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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死去的上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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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一年,所有的lp院都很谨慎,只接熟客,陌生人一律拒绝。
  因此,死人骨要想找到lp女肯定很困难,所以只要我扮成ji女的样子,有很大的概率将死人骨引出来。
  我颤抖的问,“引出来之后呢?”
  薛铭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我自有办法。”
  我问他,“什么办法?”
  薛铭却盯视着我反问,“你不相信我?”
  我没回答,依然看着薛铭的眼睛。
  薛铭突然站起身,目光落在别处,语气清淡的说,“那就算了,你自己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眼看薛铭要离开,我立马抓住薛铭的手,激动的喊,“薛铭!”
  薛铭回头看我,他将我的手扯开,“怎么?”
  我的手空落落的在半空中伸着,我没去再抓他,我说,“我……相信你。”
  薛铭的嘴角隐隐带了一丝笑意,他蹲下来平视着我的目光,轻声对我说,“别担心,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
  我低下头,将我空空的手紧紧握成了拳。
  薛铭亲手为我化妆,我一直看着薛铭没有表情的脸。
  我总觉得,薛铭不像是给人化妆,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薛铭”。
  薛铭漫不经心的“嗯?”一声。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叫薛铭干什么,我只是想叫他,我想确认他还在我身边。
  薛铭终于画好了,他递给我一件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轻纱,让我穿上。
  我脱掉上衣和裤子,干脆的把那东西往身上披。
  薛铭看着我说,“你怎么还穿着nei裤?”
  我脸一红,磕磕巴巴的问,“这、这也要脱?”
  薛铭理所当然的点头。
  我注视着薛铭,发现他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我一咬牙,就将nei裤扯了下去。
  薛铭瞟了我一眼,冲床。上一指,“去那上面躺着吧。”
  我乖乖的爬到床上,薛铭后退着离开,将门缓缓地合上。
  室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淡,长久的精神高度集中使我分外疲惫。
  到后来,可能也是有些麻木,我就直接仰躺在床上了。
  眼皮很沉,我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终于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光大亮,我一睁眼就对上薛铭的侧脸。
  他坐在床边,背倚床柱,双腿交叠的横在床上。
  我坐起身,揉揉眼睛,问薛铭,“它……没来?”
  薛铭点点头。
  我松了口气。
  薛铭又说,“今晚继续。”
  我的心又提了上来。
  当晚,我还是那样躺在床。上,依然是到半夜就睡了过去。
  又是一夜相安无事。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每天都如此度过。
  我几乎是越来越放松的状态,一天比一天睡得早。
  就在半个月后的某天,我沉沉的睡去,突然周身一寒,我猛地睁开眼睛。
  一个模糊的黑影笼罩住我,他用手指一下一下的梳着我的头发,仿佛很爱不释手一般,他将头发珍重的握在手里。
  然后他对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说话一字一顿,似乎并不习惯说话。
  我僵硬的用力看他的脸,可是什么也看不清。
  他伏低身子,趴在我耳边,声音像针刺一样的往我的耳朵里强硬的钻,“从,前……”
  后面的话他在说,可我一个字也听不清,太吵了,吵得我头痛欲裂。
  我禁不住想伸手抱住我的头,可是我的手不见了,我惊恐的看着我的手臂在手腕处整齐的断裂,潺潺的血水一滴一滴的落在我的脸上。
  我吓得想大叫薛铭,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这时,那个人的声音又清晰起来。
  “明,明,是,他,自,己,制,造,出,的,怪,物——他,却,怕,了……”
  怪物?是谁?谁怕?
  “别,怕……”
  他又说。
  他掐住我的脖子,“头——没,用……”
  然后他用力一拧。
  我听见了骨头清脆的折断声音。
  那是谁的声音?
  我睁着惊恐的双眼,我的眼里似乎映出了薛铭淡漠的脸。
  他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幻觉!”
  我本已模糊的意识被这声音唤的清醒一些。
  我感觉很累,浑身疼痛,我的胃搅在一起,拧着的疼。
  我在这时竟然还能联想到,我似乎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于是我觉得身体更加虚弱,我越发的觉得我再也支持不住了。
  “告诉你是幻觉你听不见吗?!”
  刚刚那个声音又来了,听起来好像有点熟悉,是谁?为什么……光是听到声音我的眼睛就酸酸的?
  我的脑子混沌不清,我已经忘记了一切,我现在只想沉睡,睡着以后再也别醒过来,再也不用这么累了。
  有人搂住我的脖子,他箍的很紧,我渐渐觉得透不过气来。
  濒于死亡的感觉促使我的求生本能迸发,尽管我的精神已经放弃了挣扎,但我的身体却控制不住的反抗那股力。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明亮的光线映进我的眼里,我看到薛铭脸色铁青的看着我。
  我张了张口,嗓子微疼,这时薛铭语气不好的说,“你想死吗!”
  我用嘶哑的声音问,“什么……?”
  薛铭松开搂住我脖子的手臂,笔直的站在我面前,一副审判的架势看着我,“你刚刚怎么回事?我跟你说了是幻觉,为什么你的意识还要往下沉?你的意志力就这么薄弱?”
  我想到刚刚那种近乎死亡的感觉,满心都是低落的情绪,我突然觉得很难过,没有任何理由的难过。
  我失神的坐在那里,睁着空洞的眼睛虚虚的望着眼前。
  我听见薛铭似乎缓了缓口气,然后对我说,“它来过,但是我没抓住它。我们还得再试一次。”
  我没有回答。
  薛铭突然在我肩上猛推了一把,语气又有恶劣的趋势,“你听没见?”
  我猛地转过头看着薛铭,薛铭的眼神并不友善,我几乎看见了里面流露出来的嫌弃。
  我原本就有些孤立无援的心情在薛铭的眼神中一点点沉淀,那感觉仿若一团实体,在我胸中压抑的下滑,一直滑进我内心的最深之处,然后慢慢地……消散于我的感知。我仿佛什么都忘了,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用感受。我抱住腿,低下头,将脸深深地埋起来。我听见自己空洞的声音说,“薛铭,我不想回去了。你别逼我了行吗?”
  没人回答我,我想,这样……最好。
  最好不过了。
  更深的悲哀乌云一样的压下来,我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我咬紧牙,我不想发出一丝声音。
  就让我沉默如尘埃,然后最好烟尘一样消散。
  我马上就要再也没有意识了,这种感觉很奇妙,有点像死亡,我能感受到有什么晦暗的物质充斥在我的身边。然而与死亡有所区别的是,我不感到恐慌。
  我所有的感觉就是平静。
  死一样的平静。
  可是,有人打破了我的平静。
  我的身体被人推倒,我蜷曲的四肢被强硬的展开,然后我看到薛铭压住了我。
  薛铭的目光漆黑,里面却似乎总在晃动着什么亮光。
  薛铭的嘴角绽开一点弧度,他几乎用一种温柔的口吻对我说,“你看你,眼睛都灰了。”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我似乎听见了薛铭的话,又似乎没听见。因为……我发现我失去了对语言的处理能力。
  薛铭突然松开压着我的手,然后他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扣子……
  我的心里仿佛有一颗石子滚动了一下,我的呼吸频率稍稍的快了一些。
  薛铭脱下外衣,又脱去裤子,然后他一把扯掉了我身上那几乎称不上衣服的东西。
  我的心猛一跳,我突然间恢复了力气一样,我一下子按住了薛铭伸过来的手。
  我的嗓子有些哑,我问,“你、干什么?”
  薛铭轻而易举的化解我的阻挡,他将我摊平固定在床上,用一种近似轻蔑的语气对我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什、么?
  薛铭却没解释,他身子一低,就靠近过来。
  我想去阻止,但是我发现我全身都不能动弹了。
  这种感觉很熟悉,就是我前一阵子还刚体验过的……鬼压床。
  我慌张的感受着薛铭的动作,声音已经带上慌张,我喊道,“薛铭,你做什么?”
  薛铭近距离的看着我的眼睛,用一种困惑的语气对我说,“你怕什么?你不是……一直就想碰我吗?”
  我嘴唇哆嗦了一下,一时脑袋空白,竟然不知道反驳。
  而薛铭说,“现在……我让你碰。”
  然后就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我的……那里,猛地一痛。
  薛铭的眼睛还是看着我,是那种一丝表情都不肯放过的细致目光,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但是他带给我的疼痛却是难以想象。
  有一瞬间,我想起了古代的酷刑,不是说,有一种酷刑,就是将人像虾一样的从下到上的穿在木桩上吗?
  薛铭还在和我说话,我疼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但是薛铭那比以往更白一层的脸却清晰的晃在我的眼里。
  薛铭的语气还是温柔的,他用一种异常的语调谈天一样的对我说,“关之洲,你喜欢吗?”
  我当然没力气回答,薛铭自说自话,“你看,你还想死吗?”
  死?我从没想过!
  薛铭仿佛听到了我的心声,他说,“呵。刚刚你还不是就要死了?”
  刚刚?
  薛铭完全的不理会我,他的身子一滑,就压在我身上,然后他的手臂环绕在我的脖子处,我再次被他箍的死紧。
  一阵漫长的折磨之后,终于,我昏了过去。
  明明是睡梦中,但我却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
  说起来,这记忆并不久远,但是它却被我深深地压在心灵深处,几乎到了一种……连我自己都想不起来的地步。
  那些记忆发生在无人的深夜。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每到深夜,恶魔就从我的内心里苏醒,它贪婪,荒yin,它引诱着我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是的,我所做的事就是意yin我的上铺。
  我就躺在他的下面,我们只隔着一层床板。
  我想象着,我希望能和他亲密接触,我希望他能触摸我,我希望我们能抱在一起。
  我脑子里想的东西越疯狂,我的动作却是越加谨慎,因为我怕惊动宿舍里其他人,我这么恶心的行为,本身就不应该暴露在其他人面前。
  我自己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如此龌龊的幻想着一个人,更不明白为什么对象是薛铭,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的上铺?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有些事情的萌芽就是那么的不可理喻,也许就因为某一天,在某一个对的时刻,我遇见了薛铭,然后就突然间心动。——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没想过我会遇到这样一个人,甚至,那之前我还幻想着有一天我会遇到一个美好的女生。
  但是一切都错了,我的心着了魔,它偏偏就想要薛铭,只想要薛铭。
  然而我是个懦夫。
  我的卑劣心理不敢展露,我的形象一直都是阳光的正面的积极的人,我也努力的维持着这样的形象,甚至,我也打算一辈子就背着这样的壳子过下去。
  哪怕一辈子都没机会真的砰到薛铭,我也并不觉得遗憾。
  我所有能做的事,真正做出的事也只是在夜晚偷着幻想,然后白天完全没事人一样的生活。
  我一直以为,我隐藏的很好。
  明明不会有人知道的,不是吗?
  是啊,不该有人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二

  我睁开眼睛,四周死一样的寂静。
  薛铭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被他随意的抛弃在这里。
  我隐约觉得一切都是我太天真,薛铭在这里游刃有余的样子,我怀疑也许他出入这里根本就是毫无问题,那么这岂不是意味着我只是一个牺牲品?我被他骗进来……为什么呢?
  我想不明白。
  我坐起身,浑身酸疼,我低头看一眼自己,我的胸膛上青紫遍布,当然不是吻痕,那都是薛铭掐的。
  我麻木的看着,用手抚摸我的皮肤,它们那么丑陋,却还向我传递着疼痛。
  我一动不动,我的脑子此时陷入一种真空状况,这种感觉很奇怪。
  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我毫无方向。
  我将腿搭在床下,低头看见地上薛铭的衣服。
  我突然一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笑什么,可我就是想笑。
  这件衣服破破烂烂的躺在地上,和我一样狼狈。
  它已经破碎,是我昨晚撕得。
  薛铭侮辱我当然不会想要脱衣服,可是被我抓烂了。
  我捡起那件衣服,放在腿上抚摸。
  我的心突然急促的跳动起来,我仿佛闻见薛铭的气息,仿佛听见他的喘息。
  我再次笑了,我在这一瞬间豁然开朗,薛铭薛铭,是你揭开我的面具,让我的恶心露出来,那我……何必继续隐藏呢?
  我爱你,我想要你,我现在就去找你。
  有了目标让我觉得重新有了力量。
  我光脚走下床,来到门边。
  破旧的木门被我打开,它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门刚被我拉开一道缝,我就猛地将门关上了。
  我的心跳得很快,腿都有些抖。
  门外有人。
  她站在院子里,手里挎着一个盖红布的篮子。她的头发像是好多年没有梳过一样凌乱,她的眼皮耷拉着看地面,地面上方是她垂着的脚尖,她一动不动的飘在那里。
  我哆嗦着插上门,尽量不发出声音,刚将门插拨动到位,门就传来“砰”的一声。
  我被震得倒退了一步,慌张的拿一边的椅子去抵门。
  椅子不够,我还想回身去搬桌子,但是我一转身,就看见那个妇女悬在桌前看着我。
  我吓得声音都发不出了,踢翻椅子就去开门,越急越打不开,我还不时地回头去看,那个妇人有了动作,她在篮子里翻着什么,低着头特别仔细的样子。
  门终于开了,我慌忙的逃了出去。
  我跑了很久,直到呼吸困难,我才弯腰喘气。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只鬼没有飘来追我。
  我松口气,这时才察觉到浑身凉飕飕的,脚掌也很疼。
  原来我只穿了内裤,鞋都没穿就奔了出来。
  我不敢回去取,但是我得穿衣服,因为真的很冷。
  我在风中站了一会儿就有了主意,于是我拔腿沿着一条熟悉的小路走去。
  很快,那片坟地出现在我眼前,我找到那具之前抓我脚腕的尸体,扒掉他的鞋,穿在我脚上。
  鞋有些大,我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最后把目光定在那些突起的坟丘上。
  我用棺材板挖坟,我心里诡异的平静,甚至如果挖出个粽子来我可能都会用棺材板拍下去。
  有时候就是这样,一旦我接受了现实,有了心里准备,我便不需要害怕。
  因为就算害怕又能怎么样呢?
  被吓死吗?
  没人会帮我,我不想死,那么我只能自己救自己。
  我忘记我挖了多久,在做这样的事时我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畅快,我想,也许我本来就是个变态。
  也许每个人都是变态,没有爆发是因为被逼的不够狠。
  如果你的生存面临威胁,那还顾忌什么呢?
  我终于凑成了整套衣服,它们都是我亲手在死人身上扒下来的,那些腐烂的,变成骷髅的尸体被我略过,新鲜的我则跳进他的棺材取他的衣服。
  这些衣服上黏着土,还飘散着恶心的气味,但是我还是要穿。
  不是说这里的人可能是鬼,而鬼可能是人吗?
  我现在这样像不像鬼?
  我将被我扒过衣服的尸体重新推进土里,他们真丑陋,还是不要再见天日了。
  我有些累,就坐在一边的土堆上。
  我的目光放空,想起自从来到这里我还没吃过东西,不过一点也没觉得饿。
  也幸亏不饿,如果饿的话我该吃什么?人肉吗?
  我低头掸了掸腿上的土粒儿,这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叹息。
  我的动作顿住,但随即我握住了一把土,然后缓缓地回头。
  一个人露着头,他的下半身还埋在土里,他表情麻木的看着我,用沙沙的声音说,“你还我衣服……”
  我一把将手里的土全扬在他脸上。
  他连眼睛都没眨,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被他看的发麻,顿时狠劲儿上来了,我站起身,一脚踩在他脸上。
  我把我的愤怒全都发泄在他身上,我厌恶这些鬼怪,这些恶心的东西。
  它们都去死吧!
  我满脑子的暴虐,那张脸几乎被我踩得变了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一半身子被埋住的原因,他始终趴在那里任我踩。
  后来我踩累了,就站在原地气喘吁吁的瞪视着他。
  他转了转脸,像机器人一样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他开口说,“你竟然踩我……”
  我一脚又送了过去。
  他说,“你竟然还踩……”
  我这回把脚踏在他脸上。
  他说,“你怎么还踩……”
  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气一下子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全消了,就那么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
  他说,“别踩了……”
  我,“……哦,那你别吓我。”
  他突然呜呜的哭,“你抢我衣服还踩我……疼死我了……”
  我,“……你怎么不躲。”
  他,“你动作那么快……”
  我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到底是有点同情,于是缓下语气冲他道歉,“抱歉。”
  他,“没诚意。”
  我,“你还想怎么着?”
  他歪着嘴扬着脖子想了一会儿,“你把衣服还我……”
  我断然拒绝,“不还。”
  我瞟了他一眼,又补充,“你死了都死了,还穿什么衣服。”
  他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还没死透……”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有点不太确定了,难道他是人吗?
  可是他明明是从坟里爬出来的。
  我于是试探他说,“那我帮你死透一点?”
  他像老太太一样抿了抿嘴,“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别烧……”
  我,“……”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他仰头看了看我,就那么凝视着不说话。
  我忍不住问他,“你看什么呢?”
  他说,“我在估量你的肌肉力量……”
  我说,“你要干嘛?”
  他手在地上蹭了蹭,然后向我伸出手,“你拉我一把呗。”
  我看了看他灰突突的手,一面嫌弃他脏,一面觉得难看,我干脆直说,“不愿意拉你。”
  他冲我吐了口唾沫,“蠢蛋!”
  草!
  我抬起脚,瞄准他的脸,“你骂谁?”
  他偏着脸,斜着眼睛看我,“快点,拉我一把,我尿急……”
  我说,“你直接尿呗。”
  他白了我一眼,“你怎么这么恶心……”
  我,“恶心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怎么恶心关我毛事。”
  他又像老太太一样抿了抿嘴,还砸吧着嘴嘀嘀咕咕了什么。
  我踢了踢他的脸,“说啥呢你?”
  他哎哟了一声,“你这人真没素质,怎么拿脚打招呼……”
  我收回脚,觉得自己跟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较劲跟个神经病一样。
  于是我抬脚就要走。
  他突然“啊呀”一声。
  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他抬着上半身,跟条断尾蛇一样伸长胳膊指了指不远处那个棺材,“那只老鬼是被你干掉了吗?”
  我知道他指的是之前那个被我弄死的老头,于是就“嗯”了一声,“已经死了。”
  他嘿嘿了一声,说,“既然他死了那我就爬出来吧。”
  然后他双手用力,支着身子就往外爬。
  终于爬出来后,他并着双腿伸直了坐在原地看着我,说,“那老鬼有没有轻薄你?”
  我想起那天的尴尬事,有点不自在的说,“没有。”
  他说,“那你真幸运,不过我也挺幸运。”
  我忍不住好奇的问,“你怎么幸运了?”
  他说,“那老鬼想轻薄我的时候我就装死,然后就躲过去了……”
  我看了看他青白的脸,“你确定你是装死吗?”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呀……有点记不清了,反正被他埋了。”
  我想象了一下如果我被活埋,我还能不能继续装死,最后不得不佩服这位仁兄,说,“你强。”
  他沧桑的呵呵笑了笑,然后就故作深沉的不说话了。
  我看他好像挺自得的样子就不打算打扰了,于是我转身欲走。
  但是他又“啊呀”了一声。
  我头都没回。
  我走了五六步的样子吧,就觉得走不动了。
  我低头,我的小腿上缠着一双暴突着青筋的双手,那双手的主人还痛哭流涕的冲我呜咽,“别走……求你,别抛下我……”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
  他在我腿上蹭着他脸上的土,也不知把什么黏糊糊的东西蹭在了我的裤腿上,然后他洗干净脸一样清爽的对我说,“小帅哥你叫啥?”
  我低头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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