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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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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希安!”
“魏湘!”
多年不见的老友互相用力地拥抱,都有些激动。
“好久不见了,你在B市上班?”希安问。
“嗯!你呢?”
“我也是,这两个是我的孩子。”希安拉着魏湘的手走到陈思哲和陈思澈身边,拍拍孩子道:“快叫阿姨。”
两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异口同声地喊:“阿姨。”
魏湘惊喜异常,分别亲了一口两个孩子,眼底是毫不掩饰的磊落的喜爱,“真的好可爱好乖。希安你分一个给我吧。”说着便从包里拿出巧克力递给他们。
孩子们接过巧克力,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道谢。
希安转过头笑,“你什么时候生一个肯定比这还要可爱。”
魏湘听了这句话,突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四五秒之后才道:“可能吧。”
“怎么了?”希安敏锐地感受到了些什么。
“没什么。”魏湘对上希安关切的眼神,笑着摇了摇头,又把目光投到双胞胎身上,看见思哲和林是长得酷似的脸,问:“你果然还是和林是结婚了么?”
希安尴尬地摇头,“我没有结婚。”
魏湘一下就明白了,她定定地看着希安,忽而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喃喃地道:“你一直这么勇敢,希安,你真的很勇敢。我真的不及你的一半。”话还未说完眼泪便扑簌簌滚了下来。
希安只觉得肩头上一热,她叹叹气,看来世上果然是不如意事十之八九,谁都不能幸免,“没事了。魏湘。没事了。”
双胞胎看见陌生的阿姨趴在希安身上小声地啜泣都抬起头好奇地观望。
希安举起食指点在唇边,“嘘。”
双胞胎于是剥开有些化开的巧克力,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直到汽车快到站,希安才推推肩膀上的魏湘,“我家就住这在附近,进来坐一下吧。”
魏湘接过希安递过来的手机擦擦脸,眼睛和鼻子都红通通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不用了,我晚上回去还有工作。我们下次见面再聊吧。130*********,这是我的手机号码。”
希安把号码存进手机里,打了个电话过去,听见魏湘手提袋里传出来的手机铃声这才挂了电话,“不要太难过了。我并不像你说的那么勇敢,魏湘,你很好,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魏湘笑着,却有眼泪流了下来,“希安,我已经变了。”
希安本来已经走到了公车的后门,却突然跑回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你没变,魏湘,我知道的。”
最后下车的时候,希安站在公交站牌下面,看见缩着背的魏湘的背影,似乎还在因为哭泣而轻轻地抖动。
“那个阿姨怎么了?”思澈顶着一张大花脸问。
“爱恨情仇很复杂,小孩子不要问。”希安从包里拿出餐巾纸给他擦脸上的巧克力的污渍。
“我知道了,一定是她喜欢的人不喜欢她。”干燥的餐巾纸磨得脸皮生疼,思澈呲牙咧嘴地道。
“可能吧。”希安略微惆怅地道,她回过头看见鼻尖和嘴角同样沾着巧克力的思哲不由又笑了,“又来了一只小花猫,需要给您擦擦脸么?小花猫先生。”
思哲背着手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踱着步走过来,“好的,这是给你的小费。”说完便把掌心里剩下的一颗温热的巧克力放到了希安的手心里。
希安笑着亲他,嘴巴里有浓郁香甜的巧克力的味道,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会得到什么,又会在下一刻失去什么。幸好千帆过尽,还有两个孩子陪伴着她。
“安安,颜叔叔真的不来了么?”思澈大概还不习惯颜叔叔没送他们回来,迟疑地问希安。
“嗯,真的。”希安点点头。
“可是他说过今年生日的时候会送我一辆小汽车的。”思澈不高兴地道,“他还说过不会因为交了女朋友就不喜欢我。”
“妈妈送给你好不好?”希安蹲下身替他系松开的鞋带,泪珠滴在社区小花园的地面上,又立马被吸收殆尽。
“算了。”思澈嘟囔着道,“可是他都没有和我道别。”
希安迅速站起来,抿抿唇,平复了一下呼吸道:“是妈妈不好,颜叔叔有说过让我给你们道别的,但是妈妈忘了,对不起。他还说,最喜欢小哲和小澈了。”
“错啦!他肯定说我最喜欢小澈和小哲啦。我要把名字排在小澈的前面。”思澈听见希安这么说,便又笑了。
说话间,希安忽然发现自己单元楼的路灯下站了一个人,不住地走来走去,却因为背着光,并看不清脸,身形却高大。
她正好奇,对方却听见了这边的声响,转过身对着他们喊:“希安。”
还有,我爱你
希安听见声音,这才发现自己内心的失落,原来这个等着她回来的人并不是颜里念。
“林是。”
“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林是的声音里是深切的担忧。
“我们去图书馆看恐龙了,还吃了好吃的东西。”思澈抢先回答道。
“那今天玩得好么?”面对年幼的儿子,林是刻意放缓了语气问道。
“嗯。”思澈重重点头,脸上还有纸擦不掉的巧克力和粘着的纸巾。
“下次叔叔也带你过去玩好不好?”林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替他把纸巾弄下来。
思澈回过头看了希安一眼,却摇了摇头,“我不想和你一起去,我只想和妈妈还有哥哥一起。”
林是站起来,直视希安,“那就和妈妈还有哥哥,我们四个人一起好不好?”
思澈跑回希安身边,拉起她的手,仰起头望着她。
“好吧。”希安没有看林是,只是点点思澈的鼻尖,又牵起思哲的手道:“我们上楼吧,林是,你来找我有事么?”
“没有,只是想过来看一下。”林是道。
“现在你看也看到了,我们都很好,你也早点回去吧。”可能是因为颜里念的事,希安今晚没有心情来应付林是。
“希安。”林是用探究的目光对着她,问:“你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希安疲惫地转身就走,“我们只是普通朋友,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隐私。”
林是站在她身后,明明是一抬手就能触碰到的距离,竟然觉得是相隔万里。
等到希安上楼,他还站在原地,面对微凉的空气,轻轻地道:“希安,我真的后悔了。”
这些话,希安不会听到,听到了也不会再有任何感觉,林是如此笃定地知道。
对于第二天准时出现在门外按门铃的林是,希安觉得很无奈。
“这些东西我们真的用不上,小哲和小澈都已经断奶很多年了。”希安把装着高级罐装奶粉的袋子递还给林是,“而且你买的这种奶粉并不好,性价比不高。”
林是想起过了六岁依然叼着奶嘴不撒手的林耀,讪讪地接过袋子,放到玄关处,“今天你想带孩子们去哪里玩?”
希安进了浴室把牙膏挤到牙刷上,“今天在家里辅导他们的功课,你要是没空的话也不用来得这么经常,偶尔抽个空带他们单独出去玩玩就好了,小孩子很容易就会喜欢上真心愿意照顾他们的人,就像小念一样。”话说出口,希安才知道自己又提到了颜里念,她在最狼狈的时候遇到了彼时还是青涩男孩的颜里念,两个人相互扶持,相濡以沫,邗候颜里念在B市念大学,却还是隔三差五就乘飞机来S市看她,甚至打算毕业以后就搬到S市。
“比起孩子我宁愿和你一起去。”林是听到从希安嘴里说出来的充满亲昵意味的小念两个字,不知为何从心底泛起一股焦躁酸涩的感觉,从浴室的镜子里,他看见了微微俯下身的希安,低着头,露出纤细精致的锁骨,似乎被希安这样的姿态蛊惑了一般,林是从后面抱住希安的腰,没想到希安从镜子里看见了他的动作,他还没碰到手就被希安挥开了,仓促间,牙刷掉了,绿色的牙膏混着泡沫沾在地板上,薄荷味充斥着小小的空间,两个人都是尴尬的沉默。
“我去拿支新牙刷。”希安侧过身,从林是身边走过。
“希安。”林是在希安擦肩而过的瞬间抓住了她的手,“听我说。”
“林先生,请放开我的手。”希安冷下脸,语气里飘着十二月的风,冰凉刺骨。
林是像个孤注一掷的赌徒,把希安看成了他最后的希望,他牢牢地握紧了她的手腕,“我们结婚吧。”
希安气得直发抖,如此笃定的语气,多像当年他说的那一句:“她不会知道的。”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希安竟然挣脱了林是双手的禁锢,反手一挥,便给了他一巴掌,“林是,你真是无耻。你以为我应该答应么?你以为我带着两个孩子就一定需要你的收留么?”
林是明知道这个巴掌会落在自己脸上,却不躲不闪,“希安,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地在拒绝。林是,你真是自私透顶,无药可救!”
“我爱你。”林是不屈不挠地走上前,牵住希安还在颤抖的双手,“相信我。”
希安冷笑一声,淡淡道:“可是林先生你的爱太廉价,我并不稀罕。”
“希安,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虽然从希安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把锋利的匕首,一道一道刺进他的胸膛,但是此刻他却并顾不上从心口传来的疼痛,“求你,希安,再给我一个机会。”
希安使出全力抽出自己的手,“林先生,你自重。如果不想我再给你一巴掌的话,就请立刻离开我的家。以后也请你不要再来了。”
听到希安说到最后一句,林是慌了神,“希安,是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说这些混账话了。”
希安静静地走到玄关,打开门,“出去。谢谢。”
林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等门关上之后却舍不得走,过了两三秒,门又开了,林是慌忙露出笑容对着面无表情的希安。
“别忘了你的奶粉。”希安一甩手把袋子丢给了林是。
门砰地一声又关上了,林是提着个大袋子,觉得自己滑稽得可笑。
“希安,你听得见么?”林是站在门外道,回应他的,是寂静的虚无。
“我现在大概能体会到一点你当初的感受了,我今天的求婚虽然很仓促,但也是认真的,我其实非常害怕,也非常心慌,我像天下所有向心爱的人求婚的男人一样,我担心你会不接受我,其实我已经有预感了,你不喜欢我而且并不能原谅我。”
“不是我想收留你和两个孩子,而是希望你们能收留我。”
“希安,对不起,事实上,当初你临走前就应该像今天这样甩我巴掌,你一个人在国外为你父亲担惊受怕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在医院心慌意乱地生下孩子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在S市独自抚养两个孩子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所以我希望今后的日子里,我能陪在你身边来弥补我曾经没有尽到的责任。”
“还有,我爱你。”
安慰她,亲吻她,告诉她
明晃晃的阳光照得人睁不开眼,林是坐在驾驶座上却没有关窗,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他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和希安之间的距离。
这一辈子,他爱过两个女人,却最终都辜负了。他和张钰意在一起的时候不过是二十岁,遇到她的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林是站在走廊上,看见张钰意穿着厚重的衣服调皮地在他的车子上画了一个很大的爱心,还对旁边的朋友说笑:“我把心留在那辆车子上了。”没想到,一语成谶。
即使后来分手,他也无法忘记那个在雪地里笑得欢畅实在的活泼女孩,面容如此纯粹可爱。但这实在不能构成他背叛希安的理由。他不能因为忘不了一个女人就伤害另一个。没人比他清楚,他爱的人一直都是希安,不管是当初背叛时也好,还是和张钰意在一起的那几年。只是他太过骄傲,骄傲到无视了希安的尊严,无视了爱情最起码的忠诚。
对于一段追悔莫及的感情,最好的方法便是遗忘。可是,林是忘不了,他忘不了希安就像当初忘不了张钰意一样,甚至更甚。这种思念刻入骨髓,动辄便伤筋动骨,比如在家里无意中看见一双许久以前希安穿过的人字拖,路边的小摊上一份希安喜欢的糖炒栗子,在饭店里吃的一碗普通的薏米粥……如果不能遗忘,那就索性怀念吧。
林是渐渐适应了这样的想象,假装希安还在他身边,房间里越来越多希安当年留下的东西被翻了出来,它们被妥善地安放在各个角落,书房的墙壁上挂满了当初他们互相写给对方的爱语。一进卧室就能看到他们当初在丽江的合影,这幅照片被林是放大了,上面的希安无知无觉地微笑着,隐隐透着幸福的味道。
他不敢再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希安和孩子面前,只能偷偷摸摸地开车尾随着她,偶尔站在楼下看她一眼。林是既心酸又欣慰地看着希安每天搭公车上下班,对着上司态度恭敬地鞠躬。希安真的不是以前的希安了,她既成熟又迷人,穿着五厘米的高跟鞋,有着不输须眉的凛然气势。
时间就是这样,恍恍惚惚地流逝,林是以为自己可以永远这样,远远地注视希安,只是这样便好。
但是当十一月初的一天,他在饭店的包厢外面看见画着得体的淡妆的希安时,却忍不住上前了。
希安现在的老板是她表哥苏则然的大学同学,她学历不高,没有经过面试就进了公司。虽然是小公司,却也一样不缺勾心斗角,同事们背地里的闲言碎语希安听的不少。大抵就是她长得漂亮,和老板的关系不清不楚之类的话。好看的女人往往比普通人更容易招惹嫉恨,美丽,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欣赏的。那些人没一个会去关注她的业绩,她身上有使人信任的气质,客户们很喜欢和她打交道,她说话总是恰到好处,笑容又十足亲切,再加上她以前在S市也是做这行的,经验非常老道。
那天她公司要请几个大客户吃饭,老板带了几个下属一起招呼,希安就是其中之一。
大家在饭桌上吃吃喝喝,气氛还算融洽,约莫吃到一半,希安的手机响了,她躬躬身说声抱歉,就起身出来接电话,原来是思澈说想吃三鲜面,让希安回来的时候替他带一份,还有思哲的巧克力曲奇饼干。
她在电话里轻声安慰孩子,说:“我会早点回来的,乖乖地看电视,给你们留的晚饭吃了么?”
思澈回答:“吃了,全部吃光了,小哲还抢了我的一个肉丁。”
希安笑,“明天妈妈再做,大概还有一个半小时我就回来了,现在妈妈要去工作了,小澈再见。”
挂了电话,才发现旁边对自己笑容满面的客户。
“没想到陈小姐你年纪轻轻就当妈妈了。”
希安礼貌地道:“嗯,是对双胞胎。我听说您的儿子也已经了六岁了是吧?”
中年男人没有回答,却凑上来扶住了希安的肩膀,灯光下的笑容也变得有些狰狞,“我听说你还没结婚是吧?”
希安往后退了一步,笑着道:“您说笑了,我已经结婚了。”
“我打算下个月就和你们公司再签一份合同,到时候可以指明要和你合作,不知道陈小姐你意欲如何?”男人说着便向前跨了一步,手也不规矩地开始抚摸希安的背。
“实在不好意思,我下个月的时间比较紧,这件事您看您还是找别人可以么?我可以帮您介绍几个同事,他们的经验都和我差不多的,有的还比我丰富。”这样的事,希安不是第一次碰到,却还是像第一次一样觉得恶心。她大可以冷下脸来给这个油光满面的大胖子一个大耳光,再昭告天下,老子不干了,末了却还是不得不忍气吞声,这就是现实。希安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是最后一个对她这么说的人,到时候她能做的,也不过是像现在这样,赔笑敷衍,努力不让自己看上去更狼狈。
“陈小姐长得这么漂亮,其实完全不必出来陪酒的嘛,跟着我,我一年给你三十万。我在金鼎小区有房子的。”腆着啤酒肚的男人看着希安越退越后,更是步步紧逼,手也绕到了前面。
希安正要发作,后面却伸出了一只手,牢牢地攥住了胖男人欲行不轨的手,声音冷冷地道:“郑老板,好久不见,不知道你想对我孩子的妈妈做什么?”
郑老板抬头一看,立马缩回手,讨好地笑道:“原来是林先生,原来这位就是您太太,失敬失敬,我刚才看她快摔倒了就想扶她一把。既然您来了,那你们夫妻在这儿聊着吧,我就不打扰先进去了。”说完便溜之大吉。
“谢谢你。”希安说不出此刻看见林是的心情,有些尴尬,又有些感激,还有些莫名的羞耻。
林是努力地深呼吸,才能让自己此刻翻滚的心情平复下来,他刚才看见那男人把手伸向希安胸前的一瞬间,只想上去把他推翻在地,狠狠揍他几拳,最好打得他这辈子都不敢再碰外面的女人,不管这是哪里,不管来人是谁,也不管接下来的后果。但是他忍住了,为了希安。他不想让希安看见这样子暴怒的自己,也不想她以后在公司难做。
“不用谢。”林是贪婪地注视着她,现在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希安抱进怀里,轻言软语地安慰她,亲吻她,告诉她,以后有我。
“那没事的话,我也先走了。”希安掸掸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淡淡道。
“以后在遇见这种人的话,直接把他打趴下。”或者,回到我身边,我可以让你不再受到任何诸如此类的伤害,林是完全有信心,对这件事,自己做得到。
希安云淡风轻地笑了,似乎对此事毫不介怀,“林是,这个人不是第一个对我这么说的男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会尽全力保护好自己。今天谢谢你帮我解围。”
林是所有凝聚而成的信心都被这句话给打碎了。
我的情人,残忍又温柔
希安出去接电话不一会儿,赵至得就看见大客户郑老板也跟了出去,那个男人是出了名的色中饿鬼,希安长得又实在漂亮,歃起身探探情况,却被身边的另一个客户给绊住了,喝过两三杯酒之后才肯放他去上厕所。
赵至得装作尿急的样子一把打开门,外面站着的却是欲推门进来的郑老板。
“哟,您回来了?”赵至得微笑着招呼道,心里却纳闷,他怎么舍得一个人回来。
郑老板明显一愣,走两步把门关上,转身把头凑到赵至得耳边,压低声音悄悄道:“失敬失敬,不知道赵老板和林先生是什么关系啊?”郑老板估摸着这关系肯定不一般,不然林是也不会把自己的老婆安排到别人的公司,难道林是才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赵至得赔笑,“不知道郑老板说的是哪个林先生?”
“还有哪个?”郑老板只当他在装傻,“赵老板你不用再藏着掖着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我要是能和他攀上关系,就是做梦都能笑醒,你又何必如此呢?”
赵至得满头雾水,想了一会儿问:“林应?”林应是B市的传奇人物,他从一个毫无背景的普通军人成长为B市的一把手,不过用了短短的七年。而后来的十几年他一直都致力于B市的经济建设,说没有他,就没有现在如此繁华的B市这样的话一点都不过分。而他近几年一直都不愿升任也成了一件美谈。
“他儿子。”郑老板笑得很是谄媚,“如果赵哥认识他的话,一定要多帮忙美言几句啊。”
赵至得更加迷惑,“的确是如雷贯耳,但是我确实不认识他。”林应的儿子林是,和他父亲一样,为人低调,却和他的大学同学纪问安一起创办了一间世界驰名的公司,身价难以估计,真正的青年才俊。
郑老板拍拍赵至得的肩膀,道:“赵哥,这就是你不够意思了啊,有钱大家一起赚嘛。”
赵至得苦笑,“郑老板您真是爱开玩笑,我真的不认识林先生。”
郑老板仔细端详了一下赵至得的表情,倒真不像作假,“怎么可能呢?林太太就在你们公司啊。”
“我不认识林先生,更何况是林太太。”赵至得双手一摊以示清白。
“你的员工陈希安就是林太太啊。刚才我在外面……”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尴尬场面,又联想起林是的雷霆手段,郑老板脸上一白,接着道:“其实我是想去上厕所,结果看到了林先生和林太太一起在外面聊天,所以就进来问问你们的关系,好让赵哥给我美言几句。”
“希安?”赵至得慌忙摆手否认,“不可能!我和希安的表哥是大学同学,希安以前从来都没来过B市,她是S市人。”
郑老板讳莫如深地笑笑,“这种事情你就不懂了啊,赵哥,有钱人哪个会没有一两件咱们外人看不清楚的事儿?陈希安有两个儿子的事你知道的吧?那两个儿子都姓林。”
赵至得还是不怎么相信,不过碍在情面上没好相驳,只是敷衍道:“那您先进去坐,我去看看希安。”
没走几步,果然看见了背对着自己的希安,站在她面前的赫然就是林是,虽然赵至得只是曾经在商业聚会上看见过他一次,但是这样的男人被人见过一次就足够让人记忆深刻了,成熟优雅又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度,偏偏还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耐看的脸,衬得旁边的纪问安像一只跳脱的猴子。
赵至得记得当初自己偷偷指了一下林是,问身旁的远房舅父,“那人是谁?”
他舅父显出一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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