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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两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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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京歪着头想。不知道为什么竟会想到路安?听多了他的节目,怕是变得痴了。
慢慢悠悠晃过正街,转过一条偏道,林道树更为浓郁,一团一团,在暗夜中犹如巨大的伞。店铺少了许多, 有些已经关门歇业了。横过马路,再往前走几十米,便是公司的协议酒店。
这情景,有点像家乡小镇的夜晚。很久没有回去看妈妈了。这次出差回家,应该去看看了。八年了,从来都 是这样,远远在巷子里遥遥偷望,不用担心被母亲用无情与仇恨的目光伤到。也不用担心会惊扰到母亲平静 的生活。这样已经很好了。至少知道,自己身边,还有唯一一个最亲的人,依然活着。不是吗?
阿京轻轻地叹气。
其实,人真是强大的生物,很多变故,承受以后,便可以逐渐接受,然后,成为一种习惯。
人行横道在白色的路灯下似乎被扩大很多倍,一道一道在黑色的马路中格外分明。因为偏僻一些,路上并没 有红绿灯。
阿京左右张望了一下,没有车,将包斜甩在肩上。跨上马路。照公司这样的情况,也许可以提前回去了。
走在马路中央,阿京刚要迈出脚,便猛然生生地收回。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左边疾驰而来的一张黑色宝马,车 灯也没开,黑沉中不带一点声响,悄然驶来,靠得那么近,生生地擦着阿京的衣裙。轮子紧贴着阿京的鞋子 停了下来。
有这样开车的吗?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阿京往后退了一步,挑起眉来。很想骂人。
车窗随即摇了下来,露出一张男人的脸,左边额头上一个红色的疤痕,如一个米字。男人沉着一张脸,如同 阿京欠了他一笔巨债。
似乎哪里不对。阿京心里顿生警觉,但还没来得及转身,男人的手从车窗中伸出来,手中抖开一幅白色的方 形绢帕,在阿京面前一扬。做什么?毒?无色无味!这是阿京最后的意识。下一秒便已闭上了眼,失去知沉 ,身子软下来,直往地上倒了下去。
车另一侧早已开门,跳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绕边车身,扶住了要倒下去的阿京。其中一个伸了手去拉车 门。
几乎同时,迎面开来一张红色法拉利,车灯在临近宝马时突然打开,打出刺眼的强光,令扶着阿京的男人眼 睛眯缝起来,同时另一只手迅即往腰间摸去。
法垃利如离弦的箭一般冲过来,车身转瞬与宝马平行。就在这时,一个白色身影如鬼魅般从车后窜出,抬手 便对着扶阿京的男人一拳,狠狠打在下巴颌上。同时飞起脚后踢,开宝马车门的家伙被踢到腰,闷哼一声, 往前扑倒。
雷电火石间,人事不醒的阿京已经被抢到白衬衣的怀中,法拉利车门打开,身影瞬间闪进车内。等宝马车内 疯狂射出一串串子弹时,法拉利已如水上的浮标一样悄然高速远离,消逝在转角。
夜间的车辆比白天要稀疏许多。改装过的法拉利速度快到远看起来呈飘移状态。如一朵红色的浮云转眼就到 了面前。
“老七,换个颜色。”叶正华将昏坐在旁边的阿京的头扶靠在自己肩上。
坐在副驾穿T恤,留了一头粗硬卷曲的长头发的年青男子打个呼哨,在仪表台上按了下。在一个又一个飞一 般往后退的路灯下,车身悄然间已由鲜艳的红色变成锃亮的银色。
“今天出手还算顺利。”
“这叫出其不意。米字军料不到我们这样快的掌握到情报。不然四大金刚哪能这样好打发。”
“这女娃娃有什么特别处?值得这样迫不及待地下手?”
“闲事少管。”坐在叶正华侧面染着红头发的青年白了前面喋喋不休的两个人一眼。
车转进一个不起眼的地下车场。门口的栏杆竖起,转过弯弯曲曲的圆环状地下车库,一直下到最后一层,转 过一道隐秘的小门,通过长长的弯曲巷道,并没有找车位停下来,反而直往前面一堵涂满各种无聊涂鸭的墙 直开了过去。一点不减速。
眼见要撞到墙,整面墙体突然飞快往上缩,出现一道门,车辆笔直驶入,墙体迅速落下。一切又恢复原状。
圆形大厅。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银色锅盖状雷达,闪闪的棱形镜片将整个大厅影像一一映照。大厅四面都是数 不清的闪着莹光的蓝色的门。东南西北正方向四张门格外的宽大。整个大厅犹如一个长满窗子的圆扁形飞碟 。
叮当声中,门升升落落,不时有穿着如航天员一般蓝色制服的男女在各道门间出入。小声交谈。奇怪的安静 中又透着繁忙。
正北面对着雷达的一张大了两倍的门悄然升起。一群人急匆匆走出来。中间一位中年人穿着银色制服,一头 白发,双目炯炯有神,面容刚毅。
“将军,人已经送过来了,还处于昏迷状态。马上推到二号房。”边上一位蓝色制服的年青人一边看着手中 长方形有砖块大小的显示仪,一边解释。
叮当声响中,旁边一道门开启,几个蓝装人护卫着推出一张担架车。叶正华跟在后面闪出,迎面碰上中年人 ,恭敬叫了一声:“路叔叔!”
白发的将军点头,笑起来,将手拍在叶正华的肩上:“干得不错。”
两队人马汇在一起,再无人做声,将担架上沉睡的阿京围在中间,匆匆闪入雷达正南的门内。
二号房内。雪白的墙壁。高悬的聚成花状的远景灯。巨大的如CT扫描仪的机器。墙侧数十台监视器整齐排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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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话,周六和周日我不会更哦。对不起大家了啊。我会在周六周日多写一点。那样,可以尽早完结。现 在的断断续续是为了加足马力暴发做准备。呵呵。
还是请大家继续给我投票吧。谢谢谢谢。
我的推荐为什么会那么少啊?
一起写书的朋友里面,我是最不济的一个。真的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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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顺便说说叶正华。我真的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连名字都没有变。我们是一起学英语的自考生。他以 前在圣地淘沙酒吧学调酒,我晚上去找他玩,他只能请我喝一杯加冰的白开水。然后我很无聊地坐在吧台前 玩骰子,不会玩,全被我摇飞到地板上,找都找不全。哈哈。想起来都很好笑。那时候很快乐。因为年青, 所以快乐。
他后来去广西了。很遗憾再没有联系过。现在,估计也已为人夫,为人父了吧?
二十二、谜团
二号房内。雪白的墙壁。高悬的聚成花状的无影灯。巨大的如CT扫描仪的机器。墙侧数十台监视器整齐排列 。
两位蓝制服的女工作人员来回忙碌,将各种仪器接头或夹或贴连在阿京的手脚和胸腹部。其中一位轻轻拔开 阿京前额的头发,拿圆柱形的探扫仪在额角的淡红色印痕上扫过。
叶正华和白发的将军站在一边,看了一会,转身走入另一个稍小的房间。
“路叔叔,这一次,我们怎么能准确得知米字军的全套计划和具体时间?”
“这份情报来得意外,凭我们的内应打探不到,中间有文章。”
“不知道宋小姐怎么会这样被对方重视,急于得手?”
叶正华抬头望着将军站在窗前的背影。
“很快会有结果。”路将军转过身来,脸上浮出一层笑意:“那混帐小了今天来了,你见到没?”
“安哥?”叶正华欣喜地站起来。“他潇洒快活,四海云游,难得遇上一回。等这边出结果我去找他。”
“路子良将军请进二号房。路子良将军请进二号房。”门上的液晶显示屏跳出字来,电子呼叫器机械地重复 。
“走吧,进去看看。”路子良大跨步走进去。
雪白的墙上出现巨大的屏幕。各种图表和数据不断刷新。
“将军,宋小姐有许多异于常人之处。她的身体内有超强的免疫系统和令人吃惊的自我修复能力。普通人必 须缝合并使用大量消炎药的伤害,无论是伤到真皮层或者骨骼的伤口,她的自我修改系统都可以在一夜之间 强力修复,几乎在二十四小时内可以痊愈。可以说,她永远不会经历疾病和致命伤害。即使是自杀,也会在 短时间内修复,除非她年老以后身体机能衰弱,否则她可以被称作不死人。”
一位四十多岁的端庄的女医生站在屏幕前,用镭射笔指点多项数据及图片,向路子良汇报。
“就这些?”路子良注视着身上仍插满仪器管路的昏迷中的清秀女孩儿。
“还有一项发现。但不能测出精确度。只能做没有太多根据的估测。”女医生稍有犹豫。
路子良没有说话,用目光鼓励她。
“宋小姐的大脑回沟中测到一些奇怪的脑波信号,并不稳定,时强时弱。这种情况极少见。听觉中枢的神经 系统异常繁复,她应该在某些时候预感,或者说是第六感比常人强烈。并且在某些特定的事件上有突出的表 现。”
“比如?”
“比如掷骰子!”叶正华突然在一边灵光闪现。
女医生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点头:“是的,当状态良好时,她有可能想要掷出多少就掷出多少,想要什么开 形状就是什么形状。但这些特殊反应并不强烈,难于捕捉,所以没有办法下定论。”
“嗯。没有其它问题就结束检查吧。”路子良点头,想起什么,又问:“子善呢?没通知到他?”
“呃……路子善将军……”站在一边穿蓝装扎马尾的一个女孩面有难色,欲言还止。迎上路子良有些恼怒的 询问的目光,吞吞吐吐:“他,他开亮了小车场的人工太阳,这会儿爬上安哥儿的演播车顶……脱了衣服… …穿着……穿着大花短裤……晒太阳。”
啊?叶正华听得,张大嘴差点笑出声来。看到路子良的脸黑得如包公一样,立刻捂住了嘴,看着红了脸的小 姑娘满脸尴尬,立时想像着她去请路子善将军的窘状,强忍着,肩膀却止不住地抖起来。
“胡闹!”路子良黑着脸,却也无可奈何,摇摇手:“算了。”
女医生与其它工作人员一起拔去阿京身上的各种仪器。叶正华在一边看着,担心地问:“这些检查……不会 对她造成什么伤害或影响吧?”
“这些检查不会有负伤用。即使有微小射线,连常人都影响不到的。”女医生回答,突然又转向路子良:“ 将军,倒是她之前通过呼吸道吸入的迷药,是伤害力极大的安卡纳冬神经麻醉药,有时候用来迷杀大象等体 积庞大的动物,极少用于人体,虽然宋小姐有极强的抵御力,明天醒过来后仍然会头痛,发烧。需要静养三 到四天。”
她略停了一停,又抬起眼睛:“我多说一句,下药的人手段狠毒,这种迷药,使用过后不及时解救,有可能 会昏迷一个月左右,完全依靠药物维持生命,普通人醒来后会变成智障。而目前世界上算上我们,有解药的 机构也不多于三家。”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我们把她抢过来,即使被别人救了,也会无济于事?”叶正华捏起了拳头。
女医生无声点头。
“这类药品提取困难,价比黄金,舍得用在这孩子身上,只能说明,她对他们很重要。”
路子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但根据检查的情况,她没有经过特殊训练,天生的身体优势并没有多大的利用价值,即使是用做研究,也 只属于特殊个体,进行基因复制的成功性微乎其微。”女医生接过话。
“这个问题我们会进一步探究。谢谢你,苏娅医生。辛苦了。”路子良认真倾听后点头。苏娅微微笑了笑。
迈出门,路子良又回过头来:“阿叶,送她去第一医院,安排特护病房。派人悉心照料。我会安排人手在周 围严密守护。”
叶正华点头。修长的手指轻轻理过阿京苍白精致的脸上的一丝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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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痛。。。。。。。。
好难受。。。
二十三、路安那些事儿
圆形大厅内,一扇门轻轻开启。走出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剑眉朗目,穿一件黑色的风衣,大步流星迈进来 。抬起头,脸庞棱角分明,如同古希腊的雕像一样俊美,鼻梁高挺,双唇细长,尤其脸上那双带着暗蓝色的 眼瞳,如夜空中的蓝宝石一样熠熠闪光。
“安哥好!”
“安哥回来了?”
见到的人都停下来打招呼。男子温雅地微笑,整个大厅如被春风拂过,满室温暖。
路安来到自己的房间。他长年难得进来一次。但屋内天天有人打扫,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路安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前,桌上有小小的一个相框。站得笔挺的路子良搂着娇柔美丽的妻子,穿着学生装的 路安调皮地做出V字手势,蹲马步站在父母身前。稚气的脸上全是开心的笑。
修长的手指轻轻从照片上抚过。路安凝神望着母亲。她总是温柔地笑。如果她还在,看到他回来,该多么高 兴?一定亲手做美味的糕点,用小小的托盘盛着,放到桌上,微笑着看他吃得一干二净。
说到开心的时候,还会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拿出许许多多朋友介绍的女孩的照片,一张一张地品评,那些 照片,个个都是绝色佳人。路安只是笑着不说话,听着母亲带点吴语口音。有些绵软地说:“这个眉眼秀气 呀,像个小黛玉。哎呀,不能像黛玉。命太苦。”又拿起一张来,有兴有味地指点:“这个好,圆圆的大脸 ,眉眼灵动,一定是机灵的。生个宝宝出来,肯定聪明的。不过身材又差了一点啊。”路安只是笑,不说话 ,母亲再拿起一张,笑着:“这个稍普通了些,可是讨老婆,一定要能扶家,这个相貌,温良贤淑,最适合 做老婆。而且屁股翘翘,生孩子最好!”路安笑着将手从母亲肩上扶过去,拥紧了,问着:“奶奶以前,可 也是这样给爸爸挑的?”
母亲顿时沉下脸来,拍地在他手上打了一巴掌:“他哪敢!”
路安笑起来:“您也别给我这么挑,等我找到了,自然带来家里看,还要生一大堆宝宝乖乖。天天围着你吵 。”母亲笑起来,很骄傲地端详自己的儿子:“我们家安子长得这样有模有样,我知道外面可是站着一个营 的姑娘等着挑的。这事儿真急不得,但你还是要快快地让妈妈看到,老一个人,老大不小,总要有个女人拴 着,才让妈妈安心。”
没有想到,那一晚上,竟然是最后的亲昵。出外购物的母亲遇到了报复性的突袭,随身保镖当场死亡。救回 来时,已经奄奄一息。路安放下相框,站起身来,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
他永远不会忘记母亲临终前的那一幕。
监护室里,路子良跪在床前,紧紧握着妻子绵软的手,头几乎要磕在病床上,“乔珍,乔珍,你挺住,很快 就好了。啊。我们很快就好了。”
,路子善抱着头蹲在床边,没有说话,整个脸却扭曲铁青得让人害怕。
路安坐在床头,看着母亲苍白的脸,不断用棉签润湿白得没有血色的唇。眼泪止不住大滴大滴往下掉。娇柔 的母亲,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苦和痛?威力巨大的近距散弹枪在左腹和左胸前留下两个狰狞的伤口。
伤得很严重,但路安没有想到母亲会挺不过去,无论医药怎样精良,科技如何发达,没有人能挡住生命的流 逝。
母亲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床头坐着的他,微弱地笑着,微微动了动手。路子良立刻坐起来,声音沙哑: “乔珍,你醒了?对不起,我……”路子良说不下去。如果不是单行道结下的梁子,又怎么会报复到他的妻 子?
乔珍虚弱地摇头:“子良,别说……对不起,嫁夫……随夫,我不怨你。”
路子良说不出话来,颤抖着将妻子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
乔珍呼吸急促,休息了一会儿,才睁开眼,望着路安,声音细若游丝:“子良,我不放心,安子啊。你…… 让他过……平平安安的……日子吧……”
“妈!”路安轻轻伏下身来,帮母亲轻轻把被子掖紧,“刚做完手术,您别说话,好好休息。”
乔珍闭上眼,她真的很累。累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过了很久,才睁开眼,轻声叫:“子善?”
路子善一个箭步窜起来,乔珍望着他,想抬起手,却抬不动,路子善声音哽咽:“你好好养伤。我知道你要 说什么,我会照顾安子。”
乔珍脸上,绽出一朵苍白的微笑,淡淡如一朵白菊。在三个铁骨多铮铮,恨不能代她去死的男人撕心裂肺的 伤痛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单行道愤怒了。这个一向以仁义为先,威名远扬的白道组织,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一夜之间,铲平了手段卑 鄙,却无疑给了单行道的两位将军致命伤害的狼头帮。
路安亲手血刃了狼头帮的帮主,可是,血淋淋扎一万刀,也唤不回温柔可亲的母亲。
路子良本有些斑白的头发,一夕之间全白了。
可是,他不能倒下。也不能放手。他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还是单行道的将军。一个庞大的帮会组织,还 要他日理万机,运筹帷幄。
乔珍去世后,父子俩都没有再提起珍爱的女人最后的遗言。但路子良不再调派任务给路安,路安心中明白, 开始有意无意地离开单行道。离开也好,每回来一次,总觉得是个伤心地。
在温婉的母亲影响下成长的路安,是一个温雅可亲的人。在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在山 水间陶冶,用电波放送每一处感动人的风景。这样的生活,真如母亲希望的,平平淡淡的日子。
有人轻轻敲门,房间助理送进来一杯咖啡。
路安转回身来。三年了,离血腥与争战越来越远。只是,真的能一直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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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好忙。又开会又做文件。差点忘记更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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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两位将军
路安转回身来。三年了,离血腥与争战越来越远。只是,真的能一直这样吗?
随手点亮桌上的电脑,墙上出现巨大的显示屏,数不清的小方格上标着各种铭牌。路安点到总秘书室,“您 好。”清脆的女声响起。
“我是路安。”
“安哥。将军在开会,您半小时后可以过来。”
噼地关掉显示器。父亲总是那么忙。
说起来,这将军的任命,中间还有段趣事。
路子善其实是大哥,路子良排行第二。被路家老祖宗盼着两个儿子,以善良为本,好好做人。
但当年选任将军时,最终的选择便是路家这两兄弟。路子善是众之所望。他却百般推托,千般抵赖,无论如 何不肯受了这个名头。逼得急了,把路子良推出来:“你们若真是信得了我,便让他做了这个将军。”
路子良哪里肯,说道:“你是大哥,怎么能把这样的担子往做弟弟的肩上压?何况你来当任,是众望所归, 怎么能负了大家的期望?”
路子善无论如何不肯,情急之下跳起脚来:“既然这样讲,那你来当大哥,我情愿做老二。”
路子良哭笑不得。路子善一口咬定,从那时起,便坚持自动做了老二,叫路安和上上下下拜把子的兄弟立刻 就把称呼改了。一旦有人叫错,便吹胡子瞪眼。让大家都依了他。
路子良做了将军,但也不让兄长好过,硬叫他也接了将军的名头,不做也得做,否则他便也罢工不干。
路子善料不到路子良也学了他这一招耍赖,他再赖不过,便只好接了。
于是,单行道便有了路家二将军。两兄弟一个严谨努力,一个嘻哈无常,将单行道治理成白道中闻名的大帮 会。
在路家两兄弟的领导下,单行道的强大与兴旺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路安有所耳闻,美国黑街会最近都向单 行道抛出了橄榄枝。
黑街会是国会隶属下的暗方组织。所谓暗方,竟指由官方扶持和组建,但不为公众所知晓的隐性团体。背后 是强大的国家机器的支持。
如果与黑街会联合,单行道无疑将成为亚洲地区的大哥大。
如果母亲在,也许并不希望父亲这样做吧?
“安哥。将军结束了会议,请您过去。”墙上的屏幕突然亮了,话音过后又熄灭了。
会议室灯火通明。参会的高层已经散了。路子良有些疲惫。听到路安的脚步声,微微笑笑,坐在圈椅里半天 都不动。
路安走过去,端详父亲在灯下苍白的头发。蓦地有些心酸,端起桌上的水递给他。
路子良接过水,喝了一口,抬头问:“呆几天又要走?”
路安摇摇头:“不确定,手头上工作不多,不算太忙。”
路子良望着儿子那一双极修长的手,笑了笑:“这样也好,只可惜荒废了那二十多年学来的点穴神功。若给 你那隐世的师父知道了,只怕要跳脚。”
路安举起手来,在灯下看了一看,倏忽出手,路子良眼前一花,伸出手来拦时,路安的指头已从他耳边擦过 。如同被一根细小的银针冰凉地插入,路子良立刻觉得神清气爽,说不出的舒服。
“不错,能在老爹面前轻松点穴,说明功力没退吗。”路子良哈哈大笑。
路安轻轻甩甩手。“我就是不打算扶助你,至少也不能拖后腿吧?”
路子良沉默良久,淡淡笑起来:“也是为你母亲一片苦心,不然,我能那么轻易让你在外面逍遥?我再累死 累活,也是一把老骨头了。”
“你少打我的主意。”路安笑着在父亲身边坐下。“单行道有路大将军和路二将军,已经让人闻风丧胆。我 还是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好了。”
“你平淡地过,我也没拦你。”路子良倾下身子,盯着儿子暗蓝色的眼瞳:“可你也不能平淡得三年如一日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快活够了,你好歹玩个孙子出来让我抱抱,对不对?”
又来了。
路安头大。谁说路子良比路子善要稳重?在和儿子讨论这个问题时,他相当流氓。而且不厌其烦,回来一次 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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