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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娘子七个坑文小马不过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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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朝着沉睡中的云裳伸出双臂,却在即将要触到之时又蓦地收了回来,扯过被子朝着云裳扔去,恰好遮住了云裳的身子,让她不至于着凉,男子眸光又定在云裳未脱下的鞋上面半饷,最后皱着浓密的眉头,大步走出寝房,顺手招来伺候她的丫鬟吩咐道:“去,我的床脏了,问管家要些干净的被褥,需全套。”
  天黑之前,云裳终于醒来,确切点说,饥肠辘辘的她是被饭菜的香味给熏醒的,云裳以为定是灵儿刚把饭菜端进寝房,便试着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的刹那,云裳便知道自己错了,这个不是她的寝房,而她躺着睡的也不是她的床!
  震惊中的云裳霍然坐起,同时朝着香味的来源处望去,却只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背影。
  男人虽只留给她一个好看的背影,却看得出来正在姿态优雅地享用晚膳,云裳的心噗通狂跳,下床几步奔至男人面前,终于看清男人的面貌,他正是自己猜想的男人——胡飞扬。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若是换做别的男人,云裳或许会继续慌张,可面对的胡飞扬,那个信誓旦旦不喜欢女人的胡飞扬,云裳的心莫名地就安定下来,只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睡在他的床上?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会睡在我床上?”胡飞扬淡淡瞟了云裳一眼,继续慢条斯理地优雅使用晚膳,一口饭菜入喉才道,“幸亏大家都知道我对女人没兴致,若不然,还以为我跟你有什么奸情呢,若是被冰雪公主知晓,定然气急败坏,骂我夺她儿子所爱。”
  云裳的脸红了又红,此刻低下头看着自己鞋面,奋力想着她睡着前的事情,隐约记得自己是被阿廖催促回季府的,尔后她就进了寝房,倒床便睡了……
  “不好意思,昨晚我一夜未睡,定是昏了头走错了寝房,不好意思,给你添了麻烦,我这就走。”云裳得出恰当的结论后,就连忙向胡飞扬道歉,借机离开以消除这种歇斯底里的尴尬。
  该死的,她怎么没走进女人的房间,偏偏走进了男人的房间?走错了也就罢了,竟然还舒舒服服地睡了一整天,醒过来之后还质问被打扰的他,真是丢脸丢大了!
  “吃完再走吧,我让人送了足够的饭菜。”云裳没想到,胡飞扬既然满脸不介意地挽留她一起用膳,虽然她跟他不是没有一起用过膳,但这次她特别抗拒还跟他待在一起,云裳正想拒绝,可肚子却不争气地发出欢快的咕咕声,胡飞扬挑眉一笑,云裳只好踟蹰地走到他身边坐下,硬着头皮开始吃饭。
  “昨晚一夜未眠,为何?”二人快要吃好之时,胡飞扬忽地问道。
  “还不是为了棺材铺的事,想必你也已经听说了。”云裳此刻已经填饱了肚子,懊恼的心情也好转许多,胡飞扬愿意跟她聊天,便容易让尴尬消失得更快一些,若不然下次见面,就容易立刻想到今日这件窘迫之事。
  “如此尽心尽力,冰雪公主火眼金睛,果然没有看错你。”
  “你过奖了,我的确尽心,但无处尽力,若不然,也不会走错房。”云裳自嘲一笑道。
  “这事的确有些麻烦,怎么,季凉夜不准备解决?”
  “如若掌柜不是我,或许他会出手解决。”云裳一想到那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的季凉夜,气便不打一处来。
  “听说他去了凉城,他是个死鸭子嘴硬之人,嘴上说得狠,心里却未必那般想,等他回来,或许就有了对付常送棺材铺的良策。”
  虽然云裳对胡飞扬颇有好感,但他帮季凉夜说话,云裳还是不屑地噘了噘嘴道:“不可能,天塌下来都不可能。”
  胡飞扬意味深长地淡淡一笑,没有告诉云裳,凉城是盛产碑石石材的好地方。
  


☆、053:会遭天谴

  云裳走出胡飞扬的寝房之外,胡飞扬随即跟了出来,二人各自望着夜空,静默无言。
  不知过了多久,胡飞扬首先打破沉默道:“打算放弃了?”
  云裳坚定地摇了摇头,胡飞扬见她的小脸颇为痛苦地纠结在一起,不由觉得好笑道:“今晚又准备彻夜未眠?”
  云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置可否,的确,心事若是放不下,事情若是难以解决,总会令人寝食难安。
  二人又顾自沉默了片刻,胡飞扬沉声道:“买棺材送东西的举措是你所想,他们不过是抄袭了你的点子,你可以为此生气懊恼,但实在不必气馁沮丧,他们抄你的点子,却无法成为点子的始创者,他们侥幸取得了成绩,你何尝不可抄自己的点子反败为胜?”
  “抄自己的点子?”云裳瞪大了眼睛,这个胡飞扬像是在安慰她,又像是在鼓励她,她感觉白雾茫茫的前方仿佛马上就要被一阵劲风吹散。
  “不错,买棺材所送的墓碑,一时的确难以被其他物品所取代,所以你不必再浪费时间,去费尽脑汁地想出另一件能够超越墓碑的物品,”胡飞扬似乎在心里早就有了对付常送棺材铺的诸多办法,但站在季凉夜的立场上,他只能对云裳点到为止,“不取代,但却可以同行,若你能想出一件事,能够吸引顾客别样的青睐,虽然不足以将对手逼死,但却能让一部分顾客对你死心塌地,宁愿自己掏钱购买墓碑也要到你这里来买棺材。”
  “不取代,但却可以同行?”云裳细细咀嚼胡飞扬的话,虽然仍无明确头绪,但已经有了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胡飞扬为她指明了道路,云裳自是感激不尽道,“谢谢。”
  “不必谢,我也是随便说说,关键还是要看你自己。”胡飞扬见远处的丫鬟朝着这里走来,便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回去好好歇息,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散散心。”
  “散心?”云裳没来由地对胡飞扬口中的地方很感兴趣,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承担的责任,忙道,“那恐怕不行,我明天要去棺材铺。”
  她已经一天没有去棺材铺了,若是被季凉夜知晓,定然饶不了她。
  “花不了你多少时间。”胡飞扬笑道,“况且,整天对着那些棺材,又见铺子里没有一单生意,心情必定不好,试问在那种恶劣的氛围下又怎能想出真正的好点子?多走动走动,或许好点子自然就跳出来了,哦,记着仍穿男装。”
  胡飞扬说得不无道理,云裳便没有再作犹豫,高兴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回去了。”
  “去吧,明日见。”胡飞扬的口气虽然一如既往地淡然,但听在云裳耳里,偏偏十分温暖,云裳对着他粲然一笑,不自觉地蹦着小步子走了。
  胡飞扬望着远去的窈窕身影,淡泊的脸逐渐变得柔和,心房最坚硬的那块,就如深冬的冰在悄然消融,只是他自己觉察不到罢了。
  眼见着抱着全套被褥的丫鬟走近,胡飞扬的面色即刻恢复淡漠,不等丫鬟开口,便凝眉道:“拿回去吧,不换了。”
  “啊?”这个叫小溪的丫鬟愣了,她伺候胡飞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她眼里,胡飞扬向来是个说什么便是什么的人,为人处事都干净利落,十分果断,今日怎么倒善变起来?他不是说被褥脏了吗?像胡公子那般爱干净的人应该不会容忍被褥脏了吧?
  “麻烦你了小溪,你就跟管家说,是我说错了。”胡飞扬说完就朝着后山的方向走去,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十分古怪,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居然莫名觉得,那个女人即便睡了他的床,好像也肮脏不到哪里去,他甚至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若是换掉被她睡过的被褥,他就会遭天谴似的?
  哎哟喂,天上的月亮听见胡飞扬内心的独白,连忙飞下千万个白眼,很想告诉他:你不会遭天谴,已遭月谴!
  翌日一大早,胡飞扬如约带着云裳坐上马车,到达目的地时,胡飞扬从怀里掏出一个窄小的银质面具戴至脸上,熠熠发光的面具只遮住了他的眼部轮廓,原本儒雅俊逸的男子顷刻间变成一个带有神秘气息的魅惑男子,云裳看得险些失神,半饷才呆呆道:“为何要戴上这个?”
  “你猜?”胡飞扬牵引穿着男装的云裳下车,马车停留之处,是个荒无人烟的山脚。
  “你不想让人认出你?”这是云裳能想到的基本答案。
  “恩,有些地方可以抛头露面,有些地方却要避人耳目。”其实胡飞扬住在季府时需要抛头露面的时候极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待着,就连季府的人每月见他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大家都以为那是出于他孤僻的本性,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特殊身份也需要他低调避嫌。
  云裳以为胡飞扬会带自己去罕城的什么名胜古迹去游玩一番,没想到,他将她带到一个她平日连想也不敢想的地方——西平国皇宫。
  


☆、054:与众不同

  虽然皇宫对云裳而言,并不陌生,也不稀奇,但是,这里毕竟不是彩凤国的皇宫,而是比彩凤国强大十几倍的西平大国的皇宫!好奇心人皆有之,当云裳站在皇宫外面,看着胡飞扬用极低的声音与守卫交头接耳时,睁大的眼睛都忘记了眨一下。
  “眼珠子要掉出来了。”守卫早已恭敬地分站两边,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看胡飞扬,而胡飞扬走到云裳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帮助她回过神来。
  云裳朝胡飞扬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跟着他往宫门里走,远离守卫之后,她这才小声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能够自由出入皇宫?”
  “我是什么人,说起来挺丢人的,还是不说了吧,”见到云裳微微失望的神情,胡飞扬又道,“不过,我的身份有点特殊,是宫里某厉害人物的重要亲戚,所以通行无阻并非难事。”
  云裳听得出来,胡飞扬并不打算告诉她有关他的真实身份,他愿意告诉她自己跟某厉害人物有关联,已很是特殊,算是格外开恩了,所以有自知之明的云裳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不过心里却暗暗猜测,那个可以纵容胡飞扬进出皇宫的厉害人物是谁呢?皇上?皇后?还是某位得宠的妃子?抑或是其他人?
  “原来你说的散心的地方便是皇宫。”云裳一边比较着西平国皇宫与彩凤国皇宫的不同,一边说道。
  “嗯。”胡飞扬暗暗看了云裳好几眼,忍不住道,“你不喜欢皇宫?”
  若是其他女人被他带进皇宫,不是欢喜得大喊大叫、又蹦又跳,就是惶恐得全身发抖、满脸激动,可是,云裳的反应只有最初站在宫门外的惊讶,自进来之后,她的神情一直很是平静,好像皇宫对她而言是个非常寻常的地方似的。
  “喜不喜欢,要全部看过了才知道。”云裳轻笑道。
  “你和其他女人真不一样。”胡飞扬话落就有些懊恼,这话说得,好像他有多了解女人似的,其实,他接触过的女人屈指可数。
  “你这话说得不对,我和其他女人没什么差别,只是有些人习惯将心事写在脸上,而有些人喜欢放在心里。”
  “这么说你是后者?我觉得不像。”近距离接触云裳这几日,胡飞扬觉得,云裳还是个喜欢将心事放在脸上的女子,只是眼底深处偶尔会出现他揣测不透的忧愁。
  “多年以前,我喜欢将心事放在脸上,但长大了之后,慢慢学会将一些心事放在心里,”因为一旦显露,处境就会危险,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不该说的话,云裳适时刹住,话锋一转,以玩笑的口吻俏皮道,“若不将一些心事放在心里,一旦全部爆发出来,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比如?”
  “比如,方才发现你带我进了皇宫,我会朝着你又捏又打、又踢又踩,以此表现我的喜悦与激动之情。”
  “呵呵,”胡飞扬轻笑出声,不由地感叹道,“我还是觉得,你与众不同。”
  胡飞扬固执地认为,就算他识人无数,就算他见识过千万种风情的女人,此刻在他眼里,还是觉得眼前的女人绝无仅有,极其珍稀。
  “不论你是褒是贬,谢谢。”既然已经进了这宫中,云裳便先将棺材铺的烦恼事抛之脑后,将西平国皇宫当作一个游玩胜地,好好畅游一番。
  除了后宫等其他禁止通行之处,胡飞扬带着云裳去了各个地方观看,不时向云裳介绍各处的名头与渊源,就连有些名贵的花草树木,他也悉数清楚,俨然一个博学多才之人,云裳忍不住怀疑,他就是在这个皇宫长大的,但云裳知道胡飞扬刻意避谈自己的身份,所以不该问的事她再好奇也不会问。
  见到胡飞扬,无论是宫里的侍卫、太监、宫女,还是颇有身份的其他人,显然都认得胡飞扬,都朝他恭敬地点点头,也倒没有称呼他什么,对于那些对自己点头的人,胡飞扬一律淡淡地瞄一眼,气场冷冽,完全不给任何人面子。
  云裳觉得,戴着遮眼面具的胡飞扬立即少了原先的淡然气韵,有些像是她十二岁进宫时见到的九叔,冷峻邪魅,即使不说一句话,也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场,若是被他凌厉的眸子看上一眼,定力不好之人差点都要屁滚尿流。
  好在,云裳已经与没有戴着遮掩面具的胡飞扬较为熟悉,所以并不因为他形象的改变而感到害怕,在她眼里,胡飞扬永远是那个淡然雅致的高贵男人,不喜欢女人,不喜欢跟太多人说话。
  二人走进一个坐落在大荷塘正中的凉亭中休息,胡飞扬在凉亭四周走了一圈,最后走至云裳面前摊开手道:“想玩石子吗?”
  云裳眼前一亮,胡飞扬手心里躺着的是,是一把圆润漂亮的小石子,看到可爱的小石子,云裳的童心自然冒了出来,“怎么玩?”
  当云裳听到胡飞扬问自己想不想玩石子的时候,她第一时刻想到的其实就是像孩提时候一样,把石子一颗一颗地投掷进溪流里,最喜欢看水面激起的水花,心情宁静的时刻,似乎还能听见石激水面传来的动听声响,像是起舞的水花在歌唱。
  但,这里是陌生的西平国皇宫,是皇宫里的偌大荷塘,不是她想扔就能扔的地方,而且,她也不确定,胡飞扬说的玩石子究竟是不是跟她心里所期待的一样。
  “我认识一个女子,挺麻烦,挺讨厌,但是,有一点不失可爱,她喜欢把这些石子扔进水里,甚至愚蠢地想要跟我比,谁激起的水花更高。”虽然胡飞扬满嘴都是对那个女子的奚落,但云裳听得出来,那是一个在胡飞扬眼里特殊存在的女子,他不喜欢女人,但她却与众不同,或许,他就是因为她,才会对其他女人失去了兴趣,扬言不喜欢女人?
  “这些石子就是她的,你不妨玩玩?若是想跟我比激起的水花谁高,哦,我绝不笑你愚蠢。”不知何故,云裳听了胡飞扬最后那句,心里不怎么痛快,似乎宁愿他玩笑着说,我也会笑你愚蠢,不过云裳很快就释然了,他不笑她愚蠢,是因为一个是他在乎的女人,一个显然不是。
  可怜的胡飞扬,只是在不自觉中表达了对两个女子不一样的宠爱方式,却没想到被人腹诽成了反面。
  


☆、055:各种碍眼

  云裳环顾荷塘一圈,小心地问道:“我真的可以投吗?”
  “当然可以,”胡飞扬见云裳明明一副想玩却心有顾忌的神情,不由地觉得心情更加明朗,微微笑道,“水下面生活着一种喜欢吃石子的鱼类,你投下去,它们求之不得。”
  原本云裳已经打算投了,可是听胡飞扬这玩笑的口吻,反而皱起了眉头,又迟疑了起来。
  “放心吧,出了事我负责。”胡飞扬强行将手心里的石子悉数倒进云裳的手心,又从云裳手心取出一棵率先扔进荷塘里的残荷之中,鼓励云裳投下去。
  胡飞扬温热的手不经意触到云裳的手,云裳的心莫名地悸动了一下,耳根微微泛红,为了消除这种尴尬,云裳连忙取了一颗石子,用力地朝着荷塘中扔了过去。
  “啪啪啪……”声音与水花同时溅起,残荷之中舞水花,萧条的氛围顷刻不见,竟有了另类的生机,仿佛那些灰白的残荷之中,马上要抽出绿意似的。
  云裳的脸红扑扑的,手中的石子一颗一颗地投掷出去,仿佛回到了儿时,站在溪水边一边投掷石子,一边等待哥哥回家,投掷得正高兴的哥哥总会冷不丁地出现在她身后,将她搂进怀里道:“裳儿,水里的鱼都被你砸死了,想吃死鱼吗?”
  云裳的思绪陷入美好的回忆中,不知不觉间手上的力道愈来愈重,前倾的身体也愈来愈厉害,仿佛只有这般,便能全神投入,记忆中的哥哥不会转瞬即逝,而是转身将她背起,边朝着家的方向走,边道:“哥哥给你买了活鱼,还有你最爱吃的几样东西,猜猜是什么?”
  “小心!”胡飞扬实在没有想到,云裳投掷石子会这般专注与兴奋,就连快要掉进荷塘里了都不自知,在云裳摇摇欲坠的那刻,胡飞扬未作多想,急忙伸出一条长臂搂住云裳腰身,往后一带,云裳自然而然地撞进胡飞扬怀里。
  乍然的亲密相贴,二人的心都猛地震颤了一下,一时间一个竟忘记了将对方送开,另一个也忘记了要退出对方的怀抱。
  “如你这般使力,再大的鱼都要被你砸死了。”胡飞扬在云裳头顶上的指责让云裳的心瞬间又像是要停止跳动,眼眶没来由地发热,她看不见身后之人,可身后的人却像多年以前一样,亲昵在乎地将自己搂进怀里,并且没有松开的意思,那是哥哥吧,是哥哥来了吧?
  “怎么了?”即使看不见云裳的脸,胡飞扬竟也能感受到云裳情绪的波动,连忙将她小心翼翼地松开,同时将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自己。
  云裳却没有给胡飞扬看见自己的脸的机会,在转身的瞬间自欺欺人的毛病又发作了,猛地一头扎进胡飞扬的怀抱,同时双手揽紧他的腰,喃喃出声地撒娇道:“哥哥,你来了?”
  哥哥?
  胡飞扬愣住了,但很快便明白了,他自然知道霍心月有一个已经成家的兄长名叫霍心远,敢情是这丫头离家太久,想家人了。
  虽然云裳穿着男装,但终究是个女人,按照以往的脾性,胡飞扬觉得自己应该马上把云裳推开的,可是他的双手在空中忽上忽下地徘徊了几次,都没有将她推开。
  胡飞扬最终垂下双手,也自欺欺人地想,看在她一身男装的份上,就将她暂且当成男人吧,他虽然说过不喜欢女人,但没说过不喜欢男人,哦,这个解释似乎不对,他对男人是没有兴趣的。
  云裳的双臂紧紧地怀抱着胡飞扬,温软的身子又紧密地贴着他的胸膛,胡飞扬感觉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心跳也愈来愈快,对吧,他早就知道,女人是不该接近的,一接近男人就会不正常,所以某人经常跟他说的女人是祸水,是没有错的。
  好在胡飞扬的自制力是极强大的,虽然他被怀里的女人给蛊惑了,很想伸出垂落的两条手臂揽上女人的腰肢,可是他很好地控制住了,时刻告诫自己,女人是祸水,祸水!
  在胡飞扬坚定地决定将云裳推开之前,云裳已经醒悟过来,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和哥哥一样,干净清新,很是好闻,可是,终究不是哥哥的味道,云裳像是被人蒙头打了一棍似的,终于想起自己是投进了谁的怀里,连忙不好意思地推开胡飞扬,脸红得不敢抬起来道:“不好意思,方才玩石子自然而然就想到儿时跟哥哥一起玩耍,所以认错人了,我真傻。”
  “没事,不过,”即使云裳低垂着头,但眼尖的胡飞扬还是看见她眼角泛着的泪光,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捧住她的脸侧,将她的脸微微抬起道,“你是挺傻,想家了回去一趟便是,犯得着……”
  胡飞扬接下来的话没有继续下去,因为根本无法继续,他被云裳突然抬起的脸震慑到了,她并没有像别的女子那般哭得梨花带雨,满脸泪痕,而是像极了一个期望家人疼爱的清纯小姑娘,泪眼汪汪,泪珠却只限于眼眶,那一张白皙带粉的娇嫩脸庞,娇气中有乖巧,伤感中有隐忍,可爱中有妩媚……叫人忍不住心动,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说胡飞扬鬼迷心窍也好,说胡飞扬把持不住即将毁掉一世英名也好,所有的理智与克制在云裳那一汪秋水中不见踪迹,只觉得那泪水碍眼,那粉色的脸蛋碍眼,那润泽的红唇更碍眼!
  所以,向来我行我素的他需要把那些碍眼的东西赶紧除去!
  


☆、056:断袖之癖

  许是泪眼太过朦胧,云裳只怔怔地望着胡飞扬,完全没有觉察到银质眼罩包裹中的黑眸发生了何等剧烈的改变,更没有意识到,胡飞扬的脸正离自己的脸愈来愈近。
  胡飞扬就像处于一种魔怔之中,离云裳的唇瓣距离愈近,一向清明的脑海里能装得下的东西便愈少,自控力与理智更是濒临灭顶,当云裳发现胡飞扬的银质眼罩愈来愈近,除了呼吸变得有些缓慢之外,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意图是什么,毕竟在她心里,早已认定他不喜欢女人。
  就在二人的唇只差半个拳头的距离,彼此二人已经闻到彼此的气息之时,忽地从凉亭下传来一个尖锐刺耳的女声:“啊——”
  那一声又长又尖的“啊”,振聋发聩,自然是针对胡飞扬二人的,而全凭这惊叹声便可推断,女人的惊骇程度究竟有多巨大,并且,这声“啊”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直逼得云裳与胡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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