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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by莲赋妩(完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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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紧张,也不敢多问,转身出去叫人。
我一个人站在窗边,抬头仰望,夜澜中星子如萤,月至中天,己经快到三更了。
我额上不断涔出细碎的汗珠,头疼欲裂,却想不出任何办法来弥补,因为有些事情是无法用人力来挽回的,我不是神仙,说生女儿就能生女儿。
还有,如果真生女儿的话,那夏侯君曜会原谅我吗?他希望后继有人,能够为他挽回江山,继承王位,而不是一个柔弱春水的女儿。
我心里矛盾不堪,眉心一跳一跳的疼。
不一会,诚王妃匆匆赶来,刚刚进门便道:“清尘,怎么了?这么急找我?”
她担忧的看着我,并不是担心我出了什么事?而是怕我反悔。
我转身迎过来,笑着道:“放心,我既然说要走,就一定会走,不过有件事还想要麻烦你。”
“什么事?”她问。
我附到她耳边说了几句,她骇然,吃惊得看着我道:“你这是……”
“不用问,照做就是。”我冷声打断她的话,接着道:“马车备好了吗?
我要现在就走,如月,怕还要跟着我一段时间, 等过些日子一切都稳定后我会再让她回来的,你转告诚王爷……”我想留给他些话,可是临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说什么都惘然。
“算了,还是不用了。”我尴尬的笑笑,低下头去。
诚王妃也有些讪讪的,“你放心,那件事我一定会帮你办好,诚王爷那里,我也会按你说的办,如月跟着去侍候你,我也放心些,你就带着她走罢。”
我转身看着如月,轻问:“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得问问她的意见,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不能强人所难,为了要服侍我,她己经很久都没有与王爷同榻过了。
她默默的点点头,不说话。
“你若不愿意可以留在家里,没关系的,我可以再用人。”我强调道,不希望她勉强跟着我。
她抬眸看着我,摇摇头道:“不,奴脾愿意跟着二夫人。”
她眸中流露出真诚的光茫,我心头一热,将她抱进怀里,“好如月……”
原本,我可以不带着她,可是现在不同,我需要有一个忠心的奴婢在身边,我需要她。
“时辰不早了,要走就快走了,免得夜长梦多。”诚王妃催促道。
如月回去收拾了几件简单衣物,随我一起上了马车,马车从后门出去,除了我们四个人,再没有别人知道。
漫长的夜空下,我再次上了路,这一次要奔向哪里?我不知道,只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不能在这里舒舒服服地待下去。
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未完成,我要替夏侯君曜保住这个孩子。
“你觉得怎么样了?”如月担心的问道。
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巨大的压力还有马车的颠簸下,我感觉肚子开始阵痛,一张一合的痛。
“是不是要生了?”她再次问道,用帕子为我擦去额上汗水。^橘园。青囊花开^
我深呼息一口,缓和了一下道:“没有,羊水还没破。”
这些产前的必备知识,我己经陆陆续续的从郎中口里学了来,可是我还担心如果真得要生了怎么办?这里,绝不是生孩子得好地方,况且没有稳婆。
“如月,让车Bb S·jOO yO O。N E T夫再快点。”我道,声息孱弱。
如月仰头看着我,不禁拧眉,“二夫人再快的话你会受不了的,这样的速度已经很颠簸了。
“不……让他快点。”
“二夫人……”她还要再说什么,我己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握着她的手稍稍用了些力,表示坚决,她才住了口,撩帘吩咐车夫再快些。
就这样,我们一路狂奔出了武陵郡。
原本,我还想要走得远远的,可是刚刚出了城我的羊水就破了,不得已经,我们只好敲开了一户农家,给了她些银子,求她让我们临时住了下来。
那户人家是很朴实的村民,不仅让我们住了下来,还好心得帮我找了个接生婆。
躺在粗糙的床褥上,感受着下身一阵阵强烈的阵痛传来,那一刻,我真的体会到了做母亲的喜悦,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小姐,热水来了。”如月端着热水进来,为了怕泄露行踪,我们已经彼此改了称谓,她叫我小姐,我叫她阿月。
接生婆是个年龄很大的老太太,她先用热水洗了洗手,笑着安慰我,“看来,你们都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不过怎么在这个时候出门呢?太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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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虚弱的对她笑笑,没有接话。
如月帮我解释道:“是呀,娘家出了点事,我们小姐急着要赶回娘家,没想到在路上羊水就破了,只好停留在此,幸好碰见了你们这些好心人。”
“哦,原来是这样,大家都叫我张婆婆。”她自我介绍道。
“张婆婆。”我叫了一声。
她走过来将我被子掀开,在我肚子上摸了摸,沉吟道:“是要生了,你别紧张,是头一次吗?”
我点点头,“是……”
她笑了笑,“接生了这么多人,头胎生的都很紧张,不过看你……好像很平静。”
我无力的一笑,虚弱得道:“是呀,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很高兴,那就麻烦婆婆了。”
我强撑着支起身子对她微福了福。
她惶惶不敢受,连忙将我按回床上,“使不得使不得,快躺下。”
如月已经将一应事物都准备好了,上前禀道:“婆婆,可以开始了。”
这时,这家女主人送来了一碗东西递给张婆婆,她将碗递给我,“喝下去。”
我看了看那碗清亮的东西,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
“蓖麻油,催生的。”她解释着,己经将碗送到我嘴边。
一股刺鼻的味道随即而来,我不由得皱起眉。
张婆婆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道:“喝罢,为了孩子也得喝啊,喝了这个会减轻生产时的痛苦。”
我看了看她,不再说什么,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强忍着欲呕的冲动咽下去。
很快的,便有了感觉,好像孩子在挣扎着,忍不住要出来一样,我微微喘着气,下身一阵阵强烈的宫缩传来……
原来……生孩子是这样的,阵痛来时,我己经忘记了要喊叫,只能紧紧咬着牙。
“再用点力,用力……”张婆婆不断催促着我,如月握着我的手,给我力量。
我觉得呼息越来越吃力,下身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的神经开始变得麻木,心中,唯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将它生下来。
“小姐,你还好吗?”如月帮我擦着汗,担忧得看着我。
我转头,对她露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再用点力,己经快要生出来了。”张婆婆道,用手在我腹上轻轻推着,由上往下。
(易子昭)
望着堂上高坐的天子,诚王妃心里一阵发怵,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皇上……她确实是走了。”
易子昭穿着宽大的风氅,容颜掩在风帽下,低着头,一语不发。
如此的沉默让诚王妃更加紧张起来,紧紧攥着手指。
“皇上……”她跪在地上,惶惶的再叫了一声。^橘园。青囊花开^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隔了良久,才听到他沉沉如叹息般的语声传来,“孩子呢?”
诚王妃眼睛瞬间睁大,不敢相信的看过去,忙又低下头,“孩子在奶妈那里,臣妾这就命人去抱来。”
她亟亟的道,扭头吩咐秋香去把孩子抱来。
隔了一会,秋香抱着一个襁褓婴儿进来,“夫人。”
“把他抱过去给皇上看看。”她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更不敢抬头看向龙颜。
秋香诚惶诚恐的将孩子奉上,“皇上……”
易子昭单手接过孩子,拨开襁褓看了看,“叫稳婆来。”他冷声吩咐道。
一不会,便有一位身穿绫罗的御用稳婆从外面进来,抱起孩子来仔细检查了一下,禀告道:“回皇上,这孩子确实是刚刚出生的没错,还是个男孩。”
男孩?
易子昭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锋芒,他笑了,“那这么说,她是自己走的?并且把孩子过继给你来扶养对吗?”
“对……”诚王妃低着头道,那声音听起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堂上,一声极鬼魅的笑声传来,她的身子又是一震。
“她可真是狠心,连亲生儿子都忍心抛下,这事,诚王知道吗?”他冷声问道,将薄凉得目光牢牢钉在她脸上。
诚王妃伏在地上,只觉得头上直冒冷汗,“王爷他……知道。”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再问,脸色己经渐渐暗了下来,手里的小娃正在咿咿呀呀的叫着,胳膊腿儿乱蹬。
“己经走了三天了。”她小声的道,她没有骗他,清尘确实走了三天了,她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她走时并没有说她去哪。
她说,她们还是不知道的好,省得到时被逼供。
“三天……”易子昭沉吟着道,轻轻撑着额角,紧赶慢赶,处理好了朝中的事,避过太后耳目偷跑出来,还是晚了一步。
低头看看怀里的小娃儿,他正用明亮的小眼睛看着他,“你是清尘的孩子吗?”
他轻轻问着,又像是自言自语,用食指点着他胖乎乎的脸蛋儿。
“不……你不是。”他说道,再次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绝不是她的孩子,她不可能扔下自己的儿子不管,她那样一个事事周到的人,怎么会舍得把自己的儿子扔给一个恨她入骨的女人扶养呢?
绝不。
他将孩子交给一旁的婢女,“诚王呢?”
诚王妃张张口,正要答话,却听到身后传来冷笑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皇上大驾光临,怎么这么晚来?微服出巡吗?”
夏侯君悦身上披风未去,冷冷立在门口,身上带着凛然气势。
“王爷……”诚王妃惶惶叫了一声,已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仿佛有了某种依靠。
易子昭微微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并不答话,却问:“王爷这么风尘仆仆的,去了哪里?”
他明知故问,夏侯君悦脸上露出冷笑,缓缓走进来,“内人前几天跟我闹了些别扭,离家出走了,所以……”
他没将话挑明,但相信他己经明白了,而他称她内人,不是清尘,相信他也会懂。
“哦,是吗?真不巧,朕也是来找她的。”易子昭笑着道,语气意味深长。
夏侯君悦心下冷冷一晒,已经在他面前站定,只是微微福了福身,“见过皇上。”
“不用客气,反正你也不自称臣,亦不行礼,何必佯装下去呢?我们就明人不说暗话罢!”易子昭挑眉看他,有几许薄凉意味。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亦挑眉看他,“说什么?”
易子昭转身对殿里人道:“你们都下去罢。”
随侍而来的内侍宫人鱼贯退出,连同诚王妃一起,她担忧地看着他,“王爷……”
“没事,你先出去。”他缓声安慰。
诚王妃依依不舍地出了殿,“现在这里已没有外人,皇上有什么话就请说罢,臣洗耳恭听。”他负手站着,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易子昭抽回目光,脸色已变得冷冽,缓缓的说道:“朕只要你一纸休书。”
夏侯君悦心下一晒,笑着问:“休书?休谁?”
他冷笑,反问:“你说呢?”^橘园。青囊花开^
“臣不知道。”夏侯君悦冷冷的道,别过脸去,他不想看到他那副可恶的样子,清尘不告而别,己经让他恼火不己,现在他却又赶来说让他休了她?
怎么可能?
他怎么舍得放那个女人走呢?不过……她离开这里,又去了哪呢?就快要生了,他真的好担心。
易子昭不温不火,仍旧笑着,“不知道,那就让朕来告诉你,清尘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是前朝皇帝的遗腹子,朕要的只是那个孩子,还有那个女人,如果你不肯就范的话,那就只好让诚王府再遭劫难喽。”
他言语轻佻,眸光却是凛冽的。
夏侯君悦冷冷一笑,“现在你是皇上,要杀要剐,你想怎么样都好,但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休了她,还有,那孩子是我的。”
“是你的吗?哈……”他讽刺的一笑,接着道:“人家的孩子都是怀胎十月,怎么你们的孩子却只有七个多月就出生了?你当朕是傻子吗?”
“是早产。”他不卑不亢的道,心里己暗暗起了凉意,他这一次怕是有备而来,他早己算准了清尘生产的日子,只等她生出来然后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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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产?生下的就是刚才那个孩子吗?”他问,目光直视他。
“对,是那个孩子,皇上也已经看到了,那确实是刚出生的婴儿。”他强调道,企图用别的说服他。然而,都惘然,他仍是不信。
易子昭垂眸笑了,“诚王……你真得以为朕那么好骗吗?三天前,武陵郡乃至整个天下,刚刚出生的孩子有千千万万,三天的时间,无论你从哪里抱来一个都跟得上,现在……孩子的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朕怎么相信? ”
夏侯君悦冷冷的别过脸去,不置一词。
“怎么不说话?”他逼问道,目光紧迫他。
“既然皇上不相信,那臣说什么都没用了不是吗?何必浪费唇舌?”他冷声道,并不看他。
易子昭轻笑垂眸,“既然你不愿意写下休书,那朕也不强人所难,不过……”
他轻轻抬了眸,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最好祈祷b B S.JoOY OO.Ne t 朕找不到她,如果找到了,不需要你这一纸休书,她同样都是朕的人,至于那个孩子……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朕可以确保孩子安然无恙,如果不……那就难说了。”
他将话说到此,便不再说了。
私心里,他希望清尘生女儿,女儿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
夏侯君悦脸色倏的黯下,紧紧握住双拳,目光森冷得看向他,恨得咬牙切齿:“你身为皇上,怎么能……欺男霸女呢?”
易子昭仰身一笑,无比讽刺的道:“反正她跟着你也是守寡,何不让她进宫来享福呢?”
他只说守寡,并未言明,但夏侯君悦已经气得变了脸色,恨不得一拳打在他的笑脸上,“你怎么知道她是守活寡,我们好得很。”
“不用骗联,她根本不喜欢你。”他冷声道,丝毫不留情面。
他亦冷笑,“她也不喜欢你。”
易子昭看着他,沉默了一刻,笑道:“不管她喜不喜欢,她都得做朕的女人,你就祈祷她生女儿罢!”
说完,他便起身向外走去。
擦身而过之时,他又倾身在他耳边道:“还有,将休书准备好,过几天朕派人来取。”
“你不要欺人太甚。”他冷冷的道,凌厉冰冷的眸锋如刀子般锋锐。
易子昭看了看他,没有接话,冷冷的向外走去,他已经没有时间再多耽搁了,三天的时间不算短,在这期间,那个女人应该已经走得很远了。
他要尽快找到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冷漠而高傲,夏侯君悦突然有种想要杀了他的冲动,天朝江山己经被他夺去,而现在,他仍不满足,还要抢走清尘。
这个恶魔。^橘园。青囊花开^
他握着拳,因为过于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呼……殿里响起沉闷声响,他一拳击在柱子上,手指关节处立即变得血肉模糊。
“王爷……”诚王妃不知道何时己经站在门口,看到这样,立刻尖叫着冲过来,眼里充满切关之情。
夏侯君悦冷冷的甩开她,“不用你管。”
诚王妃手指僵在半空中,脸上浮现落漠神情,“你仍在怪我吗?清尘的离开并不关我的事。”
“不是你又是谁?她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走呢?再说,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他转身,冷冷地看着她,眸子里有种仇恨的情绪。
他离开两天,再回来时,清尘和如月就己经走了,而她却不知从什么地方抱来了一个孩子养在府上。
诚王妃黯然低下头,苦涩得笑了笑,“那孩子,还有这一切都是清尘临走时的安排,她说王爷会懂得她的心。”
这是她临走时的话,可是三天来,他仍旧不相信她。
“那你总该知道她去了哪里?”他退一步道,就算那孩子真的是清尘找来当掩护的,可是她总该留有些什么东西,字句、信之类,可是没有,她居然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那么走了,让他如何放心得下。
“她真的没有告诉我,夫妻这么久,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诚王妃嘶声力竭地道,觉得自己快要失望了。
原以为清尘走后,他会将心思稍稍放到她身上一些,没想到却适得其反,他对她的依恋反而变本加利了。
夏侯君悦讽刺一笑,垂眸看着她,“让我怎么相信你?”
“可你总该相信我,是她自己要走的啊,你看看现在的形势,如果她晚走一步的话早就落在了皇上的手里不是吗?”她提高声音道,情绪已经濒临崩溃,再也忍不下去,嫁过来这么久,他甚至连碰都没有碰过她。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她问,凄楚地看着他。
看着她疼痛的目光,夏侯君悦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回答我。”她再次逼问道,强迫他看着自己。^橘园。青囊花开^
……
他仍是不语,冷冷的别过头去。
她苦涩的笑了,有些讽刺,“你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女人,清尘,郁清尘,她是你的命,是你宠若至宝的的宝贝,可是……你不要那么自私好不好?我嫁给你,我并没有错啊!你为什么就不能把给她的爱分一点给我呢?王爷……”
说到最后,她己经哽咽了,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随时都要落下来。
“对不起。”良久,他才说道,只是短短的一句,却比那千言万语更灼人心,诚王妃所有的委屈都在听了这句话之后瓦解,崩溃……
她偎进他怀里,沉痛地哭出声来。
夏侯君悦身体僵直的站在那里,茫然又无措,只能任她哭……
(清尘)
三天,于我来说却如上天的恩赐般,我无比感谢它,让我可以有时间安排下一切。
我己经顺利生产,母子平安,在距武陵郡近百里的小镇上租住了一处宅院,用重金谴走了当日的车夫,又请了两个佣人,加上如月,一家子只有三四口人。
我并没有请奶娘,因为我希望可以自己来喂这个孩子。
虽然如月曾经劝过我说,二夫人亲自喂奶有失身份。
可我是一个母亲,哪里还管得了那许多,我轻笑不言,固执得要自己喂。
帮佣的都是些朴实的妇人,没有大家奴才出身的世故与傲慢,更好相处,也十分勤快,我很满足,安心地在屋子里坐月子,孩子睡在旁边的小床上,偶尔,它醒时,就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我很快就能知道它醒了,就会下床去将它抱起来。
现在正午后,我已喂了奶,她吃饱了,此刻正睡得香。
我坐在床边看着它,真得觉得好幸福。
如月端着一碗燕窝从外面进来,看看床上的孩子,小声的道:“小姐睡着了?”
我转身对她露出幸福的微笑,“嗯,睡着了。”
“奴婢去给您炖了碗燕窝,您趁热吃了罢?最近连日奔波,加上生产,得多补补才是,不然月子里落下的病可是很难冶愈的。”她将碗放在桌子上,又过来扶我。
我扶着她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谢谢……”
“二夫人怎么又说谢谢,多见外呀!”她不满的道,撅起嘴。
我笑而不语,用勺子搅着粥,“这两天,街上有什么动静吗?”^橘园。青囊花开^
“听买菜的王婶说,好像没什么异常,镇上挺平静的。”她回道,一边帮着整理着床铺。
“是吗?”我沉吟着,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忽然想起来什么,又问:“那……你又拿首饰去当了吗?”
那天,从村民那里出来时,我就把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张婆婆,到了这里,只得再当首饰,现在,连同这处宅院在内都是用当首饰的银子去办的。
当初走时,幸好如月带了那盒首饰,要不然,我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橘园。青囊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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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迟疑了一下,小声的回道: “是。。。。。。夫人,奴婢还有一事不明。 ”
她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什么事?”我搁了勺子,扭头看她。
她在我的目光下慢慢低下头,怯懦的道: “二夫人,你明明知道小镇上本就没什么大户人家,我们刚刚落脚到此,还拿了那么多珍贵的首饰去当,一定会暴露行踪的,为什么。。。。。。。还几次三翻的让奴婢去当首饰呢?”
听了她的话,我脸上渐渐露出栈笑,重新低下头喝粥,一边道: “如呆真得逃下掉的话,就迎头而上罢 ! ”
如月吃惊得看着我, “二夫人 。。。。。。。”
我不答,只是脸上笑意越来越凄凉,以易子昭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放过我跟孩子的,既然这样,下如我自己站出来引开视线,免得他再深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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