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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修成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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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轻叹道:“连你也没能阻止他么?”好似我没能劝服仙尊放弃铜雀府是件多不可思议的事。
  墨黑的眼眸映在破裂的镜子里,越发的深邃诡异。
  夙珩公子这个角色太厉害,我对着他好似对着一只随时会戳你一下的毒蝎子。
  我自嘲地说,你太高估我了。
  恶人自有恶果,我原想着试探一番仙尊对我的意思,到底是有多深。却不料他连我一个小小的请求都拒绝的特别干脆,委实伤透了我一颗入世不深的狐狸心。也怪不得别人,全是我自做自受。
  夙珩公子大有和我促膝长谈之意,自己坐下不说,还指着对面的位子示意我。
  二哥曾对五妹说,薄唇的男子自古薄情,你去了人界,切记莫要惹上这样的人物,挑些老实敦厚的就好。这话是二哥从一部典籍上看来的。
  夙珩公子生了一副薄唇,五妹不幸,竟忘了二哥的警告,惹上了他,实属悲哀。
  坐在这人对面,我说,我可不指望咱们能谈些什么,你只说你这番找我是何意?
  夙珩公子先是一愣,而后展眉,直截了当的说,无论如何,我不能让你跟着他。
  我脸一塌,指着夙珩公子严肃的说,你真是执着!你也看到了,在仙尊的眼里,我就是一根草,一片指甲。我都跪下来求他莫要来打司午雀,他却正眼也不瞧我。你放过我又何妨?哦,还有五妹,你看,你能不能先莫为难她?
  夙珩公子拨开我指着他的手,一双丹凤眼,神色变了又变。
  屋外的打斗越发激烈,浓烈的血腥味散播开来,淡淡的传到房间里,窜进人的鼻子,两人间的气氛突地变得紧张起来。


☆、第十九章

  屋外的打斗越发激烈,浓烈的血腥味散播开来,淡淡的传到房间里,窜进人的鼻子,两人间的气氛突地变得紧张起来。
  夙珩公子许久不语,用他慧智凝聚无数阴谋的目光,不厌其烦的打量我。
  君子坦荡荡,我咳嗽一声,咳掉最后一点心虚,昂起头,俨然不惧。
  夙珩公子是仙界之人,与司午雀合谋,若被揭穿,没得好果子吃。
  清脆的一声响,无棱镜啪的一声碎裂,过不了多久,天界的人便会攻进来。
  夙珩公子权衡良久,缓缓起身说,我且信你。但也莫说我没警告你,太乙这人太过复杂,只希望你日后别后悔。倒是司午雀,我看你在铜雀府的这段日子,他待你不薄,今日他若死在此处,你当如何?
  我手指一颤,咬牙道:“哼,他死了与我何干!”
  夙珩公子别有意味的投来一个眼神,甩袖离去。
  我想起司午雀那张玩世不恭,带着邪气的脸,真是可恨!面上说着狠话,却从未真正的把我如何。这人虽坏,也没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呢。
  正琢磨着,门毫无预兆的被人推开,司午雀苍白着脸,渗着血丝的唇夹杂着冷笑,朝我撇来。
  乍然看到他虚弱的模样,一瞬间无所适从。
  司午雀挪着步子,实着不忍他挪的那般艰辛,我过去掺他一把,让他坐在方才夙珩公子的位置。司午雀摆出一个感激的面容,他对着我从来是嚣张霸道惯了,突然来这么一下,好不习惯。
  向来厉害的人物,一下子跌入惨烈的低谷,弄得狼狈不已,我同情心大起,说,你怎不逃呢?快逃罢,趁他们还未追来。
  司午雀惑人的眸子扫过门口,倏的一闪,很快又停驻到我身上,晶亮有神。他说,司午雀的世界里,是没有逃这一字眼的。
  又一个榆木脑袋!我敲他道,傻了你!留着命,还不怕没机会报仇么?
  司午雀颓废的擦掉嘴角血丝,目光移向门口,缓缓道:“我们一起逃如何?”
  我张张嘴,几次欲言又止。
  司午雀也静静的不说话,一直望着门口,看他脸上似笑非笑的,不知想什么去了。
  我提了口气,欲与他讲道理。仙界的人要追杀的不是我,是你呀是你!
  只不过余光忽然间瞟到门口一道黑影,这一口气便没提的上来,将将卡在肺里了。
  黑影静默的倚在门边,抄着手,手里握着诛玄剑。鹰眸闪烁,面色沉郁。
  得了,司午雀想逃也不掉了。我吐吐舌头,识时务的闭嘴。
  “内丹呢?”仙尊突兀的开口,对象是司午雀。
  司午雀嗤的一笑,惹来一阵剧烈咳嗽,手撑着桌子,手背上的经脉清晰可见。
  他说,只为了这个?
  费这样大的阵仗,不惜仙界众多兵将性命,拼死毁了一个铜雀府,只为了区区一颗内丹?
  仙尊冷峻的面容,无丝毫动摇,抿唇道,把它交出来。
  后来我才知这内丹大有来头。只是此时此刻站在房间里,无端的觉得有些嘲讽。从来都是一厢情愿罢了,仙尊并非为救我而来,来了也不曾正眼瞧过我一眼。
  神情恍惚间,司午雀以把东西交至仙尊手里,仙尊将内丹敛至袖间。握剑的手动了动,作势要拔剑。
  我也不知当时哪来的胆子,扑到司午雀面前,挡在他们二人之间,誓死不让的盯着仙尊。故意与他作对也罢,司午雀已经落到如此地步,仙尊也以拿到他想要的,就此收手不好么?
  仙尊这时才舍得把目光转移到我身上,他说,小四,这是何意?仙尊目光轻微波动,也许是我的错觉,在他的目光里我竟看见了几分错愕,语气里竟听出了几分隐忍。
  我甩掉这种不切实际的错觉,说,放他走。
  我并非舍不得司午雀死,只是一时冲昏了头脑,这个时候,执拗的想和仙尊对着干。凡是他要做的,我便要阻止。不爽他把我丢在铜雀府许多日子不管不问;不爽他来了,却不是因为我;总之,非常非常不爽就对了!
  仙尊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好看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一皱,握着诛玄剑的手咯咯作响。我有些心软了,可是,不能认输。
  仙尊的是现在我身上停了一会儿,转向我后边的司午雀,一会儿,又移到我身上。之后,仙尊出乎意料的垂下诛玄剑,朝着我笑,好。他说。
  我背脊一僵,绷得笔直,我确定没有听错?狐疑的看仙尊,他依然挂着撇笑,为啥,为啥?这笑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仙尊的作风,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捉摸不透。
  我挫挫牙,别骗我!
  仙尊点头,不骗你。
  忽如一夜春风来,吹得我眉开眼笑。前一刻还如坠谷底的心境,这时就跟飘上云端一样舒爽。
  仙尊又说,反正内丹已经拿到,杀不杀他都无区别。
  我肩膀一垮,眼皮一塌,从云头直接跌进了寒谷。敢情一直都没我什么事!
  在铜雀府过了一段被囚禁的日子,乍然呼吸道外面世界的空气,说不出的怡然,毛孔都舒张开了。
  想起临走前司午雀那个不知好歹的笑容,我便有些毛骨悚然,瞬间就觉得自己求仙尊放过他,是一件极不明智的事情。当时就有改口的冲动,让仙尊一剑结果了他。仙尊说,你这只狐狸太善变了,要不得。当即提了剑要走。
  我触到司午雀邪佞戏谑的目光,提起脚走的飞快,三五步就超过了先离开的仙尊。维持这个速度走了好远,才停在一棵树下,等着后边走的不急不缓的仙尊。
  仙尊也是个记仇的人,回到竹篱笆的小院,他才好整以暇的翻起旧账,说,秦小四,过来,我们来算算账。
  我说,仙尊,我们葑尾山上的狐狸都没文化,算账这事,我一窍不通。
  仙尊说,我看你很聪明。一窍不通没关系,有我教你,你会懂的。
  我狐狸尾巴一翘,嘻嘻嘻的笑,过奖。
  仙尊说,先说说你诬陷我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眨着纯真的黑眼睛,很惊讶的说,这话从何说起,我从来没有诬陷你!
  仙尊哼一声,拿着我从隔壁捡来的芭蕉扇扇了两下风,随即嫌弃的丢开,说,我好心把从太上老儿处偷来的仙丹送你,你却说我利用你,把婉华的仙魄藏在你体内。
  原来是这事。我打松一口气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夙珩公子说的。
  仙尊冷面,更加不悦的说,他的话你也信?
  我捡起那把破芭蕉扇,上前给仙尊扇了两扇,说,我不信。这样无聊的话,傻瓜才信。我不过是瞧着夙珩公子好似很闲,于是便配合他,演一演罢了。
  仙尊黑瞳里闪过笑意,点头说,嗯,解释的很好,不愧是我的徒儿。那么,我们来算第二件事。
  我恭敬的肃立在仙尊旁边,给他扇风,降火气。说,还有什么事?
  仙尊屈指,不时地叩着藤椅上的扶手,默了一默说,作为我的徒儿,关键时刻,你为何不向着你师父,胳膊肘往外拐?我让你毁无棱镜,你倒劝我不要打铜雀府。我要杀司午雀,你又阻拦。为师的,很不爽呢。
  仙尊眼睛像是定睛看着某一处,又像是处于放空状态,什么也未入眼。我不禁感叹呢,这眼神,好深沉呐!
  大概……我想了许久,说了四个字,恃宠而骄!
  仙尊指使我毁无棱镜时,恶劣的利用了司午雀对我的放纵。说什么既然司午雀宠着你,你便是毁了无棱镜,他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这叫恃宠而骄。而我,却没有恃宠而骄去毁司午雀房间里的无棱镜。
  这回,我想了许久,把恃宠而骄着四个字还给了仙尊。
  仙尊脸都绿了,许是没想到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我这徒弟把学以致用的技术发挥的如此精湛。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仙尊又一次沉默了,我使劲的给他扇风,这火气,得降!
  过来!仙尊说。
  我放下扇子,离他更近了些。仙尊长臂一捞,我就势坐在了仙尊的大腿上。仙尊眯着他精光闪闪的眼,说,嘴巴又厉害了不少,都是谁给磨的?不过,比起为师还是差了些,为师给你磨磨?
  说罢,仙尊的嘴巴揪着我的嘴巴贴了下来。
  我瞪大了眼,只觉小心脏里头有一只木鱼,咚咚咚的敲着。
  湿湿润润的舌头趁我分神之际,灵巧的撬开牙关,闯了进来。
  我下意识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舔了舔,唔,滑滑的。
  仙尊箍着我的手臂又紧了些。仙尊说给我磨磨嘴皮子,却连带舌头牙齿一起磨了。磨得那个起劲,直叫我欲哭无泪,呼吸艰难。
  仙尊松开我时,我面色涨红,泪眼汪汪的承认,姜还是老的辣!权威还是不容随便挑战的!
  仙尊大气也不喘一口,从容的顺着我脑后的一撮头发,轻声的叹息。不是离得近,几乎不可闻见他在说话。仙尊说,舞阳君来时领了六万天兵神将,铜雀府一战后,便只剩一半。即便恃宠而骄,你也太任性了。语气里无不替那些牺牲的生命惋惜。
  我的手还牢牢的扯着仙尊腰间的的衣物,低下头,满怀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仙尊顺我发的手滞了一滞,又流畅的梳理起来,“无妨。”
  真的吗?我抬头看他,仙尊给我一个宽心的微笑。可我明显的察觉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担忧。
  “日后记得里夙珩远些,莫要再被他骗了。”仙尊叮嘱道。
  我窝在他身上,脑袋不断地往他结实的胸膛上蹭啊蹭,闷闷的嗯一声,委屈的说,是夙珩公子威胁我。


☆、第二十章

  接下来,我把夙珩公子对我做的令人发指的行为,添油加醋的向仙尊阐述了一遍。提及五妹时,我忽的从仙尊腿上跳下来,焦急的跺脚惊呼,糟糕!我把五妹的生死置之度外了!夙珩小人,不会把她怎么着了吧?
  仙尊正搂着闭起眼睛假寐。我这一惊一乍的,惹得他俊眉微蹙,长睫一动,睁开眼侧着头看我,斥道:“你也太没出息了!”一点小事咋呼成这样!
  我说,我能不急么!狐狸爹娘就五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也就这一个妹妹。她若有个好歹,不等狐狸爹娘来剥我的皮,我自个先自刎谢罪了。
  “不行!我得赶紧去找她!”我说。
  仙尊淡定的扯住我即将离开的袍角,一把拉回来,意味深长的说,夙珩眼下忙着呢,管不着你们。
  我眉头压得低低的,咬唇道:“我还是得去瞧瞧。”
  仙尊把扯在手上的袍角一松,拍拍两下手,好似我的衣服有多脏似地,说道:“不必了,我已吩咐小玉儿把他送回了狐狸洞。”和煦的阳光打在仙尊脸上,细长的眼里盛满了细碎的光影,看不真切他眸中的神情。我待要问个真切,仙尊却撩撩袍子从藤椅上直起身对我说,去把他床头的剑拿过来。既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便继续每日的剑术学习。
  一提到那把剑,我心里就有疙瘩,便想起了与仙尊有过前缘的婉华。极不情愿的拖着步子走到仙尊房间,寻他放在床头的剑。
  意外的是,仙尊的床头只放了一把木剑。我又四处找了找,仙尊床上的被子都被我掀了,也没有看见那把诛玄剑。最后不得不提了这把木剑交给仙尊,说:“只找到这个。”
  仙尊接过木剑,手指抚过打磨的异常光滑的剑身,视线落在剑上头也不抬的说:“就是这把。”
  我想问仙尊诛玄剑去哪儿了,考虑到这个问题太过造次,又强咽回去。木剑就木剑罢,总比拿着诛玄剑,时时想起这里头仙尊和婉华的爱情故事要来的自在。
  出神不久,仙尊便将剑递过来,“以前教你的还记得多少?练来瞧瞧。”
  我接过木剑,剑身薄长,中央略微隆起,两条长龙缠绕在剑柄处,雕镂的十分精美,古朴大气。剑柄末梢垂着一束剑穗,精巧伶俐。握在手里随意地挽了个剑花,剑穗轻舞,手感轻巧舒适,大小长度,仿佛都合着我这个人,量身订做一般。
  我给仙尊展示了一回,以往的学习成果。仙尊看的直摇头,一一指点纠正。
  当我拿着这把木剑也能将所有剑法使的风生水起,眼花缭乱时,才得知此剑是仙尊花了半月的心血细心雕刻出来的,每一处都下了功夫,做的一丝不苟。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我的剑法已然入不了眼。仙尊头疼的说,罢了,你是没吃饱饭使不出力气,待多吃些饭再来练。
  仙尊素爱清淡,我属肉食动物,偶尔吃吃素的,也不过调节肠胃。跟着仙尊后,这肠胃调节的有些过头,已是很久没有补充过营养,吃过肉了,面部也显得肌黄,仙尊总说我食欲不振,却不反思他每餐都煮些白菜豆腐喂我,我哪来的食欲?
  日子久了,我便开始反抗,筷子一撂,嚷嚷着,“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掀起衣物,露出干瘪的肚皮,对着仙尊埋怨,“你看,都瘦了!”
  仙尊头一歪,也放下筷子,伸手在我肚皮捏了捏,若有所思,“的确瘦了。”随即他夹起一块水煮豆腐放到我碗里,“多吃些,补充营养。”
  我哭丧着脸说:“我是狐狸,我要吃肉!不要吃豆腐。”
  仙尊眉一挑,唇一勾,渐渐眯起眼睛,说:“你确定要吃肉,不吃豆腐?”
  我咬着筷子使劲点头。
  仙尊叹,“如此,成全你好了。”
  事后,我光裸着身子缩在床角,泫然欲泣的咬被子,顺带骂了仙尊一百遍混蛋!
  仙尊无耻的和衣坐在一边安慰我,“别哭了,乖,以后天天给你肉吃。”
  我哭得更厉害了,头埋在被子里,发抖的伸出一只手,手指头指着他,骂道:“禽兽!”
  仙尊安慰不成,便来硬的,扳过我的身子,按着肩膀威胁道:“再哭,我便再做一次。”
  我立马噤声,哇哇大哭改成了抽泣。
  仙尊把我被子里抱出来,我挣扎了两下,仙尊低声道:“莫闹,你的身子,总得洗洗。”我脸一红,果然就不动了。
  仙尊把我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水中,水中有淡淡的药香。仙尊解释说,你虽有慧根,但身子骨却不怎结实,这水里放了几味药。时常泡一泡有利于强身健体。
  我浸在木桶里,仙尊自发的拿过搭在边缘的毛巾,瞧这架势是要亲自给我清洗。我哪敢劳他大驾,抢过毛巾,慌忙道:“我,我自己来就好。”
  仙尊也不强求,曲着身子把手臂抵在木桶上,撑着下巴道:“好。”我正准备松一口气,仙尊又开口了,他说,“不过,有个地方还是得我来。”
  我尚不知他说的有个地方是哪里,仙尊便用行动帮我解答了。他嫌木桶碍事,索性把自己的衣物也脱了,踏进水里。还好木桶够大,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
  仙尊把手指探进那个羞于启齿的地方,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适的想要逃开。仙尊用下巴抵住我的肩膀,低声道:“别动,一会儿就好。”喃喃的的气息萦绕在耳边,低沉的嗓音有种令人安心的魔力。我闭起眼,安静的靠在仙尊身上。
  这水真是烫,在仙尊身上靠了一会,便不安的扭动起来。仙尊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也越发清晰,一出一进间,夹着水的温度,一股难言的感觉不断袭上心头。我咬着唇,挪动着身子,想减轻身上的不适感,和阻止喉间欲破口而出的声音。
  仙尊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轻轻搜刮着内壁。我人一颤,辛苦忍了好久的声音,再也忍不住,‘啊’的一声惊叫出来。
  仙尊低低的笑,另一只手绕过我的腰间,往下摸索。我睁着红通通的眼,回头嗔视仙尊,仙尊眼里笑意染尽,朝着我身下的方向努努嘴,戏谑道,你瞧,小狐狸饿了!
  我一头栽倒水里,仙尊就势捞着我,又做了一回,才餍足的帮我擦干净身子。
  仙尊良心未泯,晚上的时候,终于买回一只烧鸡,让我填饱肚子。多日没有沾到荤腥,又被仙尊一折腾,我恨不得连鸡骨头都啃了。
  仙尊自己不吃,端着盏茶在一边说话,“休息一日,明日不用习剑了。”
  “真的?”我欣喜。不防将一根鸡骨头咽了下去,卡在嗓子里,干呕了半天。
  仙尊不紧不慢的放下手中茶盏,在我背上一拍,我被他拍的两眼一花,鸡骨头没有吐出来,反倒吞了下去。
  我本打算吃完饭与仙尊商量,能不能休息几日,这全身的骨头又酸又痛,实在没有力气练剑。这会仙尊自己提出来让我休息,正好省了我的口舌。
  时日见长,我便发现一个规律,仙尊一旦给我肉吃,第二天便不会强拉着我习剑,任我睡到日上三竿,中午还会替我买烤鸡。
  唯一坚持的是,仙尊每日都会让我泡半个时辰的汤水。说来也奇怪,舞剑的时候,身子骨竟没有以前那般酸累,可见这东西的确起了作用。
  天气渐渐炎热,顶着太阳在外边练上几个时辰,完了人都得脱虚。而仙尊却可以喝着凉凉的山泉水,在树荫地下乘凉。
  我偷偷撇他一眼,好家伙,居然睡着了。我撇下木剑,噔噔噔的跑过去,正儿八经的对他说:“师父,我不要练剑,我要吃肉!”仙尊近来不让我喊他仙尊,一定要喊他师父。
  练剑是个体力活,吃肉也是个体力活。权衡下来,我还是觉得或者比较划算,一来我只要躺在床上,偶尔配合一下仙尊,不需要很多动作。二来,我窃笑,不得不说,我看仙尊越来越顺眼了,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怎样贴近都不够,仿佛只有彼此身体契合的一刹那,才能够真正的感觉到仙尊是属于我的。大概,仙尊这个神仙,平时给人的感觉太过虚无缥缈。
  仙尊对我要吃肉的提议,一向都不拒绝。于是,我顺理成章的又获得了一天空闲。仙尊的藤椅被我占了,他没得地儿,便从屋内搬出一张竹席,摊在树底下,躺着乘凉。
  我忽然想起他说过的一句话,问他:“师父,你说跟我回狐狸洞,当不当真?”
  仙尊双腿交叠,手臂罩在额头上蒙着眼,华服上的金线闪闪发亮,刺得我眼睛一疼,当下眨了眨。
  他过了一会才说,“你没有完成任务,自然不算。”
  预料到是这样的结果,也没多大失望。重重的叹了口气,毕竟是我自个儿没把握着机会。
  “小四。”仙尊喊我一声。
  “什么?”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仙尊轻描淡写的陈述着。
  我怔了怔,侧过头去看躺在地上的仙尊,可惜脸被他的衣袖遮去了一半,什么表情也看不到。我说,多久?
  仙尊给了我一个最不负责任的答案,说:“不知道。”
  我沉默了,问:“莫非发生了什么?”
  仙尊沉沉的应了声,“嗯,很麻烦的事。”
  “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非要到快离开时才说?我很生气,眼睛通红的质问。
  仙尊说,“明天就走。”
  我气急,扑过去狠狠地咬了他几下。这么快?!
  “这屋子四周,我施了结界,你不回狐狸洞,便在这里住下罢。”仙尊跟交代遗言般的语气,实着令我心慌。
  “除了这两处,莫要乱跑。”仙尊把手放下来,眸光沉静,映着我慌乱的神情,安慰道:“我很快回来。期间你可不要偷懒,为师希望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一个不一样的秦小四。”
  那一定要很久了,我心道。
  却不想让仙尊看见我失落的模样,一把压在他身上,红着脸,把头埋在他衣物间,说,师父,我要吃肉。
  仙尊啼笑皆非的把我从他身上瓣下来,让我躺在他身侧,说,好,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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