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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非要拉郎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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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柯拦住他,两人僵持而立。
孤海辞冷冷地说:“玄冥妖法,用自己的元神补救他人的元神,你连这都看不出来!事到如今,你还想眼睁睁看他死去?”
乔柯:“你会救醒他吧?”
孤海辞:“自然。”
端木初六当时是元神俱碎,而楚延陵,是清醒的,受伤程度不同,本质也不同。乔柯的修炼不到家,无法施救,孤海辞有诡异的功法,却是可以的。
乔柯蹲下,握着楚延陵的手。
楚延陵睁开眼,嘴角慢慢弯起弧度:“别担心,有师父在,一切都会好的。”
……
乔柯开始闭关修炼。
只有强大了,才能救自己想救的人。抛弃一切杂念,日夜无休。只有修炼,才能不纠结,不去心痛,不去想挽回。用修炼排挤掉脑海中的一切,生命只有修炼。
修炼是痛苦的。
领悟不到、凝思不到、甚至略有波澜,都可能失败。经受过一次次的折磨,分筋错骨的疼痛,每往前一步,就如走刀山剑海,浑身鲜血淋漓。但不重要,每每想到幻境中的回忆,乔柯的心比这痛苦多了——「你可以左右命运,我,却能克制自己的心,等到那时,我不再心动,你又用什么钳制我呢?」
某一日乔柯推门出去,夏尽秋初。
赤阳界的门童已经换人了,狠戾着眼,问找谁。听到找楚延陵,门童露出鄙夷的神情。
石门,洞开。
楚延陵坐在石桌中,衣领敞得大大的,修长的腿从薄薄的开叉衣裳中伸出,光滑而优美,浑身上下流淌着诱人的气质。楚延陵见到乔柯,一惊,本能地收起了腿,衣领一提,遮住了光裸的肩膀,有些慌张。
“你怎么来了?”
“你,身体好了很多?还好吧?”
楚延陵起身,要关石门,却根本没有元力,乔柯动都没动,石门却合上了。楚延陵楞了半晌,赞道:“今非昔比,你的元力竟如此深厚了。”
乔柯嗯了一声,握住了楚延陵的手。
楚延陵一怔。
乔柯轻轻一用力将他带入怀中,楚延陵忽然怒了,使劲踹他。乔柯捉住他的脚踝,从下至上,抚摸而上,楚延陵不能动弹,又愤怒又痛苦:“你来,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乔柯头一低,抵住他的肩膀:“如果我断了七情六欲,不再来这里,请原谅我。”
不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是否如衰神所说的,相约这一世成为情侣。至少,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该爱的人。为什么一点点爱的涟漪都没有,只有心疼与愧疚。他日,没了七情六欲,这一点点心疼与愧疚会最先烟消云散吧。
楚延陵忽然抱住他:“我不在乎。”
乔柯心□□碎。
次日,黎明,乔柯轻轻抱了抱趴着沉睡的人,抚了抚密布汗珠的身体,凉凉的,滑滑的,润润的,脊梁有着最合手的弧度,如同脸一样完美。乔柯悄然起身,穿上衣裳,身上的元力一点也没减少,那时,明明让楚延陵运功攫去的。
他离开后。
院中,孤海辞悄无声息地出现,伫立半晌,走进房间,满屋子旖旎的味道,他抚了一下半裸的脊梁。楚延陵轻哼一声,带着甜蜜的鼻音:“别走,再睡一会儿。”
孤海辞收手,静静坐着。
楚延陵心念一动,骤然睁开眼,甜蜜瞬间消失,他惶惑地坐了起来,仓促地披上睡袍:“师父,你怎么来了?”
孤海辞开口:“他的元力很深厚吧?”
“……是。”
“很舒服吧?”
“……”
“我好,还是他好?”
声音既冰冷又残忍,明月的光亮打在孤海辞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黑影,像即将爆发的修罗。楚延陵低着头,木然地回答:“他,更温柔。”
阴云遮蔽,秋风四起。
乔柯一心修炼,乔千律见此情形,与他同修,如同一根环环相扣的铁锁链,「锁龙咒」被依次解开,离第五阶越来越近。
某天,乔千律说:“初六受伤那会儿,九弟你要死要活,如今他醒了,你反而不去见他,为什么?”
“没必要了,我之前只是愧疚。”
“是么?你每次去赤阳界……算了,修炼吧。”
乔千律说完,兀自修炼了,乔柯却浮现出端木初六的脸,挥之不去。
乔柯隔不久就会去一次赤阳界,每次相见,楚延陵都穿得齐齐整整地修炼,乔柯的心情不由得好了。楚延陵性格洒拓,似乎并不拘泥于那些事,渐渐地,两人会打趣几句,就又像从前那样了。
有次,大汗淋漓之后,楚延陵笑得开心:“我真不是能干坏事的人,干了坏事都憋不住,你有没有发现只对我能硬?因为,我给你下了邪术。”
乔柯早就知道了,只笑了笑:“原来如此。”
楚延陵:“你不生气?”
“嗯。”
“我帮你解了吧?”
“不用,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乔柯制止了楚延陵,这样就好,强行断了最根本的一念。
楚延陵疑惑了半晌,开心地笑了:“怎么一点儿都不在意?”
乔柯与乔千律一口气修到第五阶,第五阶有五个功法,等全部修完,「锁龙咒」就成了,乔柯欣喜不已。
这天,天降狂雪。
乔柯忽想,初六醒来是春天,弹指一挥间,大半年就过去了。这一念刚闪过,心中的波澜骤起,心绪大乱,根本没法凝神修炼下去,想来想去,还是去看看楚延陵吧。踩着小雪,枯草发出簌簌的折断的声音。
走着走着,乔柯忽然回头。
一个影子闪过,躲在一棵树的后边。这里环境辽阔,孤零零的一棵树能藏得住人么,乔柯走过了过去,一怔:“初六?”
作者有话要说:
☆、谁路过谁倒霉
【第三十五章】
“我路过而已。”端木初六一侧脸,脚碾着地,碾出一个个雪坑。许是在此站了很久,他浑身散出雪的寒气,又几片雪花从树上落到他的额发,令乔柯想起了他那晶莹如雪的元力。
元神完全修复了吗?元力恢复了吗?没有见面的大半年里,面对父兄的背叛,他释然了吗?看样子,并不像要仇恨的样子。
乔柯忽然郁闷:既然想忘记,为什么还要替他担忧。
两人静默。
端木初六转身要离开,乔柯没有追。端木初六踩着白雪,一路走到景余河边的那棵老槐树之下。坐下,头忽然埋进膝盖,双手环抱着腿,肩膀不由得颤抖。许久,他抬起头。
却见乔柯就站在眼前,定定地注视着他:“初六,你怎么了?”
端木初六抹了一下眼睛:“你跟过来干什么?”
“你在伤心什么?”乔柯叹气。
“我没有。”
“这里,是那个乞丐当初的地方吧,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发生了什么?”太熟悉了,在这里,乔柯从乞丐手里,救下了十一岁的端木初六。
端木初六的眼睛颤抖了许久。
久到,眼眶的泪凝固。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他在确认,我是不是他的孩子。”端木初六撑住额头,挡去眼睛的视线,“为什么?要让我知道呢,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乔柯愕然。
乞丐是端木初六的父亲吗?
端木央知道所有一切,利用了乞丐想认子的想法,试图让他背还魂术的黑锅。事情曲折,本不会被发现,只是,端木斐朝初六击出了无情的一掌,端木初六再天真,也会质疑。而在沉睡中,端木央探望过,怀着愧疚,重复地说着对不起、说对不起他们父子两人。
父子两人?
自己的父亲是谁?
端木初六当时睁不开眼,意识却清醒。一旦醒来,他第一步就去查自己的血缘。万事,都经不起查,最终查到了日临道的乞丐。那个乞丐,走遍了元奚国寻找天赋奇强的幼子,直到看到了端木初六,他想用血之术来验证,可惜功亏一篑,死于乔柯之手。
乔柯说:“对不起,我不知道。”
端木初六摇头:“都是天意,我不怪你,我只是,很难过。”
只是很难过,只是忍不住就流下眼泪,为不知道时发生的一切,为知道时的无能为力,没有懊悔可言,只剩,非常难过。乔柯抚了一下他的脸颊,冰冰凉凉,情不自禁地说:“别难过。”
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为什么不干脆绝情地离开?
乔柯想,还是,无法对他绝情,无法对他置之不理,他一伤心自己就心碎。可是啊,幻境中失恋神的句句都刺进胸口,乔柯无法释怀,乔柯慢慢地说:“别难过,别为以前难过,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端木初六忽然退后一步,从袖子中掏出一朵红艳的花:“这是凤王蕊,吃了元力大增,我会一点一点还清的!”
“哪来的?”
“我当时躺着,拒绝不了,要是重来一回,我不要你们救。”端木初六转身离开。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
让牺牲这么多的楚延陵情何以堪,乔柯有点生气。
赤阳界内。
楚延陵大喜:“凤王蕊?这可不是轻易能弄来的。”
凤王蕊是极难得到的东西,不止耗费元力,更要运气,不知道端木初六费了多少心思摘来的。那个人,说出的话让人生气,做事,倒还行。只怕说了实话楚延陵就不肯吃了,乔柯说无意间碰到的。
楚延陵嗅了一嗅:“哪来的莲花香味?”
乔柯提起袖子,一股淡淡的荷香,端木初六浸过佛莲生骨之水,腌入味了吧?乔柯哑然,楚延陵瞬间也悟到,但他却没有矫情,什么也不提,笑拿去炖熟了。吃过凤王蕊,顿觉体力充沛,楚延陵笑着说:“吃过那么多灵草,这朵最有用。”
乔柯释然。
乔柯为他解开衣裳。
增强楚延陵的元力而做的这种事,已有半年多,两人都心照不宣。楚延陵从不说多余的话,乔柯要走时,也不会挽留;乔柯,本意是期望通过这个方法能让他快快好起来,只是,无论楚延陵吸纳了多少元力,也仅仅是维持而已,不见增长。所幸的是,因为孤海辞的秘密功法,破碎的元神一点点修复。
元力是死物,修炼就进,不修就退。可感情不同,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糊在一起,就说不清了。
说是说增强他的元力。
说到底,还是占了楚延陵的便宜。
以后该怎么办?扯不清了,乔柯心情纷乱,一乱,心情就焦躁,怕打扰楚延陵睡觉。他起身,凝望月辉清澈,凝神贯注,不知不觉,眼睛亮了起来,看夜下的东西都清明了——跟猫一样,有夜视功能了吗?
回头,见楚延陵的背部有几道深深的抓迹。
楚延陵不让点灯,之前没见过。
乔柯心怀疑惑,虽然冲动起来会乱抓,但下手从不会这么狠。轻轻掀开薄薄的被子,露出的修长的腿,越往上,虐痕越多,触目惊心。
乔柯盖上,悄悄离开了。
不多时,孤海辞从院中走出来,走进那房间,手一拂,那盛过凤王蕊的玉碗啪的摔碎了。楚延陵惊醒,刚翻了一个身,被死死按住。
孤海辞愤怒地说:“我为你采的那么多灵药,比不过一朵凤王蕊吗?”
楚延陵咬牙:“不一样。”
孤海辞二话不说,掀掉被子,撕了衣裳,欺身而上。楚延陵痛呼一声,手拼命在地上摸了几下,抓到一片破衣裳,放入嘴里咬紧,不愿意出声。孤海辞却一伸手扯掉,楚延陵的痛苦声骤然响起,他咬住了手背。
孤海辞冷冷地说:“越痛苦就恢复得越快……”
轰——
两记强大的元力对撞,整个屋子瞬间亮了,房间多了一个人:乔柯。乔柯愤怒地看着孤海辞,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无耻!卑鄙!”
孤海辞下床:“是你把他毁成这样的。”
楚延陵挣扎起来,喊道:“乔柯,快出去。”
怎么可能忍得下去,所有的悲愤郁结在这一刻爆发,乔柯什么也没说,使出功法轰过去。孤海辞一记百烈鬼变,迎了过来。好一场激烈的战斗,两人打得轰轰烈烈,下一瞬间,结境轰然碎了,两人打出了石屋。
赤阳界被震醒了,所有人都起来看。
两个人在石屋的上方,一招接着一招轰出,招招要人命。乔柯见屡次出招都被破,心怀激愤,骤然使出了刚刚修习的第五阶「锁龙·摧魂破」,刹那天地变色,元力所化的黑色元龙瞬间冲了出去,直催孤海辞的心魂。
有人飞身而上,使出诡谲的一招截住了元龙:“住手!敢在我赤阳界放肆!”
孤海辞脸色一变:“界主,是属下的私人恩怨……”
乔柯满心愤怒,也不管什么界主不界主,再度发出一记「摧魂破」,黑色元龙更以倍于方才的威力冲向了那两个人,轰然一声巨响,被那两人协力击破了。在漫天的闪电中,他越来越愤怒,一次又一次发出了「摧魂破」。
观看的众人议论纷纷:“他每使出一次,竟比前一次还强大数百倍,这就是「锁龙咒」的威力吗?”
“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
界主和孤海辞都不是吃素的,也使出了看家本领,眼见着把乔柯逼得快到绝路。乔柯被愤怒吞噬,脑海中闪现出「锁龙咒·第五阶」的所有功法,只看过秘籍而没有修炼的。在那一瞬间,全部迸发,他用劲浑身元力,骤然发出一记最强的「锁龙·霸隐」,那元龙顿时化作了万千龙影,扑向了界主和孤海辞。
界主躲之不及。
轰然一声,黑龙穿越界主的胸口,一刹那,漫天烟花炸开。
界主神魂俱碎。
孤海辞被巨大的力量击向了天台,呕血三升,再没有任何元力,倒地不起。一时间,天地鸦雀无声,所有的弟子都惊讶得说不话来,有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在众人脑海中震撼着。
乔柯飞身而下,抱起楚延陵,转瞬消失了。
……
半个月后,赤阳界消失了。
乔柯杀死了界主,赤阳界的人当然没放过他们,一直追杀到乔九院。一个是杀,一群也是杀,乔柯大开杀戒,毫不手软,「锁龙咒·第五阶」一出,摧魂碎魄,直取性命,令活着的人骨寒毛竖、胆裂魂飞。杀了三个界迎之后,赤阳界就不再来了,剩下的那个界迎竖起了新旗帜,赤阳界摇身一变,成了另一个门派。
那本就是一个胜者为王的宗派,残忍而识时务。
「锁龙咒」炼成了。
乔千律打趣说:“想不到九弟比我还先成,感觉如何?”
乔柯:“就那样吧。”
以一己之力毁了一个强盛的门派,乔柯盛名一时,无人不知。
他没来得及得意,另一件事又火烧眉毛了。
乔柯将楚延陵安顿在月白楼后,再没有动过他。因为一想到自己竟然跟孤海辞一样龌蹉,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楚延陵很聪明,知道乔柯的心思,也不说什么,每日坐在竹椅上翻阅典籍,泰然渡日。
没有了元力来源,过了几日,楚延陵竟失去了所有元力。
乔柯惊呆了。
楚延陵却豁达地笑了笑:“没有元力,反而是解脱,景余城中有半数人没有元力,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不等乔柯释然,楚延陵的元神又开始碎裂。
他曾以自己的元神,修复初六的元神,所以,初六好了,他却半碎。之前,不知道孤海辞用的什么妖术,维持着半碎的状态。如今,失去了孤海辞的妖术,乔柯用尽了自己的元力也做不到,只能看着元神越来越碎。如果长此以往,等元神全部碎了,楚延陵就会像端木初六那样一睡不醒了。
没了元力,顶多是没有功法;没了元神,可就等于死人一个。
乔柯心急如焚,最后找到了楚自豪。
天真的老小孩完全不知道自家儿子在什么受苦,以为是练功不当,元神碎了,楚自豪抓挠着头发:“怎么会这么不小心?我练了五十多年,元神也没破过一点点啊?果然是我的儿子,天赋不同凡响。”
乔柯:“我才是你儿子!”
楚自豪:“……”
乔柯:“到底有办法没?没办法别挡路!”
楚自豪说:“乔家书院包罗万象,难道没有修复元神的?”
乔家有书院吗?
楚自豪解释一番之后,乔柯才知道,乔家有一个结境书院,典籍数不胜数。「锁龙咒」是书院的孤品,但凡一使出,识货的人就能猜到是乔家人。这缘于乔家“生生不息”的理念,每一代都有十几个传人,送入各门派修习,由此抄写下来,日积月累,数百年下来就有了这么庞大的数量。
该书院被封在秘密的结境之中,概不外传。
只有守院人可以取出典籍。
乔家弟子想修炼,找守院人取出典籍即可,若非要进去,也得是守院人送进去。守院人若离世,书院会择合适时机选择下一任。上任的守院人是乔渊,这一任还没出来。
“书院是活的,如果经常出入,结上渊源,是会被它选中的,乔渊就是这么倒霉被选上的。”楚自豪嘿嘿一笑。
“被选中,难道不好吗?”
“守书院秘密的人,是要牺牲很多东西的。”
“受追杀吗?”
“不,需要像种。马一样不断生儿育女,延续乔家血脉,再将有天赋的子女送出去修行。修行之人需断了家之血缘,儿女都形同陌路,真是不合人。伦。乔渊元力最强,天赋最好,被选为守院人,其实很辛苦的。”楚自豪咧嘴笑开了。
这种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
乔柯揉了揉眉心,难怪说乔渊一年收割三岔,难怪老大跟老九才相差三四岁,乔渊这是被当做了繁衍后代的工具啊。说起来,乔九少不是最小的,这一辈少说有二十余个人,但个个出色,都送出去修行了,就剩乔柯没有元力,留下来了。
乔渊的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天天干那事吗?同情啊!
言归正传,没有守院人,怎么取典籍?
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乔柯长叹一声,拿出一坛酒,往桌子上一顿:“算了,你也别想了,咱们爷俩喝酒吧,这倒霉日子啊,我还不如重新投胎一次算了!”
楚自豪警惕:“别再投到我楚家!”
乔柯:“……”
喝着喝着,楚自豪忽然喃喃:“元神碎了是会死的,延陵不会死吧?我悉心养了他二十年,可不能啊!”
欸,这反射弧太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反正,我也不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后来,楚自豪常常出入乔九院,带奇怪的东西来为楚延陵疗伤,多多少少有点用处。楚延陵如今又不炼邪器了,没什么能被破坏了,也就不会砸他爹了。非亲生的父子俩疗完伤,时不时喝上一盅,其乐融融,比亲父子还像父子。乔千律乔柯练完功,也会被招呼着喝酒,如此一来,有说有笑,月白楼热闹无比。
乔柯坐在雪里,三天三夜。
被雪覆盖,成了一个大雪人,他汲取着雪的精华,闭着眼睛,倾听着大自然的声音。偶尔,有人路过,窃窃私语:“这孩子没有元力吗?也好,有元力入了门派,十个有八个会被欺凌,不得善终。”“可没有元力,如你我,也一样被掠过,那些修炼的人一天什么都不干,到了季节就来,比蝗虫更可怕,我们还阻不得。”
这个人人都渴望功法登峰造极的世界,因为没有平等的基石,连活着都这么艰难。
一股熟悉的莲香飘过。
乔柯睁开眼,是端木初六。
端木初六站在乔九院外,踯躅,他身影单薄,寒风掠过飘飘长发,露出的脸颊,依旧留着那些疤痕。
他一定是来给楚延陵送灵草之类的物品,每次都偷偷摸摸的交给乔千律,其实大家都知道是初六弄来的。楚延陵很聪明,吃了两回,就跟乔柯说:这些东西不是生在险山,就是长在恶水,采来不易,让初六别采了,免得出意外。
不过,端木初六依旧隔些日子就送。
乔柯仔细一看,果然他握着什么东西,是费了很大劲才弄到的吧?
不管嘴上说什么,行动上还是努力偿还着。
自己在乎的是这张脸,还是初六这个人?这种喜欢,是被衰神强加的,还是纯粹的喜欢呢?若是纯粹的喜欢,那么喜欢他哪里呢?那么糟糕的性格啊,动不动就会发怒,根本不讲道理,死鸭子嘴硬——为什么一想这些,嘴角竟止不住想笑。
不管衰神多可恨,初六是无辜的。心槛悄然落下溶化,乔柯的心情好了点,走了两步。
端木初六听见声响,回头,脸立刻绷紧了:“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乔九院。”
端木初六将东西递过去,绷着脸冷冷地说:“固元神的。”
以往,他总是把这些灵草仙药一塞,就转身跑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只是别开脸,站在雪里一动不动。不是他的性格,除非,他不能动,或者一动就露出破绽。乔柯敏锐地察觉:“你的脚受伤了吗?”
端木初六:“没有!”
没有就走两步啊,为什么不动呢。乔柯看着手里的东西,鹰玄筋,这玩意是修炼过的苍鹰才有的,端木初六是宰了哪个高人的灵禽,结果被人家察觉追杀,伤了脚吧?真是的,明明心是好的,这个人就不能服软一下下吗?
“你不用再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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