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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之子-曙光圣战 by 时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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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小野兽获得一定程度自由後,强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开始显现,惹麻烦的本事叫人叹为观止,逼得自己不得不尽力寸步不离,让人尽可能一直待在视线范围内,忍受欲念的苦楚也因此膨胀增大,再这麽继续下去,他早晚欲求不满到自燃而亡!

  来紫馆给人送信的缇苏好不容易找到好友,就见他呆呆望著正在扑蝴蝶的贝斯特唉声叹气,心念一转便猜到缘由,满脸怪笑的挤到人身边,“看你这一脸欲求不满,怎麽,小狼崽子还是不肯给你上?”

  一听来人幸灾乐祸的调笑,亚罗尔就气不打一处来,紫眸蕴火,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滚!”

  “啧啧,什麽态度,亏本大统帅纡尊降贵,千里迢迢给你送信,不要拉倒,我走了!”说完转身,慢吞吞踱了两步。

  “行了,别刷宝,是不是博士的回信?”亚罗尔站起身,走到人身边轻声问,“他怎麽说?”

  “自己看。”缇苏同样放低了声音,从怀里摸出一个密封盖蜡印的文件袋。

  亚罗尔取过打开,里面是一叠资料和一封书信,他先拆开信封阅读来信,紧接著,急躁的翻看资料,随著翻页频率逐次加快,纤长整齐的金色眉头越拧越紧,“怎麽会这麽巧。。。”看完之後,他合起资料,无意识反复呢喃。

  看出亚罗尔样子不对,缇苏脸色也沈了下来,“博士怎麽说?狼崽子有什麽问题?”

  “他,贝斯特他。。。”深深吸口气,不知如何说明好的主教阁下勉强用平静的语气反问道,“‘潘多拉’最初的目的是加速人类进化,可以说是一项公益性研究,你知道为什麽‘她’最终会带来这麽大危害吗?”

  “听说原因是尚未完成就因事故外流。”看了好友一眼,缇苏追问道,“难道不是这样?”

  “要这麽说也没错,但我们现在所说的‘潘多拉’病毒并非初代病毒,而是利用初代感染体的细胞、染色体等进行再研究、再开发的第二代,初代病毒早在七十年前就已经开发完成了。”亚罗尔冷静道出仅少数研究人员知道的事实。

  突获的信息让缇苏一惊,但很快他就联想到亚罗尔告诉他这件事的原因,“你的意思是小狼崽是初代‘潘多拉’的感染者?”

  “不,有些不同,他并未感染过潘多拉病毒,而是通过生物正常繁衍,由完成‘潘多拉进化’的父辈基因继承到潘多拉之子的特性。不仅如此,伦斯诺夫博士对贝斯特的研究数据进行分析,他的各项数值远超已知的所有感染体,判断可能在正常繁衍中发生了再进化。”

  “这怎麽可能?!潘多拉病毒一经人体感染会失去活性,无法再次传染,正因如此,圣谕院才会准许利用罪子繁衍这种事情发生!否则,由罪子生下的我,岂非也是罪子?!”

  “缇苏,你早就发现了吧,你的身体能力虽然及不上真正的潘多拉之子,却也远非常人可以比拟。”亚罗尔看著好友的眼睛,神情认真,语气肯定,“潘多拉病毒确实会失去活性,但被更改的遗传信息却会通过父辈传承给子辈。”

  缇苏用手撑住额头,遮住妖媚容颜,沈默许久才哑声问道,“为什麽,既然老家夥们要把罪子像牲口般圈养起来,为什麽还要放任他们的血脉中融入罪子的基因?”

  “因为,他们才是最想完成潘多拉进化的人啊。。。”轻轻的,如同叹息般的话语飘出优美的樱唇。

  “我算什麽?罪子?人?抑或两者都不是。”

  “缇苏,罪子也是人。虽然我一直逃避这个事实,但从生物学上说,他们是更接近完美的人,进化失败的。。。才是该被自然淘汰灭亡的存在。

  而你是处在这个过程中正在蜕变的‘蛹’,你不是问我老头子们为什麽放任你这样的人诞生吗?

  因为第二代潘多拉病毒对基因的改造非常不稳定,不稳定不止体现在感染时超乎想象的失败率,也体现在遗传上。必须经过几代甚至几十代交配繁衍才有可能产生贝斯特这样完美个体的缓慢遗传改造,给了他们充足的时间来优化自己的血脉并巩固地位,老头子们都在收集雌体异变罪子和女性罪子,就是为了自己的後代先一步进化完成。”

  “。。。你还真是告诉了我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缇苏是意志坚定的军人,很快控制住情绪,“照这麽说,你的宝贝狼崽子是完美生物,怎麽非但不高兴,反而一脸愁眉不展?”

  亚罗尔盯著缇苏看了半晌,表情古怪道,“有时候,我真羡慕你的神经大条。”

  “哈?臭小子,当面说我坏话,你皮痒啊?”凤眸一眯,阴测测道。

  “不,我在表扬你。”转头看向在草堆里打滚晒太阳的贝斯特,勾唇,自豪幸福的笑道,“不过,即使我骂你,你也最好别这麽做,除非你想被贝斯特扑倒吃掉~~”

  “。。。你狠!”磨牙。

  “我担心是因为老头子们一直在秘密查找初代病毒感染者的後代。”

  “这对现在的你来说可不是好现象。对了,既然初代病毒已经完成,为什麽还要开发第二代。”

  “因为初代病毒的开发者,被学界称为‘潘多拉之父’的天才科学家莱茵?堤拉德亲手销毁了所有资料及完成品後,与他的伴侣,也是初代感染者之一,黑道教父雷?肯修?布鲁斯一起失踪了。”

  戒二十二 邀请

  缇苏吹声口哨,“天才科学家和黑道教父?听起来真像三流小说的场景,不过,那个叫莱什麽的天才为什麽要销毁自己的研究成果?”

  “诸多传闻中我个人觉得最有可能的版本是七十年前,两个初代感染者,雷?肯修?布鲁斯和他的好友被宗教狂乐分子绑架,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事实嘛,天晓得。”亚罗尔耸耸肩,紫眸观望下天色,“快午餐时间了,留下来一起?”

  “不用,我要回去准备准备,你也别忘了今晚的派对。”缇苏转身向外走去,高高举起的手随意挥了挥,算作道别,“虽然我们都看不上泰塔那头变态肥猪,却不能不给他面子,谁叫人家是大主教的亲生儿子呢~~”

  亚罗尔看著好友远去的背影,郁结的叹口气,这也是他心烦的事情之一。

  变态泰塔不知从哪里听说他得到雌体异变罪子,竟在请帖中指名道姓要求带贝斯特同往,这种事若放在以前是没什麽大不了,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让宝贝小野兽看到那种淫秽不堪又泯灭人性的派对,更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小野兽,为他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是夜?金馆?宴会厅

  带著四分之一面具、遮住右眼周围部分面容的亚罗尔,坐在宴会厅周围垂著粉色纱帘的小包间沙发床上,他的怀里抱著因好奇东张西望的贝斯特,纤长手臂紧紧箍在人腰上,避免他乱跑乱动闯祸。

  “亚罗尔,这里是什麽地方?”贝斯特在亚罗尔身上动了动,却没有挣开人的束缚,鼻子一拱一拱闻著空气中甜腻的香气,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英俊性感的面庞上带著些微红晕,抓著人衣襟问道。

  亚罗尔抓住贝斯特的手,将修长手指送入口中,轻轻吮吸,梦幻的紫罗兰带著些笑意,“这是金馆的宴会厅,贝斯特喜欢这里吗?”他对小野兽的称呼很满意,自从知道自己对贝斯特的感情後,他就开始纠正过往一些针对宠物的教导,首当其冲的便是将称呼从“主人”改为“亚罗尔”。其实,按照本意,他更希望小野兽能叫“老公”,只可惜这样的称呼若是被外人听到,恐怕会惹来麻烦,而贝斯特单纯直接的思维方式,暂时还无法分辨哪些场合能用、哪些场合不能用,只得暂时作罢。

  眼见贝斯特脸颊越来越红,呼吸亦逐渐失去平稳,亚罗尔知道这是宴会厅中点的催情香作用,他的下身也早已有了反应,只是怕吓到小野兽,令场面变得不可收拾,才一直默默忍耐,此刻看到人这般诱人的模样,心中暗暗叫苦。

  纱帘外,灯光骤然一暗,原本牵著宠物彼此攀谈的贵族们相继安静下来,一个纵向与横向几乎持平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花哨的中世纪白礼服,傲慢又庸俗,他站在专属升降台上,等著升降台慢慢降落到宴会厅的核心舞台。

  男人滚动满身肥肉,走到他认为最佳的位置上,握著话筒,用与外貌全然不符的柔和嗓音兴奋的大声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欢迎来到假面群交派对,今夜,我,泰塔,尊贵的大主教阁下的儿子,将为大家带来一个意想不到的礼物,你们知道是什麽吗?”

  台下人群非常给面子的欢呼、鼓掌,催促男人不要卖关子。

  泰塔显然对宾客们的反应很满意,裂开大嘴笑得脸上肥肉全挤兑到一起,看起来说不出的恶心,“既然各位如此捧场,就请拭目以待,好好观赏我的新收藏品。”说罢,他走到舞台边缘,拉住一条垂落的锦绳,用力一扯,男人身後巨大红色丝绒帷幔“啪”一下脱离吊杆,委顿在地,帷幔後的场景也因此暴露在众人眼前。

  舞台上出现一个八平米大小的方形铁笼,笼子正中,一个黑发、黑眼,古铜色肤色的强壮男人像狗一样匍匐在地,从纵横交错、每条都有儿臂粗细的锁链可以看出,这种屈辱的姿势完全是迫於无奈。

  男人的姿势虽然屈辱,但乌黑眼眸中熊熊燃烧的意志之火说明他有著坚韧不屈的精神,那尖针般的眼神甚至让看到的贵族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像是要将他们冻僵、碾碎,携著刻骨铭心恨意的眼。

  泰塔显然也注意到这种眼神,作为主人,一只不服管教的宠物,尤其是在如此多宾客云集的场合,当众反抗的宠物是十分折面子的,男人的表现让他很不满意,同时,一股子暴虐、残忍的欲望不可抑制的沸腾。

  凌辱他、征服他!无论肉体还是灵魂,他要将这个胆敢违逆他的下贱罪子彻底粉碎!

  “啪!”一条布满尖刺的荆棘鞭挟带呼啸的风声,狠狠落在男人身上,翻起的皮肉像巨大狰狞的蜈蚣,蜿蜒在早已伤痕累累、分布著均匀饱满肌肉的赤裸背脊上,紧接著,一鞭、又一鞭,足足抽了二十余鞭。

  小包间中的贝斯特,自从泰塔出现在舞台上就开始紧张,浑身的肌肉绷得如同张满的弓,随时都有攻击的准备。

  亚罗尔被他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怀中蓄势待发的力量和压抑在喉咙中的低吼无不说明小野兽已经处於攻击状态,扣住人腰身的手,强势收紧,说话的声音却相当温柔,“贝斯特,怎麽了?”贝斯特虽然对陌生气息十分敏感、警惕,但他绝不会仅仅因此就做出威胁攻击的姿态。

  狼性谨慎,除非察觉危险或狩猎,否则他们并不会无端端招惹其他生物,尤其小野兽刚刚还处在情动状态,要说他突然发出如此强烈的敌意毫无缘由,亚罗尔是绝对不相信的。

  贝斯特隔著纱帘看向舞台方向,拱拱鼻子说,“讨厌,那个男人身上有讨厌的味道。”,转过身,脑袋靠上亚罗尔胸口,轻轻蹭动,声音有些不确定,“生气,他很难受。”

  前半句亚罗尔是听懂了,贝斯特不喜欢泰塔,後半句却有点不知所谓,“什麽?什麽很难受?”

  戒二十三 淫宴

  “讨厌人,後面,”贝斯特离开亚罗尔的胸膛,蹙著眉,似乎在考虑怎麽表达,“思力和弗轧气味、一样,难受、在生气,贝斯特喜欢,帮忙。”

  听到贝斯特说喜欢,紫罗兰危险的眯了起来。亚罗尔在想,是不是太宠小野兽了,竟敢当著自己的面说喜欢别人!一只手不客气的摸上人裹著紧身皮裤的臀部,用力掐捏,这身黑色皮装是他特地定做的,也是贝斯特唯一肯穿的衣服,弹性极佳的紧身款式,将完美性感的线条暴露无遗,比起赤身裸体,别有一番风情。

  “嗯~~”敏感部位被偷袭,贝斯特本能轻哼,饱满挺翘的屁股难耐扭动,差点烧空亚罗尔的理智。

  金发主教阁下气恼的轻啮贝斯特下颚,脑子却已快速运转起来。

  思力和弗轧是紫馆那两个罪子奴隶的名字,或许是潘多拉之子间的特殊感应,贝斯特少有的愿意亲近他人。同为罪子,他们对荷尔蒙的抵抗力远比普通人高,加之受到贝斯特特殊能力影响,不但不会对他的所有物产生不该有的欲望,照顾小野兽更是无微不至,所以亚罗尔干脆安排两人待在贝斯特身边。

  与思力和弗轧有相同的气息,换言之,是罪子。

  贝斯特漂亮的耳朵抖了抖,高挺的鼻子抽动著,肉体被击打、血肉崩裂的声音,腥甜的血腥味,男人的情绪与痛苦清晰传入脑海,这令他暴躁,“亚罗尔放开,贝斯特,帮忙!”

  怀中宝贝随时准备暴走这种始料未及的情况令亚罗尔非常无奈,一下、一下啄著贝斯特的唇,诱哄道,“贝斯特,乖乖听话,不要乱动,等派对结束,我就有办法把他带回紫馆,你如果不听话,我。。。”顿了顿,手指隔著裤子往销魂处刺了刺,戏谑道,“我就把你绑起来弄洞洞!”

  贝斯特一个哆嗦,浑身汗毛全部立正报道,要不是亚罗尔早有防备,他早逃没影了。

  亚罗尔对他这种像只受惊炸毛大型犬的表现不知该笑、该哭,小野兽的烤肉阴影究竟什麽时候才会过去,左手加冷水澡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

  毫不留情的鞭挞令男人痛苦的垂下头颅,他的後背几乎找不出一处完好的肌肤,强健的身体因疼痛战栗发抖,现场气氛却为这残虐的一幕蒸腾起来。

  贵族们的情绪开始亢奋,粗重喘息交织出一首充满欲望的协奏曲,他们不满足区区二十鞭的暴行,想看更多、更多人类痛苦挣扎的样子,那能给他们带来超越高潮的快感。

  泰塔打开铁门,迫不及待的跑到男人身边,五指都带著大颗宝石戒指的肥硕大手,在血肉模糊的背脊上来回抚摸,甚至深深扣进伤口,残忍的拨、挖,碾动。肥肉堆积得几乎找不到五官的面孔,兴奋狰狞,比起人类更像某种不知名的寄生怪物,蚕食其他生物的养分与生命,用来供给自身自私扭曲的欲望。

  泰塔爬在男人的裸背上,肥大的舌头舔食温热血液,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竟然张开嘴露出满口泛黄的牙齿,像几天没吃到东西的饥饿野兽,硬生生撕下一条血淋淋的肌肉,咀嚼、吞咽。

  为了避免贝斯特再度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注意力,亚罗尔一边用唇舌挑逗他胸前敏感,一边握著挺立的分身搓揉把玩,他的手法十分巧妙,始终让贝斯特在欲望的巅峰沈浮,却又不让他真正达到极点。

  贝斯特瘫软在沙发床上,性感薄唇一声声吐著甜腻诱人的呻吟。亚罗尔不担心他们的行为会引起别人注意,此时的宴会虽然尚未到达高潮阶段,却早有猴急的贵族,三五成群,在自己或他人带来的宠物身上肆意发泄,高低缓急、起伏不定的吟哦秽语,随著肉体碰撞引发的拍打声、水渍声从不同的方向袭来。

  被亚罗尔用性与欲作成的无形枷锁囚困,贝斯特低鸣著晃动脑袋,那个人很痛、很痛,想帮他,但身体的控制权却不在自己手中,快感如同潮水,一波波冲击著每一个细胞,不够,远远不够,想要获得更激励、能够将灵魂融化的炙热高潮。矛盾的渴求在贝斯特脑中彼此纠缠、推拒,却迟迟无法分出胜负,令他只能继续做一只幸福又痛苦的困兽。

  亚罗尔在撩拨贝斯特的同时,一心两用,观察核心舞台正在上演的无聊节目,当泰塔从活生生的人体上撕咬下鲜活带血的生肉,津津有味咀嚼时,连他都有作呕的冲动。

  隔著纱帘,紫眸一一扫过众多宾客,目所能及的贵族不要说对罪子的怜悯、对泰塔兽行的厌恶,他们脸上扭曲的亢奋甚至一点不比变态肥猪少,只有少部分人待在人群最外围,冷眼旁观正在发生的一切。而那些与今夜的羔羊,舞台上受尽凌辱的罪子有著相似境遇的奴隶,对於所发生的一切仅仅是沈默的接受。无论奴隶有著怎样的外表,无不失去作为人最重要的东西──灵魂,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甚至比不上一只做工精良的人偶。他们机械的服侍著靠近的生物,神情麻木、双眼无神,即使他们的心脏仍在跳动,也不过是一具会呼吸的尸体罢了。

  为什麽一直没有发现呢?这座生养他的岛屿,这座宏伟壮观的岛屿,这座象征最高权力的岛屿,像一只外表华丽强大,内在却早已病变腐烂的巨兽,一条条肥硕的蛆虫,在破败肮脏的肠道中蠕动爬行,它们早已在这里生根,除非将宿主一同毁灭,否则,永远不会有清除的可能。

  不,我早就发现了!

  亚罗尔自嘲的扯动嘴角,像他这样的聪明人,能蒙蔽自己的往往也只有自身,不是没有发现,而是身为蛆虫中的一份子,即便是一条特立独行的另类蛆虫,也依旧为了维持现有的一切,做了睁眼瞎、竖耳聋。

  戒二十四 炼狱

  泰塔享受够鲜活腥甜的美味,从血肉模糊的羔羊身上离开。他用贵族学院教授的方式起身,尽可能完美规范,可惜,这样的动作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同样的动作,亚罗尔做来毫无疑问是个高贵优雅的绅士,而由他做来,却像是猪学猫走路,不伦不类。

  泰塔抽出一方丝帕,含蓄的抹净沾染唇瓣的血渍,“先生们,请原谅我的失礼。”身体向前倾了一个极小的弧度,似乎是想躬身行礼却碍於身前过於壮观的肚腹山宣告失败,“相信各位都听说了,五天前,圣谕院接到密报,在一座偏远小镇发现一个女性罪子,并成功将其捕获,这次围捕的收获,除了稀有的女性罪子外还有更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

  听到此处,宴会厅中大部分宾客已经猜到,舞台上的男人恐怕就是罕见的雌体异变罪子,这种宠物可遇而不可求,黑色的欲望蠢蠢欲动,期待宴会尽快步入高潮,让他们亲身体会传说中最极致的享受。

  泰塔的目光扫过一张张诡异的面具,罪子是五天前好不容易从父亲那里讨要过来的,为了早日沐浴在他人欣羡的目光中,他甚至等不及下个月的派对,硬是将尚未调教好的罪子送上舞台,也因此,他丢了个不大不小的脸,不过比起此刻膨胀的虚荣感,那不过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瑕疵。

  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一圈,没找到纤长美丽的男人,为此,泰塔感到十分懊恼,他爱惨了那张天使般美丽的面孔,无奈仅次於大主教的高贵身份并非可以强行染指的对象。一想到精致白皙的面容与魅惑的紫罗兰色眼眸,他的欲望就像脱缰野马般不受控制,不等宾客们回答,自动自发跳过了调教节目,决定直接进入正题。

  铁笼方打开,已有迫不及待的贵族爬上舞台,他们争先恐後的来到男人身边,占据最佳位置,不客气的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游走。

  顺著贝斯特流线型的性感曲线,亚罗尔从上至下,在泛著金属色泽的漂亮肌肤上落下一个个鲜明印记,最後来到蜷起的可爱脚趾,暧昧的含进口中,舔舐吮吸,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处的挑逗,却偏偏恶意的无视了那处被伺弄许久,颤巍巍滴著泪珠儿的部位。

  贝斯特难耐的“呜呜”叫,火热的身体在沙发上蹭动,一双有力大手向叫嚣著解放的地方探去。

  “啪!”清脆的响声在小小包间中响起,拍开贝斯特的手,吐出口中湿漉漉的脚趾,优美男中音带著情色的沙哑戏谑道,“贝斯特,忘记我说的话了吗?这里,”手指弹了弹小野兽挺立胀大的分身,勾出轻细的呻吟,“是属於我的,只有我能碰。你未征求我的允许私自碰它,侵犯了我的权益,必须受到惩罚。”

  贝斯特虽然神志迷糊,却对惩罚两字有著本能的畏惧,将头摇成拨浪鼓,“贝斯特不要惩罚。”

  金发主教笑得十分狡猾,从沙发旁的矮柜里找出一条红色的可爱缎带,握住挺立柱体,将缎带一圈一圈缠绕上去,并在龟头下方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的手法相当纯熟,即让贝斯特无法发泄,又不会对脆弱的器官造成伤害,“不可以拒绝,惩罚是强制性的。”

  两条笔直有力的腿夹著人腰磨蹭踹蹬,“松开,贝斯特不喜欢被绑,棒棒想喷牛奶。”亚罗尔听若未闻,只牢牢抓住贝斯特的手,仗著他不会真的反抗自己,有恃无恐的欺负人。粉润樱唇在红嫩龟头亲了口,“想喷牛奶也可以。”坐起身,撩开华贵长袍,将雄伟的男性暴露在空气中,“让这里射出来,然後我才让贝斯特如愿。”

  迷茫兽眸在男人恐怖的巨型器官上逗留一小会儿,贝斯特喘息著跪到亚罗尔双腿间,微微颤抖的握住曾经给予他许多次快乐的东西,殷红柔软的舌头像小孩子吃冰棍般,舔遍每一条脉络。

  就在亚罗尔享受贝斯特的服务,舒服的眯起紫眸时,骤然传出一声杀猪似的刺耳叫声,听声音却并非那只可怜的羔羊。

  睁开眼眸,向舞台看去,台上已经乱成一片,一群人用力踢打被锁链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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