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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饵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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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出去还是不出去
夜修翻了个身,最终还是从被窝里做了起来,揉了揉并不惺忪的双眼,擦了擦嘴角,他刚刚好像睡著了,他是不是忘了什麽?夜修茫然的环顾四周,只看见一片漆黑。当然不是他失明了。夜修摸索著摸到了床沿,摸到了厚实沈重的帷幔,不知是谁拉起了帷幔挡住了夜修的视线,可这地方,这规格,无一不告诉夜修这地方是龙榻,简单来说就是某人晚上睡觉的地方,不管他宿在哪个妃子那里,最後都要回这里睡觉的龙榻。
夜修面色变幻,最後面部有些抽筋,他在黑暗中揉了揉自己冰凉顺滑的脸蛋,实在是不想躺在这里,跪立而起,手攥住帷幔的边沿打算一口气拉开帷幔,却听到了稀稀拉拉的响动声,让夜修住了手。原因无他,只因凉陨的语气是那般的熟悉,那就是元修听了两年,夜修听了七年的语气,一瞬间夜修都有点想要泪流满面了,他想大点其头,然後肯定的说道,没错,这才是变态该有的语气。结果还没等他失态,外面的另一个声音到真让他失态了。
擦,谁告诉他为什麽凉陨敢在他还睡在他床上的时候带另一个男人过来,这是想做啥?
夜修仔细听著那个声音努力的回响,很好听,带点空灵飘渺,有如小珠落玉盘之清脆干净,还有丝丝的魅惑勾人,绝对的极品。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上辈子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难道这就是上辈子凉陨突然好男色的原因?上辈子夜修对凉陨勾引不断,但在那之前凉陨都没有丝毫要碰他的意象,直到他从将军府回去,他一下子就发现凉陨从直男便弯了,亏他当初还以为是自己‘感化’了凉陨,我呸。
夜修心里在那里痛斥凉陨,一时间有些忽视了外面的对话,等他听清楚就只剩下五个字。
“把衣服脱了。”凉陨用手指挑起国师的下巴,那张脸不出意外很美,如宝玉般内敛光华却不咄咄逼人。凉陨从没跟男人做过,他後宫里只有女人,但这不妨碍他让对方脱光了衣服,赤裸的呈现在自己面前,毫无遮掩。
国师脸上没有任何慌张,反而朱唇轻轻的一勾,一个简单的笑容,却犹如出水芙蓉昙花乍现般夺人心魄,国师修长的手指划过衣衫相合之处来到腰间,抽出腰带,扔在地上,手不紧不慢的宽衣解带,眼睛却一直盯著凉陨的脸,他在等,在等对方失神的那一刻,这便是他来这里的使命。
那边就要上演各种啪啪play,在帷帐里的夜修就有些纠结,你说他是现在出去把房间让给这两个人,还是等著两滚床单的时候在把某人吓的阳痿?这真是个困难的选择。
之後外面的两个人便没再说话,夜修只能听见细碎的脱衣服的声音,还有两人的呼吸声,这时候他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不让自己的呼吸声混入其中,却在半分锺後有些头晕,然後狠狠的唾弃了自己,怎麽搞的自己像是在故意偷窥一样?
夜修‘唰’的一下拉开帷幔,慢条斯理的把外衣穿戴好,看了已经愣了的二人一眼,淡定的整了整衣服,向凉陨行了个半身礼,顺便瞥了那声音的主人一眼,在两人都没有回过神之际推门出去了。
门外候著的小厮看到小侯爷从里面出来微微一怔,心下大荒,他竟然忘了小侯爷在这里养病来著,这个,那个,小厮惊出了一後背的冷汗,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头颅低垂,身体不住的瑟瑟发抖。
夜修眼睛直视,没有多说什麽,回身把房门关上,他敢打赌,明天等那凉陨从这房里出来定然不记得要罚人之事,何必现在在这里找存在感呢。
回到自己的小院,影七就在院子里跪著,像那个小厮一样低垂著头颅,不过没有任何颤抖,只是那麽默默的跪著,仿佛在承受只有自己知道的责罚,这种景象没来由的让夜修心里一怒,冷哼了一声,也没理这个默默的自罚的家夥回了房。
夜修刚和衣躺下,窗外就想起了雷声,这雷声来的短促且急迫,一连三个炸雷,让夜修的睡意全无,他坐起身靠在床柱上,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那男人的样子,衣衫已然半褪,乌黑的长发披肩而下,肌肤白如初雪,面貌也是一等一的毫无瑕疵,可是他给夜修带来一种极大的不舒服感,不管是感官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灵魂上的。
夜修的精神、灵魂无疑是强大的,它们完全不是一个人类小小的躯壳可以容纳的下的,它们无时无刻不散发在空气之中,吸收著游离的能量粒子强大著自身。碰到男人,夜修就觉得像是在自己的领域里开了个口,那家夥就像是一个锯齿横在那里让人不舒服的紧。
可从没学过任何有关发面知识的夜修并不明白不舒服的原因,他只能自嘲的认为自己是嫉妒对方的美貌,自己有可能是替身的猜想真是不怎麽美好,这可真是个蛋疼的理由,但是夜修这种人不管做什麽都会给自己找个理由的,即使这个理由在别人看来是如此的可笑。
屋外打著落地惊雷,屋内夜修在床上有如烙饼一般翻来覆去,最後他实在是没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仅著一层里衣,赤著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推开门,一股湿潮之气扑面而来,让夜修拧起了鼻子,走过长廊,不出意外看到那人仍然跪在院子中央,大雨滂沱而下,打湿了他青色的衣裳,打湿了他的盘起的头发,他的人影在这大雨里有些恍惚了。夜修顿时觉得心情好了许多,那种感觉就像是小孩子虽然没有人人都想要的A玩具却又大多数拥有不了的B玩具一般的骄傲心情。夜修满意的点点头,为自己心里的雀跃找了一个很好的理由。
再活一次就像心都年轻了,夜修迈出长腿走进雨帘之中,走入那迷幻的景象中。那人看著他,瞪大了已经迷蒙的双眼,咯咯声从喉咙中发了出来,却说不出一个字。影七真的觉得那一刻他看见了神人,梦幻,耀眼。
“打水,洗澡,陪我睡觉。”
作家的话:
今天是九九重阳节,差点忘记了,别忘了去登高望远,煮酒喝茶ps:我竟然忘记最近大姨妈要到访了,结果今早看到它异常惊喜,!!
第三十六章 画中人
其实有一个人睡在身边并不是什麽舒服的事情,即使那个人睡得无比老实,有时候你也觉得他膈了你的腿。可有时候,这却是必要的手段,夜修从不习惯到习惯甚至有些贪恋其他人的温度不知道花了多久,但这已经有些深入骨髓了,真依了那句话,由奢入俭难。其实那些冷血动物是最贪恋温度的。
早晨日上三竿了才起,不出意外身边的人早已不在,大概是弄早餐去了,夜修这麽想著,眯了眯睡意未消的眼,愣愣的盯著上方,手不自觉的摸上心口,又是一天。
其实在诺大一个後宫里是没有秘密的,谁怀孕了,谁流产了,谁偷人了,谁偷了东西,谁恶了主子,谁得了宠,谁遭了侮辱,上面的人可能不知道,但下面的人早就传遍了,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证据,因为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捕风捉影。
仅仅三天,国师的大名就传遍了整个後宫,也许是整个凉都,夜修上辈子从来不知道有这麽个人,他不管是什麽地方都让人挑不出毛病,宫里的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咒,即使最刻薄的宫女见过那传说中的国师後也不会再说国师的一句坏话,再次见到国师,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盛了,夜修只道是自己嫉妒对方,并没有多想。他看著那白色背影,背脊挺得笔直,夜修不明白那人背後散发著的悲伤为什麽让自己不爽,那人转过头来,令人惊豔的脸被白纱遮住,如此装13的形象实在不应该让人产生好感,可是这国师便让人无法发出火来,就像是炎夏里的碎冰让人无法拒绝。
他看著他,就像没看见一样,这种目中无人的表现最让人火大,这是夜修最爱表现的样子,一朝得势便尾巴翘上天,他喜欢扮演者如此浮夸的角色,他伪装掉最柔软的自己,伤害著别人也伤害著自己,只为在这轮回挣扎中给自己一些痛快。正因为伪装的多了,他能清楚的明白,这国师并不是这种人,他就是看不见他们,不管是他还是周围这些下人宫女,他的眼中他们都不是人,违和感越加强烈了。
夜修面无表情的与那人擦身而过,两人的肩肘相互摩擦,“你是不是觉得大凉的人都不算人?”
夜修说完这句话没有回头,不过他知道那人正在盯著自己,嘴角勾起,他想他明白些什麽了,手再次抚上心口,国师这个名字原来不是叫著好听的。
小院里的书房,夜修自从搬来之後一次都没来过的书房。
现在里面正散发著浓浓的墨香,影七顺时针研磨著墨锭,浓黑色慢慢的化开,光亮的可以反射出人影,影七看著倒影中的自己入了神。
“好了,别磨了,要溢出来了。”夜修拿过已经饱满的毛笔,让它吸上墨黑的汁液,一滴两滴,等待再也没有墨汁从那尖端流出,夜修下笔了。
夜修怔怔的看著那幅画,只觉得陌生无比,一点熟悉感都没有,夜修的画功是自学的,在他还是夜修的时候,在那段漫长的囚禁生活里,自学的。
“明明画的很像,为什麽不像呢?”夜修的语气中包含著困惑,就像是他的内心一般,他在一次经历这不愉快的轮回旅程,已经行至第二站了,他却依然迷茫。
“这是谁?”影七的声音这次有些像石子洒在了玻璃上,让人毛骨悚然。
“你从不多话的。”夜修放下笔,对於影七的突然旺盛的好奇心没有感到生气反而感到高兴。“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永远是付出什麽才能获得什麽,怎麽样,你告诉我你的声音为什麽变成这样,我告诉你他是谁。”
影七又一次沈默了,最後点了点头。
“你先说。”夜修把画纸拿了起来,吹了吹,也许他下次可以试试碳素。
“我是影卫。”
“不要告诉我就这四个字。”夜修嗤笑了一声,欣赏著影七面无表情的脸,幻想著那底下的窘迫。
“影卫的职责就是服从命令,他们需要学的第一课就是闭嘴。”
夜修放下画,到了两杯茶水,递了一杯给影七,这让对方有些受宠若惊,没有喝一口,马上咽了口吐沫,一字不停的说了下去,仿佛有人在後面追赶一样。
“可是有些人就是学不乖,忘记了该闭嘴的时候要闭嘴,而我……,他们划伤了我的喉咙,据说当时喉骨已经露了出来。”影七喝了口水,深吸了一口气接著说道,“我一直是训练利的最後一名,不管是内功,还是匿藏,又或者是暗器毒药,都不行,实在是做警告的最好人选了,不是吗?”说完影七用那张易容後的普通脸蛋冲夜修崭露了一个笑容,一个有些阴暗有些吓人的笑容,配著那听的嗓音,真是令人生厌的表现。
“这真是一个好故事。”夜修最後评价道。说真的,夜修这种在人家伤口上撒盐的习惯也许更令人生厌。
“该你了。”影七看见夜修折叠画纸的手说道。
“我可以为了他背叛所有人。”夜修挥了挥手中卷成一个长条的纸,把它扔进烛灯。
影七没有不满夜修的敷衍,他低下头,默默的收拾案台上的东西。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传,国师是有妖法的,迷惑了凉王。夜修把玩著手中的筷子,有些惊讶自己还没有动手竟有人便忍不住先下手了,努力的运用著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回忆当年这後宫里都有哪些算得上有手段的女人,但是完全想不起来,那群对夜修来说完全不重要的家夥,不管是他们给予的刁难还是侮辱甚至是谋杀,都不能给夜修留下一丝感觉。
等到下午,就受到消息,某个妃子,好像是什麽大臣的妹妹,跑去国师住的地方闹来著,被凉王陛下驱赶了出来,五十大板,听说拖走的时候已经去了半条命,啧啧,夜修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快笑岔气了,就是这样,夜修所认知的凉陨就是这样的人,他温和伪善的面具只戴给元末和他的军队看。
夜修从没想过去掺和那国师和凉陨之间的事,那人打得什麽算盘,把凉陨变成什麽样,把元修的父亲害成什麽样,把大凉搞成什麽样都跟夜修没关系。他从没想过,竟然会在这一天,如此突兀的插手这件事情作家的话:
谢谢 玥珸 的柿子,虽然人家不喜欢柿子,不过赏我家夜修了,他很高兴真的寂静幽幻你回来了~板栗偶喜欢,就自己吃了────────
某作:阿修,有人说喜欢你,戳
夜修:啊,知道了,你好烦
某作:送你。(拿出一颗脆柿
夜修:把皮扒了
某作:、、、影七!
影七出现
某作:帮偶扒栗子
……
第三十七章 亭中舞
命运很奇妙,夜修再次感叹上苍又是对他确实是蛮好的,比如从来没有一次轮回在无人岛上让他等死,比如他幸运的在被人撞死後还有机会活在恶魔的世界里,比如在九十九次轮回後,又一次重活,其实从某种角度上看,上天总是眷顾夜修,虽然从另一个角度看,它同样残忍。
比如这次,让他莫名的卷入国师的阴谋之中可能下一秒就会被拖出去处死,却也让他得到了足以让人心悸的好处。
其实当夜修把长剑捅入国师的身体,那种剑入肉的感觉才让夜修反应过来他做了什麽。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血液,本来亮的惊人的双目变得暗淡无光,而这一刻的夜修却觉得好似在吸毒,某种东西通过剑身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让夜修忍不住拔出剑再刺进去一次,又一次。
其实夜修真不是故意的,他可没想过在後花园散步还能偶遇献舞桥段。他只是跟影吵架了,这麽说也许不对,只是夜修单方面的发脾气,於是夜修就从那个小院里跑出来散散心,一路畅通无阻,之後就看见了凉亭献舞的一幕。
白衣飘飘,起舞如仙,明明的没有配乐却让人有种听到仙乐的错觉,凉陨就是为了独占这种美,他把所有的人都轰走了,不允许他们看到他的一丝一毫。他站在那里近距离的看著他,越靠近便越暴躁,他知道,但是离不了,起码现在还不想。
走进那凉亭就仿佛走进了一个磁场,知道後来夜修才发觉当时自己可能走进了国师的道场,他在施法,也许是令人丧失理智的,也许是减运的,管他是什麽,总之会让凉陨变成夜修认识的凉陨。
夜修的进入就是一个干扰器,当他踏入的瞬间国师的脸色便变了,原来的不急不缓开始变得迅速起来,夜修仿佛从那双有魔力的黑眸中看到了电光。
那一瞬间夜修看到很多。
瘦弱的丑陋的他被关在只有一平方米大小的屋子里,皮肤白的犹如透明的一半。
他被哥哥带了出去,皮肤暴露在阳光之下,迅速的变红变紫,回屋之後生了恶疮。
两个长相忠实的人对著他的父母说著什麽,递上了一打钱。
火车上,跟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跟著他说著什麽,他下了火车。
他的皮肤在阳光的暴晒下再次变得糜烂不堪,衣著破烂的在地上挪移著。
养在别墅里皮肤恢复如初,面目变得可爱的他。
被男人猥亵的越发漂亮的他。
逃出去藏在煤车里的他。
加入帮派行窃的他。
被绑架的他和他,被凌辱的他。
被利用甘愿用身体换取利益栖身人下的他。
被囚禁的他,还有……
夜修笑了,沈浸在幻境中笑了,有些东西有些经历从这个角度看其他凄惨无比,但只有他知道自己是多麽的幸运,幻境捉住人的弱点惨痛的经历一次突破人心,但这对夜修却没有任何作用。
然後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夜修就发现自己手握长剑刺入了那人的胸膛。这剑是凉陨送给国师的剑,就放在旁边,夜修不记的自己是如何冲了过来,是如何,顺手拔出了利剑,是如何,在最恰当的时机,当著凉陨的面插入国师的身体。
啪!碰!
夜修拔出剑,内心有一种奇异的感情翻涌而出,那是强大的感觉,精神上,灵魂上,仿佛将要脱离沈重的身体。
现在这花园里的三个人,一个人死了倒在地上,还是脸朝地,丝毫美观性都没有。一个人拿著剑,迎风而立,脸上还有这几滴鲜血,少年本就清秀的面容因那几滴血变得极其引人。而还有一人,一身紫衣,看著亭子里的风景,整个人都怔了,没有呼喊也没有冲上前,就那样站在那里,犹如脚下生根。
三人的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有下人走进这花园,发现这一幕。
等夜修再醒来已经躺在监牢的草堆上,夜修握了握双手,脸上由衷的露出一抹喜色。燕国,国师,力量。夜修随便捡了一个草芥叼进嘴里减轻腹内的饥饿,幸好那汤药他已经喝了一个月,不至於疼死在这牢里。
上辈子夜修从来没有关心过这些超自然力量, 比如说内功,精神修炼,更有异能,神赐,夜修遇见过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之於他有什麽意义,从没想过那些力量可以让自己变强,强到有一天掌控自己的命运,干掉那个恶魔,虽然这希望渺茫到夜修觉的你永远都看不到。可自从重生以来夜修的内心就有这个野望,虽然藏得很深,但其实已经深入骨髓,为了增强自己的力量他不择手段。而现在夜修发现了一条新的路,这怎能让人不欣喜呢?
夜修欣喜到已经完全不在乎为什麽自己会在这大牢里了。
“陛下,陛下,陛下……”
凉陨晃了晃头,面前的人影渐渐的清晰起来,那是一张满是褶皱的脸。“滚开。”凉陨一把把那个老家夥推开,掀起被子翻身下床,手指按在太阳穴上,直觉脑袋里快裂开了,仿佛喝了很多酒一般。“发生什麽事了?”
凉陨这句话一说,屋子里跪了一地,低著头,有些人的身体还发著抖,看来这半个月的凉陨暴君的形象非常深入人心。
“说话。”凉陨没有生气,他想起了一些事情,渐渐的平静下来,仿佛这一觉过去所有的暴虐都随之而去。
“回禀陛下,就是……”小厮吞吞吐吐的用膝盖向前挪了两步,他本就是个不长心眼的,这大屋子里其他人都不敢说话,就他多这个嘴,“国师大人在桃花园给陛下献舞的时候,被小侯爷杀死了。”
预想的暴怒并没有到来,凉陨拧著眉,脑中回忆起了那一幕幕的场景,他记得他大概是喜欢上那个国师了,但奇怪的是并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
“陛下,小侯爷还在大牢里关著,不知道该如何处置。”禁卫军头领被一个侍者带了进来,啪啪两下行了个跪里,禀报道,“还有燕国国师的遗体在莹玥殿,不知……”
啪!
“谁让你们把他关起来的。”本来平静的凉陨听到这话手就有些忍不住,摔了一个杯子,幸好地上是厚厚的毯子,并没有碎片四溅。
“可是陛下……”禁卫军再次行了个礼趴了下去。
“行了,赶紧把人带过来,去把给小侯爷看病的那个太医宣过来。”
作家的话:
这就是本文玄幻的开始,话说本文一直都在玄幻中不是吗?
今天夜夏发现一个事实,那就是本文的本质就是,作者子遗余力的黑主角,主角在殚精竭虑的黑作者,两人互黑,黑死一方为止。
夜夏:擦!我给你的剧本是这麽写的吗!
夜修:别狡辩了,我最後──消音──都是你的错。
关於还会去哪个世界,事实上本人这篇文一直写的都是常规世界,其他的比如说末日兽人魔法师什麽的,因为长的奇奇怪怪的灵魂大概会不美味吧(喂,你坏掉了吗总而言之,我已经定好的是五个世界,还有一到两个的空白,填一个兽人好了,好久没有摸耳朵尾巴了,另一个嘛,摸下巴思考中,非人类不合恶魔的口味啊!
第三十八章 杏仁糕
其实夜修很疑惑,即使他把凉陨的咒术解了,对方也不应该对他如此之好,还是说凉陨在很久之前就种了咒,这次燕国国师来只是再次巩固咒术的?凉陨本来不是个善妒胆小的小人?想来也是,夜修露了个淡淡的自嘲笑容。
元末跟凉陨可是结拜兄弟,当年凉陨从一文不值的皇子,在元末的支持下,做到今天这个位子,怎麽会是这种性格,不过燕国算计的好深啊,夜修回忆著元修为数不多的记忆,这可真是一盘大棋。
“你有没有别的事干,如果没有话要说就从我的屋子里离开。”夜修把药碗放回盘子里,脸上没好色的对在旁边一直用深沈眼光看著他的凉陨说到。
“你为什麽会杀死他?”凉陨把东西交给身边的小厮,挥手把他们都打发走。
夜修定了定神,缓了缓口中的苦味,却觉得越发难忍,他眼神四处瞟了瞟并没有发现蜜饯白糖之类,不禁有些埋怨凉陨。人就是这样,被伺候惯了,突然没了必生怨恨,夜修从来不阻止自己这种想法,他很了解人性,而当他越了解,便越放纵自己,“他是祸君妖师,当杀。”
夜修的话让凉陨的脸色变了变,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元修,元修从来没有这般严厉的表情,不管凉陨对元修做什麽,他都默默承受著,从不求饶痛苦,也不色厉内荏,越是这样,凉陨越觉得这个长相秀气的少年像元末,便越想折磨一些心头之火。如今元修的这般做派倒是更想元末了,凉陨却仿佛没了那气愤之情,倒是诡异的升起了几分欣慰。那种感觉,大概就是只有他们才是为我大凉为我凉陨著想的感觉。
“只是因为这个?”凉陨不确定的观察著元修的表情,突然发现对方的嘴角有些下翘,眉稍微挑,凉陨很清楚这是不舒服忍耐的表情,思考了一下恍然想起了什麽,从怀里掏出一包糕点。“张嘴。”
夜修盯著那糕点半响,只是抿著嘴并没有张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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