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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两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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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是用一道道竹帘和珠帘隔成许多的小间算是包厢。垂垂吊吊,人走过去发出簌簌的声响,别有一番情调 。因了这颇有趣味的帘子,坐在包厢里的人,说话也斯文许多,并不像一楼大厅那样人声喧哗,肆无忌惮。
两人选了一间靠窗的坐下,路安吩咐要两斤上好的鱼头,又合起菜单对阿京说:“鱼头还得先煮一下才能吃 。这儿有红烧小猪蹄,和别家的不同,是一整个一只,红油油的,又软又嫩,口感很不错,先给你上只填着 肚子?”
“红烧小猪蹄?”阿京重复了一遍,路安这一番描述,快把她口水勾出来了。肚子饿了,吃什么都好,更何 况是这样的美味?
“放心,不会长胖。”路安笑着,抬手叫店堂的蓝布褂的小二上猪手。
我没有说怕长胖啊?阿京在心里嘀咕,同时暗暗想,看来安子大帅哥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不经常请女孩子 吃饭,怎么会知道女孩子怕长胖?就像办公室里那群叽叽喳喳的同事,哪个出来吃饭,不是挑肥减瘦怕长胖 ?可还不是照样什么都想吃,一个个禁不住嘴?阿京想着,觉得好笑,嘴角便微微绽出一些来。
路安瞥见,好奇地问:“你偷偷摸摸笑什么?”
阿京笑着,凑近了路安,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了些,小声问:“安子,你是不是,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嗯?”路安听清了,却装着没听清楚,望着阿京。心里恨得直咬牙,眼里却爱极了她这样小模小样的凑在 自己面前神秘兮兮的样子。
阿京看他没有听清,得意地笑起来,不再重复,逍遥地坐在木椅上用筷子敲着碗。
路安瞅瞅她。眼睛微微地眨了一下。戏弄路大少爷?总逮到机会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红烧小猪蹄端上来,果然如路安说的,红油旺亮的两大个。五寸来长,软腻腻地趴在盘子中央。肥嘟嘟地没 有剁开。
哇。阿京小声地惊叫出来。看看自己和猪蹄比起来显得又白又细的两个秀气爪子,有些傻眼:“怎么吃?”
路安很好笑地看着阿京,学着她刚刚的样子,舒服地往木椅上一靠,操起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不说话。
小气鬼!阿京对着他翻了下眼睛。不就一个没剁开的猪蹄?还能为难住刀枪不入神勇无敌的阿京?
卷起袖子,伸出爪子,阿京豪气千丈地下手狠狠抓住一只猪蹄,相当地滑!得下狠劲儿捏着才不会掉!
啊?路安料不到她当真这样不秀气,用手去抓,笑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猛然间,脸色却大变。
阿京有些气恨又有些得意地看着路安。还没明白他怎么突然变了脸,就觉得身侧好像过来一股巨大的吸力, 直将她往旁边用珠帘隔着的另一个包厢里拉过去。
阿京骇然地偏头,隔着同样被吸力拉得往里飘进去的帘子,看见坐着两个黑西装的大汉,其中一个正对着她 ,张开一只磨盘大的手。
阿京还没惊叫出声来,路安一只手紧紧拉住她,另一只已疾如闪电般射出两只筷子,两只筷子齐刷刷射出, 到了中途却兵分两路,一只射向旁边一个的眼睛,另一只射向那只磨盘大手的手心。
两只筷子突如其来,阿京立刻觉得力道倏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身子已猛然被路安搂紧,猛然跃起。反应过 来时,人已跟着路安一起从窗子里往下跌去。
好高!飞快往下坠时,阿京连惊叫声都发不出来了,下意识紧紧抱住了路安,如一只八爪章鱼一般巴着他。 生怕一松手跌了下去摔成肉饼。
街上与木楼里有人看到,惊奇地驻脚伸头,以为是拍电影特技。
路安搂着阿京,跳到楼下的街道,脚不沾地地蹿到车边,打开车门,将阿京塞在座位上。阿京惊魂未定,仍 然紧紧抱着路安。
路安心头也惊异竟然会在酒楼被人下手,脸上却不动声色,拉着阿京的手臂,轻轻贴近她耳边,笑着:“我 不介意满怀的温香软玉,可是总保持这个姿势怕不太好。”
阿京猛然惊醒,立刻松了手,涨红了脸。缩进座椅里。
路安笑笑,关了车门,转过来坐进车里,开了车出来。闲暇间瞥了一眼仍在惊魂中的阿京,哑然失笑:“你 手倒还抓得紧。便宜没忘记占。”
阿京随着他的眼光转到自己手上,才发现自己在紧张之中,竟没有丢掉那只猪蹄,仍油腻腻地紧紧捏在手中 。再看看路安的肩上,风衣上也赫然一大块油印子。不由得也笑起来。
既然脱了虎口,这车上无论如何是暂时安全的,便是再要被杀被抢,也不要做个饿死鬼。阿京两个手抓牢了 猪蹄,趁热,大口大口油乎乎啃起来。
路安看她吃得稀里哗啦,有些歉疚:“是我大意了,没想到你会被盯得这么紧。害得饭都没吃成。”
“嗯,不怪你。”阿京一边大嚼一边摇头:“横竖是要打我的主意,在哪儿怕都逃不过。但是,刚才那只大 手,红里透黑,真是吓到我了。”
“磨盘李黑手。”路安接口,又有些奇怪:“你得罪了什么人,居然招来这些米字军的高手?”
“米字军?”阿京喃喃地念着。又想起那天看到的车窗里的人,头上有个米字印。这么看来,是一伙儿的。 但她向来除了上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顶多是逛逛街,出出差,哪里会得罪什么人?更不用提看起来像 是团伙组织的什么米字军?
“我不知道。”阿京迷惘地摇头:“这算不算,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你话头倒多。”路安笑起来,“米字军是有名的混水帮派,做事不分黑白好恶,向来下手又狠又准,决不 会无缘无故追杀你。”
“我真的不知道。”阿京狠狠大啃一口猪蹄,向着路安愁眉苦脸:“我是不是给你们惹了很大的麻烦?”
“好像是。”路安好笑地看着阿京。这个麻烦,他感觉还不错啊。
“唉。”阿京叹一口气。有气无力地举着猪蹄,虚空划了一个大叉:“我好像生下来就是一个大麻烦,一个 讨人厌,没人喜欢的大麻烦。”
“胡说什么呢?”路安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拍着她的手:“好好吃,别胡思乱想。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美美地吃一顿。”
***********
唉。没人给票啊。扫兴啊。全是小气小气小气小气鬼!
有一首儿歌这么唱的啊:
小气鬼,喝凉水,遇见老虎大张嘴!
我寻思我可要挨家挨户到四月的各个文里去打广告?每天在五本书里打?日积月累,总有成效?此项目正在 酝酿中。。。。。。。




三十一、桃花来了

车慢下来,阿京手里的猪蹄也啃完了。用湿巾擦过手,很不文雅地抚一抚小腹:“都半饱了。填充量达百分 之五十以上了。”
路安淡淡地笑笑。把车开进一处灯光昏暗的停车场。门口的保安似乎认识车号,见到车过来,老远就把车栅 抬起。站得笔直的小门岗还啪地在车外行了个礼。
“在什么地方?进了省委大院了?”阿京看着门口敬礼的穿迷彩服的小岗卫。
“比省委大院舒服多了。”路安将车开进车位。立刻有小保安跑过来殷勤地开门。
阿京跳下车来,觉得头上似乎轻了很多,伸手一摸,假发不在了。连忙探头到车里看,座位上和地上都没有 。
路安也发现了,走过来便牵着阿京的手:“一定是从窗子里跳下来的时候掉了。不用找了。在这儿不用戴着 。”
他好喜欢牵着别人的手!阿京试图轻轻甩开,路安很自然地紧紧握着,拉她往前走。好吧。阿京放弃了心里 小小的挣扎。也许他家里有妹妹,他经常习惯这样牵着宠着。也许他就是个很亲和很体贴的人。别无他意。 牵手而已么。
出了车场,阿京四下里望了一望,轻轻咦了一声。
“嗯?”路安听到,低下头来,拉紧她一些,微微用力握了一下,以示询问。
这地方,很眼熟。马路上没多少车,郁郁葱葱的道旁树。映下片片阴凉。有些偏僻。
“这里……”阿京偏头看见了路旁台阶上高高的朱红色大门,及门上金色的大字:单行道。
“我那天晚上被人迷昏的时候,从这里走过去。”阿京指着单行道,又指指身后,“转个弯,再走一段,就 是公司安排的酒店。我从这儿过去的时候,还好好看了一下这家神秘的……店。”
阿京憋了半天,说出一个店字。没进去过,不知道是什么场所?
“店?”路安笑起来,“怎么听你说着,就像是黑店?”
“真有点像啊。”阿京认真的点头。笑着:“我当时还想,一定要打电话告诉你,然后,让你来这里探探密 ,告诉天下人,在这么个偏僻的路段,有这样一个神秘的场所。”
“你还满会替我操心。”路安啼笑皆非,拉紧阿京:“走,现在就带你进去探秘。”
说着又想起来:“对了,你睡着的时候,你们公司的人来探望过。我帮你请了半个月的假。”
“那么长?”阿京很吃惊。
“也许你该考虑……”路安沉吟。
“考虑什么?”
“以后再说吧。”路安抬起头来,拉着阿京走上台阶。门口依然站着穿红色长袍的迎宾。没有晚上看到的那 么恐怖。上去了,四个美女也没有从台阶下看起来那样高挑。
见到两人上来,全部低下头去深深鞠躬。
面前是长长的巷道。桔红色的如同泥糊上去的圆弧状墙面。转弯处挂了些抽象画,顶上有灯。没有晚上看起 来那样昏暗。
弯道很长。像个细细绕着弯迷宫,走了好几分钟仍在里面绕着。阿京很好奇,伸手摸过桔红色粗糙的墙面, 轻轻嘀咕:“这样的设计,很奇怪,不知道要浪费多少空间?有什么用意?艺术吗?”
路安听着她自言自语,笑笑,并不回答。
终于走完了弯弯曲曲的巷道。面前豁然开朗,是一个很大的大厅,像个酒吧。有个圆形大吧台在中间,四周 都是小桌,窗明几净。人不多。有几个着马甲的小伙在忙乎。
“我们终于出了游击队的地道战了。”阿京站在巷道口。
“安哥。”几个人见路安,连忙站起来,停下手中的活计,十分地尊重。
路安点头,微笑。拉着阿京的手,继续往里走。
“他们认识你。你和这儿很熟悉啊?”阿京被他扯着,脚步有乱,感觉到身后有许多道目光充满好奇直射过 来。令她有些发毛。
“嗯。”路安牵着她,想了一想,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我是这儿的半个老板。”
啊。阿京不说话了。幸好一路进来,没有把这里损得太厉害!看来,看来,人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弄清状况, 三思而言!
穿过酒吧,进了一个小后院,不大,却绿草茵茵,有流水有假山。还种了不知名的小树。树下有长椅秋千。 很恬静,犹如有钱人家的清幽的小后院。
真舒服。阿京感慨了一下。“要不我们在这里休息,坐一会儿?”
“你肚子不饿了?不是才填充了50%?还是先吃点东西。”路安回头看着她,笑着。
倒是。路安不是半个老板么?等下再过来坐会儿。半个老板,至少吃东西是不用出钱了。阿京有些得意。不 知道这酒吧不酒吧,别墅不别墅的地方,有什么好吃的?
过了小花园,进了一个小小的休息厅。整齐地摆着水机小桌和许多的速溶咖啡。墙上有两朵漂亮的马蹄莲。 路安伸手,在马蹄莲的花蕊上按了一下。叮地响了一声。墙壁打开,是个小电梯。敢情这休息厅其实是电梯 间。很巧妙的设计。阿京心里痒痒的,进门时也用手摸了一下马蹄莲。凉凉的。瓷雕。
电梯在二楼停下。走出来,明亮的大厅。四面都是玻璃墙,放眼可以清晰地看到楼下的车水马龙,绿树成荫 。大厅两侧是长长的走廊,小包间一个连着一个。有人出入。
电梯口有漂亮的迎宾,见到路安牵着阿京出来。连忙躬身:“安哥。”
路安点点头,问:“莲花厅有人吗?”
“是的,子善将军今天过来了。”
子善将军?
阿京吃惊地抬起头来,看看漂亮有礼的迎宾小姐,再看看一脸沉静温和的路安。没有听错。将军?什么将军 ?难道路安竟是高干子弟?
“他来了?”路安微微地笑起来。“阿京,我带你去认识一个有趣的老头。”
“哦。”阿京应了一声,提不起兴趣。
“怎么了?”路安低下头来看她。
“没什么。”阿京摇摇头。她不想认识什么大人物。也不想结识高官贵爵。以前和杨本虎交往,从没有去想 了解太多。冷不丁,就变成了林千娇口中的太子爷。这位路安兄,又是哪路神仙?她很累。不想后脚还没从 杨氏事件里跳出来,前脚又踏进路氏迷雾里去。
“子善是我二叔,人很和蔼的。你不用担心。老头儿对吃的最挑了,今天遇上他,你可以大饱口服。”路安 弯下腰来,很真诚又用心地直视阿京的眼睛。
阿京的心跳了一跳,不敢和他正视,那一对如深潭一样的眸子!看一眼会让人溺水而亡!赶紧把脸扭朝一边 ,笑着:“我不担心。随便吃什么就好啊。还是别打扰你二叔吧?”不过心里有些好奇:什么将军,被温文 有礼的路安一口一个地称作老头儿?
路安笑笑,不再说什么,拉着阿京大步走向大厅右边。
黄色的小门上,有一朵淡红的莲花。不是画的,是用粉色和白色的玉石镶嵌上去的。栩栩如生。站在门边穿 着同样粉色长裙的女孩微微弯腰,将门打开。
路安轻声道谢,带阿京进去。
进了门里,犹如踏入一片碧绿的荷池,满室的墙壁皆是绿色的荷叶,连地板都如展开的带着露珠的叶片,踩 在上面,仿佛腾架在荷池之上。还能隐隐见到有几尾游鱼在脚下时隐时现,摆尾嬉戏。
阿京好奇,挣脱了路安的手,蹲下来细看,原来是玻璃状的大块地砖,设了影像效果。如一个个小小的电视 屏幕,展放出青绿的荷叶。不过里面的鱼,摇头摆尾,却是真的。看起来是在玻璃砖下,果然养了红的黄的 小锦鲤。
这样的设计,真是奢华!
阿京站起来直摇头。路安笑着问:“摇头做什么?”
阿京自然不好直说,随口问:“不是莲花厅么?没有莲花吗?”
路安笑笑,手往墙上方方正正的一个正方形按去。墙面与地面,慢慢升腾出几枝粉色白色的花苞,慢慢展开 ,娇艳美丽,赫然是大朵的荷花。荷花里还藏了灯,升腾出来,又给房间增加了几分暖意与亮色。
阿京正要发出惊叹,猛然听得里面传出一串喃喃的唠叨:“破安子烂安子臭安子死不长记心的安子,说了多 少次了,做事之前先想想,开灯之前先看看。这下又把我的汤打翻了。”
把汤打翻了?阿京看着路安。路安笑笑,牵了她的手走进去。里面有一张很大的圆桌,圆桌中间绽开极大一 朵荷花,看样子是路安按下开关后平白从桌子上升腾起来的。
粉色的荷花后面,坐着一个青布褂的老头,头发乌黑油亮,一根根笔直挺立,如刺猬一般。油黑的头发下, 却是一张皱得如苦瓜皮一样的老脸,一双眼睛正眯成一条缝,手里托着的半碗汤。见到两个人进来,忽然哎 哟一声,把碗放下,像一只猴子一样跳出来,站到阿京和路安的面前。
老头儿又瘦又高,这般一站,比路安还高出半个头来。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阿京还没反应过来 ,老头儿便又已跳回座位上坐着,这会儿却眉开眼笑,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嘿嘿,桃花来了,桃花来 了啊。”
***********
周末了哦。周末快乐啊。
照例是不更的。呵呵。




三十二、叫我师父

粉色的荷花后面,坐着一个青布褂的老头,头发乌黑油亮,一根根笔直挺立,如刺猬一般。油黑的头发下, 却是一张皱得如苦瓜皮一样的老脸,一双眼睛正眯成一条缝,手里托着的半碗汤。见到两个人进来,忽然哎 哟一声,把碗放下,像一只猴子一样跳出来,站到阿京和路安的面前。
老头儿又瘦又高,这般一站,比路安还高出半个头来。绕着两人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阿京还没反应过来 ,老头儿便又已跳回座位上坐着,这会儿却眉开眼笑,一张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嘿嘿,桃花来了,桃花来 了啊。”
路安眉毛挑了一挑,把阿京牵到桌旁坐下,身子凑过去问路子善:“是你的桃花还是我的桃花?”
“臭小子,明知故问。”路子善一巴掌打在路安的屁股上。
路安哎哟了一声,转回头来笑着对阿京:“我二叔,路子善。人很好的。”又向着路子善:“阿京。我朋友 。”
阿京放了一百二十万个心。什么将军,可能是个绰号而已。哪里会有将军是这个样子的?
当下摆了美美一个笑脸,甜甜叫了一声:“二叔。”
路子善嘿嘿干笑两声,不应她,却翻着眼睛对着路安:“小安子,去厨房里做长寿面来给我吃!”
“不是吧?”路安苦下脸来。“那么多大厨,你不点,我做的长寿面又不好吃。”
“今天二叔就要吃你做的面。快去!”路子善把桌上的一大盘烤鹅往边上一推,催他。
路安笑笑,拍着阿京的指指身后:“后面是个小厨房,我就在里面,你和二叔聊聊天。”
说着走进一道小门。
阿京回过头来,看见路子善正笑眯眯看着她。可那笑怎么都觉得有点怪,看得阿京有些发毛。正在座位上坐 立不安,路子善拍着自己身边的一张椅子:“好漂亮的女娃娃。过来,坐到这儿来。”
阿京有些犹豫,路子善使劲拍着椅子:“过来过来,老头儿不吃人。”
阿京失笑,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路子善把那盘红旺旺的烤鹅往阿京面前一推:“我请你吃烤鹅!”
才吃过猪蹄,又吃烤鹅!幸而阿京并不怕长胖,肚子里馋虫又拱来拱去,抬眼看看桌子上,没有筷子,也没 有竹签,敢情老头儿刚才就是在吃手抓肉。
阿京滴溜溜转转眼珠儿,拿起托盘上的湿毛巾擦擦手,望着路子善甜甜地笑:“那我吃啦?”
不等老头儿回答,伸手抓一大块肥瘦相宜的,蘸了些五香辣椒,美美吃起来。一边吃,一边得意地瞅了一眼 路子善。不就是个吃相么?看着老头儿这样子,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路子善大笑起来,端起酒杯来抿了一口,笑眯眯看着阿京吃,很是开心,伸出手来揉阿京的头发:“丫头真 乖,老头儿喜欢。”
说着又放下酒杯,靠近了阿京,眼睛瞅着厨房的小门,做贼一般小声问:“我们家安子不错吧?又英俊又帅 气又讨人喜欢,你有没有中意?”
阿京险些噎到,抚着胸口顺过气来,也把路子善拉近了,小声地问:“你们家安子是不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你怎么活像个老媒婆一样?”
路子善嘿嘿笑起来。阿京看他没老没小的,心里的忌惮早一扫而光。
想起在门口时听到的称呼,歪着头问:“那个……二叔……”
“你叫我子哥哥!”路子善一下打断她。
啊?阿京傻眼。水端在手里忘记喝,瞪大眼睛看着他。子哥哥?有没有搞错啊?一大把年级的老头,要这样 腻腻的称呼吗?
“要不叫善哥哥?或者子善哥哥?”路子善笑眯眯地凑近过来,一张老脸和乌黑直立的头发在阿京面前无限 放大。
阿京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结结巴巴问:“我,我可不可以,不这么叫?”
“不这么叫?”路子善甚为遗憾。摸着下巴上的老鼠须一样的胡子,想了一想,带着些狡黠地笑:“那你叫 我师父吧。”
“为什么要叫你师父?你不是二叔吗?”阿京彻底服了,压根儿跟不上面前这老头儿过分跳跃的丝绪。
“我喜欢你叫我师父。”路子善往后一靠。很是得意:“你不叫我师父,我就随时找碴欺负欺负小安子。”
“你欺负他关我什么事?”阿京也往后一靠。得意地看着他。
路子善立刻急了,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能用这种口气呢?”
阿京笑得像朵迎春花儿:“我怎么不能用这种口气呢?”
路子善颓然坐下,垂着头:“你就是不肯叫我师父是不是?”
“也不是啦。”阿京笑起来。老小老小,这老头儿,很好玩。
“还有条件?”路子善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
“哪,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子善将军,你说的理由我觉得满意了,我就叫你师父。好不好?
阿京循循诱导。
为什么叫我将军?路子善摸头。将军就是将军,哪有什么为什么?这个问题真问倒他了。
“哪,你看,将军,就应该口阔鼻方,满身正气,不怒自威,就像,”阿京比划着,“贴在门板上的门神一 样,大刀一扛,牛鬼蛇神自然见了就要退避三舍,抱头鼠窜。你这个绰号,又是因为像的哪门子将军呢?说 来听听。”
绰号?路子善嘿嘿笑起来。敢情面前这女娃娃儿目前还青天白日的两眼一抹黑,啥都不知道。
他心里有了底,顺着藤儿爬:“你想知道吧?这里面可有一个又长又古怪的故事,说起来,那简直也是惊天 地,泣鬼神,让人热血沸腾。”
切。阿京在心里小小地鄙夷了一下。不过也更加好奇了:“那说来听听。”
“你先叫我一声师父。”
叫就叫。又不吃什么亏。阿京撇撇嘴。不大以为然,乖乖地叫了一声:“二叔师父。”
路子善急了:“怎么成了二叔师父?”
“你本来就是二叔,巴巴地让我叫声师父,一定有鬼。”阿京望着他,学着他嘿嘿地笑。
路子善抓着头:“好,管你叫我二叔师父还是师父二叔,反正我现在既是二叔,又是师父。”
“当我的师父,你想教我什么?”阿京拿起一条鹅腿来啃,边啃边看着他。
路子善脸上大有得色,两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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