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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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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安举着快要吃完的冰激凌,笑眯眯地说:“来,林哥哥,我们亲一个。我特地拿了个绿茶味的冰激凌吃。”

这小情话说的是够直白袒露,通俗易懂的,勾得闷骚型男林是心里直冒火,这股子邪火的温度绝对比外面的柏油马路要高很多,什么今年气温再创新高那都是浮云啊。林是立马绕过沙发,把杯子放到矮几上,寻着希安的唇就吻了下去,先是轻轻地,试探性地,咬咬希安的下唇,马上又把舌头伸了进去,急促又不失温柔地吮吸着,灵活的舌头舔舐着希安的上颚,唇齿相接的感觉真好。高效率型牛人林是,一边亲,一边不忘去掀希安刚换上的棉T恤。

希安被亲得晕乎乎的,忽然觉得肚皮一凉,忙回过神来,推开林是。

“不疼的,乖。”

希安听见林是说这句话,马上意识到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她的初衷了,更加连推带拽地折腾。

林是捉住希安的一只手,往下面探过去,喘着气说:“你摸摸,我都成这样了。”

不管外表再怎么冷静果敢,希安也还是个纯情的小丫头啊,手里忽然多了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吓了一大跳,发了好长一会儿愉意识到这是什么,那厢林是早就手脚麻利地脱掉自己的衬衫了。

“别怕,我会很小心的,一点都不疼的。”

    希安欲哭无泪,我这是作孽啊,可我怎么知道林是这么不禁撩拨啊,本来好好的一个让人如沐春风的冰川男怎么就变身大灰狼了呢?但希安显然还是对林大灰狼给予了最后一丝期盼,希望他能保持住最后的那份人性。

“林是,林哥哥,林大侠,我怕,我们下次吧。”希安的声音颤颤的,尾音一直抖,听得林是一阵心疼,小心肝抖了抖,但是显然,林是的身体现在是兽性占上风,他停不下来:“乖,别怕,我会很小心的,我们只做一次。来,我们到床上去。”林是一边抱起希安,一边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希安的脸,脸上的神情是希安从没见过的狂热。

希安刚洗过澡,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也许是柠檬,也许是菠萝,或者是其他的热带类水果,带了热烈的阳光意味。年轻光洁的皮肤可以与最华贵的绸缎相匹敌,散乱在床单上的乌黑的头发有些湿,潮潮的,像是沾染了南方三四月份时节下的雨,新鲜的水汽。林是沉溺于此。

希安有点不知所措,但是林是没有让她思考太久,唇舌细细地描绘着希安的身体,欲罢不能。希安的手松松地环住林是的脖子,闭着眼睛弱弱地呻yin,声音像是出生不久的幼猫,过了一会儿,林是终于强烈而不失温柔地进入了希安的身体,进入的一刹那,希安情不自禁地低低喊了一声,有点疼,但也不是难以忍受。林是不轻不重地抱着希安的腰,缓慢而有力地抽动。希安沉陷在情欲的海洋里,像是一叶小小的扁舟,被抛向高处,又跌到低端,类似于坐云霄飞车一样悬浮忐忑的心理。林是一遍一遍地亲吻她的嘴唇和锁骨,乐此不疲,温情脉脉。


















拜方丈为师








晚上八点过,希安才醒过来,刚才林是帮她洗澡的时候,她就被浴室里蒸腾的热气熏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几乎头一沾到枕头就睡过去了。林是的手臂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一点沉。希安刚想起床,就发现自己的大半头发都被林是压住了,小心翼翼想地把头发抽出来,刚俯下身,一抬头,正好撞见一双泛着笑意的眼眸,林是支起左手手肘,一把搂住她,用手紧紧地环住,问:“肚子饿不饿?腰酸不酸?”

希安别扭地把脸转向另一面,瓮声瓮气地说:“不饿。”但是腰酸。

林是伸出舌头情色地舔舔希安红得宛若透明的耳垂,希安惊呼一声,在林是怀里难受地扭动着。

“林是,我怕痒。”声音有点不情愿。

林是扳过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问:“不好意思了?”

希安被说中心中事,只好气鼓鼓地回答:“没有。”腮帮子被撑起来,可爱得像一只吃了太多的猫。

林是笑,抱着她,觉得心满意足:“我去做饭。”

希安不说话就是默认,林是知她脸皮薄,也不再问,趁她不备亲了亲她的脸颊,就快手快脚地下床做晚饭去了。林是在和希安交往之前,是信奉并遵守着君子远庖厨这句千古流传下来的孔子名言的,但是和希安在一起之后就会下意识地想做点饭菜给她,或许并不美味,但的确是放了十足心意的,可能是下意识地把她当做了张瑜意,想补偿她。当初年少气盛,别扭得近乎固执,凭张瑜意怎么说,就是不肯做饭,他至今还记得那个晚上,坐在日光灯下的张瑜意脸色苍白,她红着眼睛,咬着下唇,无限凄楚:“林是,给我下碗面条好么?”

他什么也没说就出了门,离出租房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公园,他一个人漫步在公园荒芜的小道上,默默抽烟,昏黄的路灯倒映在池塘里,晃出点万家灯火的味道。等林是回到家的时候张瑜意已经走了,是真的走了,第二天早上九点的飞机,目的地是美国。他为此痛不欲生,后来还是去了美国找她,只不过是人面不闻,桃花依旧。那个在雪地里笑得比谁都干净的女孩子被他弄丢了,他坐在车上,眼睛里全是血丝,无言地看着她和另一个男人牵手逛街吃晚饭。他犹自不死心,托人调查,确认了那个男人不是她任何有血缘关系的亲属,也不是普通朋友。他们在林是来美国的前一个月确认了关系,感情这种事慢了一步就是一辈子的事,林是从此没有在张瑜意的面前出现过,却没办法不把她放在心上。林是不怨她,也没那个资格,是他先放手的,所以这样的结果他活该承受。只是不甘心罢了,死也想力挽狂澜,给邮再美好不过的感情一个完美的答复。但是一切仅限于想,林是骨子里是再骄傲不过的人。

“希安,起来吃面吧。”林是关掉床前的小台灯,打开吊灯,声音里带了烟火味,不似平常那么冷清。

希安终于称心如意地在自己家的卧室的床上吃了一次饭,虽然是南方人,但是她却一直对面条饺子一类的面食很喜欢,舅妈有一次失口说过她爸爸和她一样特别爱吃面。遗传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希安想,也许那个被我称作父亲的男人现在正在中国的某个地方开着一个面馆也说不定。

看着希安吃完面之后,林是问:“要不要再吃点别的?我们可以叫外卖。”

希安眨眨温润的黑眼睛,反问:“可以吃肉么?”天真的不加掩饰,林是有时会下意识地把她和张钰意比较,这里和那里,哪里一样,哪里不一样,这样的比较让他觉得挫败。一开始的确是明目张胆地因为张瑜意的关系才会对希安感兴趣,他以为他不会动心,不会愧疚,但是相处久了这种如影随形的负罪感就变得越来越明显,希安是个不同于以往女友的存在,她还是个在校学生,不识人心险恶,对金钱有渴望但是不贪婪,总归是大学生,带了点知识分子的清高,甚至不怎么喜欢自己买礼物给她,觉得双方一起吃饭还是应该AA制。美好得让林是觉得惭愧。

林是的微笑很宠溺:“可以,香辣鸡腿堡好不好?”

希安的眼睛快乐地眯起来,像某种睡眠不足的猫科动物,“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肯德基了?唉,我再一次抛弃国产了。”

林是想,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吃饱喝足之后,希安躺在林是怀里看电视,正是八九点的黄金档,少不了爱恨情仇,林是看得索然无味,旁边的希安也露出了一点不耐烦的神气,催着林是换台。

“小时候我真的真的非常羡慕家里有姐姐或哥哥的小朋友,很希望能有一个人和我抢遥控器。”希安突然说。

林是些微心疼,用下巴蹭蹭希安的头,有意开导她说:“林耀小时候就老说不想和我住一起,嫌我什么都要和他抢。有一次,我们争一个小霸王游戏机,不小心摔坏了家里一个很贵的古董花瓶。结果两个人都被我爸爸一顿好打。”

希安摇摇头,笑着说:“等我长大一点的时候,我就很想要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我想把我所有的好的东西都给他们。能分享也是一种快乐。”

林是皱着眉说:“我一点都不有想有这样的快乐,现在想起来小时候林耀的一些举动,我都还是想揍他。弟弟妹妹你是不可能有了,但是儿子女儿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几个。”

希安懒懒地用头撞了他一下:“是我给你。”

“嗯,不错,邈现在就要勤劳地播种了。”

希安有些无奈,估计以后无论他们说什么,林是都能把话题到那方面,她转转眼珠,顾左右而言他:“换台啦,换台啦!我宁愿看老套的言情剧,也不要看时事新闻。对了,金庸的武侠小说你最喜欢谁?呵呵,我最喜欢乔峰哎,真正的侠骨柔情啊。聚贤庄一个人群挑一大片的武林高手啊。呐,你说如果我们真的可以穿越进去的话,你最想做什么啊?我最想在乔峰杀段正淳之前,告诉他,邘阿朱假扮的。我真舍不得看他以后一个人的样子。”

林是几乎以假思索地回答:“杀了段誉,然后取而代之。”

平时有面瘫趋势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起这样类似于冷笑话之类的话,希安忍不住爆笑。

林是一副有人比我白痴多了的表情,说:“林耀最想杀了天上童姥。”

“为什么啊?”希安好奇。

“因为这样的话,虚竹就能继续当和尚了。”

“为什么要虚竹继续当和尚?”希安继续好奇。

“因为林耀喜欢和尚。小时候,真的才那么一点大,就整天吵着要拜少林方丈为师。有一次竟然还收拾了一个包袱离家出走,被家里人逮住的时候,说是要到少林寺学功夫。”林是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希安直接笑翻,对和尚一往情深到怨念的林耀真是太对不起他民国旧军阀的光辉形象了。

















爱伤







夏天天气热,房间里的空调无时无刻不开着,声音不大,显得房间特别安静,但是听不见蝉声,希安有点想念家乡了,南方不大的院子里会有开的如火如荼的栀子花,捧着一本书躺在床上午睡,醒来时脸上和裸露的手臂上都会有席子上印下来的花纹,红红的一片,而书就在手旁,拾起来继续看,风扇发出轻且闷闷的声音,心中没有悲喜,像溪水一样干净的清浅心情。起床后总是可以在厨房找到一碗香甜爽口的绿豆汤。喝完汤之后走到巷口,就能看见外婆和邻居们一起剥毛豆,外婆年纪大了,牙齿并不好,但是因为希安非常喜欢,所以夏天毛豆旺季的时候,雪菜毛豆是她们家必不可少的一个菜。

希安和一般女生不同,不喜留指甲,指甲还未长长就已经被咬掉了,但是总是留着右手大拇指的,因为剥毛豆或是橘子的时候,很方便。

过几天便要休假了,所以林是这段时间总是忙,回来后也是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希安回家前抽了个空去林妈妈那里,把那盆金鱼搬回了林妈妈那里养着,外婆就顺便留她在那儿吃了晚饭才让林耀送回来。车子进小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希安问:“怎么样?要不要上去喝杯冰水。林是还买了冰激凌。”

林耀点点头,熟练地把车停到地下的车库里,说:“最近林是很忙吧?”

“嗯,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一起去旅游了。”希安有些内疚。

林耀露出似象牙质地的洁白牙齿,即使笑起来也还有着凌厉的气势:“哪是你提出来去旅游的啊?你少一副歉疚的表情。”

希安没说话,捏捏自己的一只耳朵,两个人都无话可说,默默走了一段路。

到电梯门口的时候希安问:“你和你女朋友最近怎么样?”

林耀不在意地耸耸肩膀,回答:“我们分手了。”

希安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睛看他,磕磕巴巴地问:“为,为什么啊?”赵郑贤长得这么漂亮,林耀也算是年少有为,虽然人模狗样了一点,但还是很有分寸的,希安觉得他们是很登对的一对。

“没为什么,不是很合适吧。以后只能靠你给我介绍女朋友了啊。”

感情这种事就是这么不可理喻,说在一起就在一起,说分手就分手,希安突然有些感慨,“我靠不住的,再说了,我上哪儿找像赵郑贤邠姿色的女朋友给你啊?”

两个人上了楼,林是还未回来,这不多见,幸好希安带了钥匙。进了门,希安招呼林耀随便坐,自己去开冰箱拿饮料出来喝,结果看见里面还冰着半个西瓜,本来是想留给林是回来吃的。

“林耀,吃不吃瓜?”希安抱着半个瓜,触手一片清凉,冰得有点渗人。

林耀随手开了空调,回过头来点点头:“别切太多,晚上吃太多冰的,对肠胃不好。”

希安嘟囔一句:“我练了金刚不坏神功,已经水火不侵。”

林耀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笑了一声,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两个人聊了会儿天,林耀抬起手,看看时间,已经九点半了:“希安,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给林是打个电话?”

希安小声地切了一下,回答:“你不就是想说,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千万不要留我。”

林耀笑了,说:“你倒坦白。行,那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不怕吧?”

希安拿眼睛斜了他一眼,撇着嘴角,嘴里还咬着西瓜,口齿不清地说:“怎么可能?恕不远送啊,出去的时候记得帮我关门。”

林耀看希安咬着半块瓜,汁水都顺着嘴角蜿蜒着流下来,不禁一笑:“慢些吃,西瓜水都流到衣服上了。”

希安深沉地点点头,痛定思痛,“早知道就该穿林是的T恤。”

林耀正要走,却传来了开门声,伴随着一个急躁,恼怒的男高音:“林是,你给我老实点。”

希安忙跑过去看,原来是纪问安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架着喝得醉醺醺的林是走进来,纪问安看到她和林耀不禁眼前一亮,急切地喊:“嘿,终于找到党组织了。这小子太不消停了,我快被他折腾死了。”

希安看着一脸难受,浑身酒气的林是,又是心疼,又是埋怨,连忙跑去开卧室的门,“怎么会喝得这么多,快把他扶到床上去。”

希安倒觉得林是醉了的时候并不是很难伺候,和清醒时一样的面无表情,她拿着毛巾一下下地擦着他的脸,林是看着希安的目光专注得让人害怕,一席人都无言,气氛顿时有点诡异,纪问安打哈哈:“林是真是对希安专情啊,看看他的眼神多那个什么啊。希安,邈们先回去了啊。”

林是抬起手,虽然迟缓但是力气不小地握住希安的手,小声但是清晰地说:“瑜意,我回来了,我保证再也不喝醉了。”

集体僵硬。

希安的第一反应就想把手抽出来,但是没有成功。原来心真的会疼,难过到哀伤,就像被最信任的人从胸前用利刃刺穿了。林是,你怎么可以在我这么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伤我这么深。为什么你可以做到这么残忍。希安不敢转身,不敢动,她能感受到纪问安他们对她的怜悯,带着七分了然,三分同情的目光,似乎可以穿透她的背。这样的自己真不是一点的丢脸啊。

我怎么忘了,我的运气一向不好,可竟然还这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你。林是,这算不算是我活该?希安不无自嘲地想。

林耀咬牙切齿地说:“林是,你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谁!”

林是布满血丝的眼睛清明了些,用一只手揉揉太阳穴,有些头疼的样子,嘶哑着嗓子开口:“瑜意么?给我倒杯水。叫他们出去。”

林耀冷哼:“渴死你算了。”

希安却急急地站起身,示意大家到客厅里,低声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去倒水。”浓浓的哭腔让人不忍卒听。

林耀跟着她出去,情不自禁地想揽住她的肩膀,问:“我要不要留下来?”

纪问安和那个貌似公司员工的陌生男子也走了过来,纪问安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那男人便诚惶诚恐地说:“纪总,邈先走了。”八卦大家都喜欢,但是老板的私事也不是那么容易拿来当茶余饭后的闲谈的。

纪问安有些倦意,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希安垂着头,卷翘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红着眼眶,竭尽全力地忍住不哭出来,她一向把自尊看得很重,没有办法在一大群人中间肆无忌惮地哭出来,大家对她的怜悯让她的心脏一下一下地痛:“不用了,我可以的。”希安扬起脸,眼泪在眼睛里转着圈,很给面子的没流下来,她甚至还笑了一下,“你放心吧,我不会把林是一个人丢在家里的,要走的话,我会等明天林是酒醒了再走。”

林耀满脸的不忍,安慰道:“你应该知道,林是他心里有你的。”

怎么可以在这种时候告诉我林是心里有我,你让我怎么相信?希安马上低下头,眼泪瞬时间砸到了地板上,“求你了,你先走吧。”声音这样的软弱无依,像是被风吹得飘零的叶子。

林耀从没像现在这样得恼怒过林是的无心之失,虽然希安一直低着头,但是他看得到她一直颤抖着的瘦削的肩膀,能够感受得到希安的伤心难过。

“那我们先走了。”纪问安在旁边看得也不好过,坦白说,林是这次做得有点不上道,虽然他本人并没有意识。

几乎是听到门关上的同一刻,希安蹲下来,把脸埋在双膝之间,安静下来的房间里只有她延绵不绝的呜咽和抽泣,听起来又孤单又寂寞。过了很久,希安脱力地站起来,牛仔裤上被泅湿了一大片,粘粘的,让她觉得很恶心。

希安拖着疲乏的步伐走到卧室,林是已经睡了,眉毛皱着,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希安上前脱去他的衣服,去浴室打了水替他擦拭了一遍身体然后帮他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希安安顿好他,才洗了澡去书房睡觉。

林是第二天起床,看见身旁没有希安的身影,一阵阵的头痛袭来,这才想起来昨晚自己喝醉了。走到外面一通找,却发现希安不在家,不过他也没有怎么在意,但是等他发现客厅里希安的那个行李箱不见了,他意识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正想打个电话给她,放在卧室的手机就响了,却是林耀。

“喂,什么事?”

林耀的语气不善:“酒醒了?你知不知道昨晚做了什么?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提醒你老老实实地和希安道歉。不然我看你们也差不多了。”

“我做什么不重要。我们之间的事不需要操心,我警告你,别对她有非分之想,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就在不久之前。别说你什么心思都没有。”林是说不清自己现在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地说这些,他一向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那种波澜不惊。现在却莫名心虚,他下意识地觉得他要失去希安了。

林耀听着林是用冰冷的口吻说出的这番话,却笑得嚣张,有恃无恐得就像手握重兵的土匪,“我是喜欢她,但只是朋友之间的欣赏。如果我想追她的话就不会管她是谁的。当初你不是清楚地知道她是余居城的女朋友么,还不是一样在背后做小动作,如果不是因为你,刘易然会回来么?你扪心自问,究竟谁才是你心里想要的。兄弟一场,不管你怎么说,该提醒你的我还是要提醒,昨晚你喝醉了,希安照顾你,你喊得是张瑜意的名字,当着公司市场部的王成和纪问安的面。真可惜,你没看见希安到底是怎么样的难过。”林耀的最后一句说得再嘲讽不过。

林是走到餐桌前面,呼吸骤然沉重起来,语气一滞:“希安留了张纸条给我,她走了。”

挂了电话,林是才发现握着手机的手心里潮湿一片,桌子上的那张纸条上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一笔一划写得很清楚,所以显得异常稚嫩,像是初学的孩童。看得出,她写的很认真。

“林是,我想我们不大合适,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真的,别来找我,对此,我会感激你。”

林是呆愣了片刻,狠狠地把这张纸扔到垃圾桶里,她说她会感激自己,却是因为他承诺不去找她!林是简直气炸了肺,手一甩,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砰砰砰地一阵乱响,犹自不解气。

他打了电话托人去查希安回家的时间,他只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感谢神明你一直都在








希安拉着一个旅行箱,随意地漫步在B市街头,就像全国其他地方的大城市一样,在B市,即使是清晨,空气也是浑浊的。希安在B市没有熟悉的人,确实是走投无路了,才打了个电话给沈川渝。

“川渝?”现在是早上六点不到,希安知道自己一定扰人清梦了,幸好,沈川渝的手机没有关机。

“嗯?希安?”沈川渝的声音透出一股浓烈的睡眠不足的讯息。

“我失恋了,被赶出来了,你能收留我几天么?”

“啊?!怎么回事啊?肯定是林是那个混蛋的错是不是?”沈川渝一下子从被窝里跳出来,气哄哄地喊:“我宰了他!”。

希安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苦笑之余赶忙安慰:“没事,没事,我就是点背,倒霉催的,命中遇不到贵人,说实话,我这么失败的一个人,我就只剩下你了。”

沈川渝难过得快哭出来:“胡说,林是才配不上你呢,一个老男人!”林是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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