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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说怪谈之坟树作者:鼠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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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青柳哭红的双眼还未消肿,精神上恍恍惚惚,听了消息后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来,他勉强打起精神:“快请他进来吧。”

  “少爷,您这幅模样……”秋儿欲言又止。

  何青柳顿了一顿:“无妨,你只管请他进来便是了。”

  廖北辰依旧是一身黑,倒是面容成熟、气势凝练了不少,他见到何青柳这般样子皱了皱眉头:“你……”

  “我母亲去了,”何青柳忽然道,“在这之前,我未过门的妻子失踪了。”

  廖北辰沉默了一会儿,似乎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说了一句:“节哀。”

  “娘*亲在弥留之际说……让我小心你,你说这到底是为何?”何青柳似在自言自语的喃喃,眼角却不经意瞥见廖北辰略显僵硬的神情,心底忽然浮现了一个十分可怕的猜想,他用力的摇了摇头,想要甩掉心中的恐怖想法,却见到廖北辰的衣摆的一角,一滩干涸的、暗红的、几乎与黑色融为一体的血迹。

  何青柳的瞳孔骤然放大:“前些日子……你干嘛去了?”

  “……我去除妖了,怎么?”廖北辰谨慎的回答道。

  “是……什么妖?”何青柳问。

  “你想知道这个干嘛?”廖北辰皱着眉头反问他。

  “是不是狐妖?”何青柳不理会他的话自顾自的质问他。

  “你……”

  “叶婉儿是不是被你杀了?”何青柳又问。

  “胡说些什么呢!”廖北辰斥责他。

  “那你说说看你除的是什么妖啊?!”何青柳显得有些激动。

  “……”廖北辰沉默了。

  “叶婉儿是狐妖还不是你告诉我的吗?她怎么可能会莫名失踪?她是所有人中最期盼着这天的到来的,怎么可能失踪?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是不是杀了她?!”何青柳的语气咄咄逼人,漆黑的眼眸里带着失望与愤怒。

  “不要瞎说!那狐妖有什么好的?你怎么就这么在乎她!”廖北辰的手微微攥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喜欢上她了?!她是妖啊!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人妖殊途!这是逆天之举!”

  “你承认了是不是?是你杀了她对不对!除尽天下所有妖魔就是你想要做的?”何青柳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觉得满眼陌生,“可那是一条命啊!她做过什么坏事吗?!这五年来她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就算她是妖可她从没有害过我!只有我对不起她!”

  “对,没错!就是我杀了她,我还把她打回原形,活生生的把她的狐皮给剥了下来!”廖北辰怒极反笑,眼底尽是狠厉之色,“谁让和你成亲的人是她呢,你不知道她做过的坏事?好,我来告诉你!五年前,你父亲突然猝死就是因为被她给吓死的!你母亲五年前也早已随你父亲而去,留下的不过是一具空壳,这五年来一直陪伴着你的母亲不过是她的一缕精魂!”

  “不!不是这样的!你胡说八道!”何青柳被激得怒红了双眼,怒不可竭的一把揪紧廖北辰的衣衽狠狠的瞪着他。

  廖北辰不为所动,继续冷笑着说道:“我胡说?那狐妖自己亲口告诉我的!不知自己都死到临头了还沾沾自喜,杀了她还是便宜了她!”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何青柳被真*相冲击得变得有些疯癫,他慢慢的松了手抱头蹲在地上,嘴里不住的重复着这句话。

  廖北辰渐渐从怒火中清醒过来,先前的那些话成了他心里的一个大结,他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蹲在地上喃喃自语的何青柳,俯下*身来贴着他的耳廓如同情人般呓语道:“青柳,五年前你说过一次的,你说你欢喜我,想同我好,你才不喜欢那狐妖是不是?”

  何青柳依旧是喃喃着原先说的那句话,神情恍惚,仿佛根本就没有听到廖北辰的话。

  廖北辰定定的看了何青柳一会儿:“我知道你是应了,来,我带你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一个手刀落下,何青柳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廖北辰抱起他,召唤出飞剑乘风而去。

  …………

  秋儿一直都在门口守着候命,何青柳与廖北辰的争吵她一字不落的都听见了,越听越心惊胆战,她原本还想着要进屋护主,但最终还是怕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廖北辰抱着何青柳打开了门,御剑而去,看都没看她一眼。她是怕了,怕得连出声阻拦都不敢,更别说是拦人了,她眼睁睁的看着廖北辰把何青柳带走,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人从头到尾都只盯着少爷一个人,从来不把正眼放在外人身上,开始也是,最后也是。秋儿非常讨厌那人,也非常害怕他,讨厌他一直盯着少爷,就好像……想要把少爷独占,不给任何人看,害怕他一直盯着少爷,就好像……里面有一种名为疯狂的东西。

  那人是一个疯子。

  ELEVEN

  自那日之后,何青柳音信全无,仿佛是人间蒸发一般,若不是有官府记录在案,恐怕是所有人都会怀疑这世间从来就没有过这个人。

  何府这些年刚刚积累起来的财富就如同雨夜里摇曳的火星,迅速的萧条衰败,这回是真的败了,何家没了主心骨,大家都收拾东西走人了,就剩下这空荡荡的毫无人烟的府邸。

  秋儿是不大愿意离去的,但她还是搬到了别处,时常回来看看这荒废的宅子,回想当年的一些事。她现在已为人妇,嫁的是来福客栈的少掌柜,日子过得也算美满富裕,不愁吃不愁穿,可她的心里有一根刺——

  她后悔自己那日没有以身护主,现在少爷没有半点消息,她心中的愧疚感一日比一日来的沉重。

  可是半年之后,何青柳有悄无声息的回来了。他瘦得不成样子,脸色苍白,眼下是一片青黑,看上去像是疲倦的很,穿着一身白衣,就如同索命的厉鬼,但是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一种难以察觉的无法表达的感觉。

  秋儿见到何青柳时足足盯着他半晌,才认出这是她的少爷,她一下子红了眼,开口呼唤道:“少爷……”

  何青柳朝她淡淡的笑,抬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秋儿明白过来便不说话了,充满疑问地看着他。

  “我要搬到山里去住,”何青柳开了口,“你帮着我把何府给卖了吧。”

  “为什么?少爷这……”秋儿听了一头雾水。

  “只是累了,要去休养一段日子,如果……”何青柳顿了顿,“如果那人来找我,你就说……没看到过我。”

  “少爷,那人……是”廖公子吗?

  “是。”何青柳打断了她的话,“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秋儿真是辛苦你了。”

  “哪里的事,秋儿不辛苦的。”秋儿应了,可总觉得少爷有些变了,可又好像没什么变化,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在何青柳离开后的第二天,廖北辰找上门来了。

  “他在哪?”廖北辰冷冷的道。

  “不是你把少爷带走的吗?怎么还来问我?”秋儿道。

  “你在说谎,说,他到底在哪!”廖北辰的眼睛眯了起来,一丝狠厉在眼中闪过。

  “我怎么晓得?我不知道!”秋儿强作镇定的说道。

  廖北辰几次逼问都没有结果,只能作罢急匆匆的走了,继续寻找的旅途。

  秋儿长舒了一口气,心想这下他再也找不到少爷了。

  天气渐渐转凉,山间的露水也越来越重,屋外*阴雨连绵,淅淅沥沥的雨点在屋顶上聚成一潭,顺着屋檐缓缓流下,形成了一条条细小的水柱。

  何青柳坐在屋内看着屋外的景象一言不发,他的手边放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剑。

  他看着屋外出神了许久,想起了那个神秘人——

  “要我助你逃出这地方?可以啊。”华服男子摇着折扇悠然自得,“不过,你也得帮我做一件事。”

  “不是什么坏事,这对你来说也是件好事,让他永远都找不到你的好事,你答应吗?”

  “只要你一直带着这个锦囊就够了,你想知道里面是什么吗?那就老实告诉你好了,那不过是团柳絮,不过你只要一直带着它,他就永远都找不到你,哪怕他的修为有多么高。”

  “你问为什么要帮你?”华服男子合起了摇晃的扇子,语带怜悯,“不过是看你可怜罢了,好歹也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落得这般光景,唉,真真是可怜呐。”

  他摇头晃脑装模做样的一边叹息一边往外走去,不过眨眼片刻,已经没了踪迹。

  只要一直……戴着它?

  何青柳的手攥紧了手心里的锦囊,却又不自觉的松开了。

  真的要一直……戴着它吗?

  何青柳又开始望着屋外的细雨愣神,手指却开始不自觉地摩挲着手边的那把漆黑的剑。

  ——————————————————————————————

  秋儿总是不时地上山来探望何青柳,来时总是带着些东西,大多都是些进补的吃食或者是御寒的衣服。

  何青柳对她的这般举动很是感激,身子也渐渐养好了起来,不再那么瘦的骇人。可惜那年冬日,何青柳染上了肺痨。

  在当时,肺痨是绝症,治不好的,何青柳没敢告诉秋儿,她来的时也忍着咳嗽,直到秋儿察觉出异样来,可那时已经是强弩末矢了。那时候何青柳与秋儿话正说着,忽然间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咽喉间翻涌上来的血腥味,却还是无法抑制的在洁白的方巾上留下了梅花般的血红印迹。

  何青柳的病越来越严重,甚至到了只能卧病在床的地步,而一直以来都是秋儿在照顾他。

  又是一年春来到,梅花已谢,桃花正旺,何青柳觉得精神好了些,便让秋儿同他一道去看桃花。当时花开正盛,桃花的花瓣落了一地,鸟儿在枝头高歌,蜂蝶在花间飞舞,那场景真真是美极了,可惜何青柳还没有仔细的看完这番美景,便身子一歪,昏倒在了地上。

  “少爷?少爷!……”秋儿惊恐的声音在何青柳的耳边回荡,继而渐渐淡去。

  这年初春,何青柳殁,享年仅二十又二。

  秋儿按着少爷生前的祝福将他葬在了山中,每当清明时节,就来这山中看看他。

  某一日,一位华服男子来到这坟前,埋下了一个锦囊:“就知道你日后会反悔,那就让我来做这件事吧。”

  “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在这里会长出一棵柳树,那时候你将不得轮回,化身为妖,遗忘前尘过往所有旧事,待你修成*人形之日,定会是那人求而不得之时。”

  “婉儿啊婉儿,爹爹要帮你报仇了哦,”华服男子从袖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对着它缓缓道,“等你归来之时,必定会大仇将报,使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色的瓷瓶亮了亮,似乎在回应他所说的话。

  廖北辰找了很多地方,很久很久,终究是没找到何青柳,最后他回到了师门,失魂落魄,萎靡不振。

  “呦呦呦,二师弟怎么了?丢了魂似的。”大师兄廖杨风嬉笑着一巴掌拍上了廖北辰的肩膀。

  廖北辰一个踉跄,勉强稳了稳身形,失神的眼睛望向廖杨风时闪了闪,又黯淡了下来。

  “哎哎,你到底怎么了?落得这般模样?”廖杨风察觉出了不对劲,收起了不正经的嘴脸,“不过十几年未见,怎像是着了魔障似的。”

  “他……不见了。”廖北辰喃喃。

  他不见了,消失在万千世界中。

  TWELVE

  “好复杂的一个故事啊!”廖戌瞠目结舌。

  “唉,是挺复杂的,不过我们还是赶快把轮回镜送回去吧,要不然被大妖怪发现了会被揍死的!”廖申一脸焦急。

  “对啊,大妖怪明天就回来了!真是太糟糕了!我们赶紧走吧!”廖戌也哼哼唧唧的回应道。

  俩少年一阵风似的带着镜子跑了,只留下了风儿的叹息。

  何柳这几日都在院子里编制花篮,他用去了叶子的柳条一点一点的编,到现在已经做出了个半成品的样子,就差最后一点就可以完成了。

  他原本可以自在的晒太阳或者是看书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廖北辰总是一直盯着他,河流被他看得着实是浑身上下都好不自在,只好做些事来转移注意力顺便消遣时光。

  这年头的人们都非常懂得享受,启阳山虽然只是一个小地方小景点但是来的人还真不少,许多人听闻到有这么一棵两三人合抱那么粗的柳树都纷纷跑来瞧上一眼。

  人多了之后何柳的生意自然是越来越好,他的本体是棵树,自然是不愿意多动的,便把各种花花草草分门别类之后在一旁标上价格,在放个小篮子让游客们自己挑选完后吧钱放在篮子里。

  一棵树赚了钱后能干嘛呢?所以何柳也不怕钱被偷了,只当像开店赚钱一样做个样子。

  他搬了把椅子,坐在不起眼的地方自顾自的编花篮,编花篮编得无聊了就抬头看看过路的人群都在干些什么或者是随手编几个小动物放在身旁,看谁想要了就送给谁,但绝大多数时候都用这些小玩意来逗弄小孩,等到把他们都逗得快哭了才用它们来哄小孩开心……

  廖北辰坐在他的身边不吭声,就盯着他做这些玩意,然后自己也试着拿一条柳条来编,他虽然看得很认真,但是他从没有做过这样的精细活,因而显得笨手笨脚的,编了半天倒是编出了个“四不像”。

  何柳瞄了他的“四不像”一眼,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玩意儿,犹豫的道:“你那个跟我手里的一样……是鸟儿?”

  廖北辰默默的点了点头。

  “……长得还真是奇妙啊,”何柳感到汗颜,“要不……我做的慢点,你看着学?”

  廖北辰又一点头,眼睛盯着何柳的手一动不动,就跟认真学习的小学生一样。

  何柳感到压力山大,但是说出口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喏,就这样……把这根柳条从这里穿到那里,对……没错,就是这样,然后再从那里向上拐……错了,不是这个方向,是那个方向……不是那个方向,是那边那个方向,像我这样……对了,就是那样……哎,错了错了,是这样打结,不是那样打,接着再……”

  廖北辰不笨,弄两下也知道怎么弄了,可也不知道安了什么居心,手上一直出错,何柳纠错纠久了也觉得没什么效果,就干脆拿过廖北辰的,一步一步的讲解了起来。

  何柳讲得很仔细,但声音不大,因此廖北辰就把脑袋凑过去认真的听讲。

  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就像二人在窃窃私语,有细心的妹子看见了,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按下了手中拍立得的快门,还连拍了两张。

  廖何二人察觉到了妹子的举动,一齐抬头看她。

  这位细心的妹子不仅仅是细心,而且胆大,见他俩看她也不羞涩,坦荡荡的向他们走去,拿出刚刚照出来的照片递给他们:“这个送给你们!”

  何柳接过照片道了声谢,觉得看上去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两个人坐在板凳上讨论问题的背影,而廖北辰看了却不自觉的微微红了耳根。

  妹子拍照的技术真真是极好的,从照片的那个角度上看,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轻轻的闻着另一个人的发梢,手里再拿着个小玩意,简直就是一对恩爱的小夫夫在谈情说爱互相温存的场景嘛。

  妹子的热情也不是一般的热情:“那个,能让我再拍一张你俩的合照吗?”

  何柳不明其所以然。但也没有拒绝,而廖北辰的心里自然是十分乐意的,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镇定自若的微一点头。

  “pose什么的你们自己随便摆,显得自然一点亲密一点就好了。”妹子道。

  “……pose是什么?”何柳转头问廖北辰。

  “pose就是让我抱着你,然后让这位姑娘拍照。”廖北辰一本正经的道。

  妹子听到廖北辰的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但也不戳穿:“对对,pose就是这个。”

  “两男人抱在一起不大好吧,”何柳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委婉的提出了拒绝的请求,“还是算了吧。”

  “在国外人们表示友好都这么做,”廖北辰继续一本正经的道,“如果表示更加亲密的话还有人亲脸蛋呢。”

  “啊?这个……”何柳愕然。

  “好了,别让这位姑娘久等了!”这么说着廖北辰便从何柳身后一把抱住他,就这么着把他的下巴放在何柳的肩上,“这姿势够亲密自然吧,来,我们摆好了,你快拍吧。”

  何柳不自在的抖了抖肩,廖北辰抱紧了他道:“别闹。”

  何柳感到很别扭,他转头,纠正他的措词:“这时候应该说别动吧,别闹说的我好像是小孩似的。”

  然后廖北辰的脸整个向他的压了过来。

  这时候妹子已经欢快的踏着步伐调整好距离,“咔嚓”一下按下了快门。

  照片上,何柳与廖北辰在轻轻的接吻,但何柳却一脸诧异的看着廖北辰。

  ……好吧,他俩就是嘴碰嘴而已。

  不只是何柳何柳感到诧异,就连一些看到这幅场景的人们也感到诧异,心里都有这么一个念头:这两个人该不会是……那个吧?

  只有妹子在一旁兴奋的咔嚓咔嚓一直照,嘴里狂念:“真是赚到了啊啊啊啊啊啊!!!”

  何柳回过神来,赶紧把头别了过去,挣脱出了廖北辰的怀抱,然后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廖北辰不会是……断袖吧?

  妹子拍完照,嘿嘿嘿的一直笑个没完,何柳看着她的笑全身寒毛都竖起来了:“那什么,能不能让我看下照片?”

  “当然可以!那啥,我绝对没有多拍,就三张,我要一张就够了,你们可别都拿走了,给我留个纪念呗。”妹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何柳,交出两张照片。

  何柳被她看得头皮都麻了,忍不住还是答应了,可等到看着这位妹子一蹦一跳的走了后,又后悔自己的心软:我会被别人认为是断袖的……可我没有断袖啊!

  此刻只能在心中默默流泪啊。

  廖北辰在一旁默默的站着,许久才来了句:“对不起。”

  “……你是故意的吧。”何柳气闷道。

  “不,我不是故意的。”廖北辰非常难得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回,“我是有意的。”

  何柳刚刚松了的一口气又噎在了心里。

  廖北辰面对面的拥住了他,开口:“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继续编小动物吧。”何柳转移话题。

  “刚刚那姑娘说我们很配。”廖北辰突然道。

  “……”

  “她还说我们要一直幸福下去哦。”

  “……”

  “还有照片……”

  “……之前的编好的小动物到哪去了?”

  廖北辰盯着何柳若无其事别开的侧脸非常稀罕的翘*起来嘴角。

  THRTEEN

  何青柳在廖氏兄弟的怂恿下买了台电脑,还牵了网线,起因是这样的——

  “哎?pose是拥抱?有没有搞错!?”廖戌叫嚣着跳了起来,“是谁说的?那人真是文盲!”

  “如此故意而恶劣,我猜八成是老不死!”廖申摸着下巴装模作样道,“就他那点心思,嘿嘿。”

  “这个非常有可能,嘿嘿嘿,他可能是想……”廖戌也跟着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廖戌廖申互相对视一眼,又开始嘀嘀咕咕的说起悄悄话来了。

  何柳感到莫名其妙,他疑惑的问:“pose不是拥抱那是什么?还有文盲是什么?”

  “pose是摆姿势来着,老不死想占你便宜哦,嘿嘿。”廖申答道。

  “还有文盲是不会英语和电脑的人,这会落人于后,然后就会挨打,毛主*席说过落后就要挨打!”廖戌接话道。

  “戌戌,其实最开始说这话的是斯大林哦。”廖申纠正廖戌的话。

  “哎?不是毛泽*东吗?难道是我记错啦?”廖戌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疑惑道。

  “毛主*席有说过没错啦,但是最开始是斯大林说的,唉,这你都不知道,你总是这样@……%¥……&¥*¥&#%*&……”

  “胡说!你还不是那样#¥#¥¥……&%*……(¥……(%*)&(……”

  眼看廖戌廖申都快要吵起来了,何柳又适时的提问起来:“英语是什么?电脑又是什么?”

  “天哪,你到底是有多么的白目啊?不如让我们给你普及一下?”

  于是两兄弟又开始对英语与电脑发起长篇大论,言语中尽是对英语的厌恶,把它说的跟魔界的魔物一样;与此同时,他们对电脑进行了百般的赞美,把它描述的同神界的神物一般。

  再于是,何柳买了电脑,牵了网线==。

  廖北辰不过出了一趟远门,没到几天就回来了,丝毫没有料到俩廖姓的小屁孩会如此的揭他底,再没有想到家里有了一“神物”。

  ——他已经非常自然的把何柳的家当成自己的家了,并极端的自信着在不久的将来,他可以让何柳不经意的恢复过去的记忆,然后重归于好,从此过上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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