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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无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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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少阳三焦经脉’,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穴,同清冷渊而到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注液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穴中射出……于是接下来三个月,我将脑中所记剑法悟明参透。六脉神剑果然威力极大,看得我心头凛然,其剑气纵横之势,恐怕当今已无武功能轻撄其锋。看着周围的草木被剑气摧残得面目全非,我暗自决定,尽量不用这门功夫。但假使有人用这门功夫来对付我,按我目前的实力,绝对没办法正面去挡,这门功夫恐怕对所有的护体真气都有效吧。我的护体真气也挡不住它吧!
无名何须求有名
至此,我修成有五大绝技:北冥神功,六脉神剑,一阳指,凌波微步,太极大法(包含太极拳,太极剑法)。这实质上是六门绝迹,但我把太极拳和太极剑法归为一类,名字曰太极大法。在我的潜在意识里,六脉神剑,北冥神功,一阳指是慎用的;北冥神功有伤天理,六脉神剑威力恐怖,万不得已下是不能用的;一阳指有涉我的身世,自是不能轻易抖露,是慎用的。自入洞修炼以来,历时五年,终不负一番苦功,以至大成,不久後,我当游历天下,增长历练。
这日,我刚徒步步出大理,进入宋界,始见两僧人迎面而来:却见那两僧人,一老一少,少僧搀扶着那老僧,步幅蹒跚,老僧明显深受重伤,少僧也受了一点轻伤,狼狈异常。见我迎面而来,两僧大喜,少僧道:“小僧虚空,这是小僧师祖玄幻,乃少林寺游历僧人,请问大师法号?”
我双手合十:“二位大师,小僧四海为家,世人皆称小僧为无名,法号不说也罢,大师称小僧为无名便是!”
玄幻颂了声佛号:“无名大师,贫僧路遇四大恶人,一战之下小徒慧参为掩护贫僧已丧于非命,大师快点离去,避其锋矛才是,那四大恶人很快就要追过来了。”
其时,我面覆面具,扮作中年僧人,是以玄幻称我为大师,我闻言眉头一皱,一探之下,果然发现十里之外有几个高手分几路向这边追来,不由疑惑了:四大恶人这么早就出来了吗,应该还有三年呀!
我回礼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曰无不可渡之人,小僧虽知自佛法低微,除魔卫道之力还是有的。佛曰渡可渡之人,佛渡有缘之人,纵不能渡,小僧也应尽绵薄之力,劝人为善!”
玄幻大惊:“大师佛法高深,贫僧自愧不如,但四大恶人入魔太深,恐无可渡化;贫僧死不足惜,万望大师避其锋矛,到少林寺为吾掌门师兄报个信,玄幻感激万分!”
我道:“昔佛祖剖肉喂鹰,舍己为人,此般艰辛,大师可曾参透?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玄幻心神大震:“阿弥陀佛,大师舍身成仁,贫僧甚为叹服!”
我凌空数指,封住玄幻伤口四周的穴道:“大师,内伤甚重,还是坐下疗伤才是。凭小僧几指的威力,相信降服几个恶人是不在话下的。”
玄幻看了一惊:“凭大师这几指的功力,当可与我掌门师兄一较,不想大师不仅佛法高深,武功亦是如此高深。善哉善哉!”说毕,盘腿坐在地上,运起功来。
我叹了一口气:“虚空,你也坐下来疗伤吧!”
虚空合十道:“是,大师!”
我也坐在地上,静等四大恶人的到来。
片刻之后,段延庆先到,我睁开眼一看:“段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话毕,云中鹤也赶了过来:“放屁!兀那和尚,你简直是找死!”
我淡淡地说:“云施主,杀气还蛮重的。”我看着段延庆,“延庆太子!”
段延庆闻言一震:“你……”
我叹了口气:“延庆太子,十六年前,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学邋遢,观音长发。看在观音菩萨慈悲为怀,点化你的份上,今日放过这两位僧人吧!这也是你的一份功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段延庆听了剧震:“你怎么知道……”
我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去吧,莫要问小僧,日后自有因缘相应。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
段延庆一时激动不已,万般感觉涌上心头,一会后,才叹了一口气:“敢问大师法号?”
我道:“世人皆称我为无名。你何必执着,强求也勉强不来。去吧,我言至此,已是有违天意。不愿动干戈,去吧!”
段延庆一揖:“既是天意,延庆不敢有违!就此告辞!”
我双手合十,看着段延庆飞身离去:“善哉善哉!”
云中鹤看了我一眼,也是飞身离去。
我见他们一走,不由舒了一口气,依然盘坐在那,等候二人,为他们护法。半天之后,虚空先醒转,看到我盘坐瞑目,天色将暗,奇道:“怎生那四大恶人还没有来吗?”
我睁开眼精:“他们已离去,小师父不必担心!”
虚空道:“大师把他们打跑了?”
我摇摇头:“出家人不可擅用兵刃,‘打’只是下下之策,未免落于下乘;伐兵有谋,兵攻为下策,攻心为上策;小师父可谨记了?阿弥陀佛!”
虚空听了恍然大悟:“大师至理名言,小僧受教了。”
这时,玄幻也收功而起。玄幻在运功疗伤之际,一边分心疗伤,一边注意周围情况,是以明白事情始末,不由佩服一揖:“大师佛法精深,贫僧佩服万分。化干戈为玉帛,大师之能,可夺天地造化之功,化腐朽为力量,真是精妙绝伦,实是具备大神通之能也!”
我听赞不由羞愧:“玄幻大师过誉,小僧怎敢受少林高僧赞誉;当今之世,唯少林佛法包罗万象,蕴含天下至理;小僧仰慕久已,却不得门径而入,实在憾甚久已!”
玄幻闻言大喜:“大师既有此心,贫僧可代为引见;以大师佛法造诣,只怕当世只有大轮明王可与大师比肩;少林寺若能请得大师到少林寺讲经颂佛,实是少林之福,天下之辛也!”
我摇摇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无名何须求有名,万物运行皆有定律。小僧乃为化外之人,远离红尘之士;遁入空门,不求闻达于尘世;还是隐世埋名,自然悟佛为好。还劳二位大师为小僧隐瞒。不过,少林古刹,源远流长,小僧性喜游览名山古迹,当到少林一览少林风采,还望二位引路!”
玄幻闻言肃然起敬:“大师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又不屑于物,淡泊名利,实乃当世高人。贫僧二人当为大师保密!大师既仰慕佛经,贫僧可为大师请求进入藏经阁,方便大师一览少林佛经,以助大师早日修成正果。”
我深深一揖:“小僧为多日未成之愿望敬谢大师成全之恩,若大师有意,小僧当留在少林一两年,与大师共研佛经!”
栖身少林(上)
玄幻道:“如此甚好。不过天色晚了,还是先化缘吧。”
我点点头。这样,一行人向少林寺行去,历时一个多月,方才到达少室山下。
玄幻入得少林寺,便引我去见玄慈方丈。入得大雄宝殿,玄慈与我们行佛礼:“玄幻师弟回来了,此次游历有何收获?这位大师莫不是虚空所言的无名大师?”
玄幻道:“正是。这位无名大师乃师弟平生所见过的佛法最高深的得道高僧。这次多亏遇见无名大师,师弟才幸免于难,留的此命。无名大师仰慕我少林佛经包罗万象,欲入寺一览佛经,以便早日修成正果。万望方丈师兄成全!”
玄慈沉吟片刻,最后道:“无名大师对我师弟有救命之恩,也罢,只是我少林藏金阁对我少林关系重大,少林武学素不外传,大师既是得道高僧,必不会令老纳难勘,大师就借藏金阁的佛经参阅吧!”
我双手合十:“多谢方丈成全。”
玄慈道:“老纳看大师刚到本寺,风尘仆仆,也累了。玄幻师弟,安排一个独院给大师研经,大师一代隐世得道高僧,不可待慢了。大师长日奔波,送大师去休息吧!”
玄幻双手合十:“遵方丈法旨!”
玄幻带我到了一个独门独院,,便对我双手合十:“大师随我长途奔波,贫僧今日就不打搅大师的清修了。”接着,他看着旁边的小沙弥,“虚竹,好好照顾无名大师。”
我讶异地看着旁边的小沙弥,双手合十:“大师请回!”
看着虚竹,我大感世事难料:“虚竹,你日后照顾贫僧衣食即可,其余时间,你可自行搭配,切记不可擅自来扰吾清修。阿弥陀佛!”
虚竹应是。
夜里,我盘坐在地,寻思起天龙八部有关少林的事情。想到鸠摩智,萧远山,慕容博修炼少林武功皆出问题,对扫地老僧的解释我以为却不尽了然。此三人练武所导致的后果,恐怕俱都是强练的结果,三人修炼武功,犹如境界未到却强修之,自然有损自身。少林老僧所言的本末倒置也有几分道理。当日鸠摩智先修练少林七十二绝技而后再修易筋经,此是本末倒置;然而,小无相功能够模拟一切武功,鸠摩智修炼七十二绝技似是而非,但威力却不在真正的七十二绝技之下。若不在强练七十二绝技的情况下用小无相功练成七十二绝技,料想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小无相功是逍遥派的武功,本身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李秋水这么多年来也不会活得好好的了。由此来看,用小无相功修炼七十二绝技方法得当,本身是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人之贪婪,本来就心术不正,自然没有修炼这些武功的境界,鸠摩智修炼这些武功不出问题才怪。
看来,这些想法要得到实证,就必须要亲自试一下才行。心思转念之间,我竟有了修炼少林武功验证一下的想法。在强烈的求知欲下,我竟没有了丝毫的对未知事物心怀恐惧的感觉,一瞬间,我下定决心要试一下。
首先,应该先找到九阳真经,据我所知,那应该是在《椤枷经》中,参阅佛经之际,当可借机参悟九阳真经;然后,再摸通路径,借机潜入菩提院,凭我知晓“一梦如是”的奥秘,易筋经还不是手到擒来;只不过那菩提院看守森严,潜入院中实属不易,此事当再议方长,不可妄动。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边借阅经书,一边摸清少林寺的布置,那九阳真经的原文我也已记下来了。同时,根据菩提院换班的情况,我也已想出诸多潜入菩提院的方案,只待实施。九阳真经我不敢妄修,研究之后才决定修炼。虚竹这小子果然是佛教信徒,知道我佛法造诣极深,论佛讲经之时长伴左右,听着也有所收获,不时点头沉思。实质上是我通晓的东西很多,凡事凡物都有自己一套看法,再辅以佛经引典,一番辩言之下,倒也成了佛言至理,引以为众僧高论。
一个月之后,我弄懂了通篇九阳真经,理解透彻之后才敢修炼,再按照自己心中的想法,怎样的功法辅以怎样的心境,不强练也不强求,我素知患得患失的祸害,于是保持淡泊,不以物喜,心无杂念,告诉众僧自己闭关坐禅悟法五个月,除虚竹送水食外,不见任何人。就是虚竹也不要步入禅房一步,把水食放在外间,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许走入禅房一步,这是我对虚竹的交待;同时顺便跟他提了一下,修炼之时,有时候我可能几天,或十几天,甚至几十天不吃不喝。虚竹听了半信半疑,不过还是点头照办。
于是,我按照我的想法,一直练得很顺利,我便一直练了下去。不知是我本身功力高深,还是修炼得当,三个月下来,我已经练完三卷,只剩下最后一卷。我步出禅房,看见虚竹伏在外间的桌子上睡着了,不由一阵感动。这些日子的相处,我素知虚竹的本性和秉性,知他是为我多日未吃未喝而担心;内心感动之下,我决定把九阳真经传给他。接下来的七天,我潜入菩提院盗出易筋经,抄录了副本,然后又送回去;同时我让虚竹背下第一卷的九阳真经,并嘱咐他未经我同意不可告诉和传给别人。但是,他的记性真是糟糕,记了三天才勉强记了下来,我又教了他运功方法,直到他能运行了,然后又告诉他一些应该注意的地方,这才再次闭关修炼。很意外的,这次闭关,我竟用了三个月才练完第四卷,练到九阳真经的最高境界。当然,此时我的真气更加浑厚了。
这时候,我体内的真气变成九阳真气和北冥真气的混合真气。这半年来,由于我一直修炼九阳真经而没有修炼北冥神功,北冥神功的修炼便耽搁下来,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两种功法同时修炼,更加进一步地促进两种真气的融合。另一方面,由于易筋经是梵文,我是照模样抄下来的,至于浸水后抄录的那本副本虽看得懂,我却不敢轻易修炼,只好等读懂梵文之时,理解通篇易筋经之后才能决定是否修炼。
鉴于这个原因,我借藏金阁有许多梵文佛经,被翻译成中文后读得不能尽兴的原因而去请教寺中懂得梵文的僧人,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花费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才略通梵文,半年之后方才能读懂梵文佛经。这九个月我可是一边用新掌握的梵文研读梵文佛经,一边搜读那些医书,,一边又与那些和尚谈经论道度过来的,日子倒也过的充实。
虚竹也休练了一年的九阳真经,略有小成,已经突破第一卷;这也是他刻苦修炼,付出辛勤劳动的结果;我这时才教他第二卷的九阳真经。在这一年里,我也教他一些医术,人生至理和修心之术,让他多了解这周围的一切。虚竹听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和至理名言,获益良多,知道了很多事理。但我并没有教他武功。少林七十二绝技我并不会,那个扫地老僧我暂时不敢去打搅他,我只能教虚竹九阳真经,那些少林武功还是他以后自己去修炼吧。
这时,我已十八岁了。离开大理皇宫也已经六年多了,我想再处理一些事情也该回大理看一下了。
栖身少林(下)
清晨,我漫步在藏经阁外,看着不远处的扫地老僧,不由叹了一口气。只见那扫地老僧扫地的动作不由一滞,随之恢复正常。
我看着藏经阁,不由喟然长叹:“藏经阁呀藏经阁,不但连经都藏住,连人也藏住,最后连佛心也藏住;菩萨曾言普渡众生,真的能够普渡吗?”我顿了一顿,看见扫地老僧并没有反应,遂转过身去,“当今佛徒只信佛却不行佛行,只论佛言却莫能实施,悲哉悲哉!况乎众僧钻研佛经只求独善其身,不求兼济天下;天下众生,万物生灵,不可能俱修佛皆信佛,佛何不劝世人都行善?佛常言渡有缘之人,何谓有缘?众僧遁入空门,四大皆空,谈何慈悲为怀?众僧以我心为慈悲,我心真慈悲吗?吾自诩为化外之人,远离红尘之士,真是自欺欺人!有僧为僧四十年,不仅藏己于藏经阁,还藏己心于藏经阁,更有甚者,有恶外来,搅乱经书,窃书为恶,此僧却不明言点化,劝人为善,岂不是等同视若无睹,真是罪过罪过!如此僧者,空修佛经又有何用?阿弥陀佛!吾遁入空门,不求闻达于尘世;隐世埋名,自然悟佛,能为之则为之,岂不比空坐寺院,空谈佛经为妙?”
这时,背后传来一声苍老的佛号之音:“大师高见!老僧惭愧!老僧已多年不问世事,空修佛经而独善,既从不论经颂佛,也从不与人为善,空是空,众人皆以我为空;老僧自修佛心,却终无法悟透空非空之高深佛理。今大师一言,醍醐灌顶,令老僧茅塞顿开。老僧几十年所为,今日看来,俱为过错;罪过罪过!”
我道:“善哉善哉!老师父之错已铸成,当年雁门关一役已酿成江湖一场劫难,劫难之主皆在藏经阁中,奈何劫难已成形,未曾扼杀于摇篮之中,今诸事棘手,老师父当如何化解,方可挽救无数生命,拯救无数生灵,以助早日成正果!”
扫地老僧一声长叹:“老僧愚钝无知,还望大师指点迷津。”
我也是一声长叹:“老师父安敢以一己之力与历史长河抗衡乎?”
老僧闻言一怔:“老僧不能。”
我微微一笑:“昔屈平汨罗江滨之行,披发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大夫欤?何故而至此?’屈原曰,‘举世混浊而我独清,众人皆醉而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夫圣人者,不凝滞於物而能与世推移。举世混浊,何不随其浪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啜其醨?’以老师父之见,赞同凝滞于物还是与世推移?”
老僧闻言尽显迷茫之色,口中喃喃地道:“与世推移还是凝滞于物,老僧委实不知。‘物’是何‘物’,‘世’是何‘世’?既是物世两不知,有何来赞同之说!”
我点点头:“老师父既物世两不知,何不先随波逐流,知物知世时,再选物或择世,老师父以为然否?”
老僧双手合十:“大师高论,老僧深以为然。”
我颂了声佛号:“两年之后,劫难必发;老师父有两年的时间的随波逐流,想必足够了。少林高僧与少林樵夫恐怕难逃一劫,老师父慈悲为怀,望老师父助其度劫!贫僧泄漏天机,恐命不久矣;洞察世事又如何,然以一己之力与历史长河抗衡虽九死其犹未悔?善哉善哉,贫僧言语及此,一切因果还待老师父参透。缘生缘起,缘聚缘灭,一切皆有定数。”
我回到禅房,把虚竹唤到面前:“虚竹,这一年来,你的功夫已有长进,贫僧将闭关悟禅一年,吾将第三卷内功心法传授给你,有何所成就看你的悟性了。日后闲来无事,你就到你师傅学些武功吧!”
虚竹跪伏在地:“虚竹谢大师成全之恩。”
我一招手:“起来吧。”
接下来,我就开始修炼易筋经。易筋,即易筋易脉;一般来说,一年易气,二年易血,三年易脉,四年易肉,五年易髓,六年易筋,七年易骨,八年易发,九年易形,即三万六千真神皆在身中,化为仙童。由此可见,易筋经的功效之绝妙,恐怕练起来可以返老返童吧。
然而,我本身真气奇厚无比,特别是练成九阳真经之后,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境界了。这样练起来,把真气散于奇经八脉,进而发散到全身,易筋易脉,一年之后,虽然体内真气流小了很多,但它的密度很大,使出来的威力反而更大,假如这样一直坚持练下去,恐怕我的真气密度会越来越大,或许有一天可能化为液体呢!
那个扫地老僧眼光如此厉害,他现在看见我,肯定能看出我修炼了易筋经的;他不知道九阳真经,先前便不知道我修炼了九阳真经,只是隐约知道我身上的真气怪异无比,殊不知我体内的是混合真气。如若我把九阳真气,北冥真气,易筋真气融合之后,这时恐怕连他也认不出我修炼的是什么真气了吧。
这扫地老僧如此深不可测,我现在也没有把握胜他。天龙八部里的老僧轻描淡写地化解了诸如鸠摩智,萧远山,萧峰众人的攻击,足见这老僧功力深不可测,当日我去引他说话也是心有忐忑。此刻修炼了一年的易筋经之后,我更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免得见到他时露出破绽。所以,我潜出寺外,在周围五十里游荡了半个月才找到一个体形跟我相似的中年人,鉴于他的为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我便让他凭空消失,最终“无疾”而终;而后,给他换了僧衣,削发为僧,又给他戴上我的面具,化妆成我戴面具后的样子,最后才夹着他返回少林。把他弄成坐化西去的样子,然后,飘然离去。
一年过去了,虚竹闻到禅房隐隐传出一股臭味,不由一惊,迟疑半天后,终于还是闯了进去,随后跑了出来,口中大喊;“无名大师圆寂了。”
不久之後,少林钟声响了几声,众高僧齐聚无名大师所住的独院,玄慈道:“无名大师栖居本寺将近两年,佛法高深,在本寺中讲经颂佛,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得道高僧。今在禅房坐化,已成正果。去时无声无息,果真不负无名之称。虽然未曾肉身成佛,但如此在闭关时安然逝去的高僧又有几何?老衲相信无名大师是悟道成佛,已经步入西天极乐世界。阿弥陀佛。”
随之,院中一把火光冲起,无名大师的肉身在火中焚灭,众僧齐颂佛号,大念超度经文,一时之间,一院之内,梵音四起,一股神圣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样子,似乎真的看见无名大师步入西天极乐世界。虚竹也是一脸虔诚,默默地祈祷着什么。
扫地老僧闻知无名之涅磐,思及昔日无名“命不久矣”之言,而垂泪长叹,向西天望去,久久不能释怀。黄昏的落日似乎散射出阵阵红光,恭送无名大师西去。
伤逝
我已远离少林而去。窗外丝雨点点……
我不是武痴,没有武痴的执著,却还有情之留恋。或许以往只是被难言的迷茫占据了身心,以练武来麻痹自己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太傻,对武功的追求过于贪婪,一心一意地想提升自己的武能。七年多的时间弹指而过,却只为了对武功的提升,而忘了自己其他的需求。
如今,趁着这赶路的独处,我有空闲去怀念前生。莫非,亲人、伊人到了这个世界只是一个慨念,为何我没有对他们在意过?或许是我对天龙世界的怜悯促使我有了不竭修炼武功的行为,只望能够拯救他们于苦海之中;抑或是我逃避过去,妄图用这个借口来遮掩我的创伤?想到自己的经历,有时也会奢望伊人也会穿越到这个时空,是她把我祷告到这个时空的。但是,这个莫名的念头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我还是希望能看到她,只能逢城逛城,为这个不可能的奢望而盲目暗探。
这样一路行行走走,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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