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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死去的上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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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挪开视线,伸手向右方落地窗那里一指,“那是谁?”
厚土,“……”
厚土,“咦?原来老太太是一对儿双生姐妹花……”
我,“……”
我走到窗边,看着那个老太太,“你是薛铭指使的吗?”
厚土在身后说,“隔着层玻璃呢,她听不见……”
厚土话音刚落,那个老太太的眼睛猛然翻白,眼皮快速的抖动了几下才定住,我揪着心站在原地,看见她的嘴唇也动的很快,像是说什么一样。
我看着外面,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我想开窗……”
“等等。”
我回头,厚土表情严肃,“你就不怕再被踩一次吗?这次她可不一定会对你做什么了……”
难道我要一直躲着她吗?
总不能被困在这间屋子里吧?
况且谁知道这老太太会不会突然狂暴起来碎了玻璃?
我没有万全的方案,但是……我为什么要怕呢?
她不就是死了吗?
既然已经决定,我开始摸索开窗的方法。
上上下下都摸了个遍之后,我听到身后厚土说,“鹌鹑,你是故意的吗?这个落地窗是不能开的那种……”
……
我有点尴尬,站起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厚土慢慢地走在我身后,屋子里传来他鞋子“嘎达”“嘎达”的声音。
我回头看了一眼,厚土脚上穿着一双黑皮鞋。
厚土冲我抬抬脚,“新到手的,是不是还不赖?”
我随便应了一声,打开了房门。
这个时候是黑天,在这里我已经完全颠倒了昼夜,白天睡觉,晚上醒着。
我警惕了半天都没看到什么鬼影,于是我干脆绕着房子去找那个老太太。
感觉好像一旦勇敢面对,就不那么怕了。
厚土没有跟过来,他站在门口处靠着门,像是发呆。
我转到房子外窗户那里,老太太不在。
我有点烦躁了,这鬼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继续往前绕,走一步就觉得脑袋上好像落了个东西。
我伸手去摸,像是一张纸片。
越来越多的东西落了下来,我仰头,铺天盖地的冥币重重的砸了下来。
有很多都往我脸上黏,我越是拨走它们,它们就扑得越狠。
肩上一沉,我甩手挥过去,手上尖锐的疼了一下。
我看了一眼手,那上面插着三根缝衣针。
那个老太太就站在我面前,她的手枯瘦如柴,树枝一样捏着一把针。
我眼看她又要扎我,立刻挡住她胳膊用力的掰了下去。
我听到骨骼的脆响,那只胳膊竟然就这么断了。
我捏着一把骨头,感觉很不好,我甩开她但是她又往我这里冲,不死不休一样。
最后我狠狠一拳打出去,那个老太身子一僵,不动了。
我心慌慌的看着她,她眼睛里霎时一片浑浊,还滚出了淡黄色的液体。
她倏地向右一歪,房屋坍塌一样折在地上。
我呆呆的看了她良久,忍不住蹲下来。
她的脸几秒内转黑,皱成了碳状,我闻到了一股怪味儿,是那种,某些老人特有的气味儿。
那怪味儿冲进我的鼻子,我觉得脑子有点晕,眼前好像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个老太太坐在昏暗的灯光下,认认真真的穿针引线。
她的腿盘的很平,坐在那里像一个小型的带底座的雕像。
我仔细看了下她手里缝的东西,原来是一双鞋。
深蓝色,针脚细密。
是当初刚来到这里,薛铭曾拿给我的那双鞋,害我跑到坟丘堆儿的那双鞋……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老太太: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谁若九十七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相恋只盼长相守,奈何桥上等千年。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怕永世堕轮回,只愿世世长相恋。
连就连,你我相约定百年。不羡西天乐无穷,只羡鸳鸯不羡仙。
——选自《藤缠树》
☆、二十四
天上的冥币终于不飘了,我站起身,有刹那间的茫然。
我害死了那个老头,薛铭说他是人。
现在我又害死了一个鬼,她和那个老头是一起的。
我有一点不好过,这种难受的心理不是怕受法律之类的惩罚,而是内心感到些微的慌。
我承认…我有一点后悔。
身后想起急促的“啪嗒”“啪嗒”的声音,我回身看了一眼,一个小孩由远及近,快速的跑过来。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只有白眼仁的眼睛,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童颜,看着他一头冲过来,撞在我的腿上。
我心里甚至怀疑难道这个小孩是老太太外孙不成?
小孩儿扒住我的腿就要往我身上爬,我拉了他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我心里的感觉很诡异,虽然我一面怀疑他会狠狠的在我脸上咬一口,但是我还是想把他抱起来。
他的脸非常瘦,就那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看。
我不吱声,沉默的抱着他。
这时他突然开了口,“阿穴~”
我,“…”
阿穴是什么鬼?
小孩儿眉头一皱,眼睛就挤成了一对儿小三角,他呲牙开始冲我“咯咯”“咯咯”的乐。
我无声的听他乐,无声的注视他那对儿不小心豁出来的僵尸牙,我在想,这货是在卖萌吗?求住手。
他真沉,我抱了一会儿胳膊就开始酸,于是我把他放在地上。
他像腿脚不利索一样腿一弯,坐了下去,我吓一跳,伸手拽他,他仰着头白着眼睛看我。
这种眼神实在是有点冲击力,我一个不小心,就松手了。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自己低头瞅了瞅地,然后仰头看我,冲我伸长胳膊,“抱~”
我绕开他,直接去找厚土。
厚土还贴在门上,仿佛他打算长死在那里了。
他原本放空的眼神在看到我之后顿时清醒过来。
他站直了看着我…的身后。
我转身看一眼,什么也没有,那个小孩好像没跟来。
我疑问的看着厚土,厚土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
什么意思?
我伸手在自己脖子上一摸,就碰到了一个不属于我的东西,它们交错着紧紧缠在我的脖子上,可我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碰到它们的同时,耳边近距离的听到一个声音,“阿穴~”
我扒开他的胳膊,将他撂在地上。
我,“你为什么叫我阿穴?”
小孩仰头看着我不吱声。
我又问,“你会说别的话吗?”
他还是不吱声。
我转头看厚土,厚土也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孩。
厚土走了过来,很贱的伸脚踢了一下小孩的屁股。
小孩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盯着厚土的脚看。
厚土看着小孩,话是对我说的,“你玩没玩过暴打小孩的游戏?”
我,“没有。”
厚土咧嘴,“我感觉这小孩可以玩……”
说着他的手就摸了过去,故意慢动作的接近小孩。
那个小孩捧住厚土的手,厚土惊讶的停下来。
小孩张开嘴,嘴越张越大,最后把厚土的四个手指都放进了嘴里。
厚土疑问的看着小孩,“你要对我做什么……”
小孩露牙,一口咬了下去。
厚土,“诶?你怎么咬人?!”
厚土用力缩回手,但是他抬胳膊的时候小孩也被带了起来。
厚土甩了半天,他脸都有点扭曲了,这时竟然还有闲心对我说,“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该惨叫?”
“咔嚓”一声,小孩掉了。
厚土举起断了三个半截手指的手,满脸匪夷所思的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断口。
那个小孩儿坐在地上,“噗”的吐出一个青白的东西,将一根半截断指的指甲掰掉,重新丢入口中咀嚼。
他嚼东西的时候像是某种动物,腮部打着圈的活动。
他用力一咽,转头看向我。
我不禁倒退一步,他手支地,笨拙的爬起,向我走来。
我看见他身后的厚土放下手,几步上前,一脚踩在那个小孩的背上。
小孩的上身被踩住,但他还是在支着胳膊打算爬起来。
厚土踩住他的背,抬起另一只脚似乎打算踩小孩的脑袋,我突然冲了上去,把厚土推到一边。
我也不是故意阻止厚土的,只是刚刚那个小孩的侧脸让我觉得眼熟,他那样趴在地上像是动物一样挣扎的样子让我很不舒服。
小孩站了起来,面朝厚土就要冲过去。
我在他冲出去的那一刻一把拉住了他的后衣领。
厚土冲我笑,“鹌鹑你什么时候进化成和平鸽了?你让他过来啊~”
小孩不挣扎了,他扭头仰望着我,眼睛开始往外滚出一颗一颗豆大的泪珠。
他哭起来并不吭声,就是看着我流泪。
我有些无奈的松手,这是怎么回事。
我盯着小孩百思不得其解,突然他眼泪一收,扫了我身后一眼然后扭身撒腿就跑。
我回头之前,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儿砸!”
我转身,一个一身红衣,长发飘飘的女人飞奔而来,她原本盯着小孩的视线在看到我之后突然一顿,然后她眼睛一亮,直奔我来,同时嘴里换了个称呼,“老公!”
我正一头雾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拉着我的手。
我低头,那个小孩拼命的拽我的手。
我顺着他的力道走了两步,他立刻就更用力的拽我,仿佛是让我跟着他一起跑。
于是我就真的跟着他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五
厚土一下子跳到我面前挡住我,“鹌鹑你怎么这么蠢?跑什么啊?”
我,“……”
那个小孩见我不动,他竟然也停了下来。
我看见他自己在原地打了几个转,最后抱住我的腿,躲在后面看着那个飞翔过来的女人。
我说她飞翔一点也不夸张,因为我真没见过一个人跑起来一步有四五米远的。
我原本还呈观望状态,但是当我意识到她好像要跳到我怀里的时候,我一把扯过旁边的厚土挡了上去。
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位在空中优美的拥抱,然后一起嫌弃的把对方推出去。
厚土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不停的拍着身上不存在的灰,同时斜眼看那个女人,“哪里冒出来的娘炮?”
女人瞬间怒了,“擦,你个丑。逼说谁娘炮?”
厚土脸顿时拉了下来,“你说谁丑?”
女人,“说你说你就说你~”
厚土阴沉着眼神,“你别逼我揍女人……我告诉你,我凶起来连自己都怕。”
女人嚣张的笑,“老娘还真不怕你~”
我一个没忍住,就插了句话,“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那个女的刚刚还彪悍的不行,听到我的声音之后立刻换上了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老公~奴家是男是女你还不清楚吗?”
我,“……谁是你老公?”
女人指我的腿,“你怎么好意思当着儿子的面这么对我?”
说着那个女人就开始哭了,是那种无声的掉眼泪的哭。
我觉得我有点相信她和那个扒着我腿的孩子是娘俩了。
女人用那种似男似女——我不是说她不男不女——的声音幽怨的抱怨,“老公我好想你,几天没见你有没有想我?”
我觉得很莫名其妙,“……你确定你没认错人?”
女人生气,“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别告诉我你忘了我的名字~”
我,“你叫啥?”
女人,“麻痹,你还真问,我是你的小娟娟啊~”
我,“……”
那个什么娟骤然一笑,红唇特别扎眼,“老公你这是要去哪?”
我默了一瞬,“你能不叫我老公吗?”
X娟不解,“我一直都这么叫你,你从来都应的~”
我,“我什么时候应了?”
X娟叹气,“你果然变了,一点都不可爱了~”
我,“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X娟笑,“米事,你理解不了的。”
我怎么觉得她这么烦,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问,“我以前什么样?”
X娟,“干嘛?你要模仿以前的自己吗?”
我,“我没必要模仿自己。”
X娟突然就笑了,而且笑得不可自制,她夸张的捂着肚子,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整个人站在她眼前都很有意思一样,“行了,不提了,你想不想找薛铭?我带你去吧~”
我看着她的脸,想确定她是不是认真的。
她走过来,揪走我腿上的小孩,拽着小胳膊就拖走了,“小白你躲在废物身后有毛用?早跟你说过听老娘的话,再乱跑就煮了你。”
她走了几步又回身,“跟上啊老公,你家薛铭正焦头烂额呢,我带你去凑热闹~”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轻佻的背影,她说我废物的那一刻我真的很愤怒,可是我还该死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像个小丑一样站在风里,厚土在我身侧经过,拉了我一把,“走吧鹌鹑,看那娘们耍什么把戏。”
我动了动脚,“谁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忽悠到哪打算做什么。”
厚土侧头看我一眼,“想对你做什么还用忽悠吗?”
我一时不言,胸口闷闷的。
我看着那个被X娟叫做小白的小孩,他无精打采的被拖着。
看到我望他,他就睁大眼睛看我,虽然那里一片白,但是我一点也不觉得不习惯。
也许是因为我觉得我们同病相怜?现在我们都一副可怜虫的样子……
跟着女人走了很久,渐渐周围竟然热闹起来。
我看看厚土,他并没有感到惊讶,我问,“这是哪里?”
厚土有些心不在焉的,“算是城中心吧……”
我一路走来,总觉得有很多视线若有若无的看着我,可是我却看不到看我的是谁。
我们越走越拥挤,很多的人从对面过来,我走得很艰难。
过了会儿,我才发现不对劲儿,为什么厚土和那个女人没什么事的样子,而且,为什么所有人走得方向都是和我相反,难道专门堵我路的吗?
我留心看了下厚土,发现有些人避不过厚土,就直接从厚土身上穿过去了……
我停住脚步,厚土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我盯着前方密密麻麻的人,他们的目光全都开始盯着我,而且所有人都变成了一张脸,那张脸非常普通,是那种转眼就忘的大众脸。
我轻声说“厚土……你看到有很多长相一样的人了吗?”
厚土,“人?在哪?”
我沉默,那些人全都定住了一样定在我的眼前,我一步上前,伸手去碰离我最近的那个人。
他瞬间像烟灰一样消散了,紧接着所有奇怪的人都一并消散了。
这回我才得以真正看到这里的面貌。
原来之前的荒凉破败景物是假象,似乎是我信了眼前的东西,于是所有的感知也是真实的,亏我之前还左扭右扭的给它们让路。
以及……厚土又一次猪队友了,他也不提醒我。
我身边的厚土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对我说,“鹌鹑……你相信第六感吗?”
我,“……不知道。”
厚土把手贴在胸口,“我心跳得很快,我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我,“什么事?”
厚土,“不知道……但是我想哭。”
我,“……”
我,“你哭吧。”
厚土,“不行,现在还不能哭,哭了就收不住了……”
我没再理厚土,紧走了几步追上快没影的X娟。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六
我们进了一个酒店,步行上了一层又一层楼。
每一层的装潢完全一样,也没有标注是第几层。
很快我就辨不清走了几楼了。
X娟在某一层楼停了下来,推开那道唯一的门走了进去。
厚土紧跟她的身后,我也不吭声的追上。
里面是重叠林立的镜子,刚一进去被照到的时候,还以为里面有一堆人。
那个X娟在镜子间穿梭,走着走着就走进了镜子里。
我一愣,摸着面前的镜子,的确是实体的,可是我明明看到X娟的背影。
我转身,身后也是镜子,同样是X娟的背影。
我茫然了,不知道该往哪走,厚土拉住我叫我闭上眼睛。
我干脆眼一闭,不管不顾的被他拉着走。
厚土边走边对我说,“鹌鹑你心里杂念太多,有时候眼见未必为实…”
我闭着眼睛边走边说,“是吗?那你是不是真实的?”
厚土的声音轻飘的传来,“其实我恨你…”
我睁开眼睛,厚土低头冲我笑,“看,到了…”
我看着厚土的脸,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又老了。
他将那只缺手指的手在身侧摩擦了一下,却没真碰到伤口处,然后他的声音传过来,“跟上吧鹌鹑…”
X娟站在一个木质门口,不耐烦的瞪了我一眼,然后推门进去。
门一被打开,里面就传来喧闹的鬼哭狼嚎之声。
我捂住耳朵,走进去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宽大椅子上的薛铭,他的脸色煞白着,眼睛盯着另一道门。
身后的门关上了,之前的嚎叫声音也消失不见。
我顺着薛铭的目光看向那个奇怪的门。
门是凭空立在那里的,上面光秃秃,只有一个门把手。
这扇门使我想起我进来的那个,可是不同的是,这扇门是红色的。
鲜艳的颜色仿佛拥有活性,流光溢彩的在门上流动,看的时间长了,会忍不住想去触碰。
薛铭看到我并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仿佛我存不存在都不碍事一样。
X娟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说,“这城是不是要被破了?我们终于可以出去当孤魂野鬼了吗?”
薛铭像是没听见她的话,手指一动,就有一堆阴兵从他脚底钻出来,纷纷爬进了那道门里。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情绪不宁,慌慌的难受。
突然地面一抖,那门里呼的钻出一个东西来。
它白花花的散了一地,脑骨咕噜噜的一直滚在我的脚下。
它黑洞洞的眼窝对准我,牙齿突然上下一碰,也不知从哪里发出两个单音,“啊嘞?”
头骨打了个滚,立在地上问我,“你来帮忙的吗?”
我有些汗颜,我都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更不要说帮忙了。况且,貌似我手无缚鸡之力…
那个骷髅可能是从我的表情中看出我没什么用,于是自己又滚了回去,和那堆白骨凑到一块儿,不一会儿就合成了一套完整的骨架。
他咯咯吱吱的走到薛铭面前,“他马上就进来了。”
话音刚落,那个门的光芒倏地一暗,自中间破开一个豁口。
豁口越来越大,一个人踩着重重的步子走了出来。
他一身黑衣,头发,眼睛也黑的渗人,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吞噬一样。
他手里握着一把木剑,那上面黑气缭绕,蛇一样围着剑身盘旋。
我只见眼前一个黑影突然扑了过去,我吓一跳,那竟然是厚土。
厚土的速度很快,直接扑到那个人面前。
我的心都提了起来,因为我看见那个黑衣人左手微动,木剑已经提了起来。
但是下一秒,剑突然换了一个方向,那个黑衣人一手揽住厚土的腰,将他抱在怀里。
黑衣人的脸很年轻,虽然很高,但我感觉他也就高中生的样子。
厚土因为最近老得快,脸已经是中年人了。
他和那个黑衣人抱在一起,简直像父子,但违和的是,厚土整个人都缩在黑衣人的身上。
我听见厚土叫了他一声“木头…”
那个木头将厚土从身上摘下来,迅速的将厚土浑身上下打量了个遍,他的目光扫过厚土衰老的脸,掠过厚土断裂的手指。
他的眼神一瞬幽暗,重新揽住厚土的腰,同时手里的剑对准薛铭就劈了过去。
剑势凌厉,剑光暴涨数倍,如山一样切了下来。
屋子里摆放的物件全都震落,整个房间都摇晃起来。
薛铭手一抬,一面黑墙凭空而起,挡住劈来的剑。
但是那剑却只顿了一秒就义无反顾的继续前劈。
我亲眼见到那剑悬在薛铭头顶,而薛铭连动都没动。
我不知道他是胸有成竹还是被压迫的动不了,我看见他脖子上骤然亮起一个血色光圈,我眼前一花,仿佛看见薛铭的头被斩落…
血光自薛铭脖子起,眨眼间扩散,将薛铭完全笼罩起来。
那个剑被挡在光圈外前进不了,黑衣人正要起势施压,突然空中传来刺耳的铃声。
那铃声有某种怪异的力量,一直响进人的心里,我发现我的心跳完全的被那个铃声左右着。
铃声越来越急促,那个黑人皱眉,瞬间收回剑,似乎打算要走。
原本趴在他肩上的厚土突然抬起身,回头伸指指向我,“木头,揍他!”
那个木头二话不说,一个剑光甩过来然后踏着铃声跳进那个门里,带着厚土消失不见…
我本以为我要死了,我眼前全白,脑袋陷入浑噩,完全动弹不得。
可是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拔地而起,替我挡住了那一剑。
我晕倒前的最后一秒醒悟过来,那个替我挡了一下的东西是薛铭的影子…
…一切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厚土:我就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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