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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无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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胃液所化。就这朱蛤而言,我的胃液反是剧毒,竟将它化成了一团脓血
忽觉肚中升起一团热气,有如炭火,我不禁大惊。再度检查,却发现肚子里的这团热气东冲西突,无处宣泄。我深深吸一口气,把这口气用力喷出,只盼莽牯朱蛤化成的热气能够随之喷出,那知一喷之下,这团热气竟化成一条热绕,缓缓注入了我的任脉。此时我又是一惊。随之想到那九阳真气是天下至刚至阳之物,那热气也算是阳气中的一种,用九阳真气的运行方法来引导它化成自身的真气,想来并没有问题。想到便做,这误打误撞之下,我竟然寻到了化解之术,把那股缓缓注入我任脉的热气化为自身的真气。本来,我也可用天龙八部里段誉的方法,把它引入气海穴中,用北溟神功来化解。但两种方法殊途同归,最后的功效都是一样的。
不过,这一化解之下,我竟然盘坐到日垂西山才收功而起。此时,我的功力不但恢复了,而且吸收了那股热气,内力也增长了一成,此时也成了万毒不侵之身了。这也是我因祸得福,这恐怕也是木婉清所没有想到的吧!
话分两头,段誉和小云醒来没有见着我的踪影,料想到我可能是去找木婉清去了,倒也没怎么着急。昨夜里还留下不少野味,两人也不用担心没有吃的东西,不过这洞里倒没有水,两人吃罢早餐,便出洞来分路去寻那水喝。
小云遵循水往低处流的道理,一边往山下行去。她本是农家的孩子,翻山越岭,寻找水源对她来说本是小事。本来两人不必分开,段誉只需跟在小云背后便能够找到水源。不过那段誉自持所学和年龄大点,便对小云说道:“水往低处流,这人就不要往高处走了。我们分开去找水,一个时辰后不论找到与否都返回山洞,如果能带回点水,那当然更好。”
这山十分险峻,不可能每个方向去都能找到水,这分头分方向去找水,找到的可能更大。小云听到了也没反对,便各自分开了。
小云找不了多久,便听到水流声,便顺声寻去,果见不远处躺着一条小溪。小云洗把脸,喝足水,便想找个东西盛些水回去,四下一望,并没有看到可以盛水的东西。正待回头看看后头,忽听后边便传来很小声的脚步声,小云蓦然回头,却看见那木婉清正向自己走来。
小云大喜:“木姑娘,原来你在这,这可好了,少爷一大早也不知道去哪里找你了,连个话也没有留下!”
木婉清认得出眼前这个小女孩是跟我在一起的,但却不明白她口中的少爷是谁:“少爷?”
小云道:“是呀!你昨天怎么不回应呢?搞的大家一晚都睡不着,还以为你被那云中鹤掳走了呢。昨晚我还在想回去跟姐姐怎么交待呢?”
木婉清闻言无语。小云站了起来,走过去,抓住木婉清的手:“木姑娘,我们回去等我家少爷回来吧!”
木婉清昨夜一夜未睡。想到昨夜的事,一宿不安,后悔不已。奈何事情已成定局,后悔也没有用,只望我能平安无事,日后定然好好待我,以补昨晚之过。她不由想到:这可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吧!那人对我没有恶意,虽说那日在家中如此欺负我,我气愤不已,事情过去了,也就没什么的了;何况那夜他也替我抵挡了一下追兵,我把那么多的敌手留给他,那日的恩怨也算扯平了。昨天他又帮我打走了那个可恶的南海鳄神,保住了我一命,顺手还处理了山下那伙人,这等大大的恩情,我却如此报答他,实是不该。况且他昨夜又再一次救我,再大的仇恨也化解了!木婉清想到此处,就更加后悔了。但是,又怕看到我就此身死,所以不敢去洞中看结果如何,由此时刻惴惴不安。
这女人的心说变就变,俗话说的好呀,女人心,海底针,这还真有一定的道理。此刻木婉清看到小云当真羞愧万分,不敢面对,但面对小云的话,又不忍拒绝,遂点点头,跟着小云走了。
回到洞中,木婉清一直不敢看小云,小云也不太在意,一个劲地问木婉清跟钟灵的事,木婉清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小云又一边说自己跟钟灵的事,木婉清一边听着。时间就这么到了中午。小云看段誉和我还没有回来,心中有点急了:“怎的,少爷和段公子还没回来呀?都急死人了。”
木婉清才不管别的男人的死活,此时心中只有我,听到此话,心中不由一动:“小云,你家少爷叫什么名字呀?”
说实话,小云也不知道我真正的姓名,自跟我之日起,她便叫我少爷了,贾明是我在她和段誉面前提到的名字,小云便以为就是这个名字了,遂道:“少爷说他叫贾明,贾是上西下贝的贾,明是左日右月的明。”
木婉清在心中默念两声,竟然这么想道:若贾郎真的就此死去,那我也就终生不嫁了,一辈子守在他的坟前了。
尽管小云很急,但木婉清却不在乎,她如今只在乎我是否能安然无恙,给她一个弥补的机会。
时间很快到了下午,木婉清看见太阳快要下山了,这才忐忑不安地来到我身在的洞前,心情十分紧张地进去了。
当她看见我依然盘坐在地上时,心情嘣的一声就好像要跳出来了。他看我脸色红晕正常,跟生人无异,但是仍然不敢断定我的生死,依旧怀着很紧张的心情。慢慢向我走来。
此时,我已转化完所有的热气,正继续引着体内那股强劲的真气循环一大周天,欲将它巩固稳定,此时我已没有任何的行功危险,随时可以收功。一层比原来更加浑厚的护体真气护着我的全身。
木婉清慢慢地把手向我的鼻子里伸来,想探知我的生死,但在到距我的三尺之处便遇到我的护体真气的自然反应,把她的手轻轻地推了出去。
木婉清缩回手来,又惊又喜,喃喃自语道:“太好了,贾郎,你还没有死!”
木婉清猜测到我在运功逼毒,一时也不敢打扰,站在一旁看着我不动。
棘手的事情
我收功睁开眼睛来,第一眼就是看到木婉清在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我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很自然地道:“木姑娘,你回来了!”
木婉清突然挨了过来:“贾郎,你怎的还这么称呼我?你没什么事吧?”
我突然看见她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来,不由一怔:“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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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婉清露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不自然地扭捏着:“贾郎呀。我曾立过毒誓,若有那一个男子见到了我脸,我如不杀他,便得嫁他。你已见了我的容貌,我不愿杀你,只好嫁给你了。”
我听了口瞪目呆,全然没有思想准备:“慢着,我何时见过你的容貌?你没搞错吧?”
木婉清一怔:“昨晚,你进来时不是见过了吗?你别想抵赖,那我的誓言岂不是狗屁?我立过的赌誓,岂能不算?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丈夫了。”
我仔细想了想,怎么也想不通昨晚什么时候见过她的容貌。昨晚我来之时,这里尚有火堆在燃烧,我若看过她的容貌我不可能不知道呀!想来昨晚我急于救她,就未曾注意这事了。想罢便道:“我真的没有见过你的容貌呀,昨夜里,我太匆忙,那有时间去看!”
木婉清大为恼怒:“怎么?你不要我么?你嫌弃我,是不是?”
我忙摇摇头:“可是……”
木婉清打断我的话:“我下山之时,师父命我立下毒誓,倘若有人见到了我的脸,我若不杀他,便须嫁他。那人要是不肯娶我为妻,或者娶我后又将我遗弃,那么我就必须亲手杀了这负心薄幸的人。我如不遵此言,师父一旦知道,便立即自刎。我师父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是随口吓我的。你若敢不娶我为妻,我,我……”
我暗骂修罗刀混蛋,一边又为眼前这事而烦恼。虽然,我曾有过娶她为妻的念头,但事情一旦临头,那又另当别论。说实话,我本不是那段常任本人的思想,若真正的段常任知道了木婉清的真正身份,当然可以当她是堂妹,依然娶她为妻;若是我,虽然知道,但心底下压根儿没有把钟灵和木婉清当成堂妹,至于娶不娶她为妻,更不是问题。问题是这样的女人若是应了,日后会怎样,两人能否相处得来,尚且不可知。婚姻之事是终生大事,岂能这么轻易就决定了。
木婉清显是非常气恼,她看着我皱着眉头不语,不由道:“你不答应,欺负了我,这天下所有的男子一般,都是无情无义之辈。果然如此,我师父说天下男子个个负心……你好……你若不允,我是杀不了你,难不成就这样看着师傅自刎,我也要自杀!早知就一剑杀了你了,杀了一了百了,也用不着这般痛苦!”
我听了大为头痛:“好了,别说了,我应了你就是。不过,先要培养一下感情,你日后或许还有别的姐妹,你若受得了,倒也没什么。”
我想到了思思,话也留有余地,另一方面,我害怕这样会有问题,也不敢说只娶她一个。木婉清听了我的话,先是高兴,当听完后,不由大怒:“我不许你有别的女人。你是我丈夫,就只能想着我一个!”
我摇了摇头:“既如此,那就罢了。我心中早有别的女人了,这一生怕是不会忘记了,你走吧!这事,我们都不说,别人都不知道。你师傅自然也不知道,也就不会自刎了。这事就当没发生好了。”
木婉清听了怒气难消,用手指着我:“你,你……你当真不听吗?我是你的妻子,也就只想着你一个,别的男子,我都当他们是猪、是狗、是畜生。这事你说的倒轻巧,我立下的誓言岂能不守!”
我站了起来:“我可不能。我相信世上好人还是很多的。我也想专一,但是,偏偏你就这么插进来;若实话跟你说,我从没见过你的容貌,你未必肯信。这事我也没办法。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我离开小云他们那么久,该回去找他们了。我这就走了。”
说罢,我走出洞去,不禁舒了一口气,向小云他们所在的洞走去。走了几步,方才发觉木婉清也跟了上来:“你不是不同意吗?怎的又跟了上来?”
木婉清先是默然不语,走了几步才道:“我要考虑一下,况且我的行李也在小云那边。”
我点点头:“这就是了。婚姻是终生大事,岂能儿戏?你好好考虑吧!我也要好好想想。”
我回到那洞中,小云看了大喜:“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我点点头,看见段誉不在洞中:“段誉呢?”
小云神情一暗:“他自今早出去找水喝,说一个时辰之后回来的,但是直到现在也没回来,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我如今只觉头大如斗,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在这几天奔涌而至。我到底是怎么的了,怎的,所有倒霉的事都一起找上我了,一切都变得难测,我不知该如何入手,这叫我如何是好?难道过去的日子太安逸了,没有一点像样的挫折,让我的心都变了样,难以应对这样的事情了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只好道:“天色已晚,这事也不太好办,等明日,我再去寻寻吧!”
小云看了叹了一口气:“少爷,真是苦了你了,这么多天来,你都没好好过过一天安乐的生活。”
我也叹了一口气:“出来闯荡,没有这个准备就不用出来了。这种事,你不用太在意了,等以后,我们把一切事都搞定就隐居山林,你说好不好?如果你现在真的感到有点厌倦的话,等我处理完段誉的事就送你回去,好不好?”
小云听了忙摆摆手:“不,少爷,我不厌倦,一点都不厌倦,如果我走了,谁来照顾少爷,少爷去哪里,我也去哪里!”
我听了暗自好笑:“小姑娘也会长成大姑娘的,迟早有一天会嫁人的,你不会照顾我一辈子吧?”
木婉清进来后一直没有发话,小云尴尬不已,就跑到木婉清那儿,显然一天的相处,她们已经混熟了。只见她拉着木婉清的手,径向洞口外拖去,显是说她们自己的话题了。
不过,木婉清今晚有心事,也没聊多久,就让小云回来找我聊。我只想了一会,也不忍把小云支开,趁着这个空挡,我就教了小云一些普通的武功招式,让她日后也好防身。然后就打发她去练内功了。
这夜,木婉清没有搭理我,我也没搭理她,不过到后来,我叫她倒洞中安歇,自己倒跑到崖顶去看月亮,一边当然还想着一些事情。这样,到了离天明还有一个时辰,我才盘坐在地上,直至天明。
再会恶人
天一亮,我再回到洞中,木婉清和小云都已经起来了。我看见木婉清眼睛布满血丝,尽显困意,显然她昨夜一夜未睡。我看了心痛不已。昨夜里,我想了许多,最后还是决定随缘,便不再多想了。
那木婉清算来已经两天没睡了,这两天心力交瘁,实是累极。她幽怨地看着我,我那敢与她对视。木婉清不由叹了一口气。
还没等她说话,也没问昨夜她想得怎样,我便道:“木姑娘,小云,我要出去寻找段誉去了,你们在我回来之前就住在这吧,不要走那里去了,一找到段誉我就回来!”
小云点点头:“少爷,一路小心!”
木婉清只是道:“你去找多久才回来?”
我叹了一口气:“我也难说,反正直到找到段誉为止。中途我就不会回来了。你们自己小心点吧。”
木婉清听了一怔:“你也曾这般找过我吗,那日你不过只用那千里传音寻了我半天,就不能早点回来吗?你逃避我?”
我听了便知道不妙,知道她还没放下:“那有?段誉是在我手中失踪的,我若不把他找回来,我心中不安呀,只怕会后悔一辈子的!”
木婉清听了默然无语。我又叹道:“好了,我走了。你们自己小心!”
我远远去了。说实在,这次我也说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逃避,我完全可以晚上回去,但是我却偏偏选择这么做,可能是有点害怕面对木婉清吧,尽管我没有见过她的容貌。
这一日,我朝一个方向寻了一日也没见着段誉的身影,我估计他肯定不是到这个方向来了。虽然我也不断猜测段誉失踪的原因,却找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想那无量剑派等三伙人应该不会再回到那里了,就不可能是他们掳走段誉了。唯一可能的就是那四大恶人了。
翌日,朝阳初升,我便又沿着另一个方向搜寻,但是一日的功夫又过去了,依然无果。我暗叹自己倒霉,这人一倒霉就什么衰事也随之而来了。我只能期待着黑夜的过去。
又一日,我依旧步上寻人之路,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我发现了那云中鹤、南海鳄神和一个中年妇人在一起。那云中鹤和南海鳄神我早已经见过了。看那妇人,她身穿一袭淡青色长衫,披着一头长发,约莫四十来岁年纪,相貌颇为娟秀,但两边面颊上各有三条殷红血痕,自眼底直划到下颊,似乎刚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竟抱着个两三岁大的孩子,肥头胖脑的,甚是可爱。
我料想此人该是那四大恶人中的老二“无恶不作”叶二娘了。
这四大恶人,依天龙八部看来,就那叶二娘和云中鹤还像恶人。那南海鳄鱼倒像凶神恶煞,不过行恶之下却只说过他杀过一个叫进喜儿的,其余的只是老听他说如何杀人,至于杀了多少,倒也未可知。而那个老大就更离奇了,竟然排到四大恶人之首,先前倒没听说过他所行那些恶事,只有从他之后所做的一些事才能看得出是个恶人。看起来,四大恶人的排名和恶名大概也由武功说了算吧!
只听南海鳄神道:“老四,你别吹牛了,三妹说你吃了人家的大亏,你还有什么好抵赖的?到底有几个敌人围攻你?”
云中鹤道:“七个家伙打我一个,个个都是是第一流高手。我本领再强,也不能将这七大高手一古脑儿杀光啊。”
叶二娘道:“老四就爱吹牛,明明只有两人,又从那里钻出这七个高手来?”
云中鹤怒道:“你怎么知道的,你是亲眼看见的么?”
叶二娘轻轻一笑:“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自然不会知道。那两人一个使根钓鱼杆儿,另一个使一对板斧,是不是?嘻嘻,你捏造出来的另外五个人,可又使什么兵刃了?”
云中鹤见被拆穿了,不由大声道:“当时你既在旁,怎么不来帮我?你要我死在人家手里才开心,是不是?”:
叶二娘笑道“‘穷凶极恶’云中鹤,谁不知你轻功了得?斗不过人家,难道还跑不过人家么?”
我听到这感到奇怪:是什么人这么厉害,竟然连云中鹤也吃了亏?先不管那么多了,那段誉想必是那南海鳄神掳去了,我且现身去问他一问,到时抢过来就是,顺便斗斗这三大恶人也不错。想罢,我走了出去:“那条色鱼,真巧呀,你在这呀!”
南海鳄神看见我,脸色大变:这跟我交锋兵器被夺的事可是从没跟任何一人说呀,想那日过后跟老大交锋也未曾提及半句,可不要拆我的台呀!
南海鳄神哈哈一笑:“是呀!你怎么也在这里呀。真是巧呀!”
那叶二娘和云中鹤看到南海鳄神这般对待我,感到惊讶。叶二娘道:“老三呀,这个小子是谁呀?你什么时候被人叫成色鱼了,想跟老四同行呀!”
南海鳄神可不怕叶二娘:“三妹,少胡说,我岳老二会跟老四同行?去!你说那小子啊!很可恶,口气大的很,说咱们四大恶人联起手来也不是他的对手呀!这小子还老坏老子的事!三妹,老四,咱们要不要一起教训一下这小子呀!”
叶二娘惊讶了,和云中鹤用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老三,你不是胡诌的吧!我看他这么年轻,怎么看也不像个高手呀!你可别糊弄我们啊!”
我打断他们的话:“色鱼,段誉呢?”
南海鳄神奇道:“你问我干什么,我徒弟不是被你抢走了吗?”
我道:“你如果说谎,你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怎么,那段誉不在你手上,你没掳走他?”
南海鳄神看见有两个帮手在旁,大喝一声:“放屁!我岳老二也会说谎吗?不在就是不在我这。怎么,你不会把我徒弟弄丢了吧?”
我奇道:“不在你这,那在什么地方呢?这就怪了!色鱼,如果让我发现你说谎,下次见到,我非把你的鳄鱼头扭下来不可!”
南海鳄神哇哇大叫,抄了那鳄嘴剪和鳄尾鞭就向我攻来。我已经熟悉了他的招数,他那两下不过是剪,扫,刺,击,卷而已,应付起来十分熟路,那南海鳄神深怕兵器又被夺了去,出招特别小心。
云中鹤看了道:“二姐,你说老三丢不丢脸,竟然要用兵器去对付这个黄毛小子!”
叶二娘刚要点头赞同,忽见南海鳄鱼的鳄尾鞭不知怎的到了我的手上。我拿着鳄尾鞭,想试几招那许通使过的招数,这一上手,感觉还很陌生,使出的招数却有形而没有多大的威力。南海鳄神本来为失了鳄尾鞭羞恼成怒,一阵急攻,竟然发现我用他的兵器来进攻他,更是大怒:“三妹,老四还不来帮我!”
叶二娘和云中鹤才醒悟过来。叶二娘怀抱孩子,身上似无兵器,一时也没有攻上来,却见那云中鹤双手在腰间一掏,两只手中各已握了一柄钢抓,这对钢抓柄长三尺,抓头各有一只人手,手指箕张,指头发出蓝汪汪的闪光,手抄双抓,径直攻将上来。我手拿鳄尾鞭,这样的兵器根本不称手,出手自然受到了束缚。面对两大的夹攻,我只好把那鞭子灌注了内力向南海鳄神扔去:“给回你!”
南海鳄神正想伸手去接住,叶二娘识得厉害之处,马上大叫:“别接!”
南海鳄神听到后立闪,那鳄尾鞭去如闪电,径向他身后的一株大树撞去,只听一声树断的声音,叶二娘向那株大树看去:那大树竟然从中折断,叶二娘看了不由骇然失色。
此时却见那云中鹤左抓向右,右抓向左,封住了身前,摆着个只守不攻之势,知己一人不是对手,只待南海鳄神与他再度联手攻上去。而此时,我便趁那南海鳄神闪避之时欺身而进,叶二娘此刻再也待不住了,眼见我要伸掌拍伤南海鳄神,忙把手中的孩子向我抛来,欲图阻止我的行动。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子一顿,把那小孩抄在手中,缓了缓冲劲。此刻那孩子才放声哭了出来。那云中鹤见状立马双抓齐出,向我胸口抓来,我见势只好运足八成功力,用左手衣袖对准来抓顺手一拂,那袖风直接撞在那双抓中,接实之下,云中鹤被震得翻飞倒退了一丈,众人见了尽皆骇然。
我看了一眼怀中的孩子,却是一面目清秀的农家男孩,不由对叶二娘说:“你好可恶,自家的孩子被人掳走了,却要去害别家的孩子!若日后在让我听到有这事,我就去找那秃虏问罪,就是你们的孩子,我也不会放过。”
叶二娘听了脸色大变,颤声道:“你都知道什么?说,你是谁?”
我厉声道:“你管我是谁!若你听我今日之话,日后或许你们母子还有相见之日,否则,哼哼!”我一顿,把手中的孩子向着她抛出,“接住!”
叶二娘伸手一接,正想缓劲时却发现那孩子竟然轻轻放在她的手上,就像是抱回给她的一样。叶二娘心中大震,知眼前这人武功深不可测,刚才夺下老三的兵器,两招逼退两大高手的攻击,决非偶然。
我道:“那里来的,送回那里去。”我又转眼看了云中鹤一眼,“你这条长杆也记住,要是让我知道你日后还这般败坏女人的贞节,下次遇到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三大恶人听了面面相觑,一时谁也不吱声。我也不想多逗留,遂飘然而去。
大闹无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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