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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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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巧合?还是连环计?
为首的童彦看了一眼楼逸风牵着沈予慕的手,一双阴霾的眼沉了沉,上前一步,对着楼逸风弯腰鞠躬:“教主!您还是要包庇他?”
酒老二也囔囔道:“教主,您是不是糊涂了?这个劳什子神机阁阁主打从上了山就没干好事儿。让老子一刀……”
柯总管先一步拦下了口无遮拦的酒老二,也道:“教主!刚下人来报,说东塔出了事故。恰好童彦与酒老二想见您,小双说您今日在东塔,属下们担心您的安危,就一同过来了。教主,属下斗胆一问,沈阁主又为何在此?”
外人不得入双塔,这是楼逸风亲自定下的规矩。他也从不违背自己制定的规矩。虽然有些盲目,但是众人都坚信,沈予慕绝不是楼逸风亲自带进塔的。
“对呀!慕哥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下午和我约好了,要去后山池塘抓鱼的吗?”童香堇无心的一言,正好坐实了众人的猜测。
楼逸风没有放开正牵着沈予慕的手,淡笑着看向众人:“我知道了!都让开吧!”
不提众人,就是被护着的沈予慕也愣了一下——就算如此,也要护着他吗?
“教主!”柯总管颇不赞同的蹙起了眉,那表情与沈七倒是如出一辙。
童彦突然一个上前,拉住了楼逸风的衣角,有些委屈的唤了声:“师父!”
那样带着几分依恋几分讨好的神情,让站在楼逸风另一旁的沈予慕有些不悦。
“师父!我教如今……您,任性不得。”
含含糊糊的一句话,却让楼逸风略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童彦的头。
之前在脑海中转来转去的,关于童彦和楼逸风闹别扭的念头又浮现了出来。沈予慕不动声色的将手从楼逸风手中抽了出来。
楼逸风转眼看他。
沈予慕勾唇一笑:“该如何做就如何做吧!沈某清者自清,不怕你们查。只是记得查清楚了,随意的诬陷,就算沈某不计较,也会有人计较的。”他的神机阁除了四处唠嗑听些闲言碎语之外,毕竟也是武林四大势力之一。
“教主!既然沈阁主这么说了……”柯总管忙请示道。
楼逸风的双眼自沈予慕甩开他的手开始,就直勾勾的盯着沈予慕看。此刻柯总管问了,他便轻轻的笑:“既如此,便先关起来吧!”
连句“别怠慢”了都没说。
一直没出声的书生,此刻正好似知晓了什么一般,满是同情的看着沈予慕。
沈予慕看了书生一眼,内心狂骂着某人,在柯总管的示意下,慢慢的走出众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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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呢!
沈予慕站在牢房里,懊恼得直想撞墙。楼逸风要救自己就让他救啊,抽什么疯心里不舒服,非要来牢房里蹲一蹲。
就算这儿还算宽敞,也和世间所有的牢房一样的,三处铁栏,一面墙壁,阴暗潮湿,干草铺的床铺,指不定三不五时还有老鼠蟑螂结伴到此一游。
想他堂堂神机阁主,不在阁里被供着哄着,非要到枉作山上来吃苦,什么都还没调查到,就先后被设计了好几次,究竟是为哪般啊!
要怪就怪那姓楼的,如果从一开始两个人就不认识,如果不是楼逸风可以清楚的记得自己的容貌,自己完全可以随意的伪装成另一个人,别说是陷害了,就连他是谁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般想着,越发的觉得姓楼的可恶!
此刻指不定正和那个叫童彦的,“师父”“彦儿”的叫得欢心。诡异的是,自己究竟在意个什么劲儿啊!
“你就是再用力,这墙也塌不了!”一声轻笑从身后响起。
一回头,就见正在心里暗骂的人正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
沈予慕看了看楼逸风身后的铁门,还锁得好好的,自己适才也没听到任何的声响。
完全想不出楼逸风是怎么进来的,但是沈予慕就是再好奇此刻也不想开口问,因为他还在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楼大教主怎么有空光临寒舍呀!”沈予慕一开口,就满是讽刺,“小处脏乱,您还是出去吧!免得脏了贵体。”
楼逸风伸手,理了理沈予慕额前有些凌乱的发:“非要开口说随便处置,此刻,又生的哪门子气?”
在楼逸风还是沈七的时候,沈予慕也常常莫名其妙就炸毛了。楼逸风分不清楚是真生气,还是他纯粹的只想发泄一下。
“我在生自己的气不行吗?”沈予慕跳开,脱离楼逸风那双总让自己的心跳有些不正常的手,瞪眼道,“你魔教的待客之道未免太丰盛费神了点儿,从我一来就花样百出、应接不暇。”而且还是敌在暗、我在明,完全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又要发生什么。
虽然知道这怪不得楼逸风,但是沈予慕此刻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发泄一下。
“别气了,我亲自去查。谁害了你,就抓来让你出气。”楼逸风抓住了沈予慕的手,不让他逃开,“等我两天,好吗?”
美人儿低声的对自己软声说话,沈予慕压根儿就扛不住。心里暗叹着,如果楼逸风还顶着沈七那张脸就好了,起码自己还可以顺手掐几把出气。
可惜,面前的人还有着沈七让自己放心的性子,顺带加了美人外相的影响力。
“啊……嗯……”沈予慕别开眼,“你要查便查,早点把爷放出去,否则神机阁和魔教势不两立!”
楼逸风察觉到沈予慕心情似乎好了点,于是笑着倾身亲了亲沈予慕的额角:“好!”自己都不舍得太过欺负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被亲的人毫无意外的微红了脸,推开了楼逸风,怒道:“别亲来亲去的!爷不是断袖!”
“嗯!我也不是。”楼逸风答着,倒也不再凑过去。
都不是的话……谁招惹了谁……又为何招惹……
见沈予慕兀自纠结,楼逸风从袖中拿出了一小袋炒栗子,一小袋糕点,递给了沈予慕,微笑道:“这儿无聊,给你带了点吃的解解闷。”
沈予慕眼睛一亮,接了过来,随性的往草铺的床铺上一坐,就开了小袋,掰了颗栗子往口里扔:“算你识相。”
眼睛盯着楼逸风,准备看他如何离开。
只见楼逸风走到了门前,伸手在锁上敲了一下,就开了门出去。待沈予慕再看时,那锁还是原来锁着的样子。
从没有见过人这般开门的,也不见楼逸风手上有钢丝什么的。他家小七,真是越来越万能了。
啃着手中的零嘴儿,不知为何,看着这阴暗的牢房,心情却比原先好上了不止一点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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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书生探监【求枝枝】
坐个牢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还有个神出鬼没的楼逸风,怕自己无聊,三不五时送点零嘴儿或是消磨时间的东西。
楼逸风同意沈予慕坐牢的原因,沈予慕多少也能猜出些。既然走到哪儿都有人想陷害他,都躲进牢里来了,还能怎样?
不过……似乎还是低估了某些人呢。
沈予慕看着正站在铁门外的不速之客,勾了勾唇:“公子深更半夜来访,莫不是……想给沈某暖床?”
来人一派儒雅,手中的折扇开开合合。沈予慕对于喜欢玩扇子的人一向只有一种评价,就是:装蒜!
“非也,非也!”书生轻笑着将扇子一阖,突然单屈膝跪地,“属下参见阁主!”
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人,沈予慕蹲在书生身前,边剥着栗子,边好奇的看着书生道:“你抬起头来!”
书生抬头,这回算是看仔细了,儒生气极重的一张脸,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但是那双眼,若是细看的话,会发现暗藏着些许狡猾的意味。
“阁主不记得属下了?”书生轻笑,眉眼温和。
“记得!”沈予慕点头,“你是小思思的弟弟。”难怪那日自己见了,觉得面善。
小思思……
书生的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阁主英明!属下是左以思的弟弟,左以清。数年前,兄长就让我想方设法入了魔教,作为内应。”自己已经跪了好一会儿了,这人打定主意不让自己起来吗?
“我不信你!”沈予慕极老实的道,“你那天还撺唆酒老二到魔教教主那告我状。”
书生摸了摸鼻子:“这其中还真有点误会。只是阁主啊!怎么这么多年了,武功还是这么糟糕!我走的是西塔,你怎么就闯了东塔还被抓了!”
得,又一个批判自己武功的。
“你引我去西塔做什么?”沈予慕问。
“西塔中有阁主要找的东西。”书生脚跪得麻了,见沈予慕不太在意的样子,就干脆换了个姿势,与沈予慕面对面蹲着,“我想让您亲自去看,总比自己说来得有说服力。”
未免也太巧了些,若书生真的只是想引他过去,那又是谁在暗地里想害他?竟然如此准确的把握了时机。
“谁要害我?”沈予慕又问。
“魔教中人!其他的,我真不知道。想来不是魔教教主的主意。”书生道。
“你在魔教中是做什么的?”沈予慕又问。
“不才是书部的书主。”虽说的“不才”却一副颇得意的样子。
沈予慕点点头:“果然是书呆子。”
书生额角黑线,忍下了问道:“阁主,您什么时候同我去西塔看看,我有办法将人引开。”
“我觉得你是同谋,要骗我出牢狱好加害我。”沈予慕不客气的道。
书生被哽了一下,对自家阁主哭笑不得的递出了手中的折扇。
沈予慕接过扇子,打开——
哭笑不得的人变成了沈大公子,扇子上是极熟悉的狂草:小慕子,乖乖听以清的话,早点完事早点回来——左以思。
名字后面还有淡淡几笔,恰是每次给沈予慕来信时画的雀儿“相思”。扇子的正面还带了小南小北的鬼画符,写着让左以清好好照顾“小慕子”之类的话。
好吧!为什么他神机阁的“内人”,就连他这个当阁主的也不知道有谁。
“咱们什么时候去?”沈予慕拿着扇子,勾着书生的下巴问。
“最好是明晚,刚好阁主您在牢里,教主要彻查,没人敢做小动作,又不会有人监督您的行踪。”书生盯着折扇。
“行!明晚你来找我。”沈予慕极好说话的点了点头,将折扇还给了他,站身来。
书生怔了一下,疑惑的道:“只凭这把扇子,你就信我了?”不怕神机阁内的人想趁机除掉自己吗?
沈予慕朝口中丢了颗栗子,浅笑道:“我可以把命给他们,何况是信任呢!”
☆、第四十一章 曾经沧海【求枝枝】
焰光火海,火海中一张张苍白的脸。
“慕儿!慕儿!莫回头!”满脸鲜血的女子趴在地上,透着火光看他,话语喑哑却歇斯底里,“沈家的血债,会有人偿的!莫回头,慕儿,走,走得远远的!”
滚滚的浓烟、抹在门框上的一道道血痕。逃不走,谁也逃不了!
沈予慕在黑暗中睁开眼,眼中的神色却淡然如常。
他没有亲眼见过那场大火,因为沈予慕幼时体质羸弱,母亲怕养不活,将他借养在塞外人家,虽不常见,却是十分疼爱。许多人都不知道,沈家还有个长子流落在外。那一年,姐姐要结婚,沈予慕从塞外兴高采烈的赶了回来,却只看见了一片灰烬,残留的木桩上,还残留着他亲人的血。
一道一道的血印抓痕,从此在他心间抹灭不去。血债血偿,总会有人付出代价……最起码……他要亲自动手。
已经整整十年了。他等不及,也不打算再用一个十年去等了。所以他没有那么大的耐心和楼逸风耗着,等着那个不知道是怎样的答案。
“啪嗒”一声,铁门上的锁开了。
“阁主,醒着吗?”书生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沈予慕从草席上翻起身来,一双眼睛就算在黑夜里也依旧明亮。
书生笑着递给了沈予慕一套衣服:“换上这个,一会儿就委屈阁主扮演一下我的侍从了。”
沈予慕将衣服换上,看了眼书生手中薄薄的一片东西,笑道:“小北的杰作。”
那是一张人皮面具,薄而轻巧,算得上北鸿雁的得意之作。
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将人皮面具贴在了脸上,就着书生递过来的药水,左捏捏,右捏捏。觉得差不多了,又往口里丢了一样东西,才对书生道:“楼逸风今夜不会来,走吧!”
声音已不复原先的清脆,反而多了些颤音。谁也听不出这是沈予慕的声音。
书生放心的点了点头,随即带着沈予慕出了牢房,并不避讳的沿着凝心湖畔向双塔的方向走去。
沈予慕自动落后一步的距离,半低着头,尽职的假装一个存在感极低的侍从。
踏过石拱桥的时候,却正面遇上了转交走来的楼逸风,和抓着他衣角的童彦。
书生镇定的行了礼:“参加教主!童右使陪教主散步呢?”
沈予慕在心里冷哼,却也跟着行了礼,面上不动声色。
“我陪师父走走。”童彦微笑着道,“书主这是准备去哪儿呢?”
“双塔!”书生不避讳的微笑道,“昨儿个不是出了点事吗?把要的书都落下了,这部,带个属下与我同去。”
“昨日出事时,你在塔内?”楼逸风突然转过头来问。
淡然的神色,让沈予慕有些陌生。因为他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带着些微笑,就算是不笑的时候,眼神也是温润的。
“是!”书生自然知道楼逸风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属下一直在西塔看书。”
“双塔昨日才出了事。”童彦看着楼逸风一笑,“师父正在忙着查看,书主速去速回,别多做停留。”
“谢右护法提醒。”书生轻笑,“书生我平生爱的也是那些纸张书画,对杀人谋财或是往上爬全然没兴趣。不打搅教主和右使的兴致了,这就走。”
说着又作了一揖,领着沈予慕继续往前走。
在沈予慕经过楼逸风身旁的时候,楼逸风突然道了一声:“慢着!”
两人停下了脚步,楼逸风突然对沈予慕道:“你,抬起头来。”
沈予慕调整了脸色,抬起头来,有些惶恐的道:“教……教主,有何事吩咐……属……属下?”
楼逸风看了两眼,而后摆摆手:“无事,是我记错了。”
等到走出了好远,二人才略松了一口气。
沈予慕暗自嘀咕着,记错了是什么意思?是没见过这个侍从还是看出他的身影来了?
不可能的!因为他从未在楼逸风面前使用过易容术,何况自己原本就长着一张让人过目即忘的脸。
楼逸风若如此还能认得出自己的话,除非他对自己……
切!想什么呢!
人家正师父徒儿的快活呢,不管是楼逸风于自己还是自己于楼逸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能从楼逸风眼皮底下躲过,其他人自然更加容易。
书生和守卫打了个招呼,就大喇喇的带着沈予慕进了西塔。
双塔的结构基本相似,八角玲珑塔,塔高十二层。
“东西二塔都是五层以下,七部首领、副首领及贴身侍从可自由出入,五层以上是禁区,非教主之令不得涉足。”书生低声对沈予慕解释道,“但是塔里并无守卫守护,只有些麻烦的机关。我成为书主三年了,也才摸清到七层。阁主要的东西,却在八层。兄长怕你乱来,就不让我报告。”
难怪沈予慕只知道神机阁在枉作山里损伤精锐无数,却不知道还有一个幸存下来的探子。
“为何在八层?”沈予慕问。
“东西塔的区别在于,东塔放的是金银珠宝,西塔放的是武功秘籍及一些资料。”书生解释道,“四层以下基本空旷,第七层是魔教历年行事的记录,我查过了,从现在的教主出现之后,所有的记录都被架空了,其中一本资料略提了一句,收在特殊事件内。那么,只能是八层了。”
“辛苦啊老兄!”沈予慕感慨着说。要翻完整层的书籍,需要多大的精力和时间啊!
“无碍!”书生轻笑,“我对任何的书籍都怀有莫大的兴趣,尽管那只是一堆歌功颂德的资料。”
书生便说着话,从容的撬开了第五层的锁。
沈予慕暗想着,果然撬门这样的事情还是要美人儿做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些,楼逸风开牢门的时候,可只是轻轻的一拂袖而已。
上了五层后,才知道书生为何花了这么多时间才走到第七层。
有些暗箭或是小陷阱倒还好,麻烦的是一些奇怪的机关。也不知如何在塔上开了旋轴,塔的里外两层相互交错,五层通往六层、六层到七层的楼梯必须从一道一道的门中穿过,一个走错,就只能遇上一道一道的墙壁。
八层只有一个大房间,但是在通往房间的前面是一片空地,铺着奇形怪状的石板砖。
“这些石板,有什么特别的吗?”沈予慕问。
书生摸摸鼻子道:“只要走错了一步,就会发现自己出现在七层或六层的某个地方。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弄的。兄长说,阁主应该会有办法。”
沈予慕四下看了看,而后掏出了依旧放在身上的那七枚青铜古钱:“破阵我不一定下行。不过,可以看看天意。”
蹲在地上,上三枚,下四枚放好。取了其中一枚,向上一抛,拍在手背上,一拍!随即扔出了第一枚青铜古钱。
两人随着古钱所在的石板砖,一路畅通无阻的走进了屋内。
出乎意料的是,这间屋子里摆放着的并非想象中的资料密集,而是摆放着许多古董。
“你说我不一定相信的事情是什么?”沈予慕问书生。
书生踟蹰了一下,才道:“魔教中有些传言……却只有老一辈的人才知道。在楼教主面前却是从来不提的……”
“哦?”沈予慕心里有了些不太好的想法。
“当年沈家、童家和蓝家同天发生灭门惨案。”书生斟酌着说,“童家剩下了一个后人,留在了枉作山,蓝家同样有一个后人被救了上来。沈家唯一的后人……”书生看了沈予慕一眼。
这些事情,沈予慕倒是没想到。没想到,原来童彦竟然也是当年被灭门的三大世家之一的唯一幸存者。
“或许可能也找过我。”沈予慕有些静默着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被我师父带走了。”
沈予慕最庆幸的事情,便是救他的是美人师父。
“是这样的。”书生点点头,“但是属下曾听上一任的书主说过……他称蓝家后人为蓝家余孽。老书主说……楼教主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竟然留下了蓝家和童家的余孽。早该连着大火一并烧了。”
沈予慕脸色一白——有个想法不断的冒了出来。当年楼逸风接手魔教了没有?与沈家的事……究竟有没有关系。
书生忙道:“我只是听说而已,并没有确切的证据。阁主等我查……”
“不用了!”极轻的声音,沈予慕的手,顿在了一个架子上。
架子上狭长的锦盒里,放着一根通体黑色的长鞭。
沈予慕勾着唇,冷冷的笑了:“这是我沈家三件家传之一的十八棱紫金鞭!丢失在灭门的那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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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悄然离开【求枝枝】
沈予慕或许怀疑过魔教,却从未怀疑过楼逸风。因为不愿。
几个时辰前,那个人还在自己的额间轻吻,耳鬓厮磨。那些虚情假意,自己还在心中百般缠绕,不知该如何回应。
还未上枉作山之前,蓝孜涵为何会对只是自己护卫的沈七格外亲近?上了枉作山之后,那个叫童彦的不也一样拿一双爱慕的眼神盯着楼逸风。
三家都只剩了一根独苗,三家的独苗,还差一个自己没有被楼逸风收入鼓掌之中,所以才对自己百般殷勤的吧!
越是想,越是觉得自己可悲。
沈七……楼逸风……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阁主?”书生见沈予慕眼中流露出悲伤的神色来,担忧的问。
沈予慕闭了闭眼,掩下了神色,将手中细长的十八棱紫金鞭一甩,便见鞭子自动收缩,成了头尾相扣的环,正好戴在手腕上。
沈予慕淡淡的道:“左以清,掩护我下山吧!”
书生不确定的问:“现在?”
“现在!”他不想呆在这里,也不想同楼逸风虚与委蛇。
若是一个忍不住,手中的鞭子,绝对会扣向楼逸风的颈间。但是现在,远还不是时候。
“阁主可需回去收拾什么东西吗?”书生又问。
“不必了!两袖清风而来,能带回沈家的紫金鞭就足够了。”沈予慕不想回忆,自己来的时候,沈七收拾了哪些衣服,又怕自己不适应,带了最喜欢的茶叶。
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现在想想,都觉得可笑之极。
将一本残本一并收入怀中,便对书生道:“走吧!”
书生虽担心他,却又不好多问,依旧如同来时一般,一前一后出了双塔。
枉作山下山的路并不复杂,书生熟稔的带着路,沈予慕浑浑噩噩的跟在书生身后,走了一个多时辰,一直走到了林中,才听书生道:“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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