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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香 作者:15端木景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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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国公府和盛府的事,大奶是知道的,她心里有数,也就没有勉强。
    单夫人薛东喻便和东瑗她们做了一席。
    “看到我家小七了吗?”单夫人挨着东瑗坐,低声问她,“她不爱在人前说话。要是没有看清,回头再叫了来给你瞧瞧。”
    虽说女儿高嫁,要端着,叫男方求娶。
    二姐办事却干练直接,没有扭捏,直接问她。东瑗觉得这样很痛快,也没有藏着,笑道:“挺好的。模样好,又是个内敛的性子,我婆婆很喜欢。”
    盛夫人虽总是夸人家媳妇会说话,可真的让她娶个聒噪的儿媳妇,她大约是不愿的。
    该说的时候说,不该说的时候就沉默听着,更加符合盛夫人的喜好。
    单夫人颊上便有了浓浓的笑意。
    吃了饭,府里又安排了听戏。东瑗趁着空闲,带了蔷薇回薛老夫人的荣德阁。
    今日是阴天,凉爽宜人,在七月算是难得的好天气。
    和大夫人的元丰阁相比,荣德阁清冷安静,几个小丫鬟坐在檐下翻绳玩。看到东瑗进来,那两个小丫鬟愣住,忙进去通禀了詹妈妈。
    詹妈妈迎了出来,诧异问道:“九姑奶奶怎么来了?”
    看这样子,东瑗便知道是老夫人又不好了。她心里顿时就七上八下的,冲詹妈妈笑了笑:“我来看看祖母。”
    不等詹妈妈撩帘,自己掀开帘栊就进了正屋。
    老夫人在内室躺着,屋子里光线很淡,幽暗中能闻到浓浓的药香。拔步床挂着幔帐,老夫人阖眼躺在枕上,面容很苍老。
    东瑗轻缓了脚步,走到老夫人的床边。
    感觉有人进来,老夫人就醒了。看到是东瑗,她倒是没有吃惊,笑着要起身:“瑗姐儿,前头用饭了吗?”
    东瑗忙扶住她,给了她一个大引枕靠着。
    “用过了。”东瑗笑道,目光里满是晦涩,“您不是都好了吗?怎么瞧着气色还不如前几日?”
    说着,情不自禁声音就哽咽住了。
    老夫人笑着拉住她的手:“这孩子,哭什么呢祖母老了,祖母的曾孙女都该到了议亲的年纪,祖母还能不老?若不老,就成了老妖精了。”
    语气里一如往常的豁达,声音却难掩虚弱。
    东瑗看着心酸不已,眼睛没有忍住就滚了下来。
    老夫人笑着,掏了帕子替她抹泪,还笑骂她傻孩子。
    东瑗接过帕子自己抹了眼角,外头又有说话的声音。片刻,东瑗的四堂姐薛东婷快步走了进来。
    看到东瑗,她微微愣了愣,继而上前关切问老夫人道:“祖母,我才听说您病了……”
    说着话儿,眼睛就湿了。她好久没有回府,方才才知道祖母病倒了半个月,病情反反复复的,如今都没有好。
    老夫人的确看上去很憔悴,薛东婷眼泪噙着泪。
    老夫人失笑:“哎哟,不兴这么着老太婆还没死呢,瞧你们姊妹俩快别哭,谁还没有两病三灾的?就是年富力强的男人也会生病,何况祖母这把年纪。别哭别哭,不至于啊”
    很乐观的安慰着东瑗和薛东婷。
    家里的孙女,只有东瑗和薛东婷曾经在老夫人跟前教养过。比起旁的孙女,她们姊妹俩对老夫人感情更深些。
    东瑗噗嗤一声笑,老夫人才高兴起来。
    薛东婷也抹泪不提。
    “你跟你婆婆来的?没带枫哥儿?”老夫人问薛东婷。薛东婷的儿子小名叫枫哥儿。
    “没有。大伯母这边大喜的日子,来客众多,哪有功夫照看孩子?枫哥儿如今皮的不得了,眼睛离了他片刻就会闹事,不敢带他出门。”薛东婷笑着道。
    老夫人微微颔首,很欣慰的样子:“我也有些日子不见枫哥儿,哪日带回来我瞧瞧。”
    薛东婷忙说好。
    老夫人又问她:“去看过你母亲了吗?”
    薛东婷摇头:“准备去看看的,路上听说您不太好,就先过来了。”
    老夫人拍拍她的手,说了句好孩子,又道:“去看看你母亲吧。听说前日热着了……”
    自从五姐薛东蓉的婆家出事后,二夫人的身子就一直不好。
    薛东婷为难。
    老夫人指了指东瑗:“你九妹不是在这里?去吧去吧,一会儿又要回去服侍你婆婆。”
    薛东婷这才起身,给老夫人行了礼,去了二夫人的和宁阁。
    内室只剩下祖孙二人时,东瑗对老夫人道:“您好好养着身子,过些日子我也抱了诚哥儿来给您瞧。他现在长得可好了……。”
    老夫人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她微微打量东瑗,比六年前的时候高了些,脸模子也长开了。不管瞧多少遍,仍觉得漂亮。
    是有了些变化,都做了人家的媳妇,也做了母亲。
    可又觉得没变。
    似乎从前就是这样,举手投足间有份成熟。
    “成啊。”老夫人慈祥笑道,“等天气秋凉了,再抱了回来我瞧瞧。如今家里当家,可有什么为难之事?”
    东瑗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公公治下忒严,家里的仆妇老实着,账本交到我手里的时候,账面上做的漂亮极了。我仔细查了几日,居然没有半点纰漏。又只有二房,我都不用操什么心。”
    老夫人就微微颔首。
    说了半晌的话,东瑗见时辰不早,才起身去了前头的戏台。
    盛夫人正等着她,问她去了哪里。
    东瑗说去看了祖母,却没有说祖母生病之事。
    盛夫人也不曾多想,又问她:“单夫人……”
    “我已经和二姐说过了。”东瑗道。
    盛夫人放心。
    戏散了场,众人纷纷告辞,东瑗也和盛夫人、二奶奶出了垂花门。盛修颐在门口等她们,身上的酒气很浓。
    盛夫人微微蹙眉:“喝了不少酒吧?”
    “还好……。”盛修颐说的很慢,舌头都被酒精麻醉了。
    盛夫人微带担忧看了他一眼:“你不要骑马。我看你是醉了,你和阿瑗坐后面的马车。”
    东瑗道是,先搀扶盛夫人上了马车。而后转身去了后面的马车,准备去搀扶盛修颐的时候,他已经轻巧跳了上去,还伸手拉东瑗。
    “没醉嘛”东瑗见他身手灵活,就嘀咕道。她想着,伸手给盛修颐,攀着他的手上了马车。
    两人坐定后,东瑗正要问他难受不难受,他则猛然扑过来,把她搂在怀里,吻了她的唇。
    浓烈的酒香顿时四溢,东瑗被他的酒气熏得头都要晕了。
    他的吻有些野蛮,东瑗准备推他,马车开动了。颠簸中,她身子不稳,全部跌在他的怀里。
    他的手很自然从她单薄的夏衫衣底滑了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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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3节爆发
    第193节爆发
    温热的手掌触及东瑗的肌肤时,东瑗心里咯噔一跳。她用力推着盛修颐,只差拳打脚踢。
    她嘴里大叫:“天和,你怎么了?你别闹”
    可出口都是嗡嗡声,不成句不成调。
    盛修颐根本不理会,还趁机把舌伸了进来,只顾吻着她。他猛然翻身,就将东瑗纤柔身子压在马车的羊绒毯上,令她动弹不得。
    他的手便攻城略地往上,一路轻轻摩挲着她似锦缎般温软腻滑的肌肤,从她肚兜底下探了进去。
    东瑗的丰腴就被他擒在掌心。
    他宽大掌心覆盖住了她的玉|兔,用力揉捏着。
    有些酸痛,换来的却是一阵激流,从胸前肌肤传入四肢百骸,东瑗的身子顿时酥软难以自持,丰腴顶端的樱桃更加艳红。熏人的酒香也变得令人沉醉,她的呼吸都轻了,脑海里有片刻的失神。
    等她回神,盛修颐放开了她的唇。
    新鲜空气涌入,东瑗大口大口吸气。
    肩头又是阵阵酥麻,盛修颐吮吸着她的肌肤。
    这是在马车上,闹得过头了。东瑗大急:“天和,你不要再闹你……。”她的声音刻意压低,生怕被外面赶车的人听到,可有难掩喘息。
    “盛天和,你疯了”东瑗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怎么能这样?
    这是马车上,回头叫人看出端倪,她还有脸活吗?
    她的头发早已乱了。
    马车上备有梳妆用的梳子、粉盒,也是怕平日里出门头发散了、妆花了,应急用的。可东瑗此刻梳的是高髻,她一个人根本没法子在马车上把头发再堆起来。况且公用的梳子,东瑗不敢用。
    这个年代的女人十天半月不洗头,不知头皮会有什么问题。
    东瑗想着,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麻,挥拳打着盛修颐的后背:“盛天和,你要害死我,你快起来,我和你没完”
    盛修颐倏然笑起来,低声在她耳边喃喃道:“放心,没完呢……”
    她一张雪颜急的通红,似天际谲艳的晚霞,噙怒的眼波潋滟妩媚,别样勾魂。盛修颐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再也静不下来。原本只是打算闹一闹的他,此刻再也遏制不住熊熊燃烧的欲|念。
    今天喝的酒有问题,还是他有问题?
    可此刻脑海里除了她泫然欲泣的妩媚姿态,再也想不起别的,积压在心里的克制、礼教统统不知去了哪里,只想尝尝她的滋味。
    一刻也等不得,就是此时。
    挣扎中,东瑗的夏衫已经从肩头滑了下去,中衣被解开,抹胸被盛修颐扯断了系带,丢到了一边,胸前光旖旎。
    看着双眸赤红的盛修颐,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东瑗左支右绌,仍挡不住他的攻势。
    她真的生气了,狠狠盯着他,他却视若不见。
    马车一个颠簸,她感觉有坚硬如铁的灼热滑进了她的身体里。那颠簸中,深入极致的撞击让她心花放佛被电击中,小腹处似簇了一团火,烧灼着她,吞噬着她。
    她痛苦的蹙眉,攥紧了拳头。
    盛家和薛家离得远,马车绕了半个城区,才回了盛府。
    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东瑗和盛修颐的马车里始终不见人下来。盛夫人和二奶奶下了马车,见盛修颐那马车没动静,二奶奶抿唇笑。
    她是年轻媳妇,自然会往那方面想。
    盛夫人就回眸,不冷不热看了她一眼。
    二奶奶忙敛了笑。
    盛夫人见跟着东瑗去的丫鬟蔷薇立在一旁,就冲她招手,对她道:“去告诉一声,世子爷的马车直接从东边角门赶到静摄院去。世子爷喝醉了,你们仔细服侍。”
    蔷薇忙道是,上前去告诉了车夫。
    车辕子咕噜噜滚动中,从盛府大门口绕到了东边,从那边的角门进去,直接赶到静摄院去。
    盛夫人到没有想到两人会闹得那么出格。她对盛修颐和东瑗都很相信。
    夏季原本就是日长夜短,中午不歇息,坐在颠簸的马车上容易睡着。盛修颐喝醉了,自然是睡了。东瑗倘若不是睡熟了,就是被弄毛了头发,不敢出来而装睡。
    盛夫人觉得东瑗很爱面子,盛修颐跟她感情又好,两人在车上厮闹大约是有的。若是不慎把鬓角弄散了,出来不是叫人笑话?
    想着,盛夫人就领了二奶奶,转身进了垂花门。
    车子到了静摄院门口,蔷薇正要喊,东瑗撩起帘幕,美颜覆严霜,表情冰冷得吓人。她头发绾了低髻,乌黑光滑,却不见半支钗环;衣裳虽整齐,衣襟却皱了。
    她跳下了马车,不自觉脚软,差点跌了。
    蔷薇忙扶她。
    东瑗低声道:“走快点”
    蔷薇微讶,也不敢回头去看盛修颐下车没有,搀扶着东瑗快步进了静摄院。檐下的小丫鬟正要找招呼,却见东瑗和蔷薇两人脚步极快,纷纷垂了头不语。罗妈妈和橘红、寻芳、碧秋、夭桃迎出来,东瑗也不等她们行礼,径直冲进了内室。
    似一阵风般。
    众人望着内室帘栊微晃,脸上都有惊愕之色:这是怎么了?好好出门,怎么回来发这么大的脾气?
    特别是罗妈妈和橘红,更是惊讶。她们在东瑗身边时间长,也没见东瑗明面上发这么大的火。
    而后,盛修颐才进来。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脸色酡红,脚步却稳,看不出是否醉了。
    众人给他请安,他倒是和平常一样,等她们行礼后,才进了内室。
    罗妈妈也不敢再进去,只得吩咐小丫鬟们准备好热水,等着给世子爷和大奶沐浴。
    几个人正要从东次间退出来,就听到东瑗在内室高声道:“妈妈,橘红,进来服侍我散发。”
    罗妈妈和橘红被点名,忙进去服侍。
    蔷薇就去吩咐下人准备好醒酒汤、热茶、热水等。
    罗妈妈和橘红进来的时候,东瑗坐在西南角金丝楠木梳妆台前的绣墩上,自己用梳子梳着头发。她的头发已经散了。
    罗妈妈和橘红面面相觑。
    雕花菱镜中,东瑗的脸色很清冷,眉梢噙着霜色。而盛修颐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托腮含笑望着她,眼眸的溺爱与欢喜。
    东瑗恍若不觉。
    罗妈妈和橘红便明白是东瑗在跟盛修颐闹脾气。看着盛修颐的表情,罗妈心也归位了。
    一个人生气,另一个又愿意哄,这就没事。
    夫妻俩最怕两人都赌气不说话。
    东瑗手里的梳子一下一下梳着绸缎般顺滑的发丝。片刻后,她才道:“净房有热水吗?”
    罗妈妈忙道有。
    东瑗就起身,去了净房。
    罗妈妈和橘红又跟去服侍。
    东瑗让小丫鬟添了热水,等罗妈妈和橘红把她的中衣搭在一旁的衣架上,她才吩咐拉上屏帷,不让人服侍。
    还是在生气。
    罗妈妈也不惹她,示意橘红先下去,她则在屏帷外守着。
    东瑗洗好之后,自己先胡乱裹了头发,才用大帕子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自己穿了中衣。
    穿好衣裳后,她才起身回了内室。
    盛修颐半趟在床上,鞋子都未脱,阖眼打盹,不知道是否睡了。东瑗径直坐在临窗大炕上上,让丫鬟们服侍着拧头发。
    罗妈妈也在一旁帮忙。
    头发快要半干了,罗妈妈把丫鬟们遣了下去,低声跟东瑗耳语:“世子爷喝醉了,你劝他更衣再睡。”
    东瑗咬唇不说话,只当听不见。
    罗妈妈笑:“跟孩子似的,这么大气性……”说着,她自己上前,喊了盛修颐,劝他去沐浴更衣。
    盛修颐睁开眼,神态有些迷惘,愣了愣才起身,去了净房。
    洗过澡后,倒清醒不少。
    东瑗坐在内室临窗大炕上,散了头发,拿出针线簸箩做诚哥儿的小衣。乌黑青丝衬托着雪白脸颊,模样越发秾丽。唇色似蜜染,樱红水润,十分诱人。想起马车上她那令人的滋味,盛修颐口舌又有些干燥。
    他坐到东瑗身后的炕上,伸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头搁在她销窄的肩膀上,嗅着她发际的清香,低声喊着阿瑗。
    她的名字便在他口齿间缠绵。
    倏然手背一疼,盛修颐唬了一跳,手不由松开了。东瑗就趁机从他怀里挣脱,起身下炕。
    盛修颐吃痛,看着自己的手背,有细微的血珠冒出来。
    她居然拿针扎他
    东瑗一直不说话,冷着脸把针线簸箩放回了柜子里,拿着一本书在灯下看。
    盛修颐坐在炕上,半晌也没有动。
    罗妈妈在帘外喊道:“大奶,醒酒汤熬好了,现在端进来给世子爷用吗?”
    东瑗的眼睛这才从书上挪开,道:“端进来吧。”声音不见起伏,既不像生气,亦不像平日里的柔婉。
    罗妈妈就撩起帘栊,手里端着个红漆描金的托盘,托着细白瓷小碗。见盛修颐和东瑗两人分居两边坐着,罗妈妈看了眼东瑗,示意她把醒酒汤端给盛修颐。
    东瑗顿了顿,终究想着夫妻俩吵架,不要让外人看出端倪,就起身,接了罗妈托盘。
    罗妈妈把托盘给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声音轻不可闻:“瑗姐儿,给世子爷个笑脸。差不多就行了啊。”
    让她不要太任性要是失了丈夫的欢心,就是大事了。
    东瑗见罗妈妈神色担忧,就微微颔首。
    罗妈妈这才放心出去。 

第194节升官
    第194节升官
    东瑗端了醒酒汤,搁在盛修颐面前的炕几上,转身要走。
    盛修颐一把攥住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低笑道:“你喂我喝。”
    东瑗不说话,挣扎着要起身。
    盛修颐不放手,笑着箍住她。
    “放手,不然怎么喂?”东瑗道,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盛修颐这才放了手。
    东瑗倒也没有耍赖,端了醒酒汤,坐在他身边,用汤勺一勺一勺喂着他。她表情依旧清冷,低垂着眼帘不看盛修颐。
    盛修颐就着她的手,把一碗醒酒汤喝了。而后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东瑗,自己端了茶水漱口。
    东瑗喊了外间服侍的丫鬟把碗碟撤下去,重新上了热茶。而她自己,依旧回到梳妆台旁边的铺着墨绿色弹墨椅袱的太师椅上坐了,手里拿着盛修颐时常搁在枕边的书看。
    盛修颐顿了顿,起身坐到她身边的太师椅上,托腮望着她。
    东瑗眼睛不离书,依旧不理他。
    “还生气呢?”他将她手里的书夺了,笑道,“睡觉吧。灯下看书,眼睛容易熬坏了。”
    东瑗就放了书,起身上床。
    盛修颐吹了烛火,拿了盏明角宫灯放在床的内侧,才放了幔帐。
    他把见东瑗侧身背对他,就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把自己的身子贴着她柔软的身躯。
    东瑗一动不动。
    若是平常,她是要喊热的。
    “今日是我不对,闹得太过分……”盛修颐语气里并无愧意,似般低喃,轻咬她的耳垂,手摩挲着她腰肢的肌肤。隔着薄薄的中衣,他掌心的温度能渗透到东瑗身上。
    东瑗依旧不说话。
    盛修颐就舔舐她的后颈,或吮|吸,或轻咬,弄得东瑗身子微颤,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流窜。她终于忍不住要躲,盛修颐却紧紧圈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盛天和”东瑗忍无可忍,低声怒道,“你再不放手,我这辈子不和你说话。”话说出口,又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没什么水平。思及此,东瑗更是气闷。
    她着实想不出其他的狠话。
    盛修颐果然停了下来。
    东瑗一口气尚未舒出来,他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瘦了很多,依旧很重,东瑗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出来,她顿感呼吸急促。
    “阿瑗,你知道祖父今天和我说什么了?”他望着身下蹙眉的东瑗,眼眸深邃明亮,似天边的繁星般灼目。
    “说了什么?”东瑗下意识反问。她也很想知道祖父要和盛修颐说什么话。
    “祖父说,让我给太子做老师。”盛修颐俯身,在东瑗耳边喃喃道。
    东瑗微愣。
    她对历史不是很了解,却也略懂皮毛。从那些皮毛的知识里,东瑗知道古时的读书人,他们的最高理想并不是做皇帝,而是做帝师,代天传道,把自己的理念和知识传授给天子。
    这是最读书人的最高嘉奖,甚至比中了状元还要高兴。
    祖父让盛修颐做太子的老师,将来就是皇帝的老师。他可能会成为天子的近臣、宠臣,成为朝廷最实权者之一。
    可盛修颐也是三皇子的舅舅。
    大约只有祖父,才有这样的胆量和魄力,让盛修颐出任太子的老师吧。
    “你答应了吗?”东瑗也顾不得生气,问他。
    他道:“答应了。祖父对我说,我不仅仅是最好的人选,也是唯一的人选……”说罢,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慨。
    原来薛老侯爷是这样劝说盛修颐的。
    东瑗想着他这些年的隐忍,终于可以一展宏图,既心酸也欢喜,忍不住伸手反搂住了他的腰,低喃道:“这样很好啊……”
    盛修颐就笑,吻了吻她的面颊。
    他而后问:“你还生气吗?”
    东瑗又是一愣,才推他,从他身子底下滑了出去,滚到了床的内侧躺下,背对着他:“还气着呢。”
    盛修颐忍不住笑,凑近她道:“你想要怎样出气?随你就行。只要别不和我说话……。”
    东瑗自己也想笑。
    可想起他在马车上做的那混账事,就忍住了。他说得对,夫妻间生气,不说话冷战并不利于解决问题。
    她翻身坐起来,对盛修颐道:“你起来,坐好。”
    盛修颐笑个不停,却听话坐了起来,盘腿坐在她对面,用手支着腿,托腮听着她说话。
    东瑗正了脸色:“你严肃点坐好了。”
    盛修颐咳了咳,敛了笑意,端正坐着。可又忍不住,唇边有弧度轻扬。
    “盛天和,你今日真混账。”东瑗严肃道,“你保证,下次不再犯浑,不再做出那等事”
    盛修颐故意问:“哪等事?”
    东瑗气结,脸沉了下去,盛修颐才忙道:“好好好,我保证。下次不在马车上。。。。。。。阿瑗,在马车上,你不快乐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暧昧。
    东瑗气的急起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抓起手边的枕头就砸他:“你还说认错会不会,认错会不会”
    “会,会”盛修颐又是笑,抢下她手里的枕头,捉住了她纤柔的手腕,笑道,“好好说话。我认错,今日我混账。”
    “永不再犯。”东瑗气哄哄补充道。
    盛修颐坏笑:“永不再犯。”
    东瑗瞧着他神态里有戏谑,又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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