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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而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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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度一生的人就是你。对于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我的愧疚只会比你多,但是总有些东西是我们没有办法改变的,除了接受,我别无他法。”林是表情痛苦地看着希安。

刘川渝从厨房出来,看到的就是相拥在一起的林是和希安,希安闭着眼睛,脸上湿漉漉的,刘川渝在心里叹了一台,又退了回去。















如果是误会,如果不是







吃完午饭之后,希安进卧室打电话给舅父舅母,告诉他们明天林是的父母会到家里来。

“那你和林是就是定下来了吧?”舅妈有些失落地道:“我还托隔壁的刘婶给你找了个不错的对象呢,那人只比你大了三岁,大学毕业!我打听过了,长得白净,家境也还成。”

希安撒娇般地叫了一声:“舅妈。”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没让你们一定在一起啊,就是见个面吃顿饭,现在你和林是都定下来了,我也不多事了。”眼见着苏则然连孩子都有了,希安却还没结婚,苏母心里自然是着急的,她絮絮叨叨地道:“那你和林是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也不小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替孩子们多想想。要是办酒席的话,我们这边差不多要摆上个十几桌,你爸那边没亲戚,我们这边人倒是不少,还有一些邻居。”

“还早啦。”希安笑着安抚道:“这事情又急不得的。”

“还早?不早了,你都二十六了!是不是林是不愿意这么早就定下来啊?”苏母第一反应就是林是在拖,但又想起大年三十的时候林是向希安求婚,她咳嗽了一下态度温和地问:“还是说你觉得林是不好?”

“不是,不是。”希安摇头,“都不是,我只是觉得这种事情应该慎重一点。”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两个人都有点年纪了,特别是林是,你不急他也急啊,早点结婚省得夜长梦多。舅妈告诉你啊,等你们结了婚,你一定得让林是把钱交给你保管,男人有钱就变坏。你看看现在电视上的那些女人全都露胳膊露大腿的,你可得把林是看紧一点。”苏母苦口婆心地叮嘱希安。

希安随意扫了一眼站在自己面前的林是,不以为意地道:“您放心吧,他没那个胆子。”

林是失笑,弯下腰亲昵地用自己的鼻子碰了一下希安的鼻尖。

苏母也是个护短的,林是对希安再好也是姓林的,她撇撇嘴道:“不得不防啊。”

“我知道。”希安靠在林是肩膀上道。

把电话挂掉之后,林是揉着希安的头道:“怎么?你舅妈想替你介绍男朋友啊?”

希安也不瞒他,“他们嫌你年纪太大了,觉得你配不上我。想给我找个年轻的。”

林是挠了一下她的腰,凶神恶煞地问:“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希安被他挠得全身无力,一边笑一边滚到后面的床上,一个劲地躲,“你不也说自己老了么?”

林是压到她身上,继续挠。

正在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是思澈还有纪问安,“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

希安急忙从林是身下钻出来,她挽了挽头发,尴尬地道:“爸爸在给妈妈挠痒痒。”

纪问安挑着眉,看着面色绯红、头发蓬乱的希安,又瞧瞧衣冠不整的林是,别有意味地拖长了音调道:“挠痒啊。”

“是真的。”希安欲哭无泪,真的不能再真的。

“好了,小澈,我们去客厅玩,别打扰爸爸给妈妈挠痒了。”纪问安一把抱起思澈,对着林是眨眨眼道。

希安哭笑不得,白了林是一眼之后也跟着纪问安出去了。

第二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苏家,享用过一顿丰盛的午餐之后,刘川渝拽着希安让她带自己观赏一下南方的乡下。

纪问安拿着牙签跟在她们后面剔牙,顺便竖起拇指向希安夸赞,“你伯母烧得菜真好吃,你也是,看来你是尽得她真传啊。”

希安回头笑道:“那是我舅妈,不是我伯母。”

“哦,对啊,你姓陈,不姓苏。”

“我爸爸也不姓陈,我是和我外婆姓的。”虽然是冬日,但穿着厚厚的大衣走在午后的太阳下面,希安也热出了一层汗,她一面解着围巾一面道。

“为什么啊?”刘川渝心直口快地问道。

希安也不在意,爽快地解释:“我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把我丢下了,我外婆说我也不应该姓苏,就让我跟着她姓陈了。”

刘川渝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就引出了一宗不怎么愉快的陈年旧事,立马把话题又转到了别处,她拍拍希安的手臂道:“哎,那是什么?”

“铁路。”

“铁路造在上面?”

“嗯,不过不是民用铁路。”希安点点头道,“你看见旁边的那个台阶了没有?那边可以上去。”

“好啊,我要上去!”刘川渝略一思忖又不安地问道:“火车不会突然出现吧?”

“不会,火车通常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来。”说着便往水泥砌的窄窄的台阶走去。

林是走上前几步,拿过希安手里的围巾,牵起她的手道:“我走在你后面。”他怕她没走稳会从上面摔下来。

纪问安有样学样,可是刘川渝不领他的情,“大哥,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我又没和希安一样穿着高跟鞋,你用不着过来表忠心。反正你钱包里那张照片的帐我晚点再和你算!” 
纪问安摸摸鼻子,悻悻作罢。

四个人沿着铁轨旁的小路向前走,四周都是矮矮的山坡,路旁都是枯黄的草丛,希安和刘川渝手牵着手依旧走在前面,希安压低声音问刘川渝,“你和纪问安怎么了?吵架了?”

刘川渝被希安一问,马山红了眼眶,偏偏她又是个要强的,咬紧了下唇生生把眼泪又逼了回去,“没事。”

“怎么会没事?”希安握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你有什么事就说出来,别憋在心里,你还有我呢。”

刘川渝瘪瘪嘴,差点哭了出来,眼角余光又不小心瞥到了落在后面不远处的纪问安,立马吸吸鼻子,假装用袖子揩汗的时候把眼尾的泪水偷偷抹了去,“可能我和纪问安结婚真的是个错误,他根本就没有责任感。”刘川渝勉强笑着道。

希安迟疑着道:“纪问安他不至于吧?”

刘川渝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地道:“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件事情她本来不想告诉希安的,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这可能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了。她仅仅是接受就很难,更何况是再向他人叙述,她是刘川渝,从来不喜欢把自己的痛苦和别人分享,因为她固执的骄傲。

“不可能。”希安下意识地替纪问安辩白。

刘川渝惨笑着道:“希安,我虽然不小气但也不迟钝,纪问安以前的事我从来没和他计较过,可是现在他出轨了,我很清楚。当初我信他,是我自己蠢,不过我不会让自己一直蠢下去。”

“一定有误会的。”

“是啊,所以我没有发脾气,我还在等,等他给我一个完美的解释。”刘川渝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苍白的笑容,“你放心,这次来H市,我是为了看你的,别的事我不想理会。一切等回B市再说。”















总有这么一个人,我们可以完全信任和依赖 

 

希安陪着刘川渝闷闷地往前走,可能是顾着后面的纪问安,川渝一直都不肯再开口说话,希安只得落下几步,冲着林是小声道:“你和纪问安先回去吧,我和川渝再散会儿步。”

林是也看得出纪问安和刘川渝之间有些不对劲,便点了点头,“好,你手机带了么?”

希安拍拍自己的口袋道:“带的。”

“有事就打我电话。”林是揉揉她的发心道。

纪问安焦急地望着越走越远的刘川渝,却不敢走近,只好问希安,“川渝她还好吧?”

希安倒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她是不会随便质疑纪问安的,况且看他的表情,应该是真的在担心川渝,“我也不知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川渝在逛会儿。”

纪问安皱皱眉,迟疑了一两秒钟后道:“嗯。”

目送纪问安和林是的背影远去,希安和刘川渝并肩坐在还算干净的水泥路沿上,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风有些大,刘川渝软软的短短的头发被吹得东倒西歪,“你也知道纪问安的脾气,他开玩笑开得惯了。几个星期以前,他和我说公司里一个新来的小女生挺漂亮的,我没在意。大年三十是我一个人过的,他没有回来,我发短信给他,他说那个女生一个人在外地,挺可怜的,他带她出去吃大餐去了。”刘川渝定定地望着希安,眼睛里的泪珠不断滚落,“我没信,我没信。我们前一天吵架了,我以为他回他爸妈那里了。”

“说不定有误会的。”希安抱着她的头道。

“我看到他钱包里的照片了,是那个女孩子的,她很年轻,实习生,大学都没毕业,才二十岁。”刘川渝一边吸鼻子一边用袖子揩眼泪,“比我漂亮。”

“你和纪问安已经结婚了,你要相信他。”事到如今,希安只有如此安慰刘川渝,“事情肯定没有你想得那么糟。”

“我要的不多,如果他连最起码的尊重和忠诚都不能给我的话,我会选择放弃这段婚姻。”刘川渝的眼神决绝而凌厉,容不得希安再做劝说,“希安,你最清楚我的,别再劝我。”

希安不满地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么?会劝你为了一段虚无的婚姻而选择隐忍不发么?假如纪问安真的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第一个替你揍他!我舅妈说了,花心的男人最要不得。”

刘川渝“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脸上既带着笑又带着未干的泪痕,“我一直没问他就是想等他自己告诉我,他不愿意说,我不强求。不过等到捉 奸在床那一步就太难看了,倒不如现在好聚好散,反正我们现在也没孩子,我不用为了任何东西委屈我自己。”

纪问安虽然小错不断,但是在大事上还是比较靠谱的,更何况出轨是刘川渝的大忌,他不会这么分不清轻重缓急,希安拍着她的背道:“再看看吧,我让林是替你问问纪问安,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给他一点信任。”

“不是我不愿给,是他不愿要。”刘川渝望着冬日里光秃秃的山包,用手拨弄了一下被风吹到眼睛里的刘海,惨淡地笑了一下,道:“我们认识了六年,在一起四年,结婚六个月,我从没查过他短信也很少过问他的行踪,因为我相信他。他说过会对我好,我就信他。我不是那种一定要让别人说爱我,我才会有安全感的人。我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个原因就有恃无恐,随便践踏我的信任和尊严。”

“嗯。”希安大力地点头,飞快地在刘川渝脸上亲了一口,然后仰头看天。

刘川渝摸着被希安亲到的地方,微微有些发愣,“刚才怎么了?”

“没怎么。”希安不看她,眼睛依然对牢蓝白色飘着一点云朵的天空。

“你亲我!”刘川渝笑着抱住希安的肩膀,刚才难过悲伤的心情总算是好转了一点,“不行,我要亲回来。”

希安乖乖地鼓起腮帮子,凑到刘川渝面前,一副任人调 戏的模样,刘川渝于是笑眯眯,蜻蜓点水搬地在她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为什么突然亲我?”刘川渝点着希安的脸颊问,“是不是你喜欢上我了?”

“是啊。”希安一点都不扭捏地承认,脸被温煦的风吹得红扑扑的,看上去像是诱人的苹果,“我超级喜欢你的。”

刘川渝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希安,坦诚道:“其实我有过和你生活一辈子的想法的。我邗候想如果你没和林是在一起的话,我就追你。”

希安大笑,“我也是!你多好啊,正直良善,宽以待人,你爸爸妈妈也好啊。而且我们俩还这么合拍,真是难得。”

“我不管,即使你现在有了林是,你也不能放着我不管。如果我和纪问安分开的话,你要负责在心灵上安慰我,在肉体上抚慰我。我要顿顿都吃鱼。”刘川渝耍赖道。

“这个是自然了。”希安的长发被大风吹到一边,笑容温暖,“红烧鱼最好,放很多的蒜姜,酱油和辤不能少。”

“对!”刘川渝把头靠在希安并不强壮的肩膀上,心里却很安宁,因为这是她可以完完全全信任和依赖的人,不需要猜忌也不需要患得患失,无论如何,希安会一直都在,“我们一辈子都做好朋友。”

“嗯。”希安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刘川渝的短发,她的发尾被风吹得翘了起来,拂过希安的下巴,有些痒。有些话不必说,但是我们都知道。就像她现在不必看刘川渝的表情,就知道她哭了。

吹了半天的风,两个人回到家,希安没有事,刘川渝却发起了烧,在苏家她还强撑着,结果一从林是车上下来,她就摔到了地上,连牛仔裤的膝盖都被磕破了,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破皮了。

“川渝!”希安在她后面,急匆匆地跳下车,扶起她,看见她的小半张脸都被粗糙的水泥地给磨破了。

纪问安在另一辆车里,听见希安的呼喊声就赶紧跑了过来,瘫倒在希安怀里的刘川渝让他不由心中一急,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来,“川渝,你怎么了?”

刘川渝紧紧锁着眉头,虚弱地道:“我头晕,脸上也疼。”

林是一把拉开车门,对希安道:“希安,你带着孩子们回去,我带纪问安和川渝去医院。”

希安看了眼两个孩子还有林父林母,飞快地从包里拿出钥匙按到林母的手上,道:“爸妈,这是家里的钥匙,麻烦你们替我看着小哲和小澈,我和川渝一起去医院。”说完便冲两个孩子点点头,然后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得逞


 

消毒水味道浓重的医院里,希安陪在刘川渝的床前,纪问安跟在医生后面询问病情。

“我老婆没事吧?”

“你们这些小年轻真是不知轻重,你老婆都怀孕了,怎么还让她发这么久的烧?”中年医师生气地道。

纪问安傻了眼,“我,我老婆,怀、怀孕了?”

“是啊。已经六周了。怎么?你不知道?”中年医师反问。

“六周了,我当爸爸了!”纪问安欣喜若狂地喊道。

“这是医院,保持安静。”中年医师严厉地教训纪问安,嘴角却是温和地翘着的。

“是,是,是。”纪问安一连说了好几个“是”,然后便扔下了医生,急不可耐地跑到刘川渝的病房里,也不管坐在一边的林是和希安,猴急地凑到刘川渝耳边,声音里混杂了太多的感情,反而有些模糊,“川渝,川渝,你要当妈妈了。”

刘川渝缓缓地睁开眼睛,蹙着眉问:“什么当妈妈了?”

“你怀孕了,已经六周了!”纪问安紧握住她的手,看见她半边受创的脸,初为人父的喜悦、对妻子的心疼全都化作泪水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又被他匆匆忙忙地抹去,“我们要当爸爸妈妈了。”

“我怀孕了?我怀孕了!”刘川渝慢慢地咧开了嘴,手掌抚上腹部,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平时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的纪问安此时只剩下傻笑了。林是看了他们夫妇一眼,拖着希安走到了外面,也用手摸摸希安的小腹。

“好端端的,这是做什么?”希安不客气地拍掉他的手道。

“就是这儿。”林是不依不饶地继续伸手抚摸,眼神温柔,“小哲就是待在这儿。希安,谢谢你。”

“谢我什么?”希安靠在墙壁上,一只脚向后勾起来,撑着墙壁,嘴角噙着笑问。

“谢你没有抛弃我们的孩子,谢你这么辛苦替我生下我们的孩子。”林是把脸埋在希安的脖颈处,嗅她身上独一无二的香甜的味道。

林是粗硬的头发摩擦着自己的项颈,有些刺人,可希安没有推开他,相反还伸手抚摸他的背,林是说的对,他们要一起向前看。

“冷不冷?我去买杯热饮给你暖暖手。”不多久,林是离开了希安的怀抱,问她。

希安点头,“我们一起去吧,川渝认定纪问安出轨了,我们给点时间纪问安,让他交仸楚。”

林是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浅笑道:“他这次还真是要好好交代清楚他们家的事儿了。”

希安看他笑得古怪,便问:“怎么?你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和纪问安认识了十多年,对他的事自然是知根知底。”林是明明晓得希安想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却偏偏只拿半眯着的眼睛望着她,并不再说下去。

希安也知道林是是在故意卖关子,却还是忍不住催促:“快说呀,纪问安和那个女生是怎么回事?”

林是指指自己的嘴唇道:“这儿。”

希安双眼直视,当做看不见,双手握拳随手打了一下林是的胸膛,“快说。”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趁现在没有人,你别磨磨蹭蹭的。”林是此刻也顾不上希安的推诿,想着谁主动不是主动,二话不说就把希安的嘴给堵上了。

怎么说这儿也是公共场所,希安也是个脸皮薄的,急忙按,牙齿微微一用力就咬破了林是的嘴唇。林是吃痛,头稍稍移开了一点,望了希安一两秒钟之后,猛地扑了上去,铺天盖地的更加热切和凶悍的亲吻。

希安想,这真是一个让人拒绝不了的吻。

等他们听到脚步声分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好几分钟了,希安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衜才敢昂首阔步地走,林是用手擦擦被希安要破皮的地方,有点血,他笑了笑,长长的手臂一伸,就把希安圈到了自己的怀中,“够辣的啊。”

希安用手肘往后一顶,林是也不怕疼,依旧笑呵呵地挽着希安,“想喝点什么?”

希安摸摸肚子道:“肚子里的饭还没消化呢,什么都不想吃。”

“那来杯奶茶好不好?”林是低下头问她,等希安转过头时又是深情一吻。

希安红着脸道:“你注意着点,这是外面。”

“嗯。咱们回去再说。”林是捏捏希安的手臂,触手绵软,不由心中一动,再看希安绯红的脸和嫣红的小巧的嘴唇,更是心猿意马,“这附近有什么奶茶店么?我记得你们学校外面以前有很多的是吧?每次我们两个过去,你都点最便宜的原味珍珠。”

希安笑着坦荡地承认,“我穷啊,谁跟你似的,资本家。我无产我光荣。”

林是捏捏她的鼻子,道:“谁资本家啊,我可是党的好儿子。”

“就你!”希安不屑道。

“回去给你看,我的党徽。”林是笑着道:“我可每年都交党费的。”

两个人走了半天也没见到什么奶茶店,倒是医院左拐的巷子处有很多小吃店,还有卖关东煮的,林是点了豆腐贡丸海带满满的两杯,浇了热淋淋的汤水,再佐以碧绿的香菜叶和红艳艳的辣酱,希安即使撑得很也被勾起了食欲。

“拿着。”林是递给希安一杯。

希安动了动鼻子,叹息般地道:“好香。”

两个人一人捧着一杯热乎乎的关东煮,在冰凉味道的冬夜中走着,大声地笑。

“纪问安到底和那个女生什么关系?”希安把一整个贡丸塞到嘴里,咬了一下,被烫得直伸舌头,“他干嘛把她的照片放到钱包里。”

林是津津有味地看着希安像只猫一样舔着嘴唇,鼻尖也被冻得通红,不用摸也知道是冰凉的,“那个人是他的妹妹,不过不姓纪,她叫萧柔。”

“那川渝怎么可能没见过她,纪问安也是的,怎么瞒这种事。”希安虽然抱怨着,脸上的表情却是很平静的,因为太冷了,又在吃着暖和的食物,所以一直不停地抽鼻子,林是觉得真是可爱极了。

“萧柔是纪问安二伯的女儿,不过不是正妻生的,就没有被家里承认,纪问安本来是家里的老小,很高兴自己多了个妹妹,所以一直都和她有联系,她高考的时候还是纪问安帮她填的志愿。前不久萧柔的妈妈过世了,纪问安就把安排到了我们公司来实习,顺便帮帮她。”

希安半阖着眼睑,认真地听完林是的话,像一只在晨间薄雾里散步的安静的鹿,“那他干嘛偷偷摸摸地不让川渝知道?”

“纪问安二伯是个历史学教授,和刘川渝的关系很好,刘川渝也一直很尊重他,纪问安大概是不想她失望吧。”林是思忖了一下道:“纪问安虽然小事随便,但是对刘川渝是没话说的。”

“我知道。”希安咬着竹签子道。

“我对你也是一样的。”林是不忘表忠心。

希安笑着把签子伸到林是的杯子里,戳起一块油豆腐放到嘴里道:“我看着呢。”

林是把两个杯子都放到希安手上,凑近希安耳边道:“今晚我爸妈在家里,他们能照顾两个孩子的,我们住外面吧。我来的路上看见了一家宾馆,离这儿不远。”

希安吃吃地笑不说话,想,林是这几天忍得也算辛苦了,那就让他得逞一次吧。



 

番外之改名换姓


 

改名换姓
林是最近觉得很头疼。一日带双胞胎兄弟回爷爷奶奶那儿,林妈妈满脸祈求之色地对林是说:“儿子啊,和你商量个事啊。我知道,当初希安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又带这么大,很不容易。你也知道你外婆她多盼着能抱上重孙子,现在得偿所愿自然是很高兴,但是外婆毕竟是老派人,这两个重孙子都是姓陈的啊,你看你能不能和希安说说,让她给小哲改个姓啊?”

林是紧皱眉头,沉声说:“我回去和她说说看吧。”

林妈妈见儿子一副头痛的样子,就没敢再说什么了。

于是当天林是回家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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