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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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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也显得格外的清晰,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看着她,没有说一句话,她也只是低着头,如瀑的黑发长长的披在肩膀上,蔓过秀丽的双耳,挡住了她戴在脖子上的银项链,也遮住了她那美丽的银耳环,她略显纤瘦,月光在摇曳,她的身影在月光中,除了带着一份静谧外,还有一丝隐隐的忧伤,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不知她是谁,星离警惕的把云霁挡在自己的身后,抽出了自己的宝剑,宝剑在夜中迅速闪烁出一道明亮刺眼的光芒,和融融的月光交汇在了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月光下,黑衣女子的服饰被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看的清楚,她的服饰,与在启芒山遇到的拂柳的服饰极其相似,只是二人都不能确定她就是启芒族人,来自启芒山。
  “来者何人?”慕容星离问道。
  女子听到了慕容星离的问话,也不急回答,她只开口道:“陛下,民女有一事,想说与陛下。”
  慕容星离说道:“所为何事?”
  公孙云霁说道:“姑娘可是启芒族人?”
  当听到“启芒”二字时,女子稍稍一愣,随即,目光出现了片刻的复杂,又喜悦,又疑惑,公孙云霁看到了她的目光,心想他多半是猜对了,他不说话,只等着她的回答。
  女子问道:“陛下如何得知?”
  慕容星离说道:“陛下问你话,你只需答。”
  “是。”女子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当即向公孙云霁一叩首:“陛下赎罪。”
  “无妨。”
  公孙云霁让女子起身,女子才缓缓将额头离开地面,再慢慢站起来,始终与公孙云霁保持一定的距离,慕容星离看到她的表现,便想此女必定非等闲之人。
  公孙云霁说道:“你有何事,只管道来。”
  女子说道:“陛下,我无意冒犯,实则有事欲言于陛下。”
  她看了看慕容星离,菱唇张了又合。慕容星离会意,准备离开,却被公孙云霁叫住:“你就在这里。”
  公孙云霁又转向女子道:“星离是我最信任的朋友。”
  只此一句话,已胜过千言,慕容星离听过,心觉感动,他退了一步,站到了公孙云霁的身边,至此,女子略有迟疑。
  “是否姑娘不方便说?”公孙云霁说的笃定,女子是谁他不清楚,她要说什么他也无心知道,她说与不说全在她,但是慕容星离,他公孙云霁是完全信任的。
  女子摇摇头,又微微点点头,似乎在犹豫着,慕容星离紧紧挨着公孙云霁,保护着他的安全。
  公孙云霁说道:“姑娘,朕曾经和星离到过启芒山。”
  女子眼睛一亮:“陛下……”
  公孙云霁点点头,对女子诉说了他们到启芒山的经过,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女子才说,她也是启芒族之人,星离问起她怎么会来这里,她说她表示与乌苏哈和乌苏善二位王子一道而来的“公主”。
  女子说罢,摇身一变,一道金光闪过之后,她由一位婀娜少女变作一位面容清秀身材挺拔的二十多岁小伙子,看的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目瞪口呆。小伙子名唤慕涂,摩格梭格王朝的公主乌罗佳便是他所扮。
  “你为何要扮作公主?”慕容星离问道。
  “因为我要报仇。”
  月光下,慕涂面无表情,他的心事,也在此刻翩然升腾,那些悲欢离合,那些深仇大恨,一点点的从他的记忆中呼之欲出,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望着慕涂,不知现在这个俊秀的少年,和刚才那个婀娜的少女,亦或者艳丽的公主,哪个才是他真正的面容。
  仇恨,是一个无底的洞,复仇者本想着跳下去,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等目的真正达到时,却发现自己再没有回头路可走。
  慕涂说道:“今晚为陛下带来的惊扰,还望陛下恕罪,草民之所以扮作公主,是为了能来到皇宫中,向陛下您借两样东西:天桎笛和地梏琴。”
  公孙云霁的确有这两样宝物,他刚想要慕涂是如何得知的,慕涂便说道:“我在一年前方才听说启芒族已毁于一旦,启芒族的毁灭,与摩格梭格王朝不无关系。”
  两千多年前,云州如今朝一样地肥水美物产丰饶,在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生活着两大民族,摩格梭格族和启芒族。摩格梭格族临涣水而居,启芒族则依珧山为生,涣水和珧山之间,隔着一道旺儿谷,旺儿谷深深,犹如一道天堑,把涣水和珧山分隔在两个世界,摩格梭格族和启芒族虽能隔谷相望,却从来没有见过面,摩格梭格族和启芒族人民都是善良的,他们遥遥的看到同伴,便会站在山间和水边灿烂的笑着,大声的唱着歌,他们要让对岸的朋友听到他们的歌声,歌声那么的美妙动听,百听不厌,歌声,传达着对朋友的欣赏与赞扬,对美丽大自然的敬畏,对美好生活的热爱,每每唱起歌,山间,水中,谷里,都洋溢着无限欢愉。不知过了多少年,摩格梭格族人和启芒族人在旺儿谷之上架起了一座藤桥,有了这座藤桥,两族人民便可以见到彼此,这座藤桥,联系了摩格梭格族和启芒族人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两族往来不断,互通有无,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奈何,好景不长,摩格梭格族首领起了占据启芒族的野心,那座珧山上有宝物,传说得了宝物之人,便可一统云州,得了云州者,便可一统天下,成为江山的霸主。当时,摩格梭格族族长瓦粟与启芒族族长东齐乃情同手足的好兄弟,瓦粟问东齐有何宝物,让他拿出来,同大家开开眼界,东齐心想,启芒族并无什么特别的宝物,难道……他想到了天桎笛和地梏琴,只不过这两样乐器,是不能轻易让人观看和碰触的,起先,东齐婉拒了瓦粟的请求,因为启芒族自有自己的规矩,后来,瓦粟一再要求,这也让东齐犯了难,答应,于族规不合,不答应,恐伤兄弟之情。而这时,瓦粟也多方打听到了启芒族的宝物为何物,原来,启芒族的宝物就是天桎笛和地梏琴。
  “不过是两样乐器而已,真能决定谁为云州之主?”瓦粟暗暗揣摩着,如果是其他宝藏也就罢了,偏偏是两样乐器,这让瓦粟更按捺不住好奇心,非要见一见这两样乐器不可。
  瓦粟想,天桎笛和地梏琴到底是东齐的宝物,自己不得东齐的允许,偷偷去看于规不合,两族当初结盟时,发誓要彼此尊重,何况东齐还是他的好兄弟,他更不能这样做。正当瓦粟左右为难时,他的一个手下帮他来“出谋划策”了。
  他的手下名唤刀乙,身材矮小,既黑且收,眼睛非常小,像两颗黑豆一样贴在他那巴掌大的脸上,在人群中几乎没怎么说过话,大伙没有提起过他,他也没有在人群中活跃,刀乙仿佛是一个空气般的存在,注定是被遗忘的那一个,然而,他帮瓦粟“出谋划策”后,他的待遇便从此不同了。
  “你?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看着刀乙,瓦粟露出轻微的不屑,他不相信这个不起眼的人能有什么高超的见解。
  刀乙面对瓦粟的不屑,当即也没有生气,而是从容的说道:“族长,您想要那两样宝物,无非是想一统云州,既然要一统云州,何必在意是什么方法?”
  瓦粟闻言,心中一惊,这个瓦粟其貌不扬,却能说中他内心真正的想法,当即,瓦粟决定让刀乙继续说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刀乙说道:“启芒族的宝物再厉害,终究也只是宝物,最重要的还在人为,云州之主,有能力者为之……”
  这时,瓦粟开口道:“不错,若要占领云州,厮杀在所难免,东齐到底是我兄弟。”
  刀乙说道:“族长重情重义,小人钦佩,只不过族长当东齐族长是兄弟,可东齐族长却是怎样看待族长您的呢?您不过是想看看启芒族的宝物,他却不肯,摆明是信不过您这个兄弟。”
  瓦粟听到这里,立刻打断刀乙道:“并非如此,启芒自有他们的族规,正如我摩格梭格族有自己的族规是一样的道理。”
  瓦粟虽然心里认为东齐对他不信任,但表面上他并没有承认,传说,有了天桎笛和地梏琴,就可以一统云州,如果传说是真,他就必须向东齐问明天桎笛和地梏琴如何使用,若传说非实,他无谓为了这两个乐器而大动干戈,他是想一统云州,但是还不想与兄弟反目,他不忍看他与东齐多年的情谊毁于一旦,但是云州,他实在太想得到了。终于,瓦粟的野心战胜了与东齐之间的点滴情谊,比起兄弟情,还是云州来的更为实际些,尽管下定了要取云州的决心,瓦粟还是不忍对启芒族动用杀戮。
  “族长也太心善了,今朝族长不狠心,会反被慈悲给误了的。”刀乙对瓦粟说道。
  瓦粟说道:“我只想一统云州,并未想过害兄弟的性命。”
  刀乙说道:“但往往鱼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取其一,则必然舍其一。”
  瓦粟说道:“难道真的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么?”
  刀乙略一沉思,说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只不过代价大了些。”
  瓦粟说道:“什么办法?”他想,如果真的可以不伤东齐的性命而取得云州,那真是莫大的欣慰,最多,他今后对东齐好些,保他一世荣华富贵。
  瓦粟沉思时,刀乙就站在他旁边,微微低着头,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人能看的透他心中想什么。
  “族长如此在意与东齐族长的兄弟情谊,为何还要占领启芒族?”沉默了许久,刀乙忽而开口问道。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刀乙轻笑:“族长,您即便到时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启芒族,成了云州的首领,东齐族长会怎样看待您?您和他一样做不成兄弟,东齐族长平常比森林中奔跑玩耍的小白兔还要温顺,但是即使是温顺的小白兔,也不愿意让别人占据了他的地盘。”
  瓦粟不理会那么多,“刀乙,你就说有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他不要听那么多废话,这些道理他懂得,他不是小孩子,他只是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刀乙说道:“办法倒是有一个,我们需要找到一种花。”
  刀乙所说的话,便是颂月花,颂月花生长在珧山之巅,每每开放于夜间,花瓣蓝的晶莹剔透,像水晶一样,璀璨夺目,只是很少有人见过它,传说,颂月花离不开珧山,一旦离开山巅,它便会枯萎,不再美丽。
  “有了颂月花又能如何?”瓦粟问道。
  “有了颂月花,我们可以做到真正想做的事。”刀乙说道。
  “这么神?”
  瓦粟不置可否,颂月花无人见过,是真是假且不说,它生长在山巅,也未必有人能摘到它,就算得到,它真能起那么大的作用么?刀乙说,他可以拿到颂月花,瓦粟且叫他一试。刀乙只不过用了一晚上的时间,便将颂月花捧来献给了瓦粟,瓦粟看到如此美丽的花,忍不住触碰了他的花瓣,花瓣冰冰的,凉凉的,就像月光的温度一样。瓦粟问刀乙,要如何使用颂月花,刀乙说,只要在涣水边将颂月花点燃,它便会燃起紫色的烟,紫色的烟会顺着涣水一路飘到珧山,珧山的人只要闻到紫色的烟的香味,便会昏迷,等第二株颂月花开时,再把它采摘下来,再燃烧,它的烟雾便会使人苏醒,那时,相信瓦粟已成为了云州的主人。
  瓦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就听从了刀乙的建议,在涣水畔点燃了颂月花,花点燃后,果然升腾起一丝淡淡的紫烟,紫烟中,冉冉的香味散入了空气中,香味很奇特,瓦粟从来没有闻过,他望着天上的弯弯的月亮,在紫色烟雾中,月亮也变成了紫色,他柔和的对着月亮露出了笑容,不刻,便醉倒在涣水边。看着瓦粟倒下,刀乙说道:“敬爱的族长,从此以后,您将再无忧虑,云州会成为您掌中的一片富饶的土地,而您的兄弟东齐族长,会永远与您同在。”
  月光下,刀乙横抱起昏迷的瓦粟,将其缓缓放入涣水中,涣水泛起微微的涟漪,很快,就归于沉寂。而颂月花所散发的紫色烟雾,也飘过了涣水,飘到了珧山……
  那一夜,启芒族的所有族人,都在颂月花的香气中沉醉,而刀乙,放了一把大火,将启芒族燃烧成了灰烬,而天桎笛和地梏琴,刀乙却是没有找到的,从那以后,刀乙成为了摩格梭格族的族长,摩格梭格族也成为了云州的唯一的民族,它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王朝:摩格梭格王朝。然而刀乙不知道,在那个烈火肆虐的晚上,一个启芒族的年轻人幸存了下来。幸存下来的年轻人名唤布萨,他幸运的逃离火海之后,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个地方便是后来的启芒山。
  公孙云霁听到这里便问道:“启芒山朕曾去过,那里生活着启芒族的人民,不止一个人。”
  慕涂说道:“不错,陛下您到过的启芒山,原本并不是启芒山,那座山很神秘,只有有缘人才进的去,而逃离火海的那个年轻人,便是有缘人。他到了启芒山之后,发现山中只有几十人居住,后来,他就长期住在了那里。启芒山中起初只有几十人在生活,到了后来,人渐渐多了起来,年轻人就把他们的部族称作启芒族。”
  慕容星离说道:“这些事似乎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依你的年纪,怎么可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慕涂笑笑,“我本是启芒族人,知道自己族中之事有何怪哉?”
  公孙云霁说道:“那你要天桎笛和地梏琴来做什么?”
  公孙云霁不知慕涂的话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他也无心去知道,心怀仇恨之人多不胜数,他只想知道,慕涂既然能变化多端,为何自己不亲自复仇,却要借天桎笛和地梏琴?
  “你究竟是谁?”公孙云霁问道,“你既是启芒族人,又为何会与摩格梭格族的两位王子一起,又为何要扮作公主?”
  慕涂说道:“陛下,摩格梭格族的乌苏哈和乌苏善根本没安好心,他们此来中原,名为结盟,实为夺取中原,自己成为帝王,一统江山。”
  慕涂的话,让慕容星离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而公孙云霁听到这句话,依然面容不惊,慕涂未免太小看灵泰王朝了,凭两个摩格梭格族的王子,便能左右了灵泰王朝的运数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3 章

  “皇……皇上,莫要相信这大胆妖人的胡言乱语!”慕容星离对着慕涂呵道,叫公孙云霁一声“皇上”,竟然不习惯,十年来,他习惯默默跟随在公孙云霁的身后,默默的守护着这位知己,他习惯了叫他的名字,却一直不习惯叫他“皇上”,云霁曾说,两人独处时,星离可以叫他云霁,在人前,叫皇上也没问题。慕容星离不习惯称自己的知己为皇上,所以在人前也没有叫过他,比任何一个人都沉默,方才,一声“云霁”也险些脱口而出。
  公孙云霁回以慕容星离一个眼神,告诉他:无妨。
  慕涂说道:“陛下,草民没有胡言乱语,摩格梭格族人已不安分了很久,他们的野心,人人都能看的到。”
  慕容星离虽不知摩格梭格族人是否有“鸠占鹊巢”之心,但其常常欺凌周边的州郡,以至周边州郡对其不满却是既定的事实。
  “星离,让他说下去。”公孙云霁说道。
  公孙云霁示意慕涂往下说。
  慕涂说道:“云州之人能到外边去,而云州之外的人进去就很难再出去了,除非有云州本地人带路,否则只能一生困于云州。而且,进去云州的人,也会在山林中迷失方向,后果是什么可想而知。”
  慕涂向公孙云霁和慕容星离道出了云州的事:当初刀乙成为了摩格梭格族族长之后,很快就成为了云州的主人,他建立了摩格梭格王朝,成为了国王,为了保护摩格梭格王朝不被外族所侵犯,他便施法著起了一座隐形之墙,墙似迷雾,散落在云州九弯峡,那是外地进入云州的唯一入口,可往往所有外来人都因为迷雾墙而过不了九弯峡,被困其中,如此,公孙云霁便明白了为何公孙云华进入了云州却没有再出来。
  “那可以破解迷雾墙的办法?”公孙云霁问道。
  慕涂说道:“除了刀乙本人之外,倒也有一法。”
  公孙云霁问道:“有何办法?”
  “等等。”慕容星离打断了慕涂的话,“既然迷雾除了刀乙之外没有人能破解,那为何云州之人能外出?”
  伴随着慕涂的浅浅一笑,公孙云霁说道:“很简单,刀乙设迷雾只是为了防护云州免受外族入侵,但本族人却是不必防备的,想必刀乙已将如何在迷雾中穿行之法告知了摩格梭格族的人民。”
  慕涂没有再说话,慕容星离听了却微微低下了头,这么简单的问题,他都没有想到,他的智商可真是堪忧了。
  慕容星离问道:“慕涂,你又是如何穿过迷雾到了云州的呢?”
  慕涂说道:“有神能异术的人,不是只有刀乙一人。何况我并未到过云州。”
  慕涂一心想为自己的族人报仇,但未能到达云州,此次乌苏哈和乌苏善从云州出发去往中原,慕涂便认为这是一个接近他们的好机会,同去中原的,还有摩格梭格族公主乌罗佳,乌苏哈和乌苏善有着一统江山的野心,他们不仅仅想做云州的主人,也想做灵泰王朝的主人,要王朝易主,乌苏哈和乌苏善的心思被乌罗佳公主看破,她一向主张和平而厌恶战争,她反对她的两位王兄,并扬言要返回云州向国王告密,不愿自己计谋败露的两位王子只好杀掉了乌罗佳,并选了一位巫女来假扮公主,之所以选巫女,是因为在摩格梭格王朝中,除了王族人,当属巫族最尊贵,王族是神的化身,而巫族则是神的使者,除了巫族,没有人可以与王族相提并论。而巫族只有女巫,所以慕涂便化身为巫族女子,乌苏哈和乌苏善再让慕涂所化之女子扮成了公主。
  听过了慕涂的诉说,公孙云霁当下并没有将天桎笛和地梏琴交给慕涂,他不知慕涂的话是真是假,即便慕涂所说为真,他也记得离开启芒山之前,渡树首领说过,要他一生好生保管天桎笛和地梏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使用,更不得将它们交给任何人,公孙云霁也见识过天桎笛和地梏琴的威力,他和星离并未完全知晓这两样乐器的使用方法,因此一直将它们封存再密室中,密室的钥匙归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保管,钥匙是一枚玉佩,玉佩分为对称的两半,两人分别执一半,当两半钥匙一同出现时,方能打开密室之门。
  “慕涂,任何进不得云州,有了天桎笛和地梏琴难道就能进去了么?是否天桎笛和地梏琴是打开云州的钥匙?”慕容星离问道,对于慕涂所说的话,他持怀疑态度。
  慕涂仿佛懂得慕容星离的心态,他并不如何介意,“陛下,有了天桎笛和地梏琴,我们便可以摧毁摩格梭格王朝的祭坛。”
  当年,刀乙便在距离云州百里远的一个巨大的树洞中摆设祭坛为云州施法,将迷雾墙缠绕在云州的每一个角落,使每一个向往云州美丽的人都无缘得见其不凡的魅力。只要摧毁那个祭坛,便能破解迷雾墙。
  公孙云霁说道:“摧毁祭坛与天桎笛和地梏琴有什么关系?”
  慕涂说道:“传说树洞中有一只木蝴蝶,它身长三尺,身高七尺,悬挂在树洞的上方,展翅欲飞,木蝴蝶有灵性,但也是邪恶的化身,它不惧怕雨水风火,不畏惧刀枪剑戟,动物和野兽不足以将其撕咬,毒虫毒蚁不足以将其吞噬,但它唯独害怕天桎笛和地梏琴的声音,只要琴笛和鸣,便会将它摧毁,木蝴蝶一毁,祭坛也就不复存在了,祭坛不存在了,迷雾便可破,迷雾一破,便能随心所欲的进入云州,那时,我的仇也就能报了。”
  慕涂走后,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还在乘月亭中,月光此刻更明,照的整个亭子都像被一层层白雪所覆盖,云霁望着脚下的月光,沉默着,看到云霁这个样子,慕容星离忍不住说出了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不错的诗。”公孙云霁说道,“不是你作的吧?”
  慕容星离笑道:“当然不是啊,不过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作的?”他想,云霁应该没有听过李白的《静夜思》才对。
  公孙云霁说道:“认识你十年了,从来没见你作过诗,这首诗,我想大概是你背了别人的诗,才来我面前炫耀的吧。”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雨过天晴”,慕容星离乖乖的“承认”了他不是这句诗的作者,但是真正的作者是谁,云霁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知道,他现在唯一对云州的问题牵心,他对慕涂究竟是何人并无什么兴趣,他关心的,只是如何把云州掌握在手中。
  “那天桎笛和地梏琴呢?”慕容星离问道。
  “它们在密室里就很好。”
  三天后的夜晚,慕涂再度来找云霁借天桎笛和地梏琴,云霁犹豫再三,还是和慕容星离来到了密室中,把天桎笛和地梏琴交给了慕涂,慕涂看到了天桎笛和地梏琴,顿觉难以置信,他紧紧的抱着这两样乐器,仿佛面对久别了的游荡天涯的游子一般,久久不肯放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慕涂得到天桎笛和地梏琴之后,一段时间内没有再出现在慕容星离和公孙云霁面前,当他再度出现时,是与乌苏哈和乌苏善以及摩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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