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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娱乐圈]骑驴遇深雪-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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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纸上的风向再次改变:
    《谁说华夏不懂娱乐营销?国外友人飞华挑战〈泼墨〉大楼!》
    《被采访外国友人称:我感觉〈肖像〉不是一个电影,而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135、—133番外·关于前世的故事3— 。。。
  ——【前篇】——
  
  冥婚需要灵媒牵线,秦逸生就请来一个坊间盛名的神婆。
  
  被黑色窗帘拉住的大厅里,显得有些压抑,听完神婆的话,秦逸生沉着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不悦地说:“你说什么?”
  
  神婆一脸为难,“你问几次都一样……办不了就是办不了!”
  
  秦逸生一手推掉桌上的工具,支起身子,逼近神婆,语气低沉地说:“我不是在问你,而是命令你,怎么办?需要多久?你最好想好再说。”
  
  神婆被秦逸生的眼光看得脚底发寒,却还是犹犹豫豫地说:“你们八字相克,本就是你死我活,不宜就纠缠。且万恶淫为首,你与他本是同性,又是兄弟,犯·□□、乱伦罪,若真结了冥婚则永世不得超生,此罪一。你父害他性命,你又多番设计推波助澜,此罪二,当受雷击。你不敬尸骨,又未受到阳间制裁,双罪并罚……你若还一意孤行,就是罪孽滔天,且天理难容。”
  
  秦逸生呵呵笑道,嘴角的弧度异常渗人,“我就是逆天而行,又能怎样?”
  
  神婆:“你就是逼我,我也办不了……更何况你还有一块绊脚石。”
  
  “绊脚石?”秦逸生眼珠子慢慢转动,最后盯紧神婆,“谁?”
  
  神婆:“不知道你之前是否碰过僧侣的遗物?你犯虐本是阴私事,要偷偷摸摸地来,可前方佛光大盛,无所遁形!”
  
  秦逸生还在思索,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神婆惊了一下,赶忙收起掉到地上的工具,现在国家管制极严,宣传封建迷信是要被抓的,秦逸生还在奇怪谁会一大早就敲门,河伯走过去打开门,看见一队警装人士,宫氏传媒的总裁则站在最后面。
  
  河伯问:“你们找谁?”
  
  带队队长出示了一下证件,说:“有人举报陆绅涉嫌肇事杀人,请让我们进去。”
  
  河伯头皮一紧,说:“陆导不再,你们下次——”话还没说完,秦逸生走过来,笑眯眯地冲办案人员说:“他在二楼。”河伯惊怔地看向秦逸生,秦逸生却置若罔闻,还顺手指了指陆绅卧室的方向,河伯只能跟着快跑上去。
  
  宫戚最后走进门,冲秦逸生问道:“骨灰在哪?”
  
  秦逸生知道这位给付丞雪收了尸,抱臂看着宫戚,似笑非笑地说:“凭什么告诉你?”
  
  宫戚皱眉,“入土为安。”
  
  秦逸生感到好笑,就真得笑出声来,嗬嗬嗬嗬像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这是二楼传来河伯的惊叫声,划破房顶,秦逸生笑声戛然而止,疑惑地抬头看向二楼,似是想到什么,先冲向一楼的某个房间,果然见付丞雪的骨灰没了,这时宫戚已经走上二楼,秦逸生也跟了过去,等到两人推开门,就看见一屋子人挤在浴室门口,一个警察神情严肃地拨打了120。
  
  宫戚凭借身高优势,一眼就看见浴室中的情景。
  
  陆绅脸白如纸的躺在浴池里,身下的空缸鲜血染红,褐色血块边沿还堆着没有融进血水的骨灰,旁边的地板上滚落着空掉的骨灰坛,都显示出一个信号:
  
  陆绅自杀了!
  
  从血液氧化的颜色和凝固程度可以看出,早已回天乏术。
  
  ——【中篇·第二世】——
  
  人有没有前世?
  
  这个问题李律从未纠结过……活好当下就可,前世后世与否,那也是过去和未来才会操心的事,与现在无关。可在苗美丽去世后他生病的那晚,他却隐隐约约摸到了那个玄妙的壁垒,虽然还不甚明晰。
  
  无数个夜晚里总有一种意念在他脑海中盘旋,指引他去做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苗氏去世时,他想过休学,然后这个意念阻止了他,让他去挣钱,走了金钱的捷径,譬如某个彩票的号码,获得了一笔不大不小的金额?不会引起注意,却也解了燃眉之急。
  
  开始他以为这个意念是让他致富……这让他不感兴趣,甚至一度违抗那个意识,可心里盘绕不去的预感又让他再次听命……那种预感,似乎他一意违抗就会有不好的事情降临在付丞雪身上。
  
  付丞雪。
  
  李律心中喃喃着这个名字,选择了顺从。
  
  意念第二次出现是在他某日不经意发现一个中年人尾随付丞雪。那个意念突然在脑中爆开,让他失脚跌倒在地,头痛欲裂。伪装成路人的中年人走了过来,和善地扶起他,关切地问:“你怎么了?用不用打急救?”
  
  李律抬头看着这个面善,甚至显得有些懦弱绵软的男人,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意念会如此惊痛。
  
  【这个男人是个威胁。】
  
  李律压下脑中不断涌起的暗示,顺着中年男人的手爬起来,摇摇头示意没事,紧接着在你来我往的感谢中,开始闲聊一般套话,中年人突然冒出一句:“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男孩?”
  
  李律抿起唇瓣,“……你说什么?”
  
  中年人笑呵呵地说:“你不用瞒着我了,我看见很多次了,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寻常。”
  
  李律惊讶于中年人的坦陈:“看见很多次……你跟踪我们?”
  
  中年人摇摇头,“你再瞎说什么?我是恰巧也住在附近,再加上和他长辈有些交情,所以才常来看看……只不过怕打扰到他的生活,才没有出现。”
  
  李律知道,真正精通谎言的人,不是把漏洞百出的事圆得不露棱角,而是虚虚实实,不辨真假,这种人会一边泄出缺口,让你探头一看就感觉一目了然,所以放松了警惕,实际上只是冰山一角,他把漏洞当成诱饵,当你真从缺口爬了进去,就会被谎言包裹其中,再也不辨真假。
  
  这是一个聪明人,或许就是发现他已经看破跟踪,才主动站出来,李律笑着说:
  
  “下次正式拜访吧,不能总是躲着。”
  
  中年人再次摇头,一脸羞愧地说,“算了吧……我做过对不起他爹的事,可没脸见他。”
  
  当天夜里,那个意念再次折磨这李律,告诉他:这个男人是威胁——威胁需要扼杀。此后,李律开始背着付丞雪和中年人展开交集,并且获知了中年人坎坷的爱情故事,无非是“我爱你,你爱他,他又不爱她”的通俗故事。或许一时激动,中年人拉着李律的手,劝诫道:
  
  “李律啊,李律,你是个好孩子,所以不要去爱上别人……爱情这种东西,就是魔鬼,他能把一个好人变得面目全非,把一个坏人拉下十恶不赦的地狱……尤其是那个男孩,他们陆家的孩子,他们骨子里流淌的血液都和别人不一样。”
  
  陆家……?
  
  李律不动声色地托起中年人,“秦叔叔,你醉了。”
  
  ——【后篇·第二世】——
  
  那个玄妙的意念开始指引李律去搜查秦叔叔的证据,直到不久后,拿着证据来到警察局。
  
  警察看着站在眼前十来岁的李律,“你说什么?涉嫌谋杀?!”
  
  李律平静地点头,推推手下的资料。“在2020年,秦厦曾多次蓄意接近我父亲,设计我父亲酒驾,并在刹车上做了手脚,导致车祸发生……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谋杀我现在的养兄弟,付丞雪。”
  
  在把秦厦送进监狱后,李律探过一次监。
  
  隔着玻璃,秦厦拿起电话声嘶力竭地质问:“枉我那么信任你……还让还带你回家,你却破解了我的保险箱——你为什么要害我!!”
  
  李律淡淡说道,“你说过……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你是,我也是……只不过你的爱情让你变成另一个人,然后堕落成恶鬼……而我的,却永远不会让我堕落……人的恶性,不该全部归结为‘爱’的罪孽,这世上最无罪的就是‘爱’,真正让人堕落的是‘欲望’‘贪念’和‘妒恨’。”
  
  秦厦颓丧地捂起脸痛哭流涕,“我不想这样……我不想伤害他的,他还是个孩子,可我没办法……我……”
  
  李律叹息道:“可你还是出了手……没猜错的话,只要他有一点出人头地的征兆,你就会再次痛下杀手……付丞雪八岁那年的悲剧,我无力挽回,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毁了他的人生。”
  
  李律离开后的晚上,那个意念没再骚扰他。
  
  他照常上学,照常放学,直到遇到一个蓝衣僧人。
  
  “既已勘破情孽,不如皈依我佛?”
  
  李律默默移开眼,转身就走,蓝衣僧人随后道:“您近日或许已经开始为人生感到困惑,或许还窥见了前世业障……俗世俗情并不能为您解惑……您注定,早晚都要斩断这一切,何必在耽搁诸多时间?”
  
136、【大结局】倾城之恋 。。。
  《电影之父》节选:
  
  在电影之父的一生中,有一段广为人知的倾城之恋,就发生在上世纪最伟大的娱乐圈改革伟人和上世纪影响力最广的复兴了蓝教的活佛之间。这是电影之父人生中最波折动荡的感情,震惊了全球,铭记史书。有人拿林徽因比拟付丞雪阁下,也有人用仓央嘉措比拟萨兰嘉瓦尊上。
  
  但无人能否认,他们之间存在着爱情。
  
  纵横了半个世纪的爱情。
  
  ————————
  
  2028年初。
  
  出海征战国际的付丞雪坐着私人飞机回国,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新闻:
  
  《天宝寺新任活佛阿斯·萨兰嘉瓦继任大典筹备中,信徒掀起朝拜狂欢!》
  
  照片那张宝相庄严的脸,圆圆的头,睿智的长脸,双耳垂珠,双眸似有慈济天下的悲悯,温善含笑。新闻里说,这个年仅十八的活佛获得了有史以来格西学位的最高分,就学期间就参加多次辩法,在乌拉贡萨拉各乡镇为信徒解惑讲经,更有无数人慕名而来,奉若神明。
  
  付丞雪张着嘴,不知道该嚎还是叹息。
  
  酸涩的感觉涌上泪腺,鼻腔,心里沉闷,有种放声大喊的冲动。狠狠闭上眼睛,合起报纸,牙齿因为某种无法言明的情绪微微打颤,陆绅拿着饮料过来,发现了付丞雪异样的情绪,坐到少年旁边,抽走少年手中已然被揉得面目全非的报纸。
  
  “怎么了?”
  
  “……没什么。”付丞雪睁开眼,眼底翻涌着某种情绪。
  
  陆绅很熟悉的情绪,就像很多次他想不顾一切对付丞雪做点什么的时候,被束缚、欲挣脱的那种禁锢感,很危险的情绪。
  
  陆绅盖住付丞雪的眼睛,把少年的头抱在怀里,低头在孩子发顶亲了一口。
  
  “宝贝……爸爸爱你……不论你做出什么选择,爸爸都会支持你。”
  
  怀里的少年颤动一下,突然说:
  
  “爸……我放不下他,真的,我没办法……”
  
  陆绅眼神微动,又很快恢复正常,“谁?宫戚?”
  
  少年摇摇头,陆绅又在孩子头顶亲了一下,“乖~宝贝儿,别难受。”感觉到胸前的衣襟变得湿润,陆绅的心脏像被揪紧了一样,既心疼,又嫉妒,想要安慰,又痛恨无能为力的自己,不停亲吻孩子的发顶,“宝儿,乖,宝儿,爸爸爱你……告诉爸爸是怎么回事?”
  
  付丞雪只是摇头。下了飞机,付丞雪就打电话给宫戚:“……我或许要做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那头正在工作的宫戚被突如其来的话问愣住,反应过来才说:“哪方面?”
  
  付丞雪咬紧嘴唇:“感情上的。”
  
  宫戚翻开今天的早报,上面写着李律的新闻——李律!这个少年只出现过两次,却让他记忆深刻,静默许久,宫戚说了这么一番话:
  
  “如果你决定彻底离开我,就不要再来征求我的原谅,你知道的……只要你离开,我就不会再给你任何机会,哪怕我爱你。”宫戚顿了一下,才用略微柔软的音调说:“……但只要你回来,不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你知道的,因为我爱你。”
  
  “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是该做个了结了,宫戚合起报纸,默默想着。
  
  …………
  
  继任大典将即。
  
  李律从天宝寺后山下来,一路跟附近村民打着招呼,来往的居民都对他的日常了如指掌,常常会遇到慕名的信徒。刚扶起一个年幼摔倒的孩子,抬眼的瞬间就突然顿住,戴着墨镜的少年在马路对面对他挥手,旁边还跟着付誉。
  
  两人缓缓穿过马路,人来车往中那张更显标致的俊容让李律怔了一下,才若无其事地打了招呼。
  
  “好久不见。”
  
  李律说不出什么感觉……唯一清楚的是,他并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位少年。
  
  起码在他面对人生最关键的十字路口时,他深切地恐惧这个少年的来临。
  
  “我请你喝茶,去么?”
  
  少年没有摘下墨镜,撂下一句话率先迈步,似乎从过去就维持着这种我行我素的风格。李律淡淡垂下眼,他身上穿着的红色僧衣似乎在警戒什么,睫毛落在颧骨的阴影晃动一下,跟了上去。
  
  两人没有交流。
  
  事实上付丞雪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血管里似烧起一片火海,闲置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有些焦躁,后脑勺上毫无意义仅因跟随而投注的视线把他灌得晕晕乎乎,快要醉倒,还好茶楼很快就到。
  
  门童看到三人愣了一下。
  
  一个是当地有名的活佛,一个是天天在电视刷存在感的大明星,后者即使有伪装,但也只是戴上墨镜口罩,近半年来征战国际红毯培养的气场太过霸道,并不像过去仅凭道具就能遮掩。最后一个是最近刚刚崛起的W先生,在各大科研杂志上频出风头,听说连傅氏音乐的芯片和多维的发明都是出自这个叫“付誉”的少年之手。
  
  ——这些风头正盛的焦点人物……凑在一起喝茶?
  
  职业素质极佳的服务员把人引进包房,出门就掏出手机挂微博,却见眼前一片阴影,一只手阻止他上传的动作,顺着黝黑的大手视线上移,看见是随后跟出包房的高壮少年,对他说:
  
  “删掉可以吗?”
  
  服务员震慑于付誉刚硬的面相和结实的肌肉,生怕少年不小心会把他的手机掰折,赶忙删掉照片摊开手表示什么都不会做。
  
  服务员本打算等少年进去再有所动作,谁知少年往墙上一靠,竟然守在了门外。
  
  服务员悻悻地离开,去端茶。
  
  包厢内。
  
  付丞雪看一眼李律,又把视线移向墙壁,手放在桌上,过一会儿又收下来握在一起。
  
  “你来是有什么事?”
  
  李律率先发问,付丞雪收回研究墙纸的视线,目光停留在李律戴着佛珠的手上,张了张嘴,嗓子却像生锈了一样,干涩,略微嘶哑。
  
  “你……决定了?”
  
  李律清明的眸变得更加透白,好像透明的玻璃,有着能让人一览无余的坦荡,和看不见的隔阂。
  
  “嗯。”
  
  付丞雪手筋一跳,叹出一口颤颤的音,趴到桌上埋起头,似乎要埋起脸上即将出现的狼狈表情,李律嘴角柔软的弧度也抿成一线,变得无奈,略微苦涩。
  
  “我……”付丞雪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哭腔,却已然不管不顾地说,“如果我说……我喜……”
  
  门刺啦一声划开,打断了付丞雪的话,单手敲门的服务员拿着托盘进门,才发现气氛不对,尴尬地站在门边,不知道是先放下茶杯还是先出去。李律起身接过茶杯,“好了,出去吧。”
  
  把茶水放在一边,李律走到付丞雪身后,伸出手拨弄少年的头发。
  
  一下又一下,似乎能剥落所有心间的尘埃。
  
  李律俯身,低头在少年耳边说:“我说过的……不会离开你,不论过去,还是将来。”
  
  却……并不包括现在。
  
  但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让付丞雪震惊地僵住身子,瞪圆眼睛从桌上爬起来,脸上还挂着没有干涸的泪,手却紧紧拽住李律的衣服,“你——!”
  
  李律竖起手指堵在付丞雪的唇上,摇摇头。
  
  手抓住付丞雪的手,把少年颤抖的手指缓缓从衣服上摘下。
  
  “人活一世,背负无数责任,生为子女背生养债,学习知识背解惑债,立于尘世背社会债,所以,要孝顺父母,学以致用,回报社会……或许有些人愿意糊涂一世,不敬父母,不思进取,混沌度日,但那与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别……但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样的人,也不会让自己变成那种人。”
  
  “——你想说什么?!”
  
  付丞雪紧紧盯住李律,十八岁的少年活佛露出释然又沉凝的笑容。
  
  “所以……我不希望你再说任何能使我迷惑的话。”
  
  付丞雪睫毛一颤,眼皮似乎无法承重地垂下,凉透的茶水水面上映出李律隐约的轮廓。
  
  耳边是李律清晰的话语。
  
  “你知道……我是要还债的。”
  
  时间像被空气冻结。
  
  付丞雪抹了把脸,用恢复冷淡的声音说,“……我明白了。”
  
  如果不是手指还在颤抖……李律无声在心底叹气,转开了开始感到酸涩的眼睛。
  
  …………
  
  阳光明媚的3月11日上午9点,宜祭祀、祈福、酬神、出行、见贵、赴任。
  
  天宝寺。
  
  寺院前有排生长了千百年的菩提树,造型绮丽充满佛性。上端是绿油油的大片叶子,树冠丰茂,下端是垂下来如荆棘一样的枝蔓,树上结着花苞。昨天都是绿油油的花骨朵,一夜之后,洒扫的小僧却发现满树菩提开花,美丽的红色花瓣,黄色的花蕊。
  
  花蕊的造型极其奇特,欲开未开,像佛祖半展的手掌,招呼行人过来。
  
  清醇的幽香弥漫,引起信徒礼拜。
  
  李律——或者该叫阿斯·萨兰嘉瓦尊上了。俊逸温善的少年活佛带着桑顿,古利,索达姆,白波扎玛四位年长上师走出天宝寺,赶往布达拉宫,之前已经上报中央获得册封,另有四位分寺任职住持的堪布提前等候在宫中。
  
  册封典礼是非常隆重的画面。
  
  数量庞大的军队组成迎接队伍停在天宝寺山脚下,乘坐越野前往宫殿,浩浩荡荡数十辆车大排长龙,数万信徒夹道欢迎,沿路跟随,就是普通民众,也无不驻足礼拜。
  
  藏区官员和其他教派的高僧纷纷赶来宫中观礼,由现藏区第一教派的班·禅剃度,达·赖取法名。
  
  李律颜色稀薄的卷发一缕缕落下,本该了却尘缘,他心中却反而变得沉重。来到日光殿,一路沐浴着信徒崇敬的目光,身后数位上师甚至眼冒泪花……这迟来了十多年的坐床典礼。
  
  身穿红缎长袍,带蓝锻尖帽,执三尺细棒,盘腿坐在莲花墩上。
  
  布达拉宫之外,付丞雪看着无数藏民、蒙民牵牛羊赶来,给李律献贡求福,脸上表情严肃,有人在宫殿长阶上五体投地地跪拜,膝盖和额头都肿得鼓起来,显露污迹,或许从数天前这些听闻消息的人就从千里之外跪拜到这里。
  
  付丞雪顺着人流往宫里走。
  
  他没有伪装,但周围的信徒却对这个风光闪耀的大明星毫无兴趣。
  
  李律一眼认出人群中的付丞雪。
  
  一个信徒磕到座前,匍伏在地,不敢仰视他的真颜。李律执棒轻触信徒头顶,信徒瞬间喜形于外,满意离去……一个接着一个,这就是信仰的力量。
  
  直到付丞雪走到李律的跟前,满目跪地的人中唯一直立且直面的人,引起身后高僧的侧目。藏区的官员们似乎认出了这个大明星,但面上却没有表露,李律以为付丞雪就会这样站着的时候,少年突然在他眼前跪下,行了五体投地的大礼,这在别人做来正常的举动,却让李律仿若被巨钟震击。
  
  这让少年活佛的眉头颤动了一下。
  
  “不想给我赐福么?”付丞雪抬头悄声说。
  
  李律执棒点上付丞雪的额头,付丞雪伸手握住了被彩绸包裹的细棒,对着李律启唇,无声开阖:
  
  【我不会等你的】
  
  李律眉心再次颤动,这颤动甚至波及了他手中的细棒,在付丞雪额头微震。
  
  李律启唇,无声回道:
  
  【随你】
  
  自此——李律成为蓝教教主,十八岁执掌教印,成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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