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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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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眼睛瞟到信封上小小的四个字时,却突然愣了一下。
小小的四个字,龙海字体,工
整而有力,却不失去张狂之感,龙飞凤舞的写着。
余飞琪收。
余飞琪看着这熟悉的又陌生的字体,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一样,随后又猛地恢复了心跳,滚烫的血液从后脖颈流出,到达全身各处。
兴奋地。
余飞琪连忙打开纸条看了看,可是令人失望的是,纸片薄的很,一点也没有多余的内容。
然而还是兴奋地,手指颤抖着打开纸条,上面简单的写道:
我回来了。
余飞琪无法克制自己脸上的表情,只觉得一阵狂喜,三年了,已经三年毫无音讯了。
他现在回来了。
——项毁意,你终于回来了。
心中无法言语的高兴,余飞琪走进祭司府,轻手轻脚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只想换件衣服之后再回到宫里。要说项毁意回来后必定是没有住处的,就连从小居住的祭司府现在都是余飞琪的府邸,所以项毁意只能来这里或者皇宫。
他拿起桌子上的纸张,上面都是佣人给他记录的今天发生的重要的事情。
看着看着,余飞琪紧紧蹙着眉,刚才炙热的血液慢慢冰冻了。
纸条上清晰的记录着。
【今日,一骑马男子闯入城内,口出狂言要见您,不得,恼羞,纵马踩死一人。】
项毁意?
余飞琪百思不得其解,他要见自己,为何不来祭司府——
居然还杀人。
余飞琪突然觉得很陌生,自己,好像已经完全不了解那个项毁意了。或者是,他完完全全的变了。
想到重伤的帝王,余飞琪暗道不好,匆匆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心中念念的想着项毁意,满心满意的思念说不出口。
项毁意,你这是要干什么——
余飞琪抿紧了嘴,加快了步伐。
☆、仰首云端。
沉迹等到余飞琪走了之后就跑到龙铺上看着策添,只看着那人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孔,和仿佛疼得厉害而紧紧抓着床单的双手。觉得自己身体上不知道的哪处也慢慢裂开了一样。沉迹小心翼翼的,像余飞琪一样掀开了策添的被子,看着上面斑斑的血迹,和策添半衣果的上身,没理由的心慌了一下。
犹豫着,他拿起手帕,帮策添擦了擦额角涌出的细密的汗。
然而刚刚触碰他,沉迹仿佛预想到了什么一样,手突然抖了一下。
然后,出乎意料的。
策添他,慢慢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也许疼痛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原本大而圆的眼睛半睁着,有隐隐的水光。
沉迹的心猛地一跳,莫名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策添愣愣的看着沉迹,张开口还没说什么,眼泪突然就留下来了。
“……痛……我好痛……”
说着,面部的表情明明还没有改变,泪水却汹涌而来。
这与心理无关,只是单纯的痛,痛得无法抑制眼泪。
沉迹默默地帮他擦眼泪,小声安慰道:“策添,这是你的‘天赋’,你所需要的点亮的天灯。”
有多少年没被人叫过策添这个名字了。
只有殿下,太子,后来的陛下,皇帝。
而策添这个名字,多久没被人叫过了。策添仔细想着沉迹话语中的意思。
看着剑士的脸,慢慢的回想着今天遇到的事情。
突然地,胸口越发的疼痛,而策添已经没有力气叫喊哭泣,只能默默咬着嘴唇,泪水如同雨下。
策添闭上眼睛忍受着,就快要受不了一样。光是痛还觉得好受,偏偏裂开的地方仿佛正在恢复,带着麻痒的感觉,而过于疼痛也不敢伸手去挠,伤口流出血,又因为躺着的原因重新流回去,难受的简直想让策添死去。
疼痛太消耗力气。
就在他差点昏过去的时候,沉迹说道:“你痛吗?”
“……”策添勉强睁开眼睛,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咬着我。”沉迹伸出手指,放到策添的唇边,解释道。“你的嘴唇流血了。”
策添下意识的松开口,只觉得有腥甜的液体溜进来,缓缓地说道:“我……口……口渴……”
连着一天没有进食进水,策添的嘴唇开始干裂,等到沉迹把水杯端给他的时候,策添居然又昏迷过去了。
沉迹看了看他紧阖着的眼,无奈之间也不知道要怎么给他喝水。低头看了看他还在流血的伤口,什么都突然软了。
他拿起勺子,慢慢的哺给他喝。
手小心的掰开他的嘴,喝了半杯有余,门突然被推开了。
沉迹向后面看看,原来是余飞琪,刚走了不到半个时辰,这会儿居然赶回来了。稍微调整着呼吸问道:“陛下怎么样?”
“刚才
醒过来了。不过现在又昏迷了。”
余飞琪喘息着走到策添身边,掀开看了看伤口,放心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开始愈合了,虽说伤口很深,但是大概明天就可以恢复。”
沉迹点了点头,只觉得帝王的心脏非常神奇,神奇到有点别扭的程度。
等余飞琪的呼吸平稳了,就问沉迹道:“刚才有没有别人来这里?”
沉迹摇了摇头,反问道:“怎么了?”
余飞琪也不回答,只是低着头,蹙眉,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喃喃道:“没有人?怎么可能……”
“你觉得要来什么人?”
余飞琪干脆说:“就是今天回国的,‘御风将军’。”
沉迹当然也听过这个名号,皱眉问道:“项毁意?他来这里干什么?”
“他不来这里去哪里?我刚才回到祭司府,没有看到他啊。”
“客栈什么的不是都可以吗……”
余飞琪微微愣住,随后点点头:“也是,我多虑了。”
沉迹也不多问,整个金銮殿都寂静无声的。余飞琪走到策添旁边愣愣的看着,也不知道低头思考着什么,正当觉得累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宫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
沉迹蹙眉站起身来。金城之内,除太子外皆不可策马过宫,而策添并没有子嗣,听着马蹄声,来者定不是善人。
那马蹄声并不急促,却显得异常有力,不紧不慢的靠近,旁边的侍卫不知道为什么没有通报,寂静的宫内马蹄声显得越发响亮,让人有一种来者是从天外飞过来的仙人的错觉。
然而定然不是仙人。因为那马走到金銮殿的时候,大声的喘着粗气,停了下来,随后有人下马,缓慢的走近。
余飞琪瞬间都不能呼吸。
有人轻轻敲了下门,却什么也没说。沉迹自觉古怪,拿起长剑走过去想要打开门,余飞琪伸手拦住他。
“慢着。”余飞琪突然浅浅笑了笑,“我来吧。”
余飞琪已经知道是谁了。他已经知道了。
他回来了。
余飞琪的脚都开始发抖,顺了顺呼吸,开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开门的瞬间,天空硬硬的劈了一道闪电,等门打开的时候,有暴雨倾盆而下。映着来者的脸苍白。
剑眉上挑,鬓角飞扬,墨黑的长发被风微微吹起。
唇红齿白,眉目若画。
余飞琪看着他,强忍着没有去靠近他,只是张开嘴,颤声说道:“项——项毁意……”
☆、仰首云端。
项毁意。
三年后再次见面,少去了当初离开时撕心裂肺的痛。余飞琪本以为再次相见时会更热烈,然而项毁意却显得很冷淡。装作没看到余飞琪扬起的眉,径直走到屋内,低声说了句什么。
帝王。
转眼看看门边脸色变得苍白的人,内心一阵动荡。余飞琪,我没想到,再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成为他人的臣子,与我分隔千万里,如同陌人。
于是项毁意脊骨笔直地跪了下去,暗声说道:“臣——项毁意,见过陛下。”
也知道策添不能回答,于是继续说:“既然帝王已经熟睡,那臣就先告辞了。”
沉迹从边上看到项毁意也没有想要做出别的事情,把剑收起来,坐到桌子边默不作声。
余飞琪愣愣的站在门边,对于项毁意的冷淡有点诧异,不敢置信一般,睁大眼睛看着项毁意。
项毁意任由他看着,缓慢而坚定地走过去,如同附海而过,发丝飞扬,宛若神祇。
缓慢的、坚定的,从余飞琪身边。
擦肩而过。
余飞琪的张开嘴,嘴唇抖了抖,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背对着项毁意,听他上马的声音,胸口有什么重重坠着的东西,‘咚’的一声落地。
短短的夜间来访,不足片刻,现在居然走了。沉迹看着余飞琪反常的脸色也不多问,走进房间,将两个人单独留下。
项毁意只是坐在马上,却也不赶马走,看着余飞琪越加苍白的脸色,蹙紧了眉。
余飞琪将手握成拳,眼底有不知名的情绪流动,却还是紧紧地闭上眼睛,后又睁开,走到那高大的战马前面。
‘逐风’猛的嘶吼一声,扬起前蹄。余飞琪却也不躲避,只是看着马上的人。
手甚至还抓桩逐风’的鬃毛,似乎是不想让战马跑开。
相思本是无凭语,莫向花笺费泪行。
项毁意提起马鞍,转了个身不让‘逐风’踢到余飞琪,一瞬间有一种要转头离开的感觉,余飞琪急忙说了一声:“且慢!”
听了这话,项毁意居高临下的看着余飞琪,本来也是不想走的,这下子更能看看余飞琪想说什么了。
余飞琪却也不快说,嘴唇颤抖着,然后咬紧了牙关。半晌。
“项毁意。”余飞琪大声的说着,有点歇斯底里的错觉,“这三年!这三年——”
“……”
余飞琪冲到马前,伸手拦住不安的想要向前拱动的战马,双手大张,看着项毁意蹙紧着的眉毛,紧紧合着眼睛,浑身颤抖,继续说道:“这三年来,你可有一点——你可有想过我?”
你可有想过我?哪怕是闲来休息之时,或者是战火硝烟,偶尔的,一丝一毫的想念?
听了这话,项毁意拉住战马的缰绳,脸上的表情瞬间有点凶狠,侧身将余飞琪
揽到怀里,战靴夹住马腹,把余飞琪拉到马背上,飞快地奔跑起来。
迎面而来的风吹到余飞琪的脸上,身后还有项毁意炙热的胸膛,余飞琪瞬间窒息了一般,微微挣扎:“你要干什么?”
项毁意狠狠地将头埋到余飞琪的脖颈里,吸了口怀里的人的气味,痒的余飞琪挣扎起来,道:“你放我下去!”
项毁意干脆封住他的xue道,让他动也不能动,趴在他的耳侧,充满侵略性的舔了一口,感觉怀里的人僵硬的抖了抖,继续向下咬。
“你还敢问我……”项毁意模糊的说着,在余飞琪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这三年来,你又可否想过我?”
手干脆放下缰绳,拉扯余飞琪繁琐的外衫:“我给你写了这么多的信……你可也是一封都没回……”
听了这话,余飞琪呜咽一声,似乎想要解释一下什么,然而项毁意却没允许,解开衣衫向里面探去,修长的手指有着薄薄的茧子,摩擦着胸前的突起,直到它硬的像两颗小石子,方才放过它,转头看余飞琪像是要哭了一样的表情,紧紧咬着嘴唇,发丝凌乱。
项毁意下腹一热,紧紧地顶着余飞琪的后方。
“……这三年的账……我们好好算一算……”
(两个野兽回家拉灯去了……= =这个是和谐版本,完整版本留邮箱。)
沉迹回到自己的房间,点了盏豆灯,细细的擦着自己的长剑,总也觉得奇怪。刚刚见到的那人,虽说礼仪周到,却有浓浓的杀气,更让人不解的是余飞琪的态度。倒像是想念已久,高兴得快要发疯一般。沉迹淡淡的回想着刚才余飞琪的模样,只觉得滑稽。然而再次闭眼回想的时候,却突然想起,刚才那个男人,自称‘项毁意’。
远在边夷之地的将军,怎么会出现在此地。沉迹又疑惑了。回忆着那人,形容丰峤,仪貌威峻,比起年幼之时,真的是成熟了太多。沉迹和项毁意差不多大,只是为国家卖命是时年龄尚小,并不懂事,后又被送到山里自由的生活,确实也没经历过人间冷暖,所以他也不会懂,项毁意的眼中流露出的情感,不是‘恨’。
只是怨。太过怨念。
随意的想了一会儿,便清洗一下睡了。总在想,策添明日可否能痊愈?
按照余飞琪的意思应该是可以的……
沉迹闭上了眼睛。
策添这一昏迷直睡得天昏地暗,勉强睁开双眼的时候才觉得一动都不能动,全身的骨头都睡得发软了,一瞬间什么都忘了,慢慢的抬起手,想了想,从那一袭白衣到冷冽清泉,从那烈日骄阳到飞来的一箭,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就连回想起来都觉得疼痛。策添拉开被褥向里面看了看,胸口的伤口已经止血,仔细看
看居然都已经开始长痂,又痒又疼的。
策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小声笑了笑,随后又不动声色的放声大笑起来。倒不是觉得活了过来而多么的兴奋,因为有一瞬间他几乎恨不得快点死去,他只是觉得太悲哀。
想过来,其实也许这就是沉迹所说的‘点天灯’了吧,不过看起来自己好像真的是天赋者,那箭头穿透胸口也没死过去。
但是他一点也不觉得高兴。策添看着自己的手,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片模糊,连手指的纹路都看不清楚了。略微用力的睁眼,眼球干涩的连转动都不行。策添愣愣的过了好久,听到门口有细小的声音,有人推门进来,却也并不着急,脚下的声音稳健而有力。策添艰难的转动一下脖颈,然而在看到来者的面孔之时,一下子僵硬了。
“——你醒了?”沉迹这样说着,习惯性的掀开策添的被褥,想要看看伤口。
策添一把打开他的手,虽不是很用力,但是抗拒的态度显露无疑。
沉迹也不在意,轻轻摁住策添的手,拉开放到策添耳侧,用一只手束缚着,另一只手照样掀开。
“恩。”沉迹点了点头,“果然恢复的速度非常快,看来余飞琪什么都猜准了。”
因为伤口需要通风,策添上半身没有穿外衫,只是裹着绷带,这一掀开,只觉得凉飕飕一片,策添本想挣脱开,却弄裂了伤口,倒吸一口气,道:“你放手。”
沉迹也不固执,放开手说:“陛下今天上早朝吗?”
策添也不回答,努力着爬起来,然而手臂软的什么都撑不起来,便对沉迹说道:“自然是要去的,——你让人进来帮我梳洗。”
沉迹看着他打晃的双腿,调侃道:“你能站得起来?”
策添抿着嘴不说话,然而却真的是连爬都爬不起来,急切之余,咳嗽了起来。
“哼……”沉迹转身坐到白良玉的桌子上,听着策添隐忍的呼痛声。
“余——余飞琪去哪里了?”策添沙哑着嗓子问。
“不知道。”
“……”策添短促的呼吸着,就直愣愣地看着沉迹,“你难道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个解释吗?”
“什么解释?”沉迹说道,“你说那一箭?”
“……”
“反正不是偶然,能帮助你‘点天灯’就是了。”
“不是偶然?哼。”策添扭曲着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不是偶然,每个预先想要行刺的刺客都是做好准备的——”
沉迹皱眉问道:“刺客?这和刺客没什么关联吧。你不是没死吗?”
“也是……不然的话,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在这里好好站着?”
见沉迹没说话,策添继续道:“我真想不到……余飞琪居然敢、居然敢!——”
然而还没说出什么话就猛的咳出一口鲜血。倒是因为一
直在吐血,现在反倒不觉得奇怪了,只是断断续续的说:“余飞琪……把余飞琪给我叫过来……”
“他现在不在。”沉迹也不帮策添顺气,冷淡道。
“他在……咳……哪里?”
沉迹想了想,道:“和项毁意在一起。”
“项毁意?”策添细细的咳嗽,突然又笑了起来。
沉迹问道:“你笑什么?”
“不笑……莫不是还要我哭不行?”
“……”
“项毁意……他居然都回来了……好……”
沉迹也不明白策添那个‘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就看策添捂住眼睛,过了一会儿,再次睁开的时候,因为疼痛而湿润的眼睛已经恢复平淡。
“如此这般……可叫我……怎么信你……”
☆、仰首云端。
宋多金眼前一片黑暗。他不知道自己被送到哪里,只是模模糊糊的想着,不过是抹黑出来上趟茅厕,怎么脑袋还被人用袋子捂住了?
他的后脑一阵疼痛,唔,后脑勺还被人砸了一下?
宋多金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仔细感觉一下,自己这是在谁的背上?还没想清楚,背着自己的人突然停下,把自己拽到地上。
“嗷——”宋多金疼的想要破口大骂,却突然发现嘴上有一个布条状的东西,而且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宋多金扭动了一下,何止是手脚,脸上被蒙着布袋,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的脑海中快速的想了想自己的仇家,奈何明明小吵小闹的人家实在太多,根本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呜——懊!”宋多金被捂着嘴的吼了几声,正在焦急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走进的声音。
不是一个人,应该是超过五个以上,但是走路的声音都很小,好像踩在什么毯子上……
毯子?
还没容的他多想,宋多金就已经条件反射性的开始呼救,只不过呼救的方式是被堵住嘴乱哼哼。
宋多金叫的慌乱,带着点惨绝人寰的意味。就听见有人快步走过来,先往自己胸肋之间轻轻踹了一脚,道:“吵,吵什么吵?!”顺着把自己脸上的布罩一把掀开。
突然而来的光线并不耀眼,只有一小盏豆灯,灯火还好像要熄灭一样的摇曳着,宋多金眯着眼睛想看看来者是谁,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压扑面而来。
有人半蹲着,居高临下的俯瞰着。
“哟,真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宋、多、金?”
那人一字一顿的说着,好像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
宋多金猛的一看那人的脸,因为灯光模糊,那人的脸随着灯光有了阴影,好像是面部的肌肉在抽搐一样,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宋多金暗暗道不好,连忙仔细看了眼来人,首先感觉就是。
好……好……好香啊……
宋多金无法形容那种香味,不像是鲜花那种浅淡,也不像是香料那种刺鼻,徘徊在鼻翼,恰到好处。宋多金忍不住想凑近一点闻闻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来者就气急败坏的捏着宋多金的下巴,气哼哼的怒吼:“你这个人!还想羞辱我不行?”
宋多金一愣,抬头仔细辨认来者,哦,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
模模糊糊道:“你是?抱歉我记得不大清楚了。”
那人恼火的站起身来,顺手了把宋多金拉了起来,走向灯光处,道:“你仔细看,你不认识我?”
宋多金多看了一眼,心中暗自明白了,这不就是前几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叫什么‘钱’的那人。他的轮廓太好辨认了,寻常百姓必然长不出这么张脸,但是联想起两人之前不愉快的经历,还是装傻道:“想不起
来了。”
宋多金沉默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处境,一个不算豪华的小房子,灯火昏暗的,旁边还有几个类似佣人的家丁;想要逃出去的话只有一个小门;而且前提是挣脱绳子撂倒这么多的家丁——
宋多金略微想了想,干脆就笑了,戏谑道:“这位大爷,黑灯瞎火的把奴家绑架到这里,可是要把奴家当成压寨夫人?”
李迁愣住了,连带着握住宋多金的手都不自然的僵硬着。
“既然这样。”宋多金强忍着恶心的感觉,眨了眨眼睛,“奴家就勉为其难,从了爷你吧。”
李迁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一瞬间居然有种觉得他就是女人,而自己是强人所难的恶霸一样。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一把甩开宋多金,冷静了一下,看看五花大绑的宋多金,对手下的人说:“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到门被关上的时候,李迁坐到凳子上,缓缓地,也不动声色。
宋多金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得腿脚酸软,后来想,可能是因为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太久了吧。于是也学着李迁的样子不说话,坐在了地上。
李迁哼了一声:“我怎么不记得我们幂琨国的罪犯可以坐着回答审讯?站起来,否则我砍断你的腿。”
宋多金冷笑道:“我也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成了罪犯了。”
“你敢说你不知道?”
“哦,你说那个簪子啊,假的,买不了多少钱,我记得我们还是自家兄弟,我就不坑你你直接……”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你还敢提这件事情,姑且不说,你把我定在大街上一个下午,你该当何罪?”
“不是吧?”宋多金张大眼睛,“那你还想让我背着你回家?或者你觉得我应该解开你的xue道让你追打我?兄台,你是在说笑话不成?”
李迁吸了口气,缓缓道:“你让我披头散发在人广之地呆了那么久,让我之后怎么做人?”
“披头散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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