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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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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不可思议的,久经调教的乖巧奴隶,忘记了他们的本分、忘记了被一点一点刻入骨血的恐惧,舍弃了四肢著地的跪姿,骄傲的站立起来。棕发奴隶合上保险,阻止余下的灌肠液进入贝斯特的身体,另一个奴隶如同对待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掰开漂亮的臀瓣,伸出舌头,认真的舔著咬住软管的菊口,帮助它放松,舌头时不时紧贴著软管钻入肉穴,惹得贝斯特发出甜甜的喘息,才侧了头,用整齐的贝齿咬住软管,想要将它拉出来。
“啊!呃啊~~”已经涨成拳头大小,紧紧卡住花心的橡胶套随著被扯动的软管在肉膜上碾挤,过於强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逼得贝斯特放声高吟。
似乎被贝斯特的激烈反应吓到,咬住软管的奴隶浑身一颤,“噗!”一声跪趴到地上,双手、额头、膝盖都紧紧贴住地面,与被迫的不同,此时的奴隶,虔诚的像个信教徒。
怪异,看到眼前这幕,亚罗尔唯一的感觉就是怪异,没有理由的突兀表现,仿佛受到精神控制的恍惚,两个奴隶的样子简直像中邪。
“把奴隶带出去,你们也一起。”亚罗尔对两个调教师命令道,自己则撑著把手,忍住对男人而言最惨无人道的疼痛慢慢站起身。
“是,阁下。”调教师行礼应话,打算牵走奴隶的行为却受到了阻碍。罪子的身体能力无比强大,当他们忘却脑内控体的恐怖,坚定反抗时,普通人那微小的力量不过是个笑话。
无论是挥舞到身上的长鞭,还是颈间被拉扯得深陷肌肤的项圈,疼痛与窒息感都无法令他们哪怕晃动一下身体,更不用说带其离开调教室,离开影响著他们行为与意识的存在。
紫罗兰闪过危险的光芒,示意调教师动用控体。
电流灼烧过大脑的刺激却没有了往日的作用,不,不是没有作用,从奴隶们扭曲的面容可以看出控体威力依旧强大如昔,只是被更强大的力量盖过罢了。控体的电流逐渐增强,已经到达临界点,继续下去,两个奴隶即使不死也彻底废了。
“停下。”已经缓步走到贝斯特身前的主教阁下下令,而他自己,则弯下身,看著贝斯特失去焦距的眼,将手指塞进吐出诱人犯罪声音的嘴里,压住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哼喘。
安抚著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的声音消失的刹那,声嘶力竭的嘶喊从奴隶们口中疯狂涌出,那样的声音,惨烈的如同置身地狱烈焰。
调教师趁机停止控体对奴隶的伤害,干净利落的一人扛起一个离开调教室。
捏著柔软的舌头,用指甲搔刮舌苔,亚罗尔靠近贝斯特,亲吻他的唇角,将因嘴无法合拢而流出的涎液圈进口中,品味甘甜惑人的滋味。
“你做了什麽?”动听的嗓音,吟唱般温柔的问道。
漂亮的耳廓颤了颤,贝斯特睁大视线模糊的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生物。为人限制住的舌头想要挣开手指的束缚,却被骤然加大的手劲掐得生疼。
戒十二 怪异
紫罗兰危险的眯起,虽然贝斯特因自己的给予做出种种淫乱表现时令他很愉快,但看著属於自己的小野兽在别人手中同样放浪形骸的骚浪反应就不是那麽有趣了。
打开保险,让灌肠液以较快的速度流入软管,另一个男人此时也有了动作,他用脚踢了踢乖巧匍匐在地的棕发奴隶,下达指令。奴隶抬起头,看向被倒吊的贝斯特,瞬间,清俊的脸上蒸腾起火焰般的红云。他的身体早在送来紫馆前,就已经被彻底开发调教,为数不尽的人服务过,他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如何在凌虐中寻找快感,但这些都是血泪与生存逼迫的结果,他是个罪子,在他被人发现时,就已经注定只能在他人污秽的欲望中挣扎求存。即使如此,屈服的始终只是肉体,可不知为何,仅仅是看到眼前这具完美性感的肉体,闻到充满野性的男性气息,就令他从灵魂深处产生祀奉与顶礼膜拜的冲动,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臣服,以至於连主人下达的命令都没能及时履行。
贝斯特此刻正因体内涨大成球形,撑开花心肉膜,不断往花腔、肠道中灌输液体的器具承受难以言喻的煎熬。之前在拍卖所时也有人给他灌过肠,不过那是单纯的清理肠道,虽然同样痛苦,与现在却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呜~~呜呜~~呜啊!”夹杂浓重喘息的呜咽不间断的溢出薄唇,性感强健的身体在锁链束缚下不断扭动,金属质的漂亮肌肤上烙下一道道鲜明的勒痕。
“啊!”沈浸在身体深处痛与快交织的官能牢笼中的贝斯特,为一声凄厉的痛呼拉回稍许神志,勉力眨了眨浅棕色眸子,模糊视野中逐渐出现一道趴伏在地的修长身影。贝斯特能感觉到眼前生物的痛苦与绝望,同时,一种极淡的亲密感慢慢渗入脑海,明明是陌生的人、陌生的气息,却给他一种类似狼群夥伴的存在感。出於某种本能,口中发出的声音有了微妙的变化,变化非常小,小到难以察觉。
因为走神没能及时履行主人命令的棕发奴隶,被男人狠狠踢了一脚,这一脚踢的地方,正是插在他菊穴里的粗壮假体,原本就顶入到极限的东西因此差点顶穿他的肠道,疼痛如同洪荒巨兽般狂暴的将他一口吞食。就是此时,耳中低沈沙哑却极致性感的声音有了只有同样被潘多拉亲睐的罪子才能理解的变化,美妙的音调轻柔的拥抱住他的灵魂,让他从肉体的痛苦中脱离。
被棕发奴隶仿佛痛到极致的惨叫吓到的另一个奴隶,此时也露出了迷茫的表情,如同被不可见的魔物蛊惑般,唇角一点一点弯起,表情幸福得如同置身天堂。
亚罗尔敏锐的发现两个奴隶神情有异,可是他不明白为何会发生这种变化,唯有暂时静观其变。抬起手,做了个手势,制止两个男人举起将落的长鞭。
接下来发生的事是不可思议的,久经调教的乖巧奴隶,忘记了他们的本分、忘记了被一点一点刻入骨血的恐惧,舍弃了四肢著地的跪姿,骄傲的站立起来。棕发奴隶合上保险,阻止余下的灌肠液进入贝斯特的身体,另一个奴隶如同对待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掰开漂亮的臀瓣,伸出舌头,认真的舔著咬住软管的菊口,帮助它放松,舌头时不时紧贴著软管钻入肉穴,惹得贝斯特发出甜甜的喘息,才侧了头,用整齐的贝齿咬住软管,想要将它拉出来。
“啊!呃啊~~”已经涨成拳头大小,紧紧卡住花心的橡胶套随著被扯动的软管在肉膜上碾挤,过於强烈的快感混合著痛楚逼得贝斯特放声高吟。
似乎被贝斯特的激烈反应吓到,咬住软管的奴隶浑身一颤,“噗!”一声跪趴到地上,双手、额头、膝盖都紧紧贴住地面,与被迫的不同,此时的奴隶,虔诚的像个信教徒。
怪异,看到眼前这幕,亚罗尔唯一的感觉就是怪异,没有理由的突兀表现,仿佛受到精神控制的恍惚,两个奴隶的样子简直像中邪。
“把奴隶带出去,你们也一起。”亚罗尔对两个调教师命令道,自己则撑著把手,忍住对男人而言最惨无人道的疼痛慢慢站起身。
“是,阁下。”调教师行礼应话,打算牵走奴隶的行为却受到了阻碍。罪子的身体能力无比强大,当他们忘却脑内控体的恐怖,坚定反抗时,普通人那微小的力量不过是个笑话。
无论是挥舞到身上的长鞭,还是颈间被拉扯得深陷肌肤的项圈,疼痛与窒息感都无法令他们哪怕晃动一下身体,更不用说带其离开调教室,离开影响著他们行为与意识的存在。
紫罗兰闪过危险的光芒,示意调教师动用控体。
电流灼烧过大脑的刺激却没有了往日的作用,不,不是没有作用,从奴隶们扭曲的面容可以看出控体威力依旧强大如昔,只是被更强大的力量盖过罢了。控体的电流逐渐增强,已经到达临界点,继续下去,两个奴隶即使不死也彻底废了。
“停下。”已经缓步走到贝斯特身前的主教阁下下令,而他自己,则弯下身,看著贝斯特失去焦距的眼,将手指塞进吐出诱人犯罪声音的嘴里,压住舌头,让他只能发出哼喘。
安抚著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神经的声音消失的刹那,声嘶力竭的嘶喊从奴隶们口中疯狂涌出,那样的声音,惨烈的如同置身地狱烈焰。
调教师趁机停止控体对奴隶的伤害,干净利落的一人扛起一个离开调教室。
捏著柔软的舌头,用指甲搔刮舌苔,亚罗尔靠近贝斯特,亲吻他的唇角,将因嘴无法合拢而流出的涎液圈进口中,品味甘甜惑人的滋味。
“你做了什麽?”动听的嗓音,吟唱般温柔的问道。
漂亮的耳廓颤了颤,贝斯特睁大视线模糊的眼睛,努力看清面前的生物。为人限制住的舌头想要挣开手指的束缚,却被骤然加大的手劲掐得生疼。
戒十三 怪物
紫罗兰中有冰寒深沈的色彩缓慢流动,放开贝斯特的舌头,亚罗尔後退一步,“差点忘了,你是只听不懂人话的淫荡野兽。”抬手打开保险,让剩余的液体以最快的速度冲进肉穴,耳边是贝斯特痛苦祈求的呜咽。
眼前的罪子依旧像初见般,拥有勾出人类原始本能的魔力,品尝过滋味的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肉体有多美味,想永远将之据为己有的欲望熊熊燃烧。可就在刚才,他发现自己或许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佣兵们从死亡平原带回来的,不是淫乱可爱的小兽,而是只可以轻易操纵人心的可怕怪物。
这只怪物像盛开在荒野上的美丽罂粟,像丛林中织就无数巨网的毒蜘蛛,一个不注意,就会落入甜蜜的陷阱,成为他的养分。
拽住已经不再有液体通过的软管,用力抽拔,架不住紧致腔道与亚罗尔的接力赛,软管与橡胶筒的接洽松脱,被抽离了灌满液体的肉穴,巨大的橡胶球却留在里面。
贝斯特的呜叫已经很嘶哑了,他可怜兮兮的小幅度扑腾著,锁链因而发出“哗啦、哗啦”的碰撞声,满心希冀等待“伴侣”的救赎,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一开始就弄错了,面前的生物不是忠贞勇敢的狼,而是自私自利,会被自身欲望蒙蔽的人。
亚罗尔是最年轻、最有希望成为下一任圣谕大主教的圣谕贵族,他站在权利巅峰,享受著现有制度下所能获得的最大特权,并对此无比满意。像他这样的人,是不可能允许任何威胁到圣谕院的人事物存在的。而贝斯特无意间展现的能力,若放任其发展成长,终有一日,会成为颠覆世界的基石。
颠覆世界?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准许发生!
操控人心的力量无疑是可怕的,但现在,这股强大的力量连同其宿主正掌握在自己手中,使用得当,所带来的好处绝不亚於潜伏其中的危险。
脑中出现了一张美妙的构图,亚罗尔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完全掌控贝斯特,使其成为手中最锋利的矛、最坚固的盾,扫除所有阻挡前路,敢於忤逆的愚民时,叫人心旷神怡的景象。
当然,在那之前,他要用痛苦与欢愉驯服他的肉体,用恐惧与依恋将他的灵魂囚困。
按动开关,束缚贝斯特的锁链开始变化,等变化结束,男人被摆成双臂高高吊在头顶,两腿分开挂在两边,像是被无形的巨人抱在手中把尿的孩子似的姿势。
纤美如玉琢的手暧昧的在贝斯特凸起的小腹上往返逡巡,英俊脸庞上慢慢由痛苦转变成迷离的神情,令美丽的主教阁下露出邪妄笑颜。
下一瞬,凄厉的狼嗥狠狠冲撞上调教室的隔音壁。
同时,远在交易港的狼王仿佛感应到什麽,猛然转头,看向圣谕岛的方向,碧绿狼眸中划过人性化的担忧。
温柔的抚摸陡然变成沈重有力的拳头,击打在鼓胀的腹部,灌肠液汹涌澎湃的冲刷上敏感脆弱的雌体和紧闭的菊口。
“真紧。”亚罗尔蹙眉,将两根手指插入肉穴,胡乱翻搅,便有液体顺著手指从缝隙中流出,“非要这样撑开才肯放出里面的东西,罪子都这麽饥渴嘛。”视线从贝斯特淫靡的下体往上,直至对上满布痛苦与不解的澄澈兽眸,缓慢改变唇形,“痛。”
痛苦喘息的贝斯特,为亚罗尔樱粉的唇吸引,耳边是奇怪的音节。
又是凶猛的一击落在腹部,这次,有大量液体争先恐後喷出被撑开的後穴,在快感与痛苦中摇摆的敏感肉体竟因类似排泄的行为得到通体舒畅的感觉。
凄厉的狼嗥渐渐转变了音调,亚罗尔一下一下击打著贝斯特的腹部,凑在贝斯特耳边的嘴张合著,“痛、胀、难受、爽、要、不要”一个字一个词的吐出,等肉穴再也喷不出灌肠液,只有湿湿滑滑的淫汁小溪般潺潺淌出密穴时,贝斯特已经能断断续续发出相近的发音。
增加到四根的手指,试探的按压滑腻软热的媚肉,又有力的抽插一阵後,坚定的深入到骨节处,接著,麽指触上展平的穴口按压,细细体会手下远非常人能够比拟的张力,看著贝斯特潮红的俊脸,挤入饱胀的肠道。纤长缺乏肉感的骨节通过紧致穴口的行为带给贝斯特强烈的痛苦。
亚罗尔分身的尺寸并不比手臂细小,但插入肉穴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贝斯特能清楚分辨出肠道内手掌甚至每一个指头的形状,包裹手臂的窄小胀的仿似要破裂般,指甲擦过脆弱的粘膜,带来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过的战栗。
紫罗兰看到自己玉白的手臂一寸一寸消失在贝斯特体内,眼前的画面刺激著神经,亲手触摸到身体深处的认知有迥异於做爱的快感,仿佛直接触摸到灵魂的快感!
当指尖触碰到球体时,亚罗尔深吸口气,谨慎的将手指挤进紧密贴合的肉膜与橡胶套间。贝斯特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骤然绷紧到极限,痛苦低沈的咆哮叫人闻之不忍。
亚罗尔用另一只手逗弄胸前敏感的凸起,借以分散贝斯特的注意力,在人体内的手仍旧忠实的完成未完的工作,直至将橡胶套握於手中,就这样在炙热的肉穴中停留一会,才开始撤出。
在湿滑淫液的辅助下,亚罗尔的手臂终於完全离开了贝斯特体内,只差包裹著橡胶套的拳头还被紧致的穴口阻在里面。樱唇吻上贝斯特微张的性感薄唇,激烈纠缠,暧昧情色的闷哼传出的刹那,猛力抽出拳头。
嘶吼被堵在紧贴的唇齿间,抑制不住滚出大颗大颗晶莹的浅棕色眼眸瞪大的几乎眦裂眼角,没有人能想象,这具完美的肉体究竟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放开贝斯特的唇,任他无力的垂下头颅,低头看看取出来的东西,湿漉漉的,却并不见红,扔开橡胶套,手指探入痉挛的肉穴,仔细摸索。
纤秀黛眉一挑,亚罗尔心道,厉害,这麽玩都不受伤,真好奇这个淫洞的极限在哪里。
戒十四 日常
抽回手,亚罗尔取来一根尺寸与自己那根相差无几的狰狞伪物,齐根没入抽颤的肠道,拉过一条垂直悬挂的锁链,绕著贝斯特的腰和腿根,穿过股沟,压住伪茎末端,使其无法脱出肠道,最後在会阴处打了个巧妙的结。
欣赏须臾亲手塑造的美景,亚罗尔缓步踱到正对调教室大门的墙边,按下隐藏在装饰间的按钮,几声轻响後,墙上打开了一扇门。考虑到主人的隐私与方便,私人调教室大多紧邻主卧。
走进卧室,脱下外袍,在床上躺下。亚罗尔脸上浮著一层密密的汗珠,不过站得稍微久些,受伤的脆弱就疼的他想活剥了贝斯特。
独自留在调教室的贝斯特被快感灼烧得神志不清,一双朦胧的眼,却执拗的盯著亚罗尔消失的方向,专注的、依恋的、渴求的。
他一直看著,即使过度的刺激与高潮丝丝缕缕抽空了体力,身体的疲倦拉扯他进入黑暗,依旧坚持撑著眼皮。贝斯特相信亚罗尔会回来,即使无法拯救他脱离极乐地狱,也会陪伴在他身边,给予温柔的抚慰,因为,那,是他的伴侣。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多的快感演变成窒息般的痛苦,控制不住阖起的眼睑後,蒙著迷雾的澄澈光辉逐渐暗淡,最终留下的,只有绝望的死灰。
仅余的紫眸在地牢中游移,深褐色的斑驳墙壁,冰冷的锁链,不见天日的黑暗,物理上的压抑在精神上建起一座名为孤寂、绝望的牢笼,那时的贝斯特也是同样的感觉吧。宽敞冰冷的调教室,束缚身体的冰冷镣铐,孤身一人,远离成长的家园,被带到陌生的地方,而唯一能够依赖、订立盟约的伴侣,却不在身边。
我真是个残忍又自私的人,现在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为了弥补曾经的伤害吧。贝斯特,我的爱人,你在哪里,我想你,想念你纯粹的眼眸,想念你磁性低沈的嗓音,想念你温暖诱人的体温。
沈重的难以支撑的眼睑慢慢覆住梦幻的紫罗兰,他开始害怕、开始畏惧,不是害怕下一次残忍的酷刑,不是畏惧生命火焰被浇熄在腐败的地牢,无论活著还是死去,对现在的他而言,最可怕的,只能是再见不到心爱的容颜,无法将挚爱紧拥入怀。
贝斯特很聪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已能听懂大半语言,虽然他会的辞藻还很贫乏,说话的语气与音调都十分生涩,基本的交流沟通却不再存在问题。
美丽的主教阁下,在这两个月中稳扎稳打的实施他的预想。他在他的宠物身上加诸快乐与痛苦,逼迫贝斯特用身体记住他所教导的一切,给予骄傲的狼子刻入骨髓的绝望,又轻飘飘赋予温柔,糖与鞭子,这样的手段,恐怕再难找出比他用的纯属的人了。
但亚罗尔也有他的烦恼,烦恼的根源依旧是新收的小宠物。
贝斯特面对他时非常听话,乖巧得像只小狗,即使将他带到实验室,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用手术刀切开皮肤与肌理,提取血及细胞样本,采集身体资料,都不曾拒绝或反抗。他的研究也因此很顺利,已经能断定贝斯特与普通罪子不同,虽然目前没有合适的实验体,使他无法比对其他雌体异变罪子,但根据已知的资料记载,贝斯特同样是与众不同的,至於引起他注意、警惕的强大精神影响力,猜测应该是源於他的特殊性,换言之,该项能力很可能是独一无二的。
如果能最终证实猜测的准确性,那对亚罗尔、对圣谕院,绝对是个天大的好消息。
问题出在贝斯特被独自留下的时候。在狼群中长大的小野兽,只要一离开他的视线,就能把紫馆上上下下闹得鸡飞狗跳。
记得一个月前,圣谕院高层例会日的早晨。。。
“哈啊~~对!小野兽,就是这样,不要用牙,用舌头舔,用嘴吸,嗯~~哈~~很好!手不要停,配合吸吮撸。”亚罗尔睡袍大敞,姿势淫靡的靠坐在床上,他的双腿间,贝斯特正用两手包裹著硬挺粗壮的分身,红豔的舌头缠绕住龟头,努力舔弄,时不时在声音的指导下,用力吸吮。可惜阳具的尺寸太过骇人,塞不进去,否则,亚罗尔一定会要求贝斯特把柱身整个含到嘴里,深入吼道。
被情欲激得水蒙蒙的浅棕色眸子一瞬不瞬,盯著眼前庞然大物,鼻子和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暧昧哼喘,小舌灵巧的从根部舔到顶部,在圆润头部打个圈,窜到小小洞口,压住,碾磨,舌尖死死抵著,似乎想把它撑开钻进去。两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笨拙的上下套弄柱身,套弄的动作非常小心谨慎。
贝斯特单纯的脑袋中还记得,有好几次,他不知控制力量弄疼亚罗尔,受到一想起来,下面就湿湿痒痒的惩罚。惩罚很舒服,但他不喜欢,他讨厌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进入身体或弄的身上又麻又痒又疼。亚罗尔还经常会在惩罚时扔下他不管,没有伴侣在身边,他很不安,胸口一下一下闷闷的疼,比身体上的煎熬更难受。所以,他总是很认真的记住亚罗尔所有要求,尽可能减少被惩罚的次数,做得好,亚罗尔还会奖励他,用这个又大又热,但据说很脆弱的东西陪他玩,他喜欢人这样做,这会使他想到狼王和狼後,从而真切的感受到亚罗尔是他的伴侣。
因快感色泽加深的紫罗兰,打量腿间卖力服侍的男人。强健有力的身体跪伏著,顶著柔软黑发的头颅随著唇舌的动作上上下下,颈项到臀部,是一个性感漂亮的弧形,高高抬起的屁股,让人能清楚看见两座饱满挺翘的肉峰和股间摇摆的大尾巴。这条大尾巴是配合贝斯特发色的黑色,形状是狼尾,他特意为小野兽定做的,效果更是叫人满意至极。
戒十五 纠正
小野兽虽然淫荡又缺乏人的羞耻心,却非常不喜欢器物调教,只一心一意想榨干自己,唯独对连著尾巴仿造自己阳物勃起时形状大小制作的伪物不排斥,如果放面镜子在他面前,让他欣赏自己淫荡的样子,他还会很高兴。
据亚罗尔观察推测,在镜子前团团转,撅著屁股扭来扭去,看的很高兴的原因,应该是贝斯特很满意自己拥有一条毛茸茸大尾巴的模样,下次再找人做对狼耳朵吧,反正小宠物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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