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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红榴之石by;香品紫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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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灰眸的高大男子正掐着他的细腰,扭摆着精壮的臀在他身后冲刺,而另一名满脸媚态的金
发男骇则大胆地钻到男人股间,小舌灵活的舔着对方坚硬的肉球跟下面的幽穴。
银发男人享尽齐人之福,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满足的叹息,继续扭摆着臀,带动着巨
大的根部在紧窒火热的肉洞抽插。而那名金发男孩不断转换着动作,从挑逗对方的股间慢慢
移动到他的胸前,小嘴跟手指同时刺激着男人挺立的乳尖。
男人微微一笑,拉过金发少年,让他仰身躺在黑发少年背上。这两名头发一黑一金的美
少年,一个趴着,一个仰着,两人粉红色的穴口在男人的巨根前展露无遗。男人的性器抽出
黑发少年,立即顶进金发少年等待已久的入口——
「啊……」金发少年马上放肆地呻吟:「大王……你好硬……好大……太棒了!」
银发男人酷爱别人这方面的赞赏,马上奖励似的在对方身上驰骋,巨根每一下都刺向他
最舒服的一点。
金发少年比底下的黑发少年放荡万倍,他骚浪地摆着臀配合对方,小洞使劲吸着高热的
硬物。他的身体卖力附和,嘴巴也不闲着,句句淫亵话语冒出:「好棒……哦……大王!太
厉害了……我爱死您了!再插深一点!插爆我吧!」
下面的黑发少年沦为垫子,他不依地扭着臀,还流淌出男人乳白爱液的洞口一张一闭。
「大王……我……我也……」他带着哭腔地渴求着。
银发男子随即地从金发男孩身上拔离,刺进他饥渴的穴里。
「啊……好舒服……」黑发少年也学着那男孩吟叫,金发少年也不甘示弱地摆腰扭臀,
娇媚地喊着:
「大王,我还没够啊……」
银发男子游刃有余,在「小黑」体内插了十来下,再转进「小金」里顶个十几下,如此轮回。
两个少年被折磨得又是销魂又是难受,银发男人顶着巨根共插了百来回,终于一泻万里
他没有射在两人体内,而是将快爆发的男根拔了出来,那两名少年马上争先恐后地转到他「根前」,两张小嘴一左一右地含着青根暴凸的黑紫色巨物,小舌也娴熟地添弄着。
一股股浓浊的液体喷溅而出,两张嘴一点不漏地吞下。
「噢……」男子舒服地微笑着,抱着他们小巧的头。
房间里上演着活色生香的春宫戏,门外却响起强烈的骚乱。侍卫慌乱的声音传来:「白考殿下!您不能进去!」
另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是吗?那你叫黑灼那条淫虫滚出来!」
「殿下……这……」
「不然你就滚开!」那人大喝一声,伴随着一声巨响,侍卫惨叫着撞破结实的木门,直飞进房间里,跌落在床前。
床上的三人动作统一地转头望向被撞出大窟窿的门——
木屑从窟窿上哗啦啦地掉下。黑发黑眸、面若桃李的少年叉着腰,面色微愠地瞪着他们,他背后是一群被打得鼻青脸肿,神色惊惶的侍卫。
银发男子毫不在乎在众人面前裸露,他慢条理斯地拿起挂在床头的丝巾,交给黑发少年,对方接过后纯熟地给他擦去身上的爱欲痕迹,金发男孩则为他披上晨衣。
「白考,是你啊。」银发男人满不在乎地问。
他话音刚落,白考一个箭步冲进房间,在众人的惊呼下甩了男子一巴掌——
啪!清晰的五指印浮现在男人俊逸的脸庞上。
旁人全部大气都不敢透,打人者却是满脸理直气壮,被打者也仅是挑了挑眉。
「你没别的话说吗?」白考居高临下地问。
银发男子——妖狐族的族长,黑灼。慢慢地站起来,这下换作他俯视白考了,他牵扯嘴角反问:
「要我说什么?好久不见吗?我亲爱的弟弟。」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三十年。」白考皮笑肉不笑地提醒。
黑灼向门外余惊未消的侍卫们勾勾手,马上有机灵的人跑进来,将倒在床前的同伴拖走,几名仆人也开始着手清理被破坏的门。
黑灼优雅地坐在椅子上,笑问:「你是责怪我不去解救你吗?」
「既然你提起了,那你就给个解释吧。」白考好整以暇地说。
黑灼耸肩,以幸灾乐祸的口吻道:「是你自己不听告诫,非要跑到人间界觅食,你想要『食物』,我大可派人给你抓回来啊。」
白考嗤笑。
「坐享其成哪有自己亲自捕猎来得刺激?」
「既然那样,你就应该承受恶果。」黑灼抓起小茶几上晶莹饱满的葡萄,丢进嘴里,继续道:「而且,那个把你困起来的道士也不是简单货色,他们道观的结界从内破坏是容易,但外部却异常坚实,我们要是贸然闯入,伤亡必定不少。」
「少敷衍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白考粗鲁地把茶几踢倒,盛气凌人地吼:
「你来不来救我我先不管了!我回来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的!」
黑灼耍赖地抬头看他。「什么自己的东西?」
白考冷笑,冷不防一手钳住他帅气的下巴——俯身吻了过去!在场人士又是一阵倒抽气。
但这不是普通的接吻,白考抱着黑灼的脸使劲吸着对方的嘴,这时却见黑灼胸口忽然剧烈起伏着,喉咙里像有什么生物在蠕动着往上蹿一般——
一道耀眼的红色光芒在两人的唇间发出,白考猛地含着一样从黑灼嘴里出来的东西,迅速跳离。
大家定睛一看,白考齿缝里竟咬住一颗棋子大小、闪耀着红色光辉的圆形玉石。在大家来不及看仔细之前,他已经把玉石吞下腹中了。
这边的黑灼仿佛消耗了很大的体力,捂着胸口喘息着,他凶狠地瞪着白考,原本深灰色的眼眸竟渐渐变为绿色。
而白考在吞下红玉石之后,眼瞳也呼应般逐渐化为鲜艳的绯红色。
黑灼不忿地从椅子上起来,逼视着对方。「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过是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白考理所当然地回答。
「开玩笑!」黑灼迈步到他跟前,捏住他尖细的下巴,阴沉地说:「『三瑾石』是历代狐王的信物,你没资格拿走!」
白考厌恶地拍开他的手。
「父王早就答应过我要把『红榴石』给我了!你气什么?反正你还有两颗!」
说起上任狐王,黑灼的嘴角懊恼地抽搐着,都是那个老糊涂!丢下这个麻烦精给他!他不死心地再度抓起白考的下颚,咬牙威胁:「把红榴石吐出来!不然我扒你的皮!」
白考不以为忤,还猖狂地笑着,他忽然娇媚地环上对方的颈项,以只有对方听到的音量道:
「你才不敢……没有我,你能坐上这个王位吗?」
黑灼的眼眸闪过危险的光芒,他警惕地盯着对方,白考继续道:
「没有我,父王会那么容易让位吗?要是让长老会那些家伙知道父王让位的真正原因……我们全要吃不完兜着走。」
黑灼笑了,带着残酷的冷意笑了,他冰冷的指尖抚上他嫩滑的脸颊,低语着:
「你是要跟我同归于尽了?我的好弟弟。」
「我才不要。」白考推开他,嫣然一笑:「没有人舍得我死的,要死你自己去就够了。」
「你还当真以为自己的魅力无人能抗了?」黑灼不以为然。
他这么一说,白考马上想起道观里的霍真——他就是不受他魅力吸引的人,一抹伤感掠过白考的眼底。
他掩藏自己的情感,后退一步,道:
「反正红榴石我要定了,除非我自愿,不然你绝对拿不回去。」
「你到底要来做什么?」黑灼不解,「三瑾石」虽是提升妖狐妖力的宝物,但对于他跟白考这样道行高超的妖狐来说,作用并不大。
「我的事你不用管。」白考边说边往外走。
「你上哪去?你才刚回来?」黑灼在后方追问。
「我要去杀一个人!」白考脚步急促,黑灼一个闪身便绕到他面前,一把勾起他的下巴。白考挑衅地跟他对望,黑灼审视着他的神情,了然地笑了。
「你这哪是要杀人的样子?」他暧昧地说:「我看你是要去会情郎才对吧?」
白考似乎被猜中了心事,脸蛋一红,黑灼可没错过他这百年难遇的精彩表情。
「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让你动心了?」他好奇地问。
「谁说我动心了?」白考矢口否认,「别挡我的路!」
他粗鲁地推开黑灼,快步奔出去。黑灼盯着他消失在长廊尽头的背影,招来一直立在身旁的黑衣男子,吩咐:
「把外面的结界改一下,不要让他出去。」
「是。」男子快步离去。
黑灼悠然一笑,走回自己房间里。半刻之后,白考气急败坏地冲回来,劈头大骂:
「混帐黑灼!让我出去!」
黑灼躺在黑发男宠白皙的大腿上,吃着金发男宠喂来的葡萄,爱理不理地回答:「你以为我会让你带着红榴石到处乱跑?」
「你……」
「你才刚逃出生天,就乖乖留下来好生休养。」黑灼不容拒绝地下令,「看我哪天心情好,我就让你出去吧。」
白考寻思,他抢走了红榴石,黑灼已经很不高兴,现在不能跟他对着干。反正自己大有逃跑方法,现在先按兵不动才是上策。
但是不能马上回去找霍真,让他很懊恼。
白考愤恨的瞪了黑灼一眼,冷哼一声甩头而去。黑灼跟悄悄出现在门边的黑衣侍从道:
「好好看着他,我过几天要出门,我不在的期间不能让他作乱。」
「小人知道。」满脸冰霜的男子恭敬地回答,他带着留恋地望着白考离开的方向。黑灼瞧了瞧,带着无奈地笑了——又是一个为白考倾心的痴情汉子,他那个弟弟的魅力还真不是吹嘘出来的,不小心提防不行。
第三章
不知不觉过了三天,那个叫霍真的小道士没再出现过,幽禁着白考的庭院又恢复了往日的死寂。
窗外春意绵绵,房间里却犹如冰窟般,白考靠坐在墙边,失去自由的双手被铁镣高高地
固定在头顶。他盯着跟前的硬石地板,允自发呆。
沙沙……沙沙……
扫帚拨动地面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白考的身体忽然不受控制地跳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向窗外探视——果然,小霍真正拉着扫把一路走来。
白考嘴边绽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宽慰笑容。
霍真也发现了他,他忽然停下,两人隔了十步之遥对望着。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白考首先开口。
霍真忸怩了一下,道:「我只是来扫地的。」
他说完,赶紧背过身去打扫。白考望着他小小的背影,没再说话。霍真三两下就将地上的落叶扫成一堆,他留恋地偏了偏头,他知道白考一直在凝视着他,他也很想跟对方说话,但想起上次的事——
霍真甩了甩头,下定决心,他不能再跟这个诋毁他师傅的人交谈!他抓着扫把起脚就走。
「等一下!」
白考的声音响起,霍真定住身形,狐疑地回头。白考盯了他片刻,心里挣扎着——上次确实是他不对,虽然主动道歉不是他的作风,但他只是想有个人愿意陪陪他……只是希望在这个冰冷的道观里汲取一点温暖……
「我那天……」他到底还是开口了,「我那天说你师傅的事,不是真的……」
霍真愣了愣,大眼里满是意外。白考叹了口气,继续道:
「我被关在这里是因为我做了坏事,而你师父,他其实是个好人。」
霍真双眼闪闪发亮,惊喜交加。「你说真的?」
「真的。」
「师傅不是坏人?」
「不是,我才是坏人。」白考翻了翻白眼,无力地承认。
霍真跑回他跟前,困惑地问:「那……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
白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你不懂啦,反正就是坏事。」
「是吗?」霍真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又问:「那你现在知道错了吗?只要你肯认错,师傅会把你放出来的。」
「算了。」白考为他的天真失笑,「我才不要他放我呢,我自己会想办法离开,」
「可是……」
「别说这些了。」白考忽然带着撒娇的口气道:「我被关着实在很寂寞啊,你要是有点良心的话就经常来陪陪我吧。」
「陪陪你?」
「嗯,你愿意吗?」
霍真有点退缩,既然白考是由于干了坏事才被禁锢的,那他跟他说话会不会惹师父生气啊……
他悄悄抬头打量着对方的神色,白考冲他妩媚一笑,霍真马上涨红小脸——但他真的挺喜欢这个漂亮的哥哥的……
师傅的威严在白考迷人的笑靥面前也崩跨了,霍真对期待着他答复的白考,脸蛋红红地点了点头。
白考马上毫不吝啬地绽开更加美艳的笑容。
「霍真,谢谢你。」
霍真失神地望着他,白考的一声谢谢,跟泛着花香的暖和清风混为一体。
昏黄的烛火燃亮简朴整洁的房间,经过刚才的一场恶仗,灵宝道长的脸色依旧惨白,他盘膝坐在软垫上,闭目打坐,几名弟子则围坐在他四周颂经。
一名小道进来通报:
「师傅,霍真来了。」
「请他进来。」灵宝道长睁开眼道。
霍真一身青灰色道袍,背了个小包袱跟桃木剑,手持拂尘进来了。灵宝道长瞄了他一眼,
叹息着问:
「你还是决定要下山吗?」
「是的。」霍真走到他跟前单膝跪下,「弟子遵循师傅教诲,学法就是为了降魔伏妖,如
今民间屡受妖狐滋扰,弟子不能坐视不管。」
灵宝道长捋着自己花白的长胡子,颔首道:「说得对,你放心去吧。」
「谢师傅。」霍真还有一事不能放心,「师傅,关于白考的事……」
灵宝道长苦笑着摇摇头:「你不必担心他会回来寻仇,我净明道百年基业断不会葬送在
这妖孽手上,倒是你一个人只身在外,万事都要小心。」
「弟子知道。」霍真向师傅叩了几个头,「师傅,弟子就此拜别。」
「嗯……」灵宝道长欣慰地点头。
霍真没有再留恋,他带着简单的行囊,在太阳出来之前离开了这个养育了他十年、充满
喜与乐的地方。
霍真下了山,往人流密集的市镇出发。这一路上,他露宿风餐,过得极为艰苦,他在途
中遇到不少作乱的小妖,都被他一一收复了。根据小妖们口中透露,他得知近日有几个修行
很高的妖狐潜入了人间,而且经常在繁华的城市里出现——如今的妖物气焰嚣张,不会安于
躲藏在小村落里干些偷鸡摸狗的事。顺着这条线索,下山的半个月后,霍真来到了一个繁华
热闹的城镇。
一进入都城,他就感受到此处妖气熏天,就算此刻烈日当空也消除不去空气中弥漫的气
息。他在城里转了几圈,很快寻到一处被妖狐气息笼罩着地方——
霍真抬头,望着门楼上标记着「满庭春」的牌匾,二楼栏杆上,一些穿着曝露满脸脂粉
的女子正摇着小手帕,娇媚地向底下来往的人们呼唤着:
「客官,进来坐一下嘛。」
「我们会好好服侍你的。」
「来嘛,进来喝杯酒嘛……」
很明显,这里是勾栏院。霍真颦眉,本着一股正气踏足进去,他一进门,马上有姑娘缠
了上去。
「公子,外地来的吧?」酥胸半露的女人娇声娇气地问着,霍真虽衣着朴实,但面貌俊
秀,英气凛然,就算不是大豪客也能吸引一批为他着迷的女人。
霍真把她的手拨开,径自走上通往二楼的阶梯。
「公子……您上哪去?」女人连忙跟上前去。
霍真没理她,因为二楼上的妖气更重,他也颇感意外,本以为此处的妖气是之前造访的
妖狐留下的,但看来——大白天的就有妖狐出来「觅食」了!
淫声浪语从每个房间里传出,霍真笔直地站在通道上,摒除杂念,闭眼搜寻。那名纠缠
他的女人不知对方是来捣乱还是寻欢的,一时也没有对策,只能不解地立在他背后。
妖气化作一丝丝紫色的烟雾,在霍真黑暗的眼前仿佛飘动着,他的脚步随着烟雾走,而
眼睛依旧是闭着的,那妓女惊奇于他闭目行走竟没撞上任何障碍物。
霍真来到一个房门前,他猛然睁开眼,接着起脚一踢——门板砰地被踹开。
房间内,正在一个女人身上拼命冲刺的男人惊慌地抬头,霍真二话不说奔过去,拂尘一
挥就将男人捆住拖下床。
「哎呀!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外面的妓女冲过来,她不经意望向床上的妓女同伴,双
眼猛地瞪大——
床上全裸的女人张着嘴喘息着,她全身干皱,水份就像被吸干一般!
「呀——!!」进来的妓女吓得放声尖叫,她的同伴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就咽气了。
趁霍真被尖叫声分散了注意,被擒住的「男人」猛地挣脱拂尘的捆扎。霍真马上回神,
那中年人模样的「男子」赤裸着身躯死命往门外逃,霍真一甩拂尘,长须缠住对方的脖子,
他用力一扯,男子被拉飞回来,冲力过猛地撞破了不太扎实的纸窗户。
「啊——」男人惨叫着摔下一楼的庭院里。
霍真没理会那几个听到叫声跑进来的人,他动作迅速地跃出窗户,落在「男子」跟前。
那「男人」跌成重伤,现出了原型——竟是一只有狼犬大小、全身黄褐色的狐狸!
这么轻易就现型了,看来这妖狐修为不高。
霍真没有过多思考,他从衣袖里拉出扎着符咒的绳索,一下子把它全身捆得严严实实。
一些人闻讯,从四面八方奔来看热闹,霍真无意节外生枝,拖了狐狸快步离开妓院。
他带着它来到一处偏僻的破庙,那妖狐被绑得痛苦地嗷叫着,霍真在绳索上施法,绳子
散开了,妖狐这才停止叫声。霍真拿出符咒贴在妖狐额头跟四肢上,限制它的行动。
霍真蹲到他跟前,冷冷地盯着它。
「好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霍真开始审讯:「这城里肯定不只你一只妖狐,其他的
躲在哪里?」
那妖狐胆怯却狡猾,嗫嚅着回答:「我不知道。我才刚来不久……」
霍真眯起眼,嘴里念了句咒语,贴在妖狐身上的符忽然放出电来,妖狐被电得尖声惨叫。
「说吧。」霍真再给他一次机会,那妖狐见识到对方的厉害,只得如实交代:
「我是五天前趁着狐王离开混沌之壁,跟着他来到人间界的,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同
伴……」
「狐王?」霍真听到最关键的词。
妖狐点头。「狐王厌倦了浮幽界的妖狐们,所以跑来人间界找乐子了。」
霍真脸色凝重——狐王绝对不是容易对付的,就算是他师傅灵宝道长也未必收复得了,
他一个刚出师的小道士能应付吗?
就算收复不了,他也不能任由他们胡作妄为——霍真下定决心,尽管他没自信打败狐王,
但让对方元气受损的能力他还是有的。
「狐王也在这里?」霍真追问线索。
「也在,但我没见过他。」
「他没出现过吗?」
「不是,他一般晚上才出来,而且狐王不喜欢别人打扰……」
「不喜欢别人打扰什么?」霍真听出玄外之音。
「就是……」妖狐神秘兮兮地回答:「狐王虽然是「道玄狐仙」,但却喜欢年轻貌美的男
子……他跟我们不同,他不是拿人类当「食物」的,就只为了取乐。」
「你什么意思?」
「就是说……狐王会出现在哪里我不知道,但只要是有美貌男人的地方,就很有可能找
到他……」
有这些线索就够了——霍真起身。
那妖狐讨好地说:「我告诉你这么多,你就好心放了我吧……」
「放你回去祸害人间?不可能。」霍真酷酷地说完,拿出腰间的收妖葫芦,在妖狐凄惨
的求饶声里冷静地念咒——妖狐顿时化作一股紫烟,被吸进葫芦里。
霍真把葫芦塞好,这是他们道观里的宝物,能净化妖孽——前提是那妖孽修为不能太高。
霍真依着妖狐的提示,四处打听,终于在天黑前来到一家传闻闹鬼的大户人家。奇怪的
是,这里的妖气很薄弱,几乎让人无迹可寻。
霍真忽然想起师傅的教诲——越是厉害的妖狐越是会隐藏自己的妖气。由此可见,这次
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这人家姓宁,男主人是一个精壮的中年人,他见霍真眉宇间笼罩的正气,而且对方表示
分文不取也愿意收妖,便不疑有他地将霍真迎进屋内。
「道长,请务必帮帮忙。」宁老爷跟宁夫人引着霍真在屋内巡视。
「先请宁老爷把实情告诉贫道吧。」霍真道。
「就是……」宁老爷似乎难以启齿,宁夫人禁不住插嘴了:
「就是我儿子的事!」
「令郎怎么了?」
宁夫人担忧地说:「他最近心神恍惚,像丢了魂似的,而且听我儿子身边的仆人说,这
几天他睡到半夜就忽然不见人影,到处都找不着……前天晚上有个小丫鬟在后院发现了
他……」
宁夫人说到此处又忽然难为地打住,霍真瞧了瞧宁家夫妇的神情,正色道:「请两位务
必把全部情况告之贫道,不然贫道难以想出对策。」
宁老爷内心挣扎了几下,还是支支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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