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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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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不了,又不会死人,我一如花美眷,还能因为一个余居城耽误了似水流年不成?痛过哭过,我还是那个铜皮铁骨,刀剑不入的陈希安!余居城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我有什么必要对我生命中的一个路人甲他耿耿于怀?
希安第二天还是照常去替林竹安上课。
“希安今天怎么了?看上去精神不好啊。”希安性格平易近人,和张嫂已经比较熟稔了。
希安揉揉眼睛回答:“可能昨天没睡好,不用担心。”
今天竹安要学的是唐诗,希安的语文功底一直不错,况且竹安年纪还小,并不用深入觞,教起来也算是得心应手。下午三点过的时候,竹安便不肯乖乖学习,央着希安带他出去骑脚踏车。实在缠不过他,希安只得放下书本,带着他出去转转。这次骑得远了点,希安没有方向感,便找不回原来的路了。直到五点半过才兜兜转转带着竹安回来,不想回来之后便看见了刘易然和余居城,两人挽着手臂,站在房子前说说笑笑。
余居城也看见她了,讷讷地开口:“希安,我还以为你回去了。”
希安一向是不肯在人前示弱的,看着昨天还是自己男朋友的人,今天手里就挽了别人,虽然心里难过得想大哭,脸上还是笑得灿烂,“我这就回去。”然后摸摸身旁竹安的脑袋,“那我明天再来。”
希安坐在回去的公车上,做出了一个巨大但是无比坚定的的决定,她要豪情万丈地炒老板的鱿鱼。决定了之后,希安就果断地拿出记账的小本子加加减减,首先甜点要少吃,其次水果要少吃,再次饭也要少吃啦……没办法,遇到这种年月,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古人说得好啊,开源节流,现在既然已经不能开源,那就只能节流了。谁叫这份工作是通过前任男友的关系介绍的,谁叫她的雇主的妹妹还是自己前任男友的现任女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复杂关系)?想起两人昨天才分手,他今天就和新女友在自己面前上演郎情妾意的戏码,真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相处了一年多,竟然抵不住刘易然回来的五天。又或者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年抵不住他们原来的漫长时光。
回到学校什么事都做不进去,幸好刘川渝过来找她。两个人一起坐在操场上,希安把这两天的事都说给了她听,顺便抱怨了一句:“我现在一想到要断了这么大一条财路,就心疼得心肝肺一起疼。”
“你不会从那边回来连晚饭都没有吃吧?”
“吃什么呀,我不饿,我这几天吃鱿鱼丝就饱了。”
刘川渝气恼不过地咒骂:“什么东西啊!余居城这个混蛋!人家一回国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了,那当初他怎么没追到美国去呢,还巴巴地跑到你跟前来治愈情伤!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最后两个人找了个无人的角落,把余居城骂了个狗血淋头。希安终于畅快了,趴在沈川渝的肩头轻声说:“谢谢你,川渝。”
沈川渝拍拍她的肩说:“是兄弟的话就别说谢了。”想当初自己失恋的时候,也是这么靠着希安,被希安轻轻地安慰着。希安甚至还去了那个男生的宿舍楼下,确认那个脸上长着青春痘的小子就是沈川渝的前男友时,当机立断地给了他凌空一脚,拍拍手说:“你要是想单挑的话我随时奉陪!”说完,还气定神闲地加上一句:“谢谢你甩了她,我敢说这件事肯定可以进军川渝此生最幸运之事的前三甲。”
其实大家哪里知道,希安是哆嗦着腿回去的。不过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实在是难消心头只恨。不过拜了希安所赐,法学系的高材生刘川渝被自己交好的舍友抢了男朋友的这件事很快传遍了学校。那个长相老实忠厚的男生其貌不扬,但是盛传家中非常之有钱,川渝的舍友也是看上了这点才不惜花下大本钱夺人所爱。
已经打算好辞职的希安,本着最后一天给竹安上课的心情,特别的温柔。
竹安看着希安的脸,认真地问:“希安,你可不可以一直陪着我?”
希安怔住,本来想敷衍过去的,无奈不善撒谎,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可能今天是我陪你最后的一天了。不过欢迎你再长大一点的时候来看我,我可以给你我的手机号码,你有什么是可以打电话联络我。”
竹安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委屈地问:“希安为什么不一直陪着我?是因为我不乖么?”
希安捏捏他的脸,笑着安慰:“当然不是啦,竹安是我见过最乖的小男生了,可以的话真希望以后我的小孩也能像竹安一样,又懂礼貌,又会说保护我。我是因为最近功课会很忙所以才不能出来打工的。”
“那你以后还回来看我么?”
“我可以去你的幼儿园看你哦。”
竹安被她所说的话吸引住了,睁大了眼睛问:“真的么?不许骗人!”
希安郑重地点点头,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
晚上特意等到林瑞回来希安才走,听明希安所说的原因后,林瑞略显尴尬地说:“其实你不必辞职,居城和我说过你很需要这份工作,易然一般只有星期五才回来。”希安给他的感觉不错,而且竹安也很喜欢她。
希安苦笑着推脱:“其实和她没有关系,最近要忙功课,会比较累。我担心身体会吃不消。”
林瑞也不好再多说,只请希安务必在楼下等他一会儿。不多久他就从楼上下来了,递给希安一个信封,解释:“这是你应得的工资,谢谢你这两个星期来对竹安的照顾。”
希安接过信封,才替竹安上了两个星期的课就提出辞职,她自觉很不好意思,略微低下头红着脸说:“其实竹安一直很配合我。也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很感谢。”顿一顿又说:“已经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嗯,如果不介意的话,待会儿林是会过来,你可以搭他的便车回去。”
希安没多想便在心中否认了林瑞的提议,只要想想呆在这里就会有碰上刘易然或者余居城的可能性,她立马打了个寒战。于是口中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今晚老师说要补课,得抓紧回去才行。”
林瑞没再说什么,一直送她到门叉回去。
比劫匪更彪悍的被劫者
希安是正经的南方人,特别受不了北方冬天的室外低温,特别是现在,她跺着脚站在站台上等着迟来的公交车,天有些阴沉,寒风呼啸,希安脱下手套,用手搓搓麻木冰冷的脸。
突然一辆私家车停在了公交车的车道上,车上人不重的声音却很有力道:“上车。”
希安虽然平时出门基本不戴眼镜,又长了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但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恋书癖已经近视到三百多度,距离稍微远一点就辨认不出胡萝卜和黄瓜之间的区别,所以她并未看出坐在车里的人就是林是。希安本着闲事莫管,闲人莫看的路人甲心态,往旁边挪了挪。
林是以为希安是因为和余居城分手,所以顺带着对自己没有好脸色,心里有些不快,用手捶了一下方向盘,快速拉开车门走下去,一把抓住希安的手。
希安愣住盯着他的脸十几秒才反应过来来人是谁,但是恍然大悟之后并不想和他走,甩开林是,双手插兜,站着和他瞎侃:“你上次的那辆路虎呢?怎么换车了啊?害我都没认出来。”
“那辆是我朋友的,你喜欢?”林是有些急躁地问。
“还行吧,看着还可以。我要是想买,得先把自己称斤论两给卖了。”
“不用,我有一个更好的建议给你,要不要听听?”林是轻描淡写地蛊惑。
“说说看看啊?”希安依然是那吊儿郎当的手插兜样子,碰巧看见一个大冬天穿短裙的女生走过,流里流气地吹了声长长的口哨,人家看过来,希安还挑衅地一笑。
林是对她的这些小动作完全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说:“你可以和我在一起,我的车子就是你的。”
希安用带着探究意味的眼神看了一下林是,突然拿出手机,弄了半天才呼出一台,“怎么回事?今天不是愚人节啊。”再瞧了眼林是,依旧是那张冰山脸,虽然是冷了点,但鼻梁的弧度还是一如既往得完美啊,应该不是别人假冒的吧?那他是认真的?他在和我表白?
林是用平板的声调好心替她觃:“现在是十一月,而且我不喜欢拿这方面的事情来开玩笑。”
希安咬着指甲,想了半天终于回答:“你把车开走吧,这边是不准停车的。”
林是的抗打击能力明显已经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他心无旁骛,一脸严肃地问:“那你同意我的那个建议么?”
希安歰凛然地回答:“像我这么高贵典雅、落落大方、接受过祖国高等教育的社会主义幼苗,怎么可能因为一辆车就出卖灵魂啊?我非常郑重地通知你,你的表白我不予批准。完毕,现在你可以开着你的名车走了。”
林是哭笑不得,恨不得捏一把她的脸,“别贫了,快上车,我送你,看你脸都冻红了。”
希安老三老四地用下巴指指林是,说:“替我开车门啊,我要坐后面。”
林是莞尔,挺着脊背过去替她开车门。
上了车,两个人都是沉默,车开了很久,林是回过头想对希安说话时却发现她又睡着了,睡颜安静温婉,看得出对他并无提防。车里暖气开得很大,希安怕热似地扯围巾,林是还以为她醒了,没想到她只是动了动,其实还是闭着眼睛的。
希安一觉醒来时看见旁边的林是在抽烟,烟火明明灭灭。
“抽烟对身体不好。”希安刚睡醒的声音染上些许倦意和沙哑。
“嗯,我知道。”
“知道还抽?”
“谁都有明知不可为却非要去做的事。”
“虽千万人吾往矣,有霸气啊。”顿了顿又说:“不就是抽烟么?你还能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叫小生好生佩服。”
林是嘴巴上叼着烟,抱了抱拳:“惭愧惭愧。”
希安轻快地笑了,女孩子清脆的声音弥漫在车里,“你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黑暗中希安仰起头冲林是看看,说:“你知道的吧,拜你伟大的表弟所赐,星期五的时候我失恋了。”
“我知道。你难过么?”林是随手掐灭手中的烟,问。
“不难过了,不就是个男人么,满大街都是。”希安无所谓地说,却掩盖不了昨晚自己失眠的事实。
“是么?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希安看不见林是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声音里的认真。轻轻地呼出一台,希安回答:“我和你不是很熟悉,你帮过我,不过不排除你是有企图的,但是,你很有意思,嗯,是的,有意思。”
“我喜欢开门见山地谈论一件事,现在我只想知道,你会答应和我在一起的几率是多少?”
希安望天,耸耸肩膀说了一个不相干的话题:“现在我终于能多谈论一点关于你的事情了,你是一个没有耐心,自我主义,又很自负的人。”
“所以呢?”
“所以,我们之间的可能性是零。谢谢你送我回来,下次过来请你吃饭啊。”希安若有所思地说:“食堂是个对请客的人来说很占便宜的地方,既不贵,又可以让客人少吃一点。”
林是拦住她,“谁规定你不能喜欢一个没有耐心,自我主义,又很自负的人?”
希安托着下巴,点点头,回答:“嗯,你说的不错。我有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但是我不会喜欢你。我也喜欢开门见山地把事情说清楚,怎么样?我可以走了吧?”
林是似有若无地笑了一声,下车替她开车门。
希安下了车,俏皮地斜着头说:“你很有绅士分度,好习惯,好好保持啊。”
林是拍拍她的头,“回去的路上小心,到了就打个电话给我。”
希安向他招招手,头也不回地说:“放心好了,劫财没有,劫色我就反劫他。”
没有看上驸马的公主
希安回到寝室打开电脑,边泡脚边带着耳塞听音乐,顺便逛逛论坛,聊聊QQ,正惬意地享受人生着呢,冷不防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手劲还挺大。
魏湘拔掉她的耳机,皱着眉向希安抱怨:“这手机都响了多长时间了,喊你也听不见,快接快接,我和继蔏都想把它扔了。”
希安向她说了声对不起,赶忙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屏幕,来电显示是林是。
“喂?林是?”希安有些焦躁地问。
“到寝室了么?”林是在电话那头很冷静地问。
“嗯,到了,不好意思啊,我一回寝室就忘了给你发短信的事儿。”希安随手关掉音乐,趴在电脑面前浏览网页,想换个桌面。
“没关系。”
希安无奈地翻个白眼,林是这个人真是闷得可以啊,“没事的话,邈挂了?”
“嗯,早点睡。”
“你也是,晚安。”
希安一放下手机,就遭到了广大群众的八卦轰炸。
“谁啊?新男友?”继蔏边搽眼霜边挑着眉问,另两只也睁大眼睛做好奇宝宝状。
“没有,就余居城的哥哥。担心我晚上一个人回来不安全。”希安避重就轻地回答,她可不敢把林是喜欢她的事情往外泄漏,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件事要是让她们知道了,今天晚上非得把林是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不可。
“真的?”信雯不怎么相信地反问。
“真的。”希安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活脱脱就是一副我很善,我很傻很天真的表情。
“那就好!”信雯忽然拍了一下手,兴高采烈地说,“小的们,快把今天隔壁班萧然对我们说的话再复述一遍。”
魏湘学清朝女子道了个不伦不类的万福,掐着嗓子说:“是,老佛爷,今天那英俊潇洒、狂傲不羁的萧然拜托我们一定要问问陈希安陈大公主对他的看法,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他想追你,让我们问问,您同不同意?”
希安装模作样地让魏宫女给她揉肩:“让他想都不用想了,本小姐至于那么跌份和他在一起么?还有你们这帮小的,胆肥了是吧?敢帮他做说客。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全部下去面壁思过去。好了,甭揉了,都磕头谢恩吧。”
继蔏狗腿地替希安续上一杯热茶,问:“告诉小的们吧,您老为什么看不上萧然啊?不然我们回头都不知道怎么回他。”
希安沉思片刻,“萧然哪位?”
狗腿三人帮翻身农奴把歌唱:“陈希安,你去死。”
“哎呀哎呀,我错了嘛,人家就是不喜欢他的发型啦。”
“发型可以改的啊。”
“而且我也不喜欢他的鼻子。”希安横挑鼻子竖挑眼。
“他的鼻梁很高很好看啊。”
“他戴了眼镜,感觉很阴沉。”
“他从来没戴过眼睛。多么阳光的少年啊。陈希安,你确定,你说的那个人是萧然?”
“萧然不就是隔壁班数学特别好的那个么?两个班高数就他一个人拿了九十多,戴着小眼镜,不声不响的样子。”
“全错了!那是萧让!”
希安无奈地垂下头,问:“你们还打算继续说么?你们认为我有可能喜欢一个同窗两年,但是对他完全没有印象的人么?”
大家一致地摇摇头,共同哀悼被炮灰掉的萧然同学。您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第二天去上课,希安的位置就被巧妙地安排到了萧然身边。
可是一节大课下来,希安愘目不斜视地发呆,对萧然同学的热情有爱完全无动于衷。
萧然把握住下课前的十五分钟,小声地问旁边的希安:“今天中午我们寝室想请你们寝室的人一起吃顿饭,有空么?”
希安拽拽地回答:“有空,但是我不想去。谢谢。”
萧然泪奔,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啊。
过了一会儿,希安不小心瞥到一眼萧然的作业本,不可思议地问:“你就是萧然?”
萧然再次泪奔,明月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希安叹口气,开始拉皮条,“唉,同学,未来的路还很长,千万别在姐姐我这棵树上吊死啊,我们寝室的妞都不错,要不要帮你介绍?无须介绍费和手续费哦。”
萧然崩溃了,这就是我觉得冷艳无比,气质超凡脱俗的陈希安么,这就是男生眼中不苟言笑、最难征服的十大冰山之首么?
希安最近没有打工,空闲下来之后,整天无所事事,捧着电脑在床上玩网游玩得不亦乐乎,经常周末的时候蓬头垢面地蹲椅子上吃泡面。毫无系花的形象可言。
“希安,你这星期周六有空么?”信雯打完电话后问又窝在床上的希安。
“有啊,我和魏湘都有空。”
“这周六人民广场上有推销牛奶的活,姑娘们,你们接不接呀?”信雯拿着一张草稿纸当手帕,扭着腰一副老鸨的样子问。
“多少钱一天?”魏湘问。
“小湘姑娘,一天70,晚上六点回来。”
“嗯,我去。”希安伸个懒腰回道。
“我也去,反正也没事,再说了,还有希安给我做伴,希安,等领了钱,我们一起涮火锅去吧,馋死她们。”
希安点点头,“好啊,我要吃羊肉卷!”
“我也是!还要小青菜。”
“吃不完记得打包带回来,我会空着肚子等你们回来喂我的。”信雯泪眼汪汪地瞅着两人。
“你放心,有我和希安在,肯定吃得特别干净,就是那口锅也得被我们咬下三斤铁。所以,你就节哀吧,指望我们给你带东西回来吃,简直就是痴人说梦啊。”
信雯悲痛欲绝状地指着魏湘,“吃水都不忘打井人,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蹄子,我平日待你不薄啊。”
希安推推又在做戏的两个人,“成了成了,路过小吃街的时候会记得给你带个烧饼的。火锅你就别指望了,不过如果你不介意茹毛饮血的话,我倒是可以给你带个生的羊肉卷回来。”
信雯扒在希安身上不肯下来,贱兮兮地说:“还是希安怜惜奴家和我腹中的骨肉。”
希安甩开她,吐出一个字:“滚!”
人生何处不相逢
周六那天天气不错,希安和魏湘一起搭公交车去了人民广场,刚一下车,魏湘就小声嘀咕开了:“今天什么日子啊?这人怎么这么多啊。”
希安拎着包也是很好奇,“不知道,可能是有活动吧,你看好像蛮多公司都来这边推销东西的。我打个电话让那边的人来接我们吧。”
“嗯,好。”
希安打完电话不一会儿就来了个穿着工作服的胖子张望着像在找人,魏湘凑上去问:“请问是魏子晟先生么?”
那胖子打量了她们两眼,说:“是,你们是B校过来的?”
希安和魏湘点点头,道歉:“不好意思,今天公交车特别挤,我们稍微晚了点。”
魏子晟走在前面给她们引路,边走边抱怨:“你们还有同学过来么?我们现在忙得很,本来你们学校的一个男生说好要带你们一起过来的,结果那小子临时肚子疼去了医院,一时之间找不到人来替他,所以就让你们一个个地过来,一个早上接你们这群人就我接得头疼了。”
希安和魏湘跟在后面,一个劲地点头,“您辛苦了。”
没过多久一行人就到了一个离广场中心比较远的地方,魏子晟给她们介绍了一下接下来要做什么,就小跑着走开了。
“那咱这就开始?”
希安嗯了一声,开始往一次性的小杯子里倒牛奶。
两个人硬生生站了一个上午,小腿又酸又涨,终于到了十一点半,魏胖子走过来让她们去附近吃饭,一小时之后回来。
两个人都对这附近不熟悉,发愁不知道去哪儿吃饭。
“去哪儿吃去啊?”魏湘问。
“这片儿我也没来过,看看附近有没有超市吧,随便买点面包吃好了。”
两个人正拖着疲惫不堪的双腿沿着马路往前走,旁边突然停下了一辆车,车上的人向希安打招呼,“希安!”
希安转过头一看,竟然是林是。内心哀叹了一声,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林是,好巧。”
“去哪儿呢?我送你。”
“我和我同学在这边兼职,正在找吃饭的地方,你知道这附近哪有超市么?”
林是下车替她打开后座的车门,笑着说:“我送你们,这附近没什么饭店,我正好也要去吃饭,一起吧。”
旁边的魏湘一听这话眼睛都亮了,忙不迭地往车上钻,“可算遇上活雷锋了,我这脚再走下去,说不定就成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了,后半辈子只能和铁拐相亲相爱去了。”
希安见她上去,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坐下来之后才凑到魏湘耳边小声提醒:“你可当心点,我没带多少钱,他是有钱人,出入的都是高桶费场所,要是饭钱不够,我就把你抵那儿,你给人洗一个月盘子再回来吧。”
魏湘一听立马垮下脸,耷拉着耳朵问:“现在下车还来得及么?”
“你要是不怕丢人就喊停吧。”
“我怕,可是我更怕待会儿到了饭店没钱付账,被人送派出所里。”
“唉,算了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实在不行,我向前面的司机借点钱吧。”
魏湘祥林嫂附身:“我真傻,真的,都怨我,我好后悔刚才为什么要不先看看你的脸色再坐上这辆车。现在真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了。”
希安捂脸,真是丢人啊。
车开了不多久便停了下来,林是走下来替她们开车门。
“真的就是这家?”魏湘看着面前明显和自己差了不止一两个桬的大饭店,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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