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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神传作者:南瓜夹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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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里的药不好,特意带老人来镇上的卫生院来打的点滴,可结果那,针扎进去还没有十分钟那,人就晕过去了,你说,我不找他们我找谁去?”
越说,那男人的火气就越大,陈泽看着他又要寻找目标了,赶忙拦下他说到:“我知道,我知道,我爷爷也生病住过院,我特别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可是你现在就算是把这些大夫护士都打死了,能有什么用那?老爷子不是还是在那里晕着那吗?你呀莫不如先找一个人过去,给老爷子先紧急的处理一下,你就赶紧的出去一边打120一边找车,把老爷子往市里的大医院拉,现在天大地大,都没有老爷子的病事大,等把老爷子安顿好了,你在回来找他们要说法,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的,跑不了他们的。”
陈泽刚才就在疑惑,怎么家属大夫们吵成一团,把晕了的病人丢在那里没人管,这也太不正常了。
那位男子闻言才好似清醒了过来,用双手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子的脸说道:“对,你说的对,先看病人要紧,那个老师刚才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就闯大祸了,我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特别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陈泽闻言回到:“行了,现在说这些干嘛呀,赶紧的把那些人拉开,先给病人看病才是要紧的。”
两个人一起过去,把那些聚在一起的人群分开,其实不用陈泽提醒,镇卫生院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早就有人给120打过电话了,就在人群分开还没多久的时候,就听到救护车拉着警铃声呼啸着过来了。
卫生院里的病人一共晕了4位,而救护车只来了两辆,见此情形镇卫生院也把他们的面包车给开出来了,虽然这辆车没有救护车专业,但是好歹也是他们卫生院的车,上面氧气机,心电监护仪这些基本的配置还是有的,怎么着也比那些民用车要好太多了。
一群家属们抬着担架将病人往救护车上面搬,急救的大夫不够,卫生院的医生护士们也给拉了壮丁,看热闹的人也跟着过去了,刚才还热闹不已的卫生院里霎时就冷清了下来。
陈泽将刚刚在混乱中也一直跟在他脚边的二黑重新的抱了起来,一边摸着它的头,一边说到:“这么乱你都能跟的住我,那以后就不用怕你走丢了,”
可是一直对陈泽很是乖巧的二黑这时的状态却很是不对,它焦躁的在陈泽的怀里直翻腾,嘴里不停的发出类似‘唏,唏’这样的叫声,任凭陈泽怎样安抚,二黑都没有安静下来。
就在陈泽想要带着二黑离开卫生院,去宠物店找兽医看看的时候,他突然的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而眼前的世界也仿佛一下子就被扣在了一个红色的玻璃罩里,将他与外面的世界分隔成了两个时空。
他明明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却听不见几米之外的一点声音,在这个红色的罩子里,他能够听见的就只有自己的心跳声与他脚下影子的蠕动声。
陈泽很清楚,他是又碰上那个袭击过他的妖物了,而且这妖物明显的比他上一次遇到的时候更强大了。
眼看着那摊蠕动的影子越来越近了,陈泽怀中的二黑突然的跳了出去,一边暴怒的尖叫,一边快速的冲着那摊影子挠去。
二黑不是那摊烂泥的对手,就在它爪子碰到烂泥的时候,能很明显的听到硫酸腐蚀金属的声音。
二黑惨叫了一声往旁边躲开,前爪很显然的是受伤了,但是它的阻挡却给了陈泽机会,让他能够趁着那摊烂泥对付二黑的时候控制回自己的身体,他迅速的把手中的桃珠串摘下,冲着那摊烂泥就扔了过去。
桃珠上面的文字立时闪耀出夺目的光辉,那摊烂泥吃过苦头,想要退去却来不及了,金光直直的射入烂泥之中,这一次,那摊烂泥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消失掉了。
红色的玻璃罩一下子碎成了粉末,消散在了空气之中,那些先前因为昏迷被抬伤了救护车的病人们也渐渐的苏醒了,二黑吊起陈泽丢下的桃珠手串,一瘸一拐的朝着陈泽走了过来。
陈泽抱起二黑检查它的爪子,就见它右侧的前爪上面血肉模糊,还不时的散发出一阵一阵的恶臭,陈泽顿时就有一种被人拿刀子割肉的痛感。
他知道二黑的伤兽医是看不了的,所以他抱着二黑飞快的往家里面跑去。
人群里,有一个男人见陈泽离开了,便收起了他手中的符纸,他赫然就是几天前带着人来过来清理垃圾的那位国安局特异组的工作人员。
在他身边,一直称呼他为队长的那个菜鸟说到:“队长,那妖物刚刚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一定会躲回它的巢穴中去的,这一回它可是跑不掉了,这次不用您出手了,它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就连我都可以轻松的解决掉它了。”
那位队长闻言看了看陈泽离开的方向说到:“不急,你看刚刚的那只玄猫,胎毛都还没有退干净那,就能逼的那妖物放弃法术专门的应对它,小小年纪就能有这样的道行,很明显的不是它身边的那个人可以调,教出来的,你不是一直都想要见到南源镇上的那位大能吗?巧的很,我也很想见见他,说不定咱们这次运气好,不久就能看见了那。”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石公就要现真颜了,这样你们都不想说些什么吗?看二黑在向你们挥爪呀
☆、第 11 章
陈泽抱着二黑一路狂奔,爆发出了从未有过的速度,他家到镇卫生院要三里多路,陈泽愣是5分钟不到就跑完了,看见自己家大门的时候,更是连推都没推,直接起脚飞踹,将大门给蹬开了。
感谢上苍,让陈泽走的时候忘了锁门,要不然以他家大门坚固的程度,门踹不开到是没什么要紧的,脚崴了可就不大好办了,眼看着明天就是周一了,上课的时候要是没老师,那就不大好看了。
陈泽抱着二黑跑进院子里,呼哧带喘的连话都说不大清楚了,就听他断断续续的说到:“石…。公…。。二…。二黑……。。”
到是趴在他怀里的二黑,一直都很淡定,看见到家了,就从陈泽的怀里挣脱出来,一条腿抬着,三条腿蹦着往石公的神龛那边去了。
陈泽眼见着二黑穿过了盖在神龛上面的红布,直接往里面去了,而他刚才由于肾上腺素的爆发,现在正处于肌体的无力状态,而且他就觉得自己现在整个的鼻腔、口腔和咽喉都是又干又燥,实在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也做不出什么动作了,只好依在自家的大门旁边,就那么看着。
没过一会儿,二黑就出来了,虽然还是保持着那个一条腿抬起,三条腿蹦跶的造型,但是眼尖的陈泽在它受伤的那一只爪子上,看见了一层裹着的,薄薄的透明状的胶体,跟原来裹在桃珠上面的很像。
二黑从神龛里面出来之后,表情不在是那么的痛楚了,陈泽也闻不到从它那边传过来的恶臭了,知道这是没事儿了的陈泽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拖着松软无力的四肢往屋里走去,准备给自己找口水喝。
进了屋子的陈泽没看见,治疗完毕的二黑就留在了神龛的旁边,表情严肃的冲着神龛一直‘喵,喵’的叫着,像是在跟谁告状一样。
陈泽进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总算他现在头脑还是很清醒,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能直接喝水的,所以纵然是很口渴,但他还是只把水含在了口中,没有咽下去。
陈泽在喝水的时候,背面吹来了一股清风,围着他上下的转了一圈,随后耳边便响起了石公的问话声,就听他问到:“汝无事?”
陈泽含着水,鼓着腮帮子用力的摇了摇头,那阵微风还一直在他的身边打转,来来回回的转了好几圈,直到确定他是真的一点都没伤到,才聚集在一起然后逐渐的散去。
石公这时又在他耳边说到:“吾主不必忧心,那妖物不会再有能伤到您的机会。”
那言语虽然听着平静,但是陈泽与他相交20几年,怎会听不出当中饱含的怒气,陈泽闻言默默在心中给那妖物点了一根蜡烛,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石公发怒呀,那个什么妖或是魔的,你自求多福吧。
当天晚上,已经睡熟的陈泽被石公从美梦中叫醒,对着睡眼惺忪的陈泽,石公说到:“吾主,那妖物如今已被吾困住,主人可想要过去看看那妖物的庐山真面目?”
陈泽闻言瞬间的清醒了说到:“咦,我也可以过去看看吗?”
石公闻言回到:“只要你想,天下哪里都去得。”
陈泽闻言赶忙下地穿鞋,连睡衣都没来得及换,随手就抓起一件外罩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二黑这时从门外走了进来,石公对陈泽说到:“跟着二黑往外走,我就在你们的后面。”
陈泽打着手电跟在二黑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的原因,他就是觉得今天的夜好像是格外的黑一些,就算是有手电的亮光照路,他也还是看不清太远的地方。
但是走着走着,陈泽就觉得脚下的路是熟悉的了,怎么能不熟那,白天刚走过的不就是去往镇卫生院的那条小道吗?看着这一条路,陈泽就知道终点是哪里了。
果然没过多久,二黑就把陈泽带到了镇卫生院的门前,这里基本没有什么住家在,所以一到晚上就会变的很安静,陈泽在二黑的带领下,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了进去,看大门的门卫不知怎么的了,睡的很是香甜,陈泽从他面前经过,一点都没有吵醒他。
二黑熟门熟路的在卫生院里面穿梭,很快就把陈泽带到了楼后面的一处池塘的边上,在那片池塘上面的半空中,有一摊黝黑的液体被禁锢在了一起。
那摊液体好似被困在了一个透明的圆球里,不论它怎样的挣扎都脱离不开那个圈子,看见陈泽过来了,被禁锢的液体仿佛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挣扎的更凶猛了。
陈泽这个时候才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袭击了自己好几次的东西,可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于是他开口问到:“石公,这是什么呀?”
一直跟在在身边的石公说到:“这是由尸气、戾气、怨气和瘴气汇集在一起形成的妖物,听说它给自己取了一个名字叫尸崱。”
崱:山大又相连,这玩应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意思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它是由气体聚集而成,如今的本体却是液体的样子,聚气为液,的确是需要从量变到质变的,这么来说的话,它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也算是合适。
陈泽一边想着,一边又往那摊液体那边看去,就见那个自名为尸崱的妖物如今已是不在挣扎了,它又幻化出了人的形态,趴在那个罩住它的圆球里,怨毒的目光一直紧紧的盯在陈泽的身上。
那目光如有实质,陈泽被盯的打了一个冷战,他想了又想,还是开口说到:“你这么看着我,可是我曾经得罪过你?可我并不曾记得与你有过什么过节呀?”
那尸崱闻言,嘴边的裂缝划起一个讥讽的弧度,上下开合着说到:“你不用曾经得罪过我,只你是类人这一条,就够我恨你恨到骨子里了。”
陈泽闻言回到:“那可是有什么人曾经得罪过你?”
尸崱闻言发出了一阵笑声,那笑声在陈泽听来却不见乐意,只闻凄凉,就听尸崱边笑边说到:“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什么吗?我今天就让你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是什么。”
说着,尸崱液态的身体就开始不断的变形,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想要从他的身体里钻出来一样,不一会,就见那些黑色的液体幻化出各种各样的兽头,有猴子的,有老鼠的,有兔子的,还有猫猫狗狗的。
这些兽首无一例外都是面带狰狞目光凶狠,在尸崱的身体里来回的翻腾,似乎随时都想要挣脱出来。
尸崱看着陈泽说到:“看到了吗,它们就是我,我就是他们,我们是千千万万个被你们人类用来做各种医学实验,最后凄惨死去的动物。你们,给我们打针,喂我们吃药,用锋利的刀子在我们的身上划来划去,往我们的身上注射各种的病毒和细菌,然后冷眼看着我们痛苦的死去,在把我们的心肝脾肺肾都割出来,切成片,一片一片的在显微镜下不停的看呀看呀,你们这么做的时候,有谁想过我们的感受吗?我们好疼呀~~~~~好疼好疼呀~~~~~~。”
尸崱的声音越来越凄厉,字字都好像打在了陈泽的心里,让他无法呼吸,他紧紧的扣住胸口,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谁也没有想到,尸崱会在这时突然的发难,就见池塘中的污水有如沸腾了一样不停的翻滚,然后像海浪一样的翻腾了起来,冲着陈泽就砸了过去。
陈泽这时正捂着胸口蜷缩在地上,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机会,就算看见那污水过来了,他也只能闭上眼睛,等着那摊污水砸在自己的头上。
预想之中劈头盖脸的水花并没有落下来,只是耳边听到一阵一阵的吱吱啦啦的声音,陈泽在等了又等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就见一条猩红的披风挡在了陈泽的前面,它将所有的带着腐蚀性的污水都阻隔在了外面,陈泽跪在地上,顺着披风的下延往上望去,看到了那个用手摊开披风,为他挡出了一片天地的人,不对,应该是神。
他头戴金盔,身着战甲,一手为他撑起披风,一手握着一把古兽斩马刀,豹头环眼,燕颔虎颈,1米90以上的身高,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人立在那里,形若巍山,势如奔马,陈泽愣愣的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半晌才吐出两个字:“石公?”
那男人看着他说到:“诺。”
陈泽这是才发现自己的胸口已经不疼了,于是他拽着披风让自己站起来,仰着头说到:“你是石公,咦,我能看到你了,我也能摸到你了,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陈泽疑惑的时候,旁边有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拄着拐棍走过来了,笑眯眯的对着他们说到:“恭喜石公,也恭喜这位陈檀越,如今陈檀越心窍已开,从今日开始可以得悟天道,真是可喜可贺呀。”
石公闻言没有回话,但是陈泽看得出他的心情很好,就见他解下了自己的披风,小心翼翼的将陈泽给包了起来,随后手握斩马刀,向池塘的方向迈了一步。
只是一步,周围的气势便是立时一变,原本一击不成还在翻滚酝酿着第二波攻击的池塘水,马上就平静了下来,而那些在尸崱的身体里不停挣扎的兽首们,也钻了回去。
尸崱见状心知的大势已去了,它悲哀的说到:“说我是妖物,那是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人,你们就是万恶之源,神,你们就是一群助纣为孽的糊涂蛋,来呀,都来看看我们呀,我们是怎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呀,天道何在?天道何在呀???”
随着它的控诉,一张一张的画面从陈泽的脑中闪过,都是一些小动物惊恐的堆缩在在角落里,绝望的看着那些带着口罩,穿着隔离服的人,手中拿着刀片、针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场景。
陈泽用手抱住头,强忍着那种撕裂的痛楚不让自己叫出来,石公怒目圆张,握着斩马刀的手凌空一劈,刀气带着冷光化成片的飞了过去,将还在哀嚎的尸崱劈成了碎片。
碎片飘在空中,似乎还想要逃跑,可惜石公没有给它一点的机会,右手收刀,左手握拳,凌空打去,纯阳之火四处纷飞,将尸崱的碎片化的一干二净。
解决了尸崱,石公回身将还在忍受痛苦的陈泽抱起,对着站在一旁的慈祥老头说到:“吾主身体欠安,吾要先随主人回去,这里就交由土地您来处理,万请多多费心了。”
土地公闻言说到:“本就是我的职责所在,到要劳费石公您的大驾才能将这妖物降服,一会夜游神过来,我自会与他细细分说,石公请安去吧。”
石公闻言到了一声:“多谢。”便抱起陈泽施法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是有感而发的,有一次的实验课,笔者做完实验出来,就看见临床专业那边很是吵闹,打听之下才知道,那天临床的实验课是外科的模拟切除手术,那些声音是兴奋过度的学生,和麻药没打够的动物们发出来的,后来去询问临床的学哥学姐们才知道,他们的手术都是在那些动物的身上做的,而且有的动物已经上过好几次的手术台了,身上的刀口都不是一道两道的了,笔者闻言就问到那些试验用的动物将来会怎样?得到的答案是不死,就继续上手术台,死了就找个地方给埋了。
我真的无言以对,科学要发展,医学要进步,大夫们更是不可能去拿人类练手,新的药品也不可能让人先吃,所以倒霉的只能是那些动物。
☆、第 12 章
石公施着法术,抱着陈泽回到了家里,轻轻的将他放到床上问到:“吾主可还安好?”
陈泽闻言抬起了一直埋在自己手臂里的脑袋,眼圈红红的看着石公。
石公见状大惊失色,他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陈泽从小就很懂事,从不随意哭闹,他记得的陈泽最后一次哭泣,还是因为他的爷爷,当时陈老爷子过世的时候。
而从那之后陈泽别说是哭了,他连变脸的时候都少,现如今突然叫石公看见这孩子红了眼眶,立时就叫他手足无措起来,慌忙之间连敬语都忘了,急急忙忙的问到:“汝可是身体有何不适之处?若是有可但说无妨。”
陈泽闻言摇了摇头说到:“我没事,只是不知为何,就是觉得心里难受,酸酸沉沉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样的滋味。”
石公闻言问到:“可是因为听了刚才尸崱所说的那些话才会如此的?若是这样,那吾主大可不必多心,您要知道,凡是妖物必然都擅长迷惑人心,那些妖精所说的话,您大可听听就好,不必放在心上。”
陈泽闻言回到:“我知道,可我只要是一想到我脑中看到的那些画面,心里就不是滋味,石公,我也是人,也生过病,也打过针吃过药,也接受过医疗服务,我是享受过先进的医疗条件所带来的服务和利益的,我也是受益者,所以,我没立场也更没资格去指责那些人拿动物做实验是冷血无情的。可是我这心里面就是难受,我想做点什么,我也得做点什么。”
这么说着,陈泽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向着石公问到:“石公,你说过我做的那些供纸是有灵气的对吧,那我要是供奉这些供纸,在诚心诚意的求一件事情,那就会有相应的神仙能够听到的,对吧?”
石公闻言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你想如何,都可以写在供纸之上,到所求神仙的道庙或是神龛之前烧掉,那位神仙就会看到,就是不知吾主想求何事?”
陈泽闻言说到:“我就是想把今天的事情都告知一下城隍爷,那些实验用的动物,虽然它们只是动物,但也是对人类有贡献的吧,多少也能算是一件功德的吧,总不能叫它们就这么白白牺牲了自已呀。所以我就想到城隍爷那里去求一求,哪怕是没什么用那,总算也是做了事儿了,也能叫我心里好过一些。”
石公闻言说到:“汝尽管去写,写好之后将信给吾,吾会给城隍送过去的。”
陈泽闻言很开心,随后便有些不好意思,他揉了揉鼻子,腼腆的对着石公说到:“我刚才的情绪有些失控,叫石公你看笑话了。”
石公闻言温柔的看着他说到:“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吾主有一片赤子之心,吾心甚慰,何来会有笑话一说。”
陈泽闻言很是惊奇的问到:“石公你也知道鲁迅呀?”
石公闻言,淡然一笑,没有回话。
陈泽于是又问到:“石公,为什么我突然就可以看见你了那?”
石公闻言回到:“凡修练之人,皆要经过练体,开窍,分神,塑体,灵慧,而后才能正得神位,也就是你们凡人口中的飞升成仙。吾主体质特殊,是天生的灵体,所以不用练体,今日有幸得到机缘,得开心窍,算是进入了开窍期,半只脚已经算得上是仙辈中人了,所以今后那些道行上不高深的妖物,道法还不精湛的修士,还有像吾这样,有心在您面前露面没有施法隐身的神仙,您都能够看得到。”
陈泽闻言有些茫然无措,石公所说的这些话离他的生活太过遥远,他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够与传说中的修仙牵连到一起,这与他老师的身份相差太大,让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石公见状并没有继续的深说,现在还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等陈泽慢慢适应。
陈泽这混乱的一晚上就这样的结束了,可是这一晚上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庞杂,以至于他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有些怀疑,自己昨天晚上所经历的那些,是不是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直到他推开了卧室的大门,看到了端坐在餐桌旁边椅子上的石公,他才敢肯定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从此之后,他们家供奉门神的神龛旁便只有三柱清香,而没有了供品,反倒是他们家的碗橱柜里到是多了一副碗筷。
碗是陶瓷精制的大海碗,筷子是桃木削成的粗木直筷,而他们家饭菜的消耗速度,也以每月翻倍的速度直线上升着。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陈泽现在还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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