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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 作者:15端木景晨-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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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她又问:“您……您相信祖父么?倘若旁人说祖父做了坏事,您是相信旁人的证据确凿,还是相信祖父?”
    老夫人就完全明白了。
    大约是盛修颐在外头做了什么,让东瑗知道了,有了误会。
    老夫人叹了口气。她没有回答东瑗的问题。而是看着她:“瑗姐儿,祖母也跟你说件事:你知道当初天和从西北回来,陛下跟他说了什么吗?”
    东瑗一愣。
    当初盛修颐回来的时候,她正好在生诚哥儿,整个人累的虚脱。当时觉得奇怪,盛修颐没有直接回静摄院,而是去了盛夫人的元阳阁。
    不过,后来他回来,跟从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东瑗就没有深想那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猛然听祖母一提,她才回神。问道:“说了什么?”
    老夫人就把元昌帝口中的明珠遗海等语、盛昌侯要把东瑗和诚哥儿送走、而后又闹出民间四皇子进宫等,全部告诉了东瑗。
    东瑗并不是一个愚笨之人。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老夫人虽然没有明说,她却是一清二楚。比起陈祥告诉她盛修颐外室的事,这件事才是令她如五雷轰顶般,傻傻愣住。
    原来,她生诚哥儿的时候,发生了那么可怕的事!
    倘若盛修颐相信了,或者相信了几分,任由盛昌侯处理了东瑗母子,如今她和诚哥儿会是怎样的命运?
    至少,诚哥儿不能养在她身边。
    她不由打了两个寒颤。
    老夫人的话又响起在耳边:“……。瑗姐儿,天和非平常人。他敬你,相信你,肯为了你冒那么大的风险,你就应该明白:你是不是能够相信他。瑗姐儿,这个世间,能有个人为你做到如斯,你是个幸运的人。祖母也很安心,当初让你给天和做了继室,这才是你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两行清泪不由从东瑗脸颊滑过,带着温热。
    这一席话,让她白该如何去做了……
第241节道歉
    回去的路上,东瑗的胸腔似沸水滚滚,翻江倒海的闹腾着。
    她从来不知道生活里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
    到了盛府的时候,她的脸色更加不好。盛夫人瞧着,再也忍不住问她:“阿瑗,你可是有什么事?”
    东瑗走的时候情绪不佳,盛夫人虽然没有问,背后却叫人去查查。得知薛江晚回去给镇显侯府的老夫人请安,盛夫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却又不知道哪里不正常,所以问东瑗。
    静摄院其他姨娘们规规矩矩的,只有薛江晚比较异常,盛夫人自然以为是薛江晚又闹事,令东瑗为难,东瑗的脸色才对如此不对劲。
    “没事,没事!”东瑗忙笑着,语气也轻松起来,“可能是路上颠簸的,心口闷得慌。我歇会儿就没事。”
    盛夫人见她还是不肯说,就真的担心起来。
    难道是什么大事?
    可又不能强迫东瑗说点什么,她只得叹口气:“你这孩子,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一点颠簸都经不起。快回去歇了吧。”
    东瑗笑笑道是。
    这一天,她觉得特别漫长。
    到了晚夕,盛修颐回来得特别晚。内院都落钥了,他只是吩咐来安告诉门上的婆子一声,就歇在外书房。
    东瑗早就吩咐婆子们给盛修颐留门,听到来安的话,她愣了愣。
    罗妈妈和橘红没有回来,蔷薇又不在身边,东瑗真正亲近的人一个都没有。寻芳和碧秋、夭桃几人虽然新近得势。却没有罗妈妈等人跟东瑗的感情深厚,她们不敢妄自上前劝慰东瑗,于是都不说话。
    静摄院一时静悄悄的。
    碧秋见东瑗独坐,就问她要不要散发洗漱。
    东瑗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飘忽,唇色苍白,有种怨妇的暮气。顿时就烦躁起来。她吩咐寻芳和碧秋:“叫婆子们提了角灯,咱们去外院接世子爷!”
    明知角门上有人等,世子爷还要歇在外院,这表明他今日不想回来。
    虽然不知道原因,寻芳几个却觉得东瑗这样不饶人般闯过去找世子爷极为不妥。
    几个人想劝。可她们到底是丫鬟,不是大奶奶身边的老妈妈,轮不到她们来说世子爷和大奶奶的话。所以一个个忍着了,顺着东瑗去了外院。
    
    知道盛修颐歇在外书房,盛乐郝正好有点学问上的事跟爹爹说,就抱了几本书跑过来求教。
    父子俩在内室说得正起劲,就听到外面来安惊愕的声音:“大奶奶…。。您……”
    盛乐郝看向父亲。目光里带了几分询问。当他看到父亲唇角微翘,有着几分愉悦时,盛乐郝又收回了目光。
    他起身,笑道:“爹爹,母亲大约是有事,孩儿先回去了……”
    盛修颐没有挽留,嘱咐道:“早些歇息,你还有两年多的功夫念书,不用太累着。”
    盛乐郝笑着道是。
    他仍是觉得苦涩。跟他同样身份的朋友。他也结识了几个。同样公侯之家的嫡长子,绝对不会像他这样努力念书的。这等身份下,只有庶子才会想着通过科考来寻找出路。
    偏偏他却不同。
    虽然父亲一再保证,将来家业会传给自己,可盛乐郝仍是不放心。
    父亲能做主么?
    祖父对他那么讨厌,又特别喜欢诚哥儿……
    虽然大家知道他母族被诛。同样也知道盛修颐特别看重他这个儿子,所以当着他的面,无人敢轻瞧他。至于背后如何议论他,盛乐郝并不想知道。他从小就没觉得自己比庶子多点什么。
    在祖父面前,他还不如贵妾所生的盛乐钰。
    郝哥儿并不恨盛乐钰,哪怕盛乐钰活着的时候得到那么多宠爱。他也不嫉妒盛乐钰的宠爱。这些是大人们给孩子的,盛乐钰也跟自己一样无辜。倘若他迁怒盛乐钰,那么他和自己憎恨的祖父又有什么区别?
    这是主要原因,盛乐郝总觉得他是被盛昌侯迁怒的,所以他绝对不会变成自己憎恨的人一样。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令他不嫉妒不憎恨钰哥儿:盛昌侯最是看重规矩,就算盛乐钰将来再出色,他永远没有机会继承祖业。因为他只是个庶子。
    这一点,盛乐郝很放心。
    跟一个没有利益冲突的弟弟去争,盛乐郝会看不起自己。他的父亲满腹才华,韬光养晦到三十岁。他最佩服的就是父亲的那份谋略与忍耐,对世间万物心怀感激,懂得取舍。他很想像父亲一样,而不是像祖父一样。
    将来他通过科考换取的不是高官厚禄,而是一份可以像父亲一样忍耐的资本。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
    倘若薛氏进门生下的是一个女儿,盛乐郝会觉得更好。
    也许他所面临的压力要小很多。
    不管祖父愿意不愿意,他都是父亲唯一的儿子,嫡子。可诚哥儿出世了,父亲的儿子有两个,这让盛乐郝对前途颇感危机。
    心思盘旋着,盛乐郝已经起身告辞,他要出门,就和薛氏擦肩而过。
    薛氏笑着和他打招呼:“郝哥儿在爹爹这里?”
    盛乐郝道是:“孩儿睡得晚了些,听说爹爹才回来,过来给爹爹请安。”
    东瑗没有多问,笑着让他过去。
    盛乐郝却停住了脚步,问道:“母亲,好久没见到诚哥儿了,他最近还好么?”
    自从诚哥儿被盛昌侯霸占,盛乐郝几乎没怎么见过诚哥儿。听到他问起,东瑗笑道:“他又长胖了些,如今会说几个字了。明日郝哥儿去看看他吧。”
    盛乐郝道:“明日母亲和爹爹、祖父祖母都要去替太后娘娘哭孝,诚哥儿是乔妈妈带着吧?孩儿没事。去陪诚哥儿玩成吗?”
    虽然东瑗他们明日一整日不在家,可罗妈妈和橘红明日一早就要回来了,东瑗倒是不担心诚哥儿。
    可盛乐郝的好意,她又不忍心拂了。
    她若是拒绝了郝哥儿。只怕郝哥儿以为自己戒备他,害怕他害诚哥儿。这样,不仅仅伤害了孩子的自尊心。也毁了他和继母之间难得维持的信任。
    东瑗说好:“明日我叫人把诚哥儿接回桢园,郝哥儿念书累了,就去陪诚哥儿玩。”
    盛乐郝这才心满意足走了。
    盛修颐一直站在旁边,含笑看着东瑗和盛乐郝说话。
    他喜欢东瑗和孩子们的相处方式:他们都很顺其自然,没有任何一方刻意去巴结。
    他不喜欢那样。他既想孩子们和东瑗相处愉悦,又不想他们任何一方去委曲求全。
    盛乐郝出去之后,东瑗的脸就落了下来。
    “天和。我不喜欢你如此行事……”片刻,东瑗道。
    盛修颐苦笑。看来她是要说也莲和忽兰两位公主的事。
    不是盛修颐不想告诉东瑗,他只是想把问题用最保密的方式解决。毕竟和他国公主有过接触,将来会成为他政治路途上的一条荆棘。
    倘若陛下信任他,什么事也没有。
    等到陛下不信任的时候。这可能就是政敌栽赃他通敌叛国的最可怕证据。盛修颐凡事都会做最坏的打算。
    陛下的不信任,就会有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出来。
    他想了想,对东瑗道:“既然你出来了,还是回院子再说吧。”
    说罢,他就要起身。
    东瑗去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
    盛修颐微愣。他还记得当初秦奕有事,叫他去帮忙,东瑗也是这样拉住他,令他心头酥软。
    他看着她。只见她眼波里没有怀疑的气愤,而是闪烁着璀璨泪珠。盛修颐转身,她就顺势扑在他怀里,像个孩子般哽咽道:“陛下的事……四皇子的事,我都知道……天和,你承受了太多……。我不喜欢你这样。我应该和你一起承担。却傻傻的蒙在鼓里,什么都不能替你做…。。如今,你又这样……”
    盛修颐只觉得胸膛被什么击中,汩汩流淌着暖热的感动。
    他伸手搂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没事。”
    东瑗却哭起来。
    她心里对往事不是没有过假设。
    试想,如果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过来,对她说那时盛修颐的孩子,而且那个女人曾经还和盛修颐有过解释不清的纠缠,东瑗会怎么想?特别是在那个没法验证父子关系的年代。
    她肯定会怀疑,甚至会向盛修颐求证。
    男人对这种事,更加难以忍耐。
    可是盛修颐全部一个人承受下来,他还真的弄了个皇子来堵住元昌帝的嘴。东瑗知道,事情处理起来,定是各方的压力和算计。
    那时她在月子里,盛修颐连个怀疑的冷脸都没有给过她……
    而她不过是听了旁人几句闲话,居然就怀疑盛修颐真的有个外室。
    东瑗为自己感到羞愧。
    在这场婚姻里,她付出的远远不及盛修颐付出的多。
    想着,眼泪就似断了线的珠子,簌簌滚落,再也难以停下来。
    东瑗趴在盛修颐怀里,哭得像个孩子般。
    盛修颐却笑起来,轻轻搂着她,直说没事,心却是甜的。
    东瑗虽然有时候什么都不问,大是大非面前却分得很轻,这让盛修颐觉得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还哭?”他在东瑗耳边柔声道,“不回内院了吗?再不回去,明日定有闲话的……”
    东瑗这才微微止了哭,从他怀里离开。
    “果然,只怕闲话!”盛修颐大笑着,猛地将她抱了下来,一条腿抬起,将书案上的东西全部拂在地上,顺势将东瑗压在书案上。
    东瑗都来不及惊呼,唇就被他封住了。
第242节落红(1)
    从后世而来,东瑗并非土生土长在这个时代,很多规矩在她面前都很陌生,她就像是个乡下土包子进城一样。
    东瑗丝毫不敢小瞧古人,反而,她更加用心去融入这个社会。
    她比这个时代的女人还要看重规矩。因为她不是从小熏陶的,她的思想里还有另外一套社会体系在和她作斗争,她只得时时小心。
    所以盛修颐时常说她“怕闲话”。
    她的确是怕闲话!
    好像一个外来者,哪怕学会了再多,总担心还有什么隐性规则自己没用学到的,到时候叫旁人轻瞧。
    倒不是真的没有学到,而是一种心理暗示。
    她不喜欢别人看她的笑话。
    东瑗想着,就被盛修颐压在案几上。冰凉的书案虽然已经空无一物,却又硬又冷,膈着东瑗的后背。她的大腿甚至被抵在桌脚处,生生的疼。
    盛修颐却根本不顾,俯身压着她,吻着她的唇,手已经朝她的衣襟探去。
    书房里点了炉火,丝丝暖意涌动,斗室温暖如春。虽然衣衫已经被盛修颐解去数件,东瑗却没什么有多冷,反而心头发烫,小腹处升起一股股热流,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流窜。
    她不自觉发出低低的呻|吟。
    这轻微的呻|吟让盛修颐更加热血沸腾。
    往常的时候,他定要很长时常对她小心翼翼的抚摸与亲吻,东瑗才会有这种喜人的娇艳出现。而现在,刚刚开始。她就动情了,令盛修颐惊喜不已。
    他轻轻啃噬着她的雪颈,带着粗粝的双手揉捏着她胸前的娇嫩。
    又是一声呻吟脱口而出,东瑗脸上渐渐涌出了秾丽的红潮。她的手也往盛修颐身上摸去。揽住了他的腰,紧紧攥住了他的衣襟。
    这样的触碰,令她全身酥麻。身子早已软了。
    盛修颐的唇上移,吻住了她的唇。似蜻蜓点水般的亲吻,令东瑗感觉痒,又得不到缓解。她似乎发怒起来,手就箍上了盛修颐的脖子,加重了这个吻。她是在给盛修颐暗示,可以继续下一步了。
    盛修颐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他深深吻着东瑗。舌尖挑逗着她的味蕾,享受着她香泽里的温热气息,不停纠缠着她。
    东瑗的呼吸就变成了喘息般。
    她秀眉微蹙,有了几分难以压抑的烧灼。
    “天和……”她低低呼着盛修颐,微扬起身子。把自己胸前丰腴上的艳果往他口中送。
    盛修颐唇角不禁带着得意的笑,一把将她胸前的艳果含住,用力吮吸着。
    有轻微的疼痛从乳尖传来,东瑗却呼出了一口气。这样轻微的疼痛,只会让她的感觉变成更加激烈。
    她突然就痛恨起盛修颐来。
    这样磨磨蹭蹭的,分明就是在捉弄她。
    他应该了解她此刻的感受啊。她喜欢的不再是这等温柔的抚摸与亲吻,她需要……
    可他偏偏不继续下去。在东瑗两次的暗示下,他仍是这样不肯继续一步,让东瑗又气又急。
    “怎么了?”见东瑗忸怩着身子。他居然问道。。
    东瑗气的想甩手走人了。
    盛修颐这才哈哈大笑,退了自己的中衣。
    他的坚硬早已炙热如火,坚毅如铁,只等冲锋陷阵。哪怕东瑗不求他,他也忍耐不下去了。
    那灼烫的坚挺进入东瑗的身体时,一阵阵酥麻就从下体传来。在她年轻身子里激荡着。
    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盛修颐抱紧了东瑗的粉臀,将沾了她香液的坚挺在她幽径里打转着,引来东瑗身子阵阵颤栗。
    他们好似从来没有这样过,盛修颐也惊觉自己从前对东瑗太过于小心。这样把戏,他觉得东瑗可能不喜欢。
    但是他忘了,东瑗日渐成熟,这样把戏对于她而言,也是欢愉。她身子泛起红潮,让盛修颐备有感触:他的娇妻,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似一枚青涩的果子,已经养成了熟透的水蜜桃。
    美味,多汁,令人欲罢不能。
    他就将她的双腿抬起,又下压下去,在她面前呈现了一个艰难的弧度,把她修长双腿叠在她的胸前。东瑗眉头轻蹙了下,却没有抗议,忍着不适。
    对盛修颐,她心里是有愧疚了。所以虽然不舒服,东瑗却没有发出不满。
    这样,让盛修颐攻城略地更加便宜起来。
    随着他的攻势,东瑗感觉有些疼。
    她虽然很有感觉,可那种缓慢的疼却一直伴着她。
    而后,盛修颐是把东瑗抱回内院的。她整个人累得根本走不动,依偎在盛修颐怀里居然睡着了。
    到了内院她才醒,丫鬟们忙去准备好水。
    东瑗洗澡的时候,发现下体有些许暗红涌出来。
    她吓了一跳,便记起刚才欢愉时的疼来,心口不由一紧。可想着房事又少许落红也算正常,东瑗便没有多想。
    次日早起的时候,发现内衣里还是有些落红,她就有了几分担心。
    不过今日要去宫里哭孝,她也不敢说什么。和盛修颐吃了早饭,两人就去盛夫人的元阳阁。
    路上,东瑗问盛修颐:“……今日抽空去趟南门胡同,总觉得那个给陈祥报信的人有鬼。”
    盛修颐点头:“我心中有数。”
    昨夜他把也莲和忽兰两位公主的事告诉东瑗,东瑗没有怀疑,让盛修颐有种被信任被尊重的感动。他就趁机也说了更多:也莲公主曾经救过他的命,还让她哥哥派了三千骑兵给盛修颐,盛修颐的西北之行才会如此顺利。
    也莲公主和忽兰公主爱慕他,他也知道,并不隐瞒告诉东瑗。
    他之所以救不避嫌。主要是他欠了也莲公主的救命之恩,让他不能不报。
    东瑗想说那个也莲公主可能有问题,可又想:盛修颐在元昌帝诬陷诚哥儿是皇子时都能那么镇定,报信人那点小把戏自己都能看出来。盛修颐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不告诉自己打,大约又是怕自己跟着担心。
    所以话到嘴边,东瑗又咽了下去。
    盛修颐跟盛昌侯一样的大男子主义。喜欢替女人挡住一切的风雨,一时间估计改不过来。既然他不想东瑗跟着担心,东瑗就当自己不知道。
    其实盛夫人也不是个愚笨的人,她能做到无欲无求,装傻充愣,不是在回应盛昌侯的维护吗?
    盛夫人能如此,东瑗也想如此。
    到了元阳阁。盛昌侯和盛夫人已经穿戴整齐,三爷盛修沐也在。几个人见了礼,盛昌侯说时辰不早了,便去了宫门口。
    比起前年给先皇后娘娘哭丧,今日的天气算是很好的。
    虽然冷。日头照在身上,仍有片刻的暖意。东瑗却觉得身子很重。
    她感觉下体有些疼。
    想着可能是昨晚太过于激烈的缘故,她就强忍着。
    哭丧的时候,看到了薛家的众人。大夫人和世子夫人蔡氏扶着老夫人,其他人则跟在她们身后。
    东瑗抽空上前给老夫人和大夫人等人请安。
    哭丧结束后,老夫人等人被旁人围住了,东瑗想道别却挤不上前。而后皇后娘娘又宣了懿旨让薛家众人进宫,东瑗就没有跟老夫人告辞。
    坐在回盛府的马车上,她总觉得自己不太对劲。
    盛夫人却在跟她低语:“……自从太后娘娘回来。气色很好。听说太后娘娘出去静养这些日子,病早就好了。雍宁伯夫人每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都做了太后娘娘最喜欢的腊梅酥饼……太后娘娘身子一日日不好,雍宁伯府的厨房就叫大理寺的人封了……”
    东瑗回神,大惊。
    难道怀疑雍宁伯夫人给太后娘娘下毒?
    “这……娘,您听谁说的?”东瑗一直跟着盛夫人。只是中间盛夫人跟着观文殿大学士府上的柴夫人说了会话。
    果然,盛夫人声音更低:“柴夫人告诉我的……”
    这个柴夫人,嘴巴倒是挺长的啊,这种话也敢说。
    “只有咱们不知道,很多人家都听说了。太子妃哭得跟泪人似的……。”盛夫人看出了东瑗的心思,知道她在心里骂柴夫人嘴巴长,就提醒她:不是旁人嘴巴长,只是外面的是是非非,叫家里的男人们挡住了,她们娘俩不知道而已。
    东瑗就更加惊愕。
    火石电光间,她猛然想起当初皇后娘娘非要薛氏女做太子妃的时候,老夫人说过的一句话:有些事,薛家不能去办。
    那会是什么事?
    就是谋杀太后之事么?
    这件事,应该就是元昌帝等人首肯的吧?
    可怎么又泄露了?
    东瑗终于明白:她的祖父,是黄雀在后啊!当初祖母就说过,她和祖父也想瑞姐儿做太子妃,只是还有事没有解决,时机未到。
    雍宁伯府被太子妃的位置砸昏了,才肯接受元昌帝的意思,去谋害太后。
    只怕,他们府上和太子妃都不保了。
    最后,大家争来争去的太子妃之位,只怕还要落在薛家。
    历经三朝的祖父啊,他果然是个厉害角色。
    盛夫人却没有东瑗想的那么多。她只是意外,雍宁伯府为什么会谋害太后。她根本就没有怀疑过:为何谋害了太后,事情还会泄露出来?
    敢谋害太后,就是受了陛下的首肯。
    既然陛下同意,怎么可能还会被查出来?这中间的弯弯曲曲,只怕陛下也做不到主了。
    东瑗没有觉得祖父卑鄙,也不觉得雍宁伯府可怜。
    政治从来就是肮脏至极的。
第243节落红(2)
    太后娘娘当初被盗出宫静养,是陛下的孝心。
    可接回来和死在外面,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影响。
    太后娘娘死在外面,旁人会猜疑,当初为何送出去?就会有陛下不孝的闲言闲语:太后娘娘病愈归来,当初陛下的确是为了太后娘娘的身子考虑,会为陛下的孝道增彩。只是太后娘娘回宫就病故,那么定是太后和宫里风水不合。
    陛下摘得干干净净。
    所以,东瑗觉得元昌帝是绝对不希望闹出“有人毒害太后”这样的传言。尽管这事很有可能是真的。
    雍宁伯府之所以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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