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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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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的风景——一副棺材!
对楼逸风的说辞,沈予慕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那么大一块千年玄冰,他昨晚只是小碰了一下,就凝了成霜来,他倒不信真有人敢往里面躺了还能再出来。
又四处转了会儿,大体将以凝心湖为中心的紫星行宫转了个完全。双塔四院,都建的极别致。只是紫星行宫这样的名字,更适合他这样的卦者吧!好端端一个魔教行宫,非取这么有道味的名字。
小舟靠了岸,岸上站着的人,除了昨夜的红玉姑娘外,还有穿着贵气,长得极对得起广大民众的两名男子。
雾气散去了些,看得真切了些。一个是柯骏,看着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和楼逸风假扮时一样,单看背影的话,绝对俊美。沈予慕不合时宜的想到,若是蓝孜涵也来自枉作山的话,应该和柯骏认识,以当日的表现来看,莫不是看上这个木头人了?
暗自哼了一声,不知为何,想到这个被自己靠了大半年的身体要对另外一个人投怀送抱,就觉得高兴不起来。
另一名男子,或可称作少年,则是眉清目秀的,带着几分阴柔之气,却不惹人讨厌。只是微笑时,眼中含情,煞是勾人。
肚中九曲十八弯的转着,人已经跟着楼逸风上了岸,红玉早已备好了毛巾为两人净了净手,又换去了沾了露气的外套。
沈予慕看了楼逸风一眼,心里暗哼了一声。倒也不是别的,想想细致周到的红玉,再想想那个随便把大街上的凉茶往自己手中递的沈七。他伺候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被别人伺候时,别人是如何待他的。真该学着点儿。
楼逸风也不知是感受到沈予慕的怨念没有,只是勾了勾唇角,心情不错的对面前的二人道:“何事?”
柯骏有些犹豫的看了沈予慕一眼。
沈予慕知道人家是要处理家务事了,自己这个外人呆在这儿也不太合适,就告辞道:“我先走了!”
说着就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楼逸风伸出了手,轻轻的搭在沈予慕的肩头上,阻下了沈予慕准备离去的步伐,笑道:“无妨!红玉去厨房那些早点,吃的没吃的,都陪我吃一点吧!”
沈予慕一向是睡觉第一,吃饭第二,既然第一个已经不能满足了,第二个自然不会错过,于是陪着楼逸风往不远处的亭子里走。
没几步,却感觉如芒在背。
沈予慕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两人中,有谁正眼神不善的盯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般灼热。
沈予慕勾了勾唇,似无所感的跟着楼逸风准备去蹭吃蹭喝了。至于为何有人对自己包有敌意,那就暂时不关他的事了。
☆、第二十九章 莫道清心【求枝枝】
石桌上摆放着精致的茶点,皮薄而酥脆,馅足而不腻,形状精巧,一口一个配上一壶露水泡的碧楼春刚好。
沈予慕颇享用着早餐,双耳自动屏蔽,不去管人的家务事。知道得太多的人往往死得早。哦,对了,神机阁也算是知道得太多的范例。
神机阁自武林间崛起也不过短短十年,若不是阁里那群怪才神通广大,小南小右原就有极好的根基在,再加上萧子昇多少的帮衬,早就不知道被谁给挑了。
因为思考而神色游移,沈予慕咬着筷子,望着远处的湖面出神。
楼逸风自然知道这又是走神了,动了动筷子,夹了片糖醋莲藕,递到了沈予慕唇边。
沈予慕习惯的放下了自己的筷子,张口,咬下,嚼了嚼,咽了下去,继续发呆。楼逸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又夹了一筷子沈予慕最讨厌的韭菜递到了他唇边。
依旧张了口,含住,嚼了嚼,蹙了蹙眉,这才回过神来。
“告诉你很多次了,我不吃……”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只因入眼的是一张俊美到天人失色的容颜,而不是沈七那张面无表情的死人脸。
尴尬了一下,忙拿过茶,掩饰着低头喝茶。
柯骏和童彦还从未见过教主这般亲密的对待过任何人,心中震惊的无法言语,特别是被这般伺候的沈予慕似乎还很习惯一样。
童彦轻轻的咬了咬下唇,然后低了眉眼,开口道:“楼爷爷,魔教不是从五年前开始就不收人了吗?为什么这个人会在这里?”
“噗……”刚喝进口的好茶,就这么被沈予慕一口喷了出来,“哈哈……咳……咳咳……”
楼……楼爷爷!?噗——不管听几遍还是觉得可乐呀。
正坐在沈予慕对角的柯骏神色不变的往旁边闪了闪,躲开了那口喷出的茶水。童彦有些厌恶的微蹙了眉,坐得远了些。
沈予慕侧着身子猛咳了几声,一只手不紧不慢的拍着他的后背,直到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接过红玉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唇。
“咳!抱歉!”沈予慕忍笑道。
抬起的一双眼睛因为某些原因而莹莹出了写润气,那张模糊记不清的脸,突然生动了起来。
柯骏没来由的想起了那夜双唇相触的感觉来,眼中闪过一抹古怪的神色。楼逸风突然扫过来一眼,柯骏淡漠的回视了,依旧面无表情,好像适才古怪的神色只不过的意外而已。
“予慕是我请来的客人。”楼逸风淡淡的道。
“教主……”童彦似乎还想说什么。
楼逸风只轻挑了挑眉,童彦便低下了头去,没敢再说什么。
“若无其他的事,就先退下吧!”楼逸风端起红玉新沏上来的茶,半掀了盖子,轻轻的吹了吹,不动声色的轻笑。
走之前,童彦又看了沈予慕一眼,那带着不善的表情,被沈予慕敏锐的捕捉到了。
哎呀!被讨厌了呢!
待二人退了下去,沈予慕才嘲笑着道:“楼爷爷?唔……沈某似乎比童彦大不了多少,是不是,是不是应该叫你楼叔叔呢?”
楼逸风倒也不生气,只是摇摇头,笑叹了声:“你呀!”
这么一句包含了宠溺的“你呀”让沈予慕的手臂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他记得萧子昇也常这么说,只是那语气里的无可奈何带着些悲伤,沈予慕知道萧子昇的无可奈何,也没觉得别扭,可是换成楼逸风……怎么觉得,就是有点儿不对味呢?
思来想去,肯定是那副长相惹得祸!没来由张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让沈予慕对美人儿本来就不强的免疫力,又降了几阶。
见楼逸风伸出手来,似乎要摸摸他的头,沈予慕下意识的闪躲,站起身来。
打着哈欠往外走:“餐点既然已经吃过了,沈某也累了,就先回雨轩补个眠去。”
别人温饱思淫欲,沈予慕温饱后,思来想去的还是应该赶赴周公的约会去。
走了几步,回过头来,对红玉眨了眨眼,讨巧道:“红玉姑娘,别忘了我的清蒸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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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腰轻,莺舌啭,舞转回红袖,歌愁敛翠钿。
平日里还算上眼的清歌妙舞,今日的楼逸风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瞥向窗外。
舞主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小心翼翼的上前询问:“教主若不喜这舞,换上次那个可好?”虽然这舞是她为了重现当年的霓裳羽衣舞而编排多时,费了诸多功夫。但若是楼逸风不喜欢,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舞很好!”楼逸风半靠着躺椅,半是慵懒,半是意兴阑珊的道,“是我没什么心情。”
没心情?
舞主微微诧异,毕竟自家的教主自己还是知道的。就算是天塌下来,楼逸风也能一笑置之,从不曾有过心情不佳的时候。
倒是听说雨轩里来了个不得了的客人,来不到几天,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枉作山从不留客,这人倒是个例外,莫不是……
“教主若有心事,可否让手下为您排忧。”舞主小心翼翼道。
楼逸风轻笑的甩了甩衣袖:“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且先下去吧!”
不过是每次心念一流转间,就忍不住跑到那个喜欢闹腾的人儿身上去,许是好多年没见到这么活泼的人了,所以总是好奇他还会做出什么来。算不上是忧虑,更谈不上排忧了。
楼逸风都这么说了,舞主自是不敢多问,带着舞者们鞠躬退下。
寂静的大殿里少了歌舞和人气,顿时清冷了几分。
好一会儿,楼逸风才叩了叩扶手,说了声:“出来吧!”
“主上!”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闻言,突然出现在楼逸风面前,单屈膝下跪。
“一早便在此处,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楼逸风问。
“曲中三县的据点昨夜皆遭窃贼侵入!”男子道。
“同以往一样?”楼逸风问。
虽说是魔教的教主,楼逸风却向来不太管魔教内的事物。唯一做的,就是听取来自七部和影卫的报告。只听,却并不一定会做些什么。
“是!没有损失任何财物。”男子如是答道。
“先是同安,后是曲中。”楼逸风轻笑,对男子道,“琴主若是有兴趣的话,自然可以到兴玟与那群窃贼会上一会。”魔教安逸太久了,有些人,始终是不爱山上平淡的日子的。
“是!”男子颔首。
“其他呢?”楼逸风问。
“珑碧谷与神机阁行事一如以往,并无异常!倒是蓝使三天前进了偃月楼,玄云庄少主准备两日后前往京都。”
楼逸风轻笑了一声,似乎知晓些什么,却一如既往的不发表任何意见,只说道:“你下去吧!有事继续汇报。”
“是!”男子和来时一般,匆匆离去。
再而无事,又是一片寂静,只有红玉静静的在一旁换着香炉。
听曲、赏舞、看书、只处理自动找上门的麻烦。君韶白以前常说他清心寡欲得比他更像个神仙。
日复一日单调的生活,他一直觉得挺好的,也早该是习惯了才对。今日却突然觉得……冷清?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摩挲着扶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楼逸风慢悠悠的启了口:“红玉,他人呢?”
未曾说出名字,红玉却知道,从沈予慕踏入枉作山开始,就算是还住在凛离阁之时,教主的“他”,一直指的是同一个人。
红玉一边点香,一边回道:“回主子,沈公子今早回去补了眠,用过午膳后说要去山顶看风景,影卫也跟了去了。”
“这么快,就闲不住了呀!”楼逸风闻言低笑,心里在不由间轻快了几分,“你吩咐厨房一声,捉些七彩鱼,给他下菜吧!”
红玉诧异抬首:“可是那些鱼……”真贵无比,除了楼逸风自己外,即便七部的主子也不得享用,普通人根本消受不起的……
楼逸风摆摆手道:“无妨!”
熄了手上的火折,红玉退了下去。
楼逸风静坐了几秒,便起了身来,一个掠步,如一阵轻风,瞬间从大殿中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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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去古镇玩了,看见武大郎挑着烧饼担子从面前飞奔而过,可惜没来得及拦住尝尝嗷呜……于是,希望大家的国庆也和狐兔一样,过得愉快O(∩_∩)O
☆、第三十章 误入棋部【求枝枝】
指点栽成,东风满院,总是新桃李。纶巾羽扇,一樽饮罢,目送断鸿千里。
倒不是沈予慕上了山头便有了指点江山的意气风华了,只是自己怎么会认为枉作山景致宜人就能留得人住呢?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一整天只看见景看不见人。
虽然好吃好喝的不少,但是没有美人儿可以调戏——美人儿是有,就是不出现,总不能去调戏楼逸风吧?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根本就闲不住,没有地方使坏,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不闹腾闹腾,就觉得要了命的难受。
无趣的四下转悠的后果便是在枉作山顶彻底迷路了。如果是什么阵法倒还不在话下,但他纯粹是被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弄昏了头。
正想着干脆一路向下,可能应该大概是可以找到那么几栋建筑物,那么再找人就是了。
沈予慕向来是想到什么便做什么的,当下也不迟疑,直接攀着树枝慢慢的往下走。
幸而这几日天气干燥,山路还算好走。折腾了那么一阵子,总算找到了一栋房子。
依旧是飞檐高瓦,白墙朱丹。
沈予慕理了理衣裳,扣了门,半天没人应对。若是平日里,该是在主人家本口等着人应门才对,但是现在沈予慕实在是有些饿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于是也不客气的推开了门进去……
正常来说,正门里对的该是院子才是。这栋屋子的门里,却先是一间空荡荡的屋子,又一片阴暗。主东的方向连窗户都没看,以阴阳学的角度来讲,这屋子比较适合闹鬼。
沈予慕犹豫了一下,还是踏进了门里。门在他踏进的一霎那自动关了起来,屋顶上开了一道光,只照亮了屋中的石桌。
走过去后,看到的是一盘棋。
相对于棋局而言,沈予慕对这副龙雕玉盘和墨白玉的棋子比较感兴趣,摸其材质,应该能卖不少钱。
一心掉钱眼里的沈予慕两眼发光的盯着棋盘,直到一个带着些苍老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欲往我枉作山者,必过我七部其四。这第一关,是我棋部的考验,请阁下执白子,三子之内,破此棋局。胜则随你过去,败则留下首级。”
正手敲着白玉棋子的沈予慕闻言不语,心下却已了然了。如果只是五行八卦阵的话,怎么可能困得住神机阁派来的精英?只有魔教七部设下的“琴、棋、书、画、阵、酒、色”七关才能让自己的人来得归不得。别说是七关了,能走过三关的,天底下也没几个人。自己能如此容易的上山,根本就是楼逸风假扮的沈七故意放水,带着他从偏道偷渡上来的。
沈七日日与自己同食同住,哪儿来的时间布置这些?
不过回头想想,其实也挺容易的,自己并不曾限制沈七的自由,更何况,那每日飞来飞去的信鸽,都是他在张罗的,飞出几封他自己的信件也不奇怪。
面色不定的站在棋盘前,沈予慕没思考多久便落下了三颗白子。桌上的棋盘猛烈的震动了一下,慢慢的沉入石桌下,封死。
于此同时,前方的门也缓缓的打了开来,露出一方干净明亮的天地。
沈予慕踏出门去,便看见了正在庭院中品茗的老者。鹤发垂肩,目光如炬,眼角沉淀出岁月的痕迹。
“枉作山许久不曾有访客了。”老者悠然道,“来者可是那劳什子神机阁的沈公子?”
这可真是有趣了,在山下时,就算是亲近的人都极难认出自己是谁。怎么一到了枉作山上,随便来个人都知道他是谁。
“在下可不就是‘那劳什子’神机阁的嘛!”沈予慕不介意的一笑,“敢问尊上是……”
“山野莽夫罢了!”老者淡然品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不管你处于何因来我棋部,都先去后面将自己洗漱干净了再来见老夫!跟只泥猴儿似的。”
话音刚落,便有一侍者出现在门边,作了个“请”的动作:“沈公子这边请!”
沈予慕低头审视了自己一番,断定自己一路下来虽蹭了些灰,但离“泥猴子”的标准还算远吧?!料想这老者若不是有洁癖,就该是这里头藏了些门道。
管他是请君入瓮还是鸿门宴,去看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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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ing
☆、第三十一章 无妄之灾【求枝枝】
沈予慕带着几分警觉,跟在侍者后面,穿过几个院落,便见一道天然的竹海做屏,越过屏障,入眼的是一处水池,白玉砌成的石台干净而温润,池面上袅袅青烟散发着一股热气——此处竟然是一处温泉。
没想到老者说的洗漱干净竟然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这山上仅有两处温泉,一处在教主的紫星行宫里,另一处便是这里了。”侍者介绍道,“紫星行宫是教主专用的,这一处平日里倒有些人来,但过不了棋主的棋局,绝对是不会被允许的。公子睿智颇局,请好好享受吧!”
说完,便退了下去。
沈予慕小小忏悔了一下自己的小人之心度了那君子之腹,半弯下身来,试了试水温,才发现一旁巧设了排水换水的管道,温度不高不低,恰好合适。
当下便觉得浑身不舒服,脱去了衣衫,一个纵身,跳进了池中,长舒了一口气。
温泉的水本就不同于一般的水,冲洗之下,顿觉得浑身舒畅,连骨头都酥软了不少。
温润的水汽让沈予慕享受的呻吟了一声,游了几圈,便趴在池子边上,懒洋洋的不想起来。不同于池水的温热,白玉台虽染了水汽,却依然有着一股冰冷之气。
沈予慕双手搭在玉台上,大大的打了个呵欠,暗笑自己睡意又来了,指不定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淹死在这个水池里了。
越是这样想,睡意越是浓烈,最后支撑不住的就着侧趴的姿势,缓缓的进入了梦乡,睡前还在想着,楼逸风还真小气,带自己参观的时候,怎么没想着让自己参观一下行宫里的温泉。
缕缕袅袅的烟气里,似幻似真的奔跑着一个穿着兔绒衣帽的小娃娃,依依呀呀的说着话抱着女子的腿撒娇,女子微笑着将小娃娃抱在怀里亲了亲,笑的时候,一双眼温润如水。
梦境幻化了,少年叼着根杂草,吊儿郎当的一栋小屋里走,推开门后,眼前一黑,便只剩了大片大片的血红,看不见一点光,只是深深浅浅的红,在那片诡异的红色里,一双阴森的眼,死死的盯着少年,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森冷的牙来……
沈予慕知道是梦魇了,挣扎着要睁开眼,却越是睁不开。
努力着控制自己的身体,扣紧了手心,直到感觉一丝疼痛,才猛的睁开了眼来。
刚恢复意识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也随即入了眼帘。
任谁在精神放松时突然看见一具断成两半的女尸都会吓立当场,就是沈予慕也不例外。
他扯过一旁的浴巾,只来得裹了身从已经飘着鲜血的温泉中起来,捂着嘴忍住要冲出口的胃酸,一群人已经冲了进来。
为首的是柯骏的父亲,也是楼逸风的管家柯荣止。
父子两最像的一点便是不苟言笑,特别是柯荣止又多了几分严厉和古板。此刻,那样的神情正从尸体上移向沈予慕。
“是苏青!”有人认出了那具尸体,“姓沈的,你……”
话头被柯荣止阻下了:“还未查清楚之前,不可随意冤枉人。还请沈阁主解释一下为何在此。”
沈予慕知道自己一时大意,定是卷入了什么事情中了。这种冤大头,还是少当的好。于是将适才从山上无意中闯入这里,到破棋局,有人引入温泉都说了一遍。
说完后,面前的一群人都沉默了,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
看得沈予慕快皱起了眉来,柯荣止才说道:“我教确有入山需过七部其四的规矩,这屋子也的确是棋部曾经的居所。但是已荒废许多年了,公子所说的老者侍从,枉作山也并无符合之人。”
摆明了便是不信沈予慕的说辞。
“我们好心好意的款待你,你竟然杀了苏副主。”
“刚来枉作山,就无耻的烧了凛离阁,教主好心好意放过你,你现在来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不就是个劳什子神机阁的阁主吗?有什么了不起!敢来我们魔教撒野!”
……
一群人义愤填膺,从怒视,到拿起了手中的武器,不由分说的便要往沈予慕身上招呼。
柯荣止什么也没说的站在一旁,审视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沈予慕心知这一局定是有人要害他,面对面前已经失去了理智的一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于是也选择了沉默。
眼见着拳脚就要落下来,沈予慕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意向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是身上一暖,随即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这是怎么了?”一个温润的低笑,在耳畔响起。
☆、第三十二章 一抹艳色【求枝枝】
“这是怎么了?”
随着那道好听的声音,所有人多静了下来。那人依旧玄衣飘然,神色温和却透着不容人忽略的霸气。
“参见教主!”慌张中的人群匆忙跪了下来,心里都在暗自嘀咕着,从来都不出现的教主怎么会在这里。
被楼逸风搂在怀里的沈予慕僵硬着身体,实在有些受不了和人这般亲近,特别是从身后这个人身上飘来的气息竟然让他觉得安定,这让沈予慕十分不习惯。
相对而言,楼逸风倒是极自然的,宠溺的摸了摸沈予慕的头笑道:“你呀!泡个温泉而已,也能惹出事儿来。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儿?荣止,你又为何在此?”才一会儿功夫,就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动他的人了。
虽然对姓楼的这种语气感到不爽,但楼逸风摆明的要保他,他自然不会傻得在这样的时刻和他斗嘴。
“回教主!”柯荣止刻板而恭敬的声音道,“适才属下带队依常例巡视,听见了几声凄厉的叫喊,闻声赶来,就见沈阁主从温泉里出来,而苏副主的尸体和凶器也在旁边。属下适才检查过了,是被先奸后杀,而后拦腰截断的。”
“哦?”楼逸风颇有些逗趣的戳了戳沈予慕的脸,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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