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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死去的上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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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晕倒前的最后一秒醒悟过来,那个替我挡了一下的东西是薛铭的影子…
…一切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厚土:我就是紫霞仙子,我一直都相信我的大圣有一天会来接我…
我走了,桃源城的所有XX们,老子不屌你们了!全都去你。妈。的吧!
☆、二十七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立着一串骷髅。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它扭头看着我,牙齿上下晃动着说,“醒啦?”
我对它有印象,晕倒前记得它还想冲过来的。
我坐起来,手搭在被子上。
那个骷髅说,“你果然变得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了……”
以前以前,又是以前,为什么所有人都在谈论我的以前?既然你们所有人想要的是那个以前,那为什么还要找我?
我目光狠狠的凝视它,它的脑袋在脖子上晃晃荡荡的,轻声哼唱起了歌。
“婴儿在嚎啕大哭~哭哭哭~哭哭~
女人在惊慌奔逃~逃逃逃~逃逃~
小偷在痛苦惨叫~叫叫叫~叫叫~
□□在疼中凄惨~惨惨惨~惨惨~
老人在□□憋闷~闷闷闷~闷闷~
少女在拼命乱挣~挣挣挣~挣挣~
我在……在……寻找~找找找~找找~
……”
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
我疑问的看着它,“你刚刚念得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这么熟悉?”
它立刻惊喜的看着我,“你觉得熟悉?那你是不是愿意帮我找到它了?”
我,“他是谁?”
它立刻蔫蔫的坐了回去,“唉唉,就不该对你抱有期望……”
我心里一片烦躁,在这样的郁闷情绪下,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声质问,“你对我抱有什么期望?是不是又是以前的我?他能帮你做到什么?为什么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是他的转世吗?我真的还能想起来吗?如果根本不可能想起来,你们为什么还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门口传来开门声,我转头去看,薛铭站在门口,目光死水一样看着我。
我看一眼他身后,他的影子没有了,我心里闷闷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为了他没了影子闷,还是因为他看我的眼光。
薛铭走过来,对那骷髅说,“阿骨你出去吧。”
骷髅点点头,咯咯吱吱的离开了。
薛铭在床前站了一会儿,看着我的脸,表情却像在看一幅画,他的眼里写满了深深地思念。
他一腿搭在床上,作势要搂我,我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下面。
他任由我发疯,仰头看着我,对我说,“我好像要放弃你了……”
我的眼睛一瞬间就红了,我几乎都没有力气坐在这里。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平静的对他开口说,“那好啊,你放我回去吧?我们此生,再也别相见。”
我死死地握着他的胳膊,紧紧地盯着他的眼,也许我心里还愚蠢的奢望,奢望他说一声不,但是他是这么回答我的,他简洁利索,干干脆脆的对我说,“好。”
我一瞬间头脑空白,他说好。
他竟然说好。
我对他所有的感情都在这声好里化了云烟,我就是一个……他妈的大傻逼,傻得不能更傻的傻逼。
我松开薛铭,面无表情的看他最后一眼,转身拉开门离开。
我打开门之后,面前是又一扇门。
我继续打开。
一扇门又一扇门,反复没有穷尽。
我停下拉门的动作,对着面前的门说,“那个什么娟,我知道是你,你送我离开吧。”
面前的门打开,X娟靠在门上,“我叫重馥。”
我对她的名字不感兴趣,我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情绪,我对她说,“你能送我离开吗?”
她不解的看着我,“凭什么?”
我想着的确没有理由,我和她非亲非故,她确实没必要帮我。
我想绕开她继续走,她在我身后说,“你走不出去我的迷宫的。”
我转身,“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的手臂缠上我的脖子,“既然薛铭不要你,你不如跟了我吧老公?”
我拿开她的手,不做声。
她指右方,“你看。”
我转头,是那个叫小白的鬼小孩。
小白被吊在一个冒着泡的油锅上方,重馥说,“老公,你要是不从了我咱儿子就要被煮啦~”
我微笑,几乎是变态的反问,“关我什么事?”
她啧了一声,“现在的你可真不讨喜,无能,懦弱,自私,短见,情绪化…我也就看你这张面皮还有点感觉,要不然老娘还真就不想鸟你~”
我已经麻木,就算被这么说又怎么样?
我凭什么强大?
在你们面前我没有一丝力量抗争,我为什么就不能害怕?
重馥抬起靠在门上的身子,向我走过来。
我没空看她,因为她身后的门打开,那人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微侧着身,对我说,“过来。”
重馥惊讶的转身,“我还以为你打算任他自生自灭。”
薛铭没答,我无声的走向薛铭的身边。
他为我打开门,“你走吧。”
我经过他的身边,在迈进去的前一刻停住脚步。
我一把抱住薛铭,狠狠的吻他,最后在他的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然后决然离去。
我心里默念,再见了薛铭,再也不见。
走进那扇门,里面一片白茫茫。
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见。
我麻木的走着,边走边忍着眼泪。
可我转念想,我已经懦弱无能了,哭就哭吧,还有什么好装的。
反正也没人看见,反正也没人在意。
可是哭不出来,我没有嚎啕的理由。
薛铭做的真棒,他无声无息的做到伤人于无形。
我一路走一路想,我想起所有的与薛铭有关的过去。
我想不起我什么时候对他动心,但是曾经每一个日夜里,我是那么真实的在意他,关注他的一切。
我什么都不做,不让他了解我,甚至不让他注意到我,我爱的那么奇怪,有时候自己都不信自己爱他。
那时我最奢望的可能就是真正的和薛铭在一起,和他肌肤相亲。
但是当我来到桃源城,我们真的那样拥抱在一起过了,我却陷入更深的伤悲。
可能我就是不满足,当我只能偷着看他的时候我希望他注意到我,当他注意到我的时候我就希望抱抱他,当他让我抱的时候我又希望我能亲吻他,能和他做更亲近的事,当他愿意和我做的时候我又希望他爱我,希望他只爱我,希望他像我一样只看着我……
我憋闷着心,仔细体味这些情绪。
情绪真奇妙,它完全不受我所控。
如果让我理智的选一个爱人,我肯定不会选薛铭。
薛铭哪里好呢?我为什么喜欢他?
我甚至都分辨不清薛铭的真正性格怎么样,我的爱怎么能这么可笑?
我苦笑,也许就是这样我才是爱的纯粹,我不因为任何外物条件喜欢他。
我脚下猝不及防的一陷,我被动的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我想,下一站……我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八
我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高树眼巴巴的看着我,我怔了一下,坐起身看他。
高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能看见吗?能听见我说话吗?”
看见高树我几乎有种看见亲人的感觉,我眼睛一热,紧紧地抱住他。
他“诶诶”了两声,“别,轻、轻点……床塌了。”
我拿他当做抱枕,无声的抓着。
高树的声音仿佛带着阳光,我听着他熟悉的絮叨,“小关关你快松开我,你再抱我我哥要揍我了……”
他哥?
我松开他,高树指指床下,“这是我哥。”
我坐在上铺上,往床下看,一个男生垂着眼皮坐在对床的下铺,他给人的感觉很奇怪,首先他的衣着实在是太扎眼了,竟然是大红色,一件就罩住整个身体那种。
他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让我有一种他在等着出嫁的错觉……
我看着他的时候他恍若未觉,一动不动的坐着。
高树拉了我一把,“下来吧,别待在这上面了。”
我四处看了看,这里是我们曾经的寝室,我现在待的位置是薛铭的床。
我没有停留,紧跟高树爬了下去。
高树走到床边牵住他哥,“走吧哥。”
我注意到高树的手支在他哥的头顶上方,应该是怕他哥碰到头。
我随意的看了一眼,感觉高树对他哥好像关照的非常仔细。
高树的哥脚上穿着一双木屐,走路时声音很大。再加上脚腕上的铃铛,于是他就很喧闹的走了过来。
他们到我身边时,高树对我说,“唉,其实我哥出来一趟很不方便,所以我一直没叫我哥,但是我又怕你再也醒不过来,于是就把我哥请来看了。也幸好我哥在,听我哥说,你掉进梦魇潭了,差点回不来……”
原来是这样吗?我看一眼他哥,对他认真的说了声,“谢谢……”
高树哥停住脚步,屋子里骤然静的过分。他的眼皮抬了抬,我一下子就看到他的眼睛原来是全黑的。
他缓缓抬起手,碰到我的脸。
我不明所以的站在原地,任由他在我脸上摸了个遍,然后我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说,“长得还不错……”
我,“……”
高树黑线的扯住他哥,有点尴尬的对我笑了笑,说,“那啥,没事了,你先回寝室休息一下,我送我哥回去哈~”
说完他拽着他哥就走了。
我听见他们一路叮叮当当的离开,高树的哥看起来走的慢悠悠的,但是他的步子似乎踩着某种节律,而且转眼间他们就走出了很远。
我在空屋子里站了一小会儿,回头望了一眼薛铭的铺位,他的东西还放在那里,仿佛主人还会回来一样。
我收回视线,走到门外,将门锁控制好,缓缓地合上门。
穿过熟悉得到走廊,我没有一点劫后余生的欣喜。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就这样结束了吗?
我扫一眼对面走过的中年男人,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突然我停住了脚步。
这里是我的寝室公寓,人员进出是会被严格查检的,会进来的人肯定都有原因。
比如说跟某个本公寓的学生进来的外校同学,那么这个同学肯定会和一个本公寓的人在一起。就像高树的哥哥,肯定有高树陪同……
再比如进来的是修理人员,那么他的手上肯定会有修理工具……
再再比如清洁阿姨,那么她肯定会穿着学校清洁人员特有的制服……
刚刚那个男人衣服破旧,脸上沾着水泥色的灰,他无声无息的在我身边经过……
我回过头,身后没有一个人。
走廊尽头是关着的小窗户,晨光从那里钻进来,在窗底投下一小片明亮的光影。
那个人……呢?
我回过头,继续走。
我听见我的脚步声,我的脚每落在地面一次,它就响起一个音,以及另一个稍微小一点的回音。
一步
“啪嗒”“啪嗒”
两步
“啪嗒”“啪嗒”
三步
“啪嗒”“啪嗒”
……
我在楼梯口停住脚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传下来。
我抬起头,一个黄发男生迅速的从上面冲下来,经过我的时候站不稳一样在我身上一撞,然后继续飞奔着跑了下去。
我趴在楼梯口往下看,黄发男生一路直冲到底,然后脚步声渐远,应该是打开门离开了公寓。
……总算不是莫名其妙的消失。
到达4035的时候,寝室门敞开着,屋里地上堆了很多东西,不是我和高树的。
原本这个寝室只有我和高树住在两个下铺,李城还没搬过来,而现在,我发现我的上铺上放着一个包。
结合地面上摆放的那一堆,我知道寝室里来了新人。
那些东西都很陌生,我看不出是谁。
我绕过脚下一堆东西,来到自己床边,拾捡出学习用的书本,然后锁门离开。
也许现在真的是太早了,食堂里很冷清,凉菜区只摆了一堆空盘子,菜没有上全。
我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匆匆离开。
到明理楼之前,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我看着那座暗沉沉的楼,它像是迟暮的老人,缩在金色光芒的阳光之下。
照了一段时间的太阳,我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于是整整书包带子,跨进了明理楼的大门。
明理楼里面所有教室都是大教室,我们学院经常上课的那间是明理34,有时候一天全是课的话,我们只要在那间教室坐上一天就行。
教室里面零星的坐着几个人,他们懒洋洋的或者吃着买来的早餐,或者趴在桌面上小憩。
我无意识的走到一个座位处,坐下之后才醒悟过来这个位置是以前薛铭喜欢坐的。
我顿了顿,但是并没有起身。
其实无所谓了,他又不知道。
我翻开随便一本书,闷头看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九
上午的课我全神贯注的盯着老师,但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过还是惯性的把该记得笔记全都记上。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要继续,考试挂科会很麻烦,记下来留着考试前突击。
下午没课,我没回寝室,一直呆在教室里自习。
直到晚上十点,我收拾书包回到寝室。
在楼下的时候看到寝室灯亮着,有点诧异高树竟然回来的这么早。
上楼的时候楼梯口的灯没开,我一个不慎被绊了一下,差点跪在楼梯上。
我有点晦气的在黑暗里站了一会儿,我知道我现在精神恍惚,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自己没用,烦躁的拖着书包上楼。
不知道是不是楼层阿姨疏忽,走廊的灯也没开。
我一路走一路开,后来就有点烦,干脆走进黑暗。
到达4035的时候,寝室的门又是开的。
里面黑漆漆一片,可我明明记得在楼下看到亮着灯。
难道是刚关吗?
刚迈一步进去就觉得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我站住脚在墙上摸开关,“啪”的一声打开,灯闪了闪,我在闪光的时候看见我面前站着一个人。
我心一揪,等灯完全亮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早上碰到的黄头发男生站在寝室的正中央。
他的脸色有点白,直直的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问,“你是……新室友?”
他晃神一样没理我,过了一会儿才冲我难看的笑笑,说,“同、同学……我们换一下铺位行吗?”
我诧异的看着他,“怎么了?”
他抖了抖嘴唇,磕巴了半天才说,“我我我、我恐高……”
我“哦”一声,说“好。”
他立刻惊喜的对我说谢谢,然后迅速的爬到床上把他的东西全都搬到我床上,同时快速的收拾我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才醒神的回过头,冲我不好意思的说,“对对对、对不起啊……那个、你还是自己收拾吧?”
我沉默的看了会儿他,“嗯”一声便去收拾自己的东西。
除了被子就是床尾小书架上的书,我没有多少东西,大多数都放在书桌里。
我刚把东西搬走,那个黄发男生就钻进了原本属于我的床的被子里,连头都蒙住了。
我觉得他的行为好像有点不对,本想问问他,但是看他这样子顿时也没心情管了。
没准人家是有什么事呢,我还是不要多事了。
我觉得眼睛很累,几乎睁不开了,于是迅速的洗漱,然后爬到上铺铺床睡觉。
躺下后却久久睡不着,我拿出手机,插上耳机,把音乐开到很大声的听歌。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我仿佛进入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那个世界充满音乐,那个世界没有思想,那个世界只是那么简单的存在着,我就飘在那个世界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谁狠狠地推了我一把。
我猛地摘下耳机睁开眼睛,刺眼的灯光晃得我眼睛疼。
我侧头往床下看,高树站在椅子上,手还放在我的胳膊上。
我打了个哈欠,问他,“怎么了?”
高树低头看着我下铺,然后用口型对我说,“你看……”他的手指着我下铺。
我感觉床好像在晃,我探头看下去,就见那个黄发男生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不停的发抖。
高树又用口型对我说,“怎么办?”
我看着高树,对他说,“你能出声说话吗?”
高树清了清嗓子,“我怕吓着他。”
我边往床尾爬边对他说,“他要是掀开被子,看到你站在他床前凳子上无声的嘎巴嘴,没准吓得更惨。”
往下走的时候我又补了一句,“可能以为你打算在他面前上吊呢。”
高树也从凳子上跳下来,我们两人围在黄发男生的床前。
高树的手鬼祟的伸了出去,却在半道停下来,然后问我,“我掀还是不掀?”
我似笑非笑,“你爪子都伸出去了,还问我干什么?”
高树于是一鼓作气的抓住了那人的被子,然后一点一点的掀开一角。
我们看到他的黄头发慢慢露出来,接着是他的脖子,以及他脖子上的那只手。
他竟然正在用力的掐自己。
高树突然后退了一步,我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高树看看我,又看看那个黄头发男生,表情说不上的奇怪。
我眼看那个男生快把自己掐死了,于是立刻上前拉住他的手,强硬的把那手从脖子上掰下来。
手刚一拽下来,他就诈尸一样突然睁开眼睛,并且对着我一拳就挥了过来。
我真是倒霉透了,被他打到眼角,火辣辣的疼。
那个男生还神志不清的要站起来,结果直接撞到头。
他猛地推开我,光着脚就跑了出去。
我和高树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最后无奈的追了上去。
刚出寝室门就听到楼梯那里传来轰隆的的声音,我心想坏了,他好像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这一连串的响动惊动了很多寝室的人,走廊两排的门纷纷打开,有人出来看是什么情况。
我们到楼梯那里的时候,楼层阿姨已经在了,她拿着一个像是传呼机的东西,不知跟谁通着话。
我和高树没再跟下去,就看着下面的动静。
后来那个男生被送医院,我们纷纷回各自寝室。
在寝室没待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楼层阿姨来问了下具体情况,然后离开。
再后来听说那个男生精神不正常,半夜犯病出现幻觉才做出那样的事,现在办理休学回家调养。
他的东西还没规整好就又被拿走了,我因为觉得上铺睡着不方便,便重新回了下铺。
我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个人在门口敲门,他怯怯的看着我,对我说,“嗨……你好啊……”
我疑问的看着他,他从身后拖出一个大布兜,对我说,“我是……新来的室友。”
我“哦”一声,叫他进来。
他小心翼翼的拖着东西进来,问了哪个柜子可以用之后立马把东西整理好。
等实在没什么可收拾得了,他才犹犹豫豫的对我说,“我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十
虽然这个胆子有点小的男生看起来并不讨厌,但是我一点也不想和他睡。
我对他说,“我是同性恋,你确定你要和我睡?”
他一瞬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最后垂头丧气的说,“那……那好吧。”
我想着,还是给他指一条明路吧,我说,“你可以和高树睡。”
他的表情快哭了,“我早就问了,但他说他要为他哥守身,不能跟我睡……”
我,“……”
高树的理由……好吧,果然比我还狠。
他站在我面前,始终不敢爬上去,好像还有话说一样。
我干脆直接问他,“你还有事?”
他,“呃呃……我知道你的名字,但你好像不知道我的。”
我,“嗯,确实不知道。”
他,“我叫习南。”
我,“……哦。”
习南,“关……之洲?”
他见我没吱声,继续说,“那我能不能和你换一下铺位?”
我感觉有点烦,心想怎么这么多事。
我说,“为什么换?”
习南一愣,纠结的想了半天,最后苦恼的问我,“有什么理由会让一个人不想住上铺?呃……黄岩是怎么和你说的?”
我无语的看着他,他说的那个黄岩应该是进医院那个,但是,他直接这么问我真的好吗?
我见习南讪讪的样子,便问他,“为什么不住上铺?”
他看了看我的脸色,“我说实话你别生气……”
我,“不生气。”
习南,“因为有个传言,说是睡你上铺的没有一个好的,第一个是薛铭,第二个是黄岩,现在就要轮到我了……”
我几乎想笑了,这是什么逻辑?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谁传的?”
习南摇头,“我是新搬到这个公寓的,之前我不住校,但是因为参加一个夜间实验室,晚上回家坐不到车,没办法……”也许是看到我再次不耐烦的表情,他立刻收住了絮叨,改口说 ,“是我一个住在这个公寓的同学说的,但他是谁我不想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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