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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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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外感。以赛德的经验,他当然知道,缇苏之所以坐在那边喝水休息,不过是要让自己从大面积鞭刑留下的痛觉麻痹中恢复过来,避免之後的刑罚效果大打折扣。
摸出怀表,瞅一眼,缇苏蹭蹭下巴,估摸起时间。对普通人而言,痛觉麻痹的恢复最起码要一天以上,但罪子的身体素质远在普通人之上,通常几个小时便能恢复。以前听亚罗尔说过,雌体异变罪子即使在罪子中也是特殊群体,他们的战斗力未必比普通罪子强上多少,但恢复能力却极其强悍。
恩~~反正个体间总有差异,算不准,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拿著杯子,走到赛德面前,空闲的手伸出一根纤长玉指,沿著鞭痕,在人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滑动,身体出於本能的颤动告诉缇苏,男人痛觉麻痹的状态果然已经恢复。
“啧,这恢复力!”本身素质就高人一等的缇苏,面对赛德惊人的恢复能力,也忍不住羡慕又嫉妒。时常身处战场,在生与死的缝隙中挣扎的他,最能明白这种能力的价值,强大的恢复力,意味更持久的战斗与更多的生存机会。
把杯子递到赛德面前,轻轻晃动,“出了这麽多汗,想必渴了吧?”杯沿凑到被胶布封住的唇边,缇苏无辜的眨眨眼,“哎呀,上面这张嘴喝不了呢~~”说著,杯子贴著赛德的身体,慢慢向上移动,有意无意的在红肿的乳头上多磨蹭片刻後继续向上。
下体一凉,缇苏竟用余了大半杯冰镇柠檬水的杯子套住他受伤的分身,最敏感、脆弱的地方为处於冰点的液体包裹,使赛德产生坠落极地、连经脉血液都要被冰住的错觉。
同时,缇苏用另一只手温柔的揉捏茎体根部的囊袋,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将之完全包覆,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他们两人不是施暴者和受刑人的身份,而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缇苏始终观察著赛德的眼睛,从中,他看到隐忍、看到痛苦、看到决心,却独独没有他期盼的泪水。
失望的加重揉捏囊袋的手劲,掐出两个鲜明指印,缇苏缺乏耐心的说,“我说你,真不讨人喜欢!”话音起时,套住赛德分身的杯子下移脱出范围,又很快回到先前的路线向上,直至两瓣翘臀组合而成的山峰间,俯下身子,对赛德洞开的菊穴嚣张的吹气,“上面的嘴闭得这麽紧,下面到是张得大大的等喂食,这杯柠檬水,就用你下面这张嘴来喝吧~~”
冰冷的液体陡然倾倒进火热的蜜穴,刺激得赛德险些晕过去,身体内部被冰水直接袭击的痛苦,甚至在适才分身被迫泡“冰水澡”的时候更为强烈。
这场酷刑及不上鞭刑声势浩大,对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却犹在其之上。身体不受控制的挣动起来,奈何这间房中的刑具,原本就是针对穷凶极恶的犯罪者,怎麽可能是人力可以挣断的呢?
仍旧是之前那支笔式探照灯,将之深入到赛德身体深处,搅动冰水和媚肉,还经常重一下、轻一下撞击勤奋工作的跳蛋,似乎觉得这样的行为很有趣,越玩越开心的缇苏逐渐加快手下的动作,除了翻搅,还会用顶端截刺敏感的媚穴与前列腺。
反复受到重创的分身真实反应出赛德此刻的感受,柱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壮大,留在上面的深红鞭痕和水迹,却令它看起来非常楚楚可怜。
戒五十 调开
“淫贱的身体。”缇苏毫不留情的用针锋般尖锐的言语攻击赛德,想以此攻陷坚固的精神壁障,“被干有这麽爽吗?长相到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身体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欠操,这玩意儿还要来干嘛?”看起来纤美、无力的玉手,以近似罪子的巨力握住赛德勃起的分身,逐渐加重的力道仿佛想将之硬生生捏爆。
象征男性尊严的部位反复受到重创,笔墨难以尽述的疼痛无间断的折磨著他,然,赛德依旧用他那双视线已经模糊的坚定眼眸与缇苏寸步不让的对峙。
不能妥协,决不能向这些禽兽不如的贵族妥协!
曾经,他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对父女,女儿,死得尊严,父亲,活得卑微。所以,娜娜死的时候,赛德就已经决定了,作为那个勇敢女孩的生身之人,纵是受尽世间最残酷、最不人道的折磨,他也绝不会屈服。
漂亮的眼睛!
即使缇苏是游戏花丛多年的情场老手,此时亦忍不住在心中赞叹。真的能征服这个男人吗?有那麽一刹那,他甚至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怀疑。不过,很快,更强大的信念燃起,缇苏的战场上,永远只有战死的士兵,没有不战而降的懦夫,无论多麽强大的敌人,只有面对了,才有击败他的可能。
向後退开两步,缇苏突然弯腰,从靴子里抽出一把老式军刀。虽然现在已经是光能武器众横天下的时代,但许多刀口舔血的职业者,仍旧十分锺爱此类过时货。
光能武器强大,却缺乏战斗的真实感。
同样用刀,钢铁锻造的刀刃,切入肉体时能感到来自肌肉骨骼的阻碍,隔断血管则会有鲜血喷溅,想要用好这样的武器,必须具备相应的身体能力与强韧的精神。但光学武器不同,它们无坚不摧的特性,注定切割人体的难度不会高於切割豆腐,而光刃携带的高温,更是能瞬间灼毁皮肤肌肉等人体组织,莫说喷血,许多伤口甚至连血都不流。
长期使用此类武器战斗,很容易彻底麻痹人类的感知体系,在光能武器刚刚量化投入使用的时候,甚至出现了一批没有杀人意识与罪恶感的连续杀人犯,其中最有名的案例就是杀人狂“天使J”。
天使J是一个十三岁的天主教徒,亲切、善良,有很严重的惧血症。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以净化的名义,残忍的杀害了整整六十六名异教徒,当他被控谋杀罪站上审判席时,天使J的脸上满是纯真与不解,至死,他都没发现自己早已背离信仰,成为一个不折不扣的杀人犯。
锋利的刀尖指向赛德的咽喉,暧昧的弹弹未得发泄,一柱擎天的柱体,缇苏愉快的告诉赛德,“我最近在看一本古老的纸质书,过去,像你这样黑发黑瞳的人类群体中,出现过不少有趣的刑罚,其中有一种叫做‘凌迟’,又称‘千刀万剐’,我们试试如何?”说著,刀尖顺著脖颈向上,来到胸膛,刀刃经过的地方,先是多了一条细细的线痕,随後有零星血珠渗出,再接著,越来越多的血珠串联成线,留下一道完整的红痕。刀锋转过九十度,向右平平拉出,来到被鞭挞得肿胀碎裂的乳首,“不如,就从这可怜的小东西开始吧~~”
妩媚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几次三番的威胁与手段都未能让赛德有丝毫示弱的表现,缇苏烦躁又恼怒,耐心一点一点流逝。
好!你行,你厉害,你够毅力!赛德,别怪我,是你逼我下重手的!
眸中寒芒一闪,就在缇苏打算下手的千钧一发之际,审讯室的门被敲响。
缇苏愣了愣,回头看看门的方向,又瞅瞅身前的男人,这一刀终究没有下去。把军刀插回靴子,抬手扒了扒剪得相当利落的银色短发,嘴里不知咕哝了句什麽,也不让人进来,反而是自己朝门走去。
奶奶的,不过想惩罚下罪子泄愤,竟然被勾起战场中积攒下来的嗜血,真他娘的狗屁!
门打开,心情极度欠佳的缇苏臭著张脸,道,“什麽事,快说。”
赛德的视线一直跟著缇苏,直至人走出门外。原本以为很快会回来继续折磨他的妖豔男人,听了几句话後,直接离开,看来是要紧事了。
来报信的人,探头探脑往里望了一眼,便迅速将门带上。身边再没有其他人,赛德终於可以松口气,疲惫的闭上转向茫然的乌眸。
赛德不是被虐狂,也不是没有感情的机器,长时间、高强度,混杂了快感与疼痛的屈辱,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濒临极限,要不是还撑著那一口气,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奔溃发疯了。
屏幕前的亚罗尔,紫眸中闪烁著阴谋得逞的快感,对於能骗过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其实精明得像妖怪的缇苏,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一旁的贝斯特可容不得他继续自我陶醉下去,视频电话他已经见过好多次,虽然不知道缇苏为什麽会没认出亚罗尔,还把人当成什麽大主教,但屏幕黑掉说明通话结束这麽简单的道理他还是能明白的。
故而,一见黑屏,就迫不及待的拉起人,转身就要往门外去。
“等等,等等,宝贝,你想干什麽?”身体力量上无法压制贝斯特,是亚罗尔永远无法摆脱的痛,被人用这麽大力气一拽,当下坐不住,差点连人带椅子一起翻倒在地,若真变成那样,脸可就丢大了。
“救赛德!”侵入敌营的初始计划虽然是贝斯特的提议,但绝大多数细节布置都是亚罗尔一手编排,故而,事态的发展、时机的把握,再加上相差悬殊的知识,贝斯特完全无法与亚罗尔相提并论。
亚罗尔听出贝斯特口中的不满,只好无奈的解释道,“别著急,我做这麽多,就是为了调开缇苏,提高救出赛德的机会。”
缇苏总觉得今天的大主教有些不对头,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心里虽然留了个心眼儿,但军情告急,作为统帅,他有不可推脱的责任,你问实情?对不起,等他忙完再说。。
戒五十一 烙印
赛德蓦地睁开眼睛,茫然不再,乌眸凌厉生辉,直直对上推门进来的妖媚男子。
挑挑黛眉,缇苏是真的佩服赛德这个男人。强壮的肉体、矫健的身手、坚韧的精神,不给敌人丝毫空隙,无懈可击的自我防卫。
“真遗憾,赛德,我有事要办,没法继续陪你玩了,等我回。。。”话语骤然一顿,摊手入怀,摸出一只怀表查看,可惜的说,“差点忘了,再过两小时,来自圣谕岛的飞艇就要接你去受审,依大主教阁下对你的痛恨,啧啧,我们看来再会无期。”
心中冷嗤缇苏虚伪,赛德苍白中透出不正常绯色的脸上亦随著露出不屑的神情。
出去听老头子废话後,缇苏体内沸腾的嗜血因子渐渐平息,对赛德的讥嘲视若无睹,愉快的在调教室里踏著步子,嘴中嘟囔著,“唔。。。留些什麽记号好呢?”想到男人很快会被折磨至死,缇苏心中有些不舍。到了他手里的宠物、俘虏,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不屈服的,但今天以後,就不同了,坚持到最後的赛德必将成为缇苏调教史上唯一的污点,不留点纪念,他实在不甘心。
挑来拣去都未能找到合心的道具,反而手下兵士来提醒他飞艇已经安排好。气恼的缇苏支手撑著下颚,垂眸想办法之际,意外看到别在胸前的徽章。
动手解下胸章,丹凤眼慢慢露出满意的神色。与肩上象征军中等级、职位,一板一眼的肩章不同,它的材质是色泽如血的新金属,形状非常美丽,纹理清晰、雕工精致,呈现出一朵停留在最美丽时光的娇豔蔷薇。
搬出安置於审讯室一角的火炉,甩手抛入徽章,惹来赛德疑惑、警惕的目光。
缇苏却仅仅回了个意义不明的微笑,情人般温柔抚摸赛德伤痕累累的分身。有技巧的上下撸动、搓弄,却不见在他离开时软垂的小东西恢复精神,想是一次次伤害累积下的伤痛彻底爆发,令它失去了生气。
时间不等人,赶场的缇苏显然无法陪它慢慢耗著,当机立断,弯身亲吻印著红痕的可怜头部,张开小口,灵巧的舌头探出红唇,技巧的舔弄,紧接著,将它含入口中。缇苏没有亚罗尔洁癖的毛病,闲暇时又以调教为乐,嘴上功夫绝不是纸上谈兵之人可比,故而,即便是赛德因创伤难以享受快感的分身,亦无法抗拒的逐渐精神起来,直至完全勃起。
满意的吐出口中物什,灵活的手指描摹出它完美傲人的形状,“啧啧,就这里了~~”在赛德眼神的追随中,缇苏取过与火炉配套的长镊子,伸进炭火,翻动下徽章後,将之夹到乌黑有神的眼眸前,“你看这枚胸章如何,是不是很美?我决定把它送给你~~”
缇苏的声音如同他的人,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音色,却无法对赛德造成半分影响。这对赛德来说,即幸运,又不幸。幸运,因为他不会成为这个披著美丽外皮魔鬼的俘虏,从此万劫不复,不幸,因为他必须清醒著面对加诸於自身,残暴的酷刑。
“滋滋”细小的声响,带著些许血腥味、些许情色气息的空气中,添加上一种令人充满食欲的香气──烤肉味。
滚烫的蔷薇徽章被印在勃起的柱体上,位置是龟头下方两毫米处。赛德绷紧肌肉,鼓胀的仿佛要撑破皮肤,眼角因眼皮过度的拉扯呲裂,流下两道眼泪般的血痕。
缇苏对手中器具的挑逗一直没有停止,但灼烫造成的伤害,不可挽回的对敏感器物造成影响,失去硬度的柱体躺在白皙的手掌中抽蓄,本应激流般奔射而出的乳白色浓稠汁液,像肾脏衰竭的老人尿尿似的缓缓流出,在地面上留下一小滩渗著缕缕血丝的精液。
扔开镊子与徽章,认真的欣赏了下自己的杰作,兴高采烈的说道,“怎麽样,很漂亮吧,你绝对找不到比我技术更好的人。”这麽说著,看向赛德面容的缇苏猛的愣住,细长的眉宇挤到一处,犹豫著伸手探赛德鼻息。
还好,呼吸虽然微弱,总算还有口气在。
男人最重要的器官受到这种惨无人道的伤害,再顽强的毅力亦无法扭转肉体强制敲响的警锺。赛德瞪大到极致的眼睛仿佛随时都准备反击般,死死瞪住缇苏,但那对黑珍珠却已经失去光彩,连瞳孔都隐隐有放大的趋势。
赛德晕过去了。
门外再度传来手下的催促声,缇苏深深看了那个失去意识都未放弃与自己对峙的男人一眼,转身,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与审讯室门口的兵士错肩而过时,淡淡吩咐了句,“找个医生给他治下。”语毕,头也不回的离开。
士兵望著长官远去的背影,心中虽然疑惑,军队中严明的纪律,却令他不假思索的将命令付诸行动。
监控室内,伪造视频形象和声音,骗过缇苏的亚罗尔,一直关注著正对走廊门扉的监控摄像头画面,当看到缇苏终於从中走出,并一路往顶楼停机坪而去,提著的心放下一半。
不是不担心被带进审讯室的赛德,但凭亚罗尔对大主教的了解,百分百肯定那个昏庸、自私,除了对自己还不错外一无可取的老男人,绝对会要求亲自制裁,那麽缇苏就绝不会下杀手。只要不死,倚仗变异罪子变态的恢复力与第三国际的顶尖技术,亚罗尔有理由相信,只要能将人活著带到第三国际,无论受到怎样的重创,都能够治好。
缇苏的身影消失在关闭的飞艇舱门後的瞬间,焦急等待的亚罗尔迅速站起,一直蹲在人身边的贝斯特更是弹簧般弹跳起来,一双兽眸期盼的盯住美丽的紫罗兰。
深深的吸口气,捏捏一直拽在掌心的大手,亚罗尔坚定道,“走吧,我们去救赛德。”
“走”字方出口,贝斯特已经反被动为主动,拉著亚罗尔,闪出门,全速向赛德所在的审讯室而去。路上遇到的圣裁军士兵,能避则避,避不过的,全为贝斯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扭断脖子。
戒五十二 抵达
将赛德平放到地上,阖起无神的眼眸,亚罗尔边挑拣出有限物资中可用之物,简单处理伤口,边安抚的亲亲贝斯特,让他不要冲动。
“缇苏下手太狠了。”当灵活的素手来到伤痕累累的分身,连同样心狠手辣的亚罗尔都皱起眉头,以他的知识及专业程度,从重叠的伤口上便能大致猜到过程。反复勃起後受伤疲软,会使快感成为传递危险的信号,形成一种类似条件反射的惯性循环,这样下手,说是想将作为男人的赛德废了都不为过。
贝斯特忍住嚎叫宣泄愤怒的冲动,兽眸闪烁著危险诡异的红,恨不能将伤害同伴的人撕成碎片。好在情绪并未蒙蔽他的心、他的耳、他的鼻,听到由远及近的细微脚步声,便警惕、迅捷的转到准备用外套包起赛德带走的亚罗尔身後,用保护的姿态挡在门与两人之间。
已经十分了解贝斯特的亚罗尔当然能明白他行为的含义,压著声音问,“有人来了?”
“嗯,刚刚拐到门外的走廊上。”贝斯特回答。
“还有多久到?几个人?”
“很快,来了两个人。”
只有两个吗?或许,是个好机会,亚罗尔心中思忖,对贝斯特道,“宝贝,你到门口准备,这两人一进门,直接杀了,不要给他们任何发出警讯的机会。”
“好!”贝斯特言简意赅的应下,同时飞速窜到门边隐藏。
片刻後,亚罗尔也能听到军靴叩击地面的声响。
此时,前去医务室找医生的士兵正站在门外,稍侧过身子,为手提医药箱的医生开门。
门方打开一半,士兵还来不及看清审讯室中的情况,骤觉颈间剧痛,来不及感到惊骇的眼睛疑惑的看向医生,歪斜的视线中,映出蹲在抽蓄著、生机尽绝的医生旁边,回望自己的冷酷兽眸,这是他人生中看到的最後一幅画面,接著,脑袋耷拉在肩上的身体,直挺挺仰面倒到地上,发出沈闷的撞击声。
亚罗尔抱著赛德走出来,冷眼看了看一左一右躺在门两侧的男人,士兵已经断气,但上下身被撕成两半,肚肠、内脏洒了满地的医生,还张著嘴,一口一口喷著仿佛吐不完的鲜血,发出痛苦的“嘶嘶”声。
把赛德交到贝斯特怀中,亚罗尔踏著血泊,踱了两步,从怀里抽出一条淡紫色手帕,弯腰,轻轻拭去医生脸上的血迹,却阻止不了更多鲜血从他口中涌出,“真可怜,我帮你解脱吧。”一束光线穿过医生额心,结束了他的生命。
恼怒的瞪了贝斯特一眼,早就警告过他,结果还是把现场弄得这麽难以收拾,责怪的话语却在纯粹的眼神中化为一声无奈宠溺的叹息。
搜刮干净两人身上的武器、药品、证件,血腥的现场意味著有入侵者这个事实很快会被发现。亚罗尔不得不改变计划,带著贝斯特,驾轻就熟的前往医务室,将留守其中,缺乏战斗力的医疗人员全数绞杀,迅速用消毒水消除身上的血腥味,换上白大褂,并将穿上病号服的赛德安置到病床上,两人似模似样推著往直达顶楼的电梯而去。先一步救出的思力和弗轧,早在接到“缇苏离开”消息的时候,已经摸到停机坪,等待会合。
震耳欲聋的警报声响彻整个基地,一队队士兵从两人身边经过,有好心的,还会顿一顿步子,提醒两人不要四处走动,避免遇上危险。留守的军官中,没有一个人想到入侵者能在这麽短的时间改头换面,并胆大包天的行走在士兵中间,等到他们发现一架直升机未经通报起飞时,为时已晚。
乘坐在飞艇上的缇苏第一时间收到汇报,稍微想一下,即意识到这是亚罗尔用的一招调虎离山计,对於自认十分了解好友的他来说,这是一个意想不到的局面。
亚罗尔是个谨慎的人,他布局,向来讲求一切尽在掌握,不轻易涉险,像直闯敌方老巢这样大胆,甚至可说有勇无谋的做法,绝对不是他的风格。这也是缇苏如此轻易中计的原因,换作任何一个其他对手,都不可能在军事才能出众的年轻统帅面前耍这种花样。
对贝斯特的认识仍旧停留於在花丛草堆中无忧无虑扑蝴蝶的小兽的缇苏,当然不会想到提出大胆设想的人不是聪明的好友,只道亚罗尔了解他,就像他了解亚罗尔一样,才会用反其道而行之的方法坑了他一回。
不得不说,亚罗尔的运势非常强,收到消息打算调头指挥追捕的缇苏,接到来自真正大主教的通讯视频电话,内容居然与他先前调开缇苏编造的完全一致,军情告紧的大事面前,亚罗尔几人的重要性大大降低,指派基地驻军继续追捕後,缇苏依照原计划,迅速赶往前线。
失去了缇苏这个运筹帷幄的大将,亚罗尔凭借聪明的头脑和书本上学来的理论知识,在与追击部队的周旋中居然稳占上风,终於在迂回了一个月後顺利到达第三国际。
第三国际是传承了上百年,早在潘多拉病毒爆发前已经独立於世的科学岛,所有研究人员梦想中的天堂,即使是圣谕院,也无法干涉。对此,圣谕院高层即是眼馋又是忌惮,情绪极其复杂。第三国际拥有最顶尖的科技力量,意味著他们掌握著最先进的武器军备,为了保证安全,科学家们以相当优越的条件,与第一佣兵团“远征”签订长期合作协议,一方免费提供装备、药品等重要物资,一方负责捍卫第三国际的安全。圣谕院也曾想破坏双方关系,却是无疾而终。
赛德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後,大部分伤势已经痊愈,唯独私密之处,那不堪的伤口依旧鲜明,每每见到,摆脱不了的恐惧感和屈辱感就会将他包围。其实,以现在的技术,这样的烫伤并非不可治愈,完全可以抹消得连疤痕都不留下,关键是心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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