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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秋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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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是自己,还是诺言。
究竟究竟是哪步出了错,哪眼走了神。怎么会被他的笑容迷惑。
想着心里更加迷茫,就跑去找了小帘,她正在屋里摆弄兰草,看到我来有些惊讶:“你怎么这般样子就跑出来了?”
“啊……”我才发现自己头发还没扎起来。
她帮我把头发一缕缕束起,动作细致,不像在梳头,倒像在轻轻按摩,在我几乎要睡着时终于梳好,原来是花式繁复的百合髻。
她向我笑,面色清冷:“琪琪,我们就算心情不好面相也不能狼狈。”
我点头,明了她的意思。
这髻梳的奇妙,钗全藏在发里,若是要再别簪只会突兀的难看。
那紫玉簪还在付篱那儿,这下他便是要赔罪也找不到地方了。
额圆润,梳百合髻要比平日里简单的垂髻更惊艳。心里难受的时候,眼睛看起来倒是更加大了。
虽然看不到光泽。
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深呼吸。
就这样罢,精神一点,让自己心里好过。
小帘似是发生什么都不惊慌,好像什么都知晓一般。其实不然,她在这儿才是真正吃了苦的,原来我们在一起,都是她话多些,现在她不多话,只是会在重要的时候点醒我。让我更加想依赖。
中午的时候我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和付篱一起吃饭。看着他几次欲言又止,轻轻放回了在看到我后从袖里取出的紫玉簪,我有些得意。
吃得差不多了,我放下碗筷,环视四周:“咦,怎么不见刚刚那个丫头?”
付篱抿嘴默默低下头。
我轻笑:“难道是你心急这就把她纳了?”
他鼻尖冷哼,重重放下筷子。
象牙筷子和瓷碗相撞,“呯”一声,站在边上的下人俱是绷紧脸不敢做声。
边上一个丫鬟靠近我,怯怯道:“夫人,小雨已经被篱老爷赶出去了。”
篱老爷?夫人?
这都什么称呼!他我不在意,这声夫人倒是叫得我老了二十岁一般。听到那丫鬟被赶走,我竟有种出了气的开心。
付篱终于抬起头,向我笑笑:“这下,琪儿你就不要生气了。”
我不领情地转开脸,对边上的人说:“吩咐下去以后莫要叫我夫人,随你们如何,直呼我的名字也不要紧,你们可以直接叫欧阳琪。”想到他刚才连名带姓地称呼我,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故意把自己名字念得很大声。
“这……”她堪堪转向付篱,是,她自己必然是拿不定主意的。
付篱又是笑笑:“不用理会,琪儿这是在和我别扭呢,这儿没你们事了,都下去。”
“是。”
我挤着脸怪笑瞪着他,他倒是厚脸皮伸出手捏捏我的脸:“琪儿,不要不开心。”
我扒开他的手:“走开!”
他不在意地笑笑,手撑餐桌,偏头看着我:“我知道我的琪儿丫头有很多话想要问我,没关系,我都会回答的。”
看他这副什么都不怕的坦诚样子,我心中的千疑百问都不知道要从何问起。
似乎怎么问都显得我小家子气了。
他看我不语,起身拉着我的袖子:“圆凳上坐着不'炫'舒'书'服'网',刚好找工匠做的胡床打好送了来,你先坐这儿吧。”
有点像躺椅的胡床,和我印象中的不同。坐上去垫子很厚,比凳子'炫'舒'书'服'网'。
饶是我十分不痛快,现在心情也好些了。
他就蹲在我身边,很温和地开口:“你不问,那我就随便说了。”
我不能看他的眼睛,怕一下子又找不到自己。只能告诉自己,这人很花,话不能相信,听到什么都不要感动。
“琪儿,今日是我轻慢了,我道歉,以后不会这样。”被他这一讲我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好像错在我,是我小气是我小心眼儿。
“我知道你为什么不'炫'舒'书'服'网',我不是有意要说你全名的,只是说道茉群一下子顺口讲了出来,”他顿了顿,“原本都是讲云君和琪儿的,可之后茉群丫头就自己改了名字,那时和你也疏了,就叫习惯了。”
我没听懂。
他会意笑笑:“哦,那是你失忆之前一段时间吧,原本茉群是叫云君的,后来也不知为什么就改了名字。”
小帘来这里之后改过名字?
云君不是很好的名字,为什么要改成茉群呢?
我的注意力一下子转到这上面去,就只想着这个,自然听不到付篱再要说什么。
“我累了。”我“腾”一下从胡床上站起来。起得急了有些发晕。
在付篱手臂上撑了一下就跑开了。
茉群。茉群。
为什么叫茉群呢?
我突然想到在赶路的时候看到过的手帕,小帘的,那上面是精绣的枫叶。
“小帘,这可是你绣的,真漂亮?”
“不过是就着纸样子绣来玩的罢了,”她抢过手帕收进怀里,“没什么漂不漂亮的。”
难道……
我看着五步外正和丫鬟们说话的小帘,不敢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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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篱一脸莫名看着跑出去的欧阳琪,掩了掩袖中的物件。
“琪儿,我在你心里,可有分量?怎么你每次每次,都要从我身边跑开呢。”
我的心意你的吻
第七章
京城。
付炎卿正坐在御书房批阅谏书。不时抬头望向门口,已经开战三日,怎么战报还没传来,这一战没多大把握,只能看欧阳曾了。
许久,眼睛有些看花了,就歇下来看着地图。
正好快报传来。
欧阳曾带领大军,几乎是直线穿过大晨到达擎湖城,接下了差点失手丢掉要城的军队。田国军队没想到援军这么快,一下处了弱势。
但很快问题就暴露了,粮草跟不上大部队,现军中粮草堪堪能再撑两日,若两日后仍不能彻底分出胜负,晨军危险。
但同时,田国军队虽粮草不缺,却已战斗多日,士气低落疲惫,已无心再战,只是好不容易就要攻出个结果,无论输赢都不能轻易后退。
晨军现在气势正高昂,基本完成了反击。
现在,一怕粮草不到,二忧田国也派援军,这样战争就要无边打下去了。
付炎卿盯着地图出神。
正巧,从南面的密报也传来。
“七千。”他默念,提笔写下回信,封严转给信使,“越快越好!”
“是!”信使一抱拳,转身便要向外跑。
“慢!”付炎卿犹豫了一下,“带话给欧阳琪,说岚儿的胎很好。”
信使刚离开,有小吏就慌张跑到书房,连门也没敲,更没传报,就“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皇上!欧阳岚屋设麝香,人已晕过去,说,说是见红了!”
“传太医!”
摔了谏文,付炎卿忙跟着小吏到了欧阳岚住处。
这几乎是皇宫里出了下人集居的房子外最破旧的小屋,冷清,朝向也不好。
最是冷宫萧条。
只有一个小院,石板地带灰,落叶积了小半的地方。
走进屋内,只有一个宫女在欧阳岚身边哭。
床上躺着的人,额上有汗,脸苍白眉紧皱,嘴唇也白得没颜色,青丝的光泽更是看不到。呼吸急促,还没凸起的小腹下流出紫红的血迹。
“太医呢?!”狭小的室内,付炎卿的低吼带着焦急和懊悔。
“老臣,老臣来了!”颤颤巍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付炎卿忙让开,让太医诊断。
边上那宫女止了哭泣,站起来,看到付炎卿担忧的神色轻声安慰:“皇上,这尹太医是宫里资格最老的了,先皇在世的时候,皇子们在肚中都是他照料的,不会有事。”
付炎卿稍缓和,不由得多看了这宫女一眼。
她也有些年纪了,按理说应该是要被送出宫了,怎么到现在竟被派到冷宫里了。
“你怎么没出宫?”被太医请出房门,在院子里,付炎卿眯眼问道。黑眸只盯着天上那明晃的太阳。
这么好的天,不要发生不好的事情。
“奴婢只是在宫里待惯了,熟悉了,也就不想宫外的事了。”她躬身回答,毕恭毕敬。
“你,在宫里有多少年了?”
“奴婢在皇宫伺候主子已经有近二十年了。”
“原是在哪里当差?”
“奴婢原是先皇跟前端茶水的,后不愿出宫,就被派到冷宫里打扫,活轻巧些,也托了先皇的眷顾。”
“你在父皇跟前当过值?”付炎卿又打量了她一眼,觉得眼熟,就自己思索,突然想起什么,“啊,朕小时候,似是有个木姑姑对朕很好,可是你?”
“正是奴婢,皇上记性真好,”她又躬身笑笑,“那时候皇上就有几分现在的帝王感觉了。”
付炎卿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亲近,父皇死后,除了付篱,能亲起来的竟多了个老奴婢。
“那以后就再回朕跟前侍奉好了,你可愿意?”付炎卿扬眉。
“这……”她跪下,“奴婢还是想留在冷宫服侍岚主子,她还年轻身体又差,不能有差错啊!”
很重情义,付炎卿双手负于身后,低头想着什么:“朕允了,你以后好好照顾欧阳岚就好。”
“奴婢叩谢皇上!”她行了大礼。起身,刚好太医诊好出来。
“尹太医,如何?”
“回皇上,这胎险险保下了,只是以后,万万不能再在冷宫里放麝香了!”尹太医交代了一下,就告辞离开了。
付炎卿这才想到缘由,沉着脸问她:“怎会有麝香?”
“回皇上,这冷宫里的女子多想重获紫色以讨得帝王宠爱,所以大多用了麝香,现在人虽不在,可这香却除不干净。”她眼神有些闪烁。
“怎么会除不干净?那依你说朕的皇子是留不下来了吗?!”阴沉着脸,话语冰冷得渗人。
“木姑姑”吓得慌忙磕头:“奴婢没有冒犯皇子的意思,只是,只是现在这样下去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求皇上为了皇子考虑给岚主子一个好地方住吧!”
付炎卿没言语。
她只是一个接一个磕头,声音梆梆响。
付炎卿挥袍大踏步离开。
“朕会考虑。”
欧阳岚,这是步险棋,你何其幸运,有欧阳琪保你,还有你衷心的奴婢。
这木姑姑,倒是真的可以利用起来。
付炎卿回到御书房,慢慢抿茶,茶水的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的眸子,乌黑带雾,更加分辨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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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帘看着我神色古怪,拉拉我的袖子:“琪琪,你这是怎么了?”
我笑笑:“小帘,云君不是挺好的名字吗,为什么要改掉?我觉得茉群没有云君好听啊。”
她愕然看着我,咬咬下唇:“那不过是个名字。”
“你比我来的早,改个名字也很正常。”我皱眉,还是狠了狠心,既然是朋友把话说清了也没什么吧,“怎么你改的名字里偏偏有他的字?”
“啊?”许是没想到我会问出来,她看向我的眼睛躲闪着,很尴尬,“我,没想那么多?”
“那你的帕子呢?枫呢?”我听得见自己的声音越来越尖刻,“这难道也是没想那么多?”
她抽动嘴角,似是想笑笑却没笑出来。
我只是冷眼看着。
小帘,苏小帘。
你知不知道,我气的不是你的心思,而是你把心思藏起不告诉我。
十八年,我可瞒过你什么?!
我再开口,声音已经小了很多:“你藏着我太多事,小帘,我很生气。”
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却什么都不说。
你喜欢莫枫,你也瞒着我。
我让你看着我和莫枫在一起这么久,你却还是什么都不说。
你忍了这么多这么多,你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想着想着,红了眼眶。
“琪琪,”她轻轻安抚我的肩膀,“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瞒你不告诉你,只是你和莫枫太好了,我怕我会打扰到你们。”
“可是……”我轻轻抽泣,“你太不够朋友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你都快把他忘了,我还能告诉你些什么呢?”
我泪眼中看她,她仍是平静,脸上只是一如既往的柔和。
我轻轻开口:“我只记得你了。”
“我也只比你多记得一个人,”她看向我身后,“琪琪,我多希望记得莫枫的是你不是我。”
我也希望。
“你现在,只要记得付篱就好,他会对你好的。”
我默然,付篱会对我好吗?
“那你呢?”我看着小帘,似乎看着一个很远的人。
“我,就只好继续想着还忘不掉的人过下去。”她向我咧嘴大笑,很灿烂,似乎很开心,“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琪琪。”
其实我们都幸福。
是我薄情,对不起莫枫,也对不起小帘。
也是我迟钝,没有早些发现小帘的心意。
可是现在想这些都没用。
我突然想听付篱把话说完,想听他的想法。可能小帘也想过要告诉我,就被我像刚才那样打断了。
我跑到书房想去找付篱,却扑了个空,有些沮丧,正要离开碰上小跑来的信使。
“尉迟!”我喊住他,“你是从京城回来的?”
“是。”他看到我,一抱拳。
“可有信儿捎给我?”我问这话的时候真怕会有坏消息。
“有,陛下带话说,欧阳岚胎安好。”
我安心,向他笑:“那就好,谢谢你。”
他没言语,行了礼快步走开。
尉迟策,一直往返于京城和杭季城,我已经见过他很多次。是办事很妥帖人也稳当的男子汉。
在书房门口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付篱拿着什么走过来,我刚迎上去要说什么,他只看了我一眼便冷漠别开脸走进书房。
我回头要跟进去。
门却在面前一下子关上了。
我碰了一鼻子灰,在门口转悠了两圈,发现衬裙有些落灰了,打算回房间换件干净的。
就在这时,门一下子打开,我被一股大力拽进书房。
我还没反应过来,门又“砰”地关上了,我被付篱压在门上。
“你……”话未出口就被堵上。
他用他的嘴唇密密覆上我的,一股最最熟悉檀香味道冲入鼻腔,我醒了醒神试图推开他,他压得更紧,用力啃啮着我的嘴唇。
我使劲捶他,他也不理会,反而将我搂紧,吻得更深。
“你……”还没骂出口,倒是给了他侵占的空间,他灵活的舌钻入我的口中,搅起我的缠在一起,划过上颚,过电般的麻酥感让我低吟一声软了骨头。大脑陷入空白,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脖子,任他搂紧我一再深入这个吻。
付篱在生气,而我竟然害怕他生气,一下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直到他的吻渐渐慢下来。
我趴在他肩膀轻轻喘气,嘴唇是麻的,心跳也快得吓人。
他用头抵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呼气,我一下□的身体站不稳,他托住我的身体,用哑得让人脸红的声音说:“琪儿,告诉我,莫枫是谁?”
在一起,嫁给你
第八章
他托住我的身体,用哑得让人脸红的声音说:“琪儿,告诉我,莫枫是谁?”
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有点不知道怎么讲。
莫枫,是朋友,曾经的恋人,还是小帘喜欢的男人?
“怎么,不能告诉我?”他眸子间闪着危险的光,放在腰间的手紧了紧。
我离他太近,近到我不能开口说话,只是小声哼:“付篱,你松开我呀。”
他依言松了松手:“快说,不然……”
眼看着他又要凑下来,我别开脸:“就是一个人嘛,问什么问!”
他扳过我的脸:“别吱吱唔唔,说清楚!”
我回头瞪他:“什么说清楚,说清楚什么!你亲都亲过了,还要我能说别人什么啊!”
他“哧”一声笑了,用下巴蹭了蹭我的额头,低声说:“是啊,亲都亲过了,你就只能是我的了。琪儿,我真高兴。”
琪儿,我真高兴。
听到他这样讲,我觉得心里像有细丝暖暖卷成棉花糖,一碰有化开,甜的溢到满心里都是。
“你,可安下心了?”他轻轻将我散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指尖划过皮肤,一片小疙瘩马上敏感的冒出来,我别扭地甩了甩头:“哪里安的下心呢。”
“还有什么好问的?”
“付篱,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
“你也从没说过什么时候才看上我。”
“……”
“你更没说过看上的是哪个我。”
“……”
“你也是,什么都不说。”我说着又觉得鼻子酸了。
“你看你,哭什么。”付篱抬起我的脸,仔细拭去刚刚滚出眼角的泪水。
“哼。”我转开脸。
他也转着脸看着我,琥珀淡眸,我看得到深情。
离我越来越近,我紧张得闭上眼睛,他在我额头吻了一下。唇是热的,是暖的,一下子我心里就像是被灌进了慢慢的热量,不再那么寒。
“先这样,其他的我要攒起来,慢慢说给你。”他抱了下我,“时候也不早了,我还有事,你回房休息吧。”
我就傻笑着,什么也没注意,走回房里。
他说要攒着慢慢说给我,那他心里一定是有我的,一定是现在这个我。虽然忐忑,我也有些自信。
刚坐稳,小帘就“砰”地推开门冲进来,看到我的模样,突然大笑。
我许久没看到她这样笑,有些傻掉了。看她笑得眉眼弯弯,我也觉的心情很好,就也跟着她笑。
等她终于笑够了停下来,指着我:“你,刚刚是吃了辣椒吗?”
“辣椒,”我奇怪,“没啊,怎么了?”
“你自己回头。”
我回头,看到铜镜里自己发肿的嘴唇,脸冒火般一直热到脖子根,我都不好意思回头看小帘的表情。刚才自己竟就是这样一路傻笑着穿过下人们走到房间的!我的脸面真是丢尽了。
“啊……”我懊恼趴在梳妆台上。
小帘幸灾乐祸的声音传过来:“你们进展很快,这样看来,这里办喜事也就近期的事了。”
“你莫要打趣我了。”我捶着桌子。
“哪里是打趣,”小帘声音里仍带着笑意,“是真的有件好事了,夫人。”
“夫人”一出口,我一下子泄了气。
“我要睡了。”我有气无力站起身把小帘往门口推。
“可是天还没黑。”她又是“哧”地一声笑。
“那我也要睡了!”我挥着手,一下被什么咯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那支紫玉簪。
“好像还有什么……”小帘把收伸进我的腰带,抽出一个桃花枝儿,“哇,花还是开的。”
我脸本来就还热着,这下已经能看到火光了,我一把抽回桃花,碎碎念:“小帘你也这么幼稚。”
关上门,我看着手里灿烂开放的花朵哑然失笑,又是桃花一朵,这是什么时候放进来的?
摸摸发烫的脸蛋,耳边响起戏谑的声音:“琪儿,这便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我回头,发现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悄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吓了一跳,很久没看他这样了:“你不是有事去忙了?”
他伸手揽过我,把我的头摆正放在他胸前:“安分点别动。”
我“唔”了一声听话趴着。
他许久没动静,我正要抬头问,他按住我的头:“等下。”
然后就拆了今日小帘梳了许久的百合髻:“这样'炫'舒'书'服'网'些。”
“你听,听到什么没?”
“没有。”只有心跳声,我觉得自己心跳的反而比他的更响。
“再听。”
“你的心跳?”
他很开心的搂了搂我:“对,我的心跳。”
“这,有什么?”我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他放轻了声音:“因为你在,心才会跳动。你要是哪天不要我了,它便再也不会动一下。”
声音是小了,但手上力道加大,我肩膀被他勒得有些疼。更多的是心里的惊讶。
听懂了他的意思,我忙“呸呸”两声,“付篱,不要说瞎话,什么跳不跳的,有我没我你都要好好活着。”
“嗯,”他双手抱我,重重吸气,“总是害怕现在的你会消失。”
我拍着他的后背:“我好好的,怎么会消失。”
“那就好。”他“呵呵”傻笑,“那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呢?”
又一个提成亲!
我没法说不要,只是害羞地将脸埋下去,不给他瞧见我已经通红的脸,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小声嘟囔:“听你的。”
“听我的,嗯?”刻意上挑的尾音,让我莫名有种被他声音跳戏的感觉。
正要反对。
他就抱着我向榻上压:“那就现在吧,立刻。”
付篱说着,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摸索,我几乎喘不过起来,咬了咬嘴唇醒了醒神,弓起腿用力踢了他一下。
他吃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琪儿,你……”
我趁他捂住某处的空当从榻上跳下:“还没成亲,你休要非礼我!”
他姿势怪异走出我的房间,看着四周偷笑的下人,我也捂住嘴在他背后闷笑。
黑夜爬上天空,我觉得自己幸福得几乎找不到自己了。
这算是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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