庆贺！

当这个念头涌起来时，心情忽然又变得好迫切，思乡之情更加浓重了！

将日历放回桌面，她打算向医院报请三四天的假期。

……

第二天早上上班时间；当亦辰来到医院时；将昨天看过的洛老爷子的病历再浏览了一下；然后她起身走出去…

来到洛老爷子的病房时；看到洛之勋已经整齐焕发的坐在房间靠窗的沙发里；房里还有两个穿戴得体的男人；似乎在跟他汇报一些工作之类的事。洛老爷子反倒不在房间里。

看到简亦辰走进来；他眸色一敛；吩咐那俩个男人先出去。然后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

“早上好！”抿了一下唇；亦辰面色平静地说道。

“早！肩膀还好吗？”语气是问候的语气；但态度仍然是生疏而客气的。

“没事；会慢慢好起来的！”亦辰客气地答道：“昨天晚上…。谢谢你！”

“不用谢；应该的！”

静默了一下；亦辰说道：“病历我已经看过了；其实在我的病人当中；洛老先生的例子不是最严重的。当然；那要等今天真正检查过身体后才能最后确定下来。如果他的身体状况在我的预期之内；我会为他做一个全面的治疗计划。这不包括仅仅是药物上的保养以及饮食上的调理；也许会配合一些老人家的健身运动；只要他可以每天坚持下去；应该会有疗效的。”

在他的目光下；亦辰暗自吞了一下口水；然后接着说道：“从他以前的体检报告中；我认为他的身体底质很好；如果他配合得好；说不定比其它老人还要康复得快；也可以慢慢的怡养天年了。平时尽量不要让他发脾气，这对血压高的人不好。”

“我曾经到过日本一处偏僻的乡下；无意中认识一位高深的中医；向他讨教过一些方法；后来再结合自己的经验；试用于一些病人身上；发现疗效显著！我想他的某些土方法也许与洛老先生的身体状况很适合；对血管的软化有很大的作用。我会将药调好让他吃上两个星期；如果有效果他可以继续吃下去。那些不是真正的药物；只是一些植物的粉末；所以对身体不会有副作用；甚至常吃可以强身壮体；对老年人尤其适合。老年人的康复时间多多少少会慢很多；最主要的还是靠平时日积月累的调养！”

亦辰说完后；洛之勋没有马上答话；俩人有一阵的静默！

“我还没有恭喜你！”良久；洛之勋冒出一句话。

“谢谢！”她淡声答道。“其实；应该说恭喜的是我！”

“我会等到你把喜贴发到我的手上为止！”洛之勋莫测地说道。

“？”亦辰在脑袋里打了个问号；看了他一下。不太清楚他话里的意思。或者说不敢断定他的意思。

“选好日子了吗？”他又问道。

“还…。没有！”

“不然；同一天吧！日子你们来选！”

亦辰诧异地看了他一下；他的脸色很淡；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她的心抽痛了一下；他变得好淡漠！

“你们等不到的；我们应该没有这么快；或许几年以后也说不定。或者也只是谈恋爱不结婚。我们…都不向往结婚！”亦辰答道。

“这也是古淳的意思吗？还是只是你的意思？没有问题；再久我都可以等！我要看到你幸福地走进礼堂为止！”

他到底在说什么？亦辰在心里暗自嘀咕道。他的话与他所表现出来的根本划不上对等号。

“这个…。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幸福也好；不幸福也好；都不再与你有关系！彼此最好不要再搅在一起！你这样；只会增加我的困扰！”强忍住翻腾上来的情绪和心里丝丝的疼痛；亦辰淡声说道。

“是么？这是你的心里话么？”他低声问道。

“是我的心里话！”她肃着脸答道。

他唇角讥诮地笑了一下。

“你好紧张！很害怕我打扰到你的幸福？”洛之勋忽然又露出一个无害的笑容；凑近跟前；望进她的眼里说道。

“是这样没错；你知道就好了！”心跳了一下；故意漠视他凑近眼前的笑容；她仍然肃着脸说道。

接着他很快恢复淡漠的表情说道：“你放心好了！我怎么可能会阻碍让你可以幸福的机会！希望你没有令我失望才是！”

亦辰面无表情地瞪着地面的一角；没有再说话。

静默的空气一时弥漫在俩人之间。

正在这时；护士扶着洛老爷子进来了；打破了这个静默；她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一整天；亦辰为洛老爷子进行了详细的身体检查；在心里面；其实她对他的病情还是乐观的。

直到第二天所有的检查报告出来后；她也很快将疗养计划拟定出来。

因为他的身边有几个特别护士在照顾他；所以简亦辰只是每天抽一个时间来看一下他；其它的事情只要吩咐好那些特别护理人员照做就可以了。

到日本两天之后；等到洛老爷子的检查报告出来；洛之勋就如计划回去香港了。不用面对他；简亦辰也觉得轻松很多。

他离开日本的二天后；亦辰在走出洛老爷子的病房时；碰到了一个多年前在洛家见到一个人。

“简小姐！好久不见了！”阿海温和地笑着向她问候道。看到她时；阿海眼里闪过一丝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