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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秋山-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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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拾着新晒干的衣服和换洗下来的脏衣,竟在柜子里看到了那件眼熟的衣裳。
  
  我从没穿过。或者说,来到这里后,我就没再穿过。
  
  上次穿上它,还是我在欧阳府中做那六小姐的时候。
  
  但我还记得它。因为昨夜的梦。
  
  我手指不听使唤的解开了绑着衣服的绳子,展平,穿在身上。
  
  灰色发白的衬里,橙色的小衫,带着点橙红的外罩,和绣了百花以及吉祥云纹的裙底,匝上六指宽的腰带,踏上床底绣花小鞋。
  
  我立在长镜前,觉得一切格外熟悉。
  
  我拼命告诉自己停下来,但我做不到。几乎是手忙脚乱的束起头发,绑成婚后的式样,簪上紫玉,别上些缨络小样,略施粉黛。
  
  看着格外精神的自己,我不禁咧开嘴笑了。
  
  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心里慌慌张张,却还是在笑。
  
  在谷中溜达一圈,看到在练拳脚的妖儿。他见到我这副模样,吃了一惊。
  
  盯着我看了许久,才不可置信的撇撇嘴:“这孓幽谷莫不是要出事了?”
  
  我听着他不怀好意的话,居然抿嘴一笑,心里依旧乐呵呵的。他见我这般模样,只当是我疯了,摇了摇头,转身取剑挥舞起来。很多都是我在书上见到过的招式,
  
  我在边上看着,觉得这小小的孩子也未必就那么无可救药的坏。至少不像他那叫人什么都看不到的母亲。
  
  妖儿被我看得练不下去,将我推搡着轰出那块场地。
  
  我教育他:“被人看一下就静不下心,这样练习怎么成?”
  
  他推我出去的手怔了一下,还是用力将我赶走。
  
  我回屋读了会儿书,发觉手指上沾了墨汁,于是到井边打水。
  
  正就着桶洗手时,鼻尖突然闻到一股异香。
  
  我只当鼻子出了差错,拎了脏水的木桶要泼出去。
  
  无意间回头,就看到他立在哪里。玉冠束发,紫衣飘飘。他一手执扇,一手垂在身边。那眸子,那笑容,都是他……
  
  我不知道水桶是什么时候掉下去的,也不知道眼泪是何时留下来的,这梦太真实了,让我一下被痛和喜折磨得几乎撕心裂肺。
  
  “琪儿,我的娘子,你怎就忍心做为夫七日的妻呢?”他哽咽开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
  
  我看着他变得黝黑的面庞,看着他的身形,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声呜咽。
  
  你瘦了。
  
  ————————————————————————————————————————
  
  “我付篱不会让你再离开。”——付篱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冬天的。我抱了个西瓜再吃。
 实在是需要降温。。这几点想结局想的嘴角起了一圈泡。。
 我家的这几位真不让我安心。
 咳咳。=3=爱你们
52、不要分离 。。。
  
  第八章不要分离
  
  我看着他变得黝黑的面庞,看着他的身形,忍不住蹲在地上低声呜咽。
  
  他走上来,环住我,将我整个打横抱起,我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他怀里,看着他闪着水花的眸子就离我那么近,忍不住伸出手去勾上他的脖子,脸凑上去,费力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付篱身形一震,抱着我的手紧了紧,他歪头吻了下我的额头,轻声道:“你的屋子在哪儿?”
  
  我下巴向边上一点,他了然,就这么抱着我向那里走去。
  
  现在的我,什么都想不到,就只晓得要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要紧紧抓住这份真实。头就靠在他胸口,心脏有力的跳动和他的脚步一起,那节奏让我随之心动,一次又一次。
  
  到了我的小石屋,他一脚踹开门,将我放在榻上,后又起身闩上门。这才坐到我身边来。
  
  我伸出手,摸着他的面庞,几乎就要哭出来:“阿篱,真的是你。”
  
  “是我。”他握住我的手,也在细细打量我,可他的眼眶还是红的,眼睛也是。
  
  我不敢掐自己,我怕不疼,我怕这是梦。
  
  如果是梦,一辈子也不要让我醒过来。
  
  他仔细亲吻我的眼睛,我闭上眼,感受这轻柔的带着馨香的亲吻。许久,他将头埋在我的颈中,叹息道:“我真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揉碎了,烤化了,狠狠的折磨。”
  
  我听他这样讲,真是心慌,忙抱紧他:“我想你。”
  
  他听了,反而板下脸,低声问:“你想谁?”
  
  “你啊。”
  
  “那是谁?”
  
  “付篱?”
  
  他摇头。
  
  “阿篱?”
  
  他还是摇头:“娘子,你要不就再好好想想,你想念的究竟是谁?”
  
  “相公,阿篱相公。”
  
  一滴温热的水滴在我面颊上,我还没来得及看,吻就铺天盖地的散下来。
  
  其实我也在流泪,控制不了的流泪,和他的泪混在一起,吻也变得咸咸的。
  
  缠绵的亲吻,我们倒在榻上,很快,两个人形就交缠在一起,融得很紧,分不开的样子。
  
  这寒酸的石屋,没有暖帐,没有香炉,没有软塌,亦没有红烛。可我和他在这里,只要彼此就足够。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气温也在上升。在他的眼中,我看到氤氲的雾气缠绕。吻在此时变得火热,变得销…魂,变得可以噬骨一般舒畅麻酥。
  
  他一个翻身解开我的头发,将我压在身下,一边小心亲吻,一边解着我的衣襟。我只顾捧着他的头,含住他的唇。这唇齿相依的感觉已经让我陶醉到不能自已。
  
  带到有些清醒时,二人已经衣衫尽褪,彼此坦诚相见。
  
  进入时微痛,我没忍住轻呼出声,没想到反而刺激到了他。
  
  他那双淡色的眸子对上我的,眸中笑意连连,他的唇放开我的唇,滑到其他地方去,唇舌所到之处,俱是一片涟漪。
  
  我不住低吟,听着耳边的喘息声,觉得害羞脸红,可看着身上的男人,只要是他,其他一切都可以不顾……
  
  激情迸发,一室春宵红景。
  
  无需其他,你我足够。
  
  ********
  
  完事后,我躺在付篱怀里,有些困意。他用那修长的指一遍遍梳着我的头发,十分'炫'舒'书'服'网'。
  
  “为什么要走,嗯?”他手下紧了紧,声音离我很进,就在耳边,我身体被这呼出的热气弄得麻麻的。
  
  “怕连累你。”我吸吸鼻子。
  
  “我怎么会怕被你连累,又怎么会让你怕连累我呢?”
  
  我十分委屈的蹭了蹭他的胸膛,开始小声的数起往事来:“以前的我都不记得,只说最近的事情。我在你身边,晨国大乱,欧阳府被我搅得一团浆糊,你也被贬官削爵到杭季城,还有岚姐姐她们……都是我不好。”
  
  他听了,无奈一笑,笑声闷闷的,他将我的头又往怀里按了按,轻声道:“呵呵,我的好娘子,你怎么就想了这么多。”
  
  我不语,眼看着就又是鼻子发酸想要落泪。以前下的决心早已无影无踪,现在只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其他的都不管。
  
  “你若是早点讲给为夫听,就不用费这么大周折离开了。”
  
  “可我离开后,你又变得很好了。”我还是嘴硬的还嘴。
  
  他将我捞上来吻住:“想得真多,都是为了为夫,为夫好感动,一定要好好犒劳我的娘子,我的琪儿……”
  
  “哎,你别……唔,嗯……呵呵……”他咬住我的耳垂,舌头还不怀好意的舔来舔去,像小狗一样,弄的我痒痒的,身体某处觉得空虚难受。
  
  他趁着我放松,抓住我一股劲儿的冲进来,我被他顶的难受,哼哼着让他离开,可他偏不依,只管自己。很快,我就被他折磨得只剩下一滩水,他不停在我耳边笑,和着粗气和偶尔的低吼,让我情不自禁咧开嘴……
  
  和他在一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真的什么都不用想。那么多麻烦,到了他这儿,竟然就神奇的化解开了。
  
  虽然天还亮着,可我就在付篱的怀里沉沉睡下了。
  
  没有梦,因为身边这个人,此刻我不需要梦境。好梦或是噩梦,通通没必要存在。
  
  ————————————————————————————————————————
  
  尉迟策看着离去的二人,颇为舒心的笑了,他收回视线,就看到了一个一脸戒备盯着他看的男孩儿。
  
  尉迟策看着那个男孩儿的目光,他发现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狼狈过。是他,是他的儿子。
  
  “是你?”他开口。
  
  “你是谁。”没有疑问,平板的语调,尉迟策反而不敢回答。
  
  父亲?
  
  还是晨国的***……
  
  或者是孓幽谷曾经的弟子?
  
  他长了张口,还是没有回答。
  
  那男孩儿嘲讽的勾勾嘴角:“算了,我知道你是谁。”
  
  “我也知道你。”尉迟策看他这样,反而淡定了。就像知道婉罂,知道自已一样,这个人虽然第一次见,但他同样知道他。
  
  “是吗,受宠若惊。”仍然是没有语气的话,就像是一个个字吐出来一样。
  
  尉迟策,笑了,他向这别扭的孩子走进一步,正色道:“妖儿,你应该称我为,父亲。”
  
  妖儿挑挑眉,很不屑的样子:“凭什么,你不过是帮我的母亲怀上了我而已。”
  
  “你既然清楚,就更加要叫我父亲了。”尉迟策在心里感叹,果然还是个孩子。
  
  “想得美。”他淡淡的留下一句,就转身走了。
  
  尉迟策看他跑开的背影,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心是难受的,毕竟自己的亲生儿子对着自己这么陌生。他果然是婉罂的孩子,眼睛和她一模一样,嘴唇也是,但眉毛像他,下巴也像他。
  
  已经长这么高了,很倔强,很英挺。轻功和他母亲一样好。
  
  有些地方,太像婉罂,但这样的像,是最让他没办法的。
  
  当时尉迟策被婉罂吸引走的那种魔力,在这孩子身上仍然存在。他也必定有中不平凡的能力,只是尉迟策不知道。
  
  尉迟策想了想,觉得心情还是愉快比沉重多一些。他大步上前,沿着妖儿离开的路线走去。
  
  ********
  
  妖儿在练功场练剑。
  
  剑眉下是一双细长的眸子,此时格外有神。
  
  一招一式都有某个人的影子。而那个人,正含笑立在一边看着。
  
  尉迟策一定想象不到他现在的笑有多幸福。那般的满足欣慰,就真的像一个父亲,像一个看着自己儿子一步步长大的父亲。
  
  妖儿觉得这样的目光比刚才欧阳琪的目光还来得让他不能接受,不耐烦的将剑势转向尉迟策,毫不可惜的刺了过去。
  
  尉迟策飞快闪开身子躲开了他的攻击,也没拔剑,就这样挡着他的进攻。
  
  妖儿到底是年幼,拼了力气也敌不过尉迟策。只见得这个应该叫做“父亲”的男子笑意越来越深,眼中那些温柔的神色是他在母亲身上从未见到过的。
  
  这样的打斗持续了很久,直到妖儿累的一点力气也无扔下剑才停止。
  
  尉迟策拾起剑,走到瘫倒在地上的妖儿身边,把剑递给他:“拿着。记住,剑除非是打斗结束进了剑鞘,不然不要离手。否则,剑丢,人输。”
  
  妖儿自然是不肯承认输的,马上接过剑,起身站好。
  
  尉迟策抽出自己的玄武剑,比划着对妖儿说:“看好,可以这样……”
  
  秋日的下午,孓幽谷里,因为有了这父子的练剑而显得不再冷清。又因为尉迟策剑术实在精妙,引得其他孓幽谷弟子也前来看。
  
  到了傍晚,尉迟策和妖儿收了剑打算离开,才发现二人竟然一起练剑将近两个时辰。
  
  隔阂化解,毋庸置疑。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解决方式。
  
  尉迟策觉得自己对儿子的爱实在太多,他都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妖儿总是注意着他的剑。上好的玄武宝剑,整个田国也找不出一把。尉迟策看出妖儿的心思,只是笑着说:“等你足够强大,它就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电脑资源紧缺~咔咔……=3=
 看文的表霸王~
 有米有觉得这章格外轻快捏~~53、回家,好不好? 。。。
  
  第九章回家,好不好?
  
  婉罂一人上路。
  
  形单影只,孤孤零零,可她心里一点害怕也没有。她从来都不需要这些情感,就像现在,她知道尉迟策进入了孓幽谷,她知道尉迟策没把她的告诫当回事儿,她也没什么感觉。至少她觉得自己是没什么感觉的。
  
  无论骑马还是步行,她都将头发高高束起成男人的样子,可细长魅惑的眉眼让她怎么都抵挡不了路人的目光。
  
  不过这一些对于婉罂而言都是可有可无,即便是被众人注视着,她也无所谓。
  
  倒是第一次如此没有目的地的寻找一个东西。
  
  或许她可以回谷,把那些闯进来的人赶走。但一股力量让她不要回去,宁愿在外面寻找东巴之印的踪迹,也不要回去。因为哪里有她唯一害怕见到的人。
  
  说害怕太简单,正因为见面的想法太复杂,太难解释,妖儿也在,就更加不能见面。
  
  这些事情婉罂没想一次都会觉得格外纠结难缠,索性加快步伐,或者甩甩长鞭,策马飞奔。
  
  同时,她也在考虑另一件事,若是付篱硬要带走欧阳琪,她是该阻止还是放行?
  
  想到此,她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
  
  放行?
  
  笑话。
  
  白衣素鞋,是她。玄衣美眸,是她。红衣赤唇,亦是她。只需双眼微眯就能通晓一切,她凭什么要让步?
  
  傲行天下,是她。
  
  但只又前行了半日,她还是抵挡不住心,掉头,回孓幽谷。
  
  她发现,她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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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御书房。
  
  “消失在田国?”付炎卿双手握紧置于书台上,墨色眸子冷冽注视这单膝跪地的密探。
  
  那玄衣密探躬身抱拳回答:“是,不知去向。”
  
  付炎卿两眼合上,不知在想些什么。良久,他一拍桌子,“胡闹!”
  
  虽说付篱和尉迟策的行为在他的预料之中,可着行动也实在是太唐突不理智了!
  
  离开本该守着的要城,离开国家,到水火不相容的敌国去!这一旦被发现,就是国家危难,一仗在所难免。
  
  现在就算他知道了他们的去向也不能奈何,若是加派人手田国高军强手如林势必会发现,到时候打草惊蛇,不免引火自焚。
  
  只是,这付篱去,他可以感同身受的理解付篱的感觉,但尉迟策也跟着去,他觉得完全没必要。
  
  不对,尉迟策。
  
  付炎卿了然点点头,这个细微的动作看得密探心一慌,皇帝这时就像是想通了什么一样。
  
  没错,虽然不知道付篱是用什么方法将尉迟策劝去的,但至少付炎卿知道她们在哪里了。
  
  “去,查出孓幽谷入口位置。”尉迟策冷声下令。
  
  “这……”密探面露难色,“在下也曾怀疑过是到了孓幽谷,但实在查不到入口。”
  
  付炎卿心下叹气,也罢。这田国最重要的地方若是被寻常人发现,那田国也太脆弱不堪一击了。有些疲乏的挥手让他下去。
  
  御书房又一片安静。付炎卿低头审了几个折子,又想到了些什么,抬眼:“来人,去查付篱给尉迟策的密信,要快。”
  
  这天似乎注定多事。到了傍晚,茉群到了。
  
  珺婕妤。
  
  他知道这个字起的很绕口且没来由。好好的群字被他拆开一半和王字旁拼起来,朝廷上都认为是加以皇室的“王”字以显尊贵,只有他知道,此王非彼王。是欧阳琪的王字边。
  
  他起身,顺手整了整长袍下摆。
  
  茉群身着得体藕丝琵琶衿上裳配百花穿叠云缎裙,百合髻高高梳起,极为漂亮大方。五官端正秀丽,让付炎卿眼前一亮。
  
  对那夜,付炎卿脑中唯一的印象就是欧阳琪,现在看到他真正“临幸”过的女子,觉得她勉强担得起。
  
  茉群双膝跪地,伏在书桌前的四角卧龙毯上认认真真的行了一个大礼。
  
  付炎卿只是淡淡点头:“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谢皇上。”她又一个叩首,起身离去。
  
  “晚上候在寝宫。”付炎卿补充。
  
  茉群脚步一僵,行礼离去。
  
  这一幕看似平常,却让边上下人都出了冷汗。
  
  本以为皇帝的性子就够淡薄难测,可这位珺婕妤虽然礼数周全,可也是个性子 薄凉的主儿,无喜无忧,连基本的笑容都没有。
  
  茉群来到给她准备的房间,琉璃舍的主位。
  
  收拾停当,她还是不愿意停下来。这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可思议。入了宫,又见到了那个和莫枫很像的男人。
  
  茉群发现,她仍然忘不了那一模一样的声音和眸子。就算那么冷漠,可终究是那个人的声音啊!
  
  她听着,每个字都叫她内心颤动不已,茉群发现似乎为来到皇宫找到些值得的东西了。
  
  一路上见到的女人不少,或者说见到的大都是女人,各式各样的眼神,她只是冷眼相对。不冲突,也不亲昵,这些终归是和她无关的人。
  
  她收拾的累了,加上妊娠的倦意袭来,竟然就倒在榻上睡过去了。
  
  付炎卿傍晚过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睡着的女人。按理说这是很失礼的行为,可他一点都气不起来,心里不免有些好笑,看起来很有傲气的女子现在竟然累的睡着了。
  
  付炎卿就着榻边坐下来,刚好靠在茉群隆起的肚子上。他有种奇妙的心悸,看着隆起的肚子,想着里面竟然是他的血肉,想着那个不久前虽他母亲离开的还未出世的孩子,付炎卿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伸出手,轻轻靠上那鼓起来的地方,觉得心里有哪里和这里面的某处是连在一起的,这么想着,眼神柔和下来,完全不见了他一贯的凌厉。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时的他,心里没有那个女人,只有这连着血脉的孩子。
  
  其实茉群早已醒来,只是不敢动罢了,现在付炎卿竟然自说自话将手放在她身上,她再也装不下去,尴尬的睁开眼睛。忐忑不安,以为会被责骂,却没想到对上了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眼睛。墨色的眼睛,里面装的温柔也许叫做父爱。
  
  “醒了?”付炎卿眼角含笑调侃。
  
  茉群突然有种心脏要跳出来的错觉,她控制不住红霞飞上脸颊,周身变得火热。她慌忙直起身子,就要下榻请安。
  
  “你腹中是我们的孩子,不必如此。”付炎卿扶住她。
  
  没想到茉群就那么生生怔在原处,没有动弹。付炎卿感觉到有眼泪滴在他手上,他也许体会到了一点茉群的触动,将她揽在怀中。
  
  茉群仍然僵硬,很久,她开口:“我知道你心里有谁,我也知道为何我是‘珺’婕妤,那晚我从头至尾都很清醒,清醒的听见你在叫谁的名字。”
  
  付炎卿此时无暇顾及茉群说话的无礼,手却没有松开。
  
  茉群继续道:“我来这里,是为了对着孩子行到责任,让他有个父亲。”
  
  付炎卿对着女人的好奇便又多了几分。
  
  没有对他的爱和依恋,没有对皇室的向往,只有对孩子的考虑。
  
  这样的女人,或者这样的母亲,很特别。付炎卿不免对她提起兴趣,这个女人,竟然是和欧阳琪完全不一样的人,便索性将她抱紧:“朕无所谓你知道不知道,你现在只要养好我们的儿,其他不必多想,朕也不会多想。”
  
  脸侧着靠在付炎卿身上,茉群闭上眼睛,心想,哪怕为了这声音,她也真得留在付炎卿身边了。
  
  ————————————————————————————————————————
  
  天色暗了下来,尉迟策已经可以和妖儿说笑着向回走了。
  
  他看到自己亲生儿子卸下面具轻松笑着的样子,觉得自己做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这件事让他比打了胜仗还要开心。
  
  路过一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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