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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修成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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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府,那么他就得答应跟我回狐狸洞。”
说完,我已涨红了脸,万分不好意思。即使没有当着仙尊的面,心中也是打鼓,咚咚咚!会不会说的太过直白了?
楚静也是目瞪口呆,僵着脖子点头说,………好。
“你有这能耐?”
能耐?为了仙尊,我拼了这条命也得成功帮他制服司午雀!我说:“那是……”
话至一半,蓦然意识到方才那个声音……我艰难的抬眼望去,仙尊飘飘然站在门槛外,挑着眉说:“那是,怎样?”
我咽了口唾沫,“那,那是,当然,会成功。”很没有底气。
早知道他会出现,死我也不会对楚静说那些话的。!就是没有胆子当着仙尊的面说,才告诉楚静,让他代为转告,哪知仙尊居然一字不落的听了去!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我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仙尊一步一步走过来,短短的距离,很快就到了我身边。楚静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屋里剩下我和仙尊。
我呼吸艰难,仙尊的强大气场随着他的接近,更加压迫的我抬不起头。
何时起,面对仙尊我一颗狐狸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很奇怪的感觉塞满了小小的胸腔。
“法力又被封了?司午雀有没有对你怎样?受伤了么?”仙尊修长的手指搭上我的脉门,丝丝缕缕的气息从他手间蔓延到我的周身,心窝处的异样又显现出来,不难受,暖暖的舒适。
一连串的问题感动的我热泪盈眶,仙尊还是惦记着我的。我如何能让仙尊担心呢,我摇摇头说,没受伤。
仙尊撤手,敛眸,掩去眼中神色,珠落玉盘般清朗的声音说:“法力替你找回来了,关键时刻再用,莫要被司午雀发现。”
我欣喜的答应,仙尊真是体贴。
仙尊抬眼,尽是我看不懂的心绪,默然,轻声道:“小四……”欲言又止,难言之色尽显。
仙尊也有难言之隐?我觉得稀罕。
还未稀罕够,仙尊云淡风轻的收了所有神思,带上三分微笑说:“若事成,我如你所愿,与你回狐狸洞。”
☆、第十七章
还未稀罕够,仙尊云淡风轻的收了所有神思,带上三分微笑说:“若成事,我如你所愿,与你回狐狸洞。”
仙尊笑如三月春风,晃得我眼前一阵花似一阵,晕乎乎的如坠雾里。
这,莫不是幻听?!!
要么,就是仙尊真看上我了!
我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欲问个究竟,张开口,却发现房间以空无一人,只有空气里熟悉的淡淡檀香味,证明仙尊前一刻还站在这里。
他说的是真的吗?只要捣了司午雀这个铜雀府,他便同我回狐狸洞。
事到临头,我已然不敢相信这是这是真的。不希望到头来,这只是他的无心之言,而我,却当真了。
不过,不试试我就不是秦小四了!就算仙尊只是一时戏言,我也得赴汤蹈火一回,协助他们尽早灭了铜雀府!我早看不惯他司午雀了!
楚静传来他们对付司午雀的具体方案,我接到任务不一会儿,便被司午雀喊了去,给他捶腿。
司午雀懒洋洋的倚在躺椅上。天族来犯一事,他损失不少,近几日难得见他好脸色。
在他手下的这些日子,我伺候人的功夫长进了,不轻不重的给他捶着腿,一言不发。
前天给他捶腿时,心中不愤,力道脱离了掌控,不小心敲疼了他。司午雀一个凛眉,二话不说,我好端端的一只胳膊,咔嚓两下,被他卸了又装。眼泪在框里打转,司午雀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说什么下次再这般,两只手一起卸了!
得了这个教训,我哪还敢胡来?
低眉顺眼之态做尽,也还是心惊胆战,就担心他突然发起脾气来,无端卸了我两只胳膊。那等痛楚不是亲身体验之人很难想象。
况且,这个时候收到楚静的消息,我心里打着害他的主意,对上他难免心虚,人更加沉默起来。
传来的消息说,铜雀府中的变幻莫测,全来自于司午雀布下的阵法,外面的人强行攻进只会两败俱伤,那晚的攻打只是一次试探,若要成功,只有破了司午雀布下的璇玑阵。
破阵的唯一办法,是取走阵中心的无棱镜。仙尊之所以拿去那张铜雀府的布局图,便是要找出无棱镜之所在。
里面的人感觉不到,在外面的人看来,铜雀府的所有房屋,却一时一个方位,很难把握他准确的位置。
所以没有精确的布局图,要判断处于阵中心且藏着无棱镜的那间房,是很有难度的。
找出无棱镜所在,我的任务就是毁了它,或者拿走它。
无棱镜现在就摆在我眼前,司午雀把他嵌在一个金丝盘成的架子上,还有两条金丝蛇蜿蜒其上,不知内情的,还以为它只是个漂亮装饰,却不知,它牵涉了铜雀府多少人的安危。
我要毁了它,就在司午雀的眼皮底下……
不经意间抬眼,正对上司午雀满是探寻的眼光,幽幽的烙在眼底。
人一颤,猛地闪开眼去。
“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邪肆的嘴角一勾,冰冷的手指强迫我抬起头来,说道:“告诉我,你刚才在看哪里?”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
我心头发凉,万万不可被司午雀知晓了我的念头,于是撒谎道:“我看见你嘴巴上长胡子了。”
司午雀冷光闪过,饶有兴味的用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调戏道:“当然比不上你的光滑。”手指滑到下颌,忽的用力,我疼的牙关一紧,有下巴脱臼的感觉。
司午雀说,细数你到这里的日子,我虽对你这身子有想法,却从来没有像对待其他小童那般强来,这么好的身子,我若用强的,若不是你心甘情愿,倒有些糟蹋。你说是不是?
我苦笑着点头,能说不是吗?
司午雀的手指渐渐下滑,挑开我肩上的衣裳,我慌忙阻止,司午雀眸光凌厉,我悻悻的住了手,不就是脱件衣裳?我忍了!
他说,想一想,我之前真是愚蠢。这么好的东西摆在眼前不吃,才是真正的糟蹋,你说是不是?
司午雀看我的眼神,带着残忍和兴奋,我暗道不妙。看着他落到我胸前皮肤上的手,倘若他再得寸进尺下去,我定不能忍了!
“不过……”司午雀可怕的眯了眯眼,出乎意料的替我整理了不堪的衣裳,说道,我的心思你还不明白么?略带温柔的叹息音。
司午雀变化无常的脸色,真让人措手不及。
“我对你还不够好?你竟打起了无棱镜的主意,是想同他们一起对付我吗?”司午雀何等敏锐的观察力,一语戳穿我打的小主意。
既然挑明了,我也没甚好惧怕的!也不反驳他。
不过,有一点他却说错了,我必须纠正。
我说:“你那里对我好了?动不动就关我禁闭,把我当下人使唤,卸我胳膊,这些都是对我好吗?”
司午雀一怔,半晌,难看的笑了笑,说道,铜雀府是什么地方?你能在这里活下来……
司午雀的话说到一半就被人打断。
来人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夙珩公子。
他来不为找司午雀,却是来找我的。
夙珩公子说,明知被人利用,也要帮他,你是真傻还是爱到无法自拔,甘愿牺牲的地步了呢?
夙珩公子说话老是神神秘秘,听的人一知半解,我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我顺着他的圈往里跳。
他早知如此般,轻笑道,我原以为太乙真喜欢上你了。可是后来呢,我得知一个消息,才发觉他对你好不过是在对另外一个人好。
我说,离间计,这种用烂的把戏你也好意思拿出来?再说,仙尊待我好就是待我好,那里是对另外一个人好了?难道我身体里还藏着一个人不成!
你说对了。夙珩公子把手一敲,轻轻扣着桌沿说,不是你有用,身体里养着婉华的几缕精魄,他哪里会对你好了?
一字一句随着他的动作敲在我心上。我哈哈大笑,来讽刺他这番无稽之谈说,你就嫉妒吧!
夙珩公子丝毫不以为意的说,你不信?
然后,他朝我这边走来,我闪开,他却眼疾手快的抓住我的手腕,熟悉的感觉又窜上来了,心窝间暖暖的。
我脸色啥时惨白。
夙珩公子还不放过的说,感觉到了吗?
我甩开他的手,吼道,你是骗子!我才不会信你!
你信不信没有关系。夙珩公子剑眉挑道,铜雀府有难,我和司午雀之间有交易,不能坐视不理。你若想帮他们偷无棱镜,自己先好好想想,为了一个利用你的无情无义之人,值得吗?
我死瞪着他说道,仙尊才不是无情无义之人!你妄想挑拨!
夙珩公子忽的露出诡异的表情说,你这么相信他,我无话可说。但是,秦妩媚呢?她,在我手里,我记得他是你亲妹妹。
这个混蛋!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大怒。
夙珩公子淡定自若,“如果你劝他们放弃对铜雀府的捣毁计划……我不会对她做什么。话说到这里,怎么选,随你。”
“对了,你说太乙针对铜雀府,是为了你?还是为了婉华?”
夙珩公子抛下最后一句话,来去匆匆,司午雀打了个不送的手势,目送他走出房间。
怎么会有这样卑鄙无耻之人?!!我盯着他的离开背影,目光憎恨的能喷出火来。
“他们给你的消息,我也收到了一份。”司午雀还不掩饰的坦白。
“只要无棱镜还在,他们便攻不下我这铜雀府。”司午雀摆出胜利者的得意,“不管如何你是我司午雀看上的人,我不会杀你。但是,你若帮他们对付我,后果想必你也料到了。你也不想为了无所谓的人,搭上自己亲妹妹的性命对吧?”
我一点一点把视线一道司午雀脸上,他微翘的嘴角天生带笑,眼里睥睨的不可一世。似笑非笑间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愚蠢和自不量力。
仙尊带我来人界,教了我许多道理,虽然被他逼着学剑法,但也是为我好。就算生我的气,嘴上说着不管我,事实上却从未对下我不管过。有时候奚落取笑我几句,也没有真正恶意。
仙尊是我师父,怎会是无所谓的人呢?
司午雀和夙珩公子是一道的,都见不得仙尊和我好!
可是,夙珩公子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手摸上自己的心窝,这里,真的有另一个人的精魄?仙尊说这只是灵药,给我护身的。莫非他在骗我?
知道自己不能听信别人的话,误会仙尊。但还是抑制不住心底滋生的念头,仙尊,他骗了我吗?他曾经教我练习的心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体内的几缕精魂?
对仙尊的怀疑,犹如茁壮的大树,疯狂的生长。我痛苦的抱头,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怎样?连你自己也开始相信了吧?他根本就是在利用你!”司午雀残酷的揭露着我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我感觉睫毛湿湿的,眨了眨,倔强的对上司午雀的脸,“就算仙尊骗我,他也比你好!”
司午雀不予理会,瞧着那面无棱镜,很笃定的说:“我不会阻止你,你定舍不得你那妹妹。”
司午雀邪肆的一挑眼角,含笑望着我。
卑鄙!我一脚踢翻眼前的凳子,恨恨道:“谁信你们的鬼话!”
我不相信五妹真的成了他们手里威胁我的棋子,夙珩公子诚然厉害,可五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但,我又不得不提防,万一五妹真的出事……
移步走到那面无棱镜前,司午雀果真没有阻止我,慵懒肆意的看着我的每一个动作。胸有成竹的让人可恨!
我手指摸上光滑的镜面,只要轻轻一捏,它就会碎。我搭在镜面上的左手紧了紧,青筋隐跳,却实在也下不了手。
其实我可以什么也不顾的毁了它。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很快就被其他的念头代替。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拿五妹的性命去赌?为了心底对仙尊的一丝执念吗,可,毕竟,这个执念还未那般深刻,不值得我拿别人的生命去冒险。
五妹是我的亲人,我不会至她于危险。仙尊呢,我也当他是亲人,可他对我,终究是怎么想的呢?不管他如何想我,我也不忍负他。
两个选择,孰轻孰重我分的很清楚。铜雀府存在了很多年,也可以继续存在下去。所以……我的手松开无棱镜,镜子里司午雀一张脸笑的越发肆意,我心底长叹,就当试一次试探,看看仙尊可以为我做到何种地步。虽然这种手段很恶劣,但是,我也别无选择。
近墨者黑,与夙珩公子那样的人接触的多了,我竟也升起了这般不堪的念头。
☆、第十八章
假山洞里,丝丝凉气从水面吹进来,我抬起脸,让凉爽的风吹掉一脸阴暗晦气。吹了一会儿,头脑沉沉的,努力睁开眼,却觉身子坠入云霄,浮云缭绕。
有人在拨弄我的头发,温暖的大手舒适的在发丝间来回。
熟悉的不可忘却的感觉。我鼻子一酸,手臂一张,狠狠的扑过去抱住这人,这一抱却扑了空,把我自个栽了。
仙尊起身,站在两三丈远处望着我。我揉揉眼确定自己没眼花,好了伤疤忘了疼,咚咚的跑过去,“你真的来了?”喜出望外。
仙尊抿唇笑,长睫毛下的眼里也染上的笑意,“还是这样慌慌张张的。”
我站在他眼前,仔细端详起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子像浸在水里,浴着阳光一样澄澈闪亮,一眨不眨的回看我。
这样的仙尊如何会说谎呢?
我一阵缄默,垂下眼来。
“怎么了?”仙尊也垂下头来询问道。
心里想什么,我瞒不住,试探着坦诚道:“仙尊你会骗我吗?”闪闪的眼睛盯着他。
仙尊一愣,撇开视线。我心微微发凉,眼光黯淡下来。
“不会。”肯定的回答。
刚黯淡下去的眼睛噌的一下又亮了,信心倍增的问,“那么仙尊当时给的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我的手按在胸口。
仙尊的笑意敛了下来,“自然是为你好的。”
仙尊含糊其辞,我不厌其烦的追根究底,“可是,为何夙珩公子说是……”
“是什么?”我话未完,仙尊沉声打断,面色薄怒。
“是婉华公主的…”忌惮仙尊身上散发出的不近人情之意,我小声的说,没有全盘托出,点到为止,都是心知肚明的。我紧张的心揪成一团,生怕听到不愿意听的答案。
仙尊目光悠悠转冷,嘴角三分笑,“你,怀疑我?”眼中尽是不敢置信。
我心虚的低下头,答案不言而喻。
“信不信随你。”片刻,仙尊云淡风轻的丢下一句,转身即走。
我抬头,想拽住他的衣角,那只手却从仙尊衣物间穿了过去。
我万分惊诧,又一次伸手,手指触及处皆是空荡。仙尊分明站在我面前,而我却触及不到,刹那间,无端的慌乱起来。
对着仙尊的背影,颤道:“这是,为什么?”
仙尊头也不回,负手立定,仙风道骨,衣袂轻翻,悠然道:“梦境而已。”
浮云散去,一阵刺骨凉风,我立时寒毛一竖,清醒过来。
四周仍是灰沉沉的山洞,假山背后湖水依然平静,随风荡起细细的波纹。
仙尊的身影消失的干干净净,真是个梦境啊!
我有一些恍惚,揉了揉眼,这个梦却是真的。
我记得我虽没有扯中仙尊的衣袖,但结结实实的将他喊住了。气发丹田,力贯长虹的喊声把先尊震慑的身形微抖,停下了欲离开的脚步,回过头,茫然的揪着我。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和紧绷的脸,却无言的泄露了他的不悦。
我喊道:“我相信仙尊你的!不过……”后面气势就弱下来了,我搓着手指说,“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仙尊静静的等着,即使表情有些黑,有些沉默,也不损他的尔雅清俊。
即将走上叛徒的道路,我给自己壮了下胆,拳头一握,眼一闭,说:“看在我的面子上,仙尊能否放过司午雀?”话撂这,横竖也得给一刀!我睁开一条缝,眼珠子眯了仙尊一眼。
仙尊哂笑,沉吟,“你的面子,”顿了一顿,冷峻道,“有多大?”
我说,我的面子有多大不是关键,关键在仙尊您能给我多大的面子。
仙尊扯扯嘴露出几颗白牙,阴森森的,“司午雀给了你多少好处?”
我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地否认,“没有,他绝对没给我任何好处!”
仙尊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要替他说话?
我诚恳的回答,司午雀实在可怜,你们天兵天降,乌压压的一群,这几日铜雀府的阳光都被遮了去,司午雀早被这阵势唬的不曾出来了,你们便放过他罢!再者,司午雀的铜雀府养着一群妖精,偶尔有一些个跑出去为祸生事,也用不着把整个铜雀府都掀了吧?
我捏造虚实的功夫越来越精进了,一口气说下来,心跳出奇的平缓。
仙尊听的眉头直扯,却马上找出了我话中精髓,说道,言下之意是你不愿去毁无棱镜了?
不仅如此,还要他们撤离,放过司午雀。
我点头称是。他们若不放过司午雀,夙珩公子必定不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五妹。反而是司午雀夹在这中间,像个没事人。铜雀府的安危,有夙珩公子做后盾,他自不必费心,每日的乐趣,也就以撩拨我为主。
仙尊是无法体会到我处境的艰难,冷哼一声,“即便你不去毁无棱镜,眼下的局面也容不得我们放弃。”
言下之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不了两败俱伤。
我霎时心灰意冷,胸膛处似挨了闷拳般难受,“仙尊要我去毁无棱镜,难道一点也不担心我被司午雀咔嚓掉。”我右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仙尊若有似无的撇我一下,瞅的我心虚不已。只听他淡淡道,“如此便不须你费心了。”十足的清冷疏离。
我神色一暗,不知何故,满腔的酸涩涌上喉间,涩涩道:“也好。”竟是与仙尊堵上气了。
仙尊广袖一扬,继而云消雾散,梦境淡去,我仍躺在假山洞里,被一阵凉风吹醒。
此时,铜雀府里里外外炸开了锅。
司午雀的咆哮声越过湖面,激起一层微澜,何等强悍的传到假山洞里。
“找!都给我找!”
我打个哈欠,懒懒的闭上眼,蜷缩在湿冷的洞口,找吧,慢慢找,我先睡一觉。
这一觉,约莫睡得长了点,将醒之际,动弹了一□子,骨头僵硬的有散架的趋势。
眼皮一掀,吓!倒抽一口冷气,好大一个脑袋在眼前!
脑袋上的眼睛,察觉到身边的我有了动静,优雅的睁开来,“醒了?”司午雀凉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真是废话!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到底是被他们找着了。此时已不在那个阴凉的山洞,躺在了司午雀的大床上。而司午雀也毫不客气的躺在我身边。
“你在山洞里着凉了,浑身发热,已经睡了一天一夜。”司午雀也撑起身子,衣襟松垮,露出大半个结实胸膛。
他抬手招来侯在一边的小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立刻被端上来。司午雀亲自接过,示意小童出去。诺大的房间便剩我和他二人。
司午雀坐正了身子,修长比常人略微白皙的手指拖着白玉碗,递到我嘴边,邪肆慵懒的看着我,命令道:“把它喝了。”
什么鬼东西。司午雀的花样变化无穷,我还没有忘记上次,他也是给我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结果我法力全消浑身都失了力气。
我看着他再一次递过来的药,如何都不敢大意。就这么与他僵滞着。
司午雀只好收回手,轻轻地吹着碗里的汤药,嘴角一勾,看似随意道:“你不喝,我就照着你昏迷时的法子,喂你喝怎样?”完了,司午雀伸出舌尖抿了抿唇,无限诱惑的神情。
我脸一热,恼羞成怒,抢过他手里的药,大口大口的咽了下去,神勇无比。
司午雀投来一个赞赏的眼光,兀自掀开薄被,下了床去,拾起挂在床边的衣服,眼睛却不断往我身上瞄,嘴里促狭道:“昨夜抱你一睡,没想到你的身体比那白玉还滑润些。”
我硬是愣的半晌才醒过神来。当即,龇牙,伸出利爪朝他袭去。
司午雀四两拨千斤,稳准的抓住我迎面袭来的尖爪,脸色严峻道:“不要胡闹。”
我正疑惑他变脸怎变的如此快了,就听见一声巨响,整个铜雀府都在摇晃。
司午雀放开我,丢下一句‘不要乱跑’,焦急的赶了出去。
我朝敞开的窗外望了一眼,我的面子还是不够大。铜雀府上空乌云压顶,电闪雷鸣,看来是下定决心要踏平这里了。
屋内强光一闪,我顺着光源一瞧,那面摆放在房间里的无棱镜,悄然的裂开了几条细纹,蛛丝一般在镜面蜿蜒。
我走近,手指沿着细细的裂纹往上,镜面里一个不速之客的身影,朝我走来。
紫色的身影站在背后,外面斗的热火朝天,他却不闻不问,还有闲心跑来这里找我麻烦。
听他轻叹道:“连你也没能阻止他么?”好似我没能劝服仙尊放弃铜雀府是件多不可思议的事。
墨黑的眼眸映在破裂的镜子里,越发的深邃诡异。
夙珩公子这个角色太厉害,我对着他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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