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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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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斯特一震,茫然重复,“地牢?怎麽会是地牢?”很快,又像想通什麽般,恢复平静,喃喃自语,“是在审讯吧。”
弗轧张口欲言,这次却被赛德用眼神阻止。
赛德想,他们已经瞒了他太久太久,与其现在解释,不如让他亲眼看看。他相信他们的王,即便现实再残忍,亦绝不会倒下。
贝斯特交代思力围剿余孽,他与赛德则跟随弗轧往地牢寻去。未到门前,已看到守在牢门口的两个曙光军尸体,弗轧大惊便要往里冲,却哪快得过贝斯特,除了掠过的一股劲风,他甚至连一抹残影都未能捕捉到,紧随其後的赛德,同样快得不可思议。
疾风般掠过昏暗的地牢走道,锐利兽眸远远便能看到一个上身衣著光鲜,下身赤裸挺动的肥硕男人,在几个圣裁军余孽与一具曙光军尸体包围下,边奸淫尸体,边用手中旧式军刀一刀一刀切割著被凌辱的残缺身体,血腥与情欲,场面诡异又恶心。
“哈哈哈哈~~亚罗尔,你不是看不起我吗?我要你死都被人骑!哈哈~~”圣谕院败局已定,缇苏失踪,大主教舍下所有人,携大量财物由密道脱逃,留下他和其他几个主教做替死鬼。督军主教,好不容易爬上这个位置,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但不甘心又有什麽用?他知道自己跑不了,留下的,一个都跑不了。最後的最後,他唯一能想到的发泄渠道,是虐杀这个曾经将他视如蝼蚁的男人,可惜,他到的时候,男人已经不知被谁杀了。
“气凝,去!”脚下不停,在第三国际帮助下,希望之音的控音之术日渐趋於成熟,贝斯特的音咒作用范围及威力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犹自隔著十来米距离,督军主教腰部以上刹那间炸成成百上千的碎块,四射的血肉、筋骨、脏器碎末,仿佛在室内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阵雨。而他的下半身,犹自做著一层不变的活塞运动。
窜到不及反应的圣裁军余孽身後,钢化的双手如同雄鹰利爪,摧枯拉朽般撕开鲜活血肉,眨眼功夫为地牢再添数具尸体。
紧随贝斯特身後的赛德在距其数步的位置停下,墨瞳中满是惊骇,他想过亚罗尔的处境绝不会好,却想不到再见时会是这样一幅画面。比两人慢些的弗轧怔愣著张开嘴,胃中压抑不住的翻腾逼得他弯腰作呕,眼泪不可抑制的糊了满脸,却连一声抽噎都发布出来,此时此刻,他觉得呼吸都异常痛苦。
戒六十四 重逢
震惊过後,赛德立刻紧张起来,他担心贝斯特受不了打击,做出什麽不理智的举动,“贝斯特,亚。。。”
“不是亚罗尔。”浅棕色兽眸不含丝毫情感,只冷冷看著眼前足以令人惊惧恶心的画面,屹立身姿挺拔如松,贝斯特竟是三人中最冷静的一个,“李代桃僵的把戏骗不了我。”那人是他认定的伴侣,如此熟悉的气息至死都不会忘却,随便找具尸体就想瞒骗,简直太可笑了。
“李代桃僵?”赛德呐呐重复一句,再考虑到亚罗尔的处境,“有人先一步把他救走了,会是谁呢?”
贝斯特转身,看向赛德,“救?赛德,为什麽是‘救’?”
情节急转直下,令赛德一时有些出神,此时乍闻贝斯特的问题,惊出一身冷汗,好在他早就决定在合适的时机坦白真相,虽然,现在其实算不上好时机,甚至很糟糕。深吸口气,赛德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是‘救’,亚罗尔没有背叛。”
“这样啊。。。”声音虚无缥缈,仅似一声无关痛痒的感叹。
赛德困惑不解,两人的感情他是看得最真切的人之一,多年来想过很多种贝斯特得知真相的反应,悲伤、痛苦、愤怒、惊喜等等等等,却独独没有眼前这种,这究竟是怎麽回事。
“走吧。”不等赛德想清楚,贝斯特招呼一声,当先离开阴暗潮湿的地牢。
圣谕岛攻防战以超出所有人预计的速度结束,夕日作威作福、淫奢残暴的贵族们死了大半,余下的都在牢里,等待审判与判决。除了一觑形势不对,弃岛而逃,奸诈狡猾的圣谕大主教,以及战前突然失踪的圣裁军统帅和其笔下亲卫队,圣谕院其他重要人物、势力被一网打尽,战後资源回收、奴隶解放等事处理得井然有序,黎明前最深浓的黑暗过去,曙光照耀前路。
匆匆传达贝斯特的命令,赛德方有时间定下心来思忖,慢慢明白为何他的王平定战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寻找亚罗尔也不是追捕圣谕大主教,而是找到血色蔷薇缇苏。其实很简单,贝斯特对气味的辨别远胜常人,更准确的说,比起用眼睛看,他更习惯於用鼻子来记住人与人间的区别,就像地牢中能一下子分辨出那具残破尸体不是亚罗尔,同样的,只要救走亚罗尔的人是认识的人,贝斯特就能从气味分辨出来。
一年後
“喂喂,我说你小子到底打算怎麽样?小狼崽子找我都快找得掘地三尺了,你就不担心他误会我们私奔?”窗边,一道身影隐在落地窗帘後,语气不佳的跟身後稳稳躺在床上看报的男人说,“魔狼的嗅觉不是开玩笑的,我觉得吧,与其被他挖出来,不如去‘自首’。”
“要去你去,我不干。”没有平仄起伏,十分随意的回答。
“靠!他要的又不是我,我去个屁啊!”窗边男人愤而转身,妖媚的面庞写满不满,恼羞成怒的瞪著灰白色头发的男人,“不就是瞎了只眼睛嘛,你犯得著嘛你?!”
花了足足一年时间养回来的美丽面庞一阵扭曲,手中报纸不经思索的扔向对方,“缇苏,你个混账王八蛋!”哪壶不开提哪壶,欠扁!
上身轻轻一晃,报纸“啪”一声撞上墙壁,撇撇嘴,不屑道,“小狼崽又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你一个人唧唧歪歪纠结个屁!”
“不懂爱的黄毛小子滚远点。”打发叫花子般甩甩手,没了报纸,那人翻身转向墙壁。其实,自己什麽想法自己能不清楚,害怕,真是可笑的心情,放在遇到贝斯特前,他绝不会相信自己也有拥有这种感情的一天。
不是怕容颜不再被厌恶,而是怕压抑多年的情爱与思念在找到对象的瞬间,将自己冲得支离破碎。
情怯、情怯,因爱生怯,不过如此。
“靠啊!”缇苏冲人竖起中指,接著怒气冲冲离开房间,不知又要祸害哪里的倒霉鬼发泄去了。
听到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始终没有朝门边看一眼的亚罗尔把脸埋进枕头里,叹息著嘟囔,“贝斯特,我好想你。。。”
“想我为什麽要躲著我?”
骤然而至的声音惊得男人“噌”一下跳起来,完全忘记自己趴在床的边缘处,以至於落位不准,脚下一滑,骨碌碌滚到床下,“哎哟!”
尚未出门就被人用枪抵住脑袋的缇苏见到好友这个模样,幸灾乐祸得哈哈大笑,要不是顾忌身後的赛德,估摸著要满地打滚了。
贝斯特走到人身前,弯腰将人抱起来扔到床上,边解衣扣,边朝後挥了挥手。赛德知趣的带领手下,压著缇苏离开,并仔细的关上房门,将房间留给久别重逢的情人。
捂著磕疼的额头,仅余的紫罗兰中盛满不知所措,眼看贝斯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离身体,比记忆中更具有力量美的流畅线条闯入眼睑,颤巍巍的声音弱弱问道,“贝、贝斯特,你想干嘛?”
挑起一边眉毛,扔开最後一块遮羞布,膝盖贴上床面,凑近难得慌张的男人,“你说呢?”“呢”字消失在四瓣相贴的唇。
赤裸完美的肉体覆在身上,熟悉的气息萦绕鼻端,此情此景,一年都未能放开的纠结如同一纸薄宣,轻轻一碰,便被捅破。唇瓣被磨得生疼,身上男人强势的用舌头顶开,霸道的深入口腔,舔过每一寸口腔壁与颗颗整齐的贝齿,牙龈与口腔贴膜被这样强势的攻击伺弄得阵阵酥麻,酥麻感随著时间的推移越聚越多,逐渐流向四肢百骸,令久不沾情事的亚罗尔瞬间沦陷。
灵巧的小舌主动寻找入侵者,对方却总是左避右让,玩起你追我赶的躲猫猫,弄得他焦躁不安。捂著额头的手不知何时扣上贝斯特的後脑勺,用力压下,企图借此加深这个阔别已久的亲吻,另一只手,在人脖颈上逗留片刻,便情色的顺著脊骨来回轻划,挑逗这具淫荡诱人的身体深埋的热情。
戒六十五 反击
贝斯特不甘示弱,一手支撑著身体,另一只手虚掐在亚罗尔脖颈处,无视後脑勺上的力度,自顾自分开唇舌的纠缠,鼻尖时有时无的碰触,室温升高,暧昧升级,控制节奏的男人将炙热吐息喷洒在爱人面庞上,声音低沈且极具磁性,“你,想做什麽?”
普普通通的问题,甚至就在刚才,他才问过对方类似的,可不知为什麽,亚罗尔就是觉得不一样,燥热、渴望,灼烧般刺激每一条神经,身体因兴奋而战栗,若非清楚绝对没有,他简直要怀疑贝斯特给他用了烈性春药。
亚罗尔欲哭无泪的嘟哝著回答,“我有选择的权利吗?”
稍稍抬高头,贝斯特勾出一个亚罗尔从未见过的戏谑笑容,“不,当然没有,被抓到的‘逃、犯’唯一的选择就是乖乖接受判决和处罚。”
亚罗尔无语问苍天,腹诽赛德不厚道,把他可爱的小野兽教成这幅不讨喜的模样,可惜,他现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诶!我的光源氏计划。。。
贝斯特当然不会知道亚罗尔心中的纠结,继续他未完的惩罚工作。虚掐脖颈的手突的松开,顺著纤长优美的颈线向下游走,挑开本就随意穿在身上的睡袍,灵巧的钻进去,快、准、狠,直袭胸前凸起,狠狠拽了一把,逼出亚罗尔一声愉悦又痛苦的惊呼,犯案的大手打个圈,绕开紧急回援的素手,来到锁骨,指腹压著漂亮的线条,轻重适度的摩挲。
浅棕色兽眸专注的看著魂牵梦系的华贵紫眸,视线触及没有焦距、被烫烙上潘多拉印记的右眼瞳仁时,一股疯狂、几欲毁灭世界的杀意蓬勃而出。
敏感察觉到爱人情绪的变化,亚罗尔不用猜就知道是怎麽回事。放开压在人後脑勺,因力量差距几乎没发挥实质作用的手,温柔覆上贝斯特比当年成熟深刻许多的英俊面庞,“这不算什麽,真的,比起见不到你,这真的不算什麽。”
压抑住怒火,贝斯特深吸口气,平复下暴乱的情绪,探身将轻柔若浮羽的吻点在自然而然合上的右眸,狠狠给胆敢躲著自己的爱人一个教训的计划不经意间悄悄溜出脑海,唯一想要的只是一个答案,“为什麽不来找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贝斯特面上无法掩饰的深切悲伤绞痛著亚罗尔的心。
最初不愿相见是因为伤得太重,不想让最重要的人看到那般不堪入目,连吃喝拉撒都无法自理的自己,後来,伤,一点一点恢复,消瘦得如同披著层皱皮的骸骨似的身体亦随著缇苏虽不全面却相当细致的照料逐渐长出肉来,到半年前,除了被烙瞎的右眼,其他伤势全部治愈,他却又因情怯,不敢面对挚爱之人,拖著虚弱的身体,跟著缇苏东躲西藏。
“对不起。。。”亚罗尔轻轻的、动情的说。
对不起,我不该自私的躲著你,让你伤心、让你痛苦。。。
停下所有动作,手穿过人腋下,将爱人用力揉到怀里,拥抱带来的温度平复了心中忐忑。这不是梦,不是持续了六年的梦魇,亚罗尔活生生的躺在我怀里,我能清楚听到他的心跳与呼吸。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发誓,永远不离开我!”
幼稚又霸道,这一瞬间,记忆与现实重叠,亚罗尔仿佛亲眼见证到蜕变过程般,为欣慰与满足淹没。
“好,我亚罗尔发誓,永远不离开贝斯特,若违此誓,天诛地灭。”如此狠辣的誓言,亚罗尔却说得极其幸福。
不知是谁先开的头,总之,在两人未发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重新纠缠到一起。肌肤与肌肤相贴,唇舌与双手不停的在彼此身上开垦,点点朱红印记如同画家笔下的落梅,朵朵绽放在色泽相异的两具胴体上,描绘出同样精彩却迥然不同的两幅画卷,痴迷陶醉於绝美意境中的却是作画者本人,只因这两幅旷世之作,不会有第三个人欣赏。
贝斯特一手环著亚罗尔的腰,另一手卖力的伺候多年未曾亲密接触过的雄壮,那傲人的尺寸与记忆中没有丝毫差别,只是看著,就令他後穴一紧,泊泊热流熨烫过敏感的肠道粘膜,期望被侵犯的迫切险些烧断理智。
亚罗尔同样没有闲著,一边与贝斯特交换著细琐的亲吻,一边两手各掌控一瓣浑圆紧实的臀肉,用力揉捏,怀念美好的触感,瞅准个绝佳机会,两根手指摸到敏感皱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进火热紧致的蜜穴。
“呜!”突发的进攻逼出一声压抑闷喘,贝斯特报复的用力捏了捏手中巨物,惹来一声类似却多了几分无奈的低吼,可惜这种攻势待亚罗尔火速增加两根手指後,无力继续。
侧头咬咬贝斯特汗湿的鼻尖,亚罗尔故作委屈,“宝贝,你学坏了。”顿了顿,感叹道,“里面好软、好湿,比以前还厉。。。”忽然想到什麽,音色中多了几分恼怒与嫉妒,“贝斯特,你说,这六年有没有偷腥!”
贝斯特被人一惊一乍的瞎咋呼弄得情欲都消退些许,翻翻眼,鄙视道,“你当我是你们圣谕院节操与良心被狗吃掉的贵族啊?!”
亚罗尔张张嘴,怎麽就觉著这话不是味儿,可又找不到反驳的词,只得气哼哼不回话,一味加快在肉穴中进出的频率,叫身上爱人无暇他顾。
没捣弄多久,确认销魂处准备充分,随时可以迎接进攻,亚罗尔干脆的撤出手指,将贝斯特逗弄自己性器的手拉到嘴边,浅啄几口,巨大龟头趁机顶上张合著流出口水的菊口,一招直捣黄龙,瞬间抽空贝斯特的力气,软软的趴倒在亚罗尔胸膛上,一声一声,压抑著吟喘。
巨龙入穴後,仿佛回到自己的洞府,插、捣、压、磨,无所不用其极,志在一举击溃贝斯特,剥夺其反制的萌芽之火,掌握重逢後第一场性事的主导权。
“呃啊~~你、哈啊~~你赖皮!”被反击的贝斯特几次想取回主动均宣告失败,恼羞成怒,顾不上一张嘴就脱口而出的呻吟,斥责道。
戒六十六 攻防
下身快速耸动,每一下都敲击在最致命的部位,亚罗尔弯唇,展现出招牌笑容,“赖皮?哪里赖皮了,宝贝,来,你说说,我改~~”声音乍一听十分温柔,细听却能分辨出深藏其中的调笑。
贝斯特咬牙撑起发软的身体,悲剧的发现六年的空白期非但没有让身体冷却,反而因为孕育过子嗣变得越加敏感且适合接受,蕴了水气的兽眸恶狠狠瞪向故意戏弄他的爱人,却不知此时此刻,这样被情欲熏染的失了锐利的眼神,除了在亚罗尔熊熊燃烧的欲火上浇油添柴外,别无他用。
果然,被贝斯特一瞪,那条直入直出、勇猛无双的肉龙像喂了兴奋剂般,速度更快、频率更高、力量更强,配合著刁钻的角度,在火热绵软,仿佛量身定做的蜜穴中撒欢驰聘。
“啊~~慢、慢点!嗯啊~~慢点哈啊~~”抿唇咬牙忍了片刻,狂风骤雨般的攻势终於冲垮了贝斯特的倔强,像装了弹簧般串在肉器上不停蹦躂身体,结实圆润的臀丘为爱人饱满的囊袋拍击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淫靡的、任何人都会因之脸红心跳的声音。
捧著贝斯特的屁股,将身上大半力量集中在下身的亚罗尔轻笑的抓掐手中弹性绝佳的肉块,“宝贝,你退步了哦,这麽几下就受不了了?”
扔个鄙视的眼神,嘴里喘息呻吟不断,间杂其中的话语也是断断续续,“你、哼嗯~~你少得意,呜啊~~谁、哈啊、哈啊~~谁先趴下谁、谁不是男人、啊!”肉刃突然发疯般往身体深处钻,像是要把下方的囊袋塞进肉穴,把整根巨物捣入雌体般凶狠的进入,两人今日的结合达到最深、最紧的一击带给贝斯特极致欢愉的同时,亦给予他最深的疼痛。
当年那一枪,在莉莉丝的极力抢救下,虽然没能带走他们的孩子,却击穿了雌体,在这脆弱敏感的器官上留下永远消不去的伤痕,生产时,旧疾为本就比常人痛苦许多倍的过程雪上加霜,让贝斯特真正体验了一次生不如死的经历,这麽多年过去,记忆依旧鲜明若昨日,深刻得可怕。
沈浸於情欲的亚罗尔始终分了部分心神在爱人身上,敏锐的发现身上人不太对劲,接著,对方比任何一次更严重的颤抖令他焦急,顾不得其他,猛然坐起身关心道,“贝斯特,你怎麽了?”
亚罗尔这一下突如其来的体位变化苦了贝斯特,被欢愉与疼痛双重攻击折腾得痉挛不已的雌体为肉刃绞碾,瞬间,他只觉眼前发黑、呼吸困难,险些晕了过去。好在还记得自己刚扔下的豪言壮语,咬破舌尖方维持住清明,一时却说不出话来。
巨刃停在贝斯特身体深处,未得到答复的亚罗尔抬起紫眸,看向爱人。对不上焦距的浅棕色兽眸盛满迷茫,漂亮得像色泽绮丽的玻璃珠子,令人萌生收藏的冲动。唇角蜿蜒下的一缕色泽明豔的红,妖娆得夺人心魄。
拉近彼此的距离,亚罗尔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瑰宝,樱粉的唇怜惜的贴上轻点落梅的唇角,探出舌尖,卷入些微腥甜。追逐蜿蜒的血线,闭起柔情满溢紫眸的男人一路铺洒温柔缠绵的亲吻,在锁骨处卷入一滴来不及滴落的血珠,又回到再度溢出色彩的唇角,相同的过程周而复始,直至再没有新的色彩点缀。
唇瓣来到贝斯特的眉心,摩挲堆积的皱痕,温柔优美又带著情欲沙哑的声音似是含在口中,有些模糊,“怎麽了?宝贝,你这是。。。”
“没什麽。”缓过气的贝斯特回道,他不愿亚罗尔知道身上落下的病根,更不愿这场久别重逢的欢爱因此笼上什麽阴影,简单的答了句後,迅速转移话题,“不准停!当我不知道你是在乘机恢复体力啊?!”
亚罗尔默然,报复的咬了口柔软菱唇,下身停滞的耕耘像是卡格後忽然恢复的机器,毫无预警的高频抽插起来,顶得贝斯特像惊喜盒里的小丑,重复著左摇右摆,上下弹动的运动轨迹。
贝齿叼住一颗凸起的樱果,就著两具身体一下一下规律的位移,时而拉长,时而回归原位,合著舌尖对顶端的刺激,使其越涨越大。用力吮吸一口,亚罗尔放开被逗弄得又红又肿,散发著莹莹水光的小可怜,对那娇豔欲滴的模样满意至极,点点头,转向另一颗继续加工工作。
後穴被捣弄得淫水四溢,肠道紧咬著肉器推挤,胸前两点交替的酥麻在身後狂猛的进攻催化下,给敏感的身体堆积小动物抓挠般的瘙痒,令贝斯特越来越难耐,终於没了耐心,两手固定住亚罗尔的头,低头一眼瞅到被拉出奇怪形状的乳粒,抿唇,恼怒道,“你搞什麽鬼?”
吐出软豆,顶著张天使脸的男人无辜的眨眨眼,分别冲两颗红缨努努嘴,委屈道,“你看,一颗大一颗小,怪怪的~~我帮你弄成一样大啊!”
贝斯特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一直知道亚罗尔在床上无所不用其极,但也不带这麽无赖的吧,且不说所谓的一大一小是谁造成的,就说这种狐狸分饼式处理方法,怎麽看都不会有一样大的一天了吧,难不成想就这麽叼著自己的乳尖一辈子?
脑补出可怕又可笑的一幕,贝斯特深觉自己身为帝王、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挑衅,毫不犹豫的捏住亚罗尔下巴,逼他松开齿关,同时将两根手指塞进软热的口腔翻搅。
“嗯~~”亚罗尔不舒服的蹙起眉头,紫眸贼心不死的盯住逃出虎口的红果,牙齿下意识的咬住骨节分明的指节摩挲,虽然味道差了不少,也算聊甚於无。
气恼的抽出手指,推著人胸膛,将亚罗尔压躺回床上,抓过两只纤长素白的手,合在一起固定於床头。
亚罗尔挣扎了下,无奈两人力量方面差距不可以道里计,不满意的问人,“宝贝,你这是干什麽?”
“你说呢?”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贝斯特调整下姿势,扭动腰臀,主动吞吐起亚罗尔的巨大。
戒六十七 圣婚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矗立著巍峨庄严的建筑群,笔直宽阔的大道如同天神随手劈下的剑痕,划出突兀的轨迹。这条大道,是一种象征,是供人朝圣的唯一坦途。
过去,皇宫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不是金碧辉煌的奢华,而是隔开里外、划分贵贱,令人望而却步的高耸围墙。现今,那区分阶级、壁垒分明的宫墙不复存在,顺著精心铺就的石板大道,满怀尊敬与忐忑,行至两个代替宫门的巨大石柱前,任何人都能清楚看到宫殿与忙碌其中的君臣仆役。
除了四方角落仿佛遗世独立、直插云霄的能量柱,殿宇高塔,皆成环状向中心推出外矮内高的格局。一栋栋比肩林立的建筑,像是经过最严苛选拔挑选出的战士,整齐挺拔的排著队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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