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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by莲赋妩(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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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相见,像是设计好了一样,四下无人,若真的想传点谣言出去,现在就是最佳时机,但我与他的距离是安全的,我这样安慰着自己。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我,如针芒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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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时间的沉默,让我有点不能适应,太过尴尬,我伸手端茶,以图缓和下这诡异的气氛。
    心不在焉,眼里更是茫然,我抬手的刹那间只听碗盖一响,杯子已经掉下来。
    我惊吓的站起身,闭着眼睛等那声脆响。
    却迟迟不来,睁开眼,易子昭已经眼明手快抢先一步接过了落地的杯子,茶水打湿他长袍下摆。
    “你……”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随即尴尬得转过身去。
     他在身后苦涩发笑,将茶碗放回桌子上,自嘲的道:“娘娘是天之娇女,皇上宠爱无边的皇后娘娘,让您说谢谢,真是不知死活。”橘 潆心陌默 园
    我冷笑,“既知是错,为什么还要自寻死路。”
    “因为放不下。”他接得飞快,丝毫没有犹豫。
    我哑然,转身看他。
    他胸前,月白色的长袍上一点血红正袅袅晕开,显然是刚刚接杯子时撑开了伤口。
    我惊讶得张大眼睛,“你……流血了。”
    “不要紧。”他苦涩的笑笑,唇上已无血色,额前涔出汗水。
    我本能的掏出帕子要给他压住伤口,可是脑海中意念一闪,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脸色冰冷如常,“果然是你。”
    果然是他,那天晚上果是他带人去刺杀皇上。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疼痛,笑容是那样无力,“是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难道真的疯了吗?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谋逆江山可是死罪?”胸中恨意一点点浮上心头,我脸上越来越冷,手指愈渐握紧。
    他抚着胸口颓然坐到椅上,是方才我坐的位置。
    “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是想娘娘也会死,所以就去了……”他直白的道,没有任何掩饰,就连眸中的眷恋都那么分明,让我忽略不得,逃避不得。
    这个疯子。
    我咬牙忍下欲破口大骂的冲动,转身便走。
    这一次,他没有阻拦,只是低下头苦笑。
    看到他脸上那丝惨淡忧伤的笑,我的心微微的刺痛,终是不忍心,终是停了脚步,将手上那方绣着蝴蝶戏牡丹的帕子丢给他。
    “压住伤口,别以为本宫是关心你,本宫只是……”
    话未说完,他便接道:“只是不想让人看到我受了伤,不想引起朝中大乱,娘娘事事都以大局为重,真是难能可贵呀!”
    他话里讽刺意味十足,说得我哑口无言,拂袖而去。
    “娘娘慢走。”他阴阳怪气的道。
    我冷冷的不理,径直出了亭子。
    一切水落石出,怪不得他要回家去住,怪不得太后娘娘当晚一夜去中宫殿几次,她担心的不是我,而是易子昭。
    而他,回家去住是假,躲避搜寻才是真,宫中人多口杂,宫人稍有一个不留神,就能让他命丧黄泉。
    可是这个疯子,他还是来了。
    是特地来看我的吗?我渐渐冷笑出声,苦涩滋味蔓延心头。
    香墨近身在侧,看我忽笑忽嗔,笑着问道:“娘娘,易公子说什么了?让娘娘高兴成这样?”
    我猛然心惊,猝然止步。
    我竟忘了,香墨是夏侯君曜的人。
    我的手心涔出冷汗,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转身笑望着她,“没说什么?只是说太后娘娘很喜欢1本宫前次送去那些小点心。”
    香墨脸上笑容浅浅淡淡,似笑非笑的道:“是吗?那娘娘下次要多做些送过去喽,太后她老人家还鲜少夸赞谁手艺好呢?就连对宫里的御厨都是有限的。”
    我淡淡一笑,不置可否,转身继续走,今天的太阳似乎过分灿烂了些,耀得我睁不开眼,看不清前面的路。茫然得走着。
    她也不再开口,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
    她一定也跟夏侯君曜一样怪我了罢?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疏远,平时都是紧随在侧,现在分明就在赌气,可是我又不能跟她解释什么?
    多说无益,越描越黑,还是让时间来说明一切罢!
    夏侯君曜,我没有背叛你!
    如果他在身旁的话,我真想这么对他说。
    嘴角说不在乎,又何尝能不在乎,被夫君冷落,连见都不肯见,我想,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轻松释怀罢?
    我也是个女人。
    回到中宫殿,刚刚坐下,就有陈仲来报,说华淑媛刚才亲自送了一份礼来,说是谢娘娘早上赏赐之恩,等不及,已先行走了。
    他将一盘东西呈上来。
    他回身在鸾榻上、上坐下,面无表情,伸手将那方红布揭开,托盘上锦绒布上嵌着一枚硕大的黑珍珠,足有半个拳头大小,散发着神秘温润的光泽。
    “这可是无价之宝。”我沉吟着,将它拿起来看了看,重新搁回去,淡淡的道:“交给香墨好生收着。”
    香墨福了福身,接过珍珠转进内阁。
    陈仲道:“可不就是无价之宝吗?听说这个是皇上赏的,淑媛娘娘舍得将它送来给娘娘您,可见是认真伏低了。”
    我黯然冷笑,“伏低?她这是在打本宫的脸呢!”
    陈仲一怔,听不懂我话里的意思。
    碧月瞪了他一眼,代为解释道:“华淑媛送黑珍珠来,分明就是来显摆的,连皇后都不曾有的东西,她却有了,这不是打娘娘的脸是什么?说你笨你还真笨!”
    陈仲干笑两声,也不敢强,“是,是,奴才真笨,那娘娘不如给她送回去,好让她知道咱们娘娘才不稀罕她这颗珍珠呢。”
    我原本冷着脸,听他这么说,倒一下子笑了起来,“原来觉得你还算聪明,怎么今天净说这些傻话。”
    见我笑了,他低下头,喃喃的道:“奴才本来就很笨。”
    在他低头的那一刹那,我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一股暖流淌过心间,他哪里是笨,是太过聪明,他们是故意这样说逗我发笑。
    已经记不起,上一次开心的笑是什么时候,离开了娘,我的世界只有冷漠一片,我常常冷笑,苦笑,装笑,却没有一次是开心的笑,只有今天。橘园陌陌手打
    眸中已泛起泪光,我感激的看他一眼,哽咽B  bS。joOyOO·的道:“谢谢你。”
    陈仲抬头看到我眸中的泪,惊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连连说着对不起,“都是奴才不好,奴才太笨了,惹娘娘生气了。”
    碧月也屈身跪下,“娘娘,您有什么不开心的,尽管打奴婢骂奴婢,千万别苦着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我垂眸笑着,轻叹一声,“不怪,都不怪,本宫能得你们照顾,是前辈子修来的福气,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罚呢?”
    除了娘,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亲情,尤其还是在我最空虚,最无助的时候。
    我起身,亲自将他们一一扶起。
    “从今以后,你们与本宫就是一家人,有本宫在一日,自然就有你们一日好处。”我真心的道,目光诚恳。
    碧月、陈仲惶惶不敢当,“娘娘,主仆有别。”
    我冷笑,“什么主仆有别,不都说主仆本是一家人吗?你们难道不愿意做本宫的家人吗?”
    话说到这份上,他们对望一眼,才终于笑着应了。
    我欣慰的笑了,空虚的心里突然有了希望。
    娘,女儿不是一个人,你在天上安息罢。
    翌日一早,陈仲就已经将要送回家去祝寿的所有贺礼准备好了,进殿回禀,并将一方礼单呈了上来。
    我正梳妆,并没有看,只说:“一切都由你负责好了。”
    陈仲答是,仍旧跪着,他知道我还有吩咐。
    碧月梳好了头,我轻理鬓角,从妆镜前站起身。
    跟着我时间长了,已经不用吩咐就自行退下。
    等宫中只剩我与他二人时,我才将一张前日就画好的画像递给他。
    “看清楚,看仔细,别带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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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画像中的人,惊叹着道:“娘娘,她与您长得有点像啊,眉眼之间。”
    我眸光凛冽的看向画中人,一阵冷笑,“像吗?那就好,记得本宫跟你说过的话吗?要怎么跟国丈大人说,不用再教你了吧?”
    “不用不用。”他连声应着,伸手接画,我却突然将画抽走,一挥手,将它丢到了烧的正旺的火盆里。
    薄薄的宣纸很快燃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化为灰烬,脸一点纸屑都不曾留下。
    我说过,这一次我要万无一失。
    陈仲愣了愣,明白过来,伏在地上道:“娘娘若没有吩咐,那奴才就告辞了。”
    我冷冷的嗯一声,“去罢,早去早回。”
    “唉。”他应道,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出了门。
    我坐在桌旁,看着火盆里那张纸上隐隐残留着的渐明渐黯的轮廓,猝然笑出了声!
    红泪,不是本宫不念旧情,而是你们一家人将事情做得太绝。
    沈珏的事本就是个意外,我也没有想到会这么早,让我措手不及,他现在被皇上关在死牢里,虽是死牢,可毕竟没死,说不定什么时候,萧贵妃到皇上面前求一下,他就出来了,而我娘,已经被他们生生逼死了。
    上吊,自刎,多么好听的词汇呀,阴霾华美,血色浪漫。
    萧贵妃这招棋走得真是漂亮,天衣无缝,轻薄后宫,罪名虽大,但皇室向来是要面子的,没有总比有的好,案件移交刑部审查后,萧贵妃总会有办法让它从有变成没有,反正,一开始,就是从无生有,现在物归原主应该不算太难。
    她就抓准了大娘这个心思,所以威逼利诱,逼着她们交待了所有的事。
    而大娘沈氏,娘家就那么一个表兄,自然不会舍他。
    反正终归得去一个人,那只有我娘。
    娘死了,沈珏就有出狱的希望,何乐而不为。
    可气的是,郁诚越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默许了。
    现在,他还大张旗鼓的办自己的寿宴,还等着我这个做皇后的女儿赐下贺礼,呵,真好笑,如果他在我面前,如果那次进宫我不是昏睡着,我连杀他的心都有。
    我要当面问他,让他告诉我娘究竟有什么错,一辈子活在大娘的压迫下,临到头,还落得这样惨烈的下场。
    我的眼泪簌簌落下,来不及拭,大颗大颗的落在火盆里,滋……化成青烟。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那就让红泪一起来罢!大娘不是一直后悔让我待嫁入宫吗?那本宫就把这个机会再还给她,她若真有造化,就成全她。
    若没造化,我就要你们尝尝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红泪)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我连片刻都安宁不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心快要炸来了,脑子里乱无头绪,想不出清尘为什么突然召我入宫。
    自从那天那个漂亮神秘的贵妇人来过之后,爹与娘就整天失魂落魄的,更奇怪的是,隔天,二娘突然就自杀了,二娘死后,娘与爹爹就更是奇怪,突然从庙里请了尊菩萨回来,整天在家里烧香求神,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橘 陌陌 园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我也看出一二分,二娘的死绝对不简单,舅舅还在大牢里,可是娘却不再担心,以前,她总是以泪洗面,哭着说都是自己害死了舅舅,没脸回去见外公外婆等话。
    马车越跑越快,借着月光向帝京奔去。
    可能清尘真的只是因为二娘的死心里有点难过,想找人说说话,所以才召我进宫。我坐在一片黑暗中,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想想就要见到清尘,我还是有些紧张的,她现在已经做了皇后,再不是从前那个只能吃我剩饭,穿我的旧衣服的清尘了,还有……诚王爷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她才好。
    薄凉的夜色中,往事一幕幕翻腾上来。
    还记得那天,宫里传了太后懿旨,封我做了第四任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我差点晕过去,因为天朝百姓谁人不知,这位皇上身患恶疾,接连害死了三位皇后,好人家的女儿都避之唯恐不及,我家虽不是大户,但爹爹与娘也很是疼我,更加舍不得我入宫送死,他们连夜商量着对策。
    一家三口坐在灯下,娘的眼睛哭得红肿,哽咽的道:“老爷,我就这一个女儿,怎么能让她进宫送死呢?”
    爹爹长叹一声,老泪纵横,“你不想,我又何尝想,可是太后娘娘她老人家懿旨已到,又岂有收回之理,我看,还是认命吧。”      “我不管,我不管,老爷,不能让红泪入宫。”
    “那你说怎么办?”爹爹无奈的摊摊手,长声叹着。
    娘想了想,突然灵光一闪,“让夏兰心的那个孽子代我们红泪嫁进宫不就好了吗?”
    娘一言既出,我惊恐得睁大眼睛,娘怎么能想出这样自私的主意。
    可是娘主意已定,接着道:“反正宫里人又没见过红泪,外人也没有,只有几个家丁,多给些钱,再吓唬吓唬,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可以瞒天过海了……”
    爹爹起初不答应,可是后来还是拗不过娘,算是默许了。
    而我,能不进宫当然是好的,可是……另一个让我沉默的原因却是诚王爷,清尘走后,诚王爷或许就可以喜欢我了呢?
    我咬着牙,硬是没让自己发出声音,直到爹爹与娘娘将一切都商定好,然后由娘出面去找清尘谈。
    娘高高兴兴去,却窝了一肚子火回来,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清尘那里受了气,清尘虽然庶出,但性格倔强,出言不逊,对我娘从来都不放在眼里,所以她常挨打。
    印象中,我记得最深的一次是在我九岁的那年,清尘八岁,我们一起在井边玩耍,旁边绳子上晾着丫鬟刚洗好的衣服,细细一条绳贯通南北院墙。
    青红紫绿,五颜六色的衣服像旗子一样飘在空中。
    井台边,地上十分湿滑,我一不小心掉进井里,幸好有绳子牵绊,衣服层层叠叠护住我,挂在井沿边,我吓得大哭起来。
    可是清尘完全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她镇定自若的四下看看,丫鬟们都不在,如果去叫人的话,以我的臂力是完全撑不到人来的,她当机立断,自己伸手过来拉我,可是我一个九岁孩童的重量,几十斤的大活人,她那么小,怎么能拉得动呢?
    ————————————————————————
    用第一人称写红泪,大家觉得怪吗?其实我自己觉得还好,还想把前面写别人的都改过来,也用第一人称,这样统一些,不过一想,还有萧贵妃,沈美人戏份,还是算了,只把红泪一人用成第一人称吧。 橘园潆心陌默
    亲们也都知道,滟歌行是有一个系列版本的,下面这两章写得都是红泪,从侧面介绍清尘小时候的事,还有跟诚王爷的事。
    她只是咬着牙硬撑在那里,我的哭声越来越大,终于引来了家丁,他们看到眼前的情景大惊失色,连忙跑过来把我拉上来,娘也随即赶到。
    不由分说,反手就给清尘一掌。
    清尘跌倒在地,却没有哭,她冰冷的眸子里全是笑意。
    我也止了哭声,那一刻,我真的怀疑,她真的只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吗?
    我性命无虞,可是清尘却被母亲吊起来打个半死,郁家上下敢怒不敢言,都怪母亲凉薄。我高烧不退,休养了半个月,郁郁寡欢,始终想不明白清尘眼底的笑容是何意。
    从八岁开始,爹就请来先生教我与清尘琴棋书画,娘总是有怨言,说干嘛教那野孩子。
    她对二娘始终有恨,二娘原本是娘的陪嫁丫鬟,娘怀我的时候,爹爹耐不住寂寞,纳了她为妾,后来有了清尘,娘出身大家,自然看不起那些卑贱的人与她平起平坐,她心里很苦,只是说不出来。
    我做为女儿,一方面为她的行为而感到愧疚,另一方面,我始终同情她,因为我懂得一个女人不能完整的得到一个男人的宠爱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那年的灯节,我拉着清尘出去玩,路上偶遇了诚王爷,他是一个英俊的男人,长得温文尔雅,身上有一种贵族气派,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他了,可是他的目光却只是追着清尘打转,那一刻,我的心好痛。 
    我开始有点恨清尘。
    我穿着绫罗绸缎,吃着锦衣玉食,而她穿着旧衣服 ,脸上连脂粉都没用,却仍是比我漂亮,仍是比我出众。
    她走在人群中是那样扎眼,大家都在看她。 
    我长得也算清秀,可是站在她身边,别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忽略掉。
   诚王爷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着迷,我知道我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我那么喜欢诚王爷,若能嫁给他,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呀!
    清尘与一般女子不同,她喜欢诗词,喜欢看书,爹爹有许多藏书,准许我们随便看,但我是极少看书的,只完成先生教的《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等就不再看,可她什么都看,甚至连兵法都看。
    我不懂,问她为什么,她埋头书中,轻笑着道:“活着就是一场无形的战争,这冷漠的世界就是战场。”
    听了她的话,我久久不语,只是越来越觉得她怪异。
    我甚至还想,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这么要强,是没有男人会喜欢的,可是诚王爷偏偏喜欢她的才情,喜欢她的冷漠。
    对我视若无睹。
    清尘比我小一岁,她平时不光要洗衣服,还要煮饭,想要出BBs。J  oO  YoO ·  NEt 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于是我就跟她说,如果她每次见诚王爷的时候可以带上我,那我就去跟娘说让她出去。
    清尘冷冷一笑,默许了我。
    可我心里仍有算盘,诚王爷第一眼不喜欢我,可能以后就觉得我漂亮了呢?
    就这样,我暗暗等着,等着诚王爷哪天厌倦了清尘后回头喜欢我。
    可是这一天,好遥远啊,几乎远得看不到希望。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机会,那就是让清尘待嫁入宫,让她永远消失。
    娘刚才碰了一鼻子灰,我知道清尘是舍不得诚王爷。
    我虽然没有看过兵法,可我是女人,女人嫉妒起来的话是很可怕的。
    晚上,我约诚王爷来家里后花园相会,说清尘有话要我代为转达,所以诚王爷很快就来了,即使他知道这样做不妥,仍是来了,可见他是真的喜欢清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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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苦苦一笑,放出信号,故意让丫鬟去请清尘过来,看到我与王爷梅下定情,亲密无间,清尘一语不发转身走了,她披在肩上的外袍轻轻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只余一件单薄素衣裹身,迎着风雪……
    她离去的身影是那样绝望,坚决。
    我随便编了几句话告诉诚王爷,打发他走,然后再回到母亲房里时,果然看到母亲一脸喜悦坐在那里等我回来。
    我走过去,笑着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她神秘兮兮的告诉我清尘答应待嫁入宫了。
    我只是勉强笑了笑,心里苦涩无比,希望清尘可以不要怪我,她长得那么漂亮,还那么聪明,进宫去一定比我好些,她一定能得到皇上的宠爱。
    计划就按照我想的那样一步步进行着,可是……诚王爷没有喜欢我。
    他再次约了清尘,是我去赴的约,当他看到我时,那失望的眼神另我无地自容,同样是女人,可是我却那么不堪,连清尘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好恨哪!清尘,你明明走了,可是你为什么还死死抓着这个男人的心,就不能分一点点给我吗?你已经在宫里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太后的宠爱,听说连太后的侄子都喜欢你,你为什么还不满足,你究竟要多少男人才觉得够。
    从那以后,我再见诚王爷时,他总是问清尘的事,总是到后院去看二娘,还嘱咐我多多照顾二娘。
    直到后来,诚王爷被皇上指婚娶了南靖大将军府的二小姐,我的心也随之死了,我甚至曾经想嫁给他做二房,可娘是不会同意的,我们家现在不比往常,爹爹是国丈大人,官局三品,她的女人怎么能给人家做妾呢?
    想到这些,我不禁泪流满面,马车还在狂奔着,向帝京的方向。
    离凰宫越来越近,我心里那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一颗心在胸腔里扑通扑通跳着。橘 潆心陌默 园
    这次进宫,那位公公只说是皇后娘娘想我了,让我进宫小住。
    娘听到这个旨意,如临大敌般惊慌失措,极力阻挠,不让我进宫。
    可到底还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爹爹好说歹说劝走了娘,送我上了车。
    进了帝京,来到宫门,天已大亮了,整整一夜的颠簸,我已疲惫不堪,晕沉沉的倚在车源上,有侍卫上前盘问,“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是皇后娘娘在家时的贴身丫鬟。”一个冰冷的声音道。
    我的身子一震,豁然坐起身来,难道是我听错了吗?我怎么会是丫鬟呢?
    慌忙撩帘看时,侍卫已经放了行,马车快速驶进宫门,我连发问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呆呆的坐着,一面安慰是自己刚才听错了。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一条窄小的胡同,在一扇破旧的宫门前停下。
    “在这儿等着。”那位公公隔着帘子冷声对我说。
    我哦了一声,撩帘去看,黑漆驳落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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