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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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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给我老实点,不老实有你的苦吃!”一双粗糙大手的主人发了话,贺森这才看清楚,给自己“洗澡”的是三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阿姨,大妈,大姐!拜托!你们想干什麽啊?”贺森揪著自己最後的衬衫,做著最後的挣扎。

                    “没听金大人说了嘛,拿回去洗洗。”其中一个老女人说。“啊!那你们就真把我当白菜洗啊?”贺森咆哮著,平时越是文静的人,发起飙来越是可怕。“废话!小子你还来劲了!不知道这府上大大小小的小倌进来时都是我们给净身的吗?”老女人摞起袖子一把撕开了贺森的衬衫。

                    “妈妈呀!我不要净身!我不要当太监!”贺森大叫著,可惜那三位大妈是死活也听不明白他在叫什麽,不就是洗个澡嘛,一看就是个穷东西,连洗澡都没洗过!三位大妈的心里如是想到,外加免费奉送了三个大白眼给贺森。

                    “喂!你倒的是什麽?不会是止痛药吧?拜托!你们也一定有儿子吧!我不要当太监啊!”贺森在水桶里乱动著。“笨蛋!是花精!快,抓住他的手!”倒东西的大妈费力的把花精倒进水桶里,然後拿起木瓜条,开始为贺森搓澡。

                    “啊!好痛啊!这是什麽东西!你们怎麽用这个东西搓啊!”贺森怕痛的躲闪著,可是小小的水桶他又能躲到哪里去?只能认命的让这位大妈把他的胳膊搓的跟胡萝卜一样通红,“古代人洗澡都这麽自虐吗?”

                    被倒入水里的花精很香,淡淡的让贺森感觉很安心,折腾了好几天,好不容易泡个热水澡,贺森被舒服的蒸汽熏得睡著了,至於是怎麽被那三位大妈“净身”的,贺森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恩。”好舒服!贺森闭著眼睛笑著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放松了许多,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像是在家里似的。懒懒的睁开双眼,却不见熟悉的天花板,贺森“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拉起被子,“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贺森如释重负。

                    “呀!”突然紧张起来,贺森再次拉起被子,“我为什麽没穿衣服?”眨巴眨巴眼睛,贺森有点不解,“噢,对了,一定是人家把我的衣服洗了,又没有合适我的衣服,所以就没有衣服穿了,没关系,等衣服干了就可以了。”笑著钻进被窝,贺森自我安慰的能耐还真是无人能比。

                    “来,快点,上药了,天都黑了,一会儿陛下就回来了。”刚才给贺森“洗澡”的三位大妈又走了进来,手上不知道拿的是什麽瓶瓶罐罐的,“把这个抹上,省得你一会儿痛昏过去,陛下就不高兴了。”领头的大妈把药瓶放在贺森身前,转身就走了。

                    “这是什麽东东?”贺森揪著被子,拿起床上的瓷瓶仔细端详著,小心的拧开瓶盖,一阵芳香沁入贺森的心脾:“哇!好香啊!”贺森不禁凑起小鼻子,仔细的闻著,“不知道是用什麽东西调出来的,要是菜里有这样的味道就好了!”

                    贺森除了考证书和打官司以外,最会干的事情就是做饭了,一家八口子的饭菜向来都是由他包办的。什麽?八口子?除了整天忙於工作的申爸爸跟朴爸爸外,再加上贺森的全职保姆败家的申妈妈,还有只会捡破烂,噢,不,是收集古董的朴妈妈,剩下的就是根本什麽也不会干的淳津,还有他养的两条狗狗了。

                    想起这些,贺森不免有些伤感,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饭吃呢?”把玩著手里的小瓶子,贺森把胳膊支撑在膝盖上,拖著下巴坐著。

                    “怎麽?还没准备好?”房门打开又关上了,黑暗中,贺森只看到一道消瘦而又健壮的身影矗立在床边。“喂,难道这里不能一人一个房间吗?”贺森抬起头,望著床前的人。“想不到你长的还挺漂亮的。”勾起贺森的下颚,男人坐到了床沿上。

                    “喂,你要干什麽?”贺森抬起手打掉了男人勾著他下颚的大手。“行房事。”说的很直接,男人站起身,开始解腰带。“房事?”贺森奇怪的看著解腰带的人。“在房间里干的事,还能有什麽呢?”男人皱了皱眉头,笑了笑。

                    “房间里干的事?”贺森嘟著个小嘴,“在房间里要整理案卷的,每天都有好多要整理的,死淳津就总看电视,连他那份都要我来做,电视有什麽好看的!不如多学点多考个证书。”“看电视?考证书?哼!”轻笑了一声,男人根本不知道贺森在说些什麽。

                    “喂!你干嘛!”贺森连忙躲开即将扑在他身上的男人,慌乱之中,把小瓷瓶丢到了地上,“呀!”“碎了?”男人扑了个空,倒在了床上,他支起身子斜靠在贺森的身边,挑起一缕贺森的短发,“为什麽把头发剪了?”“剪头发?”贺森转过头看著侧躺在床上的男人,“我三个月一剪头发,全是妈妈打理的,你问她去吧。”有点失落的看著床下摔碎的小瓷瓶,香气依然飘散在房间内。

                    3
                    “寡人从来都没有剪过头发。”抬起右手,拉出插在发间的发钗,男人的头发披散了下来,像瀑布一样齐及腰间,散落在床上,“以後不许剪了。”疼惜的执起贺森的头发,男子用食指轻挑著,连一圈都卷不下来,前面长点的头发还勉强可以缠绕在他的食指上。

                    “凭什麽听你的,剪不剪是我的自由。”贺森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盖得更严,就算夏天再热,他也没有裸睡过,况且身边还有个男人,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淳津在上学之後也没有再跟贺森一起洗过澡之类什麽的。

                    “自由?”男人笑了笑,把玩贺森头发的手搭在了贺森裸露的肩头上,“你叫什麽?”“我?我叫申贺森,职业律师,这是……咦?”习惯性的摸索著西服口袋,想掏出名片递上去,却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穿衣服,“不好意思,我的名片在西服口袋里,总之,你要是有什麽大事小情的,就找我来给你打官司,价钱合理!”贺森再次推销起了自己。

                    “律师?”男人再次挑了挑眉毛,眼前这个人说话还真是让人摸不到头脑,“打官司?你是讼师?”粗糙的大手来回抚摩著贺森的肩头,能感觉出来,这是一双常年拿剑的手,手掌中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恩,应该是差不多的吧。”贺森点点头,总觉得肩头的手有点怪异,“喂,你能把手拿下去吗?”贺森抖了一下肩膀,大手并没有离开他的肩膀。“你说拿下去,是拿到这里吗?”粗糙的大手插到被子里,顺著贺森光裸的後背一路滑了下去,一把扶在了贺森纤细的腰肢上。

                    “喂!把你的手拿下去!”贺森想起来挣扎,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的扣在他的细腰上。“这麽瘦?”皱了皱眉头,男人坐直身子,把贺森揽在怀里,“不跟你废话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

                    “知道明天还有事情要做,你还不快点把手拿下去!”最後三个字,贺森一字一顿的使劲说著。“想不到你比我还急?拿下去?好的!”笑了笑,男人扣在贺森腰上的手继续向下滑著,“这样可以吗?”

                    “啊!把你的手拿开!”贺森这回真的急了,使劲的在男人的怀里扭动著,“臭男人!你给我把手拿开!”什麽矜持,什麽风度,贺森现在一概抛掉不予理会。

                    “臭男人?寡人叫文政赫,叫我政赫就好。”从来没有跟任何一个小倌说过这麽多的话,政赫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有闲情跟怀里的人“谈情说爱”著。

                    “我不管你寡不寡人的,既然是丧偶,男人就应该叫作鳏,女人才叫寡,拜托你上没上过学啊!”贺森想挣脱男人的禁锢,却怎麽扭动身体也无法逃脱,泄气的一屁股坐下来,却压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喂,床上有什麽东西这麽硬啊!”贺森白痴的问道。

                    “小东西,你是真的白痴呢,还是跟我装傻?以为这是调情?”伸手跨过贺森的肩膀,勾住他的下颚,文政赫的下巴抵在贺森的颈窝上,冲著贺森的耳朵吹著气。

                    “呀!”感觉到浑身上下的不舒服,贺森使出全力推开缠在身上的人,揪著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跳下床,“你别过来,我可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考六段,你别过来,过来我就踢你!”贺森一手揪著被子,一手半握拳放在下颚的前方用以护住胸口。

                    “跆拳道?什麽功夫?”政赫好像一点也不著急,用手撑著下巴,笑眯眯的凝视著贺森。“跆拳道都没听过?那你一定是什麽功夫都不会了!”贺森咬著下嘴唇,消瘦的肩膀有点颤抖,看得出来他是在害怕。

                    “算了,寡人没功夫跟你耗下去了。”站起身子,文政赫慢慢的向贺森靠近,那是一股无人能及的自然气势,压抑却又庄严,贺森不禁向後倒退著,却一把被政赫捞在怀里,顺势一个转身,把贺森结实的压在床上。

                    “喂!你再靠近,我就告你!”贺森无处可躲,身子被紧紧的拥在政赫的怀里压在身下,政赫的一只手搂过他的肩头,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腰际,垫在床铺之上。“告我?告我什麽?”政赫轻舔著贺森的眼睛,弄得贺森闭上眼睛躲闪著,“你没有机会了!”

                    “啊!”伴随著贺森的尖叫声,文政赫抬起贺森的右腿,毫无润滑的就这麽进去了。润滑?他怎麽会知道,他怎麽可能知道?从前都是别人事先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而他只用享受就可以了,怀里这只灵牙利齿的狐狸怎麽可能自己做好准备工作呢?

                    “这麽紧?你怎麽什麽也没准备?”政赫皱了皱眉头,紧拥著怀里的人。“痛!”像是在缓解疼痛似的,贺森使劲的大叫著,“不要!出去!好痛!”腾出来的双手紧紧的抓著文政赫的後背,十条鲜红的血印一边五条,醒目的留在政赫宽广的後背上,血顺著贺森的十指,蜿蜒的流淌在政赫的身上。

                    “弄痛你了?”轻吻著怀里人脸上流下的泪渍,政赫把他拥得更紧,搂在肩头的手轻抚上他的头,“可是……我等不了了。”再一下律动,贺森疼得张开嘴在政赫的肩膀上使劲的咬了一口,“呜……”咬在肩膀上的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像小猫在呻吟一样脆弱而无助。

                    无数次的律动使得贺森痛昏了过去,却又被疼痛从黑暗边缘揪了回来。下身的湿润协助著政赫在他体内更加顺利的进出著,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血,贺森宁愿自己现在可以昏死过去,而不去用想这些事情。

                    “宝贝,你太棒了!”政赫也数不清楚自己释放的次数,却依旧贪恋著这具摸起来很硬,但肌肤却又像牛奶般细腻的身躯。全然不顾贺森的疼痛,以及贺森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跟这些比起来,政赫只有在天堂般的眷恋感受,完全淹没了他的理智与痛楚。

                    “呜……”贺森的牙齿依然没有离开政赫的肩头,鲜血顺著贺森的口中流淌下来,与十指处的鲜血混合在一起,蜿蜒流下,顺著政赫的後背,滴落在床单上,与贺森下体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也已分不清究竟是贺森流出的血,还是政赫流出的血。

                    虽然小狐狸真的是灵牙利齿,不仅咬伤了文政赫,还抓伤了他,但是那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愉悦,使得政赫不禁贪恋起这个身子来。

                    “我……我会向法院起诉你……我……我会告你强奸我……”经过一夜的折磨,贺森仍旧不死心的从嘴角挤出几个破碎的字句,十指上政赫的血迹早已干涸,血渍浸透在贺森的指甲里。

                    “强奸?”政赫再次皱了皱眉头,不禁发现自己皱眉头的次数猛增,“告我?”盯著贺森的唇,带著自己肩膀上流淌的血迹,凝固在唇齿之上,一双虽然不认为是在勾引人,但确实是属於狐狸的媚眼在恶狠狠的瞪著自己,形成一道瑰丽的景象。

                    “知不知道你很诱人?”舔著贺森唇齿上的血渍,那是属於政赫自己的,撬开贝齿,勾住贺森的小舌,政赫轻缠了上去,“哼!”闷哼一声,一条血丝顺著政赫优美的唇蜿蜒了下来,“不愧是只灵牙利齿的小狐狸,已经咬了我一晚上了,还没咬够吗?”抬手抹去唇边的血迹,政赫看著身下根本没有力气动换的身体。

                    “真美,虽然都是骨头,但很美。”政赫像品味一件艺术品一样凝视著贺森赤裸的消瘦的身体。“BT!”贺森无力的骂道。“什麽?”政赫挑起眉毛,身下人说的话,自己为什麽总是听不懂呢?

                    “变态!”贺森再次破口大骂道,“听不懂人话啊!”这是他最後的力气,吼过之後的贺森,只能躺在政赫的身下喘著粗气,带血的十指已无力抓住身下的床单,渐渐的松开了。

                    “变态?”仍旧是不明白贺森在说什麽,政赫轻笑了笑,“小东西,你真像个迷,就连说话也是,你是在故意引起我的注意,还是真的是个白痴呢?”政赫轻抚著贺森的脸庞,痴迷的看著他泛著潮红的脸袋,而身下的人早已没有力气还嘴了。

                    “也是呀,累了一晚上,该休息了。”附下身子,拥住没有力气挣扎的贺森,政赫甜甜的进入了梦乡,没有噩梦缠绕的甜蜜的梦乡。

                    “恩……”痛!还没有睁开眼睛,贺森唯一感觉到的就是痛,浑身就跟被推土机撵过散了架子似的,身上粘腻的感觉让贺森很想去浴室泡个热水澡。浴室?贺森睁开眼睛,望著雕花的床梁,不禁轻笑了起来:“哪里还有浴室啊!”

                    4
                    身上满是昨天那个文政赫留下的痕迹,白色的混著红色的,早已干涸,凝固在身上很不舒服,就连指甲缝里都是血迹,牙齿上也是。贺森费了半天的力气侧著身半卧了起来,他实在坐不起来了。

                    纯白的床单染上了斑斑血迹,尤其是贺森的身下,那一大滩血迹简直不堪入目,另人浑身冷颤直打。“为什麽会这样……”单手撑著自己颤抖不停的身体,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颤抖的用肮脏的床单裹住自己肮脏的身体,贺森一手揪著胸前的床单,一手扶著任何可以扶的东西,向门口挪动而去。

                    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物体顺著大腿流淌下来,贺森揪著胸前床单以及扶著东西的手在不停的颤抖著。床单上的污渍被润湿,渐渐的淡去,形成一圈圈圆晕。贺森的身体跟心灵终於支持不住,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每一次呼吸都是对贺森身体的一次摧残,每颤抖一下,体内的液体就会顺著大腿倾泄而出。

                    贺森的身上薄薄的覆盖上了一层汗,混著身上的污垢,散发著一种另贺森想呕吐的味道。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贺森顺著门框滑倒在地上。每一次轻喘,贺森周身上下的神经刺激著大脑,把疼痛的信号传递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贺森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抱了起来:“怎麽没有人给你处理呢?”皱起了眉头,文政赫抱著贺森穿过大堂,向浴室的方向走去。

                    不同於贺森第一次在这里洗澡的地方,这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温泉,四面被屏风遮住,只有一些山石矗立在温泉内,热腾腾的沸水汩汩的冒著热气。

                    文政赫抱著贺森踏入温泉,靠著泉边坐下,政赫把贺森打横揽在怀里。“恩……”受虐的身体被热水包围著,贺森忍不住嘟囔了一声,不知道是因为泉水撩起了他的疼痛,还是因为泉水减轻了他的疼痛。

                    “真惨?不是吗?”政赫撩著泉水,抚摩著贺森的肌肤,淡红色的斑斑点点,再过些时间就会转成暗红色,那是政赫留下的。

                    “恩……”被水蒸气包围著,贺森渐渐睁开了眼睛,“变态……”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贺森狠狠的瞪著政赫,浑身上下的神经紧绷著。

                    “又不是BT了?”政赫望著怀里逞强的人,让他的头窝在自己的颈窝上,身子靠上自己宽阔的胸膛,双腿搭在自己结实的腿上,“都没有人给你清洗,真可怜,大概她们都把你忘记了吧?”

                    政赫的大手顺著贺森的脊梁滑到他的腰上,时轻时重的力道让贺森感觉到很舒服,不自觉的放松了僵直的身体。“下次我会提醒她们的,不会让你一个人这麽可怜的呆著,不过给你清理好像也蛮有意思的,但我实在没有那麽多的时间,明天又要出征了,跟我去吗?”像是在询问,但却又是肯定的语气,政赫根本容不得贺森半点的犹豫。

                    没有回答,贺森闭上了眼睛,任凭政赫为他按摩著,他宁可不去想这些,也许这根本就是一场噩梦。政赫的手在温暖的泉水里,感觉并没有昨夜那麽粗糙,让贺森紧皱的眉头略微的舒展开。

                    “总觉得你很特别。”政赫的手慢慢滑了下去,抚过贺森圆润的臀部。“你!”贺森紧张的绷直了身体,瞪著像小动物遇到强大的敌人似的眼神。“别紧张,只是帮你弄出来,如果你想一直带著我的东西的话。”政赫抿起嘴角,长长的中指弯进贺森受伤的内壁。

                    “……”紧闭著嘴巴,双手握拳搭在胸前,贺森咬著下嘴唇。“最近战事很多,想找个人伺候你估计也困难了,休息一下,明天跟我去出征。”政赫压抑著自己的欲火,很开心的帮贺森清理干净,他从来没做过这些事情。

                    “你出征关我什麽事?”放松下绷紧的身子,贺森握拳的双手渐渐松开,搭在政赫的胸膛上,扭过头,正好看到政赫肩膀上刚刚结疤的牙印,那是昨天晚上贺森留下的,羞红了脸,贺森马上低下头,刚巧又看到政赫後背上自己抓出的十条血痕。

                    “你们不跟著,我的战士怎麽能专心作战呢?”清洁完贺森的身体,政赫抱起贺森,突然传来的凉意使得贺森不禁往政赫的怀里蹭了蹭,原本扶在胸膛的双臂抬起,下意识的搂住了政赫的脖子。

                    “什麽意思?”贺森不解的问,“如果我不想去,你不可以强求我,这是我的权利。”贺森的喉咙有些沙哑。“权利?你有吗?”裹上一条毯子,政赫抱著贺森向房间走去,仍旧是那间房间,看到弄脏的被褥後,政赫再次皱起了眉头,“想不到昨完你流了这麽多血。”

                    弄脏的被单刚才被贺森裹了出去,而褥子也已凝固了大片的血渍。

                    “算了,到我房间去吧。”并没有把洗干净的贺森丢到肮脏的床铺上,政赫转身抱著贺森离开这间屋子。

                    “这样就舒服了吧?”把贺森放到兽皮垫子铺的床上,拉起棉被盖住他,细心的掖了掖被子,政赫的脸上泛起了笑意,“你长得还真像只狐狸,灵牙利齿的小狐狸。”点著贺森尖尖的鼻头,政赫的脸几乎快贴了上去。

                    “我想睡觉,请你不要打扰。”已经没有了废话的力气,现在的贺森只想好好的睡个觉,别的事情一概等以後再说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明天见,宝贝!”轻轻的在贺森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政赫站起身,走到书案前坐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静静的躺在床上的贺森,政赫低下头开始批阅卷宗。

                    恩?什麽东西在摇晃?贺森原本睡得好好的,但却不知道被什麽原因引起的颠簸给吵醒了。“咦?这是在哪里?”明显带著睡意的嗓音,贺森迷茫的看著周围漆黑的环境。“他醒了,把帘子摘下来吧。”一道男孩的声音响起。

                    “恩……”刺眼的阳光透过小窗子射了进来,贺森不禁眯起了眼睛,抬起手遮住阳光。“睡够了?”刚才说话的男孩原来就坐在贺森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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