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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仙非要拉郎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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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延陵忽然转移话题:“那天你不该回头,否则我不会走火入魔。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跟我在一起可以,但绝不许再跟端木家有任何瓜葛。”竟然一副「我有错但罪不在我」「我有担当,把你接收了算了」的架势。
  乔柯当时就蒙圈了:“瞎想什么呢,那天什么都没发生,我是血契在身的人!”
  “你们不是准备换吗?”
  “……”
  楚延陵忽然诡谲一笑:“血契,就算能换,也不是简单几天的事,说说,你们准备怎么个换法?”
  夕阳西下。
  乔柯破罐子破摔,硬着头皮回乔家。
  落叶萧瑟,练功院中,乔千律一人坐着石桌旁,神情颓靡,脸色苍白。乔柯挨着门口,清了清嗓子:“大哥,听我先说三件事:第一,我跟楚延陵是误会;第二,所有都是误会;第三,我这个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个最大的误会!”
  “……”
  “其实我……”其实我本来该追求楚延陵,因为他是清弦,妈蛋,这种混蛋话一说出来就是个「死」,乔柯深吸一口气,脑子灌进点寒风,“大哥,你为何这么虚弱,你不是天赋奇绝的高手吗?”
  就乔柯亲眼所见,据不完全统计:乔千律破功1次、吐血1次、与乞丐对打险败1次;端木初六破功吐血1次、被乞丐欺负2次;楚延陵更不必说了,晕倒1次、走火入魔1次、脆弱无数次……而乔千律、端木初六据说都是天赋奇强的人。
  乔千律被击中了痛处:“你到底想说什么?”
  乔柯:“给大哥介绍个人,楚延陵。”
  ……
  不多时,端木兄弟来了,端木初六俊脸冷淡,压根儿不正眼看乔柯——没往脸上招呼,已经很客气了,乔柯自我安慰。
  恰是月满,冷风萧萧。
  乔千律简单说了一下:乔柯和端木央使用对方的惯用利器,各割一斤血,融入碗中,乔千律和端木初六则使用对方的武器来运功做法,这期间骨头会巨疼,得生生熬过去。如果机缘合了,血契就算换成了。
  “如果不合呢?”乔柯问。
  没人应答。
  “一斤血会不会太多了点儿?”乔柯讨价还价。
  “干脆一点,千律哥要断一截手骨呢,也没你这么难缠。”端木初六立起双眉。
  “啊?要不咱们就别换了吧。”乔柯又愧疚又心虚,现在知道楚延陵是清弦,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端木央开口:“既已说定,岂能儿戏,吉时到了,开始吧。”
  端木央拿起乔柯惯用的那把尖刀,在自己的脉上一割,血喷涌而出落入大碗之中,而他面色丝毫未变。乔柯看得头皮都麻了,举起端木央的天残刀比划了两下,一个寒颤,浑身寒毛直立,硬着头皮在无名指上轻划点了一下:一滴、两滴、三滴……
  “割腕吧,否则该滴到几时。”端木央说。
  乔柯默默数了九滴,收回了手,但实在是狠不下心割腕。右手边的端木央忽然起身将他按住,夺过刀,干脆精准地在腕上来了一下,那血,哧的一声,如泉一般喷出——这位狠起来,可比端木初六狠多了。
  乔柯哀嚎一声,被端木央死死按住,血就这么汩汩流下。
  乔千律开口:“阿央,够了。”
  端木央却没有松手,乔千律一运指尖,弹出元力,端木央才停下。乔柯已经去了半条命,捂住伤口发愣,连扔过来的白汗巾都没看见。端木初六见状,恨铁不成钢,直接替他缠了两圈:“这点血就吓成这样,还有胆去找楚延陵,他的邪器没把你吓死啊。”
  ……这会儿,就别提外人了好吗?
  不多时,风起,叶飞,碗中的血随乔千律手中的剑飞舞,幻化成游龙惊凤之形。端木初六运起手刀,血雨纷散中一掌劈开万点血花,那龙凤轰然四散,但不久又合在一起。二人一个融一个分,只见那龙凤终于慢慢地合为一起。
  石桌边,端木央专注地看着他们。
  乔柯忽然一拍石桌,碗底竟飞出一脉鲜血。端木央大惊,飞身要拦,乔柯眼疾手快,向他击一记天残刀。端木央急忙闪躲,阻拦的天机已失。碗底的那一脉血瞬时混入龙凤之中,乔千律随即变换功法,使出了一招“旋水游鱼”,将所有的血融成了一只鲜红的鱼掷向天空。
  运法的端木初六不明所以,喊道:“千律哥,怎么回事?”
  端木央气急,一掌挥开乔柯,跃身而上,手中一条白练飞出,想鞭散那条血鱼。乔千律岂能让他如意,运着旋水游鱼发出了一记记攻击。端木央毫无惧色,两人就在空中对打开来了。一红一白双影翻江倒海,那叫一个精彩。
  端木初六焦急又无措,想拦没法拦,怒目乔柯:“怎么打起来了?”
  “你应该问,为什么你哥能跟我哥对打这么久才对。坐下,歇一会儿,看看什么叫惊天大逆转!”乔柯大喊一声,“招魂圈,去吧!”
  哪知龟玉没反应,空中的两人照打不误。
  端木初六急得要揍人了,乔柯才气运丹田,气韵充盈,龟玉终于散出光芒。乔柯一跃而起,击出了那只蛇形的招魂圈,招魂圈飞到半空,光芒大盛,印出了大大的红色回旋纹,笼罩住那二人。端木央大惊失色,一跃跃出光晕之外,却如失重一样跌倒在地。
  乔千律随即飞身而下,以长剑抵住端木央的喉咙,激愤难抑,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着。
  端木央忽然笑了:“为什么不动手?担心你我的血契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乔千律怒吼。
  “我恨你!”
  “我哪里对不起你?”
  “你不该这么强!你不该假装宽容!你不该让我永远躲在你的阴影之下!为什么要有这种血契存在?为什么要我一辈子都成为你的附属!我不愿意!”端木央的声音如裂帛一般,骤然高昂。
  “血契是我能决定的吗?我逼过你吗?你何必置我于死地!”
  就在这两人义愤填膺地对峙时,端木初六骤然运出一招唤剑术,乔千律手中的剑倏然飞起,端木初六闪电般地掠走了端木央。
  乔柯大喊:“初六,你哥耍计害我们,你别上当啊!”
  端木初六愤怒地说:“最害人的就是你!王八蛋!什么交换血契,信你才见鬼!”说罢,愤然一挥长剑,刹那天崩地裂般,漫天灰尘席卷,两个身影飞速消失在尘土之中。
  ……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脑壳疼

  【第十六章】
  两人竟就这么绝尘而去了,留下乔柯大喊大叫,以及乔千律心如死灰。
  这一切没完。
  乔柯跑端木家找人,府里的人说没回来,问发生了什么,乔柯敷衍着回来了。还好,守府的家丁都没有元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乔柯又想找乔千律商量,哪想到大哥竟然一头扎进练功院,不知是练功还是疗伤。
  乔柯两手空空,回到卧室。
  只见楚延陵手执一卷竹卷,悠悠地看着修炼秘诀:“不错,不用我来疗伤啊。”
  乔柯趴在床上,回想这一天发生的所有。
  整件事不算复杂。
  通常说来,血契双方共荣共损;但也有极小的概率,一方越强,一方越弱,强者将弱者的一切汲得一干二净,甚至包括性命。几年前,博古通今的端木央发现因乔千律天赋过强,血契竟呈现出第二种端倪。他既惶惑,又不安,更不甘心,因此剑走偏锋,试图断了血契。
  因是四人血契,端木央在无法杀掉乔千律的情况下,想从乔柯入手。  
  但乔九少运势霸道,怎么都弄不死。
  端木央一不做二不休,因此有了乞丐一事——楚延陵倒是猜错了,招魂圈,并不是让乞丐与乔柯互换魂魄,而是用来禁锢住乔柯的气魄,彻底断了运势,让他再无反击的可能。
  没料到乔柯穿魂了,躲过一劫。
  端木央变本加厉,转而给乔千律施了咒术禁术,其中有吸魂术,将乔千律的修为转换成自己的修为,无形之中,端木央越来越强。而另一方,乔千律被咒术所缚,修行止步不前,他还以为是血契的另一方跟不上,不忍苛责端木央,一直克己隐忍。
  就在关系微妙倾斜时,乔柯忽然冒出来,想解除血契。
  绝妙的机会。
  端木央因势利导,提出交换血契。交换血契的法子是他找出的,实质上,是借乔千律和初六的功力来完成的一个恶毒至极的邪术:一,取了乔千律的指骨,足以令他成为废人一个,所有修为尽归端木央;二,取乔柯的血,可以将与其有关系的端木初六的修为收为己用。三,如果机缘巧合,甚至能让乔柯与端木初六成为他的傀儡。
  就在他的诡计要成功时,楚延陵凭空而出。
  楚延陵深谙邪术,心存疑惑。今天,在乔柯的引领之下,他与乔千律交流了一下,更确定这是端木央的阴谋。努力说服乔千律后,三人将计就计,将乔千律的一脉血率先藏于碗下,破了此邪术,更使得端木央情急之下事迹败落。
  尘归尘,土归土。
  端木央失败了,和端木初六跑了,乔千律遁功了,留一地鸡毛让乔柯收拾。
  乔柯艰难地扭转脑袋,看着楚延陵:“你留这里干什么?”
  “怕打起来你吃亏。”
  “你能这么仗义?放心,打不过,我还不会跑啊?”
  当然,楚延陵目的不止如此,他说摆脱招魂圈的束缚,有个绝好的办法,就是两人一起修炼「连珠谱」,据说,练成之后气魄就能出来了。
  乔柯脑壳都疼:“别逗了,初六没回来,我什么都干不了,你想个别的招自己修炼去吧。”
  楚延陵脸色不好看了:“这么惦记他?也对,你以前就爱他。”
  “哪有!”
  “怎么没有?那一年,乞丐坟前,你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他一下,还说什么很喜欢他的话,我当时可离你们最近。”楚延陵意识到语气有点酸,又轻描淡写,“罢了,我无所谓。但若以后,我们二人因为招魂圈而不清不楚,我饶不了你。”
  还会有后遗症?
  “你我的气魄融为一体,虽然不如血契顽固,却也是羁绊。你爱练不练,等哪一天后悔莫及时,就不要来找我!”楚延陵把「连珠谱」扔到竹桌上,转身离开了。
  重生这一回,想走都走不利索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误入正途

  【第十七章】
  十来天过去了,端木兄弟竟然杳无音讯,撒开大网找,方圆几百里不见人影。
  乔千律憔悴不堪。
  日临道祭日时,因「救端木央」而损耗了大量的元力;修炼换血契的功法,又吐血过;最后,被端木央这一气,怒气攻心伤肝伤肺。总之,虚弱了很多,但他是个好强的人,断不肯表现出一丝丝脆弱。他日夜练功,练得形销骨立,头发蓬乱,胡须拉碴,完全不再是最初的朗俊青年。
  他为什么苦练功法?因为,他越练得狠,精进得越快,端木央就越弱,迟早得回来求他别练了。
  乔千律让乔柯与他同修「锁龙咒」。
  说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大哥都这样了,乔柯只好硬着头皮修炼。这个世界,有人修法,有人修气,有人练蛊,有人练兽,有人练法器,有人练邪术……总之五花八门,多有交叉,一切为了打起来能赢为目的。比如,乔千律初六主修的是真气,而楚延陵就偏向邪术。
  在乔千律的引导下,乔柯第一次进入修炼之境,才凝神入定,无数的浮光掠影般的信息涌入脑海。
  与其说修炼,不如说是唤醒,乔柯在唤醒所有的功力。
  既然修炼,就好好地修出个样子,乔柯制了一个作息表,什么时候修身、修心、练习吐纳、熟悉秘诀、吃什么喝什么补什么,无不力求最优化。乔柯一日千里,但乔千律却整天阴郁,没有一丝笑意,唯独在顺利拿下「锁龙咒·第一阶」时说了一句:“想不到如此轻易,我还以为你领悟会很慢呢。”
  “每次临考时,我一天修十几门课程也拿下了,何况区区一个「锁龙咒」!”乔柯得意洋洋,信口开河。
  “你有如此天赋,为什么一直不修炼?”
  ——我是要回现代的人啊。
  一张一弛,文武之道,修炼不是苦修。晚上,乔柯要坐在水边,汲取天地精华,月之清辉,清心凝神。这时候,烦心事就上来了,想到失恋大仙的情债还没还呢,再一想,不知道端木初六在哪,心急如焚,哪里还静得下心。
  乔千律让他留在乔府,不用回乔九院了。
  有前车之鉴,乔柯把卧室以前的器物都清空了,偌大的卧室除了床、床头柜、柜子里的秘籍,再没有别的东西。不过今天,柜子上多了一个长颈细腰瓶,瓶中插了几支艳红的月季花。
  乔柯问芥末怎么回事。芥末说屋子空洞洞的,不像人呆的地儿。中午偶遇了楚延陵,他大胆上去讨要了一个「纯粹」的花瓶回来。
  “这瓶子就放心了?”乔柯无语。
  “楚少主虽然邪气,对九少倒是挺好的,否则,炼骨那么疼,谁愿意挨这种苦啊,就算能提升元力也不干!”芥末大大咧咧,完全不顾乔柯的感受,“对了,今天楚少主也不怎么高兴,这都怎么了。”
  乔柯一个激灵:忙得忘了楚延陵——这位是清弦啊,万一出什么事,别的都白瞎。
  次日,乔柯跟乔千律「请了一天假」去楚家。楚家的护卫见了他都不好了,斜着眼领他到厅堂,让等着。乔柯喝了三壶茶,却终于等来一个老头,这老头精神矍铄,鹤发朱颜:“你就是乔家老九?”
  “敢问您是……”
  “老夫就是楚自豪!”老头特自豪地说。
  艾玛,还有这逗比名字,再来一个楚骄傲就圆满了。这位楚自豪竟是楚延陵的老爹,跟儿子不同,老爹性格爽朗,还有点小孩子心性,围着乔柯打量了一圈,狠狠一拍乔柯的肩膀。乔柯瞬间就跌进了竹椅子,龇牙咧嘴。
  “伯父,轻点,别把我拍散架喽。”
  “我那傻儿子救的是你啊,龙生九子,乔老爷子怎能有你这个儿子?”
  哎呦我去,我怎么了,是个人都要先鄙视我一下,这什么世道!乔柯不乐意了:“我也没丢我爹的脸啊,今非昔比,我不是以前那个乔九少了。”
  楚自豪哈哈大笑:“好啊,让老夫见识见识你们乔家的功夫。”
  这位都这么说了,乔柯不能怂,能上要上,不能上,硬着头皮也要上。瞬间风起云动,楚自豪消失在风中。乔柯东张西望,没想啪啪两声,背后,有人拍他的肩膀。乔柯回头一看:妈呀一头狼!狼眼幽幽闪绿光!乔柯本能地拔腿就跑,绿狼紧追不舍。见前头有棵大树,乔柯蹭蹭地爬上去,骑在树丫上,心都要跳出来了。
  楚老头冒了出来:“爬得挺快,你们乔家的强项就是爬树啊?”
  哦对,这头狼是元力,元力太特么像真狼了,乔柯吭哧吭哧下了树:“重来重来,我忘了能用这世界能用元力。”
  这回是来真的了,楚自豪悠悠不动,使着那匹狼追着乔柯满地跑。乔柯使出一招「妖劈」,把那狼惊得一愣,但灵活地闪过,又猛扑了过来。乔柯忍无可忍,贯气于十个指头,借风云之力使出了「锁龙咒·第一阶」。
  银狼被击中,嗷的一声飞腾到空中。  
  让你咬我!乔柯呵呵两声笑。没想到,银狼并没有受伤,气势如虹,再度猛扑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乔柯的屁。股狠狠咬了一口。
  乔柯也嗷的一声,一跳三尺高:“我屮艸芔茻,这是什么流氓狼啊!”
  砰!轰!
  银狼忽然分崩瓦解!
  乔柯正纳闷,却见楚延陵一拂袖子,站在前边:“爹!你又干什么啊!”
  楚自豪气定神闲:“试楚家的功夫啊。”
  “他才有元力,能有什么功夫?在你的血炎山好好呆着,没事瞎回来干什么,嫌家里不够乱啊!”楚延陵没好气。
  楚自豪闭嘴不说了。
  哎呦儿子比老子都厉害,乔柯不满地说:“有你这么跟老爹说话的吗?”
  “就是!替我教训这个不孝之子!”楚自豪怂恿。
  “谁的儿子谁教训,赖我身上干吗?”乔柯拍拍尘土,飞快远离危险的池水边,因为楚延陵正一副要发作没发作的架势。
  “小子,老夫有事先走了,你们聊着哈。”楚自豪转眼就不见了。
  老头一跑,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楚延陵摆了摆烧焦袖边的衣裳,手里拿着一颗破了角的印章。原来,这颗烈炎章可凝练火之气,费了大半年的功夫,眼看就要练成。他老爹一回来,好奇了,什么玩意,拿来看看,这一看不得了,元气泻出,火焰蹭的上来冲出结境燎了大半个房子。楚自豪一看,闯祸了,大脚一抹,跑了,留楚延陵一人手忙脚乱地补救。
  难怪楚延陵火大成那样,有这么个老爹确实无语。乔柯干笑:“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忙,我也走了。”
  “有事直说。”
  说什么,说你是清弦?说你跟我需要有一腿?不被气在头上的楚延陵揍成猪头才怪!乔柯嘿嘿笑两声:“有没有什么法子,知道初六他们上哪儿去了。”
  “没有!”楚延陵不悦。
  “别的修炼做不到,「般元力」不是号称最诡异最出人意料的吗?”
  “没有就是没有!”
  楚延陵今天脾气不好,自己就别火上浇油了,这位可是连老子都敢训斥,乔柯赶紧告辞。而楚延陵的脸色更为难看,连一句再会都没说,径直转身走了。
  才一出门,乔柯遇见楚自豪了。
  “你也被我儿子训了?那小子活该不招人喜欢。走,陪老夫喝酒去,一醉解千愁!”楚自豪很大气,将一头雾水的乔柯拽进了酒馆。两人放开了喝,楚自豪一喝就醉,一醉就胡说,跟乔柯抱怨说楚延陵很不孝顺、性格一点都不像他。
  乔柯无语:“不像你,难道像隔壁老王啊?”
  楚自豪狠狠一拍桌子:“就是!你怎么知道我那孪生弟弟一直住隔壁?有鬼!我儿子有个头疼脑热,他比我跑得都快。你说,是不是我夫人跟他……”
  家丑别外扬啊,乔柯倒抽一口凉气。
  楚自豪仰口又喝了一大杯,喝得满脸通红,兀自摇了摇乱糟糟的白发:“也不对啊,延陵出生前,我夫人就已经死了。”
  “卧槽,楚延陵是石头缝里蹦出的啊?”
  “就是啊,你怎么知道?”
  乔柯晕菜了。这时,老板娘拎着一大罐酒过来,淡定地说:“楚老头又喝醉了说胡话呢,楚家三代单传,楚少主还是我接生的,哪有石头缝什么事!”
  没有孪生兄弟?没有出轨?
  正常亲生的!
  这楚老头哪止喝醉,根本就脑子缺N条筋啊!乔柯一头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注1:】
  小火每天最迟晚上九点更新,若页面无显示,※据说在上章留言,可刷出下一章来※
  【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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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撵着脚后跟跑

  【第十八章】
  总之楚老头喝嗨了,重得跟秤砣一样,挪都挪不动。这还不算什么,楚老头运出元力,银狼也跟醉了一样东倒西歪。刚一扶出酒馆,乔柯啪嗒一声被压趴在地。这么下去不是事,他一咬牙,运出元力与醉醺醺的银狼对抗。
  楚老头来劲了,撵着乔柯跑。
  只见元力化作的银狼还是欠扁样,尽挑乔柯的脚后跟咬,乔柯连避带闪。银狼对月长啸,一个尾巴甩过,一阵漩涡席卷而来,乔柯腾空而起才没中招。如此这般,猫逗老鼠一样,约过了半个时辰,乔柯累得元力衰竭,直接趴下了,而银狼飞身而来,踩在他身上,炫耀般地使劲甩尾巴。
  醉醺醺的楚老头不忘夸海口:“我才使了九牛一毛的力气,你就气喘如牛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乔柯大吼一声,一个翻身,一个鲤鱼打挺,一个黄金腿狠狠踢了出去,元力所至,疾风骤起。那银狼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才起来,抖了抖银色的毛发,伸出利爪挠过来,随便一挠,两挠,三挠,乔柯的衣服撕啦啦就破了。
  乔柯丢了几个圆球使劲反击,一边怒喊:“楚家修的什么破功夫啊,都这么猥琐!”
  “我儿子这么做过?”楚老头忽然瞪大了眼睛。
  “……”
  银狼倏的一声,化作了无形,楚老头一个后空翻挂在树上,朗声大笑:“哈哈哈原来如此,说吧,你找我儿子干什么?那小子不愿意帮你,我帮!”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于是乎,乔柯得到了一把屠魔叉,半米长,跟猪八戒的耙子一样,很傻很楞。据楚自豪说,年轻那会儿,端木老头打了他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他一怒之下,炼出了这把「绝!世!利!器」,凡是端木家的人都逃不了。
  当时已是子时,乔柯也是喝多了,想尽快找到端木兄弟,手拿屠魔叉,念着楚老头的「秘授咒语」,心里想着初六。只见那屠魔叉哧溜溜转了个方向,乔柯跟着它的指引一路向前。他越走,那叉子就越亮,乔柯嫌走路慢,干脆运起元力向前飞奔,踏虚空如履平地。
  凌虚而行,寒风拂过,很是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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