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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鬼老大-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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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同生看着那两道身影一溜烟的跑出府,趁着小圆子打呵欠的功夫,也出了王府,直奔东街而去。
夕阳西下,何时归家?北雪揉着酸痛的肩膀,早将自己骂了个彻头彻尾。
赵同生喜欢字画不假,还喜欢看一些奇珍异本,尤其是一些已经绝版的孤本。
北雪依稀记得,以前那个小王爷在的时候,经常去书摊找那个羊角胡留的很潇洒的老大爷要一些他的压箱宝贝,重金租赁回去给赵同生看。
好像是本小故事来的,讲得大约是男扮女装的小姐混进了一家男子学堂,勾搭上了一个书生的故事。北雪只是在窗外听小王爷和赵同生讨论过,这是小王爷的原话。
不过因为看法不同,两个人还吵了好一会嘴,不小心还将小本子撕了一道浅浅的口子,自那之后,这个书摊的老板再也没有借给小王爷任何书籍。十两黄金搁在吱吱呀呀的小案台上,老板都嗤之以鼻的将小王爷恭敬的清了出门。
可是那个故事,赵同生只看了半本,下半本就没了着落。
如果能让赵同生将下半本看完,他一定很高兴。北雪将这一想法告诉了宣其扬,只见他脸上犹如霜打的茄子,很快就蔫了下去。
很有个性的老大爷看到损害自己宝贝古籍的小王爷时,一副火山就要喷发的样子。
好在两个少年都是礼仪周到,满脸笑容的可人儿,左一句哄右一句抬举的,老大爷才没有提前关门将他们送出去。
好说歹说了一大会,宣其扬的喉咙都要冒了烟,桌上的银票也一张一张叠的老高,老大爷就是两个字“不借!”
抖索抖索袖子,一张多余的银票也没有了,宣其扬那些说得出口的赞美之词也都用的差不多了,心知没戏了,准备和北雪撤退之际,老大爷捋着胡须,在身后喊道“看公子诚心,我到不介意公子抄一遍。”
即将踏出门槛的两个人收回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笑得一脸慈祥的老人,互相一望,无奈的摇着头。
抄就抄吧,更能表现出诚意不是?
老大爷领着两人进了书架的最后一排,小心的从低端拉出一只紫锦木盒子,摸摸索索的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
“啪嗒”,陈旧的大锁应声而开。
宣其扬伸长了脖子等着看,是一本什么样的书让他这么宝贝,赵同生这么惦念。
老大爷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蓝缎面的包袱,一层一层的打开,就像是在给一个美女脱衣服。眼中都冒着难以言喻的红光,脸颊上也浮上激动之色。手指还微颤着,宣其扬真担心,他留着的是本春宫?还是绝世的那种?
还好,不是春宫。
墨黑色的封皮,黑的一塌糊涂,连个书名都没有。
宣其扬更加好奇的凑上脑袋,翻开第一页。
宣其扬对于武穆朝的文化,一直是听得比看的多,看的比写的多。实在是那些字写的龙飞凤舞的太多,规矩平整的太少。看一本书,就如同搞一场生物研究。
眼前这本书,到是简洁大方,两个苍劲有力的红色大字,跃然从白净的纸张上跳入宣其扬的眼帘。
梁祝。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这个时候更新,估计没有人看得到吧。。。
☆、第三十节 实战(下)
宣其扬哆哆嗦嗦的接过老大爷双手捧着的宝贝,眼角眉梢外加心脏,都在噗噗跳个不停。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让这群人心生向往的绝版孤本?还一个男扮女装的姑娘勾搭上一个书生的故事,我当是多么稀奇难得的故事。我想想啊,我看了多少个版本的电视剧了?嗯,没有五部也得四部。
北雪在一边睁着大大的眼睛,笑得如同弯弯的尖月。
“大哥,就是这个呢。我见过公子拿着坐在小院中看了整整一下午,一动未动呢。”
“那还等什么,我们开工了。北雪,磨墨。”宣其扬煞有介事的端坐于老板专用的记账台上,将账本一挪地,撸起袖子,一把握住毛笔。
笔直的鼻尖被小王爷狠狠的按进砚台里,吸收了过多的墨汁,变的松软飘逸。
被一把提溜出来,在刚铺好的白纸上滴下两个硕大的污点。
老大爷端着一杯茶坐在身后的红木摇椅上,微眯着双眼,打趣道“瞧公子这么有诚心,我当是个饱读诗书之人,没想到,是个连笔都不会拿的人,哈哈哈老朽眼拙啊!”
宣其扬被老大爷一激,抽调第一张被污了的白纸,五个指头紧紧的攥着没什么重量的笔杆,歪歪斜斜的在第二张纸上,依葫芦画瓢写下三个大字,“梁祝下”。
不服气的回道。“老板你也说了,饱读诗书,我只要会读就对得起这四个字,何必费那么多时间去写。我要是连写都精通了,还要那些书法家怎么混?”
老大爷靠在前后摇晃的摇椅上,看着那个笨拙的如同新学字的毛孩子似的公子哥,一脸的正儿八经的样子,端着自己的紫砂壶,喝上一口茶,闭上双眼小憩。
北雪在一边磨墨磨的腰酸背痛,宣其扬抄书抄的汗流浃背。
即便如此,北雪看着那比蚯蚓爬好看不到哪里去的字符,深感无奈。好好的爱情故事,愣是让王爷整成一个离奇的鬼故事,这也是一种本事!
太阳从窗外看着这个一笔一划写的认真的公子,深深被他的诚意打动,为了不让他额头上的汗珠再一次将好不容易画好的字符阴湿,急匆匆的就要往山下躲去。
北雪暗恼自己多嘴,还不如告诉大哥赵公子喜欢什么古董啊字画啊,随便去个古玩店就买了。何苦从这陪着饿肚子。
终于,大功告成。
宣其扬解气的将毛笔扔进桌角的换洗筒,衣袖在额头胡乱的一摸,得意的拿着还没有干掉的小本子,满心的欢喜。
傍晚时分,赵同生独自坐在客厅的饭桌上,守着一桌琳琅美味,嘴角若有似无的挂着一丝笑意。
小圆子捧着一个托盘靠在一边的柱子上等着自家的小王爷。
最近王府里太太平了,过得有些无聊。小王爷也没和两个公子哥发生点什么惊天地的事情,府上的小丫头们围着自己打听王爷的八卦,自己都没的说。
门外走来两个少年。
稍矮一点的架着高一点的胳膊,慢悠悠的走进客厅。
“回来了?吃饭吧。”赵同生拿起碗边的筷子,夹了块茄子,含在嘴中细细品尝。
不知是府上厨子的进步,还是自己心情真的很不错,忽而觉得这道普通的红烧茄子做的美味无比。
北雪扶着宣其扬坐下后,端起面前的米饭碗,狼吞虎咽起来。
小王爷看一眼神采奕奕的赵同生,看一眼自顾自吃的欢腾的北雪,不情愿的拿起千斤重的筷子,往那道童子鸡伸了伸胳膊。还没触及那块自己看着都要流下口水的鸡翅膀,肩胛处的酸痛迫使他收回了直挺挺的胳膊。老老实实的趴在自己面前的汤碗里喝起汤来。
“王爷这是?”赵同生看出了宣其扬的不对劲。
“呵呵,没什么,下午和北雪做了点运动,扭到胳膊了,一会就好了。”
无精打采的小圆子立马来了精神,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珠子,在北雪和宣其扬的身上来来回回打量好几圈,细细品味那句做了点运动的含义。
感觉到身后两道邪恶的目光,宣其扬忍着骂人的冲动,仰着脖子吆喝“小圆子,看不见你家爷胳膊不舒服吗?还不过来伺候我吃饭?白养你这个白眼狼了。”
领命的小圆子赔着笑容,端着一只小碗,为宣其扬夹着菜,再一口一口喂进嘴里。
宣其扬觉得,这才是王爷应有的待遇!
月上当空,良人依旧。
宣其扬抱着沉重的胳膊,进了赵同生的房间。
“那个,同生,我今晚在你这外间的小塌上睡一下就是了,别晚上翻身扰到你。”
赵同生插好房门,从怀里摸出一小壶上好的花雕酒,放在红烛下的桌案上。
“也好,看你怪累的,喝点我今日特意去东街买来的上好花雕,睡个好觉,就不疼了。来,我给你斟上。”赵同生从桌案上取下两只雕工上乘的酒盅,满满的倒了两杯。
赵同生的温柔,小王爷,怎么会拒绝?
别说胳膊疼,就是断了,也得趴着把这杯酒喝干它。
酒肉穿肠过,佳人怀中坐。
没错,宣其扬使劲摇了摇有些迷糊的脑袋,定了定飘忽的眼神,看着离自己不到一拳距离的赵同生的面容。
现在的自己,正坐在赵同生的怀中?!
菩萨佛祖葫芦娃啊,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觉得这情景有些似曾相识?不是应该我抱着同生才对吗?和我幻想的怎么天差地别呢?还有啊,我腰上那只乱摸的手,它是在干什么?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手!
怀中的人挑着眉,噙着笑,一口小白牙在昏暗的烛火下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看的宣其扬小心脏漏跳了好几拍。
耳边吹进一阵小风,“听说王爷,要和在下更进一步?不知道,这样算不算近?”伸向小王爷腰间的大手猛的扭,怀中人浑身跟着一软,伴随着一声轻哼,倒在赵同生的肩头。
“你,我怎么这么没有力气?”宣其扬觉得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可能,这个进一步,和自己想的又要背道而驰了。
事实证明,宣其扬就是个乌鸦转世,好的不灵坏的灵。
一层一层的帐幔被甩在身后,宣其扬恍恍惚惚的被赵同生抱在怀中,朝着那张自己睡了很久的床榻移过去。
小王爷被轻手轻脚的放在铺好的锦被上,高高束起的发髻被赵同生一把拿掉,铺下来油光黑亮的满头青丝。洒满了高高的软枕,将面相本就偏柔美的小王爷的脸颊衬得白里透红,细嫩柔滑。
赵同生坐在床边,拾起宣其扬软绵绵的手。
“怎么?这难道不是王爷说的更进一步?呵呵,瞧王爷者脸色,不枉我今下午跑了一圈;特意寻来的良药。”赵同生的手指抚山宣其扬皱眉的眼角,行至嘴角处轻轻的掐了一下。
宣其扬手脚无力的躺在那,看着眼前的貌美公子,心之大事不好,自己这只羊可能就要成为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的肚子里了。良药?你个坏人,敢给我下药!
“你,你给我下药?你,枉我那么信任你!”宣其扬百般委屈的抿着嘴,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这样,你敢吗?”赵同生俯□,在宣其扬的额头落下一个拂面的吻。“放心,我会很小心的,乖。”
宣其扬如同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的看着床前的男子,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服,将自己脱的光溜溜,顺便从自己的胸口,沿着一侧的腰线,直到脚尖,好生的摸了一把。
赵同生的手指,纤细修长,冰凉的温度游走在宣其扬CHILUO的肌肤上,激的他浑身不住的颤抖,一层接一层的鸡皮疙瘩纷纷挤破头的往外钻。
感受到指尖的异样,赵同生解开自己发间的发簪,笔直的长发顺势倾滑下来,直至腰际。低头看着一脸紧张的小王爷,长长的发丝扫过已经白煞了的小脸,宣其扬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冷,TMD,冻死爷了,这可是深秋啊,这么光着身子是会生病的,你要玩也好歹给我一床被子啊。
“你想说什么?”赵同生看着那张欲言又止的嘴巴,一张一翕间,还咽了好口口水。
“冷!”宣其扬一闭眼,大无畏的喊道。
有些硌人的胸膛压在自己快要凉透的胸膛上。
宣其扬睁开眼睛,那个自己一直想要抱在怀里的人,那个自己阴错阳差爱上的人,此刻,就在自己的身上。
长长的睫毛在眼角留下长长的阴影,流光波转的眸子里全是自己紧张的小脸。好看的嘴角扯着一个让自己迷糊的弧度,娇艳欲滴的双唇一点一点朝着自己的嘴上覆盖过来。
身侧的一只手不安分的在自己腰下轻轻的抚弄,轻软的自己直想大喊,碍于面子,死死的咬死在牙间不肯吐出来。
一个湿热的长吻,赵同生从宣其扬的身上抬了抬身子,继续调笑道“乖,不会疼的。”
看过很多春宫图的宣其扬,只限于理论经验,实战经验一次也没有。何况现在的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只得任人宰割般的从那躺着,等待接下来自己很想做,一直没有做成,以后也很难做成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早了一点,不知道有没有看到呢?
☆、第三十一节 疗伤(上)
随着一声“咝”的撕裂声,宣其扬终于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
后来的经过,宣其扬只记得自己一直在依依呀呀的叫着,嚷着。脑袋上的汗水滴答滴答的躺着,身上的汗毛一直竖着。哎,好好的床第之欢搞得和自己就要离开人世一般的痛苦。
宣其扬不记得这种压人疼人外加急人的活动进行了多久,等到两个人双双躺好时,外间的烛火已经燃的还剩半个指头长。
汗水和泪水混杂着两人身上的酒香,在这个不算小的床上缓缓的弥漫开来。
身体渐渐恢复了力气,撑着身子的胳膊一用力,将自己半个上身支起,朝着自己很尴尬的地方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星星点点的血渍。
宣其扬索性装死,直直的撞到枕头上,挺尸般的在那干瞪眼,看着床顶上的淡黄色床幔,被深秋的夜风吹的飘啊飘的,像极了此刻自己的心情。
赵同生从身侧起身,在宣其扬的嘴唇上轻轻一啄,跨坐在他身上吓唬他,“小王爷这表情,是在告诉我你不满足吗?”
宣其扬被后半句吓得忙忙的挥着手,配着天真无邪的笑容,“没没没,很满足,很,满足!”
赵同生笑着下了床,去盆里拧了一把毛巾,回到床边。
“我帮你擦一下,别乱动,否则。。。”赵同生笑的邪魅,小王爷看的心惊。
再次并肩躺在一起,两个人手握着手,一起望着床帐发呆。
“我觉得我进了你的圈套。怪不得你让我把一依挪到我的房间去,早就设好圈套了吧?”宣其扬此时才想起来那个被自己带回来的猫妖。
“是啊,不过你发现的晚了点。怎么?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赵同生趴在宣其扬的胸膛上,满面红光的撒娇。
当然不是,爷想的是压你,不是被你压,这有本质上的区别好不好?不过也只能想想,说出口的话,宣其扬不保证那把赵同生藏的很诡异的宝剑会不会从哪个旮旯抽出来。
“同生。”
“嗯?”
“同生。”
“怎么了?”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我齐月月喜欢你。”
“嗯,我喜欢的是你齐月月。”
“嘿嘿我现在恢复的差不多了,要不要再。。。”宣其扬的大手摸向旁边人的腰线,若有似无的碰触让赵同生整个身子一蜷缩。恢复体力的宣其扬趁机翻身压在赵同生身上,眼里大放光芒。
赵同生被痒的眼角都笑出泪来,在宣其扬的牵制下左躲右闪。
眼看就要亲下去,眼看自己就要咸鱼大翻身,耳边一阵阴风,宣其扬耳中飘来一句轻飘飘的,“不要欺负我们少主!”
宣其扬当即傻掉,钳住赵同生的双手被底下的人一把扫开。
一阵天旋地转,形势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宣其扬闷闷的看着长发垂下来扫过自己眼睛的男子,笑的格外的得意。默哀了一会,伸展开双手,对着那张花容月貌调笑“来吧,我会乖的。”
压与被压,就在一念之间。
爱与不爱,就在一念之间。
喜欢这个在身上作威作福的人,只要他高兴,有什么是自己不能给的。
床帐微暖,月色微寒。佳人轻笑,软榻轻摇。佳人含笑间,已是九霄天。
第二日的阳光,来的比往日要晚了些,似是不忍心打扰这对折腾了一宿的小情人。
小王爷很可能是个连女人都没有碰过的小毛孩,不然身体这般的不禁折腾。
赵同生已经起身穿好衣服,束好头发,自己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两腿间的酸痛不适一句两句话说的清楚,所有的疼痛都在脸上显现出来,从上到下酒一个字,疼。
赵同生看着那个扶着床头站的摇摇晃晃的小王爷,内心涌上一阵淡淡的愧疚。
自己也曾经寄身与他人之下,深知那种撕裂的疼痛不适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可是自己就是怕他如同那个胆小的小王爷一般,推推索索,最后退出自己的视线。
他放走了一个对自己好的懦弱王爷,眼前这个对自己好又有点胆色的,万万舍不得放手。就是用拐的,也要先把他拿下。
伸手去扶床边的人,那人干脆扑进自己怀里。
“同生,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爱在痛的边缘了,也知道我娘生我是多么不容易了。我是不是,是不是要死了啊?”宣其扬倒吸着冷气在赵同生的怀中瑟瑟发抖。
“没事的,乖,休息一天就会好的。你若不放心,我给你请郎中来看看?”
“那还是让我直接死了好了。”宣其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那你想怎么样?”赵同生看着正在撒娇的某人,甚感好笑。
“除非,你也让我压回来。。。”宣其扬说完,自己都已经害羞的将头埋在了双臂中。
“好!”
没有多加思索,赵同生干脆的回应道。又加了一句,“等你养好身子,随你。”
小圆子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正主,一筷子一筷子的夹着新炒出来的猪血,吃的津津有味。胃中的酸水一阵拍打着一阵。
王爷的口味真重,这都吃了两盘子了,还能吃得这么有滋有味,他就不知道腻歪吗?
还有,为什么是被赵公子和北雪公子驾着胳膊来的?那双腿,看上去一直在打颤,好像被人点了穴,又像是中了毒,最像的还是运动过大。
想到这,小圆子觉得灵台一片清明。
这就对了,剧烈运动,狂吃猪血。他们三个,昨晚,一定又来了一次特殊聚会,王爷被两个人压着,所以才会虚成这个样子。我可怜的王爷,什么时候才能翻身呢?小圆子默默的祝福您好了。
宣其扬吃完第三盘,终于觉得再吃下去,自己就会对这种色香味都不俱全的食物产生条件反射,放下了手中一直没有停过的筷子。
“小圆子,命人去厨房再炒一盘来,爷在这等着,记得,不要放辣椒了。”
北雪咽下口中含了半天没有咽下去的豆腐脑,“大哥,你还没吃够啊?”
宣其扬一记冷眼扫过来,盯得北雪头皮发麻。
“是啊,怎么吃得够?现在要是做条大鱼,我也能一口气吃下去。”宣其扬想到北雪早就知道赵同生要对自己下手,竟然没有告诉自己,害自己丧失了绝对的主动权,气就不打一处来,目光中尽是责怪之色。
北雪心知自己做的不妥,默默的低下头,扒拉两口豆腐脑,右手轻轻扯了扯桌底下赵同生的衣袖。
“王爷,再吃下去就该伤身了。”赵同生含笑说道。
宣其扬对着二人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们把脑袋凑过来。小声叮嘱“别忘了我们这还有一个需要补补的猫妖。你不是说,她今天就会醒吗?不给她补点血,死在府上多麻烦。”对上北雪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宣其扬咬了咬牙。
睁开干涩的眼睛,看到的是细致古朴的雕花大床,层层的帘幔将宽大的房间隔出一个密闭的狭小空间。
一依努力吸了吸鼻子,闻到一阵檀香,凝神静气的上好香料。
四肢软软的瘫在被中,自己想要掀起被子,都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静静的躺着,默默的想着,定定的看着,这是哪里?似曾来过。
帘幕外的小门吱的一声被推开。
一片蓝色衣角穿过厚重的紫色帘布,往上看去,是那个被自己伤过的小鲤鱼精,北雪。
深蓝色的长衫,墨黑色的腰带,将少年的身材拉的修长有余。白白的脸蛋,高高的鼻梁,大大的眼眶,整齐的眉梢,光洁的额头一朵淡雅的印记。北雪手中托着一只圆形的青花盘,里面是还冒着热气的清炒猪血。
一依皱了皱眉,她一点也不喜欢这道菜。
“你果真醒来,来,这是大哥命人新做的菜,你吃点吧。”北雪将菜放在一边的小桌上,双手抱起一依的肩膀,将她靠在床头,还细心的在她背上放了一只软垫。
一依没有说话,半晌只是抬起头看着北雪笑了笑。
北雪在那一笑中恍惚了一下,一手端盘,一手拿筷子,作势要亲自喂她。
一依稍稍别过头,对着墙壁说“你们救我做什么,我已是一个废人,不,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妖孽。你们为何还要救我?”
“你将自己的伤养好,就不是废人了。”北雪回道。
“养好了又如何,孤独一生?那和死有什么区别?不如去陪我的宝儿。”一依想到自己的宝儿,禁不止内心一阵酸楚。
“你的宝儿若是还不想死呢?你就这么让他长居寒潭?不能入土,不能重生?不为他拼劲你最后的气力,却有力气从这自暴自弃,你觉得这是一个妖的妖道吗?”北雪攥着筷子的手越来越用力,筷子发出轻微的声响,裂开一道细小的纹路。
“你们,要救我的宝儿?”一依不可置信的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少年。
“要救他,得先救你。”说罢夹起一筷子菜送到一依嘴边。
一依看着那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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