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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臣妾恭候多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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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秉娴一惊,几乎站起身来。
  42、念奴娇:对酒当歌
  承俊王府,少王书房之中。面色庄严身着冕服的王者,将手中一封信交付对面之人,下座者,正是少王雅风。
  “你自己看明白,便烧了,其实先前从兵部截下之时便要毁掉,”承俊王沉声道,“是我特意留下来给你一观。”
  雅风看一眼承俊王,缓缓展开手中的信,从头看到尾,出了一头冷汗。
  “你觉得如何?”承俊王问道。
  “这个……”雅风皱眉沉吟片刻,道,“看似的确是宋大人的笔迹……但……”
  “但是这并不像是他能做出来的。”承俊王接过雅风话茬,“而且他也有把柄在本王手中,自不敢轻举妄动,怎会上奏你同檀九重共同谋反?而且他又死的那么巧合,若不是因为上两次督军密奏之事让我事先提防,这次有了此信,再加上人已身死,便是无法收拾。”
  雅风心中极快地将前尘往事想了一遍,一时不能做声。
  承俊王道:“雅风,此番你是亲自去过了的,你是如何看法的?先前你说督军之死有些蹊跷,说他上奏的那三封信并非真迹,故而我留这个给你看看……”
  雅风沉思道:“先前那字的确是天衣无缝,貌似督军亲笔无误,但始终缺一些老练……”说到这里,忽地想到一事,心头竟狠狠一颤。
  承俊王道:“父王相信你的眼力,你说不是,那便多半不是了,那这回你看明白了么?这封信可是姓宋的亲笔所书?”
  雅风心中有千万场景瞬间而过,又似万马奔腾,乱糟糟不可一世。
  “雅风?”承俊王皱眉。
  雅风回神:“这个……”低头又看一眼,“这个……好似是他真迹。”
  “是么?”承俊王双眸沉沉地,若有所思。
  冷汗自鬓角落下,从心头爬过,雅风几乎坐不住。却听得承俊王冷冷一哼,道:“我就知道有人从中弄鬼。”
  “父王?”雅风抬头。
  承俊王道:“先前督军之死,怕是有人故意行事,你说那信不是他所为,必定有人捏造……而后这姓宋的,哼,父王觉得,定然是有人买通了他,想要对付我们……可恶!”
  雅风心中徐徐地松了口气:“父王,如今死无对证。”
  承俊王道:“无妨,朝中同我过不去的,无非是四……那几个。”话锋一转,道,“不过,幸好你同檀九重先一步打下磬城,如今平安无事,天下大吉,那些小人自不用再乱箭横飞,这一遭也是因祸得福,皇上虽然明里头斥责檀九重,实则欢喜着呢,那磬城有天险关隘之称,却落在我们手中,暗地里对你哥哥说此番做的甚好。哈……那姓宋的死就死罢……听说他是死在个刺客手里?”
  雅风低头:“是。”
  承俊王笑道:“有你在一同同行,他又怎会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雅风暗惊,只好道:“儿臣当时未曾在场……”承俊王道:“罢了,你也不用难以出口,檀九重都同本王说了,是个女刺客用美色惑人才得手的,哼,姓宋的素来好色,这几年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最后却死在女人手上,也算求仁得仁,——只是我怀疑是有人故意灭口……那女刺客最后果真逃了?”
  雅风手心捏着一把汗,道:“是。”
  承俊王道:“也罢!此番你把檀九重绑回来,做得甚好,正好让人看看我们并非是徇私护短……檀九重这次在朝堂上化险为夷,多亏你哥哥从中行事,还有你姑姑……倒是省了本王的事了。——檀九重他虽然有些骄横放肆,但究竟是个人才,你以后同他好好相处,太子一日未定,便是片刻不能松懈,我们要全力助你哥哥夺得太子位。”
  雅风心头沉甸甸地,道:“儿臣听父王的。”
  承俊王道:“你从来最是孝顺,父王心甚安慰。对了,你去了这么久,你姑姑也很是想念你,你回来了也不去宫里看她,她如今在你母亲那边,等会你便去给你母亲请安,顺便招呼一番。”
  雅风道:“儿臣遵命。”
  谈话告一段落,承俊王便起身,雅风相送,谁知承俊王又停了步子:“还有一件事,我差点忘了。”
  雅风道:“不知是何事?”
  承俊王道:“你……执意为了兰家那个守上三年,如今已经快两年,你也不小了,还是尽早多为自己打算一些。”
  雅风垂眸道:“父王。”
  承俊王看他虽然是恭敬之态,但分明是个不愿的口气,当下哼了声:“不用送了!”转身出外。
  雅风仍旧相送承俊王到书房之外,这才返身回来,将那封信拿出来看了一番,想来想去,便将书桌下头的一个小抽屉打开,将信放到一本书里头,又用锁缩牢。
  做完这些,雅风便去见承俊王妃,一路转入内堂,远远地便听到银铃般的笑声,有人道:“她们两个,长的虽都是花儿似的人物,但性子正好是相反的,一个总是闷声不吭,一个却格外聒噪,嫂子你看,你喜欢哪个?”
  有个年轻的女子声音笑道:“公主就爱开咱们的玩笑,什么花儿似的,在公主跟前,我们都变成杂草儿似的才是真……”
  一片欢快笑声。
  雅风听到这里,便停了步子,正巧有个丫鬟出来,雅风便拦住她,道:“里头除了爱芝公主,还有谁在?”
  丫鬟道:“回少王爷,有两个年轻的姑娘,一个是并肩王家的郡主,一个是她家的亲戚。”
  雅风想到先前承俊王所说,心里头便明白了,当下便有几分不快,正想先回去,却不妨有丫鬟嘴快,早通报了,里头便有人笑着叫道:“雅风终于回来了吗?还不进来给我瞅瞅,在外面躲着是害羞么?”
  雅风听到这里,很是无奈,只好迈步望内。
  且说在外头酒楼之上,慕容初说了那狗儿的事,秉娴一惊之下,便起了身,慕容初道:“蓝兄,你怎么了?”秉娴道:“我、我……”转头看向楼下,面露焦急之色。
  慕容初道:“你总不会是担心那只狗儿罢?”
  秉娴道:“慕容兄……”
  慕容初拉住她手:“伺候那只狗儿的人也有十几个,自会去找的……说起来倒也古怪,这么多人,也能给走丢了,也不知那檀将军会如何大发雷霆。”
  秉娴将手抽回来:“说的是……”仍有些忧心忡忡地落座。
  慕容初道:“刚喝了一杯,再来……蓝兄别为那畜生担忧了,左右不过是一只狗儿罢了,或许给那香肉馆捉了去……”
  秉娴心头一颤,眼前再多美酒佳肴也是无味,呆呆地只管看着。
  慕容初道:“这是你我初次出来吃饭,蓝兄可别不赏光,蓝兄?”
  秉娴回过神来,见慕容初举着酒杯,她便“啊”了一声,两个人又干了一杯。
  秉娴喝罢,只觉得毫无滋味,满心都是昨日那只狗儿趴在自己身上仰头看过来的模样,乌溜溜的眼睛,似能说话。
  慕容初却是个能说会笑,极会调气氛的,见秉娴如此,便道:“早知道骗你吃了这顿饭再说了,瞧你这神不守舍的,让人看了,还以为你是丢了心上人呢。”
  秉娴便也笑笑:“慕容兄真爱说笑。”两人又喝了一杯,慕容初介绍了几味菜肴,秉娴吃了几口,只觉得菜都化作藤纸蔓条,横在心里,简直心神不宁,坐立不安。
  正在秉娴想要借口告辞之时,忽地听到一阵喧闹声从楼下传来。
  有人吼道:“哪里来的野畜生,怎么跑进来了?出去,打出去!”一阵喊打的声音,夹杂着狗儿的叫声。
  秉娴闻声,顿时色变,道:“慕容兄我有事先行离开。”起身就走。
  慕容初叫道:“蓝兄?”见她身形匆匆,双眉一挑,嘴角露出抹笑,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栏杆边儿上往下看。
  只见在楼下酒楼,掌柜的站在一边呼喝,店小二们拿着扫帚等物,正在冲着一只黄狗挥舞,那只黄狗被拦在酒楼外头,想往前又不敢,只是汪汪乱叫,却不离去。
  秉娴奔下楼梯,喝道:“都给我住手!”众人认得她的服色,知道是王府当差的,当下都吓得停手。
  秉娴跑到外头,黄狗也冲上来,呜地一声,便扑到秉娴怀中,两只前爪搭在秉娴身上,虽不似人,却如拥抱状。
  “是你么?”秉娴忍着泪,手抚摸过黄狗的背,“真的是你么,阿黄?”声音颤颤地,眼泪也从眼中跌落下来。
  黄狗呜呜了两声,仿佛是人在哭一般,两只湿润的眼睛温柔地望着秉娴,伸出舌头来便在秉娴的脸上舔了两下。
  秉娴又笑又是伤感,颤声唤道:“真的是你,阿黄,阿黄……”喜极而泣,正要伸出手臂抱住它,却听到有人厉声喝道:“放开它!”
  秉娴一惊,见有人分开人群大步走过来:“小天真,过来!”
  秉娴陡然起身,黄狗落地,便跑到秉娴身边站定,定睛看看来人,又看看秉娴,却不动。
  来人自然正是檀九重,此刻望着秉娴,又看看黄狗:“小天真……”又惊又气,有些咬牙切齿之意。
  秉娴怕他伤害阿黄,上前一步将他拦住:“檀……这只狗儿……”
  檀九重哪里要等她说完,伸手在她肩头用力一推:“滚开!”秉娴后退几步,竟然踉跄倒地!而就因为如此,那一直在旁观望的黄狗,忽然汪汪乱叫起来,跑到秉娴跟前,昂头冲着檀九重呲牙咧嘴,汪声大叫,甚是激烈。
  43、蝶恋花:强乐还无味
  滚滚泪珠,自眼中跌落。都说是人情似水,冷暖无常,但一只畜生却偏如此知道所谓“深情厚谊”,十年了,已经是十年过去,它竟仍旧如此,在秉娴有难之时,便会跳到她身前保护。
  秉娴很想扑过去,将阿黄紧紧抱住。
  但对面之人感觉却正好相反,在一瞬间,檀九重杀人的心都有了。
  手掌一抬,咬牙道:“你真是找死!”
  秉娴来不及多想,急忙上前:“不要!”将黄狗牢牢抱入怀中,低头护住。
  檀九重怔了怔,见“小天真”趴在秉娴怀中,转头去舔她脸上的泪,一边低低的叫,那举在空中的手掌便一僵。
  此刻酒楼之中有人奔出:“蓝兄!”直奔到秉娴身旁,转过身抱拳又道:“檀将军请息怒!”急急地向着檀九重行了一礼。
  檀九重望着面前低头行礼之人:“你是上次的……”便又看向秉娴。
  慕容初道:“请檀将军息怒,蓝兄并无他意。”转头对秉娴低声道:“蓝兄,这是檀将军的犬只。”
  秉娴低头望着怀中的黄狗,黄狗也抬头看着她,大庭广众之下,忍着泪,道:“是。”将黄狗放下。
  黄狗在秉娴腿边,并不离去。檀九重看看秉娴,又看看那黄狗,哼了声,低头握住黄狗颈圈:“这番就饶了你……”也不知是指人,亦或者狗。
  眼睁睁地看着黄狗声声叫,却最终被檀九重带走,秉娴红着眼,不能言语。
  慕容初握住她手:“蓝兄,尚有酒菜未曾吃完,我们……”
  秉娴道:“我……我忽然有些……”将手抽出。
  慕容初道:“蓝兄,为了一只畜生,至于如此么?”
  秉娴道:“兄有所不知,当初……在西罗时候,也养过一只如此的狗儿,一时之间……”
  慕容初叹道:“蓝兄是多情人,这也是有的,只不过别碰檀将军的,他可不是个好惹的。蓝兄……”还要多说,秉娴却无心听下去,敷衍道:“时候也不早了,怕少王爷寻我,还是先回去了。”
  慕容初无奈,便道:“如此也好,我陪蓝兄回去。”
  秉娴道:“慕容兄不当差,不必如此着急,我自己回去便可。”告别慕容初,自己怏怏回承俊王府。
  秉娴回到王府,路遇两个侍卫,听闻今日爱芝公主前来,雅风去拜见王妃同公主,她缓缓而行,不知不觉到了书房,却见书房外有两个侍卫站着,见她来了,便行招呼。
  秉娴点点头,自行回房,走了几步,迎面来了一人,却是奉剑。
  两人自那一场之后便形同陌路,秉娴低头便想过去,奉剑道:“你站住。”
  秉娴转头看他,奉剑见她眼角微红,似是哭过,略觉诧异,转念一想,竟露出一丝冷笑:“你也知道了么?”
  秉娴皱眉道:“知道什么?”
  奉剑道:“装什么?你不是知道了爱芝公主带了两位小姐过来才哭的么?”
  秉娴道:“这个跟我有何相干?”
  奉剑道:“你……哼!”咬了咬牙,终于按捺不住,道,“少王爷将来的王妃必定是城中的贵家小姐,……不管昔日是何瓜葛牵连,终究是无用的,我劝你……也不用痴心妄想。”
  秉娴这才明白过来,想到方才阿黄举止,不由地轻轻一笑。
  奉剑见她闻听这句,面上悲伤之色反而减却,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来,不由微怒,道:“你笑什么?”
  秉娴道:“没什么,只不过觉得奇怪,你看,世人都是些积极向上之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绝情冷意,如禽兽一般。偏生有些畜生,却比人更知情知意,难能可贵,人和畜生,这不是颠倒过来了么?”
  奉剑听得糊里糊涂,又疑心秉娴在讥讽自己,便道:“你说什么都好,就说王爷王妃,都是不会允少王爷同你有什么瓜葛的,你识趣的,自己走了就算了,免得自取其辱,也连累少王爷。”
  秉娴道:“奉剑哥哥字字金玉良言,领教了……”淡淡地长叹一声,迈步便走。
  奉剑回头看去,见她直直往前而去,那个方向,却有些不妥当……他本想叫住秉娴的,转念一想,还是作罢。
  且说檀九重抱着那只狗儿回到府中,几个伺候狗儿的侍从被打得皮开肉绽,扔出去,重换新人。
  其他众人战战兢兢,不敢再有怠慢。
  檀九重命人将府门关了,便将小天真放下,自己踱步进了厅中,坐定了喝茶。
  小天真在门口汪汪叫了几声,便回来,在厅门口直直看着檀九重。
  檀九重喝了口茶,扫见它,便道:“你只管盯着我看做什么?嗯?那些血统纯良的母狗,我不是没给你享用过,你倒好,见了个贱人,就忘了自己叫什么了?连主人也不认了……真是出息……”
  小天真似知道他在说秉娴不是,汪汪地又叫了两声。
  檀九重道:“你乖乖地给我呆着,别再乱跑出去,你以为你是猫,会有九条命么?死过一遭就算了……没有人会像我一般好心了。”这话若是外人听了,定要大惊失色,他却说得自然而然,仿佛真是个“好心”之人。
  小天真在原地转了几圈,终于趴在那门口,双爪向前,下巴搭在爪子上,双眸看向前方,似甚悒郁。
  檀九重哼道:“你还跟我闹脾气?我说的话也不听,你真是皮痒了。”似笑似恼说了这句,却听有人娇声道:“爷回来了……是谁惹您生气了?”
  檀九重动也不动,只见有个美人自内堂转出来,动作间香风阵阵,环佩叮咚,满头珠翠,面容精致,自是兰容嫣,身后跟着两个伺候的丫鬟:“见过大人。”
  檀九重见她来到,若有所思道:“容儿,我有几句话问你。”
  兰容嫣走到他身边儿站定了:“爷想问什么?”
  檀九重道:“容儿,你当初见了小天真,说它有几分眼熟的,你可还记得?”
  兰容嫣心头一跳,陪笑道:“自是记得的,爷问这个做什么。”
  檀九重道:“那么……你可养过如此的狗儿?”
  兰容嫣道:“这个……当时年纪小,似是养过……可也记不得了。”
  檀九重目光一转看向她,兰容嫣对上那双淡蓝色的眸子,忍不住有些心虚,却仍道:“怎么了,爷?”
  檀九重道:“没什么……”沉吟片刻,脑中却想到秉娴抱着小天真之态,便道:“那么……”隔了许久,才道,“兰秉娴呢?”
  容嫣的肩头一震,道:“啊?”心也跟着缩了一缩。
  檀九重盯着她,问道:“你姐姐,——兰秉娴她养过么?”
  容嫣做凝眸回思状,片刻道:“姐姐该是不曾养过,她喜欢猫儿,不喜欢狗儿。”
  “是么……”檀九重想起那日,似真的看到许多猫儿四散逃走,便缓缓地道,“不喜欢狗儿……也是……”
  容嫣望着他,略带几分小心问道:“爷今日怎么问这么古怪的问题?”
  檀九重道:“是么?我不觉得有什么古怪。”心中想要再问上几个问题,一抬眼看到容嫣的脸,——到底是姐妹,脾性再怎么不同,兰容嫣的容貌,也有几分像秉娴……
  只是……
  檀九重怔怔看着兰容嫣,忽地道:“闭上眼。”容嫣怔了怔,急忙闭上双眸。
  檀九重打量着她,静静地看了片刻,喉头一动,终于道:“我有些不爱动,……你过来。”
  容嫣睁开眼睛,见檀九重手肘拄着桌子,手背托腮,懒洋洋地吩咐,面色淡淡地。
  她到底也跟了他两年,当下道:“那让容儿伺候爷。”声音娇嫩的似要滴出水儿来,带了一股媚意。
  兰容嫣说罢,一拂手,两个丫鬟便退了下去。兰容嫣伸手,将满头的珠翠金钗,连同耳坠子尽数除下,放在桌上,而后款款地跪了下去。
  将那袍子轻轻撩起来,解开里头绸裤,双手捧定里头之物,双眸盈盈望着,缓缓地便靠过去。
  檀九重轻轻叹了声,垂眸扫了容嫣一眼,便又缓缓地仰头,闭上双眸。
  那物被温热的唇舌含住,滋味慢慢地漾开……檀九重脑中所想到的,却都是那人的容颜,一颦,一笑……
  方才她为了护住小天真,竟落了泪……
  那样晶莹的泪滴,尝起来不知是何滋味,是甜的?香的?咸的?……只不过,必定十分销魂罢。
  虽是男装打扮,却更叫人心痒……可恶……
  不过是个贱人罢了……
  喉头喘息声渐渐地大了,忍不住伸出手抓住□之人的头发。
  心中默念:“兰秉娴。”
  想象之中,便如那人在如此伺候他一般,什么时候,一定会有那么一天,会让她乖乖地也这样跪在跟前……
  浑身的血,有那么一刻的温热沸腾……眼前是她的双眼,秋水般明澈,星子般朦胧,好美的人……来不及想她是怎样的动作,是那一幕出现在他跟前的情形,只知道满脑满心都是她,在不停地勾引着他……那个女人……手段、真高……
  腰杆挺动几下,身下的女人呜呜有声,因听不真切,便只当是她……大力扯着她的头发,恨不得将人便如此弄死罢了……
  动了几下,终于身子一颤……闭着眸子,长长的睫毛抖了两下,缓缓停了。
  容嫣跌在地上,原本精致的妆容有些化了,嫣红的樱桃小嘴上沾着雪白的浆体,半是瘫软半是被折磨的无力地,却又不敢怠慢,复又爬起,重新跪过来。
  檀九重长长地出了口气,低头看她,伸手捏住那小巧下巴,望着这张微微泛着粉红的脸孔,道:“容儿,你越来越可我的心意了。”
  容嫣喉头还是极痛的,闻言却露出欢悦笑意:“伺候的爷欢喜,容儿也便是欢喜的。”略有几分期盼看他。
  檀九重点了点头,却不做其他动作。
  容嫣心里有几分失望,却又歪头,想将脸在他手上蹭一蹭,檀九重却又将手抽了回来,淡淡说道:“你下去罢,好生收拾一番。”瞬间热了的血,又凉了下去。
  真快。
  他重新托着腮,垂着眸,懒懒冷冷地,仿佛坠入神思。
  容嫣黯然,却不敢表露出来,乖觉地答应一声,起身望内而去。
  转入内堂,才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来,擦拭脸颊嘴角。
  ——她该是高兴的罢,除了她,这院子没有其他得宠的女子了。
  她兰容嫣,也是这两年来,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女人……他是爷,是主子,是大人,是将军。
  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男人。
  她只能臣服,心甘情愿地……从最初的不适到渐渐地舍不得,驯顺的如此自然。
  虽然,欢好之时他从来不会解衣,只会将她脱光,他也不会拥吻,两年来,他的唇未曾亲过她一回。
  可据她探究所知,他也不曾吻过其他女子,同其他人交欢之时,也不解衣……
  她欢喜释然。
  ——于是她究竟是特别的,除了她,这天下还有谁能留在他身边儿呢?
  先前礼部大人送得那两个美人,自是恃身份不同,还想欺压她,却被她小施计谋,便轻松打发掉那两人。
  那只黄狗……容嫣停了停步子,回头看一眼,心道:“得去找母亲商量一番,虽然……但万不能让檀郎知道……”
  44、蝶恋花:衣带渐宽终不悔
  雅风迈步进了内室,室内格外寂静,先头的谈笑声寂然消失,唯有暖香阵阵,扑面而来,是女子的脂粉香气,交杂纠缠,混在一起,形成一股很是浓郁的香味。
  平日里雅风并未曾留心这些,今日却忽地想起,因着这些古怪气息,格外想念秉娴。
  他委实难以忘记,在野外客栈里她站在幽暗夜色之中,那幽香似昙花一现,他也印象鲜明,在磬城知府门外,她遗世独立地如一株绝艳红梅,寒香令人沉醉,——绝非是这些俗世香气所能比拟。
  “俗世香气?”心头略有些惊讶而苦笑,怎地先前未曾嫌弃这些俗世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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